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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上药坐在手上磨Bc吹

 

欺负6

第二天,外面有人敲门,是来宝,叫萧寻上朝的。萧寻皱了皱眉,没有醒,还是岑宿叫醒他。

萧寻迷蒙的睁开眼,入眼便是放大的岑宿的脸,吓得一激灵差点没滚下床去,只是浑身酸痛动作不了。

“陛下,来宝在外面叫你很久了,再不出去他可能就要进来了哦。”

萧寻硬撑着一口气,从床上起来找到昨天脱下的里衣套上,又叫来宝进来伺候他穿衣。

在这点上岑宿真是佩服他,不论内里怎么腐烂,表面上都要装的光鲜。

不过也难怪,在这种式微的情况下,他若是缺席任何一个早朝,他的存在就会更加可有可无,哪怕他在朝堂上只是一个旁观者,却决不能缺席。

不过身体的酸痛还是让他寸步难行,尤其是下面的隐秘部位更是一走路就疼痛难忍,他几乎连迈开腿都做不到。

岑宿在后面看着起劲,到底是自己的人,他也不是那种用完就不管的,于是让来宝先出去,准备给他涂个药。

萧寻后退一步,身上的龙袍冠冕显得他格外威严。

“朕要去上朝了,没有时间…”

岑宿假装步步紧追,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抓住他的手臂,反手按在墙上,再慢慢脱去他的裤子,整个过程给足了他羞耻的时间。

岑宿用手在下面摸了一把,萧寻抖了一下,却没有动作,只是用头靠着墙壁,闭着眼睛。

岑宿把手伸到萧寻眼前,也不管他看没看见,笑着在他耳边说:“陛下,你流水了诶”

然后都抹在了他的嘴唇上,挤进他的嘴里,来回搅弄着他的舌头。

“陛下,自己的味道好吗?”

萧寻垂在一侧的手紧握成拳,强忍住反胃的冲动,尽量平静的开口:“世子,朕要去上朝了。”

“臣知道啊,可是陛下走的动吗?这样去上朝万一被人发现陛下下面烂透了的小逼,那陛下岂不是名誉尽失,恐怕也不需要摄政王谋划,陛下自己就要羞愧自尽了吧。”

“不过也不一定,万一摄政王对您起了兴趣,或者朝中大臣认为陛下这么骚,应该好好玩弄,以后陛下就可以不用犯愁摄政王对您不利了啊。”

“每次上朝也不会有人无视陛下,大家都在挣着抢着和陛下亲近呢。”

萧寻一只手抓住岑宿的胳膊,费力的转过头,眼里含泪,拼命摇头:“别说了,不要,别说了。”

岑宿感觉手心里的湿润,笑得愈发灿烂,眼神却发冷,下面的手掐住阴蒂,重重一拧,霎时间萧寻就像是尿了一样,淫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岑宿拿出准备好的药膏,扣出一大块,涂满了他的内壁和外面的皮肉。萧寻感受到下面的药,就想起昨晚那奇痒难耐不能自已的自己,扭着腰往别处去,却被死死的按在墙上。

“呜,别这样了,真的不行,啊,哈,呜”

“别发骚,这是给你治伤的药,别被水给冲没了,我就白给你涂了。”

萧寻挣扎的动作一顿,随即萎靡下去,下体确实冰冰凉凉的,和昨晚不同,不知是不是错觉,就连身上都没有那么酸痛了。

“好了陛下,自己穿上裤子吧,我还有些困,就回去睡了,出去的时候小点声。”

说完就放开了他,萧寻急忙用发软的手撑住墙面,才避免摔倒的结果。

时间已经过了一半,但距离上朝还是绰绰有余的,萧寻面色复杂的提上裤子,本以为岑宿会为难他,甚至不让他去上朝,没想到是给他上药。

至于岑宿的那些混话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这些年那些羞辱的话千奇百怪,比岑宿说的难听的也大有人在,他早已学会隐忍且不放在心上,不然恐怕生气都要把自己气死了。

