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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老公出门了半夜再被J

 

钟荣春醒来的时候,那两兄弟都早出去干活了。他洗漱完就去厨房吃了陆大柱给他热着的饭菜,然后无所事事地躺在竹椅上发呆。不想动,一动就出汗。头顶的老风扇卖力地嘎吱嘎吱转悠,却也都是热风,没多大用。

他稍微眯了会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声。定睛一看,原来是陆大柱回来挑水。他说呢,往时中午都在盖房那户人家里吃饭,怎么昨天突然回来,原来是趁这个时候挑水。

钟荣春看了看,发现陆二栓没跟回来,就踏实地闭上了眼睛,依旧舒服躺着。陆大柱挑完水,又去厨房看了看,帮钟荣春把碗洗了才半蹲在他脚边,“啵”地亲了他一口。换平时钟荣春早睁开眼给陆大柱一个火辣辣的回吻了,但他的身体昨晚刚被其他人喂饱,天又热,实在懒得动,就没搭理他。

陆大柱不知道他在装睡,亲完就美滋滋地出门干活去了。

钟荣春睁开眼,看了看装得满当当的水缸,想到了陆二栓昨天说的话,又想到昨天这人居然射在自己身体里,气得脑袋瓜子又开始涨。

翻来覆去的,犹豫再三还是恶狠狠地爬起来,从柜子里翻出几张钱币,又拿上雨伞挡太阳,搭着牛车坐了3小时才到镇上。

哪里想这紧急避孕药贵死了,他根本买不起一板,只叫伙计剪了一粒就送水服了。

回来的路上还在不住地心疼钱。不过他的心思活络,刚刚还心痛着呢,这会儿又想到今晚还在药效期,可以和陆大柱痛痛快快来一发。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就和陆二栓说,“陆七姨说耕地的时候看到我们家水管爆了,你吃完饭去修一修。”

“啊?”陆大柱一愣,看向他媳妇,“还是我去吧,我比较……”声音在钟荣春的瞪视下越来越小,渐渐没了。

陆二栓还是不说话,点点头,是个“知道了”的意思。

他吃完饭就出门了。陆大柱洗完碗也遛进他们房里,“媳妇,你干嘛让……”触目就是钟荣春的三根指头从汁水淋漓的穴里掏出来的香艳画面。

“傻子,你说呢。”

陆大柱哪里还说得出话来,他上前几步亲住他媳妇,互相吃彼此的口水,大手也接过钟荣春的工作,顶替他的手往人家穴里塞。

手指有技巧地伺候完大小阴唇又伺候阴蒂,把整个花穴都玩得滑不溜秋,只知道美美喷水了才往后头的另一口穴里探。

声音也是又低又沉,像在钟荣春耳边拉大提琴,“媳妇,要做吗?”

“嗯……”钟荣春低喘片刻,止住下半身的颤栗,把人的手往花穴口掰,声音黏腻软乎,“干前面。”

“好。”陆大柱从善如流地摸他亲他,“我去拿套。”

“不要套。”

马上又去摸后面。

“要干前面。”

“那我去拿套。”

“不要套……”

……

这么来回几次钟荣春彻底毛了,他又不好直说自己吃了药,只能干巴巴气汹汹地看着陆大柱,“我说干前面!你干不干!”

陆大柱苦哈哈地看着他,伏低做小,“媳妇,老公给你口出来好吗?”

“艹你大爷陆大柱!”钟荣春推开陆大柱,穿上衣服搬上小椅子就在家门口吹晚风,任凭陆大柱如何耍宝卖萌也不理他。半晌陆大柱恋恋不舍地看着他,“媳妇,栓子好久没回来,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你看不着我就别生我的气了,不要气坏了身体。”

钟荣春朝他翘起小拇指,陆大柱就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他出去不久楼上就传来了脚步声,钟荣春抬头,看到陆二栓走下来,只觉得刚才就没下去过的火气蹭的涨高数米,语气不善:“你没去修水管?”

