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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公公擦背公公顶出帐篷

 

夏芙儿和钟楚望在大多数人眼里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大学刚毕业就结婚,日子过的平淡安稳。直到有一天,公公钟意出了车祸,他左小腿骨折,右手受伤,来到他们家休养,慢慢地一切都起了变化。

老公平常工作忙,大多数时间都是夏芙儿在照顾公公,例如现在,公公下楼溜达了几圈,身上出了很多汗,她在浴室帮他擦拭后背。

公公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工程师,他从事建筑工程多年,常年开启整个工地“全场跑”的模式,肤色黝黑,可身材不比年轻小伙子差,肩宽臀窄,背部肌肉线条干净利落,结实且富有弹性。

那股力量感从他背后的肌肤传到她手心,夏芙儿心脏怦怦乱跳。

帮公公擦背快一个月了,她还是感到不好意思。

察觉到儿媳的动作停了下来,钟意微微往后侧脸,拉进两人距离。

那股淡淡的女性体香更浓郁地钻入他鼻腔,视线恰好落在儿媳胸口的位置。

她穿着米白色的背心和黑色长裙,布料看上去很贴身,勾勒出她姣好的胸型。

那对奶子非常有分量,衬得她肩膀很窄小,让人特别想撕裂她衣服。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念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她挑起来,钟意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勒令自己把视线上衣。

许是浴室的温度偏高,夏芙儿的面颊泛红,一双黑眸水灵灵的,贼够人。

瞅了他一眼,夏芙儿飞快地垂下眼眸。

她不敢和钟意对视,觉得他眼眸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氛围过于暧昧。

“爸爸。”她怯生生地呼唤。

“嗯?”钟意沙哑地应道,目光根本没办法挪开,望着儿媳的唇。

她嘴唇不薄不厚,连唇形都很漂亮,透着诱人的樱粉色,沾了浴室的水汽,像水润的果冻。

不知道口感是不是也和果冻一样美味。

“擦完了。”

“噢?”

“清洗了两遍,已经很干净。”夏芙儿捏紧手里的毛巾,连同声音也有些发紧,“前面……您自己来?”

他左手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右手好像也恢复如初了,就连走路也看不出任何异常。

钟意抬高右手臂,很快重重地垂落,脸上难掩失望:“还是使不上劲。”

似乎看不到儿媳为难的神情,他问:“出了一身汗,实在难受,你可以继续帮帮我吗?”

这……

夏芙儿陷入天人交战。

这些天只是帮他擦擦背,涉及到更多区域,都是老公代劳,想到自己半跪在他身前,擦拭正面的画面,她脸红得像番茄。

“我也知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不该为难你的,难受归难受吧,楚望那小子也快回来了,我等等他。”钟意笑了笑。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眼睛越来越深邃,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中年成功男性的成熟稳重,就这么淡淡地一笑,眼神多了一些柔和,和一丢丢无法掩藏的感伤。

他平常极疼她的,疼到让她误以为自己是他的亲女儿。

怎么可以连爸爸这点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呢?

夏芙儿一脚踏入公公以退为进的套路里,笑着应道:“没事没事,还是我来……”

站起身,她来到公公身前,唇角的弧度僵住。

他胸膛和小腹的肌肉和后背一样可观,更为可观的是……休闲短裤被他顶出一个夸张的帐篷形状。

顺着儿媳震惊的目光,钟意看向自己的胯下,高涨的欲望已经无法隐藏,而他也不打算继续隐藏,唇角勾勒出一抹惔笑,他重新看向自己的儿媳,眸色愈发灼热。

她就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除了那对奶子格外硕大,屁股很翘,其他地方小胳膊小腿的。

他要她,她根本逃不掉。

“不是说你来吗?怎么杵着不动了?”钟意喉结又动了动,竭力维持声音的平稳。

身前的……

嗯,虽然她身材很女人,可年龄对他来说只能叫女孩……

身前的女孩“啊”了一声,似乎没反应过来,钟意不给她反悔的机会,抓住她手腕,轻轻一拉,她整个人险些趴到他身上,千钧一发间,她双手抓住他的肩膀。

为了方便她擦背,他此刻正坐在椅子上,脸被她硕大的双乳压着。

隔着衣服,他还是清晰地感受到她奶子的柔软和弹性,那股香甜的体味不讲道理地侵占他鼻腔。

钟意下身涨的生疼。

对自己儿子的女人有欲念,他向来都是知道的,从第一次见到她,她怯生生地喊自己“钟伯父”开始。他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心想他有这么老吗?再后来,她穿着圣洁纯白的婚纱称呼他为“爸爸”,他只能含笑点头。

