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李焕的回忆（被混混欺凌、互相s）
不久之前，平安省平安市市郊的一间废弃厂房里。七八个手持棍棒、一脸凶恶的混混正在等待一个人的到来。很快，一辆摩托车驶来，停在了混混们不远处。那人是个身形健壮的男人，下车之后摘了头盔，李焕那帅气的脸也随之露出，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却并不好看。放下头盔之后，他走到了混混们面前。
“李副队来啦？怎么，今个是来还钱还是来延长还钱期限的啊？”一个为首的混混，绰号臭鼬者站了起来，一脸坏笑地和李焕搭着话。
“延长还钱期限。。。”李焕低着头，握紧拳头回答到。
“那么你还等什么呢？这都是第三次了，你不会还没熟悉流程吧？”
李焕看了看臭鼬，又看了看其他那些一脸期待的混混，拳头握得更紧了，但是膝盖却一屈，沉甸甸地跪在了泥地上。
“各位恩人，小的李焕因为不能按时还钱，所以跪求各位恩人再宽限十天。小的李焕愿意任凭各位恩人惩罚。”
李焕屈辱地说完，换来的却是臭鼬一句“妈的，大声点！”的粗鲁呵斥。
李焕闭上了眼，然后再次睁开眼，开口又把刚才的话喊了一遍。
“不好意思，你的请求我们不能接受。我们要把你的借条送去你单位喽～”
“为什么！”李焕急了，竟然用膝盖往前蹭了两步，“前两次不是你们说可以这样子的吗？”
“李副队啊，你还知道都有两次啦？这都第三次了，讨不回来钱，我们的屁股回去也要挨板子的。你要是不能让我们更开心些，我们怎么心甘情愿帮你拖延呢。”
“那你们希望我怎么做？”李焕卑微地问到，他知道一旦借条被送到单位，自己就完了。
“这样吧，你叫哥几个一声爸爸，然后再磕个头，我就同意了。”
这对一向高冷的李焕来说，简直太要命了。大学的时候和兄弟们疯闹，那时候有人让他叫爸爸，他都是直接给他一拳，觉得他实在没个分寸。可现在，他不得不屈服了。
“各位爸爸，小的李焕。。。”
“哎哎哎！是不孝子李焕！重新说！”
“各位爸爸，不孝子李焕，”说到这，李焕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不能按时还钱，请求各位爸爸再宽限十天，谢谢爸爸们了。我给爸爸们磕头了！”
说完，李焕就以头触地，最高贵的脑袋碰了一脑门尘土，裹在牛仔裤里的屁股也抬得高高的，尽显屈辱。
臭鼬走上前来，抓着李焕的头发把他脑袋薅了起来，指着李焕的帅脸道:“这次请求挺诚恳的，爸爸我就同意了。不过你也应该知道，接受你的请求之后才是重头戏吧。你这个不讲信用的坏儿子要被怎么惩罚呢？自己说出来！”
“我、我要被打屁股。。。”一想到自己一个二十五岁的成年男人要被这些十八九、书都没念几年的小混混打屁股，李焕就倍感耻辱。
“你是谁？跟谁说话呢！”臭鼬拍了拍李焕的脸，要是平时有人敢这样对他，高低得被一脚踹出去十米。可现在跪在地上被人薅着头发的李焕又能做什么呢？
“爸爸，儿子要被打屁股。。。”
臭鼬松开了李焕的头发，然后混混们围着李焕，把他带到了一个房间里。这房间李焕已经非常熟悉了，他之前就来过两次了，每一次都留下了非常惨痛的经历。
“你给我双手抱头站好！小蚂蚱，过来帮咱们儿子脱裤子啊”
混混中毛还没长齐的小蚂蚱笑嘻嘻地蹲在了李焕裤裆前，还故意用鼻子嗅了嗅，“怎么这么骚啊？是不是尿裤子啦，儿子。”众混混听了，捂着肚子笑，“你个小蚂蚱，那是咱们李副队的男人味，哈哈哈！”
双手抱头的李焕闭上了眼睛，他只能通过这种无济于事的方式来逃避耻辱了。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的外裤被脱了下去，然后那双手伸进了自己内裤里面，内裤被故意脱得很慢，一点点点顺着大腿、小腿滑倒了脚后跟，脱完了之后，那小蚂蚱还不忘用手拍了一下李焕的几把，说到“这大黑雕，一股味！”