陆二栓没搭理他,站定在他身前。

钟荣春的衣服又薄又宽,他夜视能力强,可以清楚看到钟荣春弯弯的锁骨,雪白的奶子和红艳艳的奶头。

面无表情地开口,“是翘起来的。”

钟荣春循着他的视线望进自己的衣领里,片刻后跳起来就要揍他。

两人打作一处,混乱中还真踢中陆二栓几脚。钟荣春听得他吃痛的闷哼,还来不及得意,就被他摁在墙板上。

炙热的吻劈头盖脸地落下来,钟荣春的嘴马上就被亲肿了。

他意思意思地捶了陆二栓几下,下一秒就迫不及待地搂上他肩膀,大张着嘴巴让陆二栓的舌头进来,下流地舔弄他的口腔,嗓子眼都被舔得快反射性干呕。

陆二栓的大腿卡在他牝户,把他抬得双脚离地。一只手摸胸一只手捏他屁股,钟荣春被他玩得一股股往外喷水,不一会儿就把陆二栓裤子全打湿了。

陆二栓从他嘴里退出来,放下他一条腿,随手把钟荣春的裤衩撕成开裆裤,又把他左腿挽在臂弯上,草草扩张了几下,照例是只拉开裤头就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呃啊……操,轻点……”钟荣春的会阴都要抽筋了,陆二栓却半点没有让他缓缓的意思,坚硬滚烫的大肉棒次次抵达他的宫口,把宫颈都肏成另一张伺候人的小嘴。

钟荣春单脚本来就不好平衡,被这般大力蛮横的冲撞更是抖得像暴风雨中的柳条。陆二栓偶尔蹭过或是刚好撞到他的敏感点,就咿咿呀呀地哼个不停。

他的脸庞一片潮红,泛着细密的汗水,被吮肿的红唇微张,显露半截柔软的粉色舌头,涎水沾满下巴。奶子也被玩红了,又肿又烫,跟着陆二栓操逼的动作上下晃动。整个身体都在喟叹,整个身体都在发骚。

陆二栓半弓腰,把他的乳头连带大半块雪白乳肉都吸进嘴里,滋溜滋溜地又嘬又啃,底下也哐哐用力操他。

外院的鸡鸭突然叫了两声,钟荣春射了一次在陆二栓的腹肌上才有脑子想他们这是在大门口就干上了,急忙去推埋在他胸口吃奶的崽种,“呼,换个地,要被看到……嗯啊……”

陆二栓一脸不爽地抬起他另一条腿,双手紧紧掐着他挺翘的大白屁股,边走边操。

“哦啊啊啊,好爽!啊操!”重力加持下,这个姿势操得深极了,都不用怎么提跨,只靠走路就能时不时刮到他的爽点。钟荣春已经没力气抓陆二栓了,只得依偎在他怀里抽搐,脚趾内扣,两眼翻白。

陆二栓把人放下在楼梯口,抬高他的腰从后面又操了进去。狠狠顶了几下杀了杀痒意才去拍这贱货的屁股:“不是要换地?快爬上去。”

“啊哈好深……不要拍……不要打屁股……嗯啊啊……”像是催促他似的,接连不断的巴掌落在他屁股上。居然跟赶牛一样,一边骑他一边拍他屁股。一定要揍死这个王八蛋。他这样想着回头望了陆二栓一眼。

他不知道自己深陷情欲的眼神是多么勾人的刀子,陆二栓的三魂立马丢了七魄,鸡巴一挺差点儿泄出来。

等缓过来当即狠狠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嗯痛……”钟荣春低吟一声,膝下却没停,依旧跪着往二楼爬。

陆二栓冷眼看着他嘴里嚷嚷“不要打,很痛”,屁股却摇得欢快极了,底下的屁眼也一吸一合的,迫切想要吃点什么进去的骚样子。

等他爬上二楼,屁股上早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

臀上像被打熟了一样散发出惊人的烫度。明天一定坐不了了,钟荣春这样想着心里也没有多少担忧,毕竟真的太舒服了,付出一点儿代价也是应该。

进到陆二栓自己的房间,他似乎更狂躁了。大肉棒肏穴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生猛,一次比一次迅速,从阴道口通到子宫完全被操成直筒状,钟荣春隐约觉得这该不会是陆二栓鸡巴的形状吧,他被自己突如其来的联想刺激得淫性大发,喘息着伸出滑腻的舌头在陆二栓下巴脖子上四处乱舔乱咬,吸住他的喉结啧啧嘬吻。

陆二栓恼怒地连连打他屁股,速度再次加快,腹肌硬得像铁一样。钟荣春明白他这是要射了,眼巴巴地把紧密相连的下半身凑更近,嘴巴一张就是淫词艳语,“哦哦哦!射进来!射满我!哈啊……好多……”