早年丧妻,儿子知道他工作不易,婚后一直叫他过来和他们一起生活,他都拒绝了,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兽欲,会做出对不起儿子的事,这次不小心出车祸,叫他过去暂住的是夏芙儿。

迎着她布满期望的美眸,婉拒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和她在一起,即便是暂住,也是他渴望已久的事。

“对、对不起爸爸!”夏芙儿慌慌张张地站直身子,那对饱满的奶子就这么隔着衣服在他眼前晃荡着。

“是我力道太大了。”钟意抓住她拿毛巾的手,往自己脖颈擦拭,好似目的就这么单纯。

“毛巾已经冷了,我去弄点热水。”夏芙儿转过身,走到浴室洗手盆旁边。

她的腿早已发软,双手靠着大理石桌面才勉强站稳,趁着等热水的功夫,努力稳住小鹿乱撞的心跳。

胸口还残留着爸爸脸颊的温度,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乳尖似乎挨着他的唇。

想到这里,她下体疯狂地分泌液体。

估计内裤都湿了。

急需一根火热粗壮的鸡巴塞进去。

透过浴室镜,夏芙儿打算偷瞄公公的胯下,不经意却对上公公灼热的目光。

他明明没有任何动作,她却觉得自己被扒光了衣服,用光洁的臀对着他。

天啊!

这太要命了!

她怎么可以这么想自己的公公呢?他可是被她称之为“爸爸”的男人啊!

“水已经满了。”钟意哑声提醒。

夏芙儿如梦初醒,急忙往后退了一步,可裙子还是被打湿了一部分。

顾不得这些,她关掉水龙头,用热水打湿毛巾,拧干后,深吸了一口气,回到公公身边。

搬来一个小椅子,她坐到他对面。

快点擦完,快点结束。

夏芙儿这么安慰自己。

近距离接触公公壁垒分明的胸膛,她还是忍不住呼吸加速。

这该死的男人身材保养的真好,光是挨在他身边,就能感到满满的安全感。

“很热吗?”他突然问。

“啊?”她擦拭他紧实小腹的手顿住,忍不住抬起小脸。

“你的脸很红。”

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还是故意,他此时低下头。

两人挨得很近,近到嘴唇差点碰到一起。

“确、确实很热,爸爸……”

她呼出的热气拂过他脸颊,钟意满脑都是将她压倒在地,狠狠肏她的念头,表面上还得若无其事地应道:“怎么了?”

夏芙儿眼睫毛颤了颤,支支吾吾地说:“你的……你的……”

脑海闪过很多词,鸡巴,肉棒,阴茎,乃至那根玩意儿,她根本说不出口。

好半天,她挤出一句:“那里顶住我了。”

那里是哪里,他们都心知肚明。

见他挑高了眉,夏芙儿连忙更正说法:“顶住我的手臂了。”

隔着短裤,熨烫着她的肌肤。

“能帮我拨开它吗?”她提出一个非常合理的要求。

“对不起,爸爸已经很久没释放过了,你能帮帮忙吗?”他一个新的问题来回应她的问题。

“啊?”夏芙儿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转眼间,她的手被迫落到他裤裆的位置,恰好裹住公公的龟头。

“只有你能帮我,帮我射出来,用手就行。”

夏芙儿本来要拒绝的,可是看到向来稳重自持的公公眼里布满恳求和渴望,她根本硬不下心。

“只是用手?”她咬咬唇,一再确认。

克制住亲吻她的念头,钟意轻轻地颌首。

她没有剧烈的反抗,已经让他欣喜若狂了,天知道他多怕在她眼里看到厌恶、抵触这样的情绪。

“可是、可是我不太会。”夏芙儿还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帮公公撸鸡巴,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

