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敌竟然是我养的狗?
绵延不绝的大山是光秃秃的,土地都是呈黑褐色,热烈的阳光似乎永远都照不进离云山后的蛮荒之地,阴沉昏暗的天空,没有日升日落,也没有皎洁的月光,只有一丝微薄的光线透过层层叠加乌黑的云朵间隙照进这片大地,斑驳而又晦暗。
轰隆隆震天的声响响彻万魔殿,雷光电影之间,妖王与魔主斗法的余威让本就贫瘠的土地更显破败。无论是没有势力庇护的散妖散魔,还是想坐山观虎斗的妖魔们,都躲得远远的。
疏桐与折柳百年来打的你死我活,蛮荒之地的有名有姓的势力都被两人归拢的差不多了,只有请魔山的真魔一族独成一派。
疏桐重伤的消息已经在蛮荒作为小道消息传了一月有余,也一直未现身出来解释,折柳不想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与心腹商量一番决定冒险潜入万魔宫,杀了疏桐,殊不知疏桐也一直在等着折柳送上门来。
“他来了。”疏桐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身着一袭白衣,被恐怖的面具遮住清秀俊朗的容颜,仿若哪家贵气的小公子。
“得下个重饵他才会信,去叫喻三喻四守着院中东南角那道门,上最好的防护法阵。”
“是。”
被鲜血从大殿一路到院门染红的门墙,墙上固定着晦暗的灯光,照出折柳出手果决的身影,手起刀落间,不停倒下的生命,倒地的瞬间再瞬间消失四散成血雾,散落在地上,墙壁上。
院门前死守的心腹,是疏桐给折柳下的最重的饵,赐予两人的同归于尽的蛊虫,昭示着疏桐知道两人必不能活着回来。
果然,仅仅是三招,两人就如其他挣扎的堕魔修行者和魔族一起化为了血雾,蛊虫也被折柳轻轻在指尖碾碎。
“看来魔主重伤的流言是真的了,竟然连这种平时不屑的下三滥手段都用上了。”折柳嘲讽一笑,艳丽的眉眼之间尽是狠绝。
“待解决了这厮,这蛮荒之地就是王您的天下了。”“就是!就是!”跟随着赌一把的妖类们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祝贺声,院门口尽是嘈杂的声音。
“一群蠢货!”一刀挥过,顺利解决了耳边吵人的声音,看着被杀鸡儆猴的尸体,妖类们瞬间安静,畏畏缩缩的扬起讨好的笑容更,生怕下一个死的是自己。
一刀劈开院门,预料之中的上好的防护阵法,折柳上下打量了一下笼罩住整个庭院的防护罩。
随机选中一个小妖,一脚踹了进去,顷刻间,便消散成了血雾。
折柳眼神示意,心腹放出了以示集合的信号,提前召集的诸多大妖一溜烟的冲进了万魔宫
以众人之力,强行破开了法阵,众人随之踏入了庭院,煞那间,快速升起的诛妖阵瞬起阵收拢,将折柳一行人困在小小的庭院间。
以雷霆万钧之力从背后袭来的长风剑直冲折柳的命门而来,速度之快仅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却被侧身躲开。
从地上破土而出密密麻麻的蛊虫昭示着主人的周全准备,蛊虫们迅速的袭击着在场的妖类,从任何可以钻进的地方趁虚而入,再快速吞吃掉整个躯体,反应不急的人已经倒下,空留一副躯壳化为原型。
“你不是最瞧不起这些不入流的招式吗?为何还搞些这种不入流的把式。”有妖恐惧间试图逼疏桐现身一战,也好过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
“对付不入流的妖兽们,当然要用不入流的招式。”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根本辨认不出声音的主人在哪个方向。
妖类最恨有人将自己与无知蠢笨的兽类相提并论,立时间,便有多人爆怒之下出手,试图破开诛妖大阵。
“没用的,哦对,我倒是忘了,诸位尚且不知,我堕魔之前出身阵法大家。”疏桐的声音嘲讽至极,手上却也没有忘记发动攻击,招招冲着折柳而去,出乎意料的是,折柳似乎愣了一下,有一道剑意划过折柳的左手手臂,刹那间,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浸湿了暗黑色的衣袖。
“阵法大家?”折柳的声音充满试探,疏桐却觉得正是好时机,无论因为什么,折柳此时的防备心确实不如以往。
数万道杀气十足的剑意直冲阵法内而去,猝不及防没完全躲开的折柳被几道剑意击中,腰间,后背,腿上,身上四处喷涌而出的鲜血,道道伤口叠加。而阵内的人几乎除了折柳的心腹们重伤,剩下的妖类都被屠戮殆尽。
折柳立时回神,开始反击,挥动血屠刀时道道杀意冲着左面而发,直冲疏桐的面门,疏桐不得已躲避间于折柳的右侧现身,被砍毁的面具掉落在地。
折柳立时愣住在原地,对冲着自己而来的剑意仿若未闻,只是堪堪转身躲避,并未再发出回击。只是发出极其急迫的声音:“主人!你听我说!”