陆二栓的精液又浓又多,微凉,喷在他被摩擦得快起火的穴道上别提多舒服。

钟荣春蜷缩在他怀里,享受了一分多钟的浓精洗礼,才感觉这钱没白费。

陆二栓干了一天活,又和这淫货胡天海地大做特做,累得很,扯过被子就打算睡了。

钟荣春哆哆嗦嗦地岔着腿下了床,又下了楼,怕被陆大柱闻到味道还得到院子里冲洗。

等过了半个小时,他站起来还有精液流出的时候,也不见恼怒。

只是感叹,这钱没亏。

钟荣春被连干两晚,是逼飞肉肿,心满意足。

但也就餍足了一天,法地来回抓揉胀红的屄口,快把屄肉抓烂了都缓解不了阴道深处那股恐怖的撕裂感:“哦不行……要死了……会死人的哈啊……”

“操死你个偷人的贱货!”陆二栓愠怒中的力道大得吓人,顶着胯狂插乱操,动作狠得像是要把从刚刚得知钟荣春怀孕就积压的情绪一股脑宣泄在这场违背人伦的苟合中。他清楚钟荣春和陆大柱的每一场情事,同样深知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钟荣春单独支地的脚快要抽筋,他艰难盘上陆二栓的大腿,都快呼吸过度了还要杠:“呼嗬你这,你这该死的种狗……我,我一个人,嗯哈能,就能偷人吗,哦啊……”

陆二栓抽出鸡巴,把人反身摁趴在拦腰高的窗台上,湿漉漉的粗大孽根很快又贯入屁眼,溅出一片泥泞水花。

他抓着钟荣春两边脚踝,像推运土车一样哐当干他。

钟荣春硬烫的乳头擦在粗糙的泥块上,很快就磨破了皮,他蹙眉享受了一会乳尖这股酥痒交加的辛辣感,在稍后明显疼更突出的时候,才顺着陆二栓顶撞的力道上前,让饱受摧残的可怜奶子探出窗口。腹部拦在窗沿承接冲力,又犹豫了一下,慢慢抬起手将手臂护在肚子上。

陆二栓无意间睇到他的动作,心头一动,速度也慢了下来。身下缓缓抽动着,大手不容拒绝地扳过他的身子,热舌含上钟荣春破皮的奶头进行唾液消毒。

一轮结束,两人齐齐躺在地板上。钟荣春双目含潮,脸生红晕,一副没骨头的模样枕在陆二栓胸膛。

也没过多久,陆二栓的手又开始在他身上游走点火,低下头撬开牙关,叼着钟荣春的舌尖弄他。

钟荣春翻身坐在他胯上,嘴巴是一刻也不愿意和陆二栓的分开,唇舌热烈地交缠在一起,底下滑腻湿透的后庭洞也淫荡地不住蹭着青筋盘虬,蠢蠢欲动的烫直柱根,骚到陆二栓都忍不住咬他舌头了,才抵住蘑菇伞状的大肉冠,扭着屁股一点一点往下挪坐。

他往下坐的同时,陆二栓也持着他那根比他手臂还粗长的吓人玩意朝上顶,囊袋差不多都要被他捅进去。钟荣春已经发泄过几次,又上下受击,很快就不堪重负地卸了力气,被插在肉棒上哀哀呜鸣。

在陆二栓的东西又一次擦过前列腺时,钟荣春十分不妙地发现膀胱居然有了微微的尿意!

“哦操!”钟荣春下意识绷紧下半身,反手去推在他后穴肆虐的阳根,“停!停一下!”

却被陆二栓抓住了手,手指也卡进他的指缝里,望向他的目光透着不悦。

尿意越来越尖锐,钟荣春掐住自己的马眼,鼻尖泛起薄薄的一层清汗,声音都掺着哆嗦:“哈嗯……要,想尿……呃嗯……”

“嗯?”钟荣春听到男人困惑的声音,还想解释些什么,就感受到一只汗津津的大手突然覆在他小腹上,对上钟荣春恳求的眼神,先是恶作剧一样轻轻摸了摸,接着就重重地压了下去。