“我教你。”他说,语气正儿八经的,仿佛在谈论一件日常的小事。

抓住她的手,同时扒开裤子和内裤的边缘,压抑许久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隔得老远,它却直挺挺地抵住夏芙儿的下巴,烫得她条件反射性地站起身,手腕还被公公握住,两股力道相互拉扯,她险些摔倒。关键时刻,身前的男人搂住她腰,往自己怀里使劲儿,她就这么趴在公公接近赤裸的身体上,饱满的双乳被他的胸膛压成边缘饱满的饼形,下腹也被他高高矗立的肉棒抵住。

这个姿势非常危险,尤其是她能感觉到公公在暗暗加大力道,似乎要把她揉进他胸膛。

那股汹涌的、浓郁的、饥渴的情感正通过他深邃的眼睛传递给她,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

他对她的感情,绝对不只是父女这么简单。

以前怎么没察觉到呢?

不能再这样对视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瘫软在地。

夏芙儿急忙坐回椅子上,目光慌乱地下移,触及他肿胀的性器,怔住了。

男人的鸡巴,她当然不陌生,毕竟结婚快一年了,有时候也会和老公一起看看a片什么的,可这么充满生命力的阴茎还是第一次见。

许是太久没射过,两颗阴囊圆鼓鼓的,鼓胀的青筋环绕着紫黑色的棍身,就那尺寸,她单手绝对掌握不住。

就连龟头的大小也格外惊人,堪比鹅蛋,此刻正分泌出晶莹的粘液,充分地展示他的欲望。

明知不该,她的甬道不受控制地收缩,淫液泛滥,仿佛要提前做好准备迎接它进入体内。

她的身体在渴望公公的肉棒。

这是不争的事实。

夏芙儿被这个违背人伦的念头吓了一大跳,粉嫩的脸迅速变白。

捕捉到她眸底的恐惧,误以为她厌恶自己的钟意心如刀绞。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右手覆上她脸颊,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

左手抓住她的小手裹住自己硕大的性器:“只要这样握着它。”

“好烫……”夏芙儿脱口而出。

掌心被烫得微微发麻,连上面跳动的青筋都能感受到。

这根东西塞入体内,得把人融化吧。

被她耿直的反应逗笑,钟意脸部的线条也变得柔软:“它很喜欢你……”

生怕自己吓到她,他补充了两个字:“的手。”

夏芙儿心乱如麻,裹住公公大鸡巴的小手上下撸动起来。

老公总嫌弃她技术不到家,可公公脸上却流露出一副爽极了的神情,让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龟头渗出的黏液越来越多,被她顺到肿胀狰狞的棒身,她越撸越顺畅,而他腿侧的肌肉也越绷越紧。

呼啸而至的快感让钟意倒抽了一口气。

说实话,她的动作并不娴熟,可光看到她帮自己撸鸡巴,他已经爽到要射。

从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这么差,为了多和她近距离地待一会儿,钟意一再隐忍,额头已经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芙儿……”他低声呼唤她的名字,沙哑的声音流露出满满的情欲和深情。

“嗯?”夏芙儿下意识地回应,望向公公的美眸蒙上一层疑惑。

看样子他快射了,要完成任务了。

抚摸她脸颊的右手转移了方向,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微微用力,她再度落入他怀抱。

一手趴在他胸口,另一只手被他牢牢地裹住自己的棒身,迅速撸动。

他一低头,夏芙儿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她浑身一震,撑大了眼。

就这么诧异的瞬间,男人滚烫的舌尖撬开她唇缝,伸进她口腔,贪婪地、热切地、不容抗拒地吮住她柔软的丁香小舌。

她的滋味甜美的不可思议。

“唔……唔……”当她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得以自由活动的右手捶打他胸膛,换来他更深入的索吻。

