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你好香啊
赢得多,输得少。
输了倒也不担心,反正……
他大师兄会来救他的。
而当年的揽月宗大师兄段明瑜是个朗风霁月的公子,天资也聪颖,为人和善。
见人三分笑,处理事情也妥帖,不干仗势欺人的事。
这么一个干干净净的人,最大的污点大概只有他那个四处闯祸的师弟。
而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的公子,也是于游唯一的例外。
——唯一一个看上了,却没有直接动手硬上的角色。
于游把长剑擦的干干净净,把血腥味擦去,垂眸,借着剑光看到了远处御剑飞来的大师兄。
心里清楚,免不了又是一顿训。
他的猜测没错,大师兄拿他没辙,拿扇子敲敲他的头,叹息,“宗门里缺你什么?”
于游耐心地听了,不过从来也不改。
拿出自己打赢赢来的玉石,银白色的,晶莹剔透,塞给师兄,“我觉得这个颜色很适合你。”
“你呀……”大师兄无奈至极。
也许大师兄知道于游为什么抢这个,也许他不知道。
可于游喜欢大师兄这件事,整个渡月宗都是清清楚楚知道的。
那大师兄喜不喜欢于游呢?
这是个问题。
有人说喜欢,有人说不喜欢。
于游觉得是喜欢的,毕竟大师兄对他那么纵容。
但是这点错觉在师兄带回来一个山下女子的时候,咔嚓一声碎了。
那姑娘是个病痨子,什么都做不了,还是个普通凡人,可师兄就是在意的紧。
说是,这姑娘对他有恩。
报恩?
报以身相许?
于游提着剑就去找了师兄,他受够了,他狂妄惯了,甚至不屑于伪装自己了,直接找过去,问师兄,“我喜欢你,想和你当道侣,你喜不喜欢我?”
师兄连连拒绝,说只是拿他当弟弟。
于游像是颗竹子一样挺拔,定定的站在师兄的面前,逼问道:“不曾喜欢过?”
“不曾。”
“……”于游心高气傲,傲气让他说不出一句软话,低头求一点爱意,“那就祝你幸福。”
于游喜欢大师兄这件事实在是太出名了,闻阙都不需要打听就知道,这位脾气不好的三师兄最喜欢他的大师兄。
可是……
最后他的仙君不还是落到他手里了?
他不知道问了于游多少次,问这位光风霁月的大师兄有没有这样亲过于游,有没有像他一样把于游肏的直流泪。
于游总是那副心死的半死不活的模样,对于这些羞辱性的问题,是绝不可能给出回答的。
好在闻阙从不求一个答案,他顶多希望于游怒骂他两句,希望从于游眼中看到屈辱,希望看到这位仙君眼角泛红,艳丽而脆弱。
他怎么不知道答案呢。
谁不知道呢。
段明瑜那么明确而绝情的拒绝于游。
谁不知道这位大师兄爱上了一个凡人姑娘,甚至为了能救活这位姑娘不惜叛逃宗门,堕入魔道。
再甚至——
为了她生生挖了于游的灵府,害得这位曾经的天之骄子一日落入尘埃。
一切都只是为了治好她。
闻阙笑得眉眼弯弯,仿佛酿着一潭毒药,“要不是托段仙君的福,仙君哪里能落到我这种人手里呢。”
他有意激怒于游,可于游就像是聋了,哑了,任由他抱着,不言语。
也许他觉得自己这么无趣,闻阙玩够了就会把他杀了,扔进乱葬岗,这不失为一个好结局。
奈何闻阙是个善于自娱自乐的,见于游不理他,便自己找乐子。
他问于游自己和段明瑜比,谁的更大。
虽然没和段明瑜睡过,但于游怎么也该见过他的裸体吧?
他的吻落在于游颈侧的血管,一个温柔的吻,仿佛落在了血液上,落在象征生命的脉搏上。
“没关系的,仙君,你好好感受感受。”闻阙的手掌扣在于游的小腹,冰凉的手指不像是属于活人。如果单论体温的话,他比起来于游更像是个死人,哪怕再笑意盈盈也无法让人忽视他的阴冷。慢慢的重复,生怕于游听不清一般咬字清楚的重复,“我的好仙君,好好的感受。”
闻阙看着像是个活人,一颦一笑,再怎么也比于游生动的多,可他身上无论哪里都是冰冷的,手指是冷的,肉棒也一样,塞进去的感觉就像是放了进去长长的一块冰,无论后穴再怎么努力的吮吻,都没办法融化一点。
只有到了后期,也不知道是因为摩擦还是太长时间的埋在于游的体内,只有那时候才想起染了一层温度,和于游身体一样的温度。
仿佛他们是一体一样。
闻阙无法掩饰自己的好心情,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哼唧声,如果不是在忙着哼哼唧唧,估摸着他还能给于游唱首小曲,一首淫词艳曲。
可他在忙着,忙着做爱。
自从于游落入他手中后,缠绵这种事几乎是每天都要做的,从一开始的怒骂到现在的认命般沉默,闻阙仿佛永远都不会腻。
掐着于游的腰,欢快的挺腰,碾过最能给仙君带去快感的地方,眉眼弯弯的看仙君腹部若隐若现出现的凸起。
像是被蛊惑一样摁上去,手掌和龟头隔着腹部击掌,慢条斯理的磨。
“咳……唔啊……”
闻阙另一只手的手指强硬的塞进仙君的嘴里,终于听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呻吟声。
哪怕于游厌恶的咬下来,失去灵府,再也没办法使用灵力的他不过是个凡人,这一咬连闻阙的皮都破不开。
不过闻阙是个体贴的,他特地撤去了那里的防护,任由于游的犬齿咬破他的皮肤。
疼痛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了,要不是他自制力还存在一些,怕不是要直接射出来。
哎呀,那可就太丢人了。
闻阙张着嘴喘息,脸颊上一片红晕,看着属于自己的血液染红了仙君的嘴唇,不免再次发出闷哼声,撒娇一样让仙君别勾引自己了。
他停下动作,像条蛇一样缠上去和于游接吻,吻到了一口的血味。
不过都是他自己的。
不满的咬破那条推阻的舌头的舌尖,他们的血液混在一起,这才终于让人觉得尝到了甜味。
等射精的欲望退下一些后,他才又开始慢慢的动作,忍耐让他都出了一层薄汗,乍一看仿佛他才是那个承担欲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