“堵好马眼,用逼尿出来。”语气里也一股子的幸灾乐祸。

“呃呃呃哈……不行!不行!”钟荣春怎么也躲避不了陆二栓可恶的魔爪,膀胱憋得要爆炸,他气急了又没有办法,只能低头恶狠狠地咬上陆二栓的嘴唇。

陆二栓和钟荣春眼对着眼,只觉得他面染红霞,目落繁星,朝下俯视自己的眼神更是凌厉不可一世。

钟荣春下唇抖了抖,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王,王,八蛋,你,你别,想,好,好过……”

然后他哆嗦着闭上眼,好似在酝酿。陆二栓还想再添一把火,就见钟荣春果断松开了马眼,下一秒一股清澈腥骚的水柱猛地打在他胸口。

陆二栓:“……”

钟荣春扶着鸡巴在陆二栓身上乱甩,要不是陆二栓及时坐起身,他都恨不得尿进这个王八蛋嘴里。

陆二栓看上去不爽极了,钟荣春毫无畏惧地怒瞪回去,还挑衅一般朝他笑了笑。他才不怕陆二栓呢,反正他本来就喜欢带有暴力的性爱,陆二栓再怎么在情事上蹂躏他,也不过是为他徒增快乐罢了。

两人抱着往干净的地方滚了一圈,陆二栓就按着他开始了疯狂的报复,最后两个肿胀不已的穴自然也都被他灌满了臭精骚尿。

打架一样的交媾结束后,钟荣春彻底筋疲力尽,到陆二栓给他洗完澡又抱回床上,才微微回神。

陆二栓把下巴支在他头顶,搂着他的腰握着他的奶,低声道:“睡吧。”

钟荣春迷迷瞪瞪就又把眼睛阖上了,月光下两个人的影子几乎合为一体。

热酒热菜热被窝,到这里今晚才算是真正完成了“温”居。

陆二栓的房子盖好以后,他的婚事也正式提上了日程。长兄为父,陆大柱就自告奋勇地拜托了花媒婆帮他弟牵线搭桥。

可两个月过去了,钟荣春的肚子都开始发鼓了,陆二栓却见了好几个都没有下文。让对此事一向乐观的陆大柱都有些愁眉不展。

“你不能整天阴着个脸啊栓子,人家小丫头和你说话你也别不理人家。”

“没什么好说的。”陆二栓面无表情地继续在院子里劈柴。

陆大柱负责在旁把柴火收集垒好,听到这话就有些担忧,苦口婆心地出谋划策:“不然聊聊爱吃什么,爱上哪逛?”他和钟荣春一块儿长大,青春期开窍的时候就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实在也没有什么用得上的经验传授。

想到这他才猛然意识到什么,挠了挠头:“那什么,你有像你嫂子和我一样的青梅竹马吗?”

陆二栓摇头。

“那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现在才问这个是不是有点太迟了?不过往日确实就没见过他弟和什么同龄人走得近,估计也不会有。陆大柱自己也是随口一问。

不料陆二栓竟诡异地顿住了。脸上虽然还是不动声色的,耳根子后却全红了,背过身面对墙:“咳,人家不一定看得上我。”

闻言一旁晒太阳的钟荣春都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他和陆大柱对视一眼,纷纷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奇。

面对他哥的追问,陆二栓一副颇不自在的样子,脸上难得显露出符合他这个年纪的青涩别扭。

那是在他还跟老夫妇一起生活的时候,那人作为镇上中心小学的实习老师到他们村里家访。农村的路大都四通八岔鬼打墙似的,陆二栓见他同一条道走了五六遍,有些好笑地带他走了出去。之后再来家访,那人就老老实实地叫了自己学生领路,陆二栓再没帮上什么忙。

按照身份,他们原本应该再无交集了。也就只有陆二栓有时候到镇上卖东西,会鬼使神差地翻过校墙,在窗外听他上课。却也只是一头热罢了。

陆二栓三言两语挑了些说完,哥嫂都有些沉默。

“人林老师知道你名字不?”陆大柱愁得胡子都要冒出来。

“知道。”他们一开始就互通了姓名,当然林书景现在还记不记得就是另一回事了。

“那我去找花媒婆问问林老师的想法。”

话虽如此,三人却都不抱什么希望。不想花媒婆竟真的带回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林书景愿意同陆二栓见一面!

