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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挨C的时候被狗T了

 

这夜过后,他们又恢复了见不得光的姘头关系。因为林书景远比陆大柱要来得敏锐,两人再不敢像以前那般肆无忌惮。每每都是他们兄弟出门了,钟荣春才借口约了朋友或是走个亲戚,偷溜出来找陆二栓。

直把他们自家的木薯地,后山入口的大岩石,陆老伯屋后的排水沟,旧祠堂的房顶等等,凡是少人来的地方,都当成了他们的偷情圣地,哪哪都是这对狗男男的脏精秽液。那种随时都有人路过,有时还能听到熟人说话的刺激感更是让他们超乎寻常的有感觉,好几次甚至连尿都射空了,也不愿意停下。

“唔嗯……”

黏糊的水声从陆七公家虚掩着门的谷仓里传来,要是有人这时候推开门,一眼就能看到陆大柱的漂亮媳妇正放荡地光着身子,被他的亲弟弟按在筛谷机前上下其手,又是亲嘴又是抠逼的。

钟荣春被他摸得身体一阵酥麻,水蛇一样摆臀曲腿。趁着嘴巴换气的空隙低头瞧了瞧自己白鼓鼓的奶子,上面的痕迹已经换过一波又一波了,却好像还残留着那天晚上的涨热感似的,乳首古怪地发瘙发痒,叫他忍不住想被陆二栓再狠狠打烂一次。

他急喘着把这个要求提出来,又送奶子上门似的昂首挺胸,圆嘟嘟的大奶头都直接撞上了陆二栓邦硬的胸肌。

结果当然是被忍无可忍的男人左右开弓扇得乳肉乱甩,白软的胸脯也变得又烫又红,涨涨地像快爆炸的粉色气球。爽得他魂都飞了,只会扭着身子淫声浪叫:“哦快进来!你打得我逼好痒……”

“骚婊子……”陆二栓把人放在毯子上摆成个侧卧的姿势,左手按住他肩膀,右手举高他的小腿拉得他双洞大开,灼热如铁的大肉棒一下子猛插进阴道尽头,“啪啪啪”的激烈撞击声顿时疾雨般狂响起来。

“哈呃……好爽……啊嗯嗯……还要快哦啊……干烂骚逼嗯呃……哈啊……”

肉逼又紧又热,滴着水从四面八方缠涌上来,仿佛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鸡巴。陆二栓舒服地喘了口气,俯下身享受地一边激插一边叼着他的奶头啃咬。

奶子在越发大幅度的动作中被拉扯成尖锐的三角形,偏偏陆二栓的牙齿正正咬在奶晕上叫他不得逃离。外面是被拉长拉薄的艳红奶肉,里面那点圆圆奶粒被含进了炙热的大嘴里,被劲道宽厚的火舌热切地上下舔拨。

钟荣春就在这种奶子快被扯掉的恐惧中痉挛着达到了高潮,意识模糊地流泪喷精。大泡大泡的淫液浇在偌大饱满的龟头上,陡然收紧的肉壁更是裹得阳具寸步难行,陆二栓便干脆抽了出来,又顶上他一伸一缩不断发浪的屁眼,异常壮硕的屌冠撑得肛口的一圈红肉都凸浮起来,接着一鼓作气地全力捅入,在钟荣春骤然拔高的尖叫声里,生猛地狂肏不止,肠道都没法收拢,被操成个呼咻漏风的大窟窿。

“哦啊……哈嗯……哦哦呃……”

闭合的木门不知何时被谁推开一点,钟荣春泪眼婆娑地抬头,正对上大黄狗吐着哈喇子的一张蠢脸。

“汪汪汪汪汪!”这是条毛亮体彪的成年金毛犬,看上去威风凛凛的,性格却十分温驯,被人霸占了“客厅”也不见生气,只吐着舌头,蓬松的大尾巴一翘一翘的,不停地围着他们打转,在找什么东西的样子。

“死狗!快滚开!”钟荣春最怕这些有毛的东西,平日里连鸡鸭都不许进内院,此刻见这只土狗靠得这么近,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不管不顾地就想爬走,又被陆二栓轻巧地摁在原地。

只见陆二栓在钟荣春身下摸索片刻,竟掏出一个棉布做的假骨头。他举起来甩了甩,大金毛立刻兴奋地凑到陆二栓腿边,嘴里“嗷呜呜”地轻吠,极通人性地用前爪扒拉他的裤脚。

见状钟荣春也松了口气,刚刚进来时他还疑惑过地上怎么有张毯子,原来是这只蠢狗的窝!