来宝要在外面急得要死,看见萧寻出来。差点没哭出来,急忙迎过去,跟着萧寻往轿撵那里去了。

岑宿说是要睡觉,其实早就睡醒了,此刻正躺在床上查看系统的道具商城。

【1】纯银制阴蒂环——200积分,附送消毒消炎清理三件套。另建议悬挂红宝石

【2】指纹式贞操带——200积分,完美满足您的霸道习性。

【3】纯银乳钉——200积分,可悬挂宝石水晶,增加光彩。

【4】红色绳索——300积分,在烈性媚药中浸泡七七四十九天的红绳,可以捆绑出您想要的任何样式。

【5】木马——500积分,体验飞一般的感觉。

剩下的岑宿简略扫了一眼,觉得还是这几个合他眼缘,直接各买一份装进背包,把这些都装饰在萧寻身上一定好看极了。

窗户被敲响,是净迟特有的联络暗号,岑宿推开窗,发现只剩下一张纸条,净迟已经在他出来的前一秒遁走了。

【岑耀星进宫,正往你的住处去,速回】

岑宿将纸条弄成粉末,吹散在了风中。岑耀星,摄政王的第二子,也是最得宠的儿子,此人胸无点墨,惯会花言巧语,脑袋只靠他的母亲,如今的摄政王妃林氏。

岑耀星向来看不起他这样嘴笨不讨喜的人,所以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往来。他对蠢人没兴趣,岑耀星觉得他是个蠢人,如今突然过来,怕不是听说了什么,自己进宫以来从没去过自己住处,他在怀疑什么?

岑宿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丝毫不担心岑耀星扑了个空,穿过系统倾情推荐的空间门,直接回到了那个从没去过的地方。

他到的时候,岑耀星还没来,因为没人居住,奴才们也没怎么收拾,桌子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他让系统简单收拾了一下,却把桌边的灰尘忘在那里。

打开门出去,外面偷懒的奴才吓了一跳,跪下来请罪,岑宿没说什么,让他们去烧水泡茶。

岑耀星进来的时候,岑宿正坐在桌边喝茶,见到他在这里,岑耀星反而愣了一下,之后笑着进来,不甚在意的呶呶手:“世子哥哥在呢,弟弟打扰了。”

“啊二弟怎么跑这来了,正巧新泡了茶,二弟一起喝一杯吧。”

岑耀星笑道:“那敢情好,正好渴了,叨扰兄长了。”

岑耀星坐下小饮一口,眼里带上不屑,面上却是一副羡慕不已的样子:“不愧是宫里的茶,果然比府里好喝许多。”

岑宿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嗤笑:“宫里有的东西摄政王府必有,宫里没有的东西摄政王府里也有,真是会装”

不过他面上也装的无辜,只笑道:“都不过是看着父王,不然我在这宫里也就是个透明人。”

“对了,二弟怎么有功夫到我这里来了。”

岑耀星眼睛一转,一副很亲近的样子,悄声对岑宿说:“我是听说兄长晚上尽是宿在陛下寝殿,特意过来打听一下陛下圣意。”

岑宿有些惶恐的看他一眼,同样小声说话:“你怎么知道?”

岑耀星眼里皆是势在必得的笑意:“自然是宫里的探子回去说的,不过兄长放心,弟弟已经拦住了他们,没有叫父王知道此事,不过弟弟还是得知道兄长到底在做什么,否则也是心下不安啊。”

岑宿一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对岑耀星感激的笑笑:“你不知道,皇帝晚上害怕别人暗害他,非要我去陪着,真真是烦的紧。”

岑耀星惊讶,问道:“怎么会,皇上怎么会如此胆小?”

