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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被渣爹日烂了P股的小妈转头把便宜继子日烂了P股

 

董事会开了三天三夜。

之后,一切居然又恢复了原状。

整场事故被包装成了绑架未遂事件。

虽然折损了几个人,但大多数人毫发无伤。

而折损的几个人在杨庭琛的高额抚恤下,也从丧事变成了喜丧。

杨庭琛更忙了,他依旧是山南国际的执行总裁,又兼任郭氏最大的董事。

原本郭丛森名下的股份全部转到杨庭琛的名下,杨庭琛一跃成为郭氏的实际掌权人。

这个新闻并没有引起太大的争议,毕竟杨庭琛跟郭丛森复杂的男男关系人所共知,而杨庭琛在用身体为郭丛森的商业版图开疆拓土上不遗余力。所以郭丛森终于选择跳过亲生儿子郭英才,将所有的股份给了杨庭琛,虽然会被部分人诟病为色欲薰心,但也算是某种程度的论功行赏。

肖树林依旧在郭公馆当保镖,却很少见到杨庭琛。

杨庭琛早出晚归,少回公馆,即使回来,也会很快离开。

一场魔幻大戏谢幕,自打肖树林入职就萦绕不消,几乎腌入砖头水泥里的精臭逐渐散去。

肖树林在某个傍晚借着霞光眺望,才发现这座建筑物倾注了设计师心血,比印象中富丽雅致得多。

经历过光怪陆离,郭公馆的富丽雅致更透出一种历尽铅华的高山仰止。

一如它如今的主人,杨庭琛。

董事会之后的数月,肖树林只在一天晚上见到过杨庭琛一次。

那是半夜,值班的肖树林去杂物室拿泡面火腿肠充饥,正碰见杨庭琛从房间里出来。

杨庭琛穿着剪裁合身材质精良的西装,眉目浓黑,面容冷峻。

本就出类拔萃的杨总,薄唇轻抿,长睫剪碎眸光的气势更加凌厉了。

看见肖树林,杨庭琛没有说话,只神情冷淡地点了点头。

然后在肖树林反应过来之前,脊背挺拔的身影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杨庭琛人已经走了,肖树林却闻到他走后留下的淡淡的膻味。

电光石火的刹那,肖树林惊讶的目光看向杨庭琛刚刚走出的房间。

房门虚掩着,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但肖树林分明记得那不是杨庭琛的房间,而是……郭英才的房间。

董事会之后,如果说有谁对现状不满,当然要数郭英才首屈一指。

这个富二代虽然有点天真烂漫,虽然将大多数的精力都放在了美女跑车上,虽然从不插手公司的事情,但潜意识也是以郭氏唯一的继承人自居的。

已经是囊中之物的郭氏陡然落进了杨庭琛兜里,大权旁落,郭英才难免闹腾。

何况他闹腾得有理有据,怎么郭丛森就忽然失踪了,怎么郭丛森失踪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把股份全转移到了杨庭琛名下,怎么前脚转移股份后脚活不见人,哪里有那么凑巧的事情?

郭英才闹腾了几个月,不肯消停。

直到这天晚上,杨庭琛从郭英才的房间里出来。

之后杨庭琛回郭公馆的次数频密了一些,也只是一些。

肖树林没有再见到杨庭琛,只听老魏说起偶尔会在楼道或者阳台撞见杨庭琛压着双腿大张的郭英才。

往日里只喜欢将精力发泄在胸大腰细的长腿美女身上的郭小公子,张着腿儿硬着鸡儿躺在杨庭琛的胯下,叫得比阅片无数的老魏看过的所有毛片女主角加起来还要骚。

没有再传出郭英才为了继承权同杨庭琛闹的事情。

“……小妈文学照进现实吗?”