裤子脱光之后，李焕被绑在了一个桌子上，除了屁股可以扭动之外，手脚皆被牢牢捆住。这让李焕感到不解，前两次打自己屁股的时候，他只是被两个混混按住了而已，为什么这一次要把自己绑起来。
臭鼬把手里的木棍给李焕看了看。李焕回想起来之前，被这木棍打的屁股高肿，回家之后只好说自己累了然后趴着睡下。第二天还要忍痛套上紧身的制服裤子，装作什么事没有去上班。那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李副队，这是第三次了，所以要打的更重！上次你的屁股挨过棍子的痕迹现在还没完全消除啊，这一次打到屁股开花怎么样？嗯？！”臭鼬狠狠一捏李焕手感奇佳的屁股蛋儿，语气凶狠地问到。
“不行！那样会被我老婆和同事发现的！求你了，别打到我屁股开花。。。”
“这样啊，”臭鼬的双手扒开李焕的屁股蛋儿，暴露出中间的菊穴，“那不打开花，让我们哥几个玩玩这朵小花怎么样？”
“你们！你们别太过分！”
“我们很过分吗？那这样吧，我们给你拍张照片，再把你的借条和照片一起发给你们领导还有你的老婆，好不好啊？”
李焕的脸涨得通红，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只能屈服了。可他无法想象那是什么感觉，自己可能会疯掉吧。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李焕的同事们居然来了，他得救了，但也被看见了光着屁股的狼狈样子，自己借钱赌博的事更是直接曝光了。就在他以为自己将被解雇的时候，局长把他叫到了办公室，给了他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此时此刻，和冯帅一起坐在教室里的李焕，只能珍惜这次“机会”。只有这样，他才能还清欠款，重返岗位，甚至“还会晋升”。所以，无论面对任何屈辱，他都要承受。
“好的，课前测试环节结束，现在开始讲课，大家从桌洞里把生物教材拿出来，自主学习第七到第十页的内容，学习时间为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结束后，会有小测试。”
冯帅拿出来课本，看着里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就头疼，而且还有很多专业术语，一个小时要记住的话还真不容易。他看了看李焕，这小子已经在低声背诵了。那他也不能输了，硬着头皮看了起来。那生物老师，就坐在讲台上盯着二人。
不知不觉间，一个小时已过。生物老师拍了拍手，让他俩把教材合上，放回桌洞里。接着给了他俩一人一张测试卷，上面有二十道选择题。
“给你们二十五分钟，做完这二十道题。做错一道，一下藤条，并且错的更多的那个人还有额外的惩罚。”
原来做错题要挨打，看来李焕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那么认真。早知道会挨打，冯帅也会更认真了。现在看着那二十道题，冯帅努力回想自己刚才读过的文字。可是上面的题并不是你看一遍就能做出来的，冯帅得有一半题靠懵的。时间到了，老师把卷子收了上去，很快就批完了。
“首先是李焕同学，你做的不错，只错了三道题，但是规矩就是规矩，你还是要挨三下藤条。趴在自己桌子上，把屁股撅起来吧。”
李焕站了起来，然后伏趴下自己健壮的身躯，把裹在天蓝色短裤里的屁股撅了起来。冯帅能看出来，他也没有穿内裤。那老师拿了一根中指粗细的藤条，来到李焕身侧，对着李焕的屁股连抽了三下。
“李焕同学请坐，希望你再接再厉。那么接下来，冯帅同学，请你和我解释解释，”那老师走过来，一把揪住冯帅的耳朵，那熟悉的感觉让冯帅一下子回到了学生时代一般，“你为什么错了十五道题！”
“对不起，老师！”冯帅也不知道说什么了，错了十五道比他预料的还要多，而且李焕才错了三道。
“只有对不起嘛？”
“还要请老师惩罚我。”
“怎么惩罚?”
