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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他脸皮很厚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无奈的笑着说,“都说男人四十一支花,我还没有四十了,就被你嫌弃成这样,命苦啊。”

他随手拿起一件衣服套上,便去了卫生间,我无力的躺下,盯着天花板发呆,可不一会儿蒋暮归挨着我躺下,拉着我的手,“宋霜星,你以后想做点什么,我来安排,你还年轻,不能向我这个老头子一样浪费时光。”

我翻身侧躺看着他的鼻尖,“你说做什么才不会引人注目,才不会被那些杂碎找到我呢,我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吗?”

他侧身和我面对面躺着,“霜星,我替你选的未必是你真的想做的事,不急,你可以慢慢想,然后告诉我,我来安排。”

我忍不住触摸上他的鼻尖,“你为什么要帮我,我现在仍然想知道原因。”

他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推着我去卫生间洗漱,自顾自的说,“以后我在告诉你吧,赶紧去刷牙,然后咱们该去吃早饭了,再晚点就得赶早午饭了。”

我好像有些自寻烦恼了,洗漱完了之后我便跟着他一起出门觅食了,我们吃的是豆花和包子,我来这里也有三个多月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受不了这边的甜豆花,他看我进食有些慢,便说,“宋霜星,明明不喜欢吃,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你完全可以告诉我的,咱们可以去吃别家咸豆花,你在京淮长大,怎么会吃的惯甜豆花呢?”

每到这个时候我没来由的要呛他几句,“看你说的好像你很体贴绅士一样,怎么做的和说的完全一样,一天到晚端着你那幅姿态不累吗?”

他一点也没有气到,反而拉了拉我的手指说,“好了,以后我再也不带你吃甜豆花了,你呀犟的不行,怎么会和我主动说这些呢。”

我抽出了手指,左右看了一下没有人注意我们,我凑近他小声的说,“在外面别和我拉拉扯扯,你不怕有人认出你,你晚节不保。”

他笑着递给我一个菜包子说,“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在电视上的出镜率并不高,更是基本没有关于我的报道,怎么会被人认出来呢。”

我接过包子咬了一口,是香菇馅儿的,也不怎么好吃,“你不是说你要下海经商吗?怎么没有动静了,你在不开始奋斗就真的老了。”

“我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么,你觉得我可以做什么呢?”同样的问题,他又反问了我,可我又该如何回答呢。

这次我没有讥讽他,“你何必问我呢,你这个年龄的选择退出体制从高位上走下来,肯定给自己铺了后路,你脑子里已经有注意了,就不必问我了,逗我这个傻子不觉得无聊吗?”

“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而已。”

“走吧,我吃好了。”

他拉起我的手说,“和我去个地方吧,好吗?”

我沉默这被他拉着上了车,同他去了一栋写字楼,我们去了22楼,这一层正在装修,我便好奇的问,“以后是不是要改口叫你蒋总了。”

“你真是能损我,算了,我还是早点告诉你吧,我准备开个杂志社,不为赚钱,就是想做点民生,人文专题的。”

“简直就是脑子有病,可笑的理想主义,你这三十几年就像是白活了一样,不知民间疾苦,不知柴米油盐贵,谁会浪费钱看你的破杂志,现在谁还买杂志,不出一个月就得倒闭,你是在上面呆久了,脑子也被腐蚀了吗?”

他果真是好脾气,无奈的笑了笑,“我也没有说我名下只有这个杂志社呀,我还在那位置上的时候就在搞副业,不然你以为那点津贴,我能买下别墅吗?我的钱不是腐蚀而来的,都是老头子我,脑力挣来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流落街头的。”

众人看着他就是清高孤傲一个人,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样一个人,三个月了,无论我怎么激怒他,他都没有对我发过脾气,没有人会可以好脾气到这个地步,他刻意压制,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虞妈说的对,不能相信任何人,在这个书中世界任何时候我都不能放松警惕。

我最终还是选择回学校上学,以交换生的身份进入了江滨大学,对外我就是蒋暮归那个刚刚回国的侄子,暂时借助在他家,他还为我取了新的名字叫做蒋樾川。

我并不寄宿在学校,仍旧每天回到蒋暮归那儿,而他不算忙,就连那个杂志社他也做了甩手掌柜交给别人做了。

我懒得去探究其中的原因,他也不会真的如实告诉我了。

他最烦人的一点就是喜欢拽着我一起晨练,我不喜欢一边跑步一边和他聊天,那样真的很累,他却乐此不疲的这样坚持了好几个月而我好像也慢慢习惯了。

就像我有时候钻他的被窝一样,他很无奈,我并不是想和他做爱,但又想和他睡在一起,他大概也很窝火吧,可好像他也习惯了吧。

不知不觉离开京淮已经有小半年了,于我而言就像是一场梦,我仍旧会在清晨醒来的时候盯着蒋暮归的脸发呆,思考这一切的原因。

我不知道自己盯着他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大概是不大好看的,他总是会在醒来后捏着我的鼻子或耳朵说,“宋霜星,笑一笑嘛,一天的开始,总要开个好头。”

每到这个时候我忍不住抱住他,“你不会变的对不对,以后每天我睁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你的对吗?”