被渣爹日烂了屁股的小妈转头把便宜继子日烂了屁股。

这句话每个字都充满了槽点,以至于肖树林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好在作为一个现充,肖树林忙得要死,很快就把这些魔幻现实抛诸了脑后。

肖树林升职了,董事会后,从保镖变成了保镖主管。

升职通常伴随着加薪,肖树林的月薪从一万涨成一万八。

趁着升职加薪,小女友终于答应了肖树林的求婚,她怀孕了。

全天下的好事一夕之间都让肖树林赶上了,肖树林美得像在做梦。

举行婚礼那天,偌大的餐厅里多是女方的亲戚朋友,肖树林这边只有寥寥的几个同事勉强凑了一桌。

肖树林给杨庭琛也发了请帖,按照惯例。

杨庭琛没有出席只派人代表,按照惯例。

“石瀚?”

肖树林一愣:“什么?”

“没什么,大概是我认错人了,”顶着众人的目光,对方虽然将一瞬间的脱口而出归咎为认错了人,却还是忍不住低喃,“像,实在是像,长得太像了。”

“他是谁?”等对方落了座,肖树林才低声问起。

“杨总新请的司机,姓马,叫马勇,杨总现在少回公馆,你自然也就没见过他。”老魏开口解惑。

董事会后,老魏和阳子看肖树林的眼神无异于看变态连环杀人魔。

结果这个变态连环杀人魔转头就幸福地升职加薪结婚生子了。

老魏始料不及:“这年头,杀神都当得这么接地气的?”

阳子也是大惑不解:“我长这么大,统共就见过这么一个杀神,也不是很清楚其他杀神什么样子,是不是各个都跟肖树林一样的好脾气,能让人压着腰把鸡巴往杨总的屁股里……”

“你可闭嘴吧!”

无论如何,老魏阳子和肖树林的关系总算是缓和了一些,肖树林结婚还请了两人当伴郎。

当晚肖树林喝了许多酒,老魏趁醉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树林,你真的做过佣兵?”

肖树林迷迷瞪瞪:“都是没钱闹的,我那时欠了很多钱,只有这个法子。”

“当佣兵很来钱?比杨总卖屁股还来钱?”阳子也很好奇。

这神奇的类比,肖树林从喉头里梗出含糊的笑:“来钱,比杨总卖屁股都来钱。”

老魏瞪了阳子一眼,继续问:“既然那么来钱,怎么又不做了?”

肖树林的醉眼望着夜空,眼神涣散的,似乎穿过了时空:“大概是因为怕死吧。”

“怕死?”

肖树林点头,又喝了一口酒:“做雇佣兵的,三十五岁是一个坎,过了三十五岁,体力反应和血性狠劲就都跟不上了。战场上枪林弹雨生死一瞬,恰好我的钱攒够了,就退役了。”

婚礼结束,老魏把肖树林送回家,出来跟阳子感慨:“原来杀神也会老,也会怕,也是人。”

小女友,哦,现在是媳妇了,媳妇怀着身孕,当然扛不动肖树林。

老魏和阳子把肖树林扔在床上才走的。

老魏阳子前脚走,肖树林后脚陡然醒了,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怔怔地出神。

他做了一个短暂而潦草的梦,梦见自己二十二岁时的事情。

二十二岁,已经很远了。

退役的时候,肖树林就三十五岁了。

如今两年过去,他三十七了。

小媳妇睡在旁边,肚皮里揣着他的孩子,已经四个月了。

小媳妇怀孕觉浅,肖树林不敢惊动她。

就那么侧躺着,借着昏昏夜光静静地看着她,看睡裙下微微的隆起,也觉得内心柔软得一塌糊涂。

这天,肖树林值白班,杨庭琛难得地回了郭公馆。

肖树林正跟老魏阳子在阳台上斗地主,一眼就看见了驶进公馆的商务车。

约莫是与人谈事,光可鉴人的黑色车门滑开,杨庭琛之后还跟着一名脊背挺拔的中年人。

平心而论,杨庭琛生得很好看,单看这颜值身材,不愧是尝遍百草过尽千帆的郭丛森最后千方百计捏在手里不放的男人,人群中毫无疑问的焦点。

但这个中年人跟杨庭琛比肩而站着,竟是分毫不逊色的。

不是说长相,而是气度。

中年人生了一张很端正的脸,只是端正,称不上英俊,包裹在精良西装中的身体却透着冷静自持的禁欲感,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却让人觉得一言一动都是克制,因为那些克制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目光穿过树荫掩映,落在那张已生了细纹的脸上,肖树林一把将扑克牌塞进老魏手里:“帮我打几盘。”