“用藤条打我屁股。”
听到满意的答案，生物老师松开了手。和刚才李焕一样，冯帅也撅起了屁股，接受藤条的抽打。不过李焕只挨了三下而已，冯帅却被结结实实地抽了足足十五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藤条和打在光屁股上几乎没有区别，那锐利的疼痛，让冯帅直皱眉头。
“我刚才说过，错得更多的同学，会有额外的惩罚。你比李焕同学多错了十二道，就由李焕同学再用藤条抽你十二下。不过这次为了让你更长记性，同时也是鼓励李焕同学，你需要脱掉裤子挨打。”
“可是老师！我的裤子里面没穿、没穿内裤。。。”冯帅抬起头看向生物老师，生物老师却根本不以为然。
“我当然知道！像你这种坏小子是不可以穿内裤的，赶快脱掉，然后把藤条递给李焕同学，请他教训你！”
冯帅红着脸，脱下了外裤放在了椅子上，然后把藤条递给李焕，“请教训我吧。”冯帅的脸羞得通红，李焕也有些尴尬。但他知道，自己必须打冯帅的屁股。
冯帅再度趴在了桌子上，这次他撅起来的，是浑圆饱满的光屁股，上面还带着刚才抽出来的红痕。李焕把藤条对准了冯帅的屁股，然后一咬牙，抽了上去。一来李焕力气大，二来屁股上本就有伤痕，这一轮十二下打得冯帅再难装酷，每一记藤条都切进屁股肉里，一抽就是一道檩子，疼的冯帅闷哼不止，手紧抓着桌子。十二下打完，冯帅的大屁股上铺满了红色的鞭痕，看着就像一道道斑马线一样。生物老师检查完毕冯帅的屁股，正好就响起了下课铃。生物老师立马扬长而去，只留下相对着苦笑的冯帅和李焕两个大屁股帅哥，准备迎接下节课的到来。
“刚才真是对不住了，老同学，可是如果我不揍你的话，只能会让咱们的下场更惨。”李焕看着冯帅小心翼翼地提上校服的裤子，遮住他那伤痕累累的大腚，心怀愧疚地说到。
“没事的，你也是服从命令而已，我不会怪你的。”冯帅笑道。
两人刚聊了没几句，上课铃声又响了起来，俩人赶紧背手坐好。看见门外进来的人，李焕咳嗽了一声，然后立马起立，冯帅也紧随其后站了起来，等那人在讲台上站好之后，李焕直接跪了下来，冯帅心中一惊，这才想起来刚才李焕说的什么语文老师，他虽然不想跪，可李焕的嘱咐他也没忘，只好屈下男儿膝，给讲台上那个老登跪了一跪。
“起来坐下吧。今天有新同学来了？新同学叫什么名字？”
“报告老师，我叫冯帅。”
“冯帅?好的，告诉你吧，在我这堂课上，你需要称我为先生，就像在私塾里一样，明白了吗？”
“明白了，先生。”
“今天我们来学习一篇古文，你们的作业就是把这篇古文背诵下来，下节课我检查。所以一会别忘了把教材带走。”
这一节课，那老师都在上面侃侃而谈，听得冯帅意识都要模糊了。他最不爱听这些文科的课了，再加上今天也确实疲累，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小鸡啄米头点桌子了。李焕见他这样，连忙拿胳膊肘碰了碰，不想正好被那老师抬头看见。
“干什么呢，李焕?来个新同学给你兴奋的，一个劲去挑逗人家是吧！”那老师拿着一把带着穗儿的木头戒尺，走到了李焕面前。李焕低着头一言不发。
“不是这样的，先生。刚才我困了，李焕是在让我清醒清醒。”冯帅赶忙为李焕解释。
“那他也该打！”那老师提高嗓门，一戒尺拍在桌子上，“他不专心听讲还干起来别的勾当了！再说了，发现你想睡觉就该报告给我，谁许他私自提醒你了。我必须狠狠收拾收拾他！”
冯帅只觉得这个老师怎么如此不讲理，有点像傻逼。但他也无可奈何，他现在要是继续帮李焕说话，估计这个傻逼更来劲了。
“李焕，你给我到教室前面自己打脸，我希望接下来我讲课的时候都能听到你有节奏有力量的打脸声音。如果声音停了，我就把你汇报给银丘先生，让他处置你。”