疏桐并未上当,只是默默催动阵法,回答道:“你说。”
“我是旺财啊!”
疏桐愣住了,在满门被屠之前,自己确实养了只可爱漂亮的白毛小狗,并且恶趣味的取名旺财,这件事除了亲近之人,旁人都是不知的,可旺财只是一只狗啊,一只狗再怎么也成不了妖王吧。
“你到底是谁?说!”疏桐的紧皱眉眼,声音有几分狠厉,手中却默默先停下了催动诛妖阵的法决。
“你十三岁被长辈带着出门游行出门,在一处沟里捡到的我!还说我又脏又瘦,肯定是个极不好养的小狗!”
疏桐已有几分相信,毕竟这事只有自己知道。
“你真是旺财?”
“是我!我才不是狗!我是母亲是魅灵,我的父亲是天狼一族的王。”说着折柳的语气中竟带着几分委屈,艳丽的眉眼低怂。
虽说是自己曾经养过的小狗狗,但是疏桐也并不相信折柳,并未撤去诛妖大阵,疏桐几经思索,最终决定试探一下再决定是否杀他,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你可愿和我签订主兽契约,我生你生,我死你死。”
折柳的表情却仿佛有些委屈,却非常果断的祭出自己的心头血,再划破指尖,以血绘阵,道:“天道在上,我愿就此起誓,认喻疏桐为主,签订契约,献出自己的灵魂与躯体,绝不背叛,生死愿系主人一念之间,若违分毫,天诛地灭。”
疏桐也依法祭出自己的心头血,两滴血液融合在一起,仿佛以大地为契纸一般,落入折柳所绘阵中,至此,契约已成,两人的识海内建立了紧密的联系。
在确认折柳对自己再无威胁之后,疏桐撤去了诛妖大阵,唤道:“喻一,去拿伤药来。”折柳见状,主动扑上前去,却忘记自己已是人身,整个人压在疏桐身上,两人身高持平,疏桐下意识的出剑又收回,却也给折柳的腰间再添一道新的伤口。
疏桐抱住折柳,安慰似的摸了摸他的头,指腹穿插过柔顺的发间,折柳察觉到是熟悉的梳毛动作,整个人放松极了,丝毫不在乎自己身上的伤口,紧紧的抱住疏桐,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划过上扬的嘴角,再被主人掩饰般的用妖力蒸发刚滴落的泪珠,松开疏桐时,脸上却是一点痕迹也无,只余发红的眼角,在艳丽的容颜上,却徒添了三分风情。
疏桐却是一点也未曾察觉,只觉得折柳长得过分女相了些,待折柳松开了自己,便牵着他的手进入了房间,吩咐他躺在床上,脱去衣衫。
折柳的脸颊却突然爆红,结结巴巴的开口:“啊?就…就现…现在…吗?”
“你不褪去衣衫,我怎么给你上药?”疏桐却是觉得折柳有些扭捏,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哦,这…这样啊。”折柳小声喃喃,手上却麻利的褪去自己的衣物,乖巧的躺在床上,眼睛盯着疏桐,脸上扬起讨好地笑容。
出手时很果断,折柳身上的伤痕几乎是深可见骨,不停渗血的伤口染红了干净的床,疏桐却很仔细的给折柳的伤口都抹上了上好的灵药,再用魔力催化药效,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变回你以前的模样。”
折柳一瞬间了悟,变成了百年前为躲避追杀的小狗模样,小小的一只,乖巧的跪坐在床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疏桐,甚至开口叫道:“汪!”
疏桐几乎是立时就将折柳抱紧了怀中,脸埋进了他腰间的毛发,折柳不敢发声,只静静的,一动不动的让疏桐抱着。
过了大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疏桐松开了折柳,脸上恢复了平时孤傲的模样,干净白嫩的脸庞,像极了世家的贵公子,而不是蛮荒之地的魔王。
折柳跳下了床,化为了人性,只身赤裸着膝行了两步,将下巴搭在疏桐的两腿膝间,两只手也搭在疏桐的膝盖上,双眸懵懂的看着疏桐的眼睛,头又往里挤着蹭了蹭疏桐的大腿内侧。
疏桐并未意识到折柳的勾引,只是有些好笑道:“起来吧,你如今是妖王,而不是我的狗了。”
“比起妖王,可我更想做你的小狗!”几乎的瞬间,折柳反驳回道。
疏桐蓦然又想起之前折柳在自己之前屠了千家满门,并且从自己手中救下了千路,导致两人百年来的厮杀至你死我活的深仇,问道。
“所以你屠千家满门是为我报仇?”