自己也拿着一副牌的老魏当场懵了,看看自己的牌,又看看肖树林的牌:“我怎么帮你打?”

“这你还不明白,”阳子一把夺过老魏手里的肖树林的牌往桌子上一扔,“炸胡,地主全赔。”

阳子得意洋洋地抬头,却发现刚还在面前的肖树林只剩下半个背影:“你去哪儿?”

话音未落,肖树林连那半个背影都没了,只听见声音悠悠传来:“拉尿。”

“地主输了就跑,不带这样的。”

“……都说了拉尿了。”

庭院里,那中年人不知为何顿住了脚步,沉稳克制的目光远眺,望着肖树林离去的方向。

杨庭琛站在中年人的身边,似有不解:“石先生,你在看什么?”

“那个……”中年人顿了顿,摇头,“不,没什么。”

这时,杨庭琛的司机马勇走上来:“石先生,咱们进去吧。”

中年人的目光落在马勇身上,似乎变得柔和了一些:“你是石瀚的高中同学,我们也算是认识多年,不用这么生分地叫我石先生,还跟以前一样叫我浩哥吧。”

马勇从善如流:“浩哥。”

日子依旧过着。

中年人只来过一次,之后肖树林没有再见过他。

杨庭琛回来得更少了,捎带着他的司机马勇也总不在公馆里。

转眼就是几个月,肖树林的媳妇临盆在即了。

陪产假排上日程自不必说,平时肖树林也少不得利用职权之便给自己安排些迟到早退的事情。

嗡!一阵震动,肖树林拿起手机就看见媳妇发来的微信。

——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买两斤车厘子,顺便去生鲜超市带点基围虾。

正巧阳子从外面进来:“郭少爷要去天源酒店。”

天源酒店位于城北,离肖树林家小区只有两个街口,中间隔着肖树林媳妇指定前往的生鲜超市。

于是肖树林一边拇指联动,快速敲击着手机屏幕上的按键——半个小时准回。

一边熟门熟路地安排:“我送少爷去,到酒店我差不多到点下班,车子停在酒店。晚上如果少爷要用车,你们另外派人,如果不用,明天一早我还去酒店接少爷。”

肖树林的小媳妇怀孕怀得娇,自己早早辞职在家养胎不说,还喜欢催着肖树林迟到早退守在身边,肖树林也乐意做二十四孝好男人,所以这样的安排在老魏的意料之中:“放心吧。”

郭丛森不知所踪,整个郭氏落在杨庭琛手里。郭英才虽然住在郭公馆,依旧被外人尊称一声郭少爷,还跟杨庭琛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但到底不一样了。

的伤痕。

“不否认吗?”

“否认什么?”

“你跟屠夫的关系。”

“你也说了,传闻,只是传闻,有什么可否认的?”

“这可太奇怪了,退役时,你已经是顶级佣兵,更难得的,你没有别的顶级佣兵的烧钱爱好,积攒的佣金足够你过上挥霍无度的生活。可回国之后,你相当拮据,拮据得令人发指。”

“我是攒了一点钱,但刚好遇到泰国缅甸电信诈骗最猖獗的时候。”肖树林解释。

“是吗?我还以为你都给屠夫了,作为‘赎身钱’,”杨庭琛顿了顿,用更加委婉的语气继续道,“我甚至以为,你之所以成为雇佣兵,就是为了攒钱赎身。毕竟,失踪前你刚以优秀的成绩从军校毕业,不出意外的话,本该跟石浩一样,将石家的根正苗红延续下去。”

肖树林:“……”

“这么多把柄,你说,我会害怕你杀了我吗?”