想到这里顿觉身上都好像有无数只跳蚤在爬,都怪陆二栓这个王八蛋挑的鬼地方!钟荣春拧着眉,骂骂咧咧:“看你干的好事!还不快弄走这只蠢狗!”

陆二栓一看钟荣春这副颐指气使的欠操模样就心痒痒,他将布骨头往旺财跟前晃悠一圈,接着猛地塞到钟荣春的奶子底下,鼓励一样挠了挠它的下巴:“好旺财,自己去叼出来。”

钟荣春简直要被陆二栓的话吓傻了,眼睁睁看着那颗毛茸茸的狗头拱上来推搡他的胸乳,粗硬的毛茬扎进奶肉里,刺刺麻麻,才惊恐万分地慌忙去掰陆二栓压在他肩上的手,歇斯底里地反抗尖叫:“不要!救命救救我!快滚开……”

那根破布骨头在他的疯狂扭动中还真漏出了一小截,旺财的狗尾巴顿时摇得更欢了,它试着想把骨头扯出来却越推越深,急得它伸出长舌谄媚地来回舔舐娇嫩赤红的椒乳,喉咙里也发出哀求一样的呜噜声。

它的舌头粗砺肥大,比人类的要更热一些,在钟荣春的胸乳上舔来舔去,不厌其烦地滑过敏感的乳肉和凸起的樱果,两个奶子都快被舔化了。

“噢噢噢!!艹你大爷……哈啊不行……不!哦哈……死狗呃嗯……别舔嗯哈……”

钟荣春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汗湿,他眸光涣散,红唇微张,随着陆二栓的顶撞和大黄狗的舔刮呜咽着连连抽搐。

他的下半身被大鸡巴肏得麻木不堪,肠肉外露,而胸前赫然立着一头凶恶的金毛狗,正滋溜滋溜地舔着他的奶子,锋利的尖牙时不时还会刮到他的奶肉。饶是钟荣春知道他是只训练有素的家养狗,也不免担心真被咬了可怎么办?

“呜啊!哈嗯……哦好爽……哈啊操到了……”

猝然加速的深插打断了钟荣春的思绪,奶子也被大狗舔得热涨涨地一个劲抖动,上面晶莹透亮的都是它的口水,闻起来是夹杂着草木灰的泥土味,还有股难以言喻的怪味。

钟荣春下意识嗅了嗅,待联想到这股臭味的来源的时候,更是要疯了!

他心神震荡,目眦欲裂,近乎是嚎啕大叫:“它吃了屎!这只狗吃了屎!”

陆二栓:“……”

该如何解释旺财是陆七公家倍受宠爱的小儿子,不仅天天刷牙还能上桌吃饭呢。

到底还是把这吓坏了的骚货抱了起来。

直到他好笑地解释清楚,钟荣春才渐渐平复下来,但还是强撑着撂下狠话早晚要把他们一块儿剁了做成狗肉火锅。

旺财早眼尖地衔起骨头一溜烟跑开了。钟荣春仍死死拽着陆二栓不放,心有余悸地一边小小声抽着鼻子打着哭嗝,一边仰起头,牙关半启,汲取安慰似的有一搭没一搭地同陆二栓互吸舌头。

“旺财!旺财!”

陆七公拿上镰刀打算割点鱼草,他吆喝了几声,往时旺财早摇着尾巴出来了,这回却半天没看见自己小宝贝的身影。他疑惑地走到谷仓,刚来到门口,就被大黄狗扑了个正着。

“汪汪汪!”