很快这见一面就变成了频繁的约会。等到冬雪消融,春暖花开的时候,陆二栓的房子里也迎来了它开展了长达一下午的亲切问候。

陆二栓的一天自此基本固定了下来。上午巡山,中午陪小丫头玩儿,到她吃饱玩累睡着了,就该去给另一个小宝贝“打招呼”了。

日复一日,平淡而恬静。

就在这种平静日常中,秋季很快就过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陆小穗并不是每天都能来山里的。毕竟为了不让钟荣春太辛苦,陆大柱特地拜托了岳父母闲暇时看顾看顾小丫头,借此良机钟荣春更是直接把孩子丢给了两位老人,自己当个甩手掌柜。不是陆大柱晚上去接娃,他都想不起来家里还有这号人。

这无缘无故的,他突然天天带着陆小穗出门,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这里边的猫腻。

为此,体感陆二栓精神了很多以后,钟荣春就大幅度降低了带陆小穗进山的频率,这减少的亲子情份额当然是由另一个孩子补上。

就像现在这样,男人掀高他的双腿,迫使他仰天露出两口骚逼。前面那口是被肏熟肏烂的糜红色,伴着呼吸起伏的节奏不断有稠白的精液涌出来,是陆二栓已经在他的逼里内射过一次。后面那口更是被肏干得早早凸出来一圈,却还在淫贱地紧紧吸着大鸡巴不放,一刻不停地狂绞猛缩,肠液喷泉似的飞溅而出,一些甚至都喷到了陆二栓的下巴上。

陆二栓本能地舔了舔,不出意料又腥又臊,可他的阴茎反被刺激得愈发硬了,沉甸甸极凶残的一柄,不知疲倦地反反复复顶上他的敏感点,“呃啊——!”钟荣春突地拨高了音量,接着脚趾一蜷,小腹狂缩,哗啦啦前面吐出一大滩脏臭的余精骚水,竟是直接潮吹了!

身上的男人却没有让他缓缓的意思,自顾自加快了冲击的速度,力气大得骇人,“砰砰砰砰!”囊袋甩在肥臀上的声音雷鸣一般响,两瓣屁股被撞得通红,一手摸上去惊人的烫。

钟荣春的神智都叫这一下猛过一下的重夯彻底干碎了,不受控制地露出了一副标准的高潮脸。蓄满泪水的眼睫挣扎着向上翻出眼白,嘴巴拼了命地张大却也发不出丁点声音,连空气都无法通行,憋得整张脸都红透了,舌头更是整条都耸拉了出来,一副被肏傻了的母狗样。

看得陆二栓一阵眼热,呼吸又粗重了几分,拧着劲狠狠地插了几十下就忍不住把人扯到胯下,跟着马眼一抖,一泡接一泡的浓稠雄精全喷在了钟荣春的骚脸上!量多得根本挂不住,滴滴答答地一缕缕往下掉,白花花粘连在半鼓起的孕肚上,又被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尽数捋去,送进下方不断翕张的前屄里,美其名曰送给孩子的营养液。

完全不像话。

略微清洁后两人依然搂在一起。陆二栓靠在床头,钟荣春趴在他怀里。只是抬头不经意对上了眼,就禁不住伸出舌头互相亲了起来。

一改平常打仗一样的风格,两人都放松着,舌尖缠舌尖,嘴唇蹭嘴唇。嘴巴里的每一处都被陆二栓细致地一一舔舐、吮吸,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黏腻又色情。舌尖都快要融化了,几乎感觉不到存在,唇瓣倒是热辣辣的,又红又肿,滴血一般。脑子被舌头搅得晕乎乎的,失了控制,分不清是谁的口水糊满了整个下巴,连锁骨都湿了一大片。

日头大半都落在了山那边,已然到了该回去的时候,可谁也没有把嘴巴分开的意思。

太舒服了,还不想分开。

这几乎是钟荣春度过的最舒坦的一个秋天了。没了林书景这个顾虑,钟荣春报复性地在陆二栓身上留下了大量情欲的痕迹,男人当然也不会叫他讨了好,知道他怀着孕陆大柱不会碰他,两个人跟较劲似的,变着法互相折腾,搞得身上永远是青紫叠着玫红,齿痕压着指印,没个干净时候。