两人的身体就这么紧密地贴在一起,而她左手还在他巨屌上下滑动。

不可以……

他们不可以这样……

夏芙儿在心里大声呼喊,但她办不到,她现在只能被他深深地吮吻,满腔都是他霸道的男性气息,就连藏在衣服里的乳尖也可耻地立起来。

身体早已失去抵抗的力气,接近本能地响应着他充满侵略性的拥抱、热吻,左手也自然而然地帮他撸着大鸡巴。

她的顺从通过肢体传给钟意,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蠕动舌尖,主动和他交缠。

狂喜涌上他心头。

握住她纤腰的大手迫不及待地上移,包裹住她饱满的乳儿,隔着衣服揉捏起来。

每揉一下,怀里的小身子都跟着微微发颤。

放开她红肿的唇,男人火热的唇舌亲吻她小巧的下巴,吮去那里刚才两人激烈交缠流下的唾液。

小嘴一得空,她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

“嗯啊……爸、爸爸……别、别揉了……”夏芙儿水眸氤氲,喘着热气。

“可是你很喜欢。”说着,钟意收紧力道,富有弹性的乳肉隔着衣服溢出他指缝。

即便她穿着乳罩,他也能感觉到她乳尖儿硬起来了。

“你是我爸爸啊……我们、我们不可以这样……”

夏芙儿拾起仅存的一丁点理智,试图说服他,摆脱目前的困境。

她私处早已酸麻泛滥,她也很想被他滚烫粗壮的大鸡巴贯穿,甚至可以想象到他顶入体内绝对可以爽哭,但不行啊,她承担不起突破禁忌的后果。

吮吸她脖颈的动作顿住,他慢慢地说:“你不是我女儿。”

“但我是你儿子的老婆,如果楚望知道这一切,你觉得他会原谅你吗?”

钟意敛起眉宇,又逐渐舒展开来,笑得意气风发:“那就不让他知道。”

他的回答出乎她意料,她内心甚至腾升出一股“他说的好有道理”的认可感。

疯了,他们都疯了。

这样荒唐的念头被夏芙儿压了下去,她眼眸含泪,边说边哽咽:“只是用手帮你射出来,你刚刚说的。”

现在全变样了。

她梨花带雨的娇颜让他无比心痛,尤其是她看自己的眼神,像在看一个言而无信,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对不起,是爸爸贪心了。”他俯首,额头抵着她额头,甚至不敢吮吻她的唇。

承受不住他眸底的怜惜和愧疚,夏芙儿只得蹲下身子,看向保持充血状态的阴茎,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含住他的硕大。

想让他舒服地释放,竟然成了她此刻唯一的念头。

头顶传来公公变了调的喘息声,她忍不住抬起眸,他深邃的黑眸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仿佛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如果她被他强肏了,也是她活该。

夏芙儿暗暗吐槽自己,同时被他极具占有欲的视线看得心跳加速,慌乱地躲开他目光,她继续深入地将公公的性器纳入自己嘴里。他鸡巴实在太粗太长,尽力吞咽也只能含进二分之一,小嘴被塞得满满的,脸颊都开始犯酸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他棒身蜿蜒,没入他黑色的密林里。

画面极其淫乱。

她口交的技术比用手撸鸡巴更渣。

可看着她卖力的取悦自己,心里头的快乐远远大于生理性的快慰。

这份快乐没有持续多久,她手机闹铃响了,意味着楚望即将到家。

想到老公打开浴室,他看到自己帮公公口交的画面,夏芙儿心跳险些停止。

通过她表情,钟意大致猜到她心理活动。

她还是很在乎楚望的。

眼见儿媳的双手抵住自己大腿两侧,试图吐出嘴里的肉棒,钟意抢先一步,性器急速上顶,戳入她咽喉。

最后一刻,还是控制了力道,他舍不得让她难受。

耳边传来公公粗厚的低吼,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地灌入她嘴里。

“唔……”

夏芙儿瞠大了瞳孔,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公公大量的精液顺着喉咙进入了体内,这可是连她老公也没有的待遇!但她没有时间去计较这些,委屈地瞪了公公一眼,简单地擦拭嘴唇,拿起放在浴室柜上的手机,匆匆忙忙地跑出去。

刚到客厅,她看到老公楚望正坐在玄关处的凳子上换鞋。

一听到声响,钟楚望的目光精准地落在自家老婆身上:“球球,老公回来啦!”

他喜欢叫她球球,因为她面部线条流畅,视觉上第一感观就是娃娃脸,镶嵌着一双圆碌碌的大眼,个子还娇小,充满了幼态感,可一旦把视线下移,很难离开她圆润丰满的双乳。钟楚望总笑她藏了两颗小水球在身上。

“今天怎么这么……”夏芙儿把“早”这个词咽下肚子,换成,“按时?”