“哎呦!”陆七公被扑得后退几步,他蹲下来摸了摸自家狗的毛头。嗯?怎么湿漉漉的?但也没多想就带着它出去了。

门重新被关上,四周回归幽暗。而在陆七公没注意到的视线死角里,一对野鸳鸯正大胆而忘我地激烈交缠,连谷仓主人的到来都不能打断他们的淫行。

但这事儿也不是完全密不透风的。两人鬼混得多了,村子里也逐渐起了些恐怖怪谈,说是有含冤而死的女鬼在村子里徘徊不去,不少人都纷纷表示自己确实听到了女鬼的哭声。要是哪家的小孩啼闹不止了,甚至还会被大人们恐吓丢去让这女鬼吃掉。

而此时传闻中吃小孩的“女鬼”正凄惨地蹲在河边排身体里的精尿。这儿是村妇们洗衣涮锅的地方,虽然有陆二栓在望风,钟荣春也不敢磨蹭太久,意思意思把里边东西掏了个大概,就趔趔趄趄地独自回去了。

这天兄弟俩都到地里忙活去了,留下两人的妻子们在家里织毛衣毛裤。钟荣春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坐直清了清嗓子:“咳。”

“嫂子。”

钟荣春一腔腹稿被打断,转头听他说话。

“嫂子可以今天,不,是以后,都不要一个人出去吗?不管是去朋友家,亲戚家,哪里都好,可以不要一个人出去吗?”

他仍旧一脸平静地继续手上的活儿,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在钟荣春心里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钟荣春冷汗都出来了。

林书景是发现了吗?还是只是在怀疑?

不过他们做的确实也不够隐秘就是了。

“哈哈……”他干涩地笑出声,艰难补救:“村里很民风淳朴的,一个人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况且我都是真有事儿,如果你实在担心,今天要不要和我一块儿出去?”

林书景垂下眼帘,默不作声地点头。

于是两人在陆舒家打了一天的麻将。

“碰。”钟荣春一边拿牌一边偷瞄林书景,他看上去比刚刚生动不少,这算是被他糊弄过去了吗?

不过明天可怎么办啊。

仿佛是听到了钟荣春心底的求救,接下来的几天都是暴风雨天,风大到能把人吹飞,钟荣春自然而然不用“有事出去”了,兄弟俩也干不了活,各自呆在家里。

钟荣春百无聊赖地歪在摇椅上看陆大柱编鸡笼,看着看着就不免想到另一个跟他有些相像的人。那天自己没有去,不知道那个王八蛋下次见面会怎么“报复”自己?

说来也怪,尽管被林书景说了那样的话,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潜意识就觉得林书景不会像对他一样“警告”陆二栓,所以他们姑且还有下次?

雨下得没完没了的,不知不觉元宵都过去好久了,孩子们也迎来了开学的日子。以前的无业游民钟荣春当然不会在乎这个,但现在却大不相同了。因为这也代表着林书景的寒假要结束了,他必须回到镇上授课。而且因为虎头镇离陆家村实在太远了,来回至少六个小时,所以林书景还不得不住回他原来的教师宿舍,只有周末才能回来。

这可真是天赐良机。

钟荣春心中窃喜,但送别林书景的时候还是硬挤出了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林书景坐在牛车上,他才伸出手,陆二栓就自然而然地低下头,任由林书景揉乱他的头发。

“要照顾好自己,也不要老是麻烦哥哥嫂子。”

“嗯。”

林书景于是又看向他们,微微一笑:“这家伙容易打蛇随棍上,哥哥嫂子不要太在意他,放他在旁边不用管,横竖也饿不死的。”

他的话显然是意有所指,钟荣春心虚地不敢和他对视。

但他显然也低估了钟荣春骨子里的骚浪贱。就在林书景走的当天夜里,陆大柱才刚刚睡下,钟荣春就迫不及待地来了他们房里,和陆二栓被翻红浪至天明。

周五的时候陆二栓提前从田里回来到村口接他媳妇。昨晚才落了雨,泥巴路坑坑洼洼积了水,很不好走。陆二栓舍不得弄脏林书景刚买的新鞋子,干脆把人揽坐在自己的臂弯上,在林书景的惊呼声中,连吹灰之力都没用上就一路抱到了家。