小屋里的陈设也越来越多,从最初的一张床,渐渐地,桌子、椅子、柜子都有了,甚至后来还在旁边加盖了一间房子,里边更是客厅厨房兼各式家私一应俱全,锅碗瓢盆啥啥不缺。

不止如此,洗衣做饭,扫地劈柴……凡是眼里能看到的所有杂务也是陆二栓一个人一声不吭地全包揽了,整得钟荣春还挺不习惯的,要不是肏他的时候依旧凶得要命,他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被他哥附身了。

唯一没变动的大概就是两人做爱时的高度契合。

他俩身体相性非常好非常贴合这点,早在第一次交媾那回就有迹可循了——凭陆二栓那种把人当一次性母狗往死里干的狠劲和暴力,他要想尽兴别人非报废不可,也就只有钟荣春这种皮骚肉实的贱货能享受到,甚至还食髓知味到和他私下不清不白了好些年。

而经历了成千上万次的活塞运动后,钟荣春的身体也发生了极彻底的改变:骚嘴巴变得很会吃精,舌头灵活到能给樱桃把打结。胸前结实的肌理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两团软绵绵的大奶子,又大又白,发面馒头似的,顶端缀着红嘟嘟的两颗大骚奶头,都不用碰,光是嗅到陆二栓的气息就能浪得颤巍巍自个儿立起来。最骚的还要数底下的两口屄,明明是被青梅竹马的老公的大鸡巴开的苞,现在却开发得更适应别的男人那根大肉棒的尺寸和速度。野男人粗硕的雄根不经开拓就可以狠狠贯进来,娇小的肉屄在撕裂之余感受到的除了疼痛,更多的却是一种从自家男人身上都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高契合度和满足感,那滋味难以言喻又无与伦比,简直比磕了药还叫人上瘾。

钟荣春沉迷其中难以自拔,道德底线更是一再跌低,偷起人来毫无廉耻,不管不顾的,什么下流的花样都做过,再不合适的时间再不合适的地点也说干就干了。到现今更是离谱,性欲上头的时候“老公孩子他爸”也能不要脸地喊出口,清醒过来了也没有反省的意思,还有闲情逸致复盘,“我这么喊你,是不是特别有感觉?刚刚鸡巴都变大了。”

边说,手还不老实地去摸陆二栓才拔出来的黏湿的棒子,很有心情地打趣人,“老公?”

“别这么喊我。”

陆二栓却不大高兴的样子,拉着脸眉头紧锁,穿上衣服给钟荣春烧水去了。

钟荣春看着闹了个大红脸的陆二栓,倒在被褥里笑得乐不可支。

嘴比鸡巴硬的家伙,口头说着不许喊,行动上却身体力行地干着丈夫的活儿。

钟荣春眼瞧着陆二栓一面在自己身上耕耘,一面在山里闷牛似的耕种。镇政府的山他们是没资格开垦的,陆二栓就移植了好多果树,又搭了个棚抱来几窝鸡鸭,还在溪边垒了个堤坝养起了鱼,小日子有声有色的。

别说,看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钟荣春自然是不排斥这套“过家家”的,他巴不得陆二栓更投入更沉浸些,好让他能牢牢拽住掣肘这头野狗的缰绳。

过不久,就到了12月23日。12月23日是小年,乡下人的新年也是从这一天开始。陆二栓这工作本来是全年无休的,但偷摸回家团聚,再聘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孤寡老汉来帮忙看巡已经成了他们这行心照不宣的惯例了,上面人知道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再大的事也大不过过年。

去年陆二栓有了家室,除了除夕夜一起吃了个团圆饭,其他时候都是自己过自己小家的。今年他离了异,陆大柱就把他叫回家一块儿过年。

“你嫂子还没醒呢。他月份大了……”半梦半醒间钟荣春隐约听到了他男人压低了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卸货声,好像是在分拣什么东西。

房间门虽然关的紧,但乡下的房子没有隔音这一说,偶尔也会传来一两句人声。

“你和林老师……”

“嗯,嗯……没什么……”

“就是不合适……”

“也是……城里的……”

“……乡下人……”

“是我……他很好…”

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

苍蝇似的烦人!这个觉是没法睡了。好在现在已经是下午,他也差不多补足了精神,便很干脆地掀被下床打算出客厅喝杯水。

“荣春你醒了。”见到钟荣春,陆大柱可高兴,乐呵地走过去揽住他腰,“我们没吵到你吧?”有点担心是不是刚刚说话大声了。

“没。”钟荣春舔舔唇,“就是口渴了。”

“那我给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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