“是。。。”李焕来到了教室前面，抬起胳膊，咬着牙对准自己脸蛋来了一下。没想到那老师立马扯着嗓子叫起来，还一把掐住李焕的脸。
“你这也能叫脸啊？你个不要脸的货！你的脸在哪你不知道吗？”那老师一把扯掉李焕的裤子，然后拿起戒尺伸到后面拍了拍李焕的屁股，“这才是你的脸！给我狠狠打你的脸！”
李焕握紧了拳头，脸上写满了快要压制不住的愤怒。没想到那老师见他没有动作，还在骂个不停。
“狗东西还不赶快打你的臭脸！装什么要强要脸！”那老师还要接着骂，却不想肩膀被一把抓住，回头一看，已是迎面一拳打来，“你别太过分了，老匹夫！”那冯帅愤怒已极，他如何能忍别人这么侮辱他的同学，直接一拳把那老师击倒在地，捂着脸哀嚎起来。李焕见冯帅这样，吓了一跳。他之前何尝没有爆发过，后果可是相当惨痛的。那老师一边叫着，一边挣扎着爬起来，疯狂按着门边的一个警报，嘴里喊着“救命啊，要死人啦！”不到十秒，那老罴就领着两个黑衣大汉赶来，那老罴手拿一根棍子，对着冯帅肚皮一捅，冯帅两眼一黑，立马昏了过去。
再度醒来的冯帅，已经是一丝不挂，赤裸的身体呈大字型被绑在一个立起来的大圆环上，手腕脚腕都被牢牢捆在圆环上。
冯帅发现自己根本挣扎不了，眼镜男和老罴站在自己面前，那个老师，一脸得意地看着自己，捂着脸坐在旁边一张椅子上。至于李焕，正赤身裸体地双手抱头跪在他旁边。
“李焕！你为什么那么听话！以前那个你哪儿去了！他那么侮辱你，你都能忍！”
“让他冷静冷静！”眼镜男发话，老罴按下一个开关，电流顺着冯帅的手脚开始如同千万条毒蛇一般窜过冯帅浑身上下那性感的肌肉，给冯帅带来撕裂般的疼痛，把冯帅电的发出一声声怒吼。十秒之后，电击停止，冯帅虽然声音低了，可依旧是毫不服软。
“我可以接受你们的惩罚，但是你们不能那样侮辱我们，这个老师，根本不配训练我们。。。”
“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呢？”眼镜男走近冯帅，伸出手抚摸着冯帅的脸。
“他骂我们是狗！还不分青红皂白就要那样羞辱李焕，说李焕的屁股是脸，实在可恨！”
“原来如此，他践踏了你们的尊严。可是冯帅啊，你知道吗，在来这之前，李焕就已经丢弃了他的尊严。”
“不要！求您了，先生！不要让冯帅知道那些！”李焕合掌哀求起来，却被老罴一脚踢倒，呵斥他安静点。
“你什么意思?”
眼镜男拍了拍手，一块屏幕居然凭空出现在冯帅面前，屏幕上剪辑式播放着李焕赌博、借钱、被小混混们扒了裤子抽屁股以及跪下叫混混们爸爸的画面。
“这就是你认识的李焕。”看着冯帅不可思议且震惊的目光，眼镜男开口说到，“他为了还清债务，也为了将功抵过才来到这里，接受调教的。之前李焕也和你一样反抗过，直到我们给他看了这些视频，他才变得乖巧起来。说到将功抵过，这个视频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嘛？”
屏幕上画面一转，开始播放冯帅和他的同事互相卢关的画面，冯帅脸上淫荡的表情还被特意放了特写，李焕也看见了这难以想象的一幕。
“你们怎么会有这个视频！”
“只有这个吗？”眼镜男话音刚落，视频再度切换，视频里的冯帅正在和他另一个同事大行巫山云雨之乐，把那个年轻的同事按在身下狠狠地淦着。冯帅的一句原话被大声地放了出来:“天哪，你的皮燕比我老婆的碧还紧还舒服呢！”
“不要再放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冯帅双目流泪，他痛恨屏幕上那个精虫上脑的自己，可他也必须承认，那就是他！
“你老婆那时候怀孕了，对吧？那你打打飞机就好啦，为什么非要管不住你的鸡巴呢！给我电他！”