他年轻气盛又精力充沛,早晨才在钟荣春逼里来了两发,夜里还有余力在他媳妇身上耕耘,直干得林书景脚丫子猛抽抽,一口气上不来厥了过去。

因为林书景带了羊肉回来,所以开展了长达一下午的亲切问候。

陆二栓的一天自此基本固定了下来。上午巡山,中午陪小丫头玩儿,到她吃饱玩累睡着了,就该去给另一个小宝贝“打招呼”了。

日复一日,平淡而恬静。

就在这种平静日常中,秋季很快就过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陆小穗并不是每天都能来山里的。毕竟为了不让钟荣春太辛苦,陆大柱特地拜托了岳父母闲暇时看顾看顾小丫头,借此良机钟荣春更是直接把孩子丢给了两位老人,自己当个甩手掌柜。不是陆大柱晚上去接娃,他都想不起来家里还有这号人。

这无缘无故的,他突然天天带着陆小穗出门,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这里边的猫腻。

为此,体感陆二栓精神了很多以后,钟荣春就大幅度降低了带陆小穗进山的频率,这减少的亲子情份额当然是由另一个孩子补上。

就像现在这样,男人掀高他的双腿,迫使他仰天露出两口骚逼。前面那口是被肏熟肏烂的糜红色,伴着呼吸起伏的节奏不断有稠白的精液涌出来,是陆二栓已经在他的逼里内射过一次。后面那口更是被肏干得早早凸出来一圈,却还在淫贱地紧紧吸着大鸡巴不放,一刻不停地狂绞猛缩,肠液喷泉似的飞溅而出,一些甚至都喷到了陆二栓的下巴上。

陆二栓本能地舔了舔,不出意料又腥又臊,可他的阴茎反被刺激得愈发硬了,沉甸甸极凶残的一柄,不知疲倦地反反复复顶上他的敏感点,“呃啊——!”钟荣春突地拨高了音量,接着脚趾一蜷,小腹狂缩,哗啦啦前面吐出一大滩脏臭的余精骚水,竟是直接潮吹了!

身上的男人却没有让他缓缓的意思,自顾自加快了冲击的速度,力气大得骇人,“砰砰砰砰!”囊袋甩在肥臀上的声音雷鸣一般响,两瓣屁股被撞得通红,一手摸上去惊人的烫。

钟荣春的神智都叫这一下猛过一下的重夯彻底干碎了,不受控制地露出了一副标准的高潮脸。蓄满泪水的眼睫挣扎着向上翻出眼白,嘴巴拼了命地张大却也发不出丁点声音,连空气都无法通行,憋得整张脸都红透了,舌头更是整条都耸拉了出来,一副被肏傻了的母狗样。

看得陆二栓一阵眼热,呼吸又粗重了几分,拧着劲狠狠地插了几十下就忍不住把人扯到胯下,跟着马眼一抖,一泡接一泡的浓稠雄精全喷在了钟荣春的骚脸上!量多得根本挂不住,滴滴答答地一缕缕往下掉,白花花粘连在半鼓起的孕肚上,又被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尽数捋去,送进下方不断翕张的前屄里,美其名曰送给孩子的营养液。

完全不像话。

略微清洁后两人依然搂在一起。陆二栓靠在床头,钟荣春趴在他怀里。只是抬头不经意对上了眼,就禁不住伸出舌头互相亲了起来。

一改平常打仗一样的风格,两人都放松着,舌尖缠舌尖,嘴唇蹭嘴唇。嘴巴里的每一处都被陆二栓细致地一一舔舐、吮吸,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黏腻又色情。舌尖都快要融化了,几乎感觉不到存在,唇瓣倒是热辣辣的,又红又肿,滴血一般。脑子被舌头搅得晕乎乎的,失了控制,分不清是谁的口水糊满了整个下巴,连锁骨都湿了一大片。