他总是会抚过我的头顶,“霜星,别想那些了,你该去学校了。”

最开始的时候我很难沉下心,听上一节那些老教授们的课,现在倒是好些了,我读的是人文专业,对于我来说还算是新奇有意思的。

可我并不想在学校久呆,我总是跑的最快那个,我有时候会一个人在城市里四处逛,坐着公交车或是地铁从首发站坐到终点站,也会漫无目的的在商场闲逛,蒋暮归很少过问,我闲暇时去了哪里。

只是在周末的时候我们大多是在一起渡过,会一起去看个电影,去街头巷尾寻觅美食,他甚至会带我去鬼屋,可我一点也不怕,还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但还是装着拉着他的手叫唤了几声。

而我们最常去的就是动物园了,我可以看狮子看上一整天。

这样的日子于我来说,太过不真切了,我难以完全沉醉其中,我仍旧不时打破这种氛围,刨根问底。

那天深夜,他在洗完澡后,回到床上靠在床头,不等他拿起一本书看,我顺势便窝在他的怀里,他倒也毫不客气是揽住我的腰,拨弄着我的头发说,“你想和我一起看书吗?”

我翻身坐在他的腿上,捏着他的下巴,“你好歹告诉我,你要利用我做什么,这样我也安心一点。”

他猛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宋霜星,你在不下去,我可要对你为所欲为了。”

他又想扯开话题,我干脆脱了睡衣,捧着他的脸亲吻起来,他当然不会拒绝,我将他推到在床上,顺势脱掉睡裤,解开他的浴袍,坐在他的那东西上磨蹭着,他很快有了反应。

“霜星,别闹了,放过我。”

“那你为什么会硬,你告诉我我刚才的问题,我就不继续了。”

这时他猛的坐起,抱着我的腰身向他靠近,像是揉搓猫狗的脑袋一样,将我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垂了下来,“那我们还是继续吧。”

他忒不要脸了,吻上我的唇瓣,不给我骂他的机会,在我被他吻的呼吸急促之时,他却松开了我,捧着我的脸颊说,“霜星,我真的不是想害你,只是想带你走而已。”

好似很深情的氛围,他转头在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了润滑膏和避孕套,我没那么有兴致和他做爱了。

可他就像一个有礼貌的流氓,不等我下床离开,拉住我的双手在我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拉着我摸向他的那处,“霜星,我想和你做爱,你可以同意吗?”

我甩开手恶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又摇晃着他的肩膀说,“你难道真的就是看上了我这破烂不堪的身体而已吗?”

他微笑的挤了一点润滑膏在手上,“你就当我是觊觎你身体的色中恶鬼吧。”

他就算手中身下做着猥琐下流的事,那张脸上仍旧保持着得体微笑,我第一次见就觉得他很端着,现在仍旧觉得。

他的手指与那润滑膏一起缓慢的进入,他则亲吻着我的脖颈,我趴在他的肩上,“我第一次伺候你的时候,我以为你也是个大变态,你不知道那时候我有多害怕。”

手指缓慢的深入,并将我抱的越发的紧了,“我那时候就一眼相中你了,你信不信。”

我又将他的脸捧着,“我不信,你那时候和我做的很敷衍。”

他又将凑了上来于我亲吻,在一阵绵长的吻结束后,他又说,“你那时候身上还有伤,我怎么敢对你做多余的事。”

手指被缓缓的抽出,一股黏腻的液体被带了出来,我缓缓躺下,岔开双腿,他慢慢的凑近,我拉着他的一只手放在我的脸颊上,“以后这个世界上没有宋霜星了,只有蒋樾川。”

他拉起我的手,在我的手心处亲吻了一下,随着他那东西的挺入,我竟然开始大笑,拉着他的手摇晃着说,“以后我是不是要喊你叔叔了,叔叔,叔叔,哈哈哈哈哈。”

他于我贴近,凑到我耳边,“樾川,樾川,力道够吗?”

“叔叔,力道大些。”

他果真加大了力道大力的顶弄着,他挺喜欢亲吻着我的身体,我躺在那儿,不怎么的动弹,随他肆意的亲吻揉搓,看着他的样子我甚至觉得可笑。

我们性爱结束于突然而来的暴雨,一阵风,让冷我失去了兴致,他赶忙起床去关窗户,又连忙回到床上给我盖上被子,我冷的缩在他怀里,手掌抚摸着他的胸口,他捏住了我作乱的手,“樾川,我们已经做了两次了,你还想再来一次是不是。”

“不是,你这个老不正经的。”

他掐着我的腰很不正经的在我耳边哈气,“我们在做一次好不好。”

“不好,你这个老头子,瘾怎么那么大。”

我翻身背对着,可没想到他也有那么不要脸的时候,竟然将那东西贴了上来,将我抱住,“让我进去好不好,求求你了。”

我懒得和他拉扯,便由着他又插了进来,可他这次并没有戴套,那种感觉还是有点让我不舒服,我懒得配合他,他便试图挑起我的兴致,竟然伸手替我撸起我的子孙根。

我被他搞的面红耳赤,他还不打算放过我,直到我将东西射在了手心,他才松手,我还没喘口气,可他又将精液射我的身体里。

他掀开被子缓缓的下床,将我抱起放在浴缸里,放好水便去换床单被罩,等他回来的时候,我早已像以前一样熟练的将那东西掏弄出来,他无奈的摸着我的脸颊说,“你也太着急了,一点情趣也没有。”

我怎么就不明白他的意思呢,可他真是一个实打实的色鬼,还是那种明着来的毫无避讳这种。

他钻到浴缸里和我挤在一起,我向他靠近,靠在他怀中他将我揽着,捏着我的双手,“,以后,任何人威胁你,你也不要听好吗,就像你说的,你是蒋樾川,你应该有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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