折柳诚实的点了点头,毕竟在折柳成为妖王时,疏桐还在和夏青争夺魔主之位。
“所以你阻止我杀千路是因为想亲手斩下他的头颅给我报仇?”
折柳再次点头,在疏桐好不容易杀死夏青坐上魔主之位时,却被折柳抢先一步找到千路,并且两人那一战,疏桐有伤,落了下风,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折柳从自己手中救下了千路。
却在此时,听见折柳说道:“那太便宜他了,我要他与他的族人皆要被剔骨凌迟,受尽酷刑而死。”
疏桐蓦然想起传言妖王有个自年少就爱慕之人,求而不得。流言在千路被带回妖宫时,愈演愈烈,疏桐只以为千路便是折柳的年少恋人,却不想竟是如此。
还不等疏桐开口,折柳又道:“他现在在水牢中就被吊着一口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惜千家还有几个漏网之鱼,但我在找了,主人你放心,他满门我定是一个不留。”
疏桐摸了摸折柳的头,下意识的夸奖道:“做的很好,旺财真是好孩子。”
折柳听到此话,头又蹭了疏桐的双腿间乃至更往前的敏感部位,又不着痕迹的抬起头,艳丽的脸上是一副求表扬的纯真笑容。
疏桐却是沉下了面色,呵斥道:“这是谁教你的?”
明显带有色情引诱味道的举动,明显是超过自己曾经教导范围内,小狗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亲近动作。
“啊?”折柳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却听见耳边的话语。
“有人欺辱过你?”
反应过来的折柳有些埋怨主人的不解风情,却又害怕自己被误会。
媚气十足的丹凤眼睁的大大的,倒显得有些傻气,略微上挑英气的眉型,挺拔的鼻梁,嘴唇却有些肉感,红润的眼角与鼻头。
“我在勾引你诶,主人。”
说罢疏桐只见折柳伸着手摸上了领口,试图扯乱整齐的衣襟。
抓住折柳的手,疏桐有些好笑,小狗好像根本没意思到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修行世家规矩的贵公子,而是魔修。
俯身指尖勾起小狗的下巴,另一只手抓住小狗的两手手腕,唤出捆灵绳将其反绑在后,穿着缎面软底的靴子碾压上小狗的性器,狠狠地踩下。
疏桐有些好笑的问道:“你确定吗?我的…小狗。”
“嘶!”吃痛的小狗倒吸一口冷气,却不敢挣扎,耳边听到主人磁性诱惑的叫着我的小狗狗。几乎是瞬间就乖顺的点了点头,埋下头,讨好的舔着原本勾着下巴的手指。
疏桐食指中指间夹住小狗的舌头,向外拉扯。看着小狗兴奋的眼光,以及口中包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滑过喉结,淌过胸膛,顺着耻毛,从疏桐的鞋底碾压的性器流过,滴落在地。
疏桐好整以暇地扯弄着折柳地舌尖,或是伸进口腔内指尖碾磨着两边脸颊内里。脚下地力道时轻时重,不知廉耻地小狗勃起的阴茎硬挺着,口中发出呜咽的低吟。
收回手的疏桐看着指尖粘腻的唾液连接成丝,却是随意的抹在了折柳的眼角下方,艳丽的脸庞上水润润的。
“汪汪汪!”
看看折柳学着小狗的叫声,脸颊蹭着自己的腿间,缓缓向前,一直到脸部贴上胯间,磨蹭着再用牙齿咬住垂下的宽大衣衫,用力一扯,撕咬下来,再咬住亵裤上的腰带,磨蹭了半响都用牙齿解不开结,小狗只能抬眼委屈的望向自己。
并不理会小狗委屈的眼神,脚下加重的力道只作是小狗未能用嘴解开腰带的惩罚。
“嘶~呜!”小狗的眼神更加委屈了,却不敢再讨饶,只是埋头更加认真的用唇齿与腰带较着劲。
功夫不负有心人,垂落的腰带,咬着亵裤的最上端,向下拉扯,坐在床上的疏桐臀部压住了亵裤,向下扯不下来的折柳只得抬眸望向主人,得到首肯,再次暴力得扯碎亵裤得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