岑宿面上全是鄙夷:“还不是上次闹刺客的事,我来了之后为了立威处置了一批不听话的奴才,他还以为我是来救他的呢。”

“那兄长是住在……”

“自然是龙床上。”

直到晚间岑宿才回去,萧寻已经换洗好了,穿着一件里衣坐在那里已经批阅过的奏折。

可能是没有看到岑宿,他的状态难得的放松,连周围的氛围都轻松了起来。

“臣参见陛下。”

萧寻看奏折的手一顿,浑身又紧绷起来,抬眼看向他,岑宿并没有一丝一毫怠慢的意思,恭恭敬敬的行礼,他沉默了一瞬,道:“平身”

“谢陛下”

“世子可否容朕把剩下的奏折看完再行…”剩下的话萧寻说不下去,岑宿现在也不为难他,他知道萧寻的野心和为难,这些被批阅过的奏折或许是他唯一能接触到政事的机会。

“这是自然,陛下随意就好”

说完岑宿就进了寝殿,在正在燃烧的香炉里撒了些粉末。

萧寻故意拖延着时间,又怕时间拖的太久今晚不好过,所以也只比平时拖了一刻钟便回去了,进去的时候岑宿正在窗口坐着品茶,外面只有黑漆漆的天空,连月亮都没有,萧寻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他下意识的小心,不想弄出声音来让岑宿注意到他,但岑宿还是背对着他招了招手,让他过去。

跪这种事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他现在已经可以很自然的跪在岑宿脚下,不像从前那样羞耻。

岑宿也很自然的摸了摸他的头,在摸到头上的发冠的时候,直接摘下来扔到一边,他的头发就自然的散落。

岑宿不再有动作也不说话,只定定的看着外面的天空,可是跪在地上的萧寻就没有那么好受了,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好像那天晚上的感觉又回来了,双腿偷偷的来回摩擦,眼神也逐渐迷离。

萧寻脑子混沌着,听不见自己喘着粗气,还以为忍得很好,岑宿也没说话,就静静的在那里看着他沉沦。那药粉里面含有催情和致幻的成分,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对于萧寻这种双性体质还没有什么抗药性的简直就是灾难。

“陛下,在干什么呢”

萧寻看着他,眼里的渴望盖都盖不住,颤抖着声音扒住岑宿下身的衣摆:“我们回床上,哈啊,求你”

远处不时有人影闪动,岑宿下令今晚所有人都要在殿前看守,萧寻并不知情。

岑宿弯下腰,附在他的耳边,说:“陛下不觉得在这里很刺激吗?”

“脱衣服”

萧寻为数不多的清醒在听到这句话后彻底崩溃,慌张的摇头往后退去,就听见岑宿冰冷的声音说道:“陛下若是跑了,臣会把你直接扔到外面。”

萧寻不敢再动,岑宿疯子的形象早已刻在他的心里,身体的空虚感越来越重,燃烧着他的理智,他几乎是有些不管不顾的脱掉衣服,重新爬回岑宿身边。

岑宿伸出手,盯着他:“自己过来蹭”

萧寻已经痒的不行了,手上青筋暴起,踉跄着直起身,坐在他的手上。

“啊啊啊,哈啊,呜,不要了不要,啊啊啊”

刚一坐下,萧寻就大叫着潮吹了,水淅淅啦啦的从岑宿的指缝里露出来,滴在地上,汇成一个小小的水滩。

“呼,呼,呼”

萧寻缓了好一会儿,直到岑宿打了一巴掌,他才反应过来似的,动着腰重新摩擦起来。

“啊啊啊,好爽,呜,哈,啊啊啊啊”

“陛下,轻点喊啊,外面的人可都要听见了”

萧寻仿佛看见外面许多侍卫和奴才,正齐刷刷的盯着他,脸上是淫邪的笑容,互相议论着他的骚乱和不堪。

他用手挡住眼睛,岑宿猛然掐住他的阴蒂,肿胀的小东西被刺激着,萧寻抖着腿,卸了力,瘫软着要摔在地上。岑宿环抱住他的腰,在他的下面摩擦扣弄,直到他又吹了一次才善罢甘休。

岑宿松开他,任由他落在那被他淫水淹湿的地毯上,长发挡住萧寻的眉眼,一副被欺负狠了的肮脏模样着实又勾引了岑宿。

外面传来稀碎的脚步声,岑宿一笑,终于是等到了。

岑宿把萧寻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面对着窗外,把手指插进他的屁眼里,因为刚刚连续的高潮,他的屁眼也很也变得柔软湿润,一根手指非常容易就伸了进去。