日头大半都落在了山那边,已然到了该回去的时候,可谁也没有把嘴巴分开的意思。

太舒服了,还不想分开。

这几乎是钟荣春度过的最舒坦的一个秋天了。没了林书景这个顾虑,钟荣春报复性地在陆二栓身上留下了大量情欲的痕迹,男人当然也不会叫他讨了好,知道他怀着孕陆大柱不会碰他,两个人跟较劲似的,变着法互相折腾,搞得身上永远是青紫叠着玫红,齿痕压着指印,没个干净时候。

小屋里的陈设也越来越多,从最初的一张床,渐渐地,桌子、椅子、柜子都有了,甚至后来还在旁边加盖了一间房子,里边更是客厅厨房兼各式家私一应俱全,锅碗瓢盆啥啥不缺。

不止如此,洗衣做饭,扫地劈柴……凡是眼里能看到的所有杂务也是陆二栓一个人一声不吭地全包揽了,整得钟荣春还挺不习惯的,要不是肏他的时候依旧凶得要命,他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被他哥附身了。

唯一没变动的大概就是两人做爱时的高度契合。

他俩身体相性非常好非常贴合这点,早在第一次交媾那回就有迹可循了——凭陆二栓那种把人当一次性母狗往死里干的狠劲和暴力,他要想尽兴别人非报废不可,也就只有钟荣春这种皮骚肉实的贱货能享受到,甚至还食髓知味到和他私下不清不白了好些年。

而经历了成千上万次的活塞运动后,钟荣春的身体也发生了极彻底的改变:骚嘴巴变得很会吃精,舌头灵活到能给樱桃把打结。胸前结实的肌理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两团软绵绵的大奶子,又大又白,发面馒头似的,顶端缀着红嘟嘟的两颗大骚奶头,都不用碰,光是嗅到陆二栓的气息就能浪得颤巍巍自个儿立起来。最骚的还要数底下的两口屄,明明是被青梅竹马的老公的大鸡巴开的苞,现在却开发得更适应别的男人那根大肉棒的尺寸和速度。野男人粗硕的雄根不经开拓就可以狠狠贯进来,娇小的肉屄在撕裂之余感受到的除了疼痛,更多的却是一种从自家男人身上都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高契合度和满足感,那滋味难以言喻又无与伦比,简直比磕了药还叫人上瘾。

钟荣春沉迷其中难以自拔,道德底线更是一再跌低,偷起人来毫无廉耻,不管不顾的,什么下流的花样都做过,再不合适的时间再不合适的地点也说干就干了。到现今更是离谱,性欲上头的时候“老公孩子他爸”也能不要脸地喊出口,清醒过来了也没有反省的意思,还有闲情逸致复盘,“我这么喊你,是不是特别有感觉?刚刚鸡巴都变大了。”

边说,手还不老实地去摸陆二栓才拔出来的黏湿的棒子,很有心情地打趣人,“老公?”

“别这么喊我。”

陆二栓却不大高兴的样子,拉着脸眉头紧锁,穿上衣服给钟荣春烧水去了。

钟荣春看着闹了个大红脸的陆二栓,倒在被褥里笑得乐不可支。

嘴比鸡巴硬的家伙,口头说着不许喊,行动上却身体力行地干着丈夫的活儿。

钟荣春眼瞧着陆二栓一面在自己身上耕耘,一面在山里闷牛似的耕种。镇政府的山他们是没资格开垦的,陆二栓就移植了好多果树,又搭了个棚抱来几窝鸡鸭,还在溪边垒了个堤坝养起了鱼,小日子有声有色的。

别说,看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钟荣春自然是不排斥这套“过家家”的,他巴不得陆二栓更投入更沉浸些,好让他能牢牢拽住掣肘这头野狗的缰绳。

过不久,就到了12月23日。12月23日是小年,乡下人的新年也是从这一天开始。陆二栓这工作本来是全年无休的,但偷摸回家团聚,再聘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孤寡老汉来帮忙看巡已经成了他们这行心照不宣的惯例了,上面人知道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再大的事也大不过过年。