说着,杨庭琛站起来,一边解开裤子一边吩咐。

“好了,跪在地上,休息了三天,你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

肖树林站着没动,神色莫名。

杨庭琛微微一笑:“需要我说得更明白吗?视频,不仅是前两天在酒店里,之前,郭丛森喜欢拍视频,你记得吧?我特意把有你的片段都剪辑了出来,时长非常长,有些可能你都忘了,但视频还保存着。一旦我死了,这些视频就会出现在你老婆手机里,你哥手机里,甚至,你的葬礼追悼会的投影幕布上。”

肖树林依旧没动,双手无声握拳。

“想打我吗?”杨庭琛盯着肖树林的拳头,“可以,本来就有那些视频,加上伤痕的话,我要控告你强奸性虐故意伤害之类的罪行就更容易了,你哥也不能徇私枉法。”

肖树林握紧的拳头,又无声地放开了。

“不打了吗?”杨庭琛的眼角甚至流露出一些遗憾,“那就跪着吧,七天的时间不算短,理论上我们可以等到了岛上再开始,但我已经硬了,想操你了。”

肖树林跪在了地上,用四肢着地的姿势。

杨庭琛趴在肖树林的背上,但没有急着插进去。

直肠被数不清的生殖器贯穿过,杨庭琛有些丰富的经验。

灵活的手指摸上肖树林的鸡巴,杨庭琛熟练地摩挲,搓揉,撸动。

平心而论,肖树林的生殖器前端细窄,越往后越粗,是标准的梭形。

根部坠着鼓鼓囊囊的肉袋,无论是形状还是饱满程度都在彰示优越的性能。

经过调教和淬炼的手指,很快就让肖树林释放出溢满指缝的一炮。

然后跟着挤的满管润滑剂一起,塞进臀缝中央因为紧张而不由自主颤抖的肉孔里。

“别夹得那么紧,”杨庭琛的呼吸跟亲吻一起落在肖树林的耳后,“手指都插不进去了。”

肖树林撇开了脑袋。

杨庭琛锲而不舍地追上去:“就这样还想假装跟屠夫有一腿?不觉得太拙劣了吗?”

肖树林深吸一口气,竭力放松,下一秒:“嗯!”

不给肖树林任何缓冲的机会,杨庭琛将手指换成了自己生殖器。

在保险套和润滑剂的帮助,杨庭琛一口气插得很深。

强烈的锐痛伴随着酸软,从仿佛要被劈开成两半的地方,瞬间传递到了肖树林的四肢百骸。

“我会给钱的,”在肖树林发怒之前,杨庭琛率先抢答,声音中带着笑意,“工作而已,我会付给你工作量相应的报酬,上次的钱收到了吧?一千块的奖金,算在工资里。”