萧寻的敏感点长的很浅,他随意一搅弄,就在一处摸到一块硬硬的凸起。他用力一怼,萧寻背过手来抓住他的胳膊。

“啊啊啊别,不要碰那里,求你,你打我前面,求你,哈,啊,嗯,别,啊”

岑宿轻松的捏开他的手,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同时发力,快速的冲击着那块要命的敏感点。

“哈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嗯,呜,啊啊”

岑耀星偷偷的避开守卫从这个偏僻的地方翻了进来,听到有声音,警觉的停下,可是这个声音很耳熟,很像他的小妾在他身下时的叫声,只是这个声音没有她那么婉转。

既然是在做那事,他大着胆子贴着墙根继续往前走,那个声音突然消失了一瞬,很快又再次响起,这次更为激烈和清晰,他能听出来这并不是一个女人,这是男人!

他不无恶意的想,这会不会是岑宿的声音,皇帝虽然没有权利,也不是他那个孬种可以抵抗的。

他想起岑宿那张脸,舔了舔嘴角。

慢慢挪到窗下,他觉得这个声音不像是岑宿,他缓缓伸出头来,先看见的就是男人白花花的肉体,在往上是皇帝那张淫乱十足的脸和…

后面正看着他笑的岑宿的眼睛。

他忽然被魇住,身体再也动弹不得,没有思想。

“站起来”

岑耀星木着脸随即站起身。

岑宿捏住萧寻的脸,一只手还在下面大力的抽插,萧寻紧闭着眼睛啊啊的叫个不停,可能也是没有力气思考会不会被人听见了。

“陛下,有人在看着我们呢,你快看啊”

萧寻费力的睁开眼睛,在看见窗口确实有个人正对着他站在那里,眼睛一直盯着他看之后,岑宿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夹的非常紧。

萧寻破防,大喊:“滚开,你给我滚开啊啊啊,呜,滚哈,啊,嗯”

“别让他看,求你,别让他看,求你,啊呜,呜呜呜”

岑宿手上的动作停下来,给了萧寻一点喘息的空间。

“他不能动,不能说话,您自己动,如果您能把这个瓶子装满,我就帮您杀了他。”

萧寻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那里的瓶子,是平日里用来插花的瓶子,虽然不像观赏的瓶子那么大,但是用淫水装满还是不容易。

他知道岑耀星是摄政王的二公子,现任摄政王妃的嫡子,为人奸滑阴险,小肚鸡肠,如果不杀了岑耀星,以后他的日子就真的看不到头了。

他开始上下吞吐岑宿的手指,为了早点结束这个荒唐的局面,他也是发了狠,次次都撞在那块让他欲仙欲死的地方。大概过了一刻钟,他才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而那水也不过才到一个瓶底而已。

自己动和岑宿来根本就是两回事,可岑宿根本没有任何要动的迹象,他咬咬牙,在岑耀星的面前,伸手摸到了自己下面的阴穴。

自从岑宿出现以后,那个一直老老实实缩在里面的小阴蒂就再也收不回去了,珍珠一样挂在外面,每次走路裤子都会摩擦到它,他不得不用棉布塞住下面的穴口,让它吸收不断流出的淫水,才能保证自己在外面的体面。

他用指甲扣弄着阴蒂,用力揉弄着外面的穴肉,粉嫩的皮肉早已在这几天的抽打中变成了烂熟的逼,像是千人骑的妓女一般。

而因为前两天的媚药,导致他每天都很空虚,虽然刚刚在岑宿手上泄了两回,但也只能满足一时。在他的手摸到那处穴上时,可能感知到会被触摸,它开始距离收缩起来,淫水也被一滴滴的挤进瓶子里。

他把手试探的伸出一只手挤进穴里,里面还是处子的逼,他挤进去一根已经很费力了,而且有点疼,更不可能让他爽起来。

他只能拔出来,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发出了’