去年陆二栓有了家室,除了除夕夜一起吃了个团圆饭,其他时候都是自己过自己小家的。今年他离了异,陆大柱就把他叫回家一块儿过年。

“你嫂子还没醒呢。他月份大了……”半梦半醒间钟荣春隐约听到了他男人压低了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卸货声,好像是在分拣什么东西。

房间门虽然关的紧,但乡下的房子没有隔音这一说,偶尔也会传来一两句人声。

“你和林老师……”

“嗯,嗯……没什么……”

“就是不合适……”

“也是……城里的……”

“……乡下人……”

“是我……他很好…”

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

苍蝇似的烦人!这个觉是没法睡了。好在现在已经是下午,他也差不多补足了精神,便很干脆地掀被下床打算出客厅喝杯水。

“荣春你醒了。”见到钟荣春,陆大柱可高兴,乐呵地走过去揽住他腰,“我们没吵到你吧?”有点担心是不是刚刚说话大声了。

“没。”钟荣春舔舔唇,“就是口渴了。”

“那我给你倒。

我摸摸水还热不?”

“我和栓子在拣年货,备了好多……”陆大柱嘴里嘟嘟囔囔的,充身洋溢着欢快的气息,精气神十足。

半晌没听见其他人声音才恍然大悟,又侧过身来为陆二栓说话,“媳妇你瞧,这两扁担大厘子,酸甜好吃,是栓子说你合适吃这个,专门买来的!”

“是吗,那谢谢他了。”钟荣春眼皮子都不抬,敷衍一谢,就着陆大柱的手喝水。

陆二栓全程没反应,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陆大柱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挠挠头。他早知道的,这两人一向不对付。

一开始是因为钟荣春嫌陆二栓电灯泡,他本以为随着他弟成家立业搬出去情况会有所好转,没想到好些年过去,这两人仍旧合不来。

不过他媳妇能同意一块儿过年,也不失为一个好兆头。陆大柱想。

叔嫂俩一般很少直接对话,多数情况都是陆大柱在中间做好人,但总的来说至少明面上还是很过得去的,年味也浓郁。

偶尔还会有些无伤大雅的乐子,比如某个咋咋呼呼分不清谁是爸爸的小丫头片子。第一次当着陆大柱的面喊陆二栓“爸爸”的时候,钟荣春的心脏都叫这倒霉孩子吓得骤停了一瞬,不停地开始懊恼当初不该纵着她乱喊。

所幸陆大柱压根没当回事,“爸爸在这里啊在这里……”手也紧紧扶着孩子怕她从肩上摔下来,等娃老实一点了又抱她到怀里,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你瞅瞅,我是爸爸不?”

陆小穗顿时喜笑颜开,小胖手环着陆大柱的脖子蹭蹭,稚声稚气叫着爸爸,吧嗒吧嗒亲在他脸上。

刚哄好呢,抬起头见到陆二栓又叫上“爸爸”了,这次好歹没闹着要抱了,小丫头皱着眉头,肉嘟嘟的脸上满是不解,“怎怎么,怎么,穗妹儿有,有两个爸,爸爸!”

“哈哈哈哈……”陆大柱大笑起来,他没察觉院里另两个人一直没吭过声,只觉得自己的女儿真是又天真又可爱,不由得捏捏她的小鼻子,朗声笑着,“傻穗妹儿,那是你二叔!”

“才,才不是!才不是!”头摇成个拨浪鼓,“是爸爸!”

陆大柱笑得更欢了,院子内外充满了他爽朗的笑声。又细细解释纠正了几次,陆小穗还是不愿意改口,只得由着她去了。

最后是陆小穗达成心愿,心满意足地趴在陆二栓胸前安稳睡了。

陆大柱则站在钟荣春身侧,说悄悄话,“媳妇,咱们好像生了个傻的。”语气里的幸福压都压不住。

钟荣春:“……”

累了,爱咋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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