肖树林原本不姓肖,也不叫树林,他姓石,叫石瀚。

二十二岁军校毕业,石瀚即将入伍。

入伍之前的毕业旅行,石瀚跟同学去了云南。

因为是限制出国的兵种,到了云南,同学提议顺着边境线去附近的东南亚国家玩玩,石瀚心动了。

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他们在缅甸的最后一天,遭遇了武装火拼。

石瀚和同学被恐怖分子堵在仰光的商场里。

靠着在军校里学到的东西,他们竟然控制住了恐怖分子,控制住了局面。

在将恐怖分子移交给缅甸政府的时候,石瀚和同学却受到了攻击。

那个时候,石瀚才真正的意识到缅甸政府不能被称为政府,他们拿着枪,只能被称为武装势力。

所谓的恐怖分子,压根就是武装势力雇佣来捣乱的外籍雇佣兵。

石瀚阻止了雇佣兵,也就打乱了武装势力的计划。

同学当场身亡,石瀚也受了重伤。

就在石瀚以为自己难逃一死的时候,被他抓住的恐怖分子救了他。

石瀚后来才知道,这个伪装成恐怖分子的雇佣兵叫屠夫。

屠夫在当时已经是知名的顶尖佣兵,所以他对自己失手被石瀚所擒这件事感到恼火又新奇。

就是这点恼火和新奇,让屠夫不愿意看见石瀚死在缅甸人的枪下。

屠夫不愿意看到的方法也很简单,他反手杀了唧唧歪歪的雇主。

救活石瀚,屠夫花了不少钱,而他从来不干亏本的买卖。

所以石瀚需要用十倍百倍的钱去偿还。

石瀚开始当雇佣兵赚钱,一开始,他并不算优秀。

用屠夫的话说:“二十二岁才出来干,太老了。”

二十二岁已经老了,屠夫并不是在说笑。

那个时候北约的娃娃兵很多,人还没有枪高,枪法就很溜了。

屠夫作为顶尖雇佣兵出名了十年,也才二十五而已。

也就是说,屠夫十五岁就杀人如麻了。

跟他们一比,二十二岁还连伤人都犹豫的石瀚就显得太老又太没用了。

成为雇佣兵前要集训,石瀚的集训成绩不错,毕竟是军校生,他的体能不错。

但他无法对人开枪,这在战场上是致命的。

教官说:“你恐怕只能靠后勤赚钱了。”

再强大的佣兵也是需要后勤保障的,例如定点接送机,例如弹药食物补充。

这样的后勤人员也是佣兵担任的,只是危险系数低,挣钱比上战场的那些少。

这话到了屠夫的嘴里却变成:“教官说你只能靠卖屁股赚钱,如果是那样,我情愿自己把你干烂!”

当时的佣兵团里虽然大多是男性佣兵,但也有常驻的女性佣兵,无论男女都是乱交达人。

石瀚曾经在厕所里听见女兵们用兴奋又热烈地口吻讨论屠夫驴大的东西。

屠夫的这个威胁吓得石瀚连做了好几晚的噩梦。

他不得不承认,比起战场上被敌军打死,被屠夫干到肛裂而死更恐怖一百倍。

为了避免这样不体面的死法,石瀚终于对着敌军开了的痕迹,跟调查的精彩履历完全对上了。

将这样一个男人压在胯下,得到的远大于鸡奸所带来的性快感本身。

驯服猎物的征服感,操纵野兽的控制欲,更多的还是将一个同性牢牢捏在掌心里的满足。

杨庭琛很快在肖树林的身体里释放了今天的第一炮。

杨庭琛抽出之后,在松弛剂的作用下,肖树林的身体还在发软。

肖树林捏住自己丢在地板上的衣服,挣扎着想站起来,下一秒,又被杨庭琛推倒在了地上。

肖树林躺在地板上,仰望着走近的杨庭琛。

刚刚射过一次的青年给自己换了个新的套子,套子里刚射过一次的器官已经又勃起了。

杨庭琛重新趴下来,双手握住肖树林的膝盖分别压向两边。

下身贴上被迫张开上撅的臀瓣,轻易地再次进入了饱受蹂躏的地方。

“时间还早,再玩一次。”杨庭琛的话不是征询意见,而是宣告。

话音未落,杨庭琛就动了起来。

肖树林没有出言拒绝,反正他的拒绝无效。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加顺滑,抽插的时候,甚至能够听见水声。

非常粘稠又滑腻的液体,在狭窄的空间里,被柱状物反复挤压才会发出的啧啧水声。

杨庭琛紧盯着肖树林,后入的时候,他可惜看不到肖树林的表情,现在看到了,又觉得不过如此。

被他压在下面的肖树林,圆睁着双眼,眼神放空地盯着机舱的天花板。明明正在被鸡巴操着屁股,表情还没有按照操作规程,为他被操做准备工作的时候生动。

明明也爽到了,杨庭琛的目光落在肖树林的胯下,生殖器正因为前列腺被攻击而完全勃起,流出液体。

脸上却是一副身经百战的老妓女懒怠应付嫖客的敷衍表情。

杨庭琛忽然很好奇:“鸡奸,是你们会用的刑讯手段吗?”