‘啵’的一声。萧寻脸都白了,他不知道还要怎么做岑宿才能满意。

是的,装满瓶子太过离谱,最终的解脱还是岑宿能满意,才会放过他。

他撑着站起身,岑宿没有拦着,他转过身和岑宿面对面坐着,轻轻的舔舐岑宿的脖颈,另一只手还在屁眼里抽插着。

“世子帮帮朕吧,嗯啊,啊,哈,啊啊,嗯,求你,帮帮朕吧好人。”

岑宿抓住他的头发,对着嘴吻了下去,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舌头蛮横的闯进他的嘴里,把没有什么经验的他搅弄的头昏脑胀。

岑宿松开他,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三根手指用力的塞进他后面,别人的手指和自己的感觉太不一样了,三根手指让萧寻感觉发胀,岑宿快速的抽插着,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敏感点上,他上一声的呻吟还没结束,下一声就已经开始。

岑宿把他抵到窗边,用刚刚搂住他的那只手上下撸动他的鸡巴,前后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他蜷缩着脚趾,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像是被操坏了一样。

前面有了要射的感觉,他下意识的挺腰,却被岑宿堵住马眼,不让他射出去。他流着泪摇头,疯狂恳求能让他痛快的射出来。

“啊啊啊啊求你,我要射,别堵,别,让我射,啊啊啊嗯,啊,啊”

“别让你射,好啊,满足你”

“啊啊啊不,让,让我射,求你,你想怎么,怎样都可以,让我射吧,啊啊啊”

岑宿不为所动,手指依旧快速抽插着,萧寻已经在掰他的手了,可是根本掰不动,最后也只能继续流着眼泪求饶。

“啊啊啊求求你,啊啊,真的受不了了,要爆炸了,啊啊啊,呜,哈啊”

岑宿拿过地上的瓶子,里面已经可以看见水的波动了,他对准萧寻的鸡巴,松开手指,快速上下撸动。

“啊啊啊别动,哈,啊啊啊,没有了,别动了,啊”

“求你,别动了,要,要尿了,啊啊啊”

萧寻挣扎的力道根本不足为虑,岑宿笑着在他耳边说:“那就尿吧陛下,只要尿了这瓶子就能满了。”

“陛下就解脱了,我帮您杀了这个对您不恭敬的家伙。”

萧寻迷蒙着看了他一眼,随即闭着眼睛哭泣着尿在了瓶子里。随后昏了过去。

岑宿没有管岑耀星,净迟会知道怎么做,他只是再次往萧寻的女穴外涂上了药,一种慢性的渗透催情药。

然后还是由系统这个冤大头亲情收拾残局,岑宿抱着他安稳睡去。

第二日,萧寻在梦中惊醒,梦里他光着坐在龙椅上,摄政王和文武百官在下面淫邪的盯着他,他不能动不能开口,岑宿在他身边站着,说着:“皇上请摄政王为他开苞”

他眼睁睁的看着摄政王一步步走上来,看着他掰开自己的腿,露出那个地方,听着他淫乱的笑声和下面众人的羞辱,猛然睁开眼睛。

他的身体被人牢牢的抱着,像是八爪鱼一样扒在他的身上,虽然他并不知道八爪鱼是什么。

下面也痒的很,难道是因为昨天没有挨打的缘故?那他也太贱了,萧寻自嘲的想。

他又想起昨晚的事,他被压在窗边,岑耀星在窗外看着……

岑耀星!

“装满瓶子,我就帮你杀了他”耳边是昨晚岑宿的话,昨晚他被弄的尿了出来,瓶子应该装满了。

他竟然已经开始思考岑宿的话了,明明岑宿很有可能在欺骗他,可是,他的潜意识里是相信的。

他想要离开这个怀抱,去看一看岑耀星是不是还站在那里。可他才把岑宿的胳膊挪开一点,岑宿就睁开了眼睛。

岑宿吻了他,带着刚睡醒的迷蒙,懒懒的伸着舌头舔舐着他的嘴唇,温柔至极,像是刚刚温存过后的两个爱人,像是对待心中至宝。

可是哪个宝贝会被主人亲自在旁人面前羞辱?