这一次，电流开始惩罚着冯帅的时候，他不再发出怒吼，而是绝望的哀嚎。电击停止，冯帅的脑袋无力地垂下，鸡巴却因为电流的刺激高高地抬起，冯帅正好看见自己鸡巴的样子，心里十分难受。
“我们这边的训练也好，惩罚也罢，都是为了给你们洗清罪过的。秦嘉义老师骂你们是狗，你们应该感激他才对。说实话，冯帅，你的罪过比李焕更大，你有什么资格替他愤怒，你个背叛家庭的混蛋！”
冯帅默默无语，眼泪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
“还有，你那无比敬仰的老丈人，居然没有把这些事告诉我们。他还真想让你在这好好镀层金呢，现在我们自己查出来了。你希望我们把你老丈人唐将军也接来一起受罚吗？”
“不，千万不要。。。”冯帅现在知道了，他在面对的是什么，高傲的他必须低下头颅了。
“那你会做一个乖孩子吗？”
“会，我会做一个乖孩子的。”
“很好，”眼镜男拍了拍冯帅的脸蛋，“为了让你更长记性，惩罚是必不可少的。从现在开始，对你和李焕进行为期4时的苦难责罚期！”
冯帅和李焕的双手被反绑在后背中间，浑身上下依旧是一丝不挂。他们两个身形高大的汉子任由黑衣人推搡驱逐，经历过刚才对他俩的无情揭露，两个硬汉此时都有些失魂落魄。直到被赶进刑牢里，看着里面阴森可怖的环境和挂在墙上的各式刑具，两个人的眼睛才重新因为恐惧变得有神。
“两位，欢迎来到刑牢啊。因为你们两个的英勇行为，银丘大人判与你们4时的苦难责罚期。让我和你们解释一下吧，在接下来的4时里，你们会过得非常痛苦。因为每一分每一秒你们都是在承受责罚！你们会被打屁股、打手板，不挨打的时候要罚站罚跪，总之除了短暂的休息时间，你们其余时间都要受罚！这就是试图反抗训练的代价，好了，在银丘大人驾到之前，享受一下最后的宁静吧！”
那老罴离了眼镜男的眼皮子底下，变得十分嚣张，说起话来眉飞色舞的。冯帅和李焕看了看彼此，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一会，那眼镜男，也就是银丘翩翩而至，身后竟还跟着一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那小伙身穿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扎着蝴蝶结领带，就如同西餐厅的侍者一般打扮，不过离奇的是，他身体后侧的所有布料全部是被裁掉的，也就意味着他的背部、臀部和双腿全部处于可见状态。这小伙子的身材非常好，屁股上隐约可见几道淡粉色的伤痕。当李焕看清了那小伙的脸之后，心中着实吃了一惊，心想这怎么可能。
“冯帅！”
“到！”
“李焕！”
“额，到！”李焕还在想着这小伙是怎么回事，所以迟了数秒才应答。银丘看了老罴一眼，老罴便走上前，扬起手来给了李焕左右脸蛋各赏了一巴掌，李焕被突如其来的两记耳光打的眼冒金星，却又听见老罴厉声说到:“屁股！”李焕也不敢耽搁，赶紧转过身去，撅起屁股，老罴抬起脚朝着李焕两瓣屁股蛋儿各踢了一脚，踢得李焕的大屁股蛋儿直颤，然后才又把李焕拉了起来，让他重新站好。
“他们挨踢还得自己乖乖把屁股撅起来，果然是银丘大人训练有方。”老罴一脸谄媚，极尽所能地拍着银丘的马屁。
“不过是有把柄落在我手里罢了。老罴，你今天准备了什么惩罚项目啊？”原来银丘是特意来观看冯李二人受罚的，他带来的小伙子看向二人的目光似乎含有同情，可看样子也是不敢多说什么。
“先生，既然这冯帅喜欢替李焕出头打人，不如这样吧，让冯帅玩游戏，如果输了，就揍李焕，如果赢了，也奖励李焕。怎么样？”
“不错不错，”银丘看向冯帅那张端正的脸，“谁叫他给别人出头的。那么玩什么游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