肖树林放空的眼神晃了晃,落在杨庭琛脸上:“不太会用。”

“为什么?”

“使用的条件很苛刻。”

“苛刻?”

“同性恋比想象中多,又比想象中少。不需要的时候,翘着兰花指尖着嗓子说话的二椅子随处可见,需要的时候,有一个算一个,全没了。”这样说着,肖树林甚至还耸了耸肩。

接触刑讯之初,屠夫就告诉肖树林,强奸不包括在刑讯的常规手段中。

如果对象是女性,单纯的强奸很难击溃对方的意志,除非性虐,而那又可以直接虐,不必带上性。

如果对象是男性,强奸刑讯的效果会比女性好,但对这个刑讯手段乐在其中的审讯手很难找。

例如,按照屠夫一贯的教育方式,他教给肖树林的最后一课本来是找人鸡奸肖树林。

可屠夫把整个佣兵团扒拉了一圈,竟然找不到一个愿意鸡奸肖树林的基佬。

屠夫很愤怒:“那几个涂指甲烫头发,穿粉红色三角内裤还露花边的混蛋竟然不是基佬?”

“他们只是装伪娘,跟女兵们骗炮而已。”肖树林冷静地陈述着自己得出的结论。

“干!”屠夫只能咒骂着打消了念头。

“你学过怎么抵抗刑讯吧?”杨庭琛的问题将肖树林拉回现实。

“当然。”

“怎么抵抗?”

“死,想尽一切办法去死,可以少受很多罪。”

“不死呢?如果想活下去。”

“不要刺激对方,控制语速,表情,肌肉的颤动,眨眼的频率,甚至心跳……”肖树林忽然闭上了嘴巴,那颗药到底还是影响到了他的反应。

“怎么不说了?”杨庭琛问。

“说完了。”

“我怎么觉得还没说完?”

“已经说完了。”肖树林坚持。

杨庭琛轻轻的笑了,他面容英俊,比许多包装过的明星小鲜肉都出彩。

这一笑,更是不愧了尝遍百草过尽千帆的郭氏前总裁最后捏在手里不放的殊荣,颜值爆表。

“就像你现在这样,摆出一副死鱼的样子,祈祷我觉得无趣就不操了。”

肖树林:“……”

“你千万不要搞错了,我现在爽得要死,”杨庭琛顿了顿,加重语气,“我最想做的,就是像现在这样,用鸡巴插着你的屁股,看你想反抗又不能反抗,只能像每一次被生活强奸,露出逆来顺受的表情。”

肖树林极力控制住咬牙的冲动:“所以你是生活吗?”

“你慢慢就会习惯,每天被我操着入睡,然后夹着我的鸡巴醒来,就是你未来的生活。”

“我操你妈!”

“啧啧,”杨庭琛握着肖树林的膝盖,将他的双腿更用力地压在地板上,对准被迫上撅的臀瓣更用力地进入,“你的爱好真特别,我就不一样,我只会操到你喊爸爸。”

终于到达目的地,飞机在海岛前的简易跑道中停了下来。

“别穿了,反正都是要脱的。”

虽然杨庭琛这样调侃了,肖树林还是把衣服裤子捡起来套在身上。

杨庭琛也没急着先下机,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肖树林把衣服都穿上了,才站起身来。

杨庭琛和肖树林下机的时候,机场和副机长也从驾驶舱走了出来。

都是很高大的白人,肖树林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机长过于炫目的金发,眼角的余光忽然捕捉到一抹闪光。

战场淬炼的敏锐第六感,第一时间判断出狙击枪瞄准镜的闪光。

沙沙,海岛的跑道修在沙滩上,跑道的旁边就是细沙。

肖树林眼疾手快地一扑,将杨庭琛直接从机舱上扑得掉了下去,摔在细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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