“陛下怎么醒的这么早?”

“岑耀星……”

话没说话就被岑宿打断,他微微皱眉,嗔怪道:“怎的一觉醒来就想着别的男人?”

萧寻咬牙:“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你答应的!”

岑宿轻啧一声,说了句:“没劲”打了一记响指,不一会儿窗外扔进来一坨东西,是一个被捆着的人。

岑耀星在地上蠕动了几下,挣扎着坐在地上,好像没看见岑宿和萧寻躺在一张床上,萧寻赤身裸体,只是大喊着:“萧寻,你敢杀我,我父王是摄政王,他说了,迟早有一天你得死,他就是皇帝,我就是太子,你敢抓我,你现在就把我放了,否则我要你好看。萧寻,你听见没有”

萧寻有点懵,岑耀星就算是蠢,可是蠢的这么出奇也是少见。

他看向岑宿,只见岑宿翻了个身,懒懒道:“你把他抓到朝上去,就说他来刺杀你,或者说个别的什么可以让他死的理由,他都会配合你的”

“摄政王儿子多的很,不会太在意这么个给他蠢货的”

这样不仅可以杀了岑耀星,还可以让摄政王消停一段时间,不至于太为难他。这确实对他非常有利,可是岑宿明明只答应了他杀了岑耀星,又为什么要多做这些?

而且这种让人听话的手段也相当震撼,这种手段他完全可以控制住摄政王府的每一个人,甚至全天下的人,又为何装模作样的进宫,还在帮他。

他不懂这种人在想什么,可是岑宿站在他这一边于他而言非常有益。

果然早朝的时候他让人押着岑耀星过去,套用了岑宿的那一套刺杀的说辞,岑耀星一副摄政王即将弑帝登基的言论,大言不惭,成功惹怒了摄政王。

萧寻当然表示不相信岑耀星,摄政王第一个请旨赐死他,不过有关摄政王让其二子刺杀皇帝欲取而代之的言论还是在民间广为流传。这自然是萧寻的手笔,利用他为数不多的暗线推广的。

距离祭祀大典越来越近,摄政王这几日低调了许多,还主动给皇帝一些事做,为的就是让萧寻放松警惕,可他越是这样,萧寻就越是不敢放松。

很快到了大典这天,岑宿看着萧寻换上那端庄肃穆的礼服,黑金色的龙袍熠熠生辉。

他轻笑道:“陛下,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祭祀的礼乐响彻整个皇宫,萧寻在众人的簇拥下一步一步走上祭台。他表面光鲜,内里腐烂。一派威严的外衣下,藏着被打扮过后的身体。

他的屁眼里被塞进一个小葫芦一样的东西,最粗的部分拉在外面,里面不知为什么正在源源不断的喷水震动。一刻钟会停止一次,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小逼上有两个爪子一样的东西,掰开两瓣阴唇,露出里面柔软娇嫩的小阴和肿大的阴蒂。后面的小葫芦下方有一个长的弯钩,直直的通向前方的阴穴,每走一步都会碰到这两个被迫张开的地方,他十几年的忍耐力几乎都用在了这里。

“陛下,我们做个交易吧。”

当时他一愣,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毕竟在那个交易下,他的所有决定都不作数,什么都算不上。突然被询问,他还有些不知所措。

岑宿看了他一眼,他才回过神来,问道:“什么交易?”

“其实这次的祭祀大典,摄政王给了我一样好东西,如果用上足够让陛下身败名裂。”

“只是我实在满意陛下,陛下也确实…乖顺,所以我不会让摄政王如意。可是让陛下这一天这么轻松的过去,我心里也不舒服。正巧前几日得了些好宝贝,不如陛下陪我玩一玩,我帮陛下在天下臣民面前立威。”

萧寻沉默了片刻,沙哑着嗓音问:“怎么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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