“想早点看到我漂亮、可爱、又无比乖巧听话的老婆啊~~~”钟楚望大步迈进客厅,放下公文包,走到爱人身边,习惯性地掐掐夏芙儿的小脸颊。

突然间,他变了神情。

钟楚望拇指擦过她唇角,上面残留了些许液体,淡淡的乳白色:“这是什么?”

夏芙儿心脏突突突地跳,大脑还没想好托词,钟楚望挑高了好看的眉宇:“牛奶?”

眨眨眼,她暗暗地松了口气,咧开一个笑:“可不就是牛奶嘛!”

总不能说上面是你的兄弟姐妹吧?!

踮起脚尖,她抓住他腰侧的衣服,张嘴含住他的拇指,吮吸了几下,把剩余的这些精液吃个干净。

殊不知这个举动可以轻而易举地唤醒男人的欲念,钟楚望眸色愈发浓郁。

他呼吸加重,微微倾身,将老婆搂入怀里。

刚想来一个天雷勾地火的法式热吻,空气中响起父亲低沉的声音:“回来啦!”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怀里的小身子轻轻地颤了一下,似乎有点紧张,钟楚望细细逡巡那张娇嫩的脸蛋儿,她脸色和往常一样,她却在爸爸看不到的角度,伸出食指,戳向自己裤裆,一下又一下。

钟楚望倒抽了一口气,还得应着父亲的话:“对啊,原定的会议推迟了,就早点回来。”

看向空荡荡的餐桌,他说:“还没做饭吧?”

夏芙儿有些心虚:“恩恩,刚才……刚才忙着搞卫生。”

“难怪了,连裙子都湿了,做事情总是毛毛躁躁的。”钟楚望揉了揉老婆的头发,拍拍她屁股,“快去换身衣服,别感冒了。”

“饭我来做吧。”钟楚望挽起衣袖,露出结实的手臂,摆出干活的架势。

“我来打下手,我们父子两好久没一起下厨了。”钟意也走过来,视线飞快地掠过儿子微鼓的胯下。

“这下子我有口福啦!”夏芙儿笑道,俏皮地吐了吐小舌头。

不经意间,对上钟意漆黑的眼眸。

他眼睛长得极其好看,深邃迷离,充满了成熟男人才有的故事感,此时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几乎在瞬间,她回味起他唇舌的滋味。

私处传来的空虚感更强了。

她快速缩回隐隐发麻的舌尖,转过身,准备跑回主卧,却被老公逮住了。

钟楚望为了迁就她的身高,微微弯腰,灼热的唇贴着她耳蜗,压低音量:“顺便去洗个澡吧,老公的大鸡巴想球球的小骚逼了。”

夏芙儿脸颊泛红:“谁要是言而无信,谁是小狗!”

他前段时间总说工作太忙太累,沾床就睡,他们已经好些天没亲热了。

“我要是小狗,你是什么?”钟楚望眼眸盛满打趣的笑,“小母狗吗?”

“你这人真是的!爸爸还看着呢!”夏芙儿掐了他手臂一下。

她用眼角余光瞟了公公一眼,满脸羞涩,转身跑回主卧。

背靠浴室的门,夏芙儿立马脱掉粘着私处的湿内裤,露出茫然的神情。

口腔还残留着公公精液的气息。

她根本忘不了被公公亲嘴、摸奶的感觉。

就这么回想一下,夏芙儿的骚逼又开始吐水,连乳尖也硬的难受,仿佛被下了春药。

身体向来敏感,她知道的,可对公公有感觉,还是太逆天了。

拍了拍脑袋,她把这个荒唐的想法踢出大脑,脱下其余衣物,躺入浴缸里,拧开热水阀,任由温热的液体滋润自己的身子。

可是有些念头一旦出现,像入了魔,时不时就冒出来。

左手罩住丰硕的乳,揉捏起来,越捏越用力,乳肉挤出了指缝,她试图模仿公公摸自己奶的力道,身体越来越热,最后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娇哼声。

单纯的揉乳根本止不住私处的瘙痒,夏芙儿张开双腿,将手指探向已经湿润一片的地方,捻动着小肉珠一般的阴蒂,快感止不住般地涌向全身。

爸爸……

她眼前浮现公公的俊脸。

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严肃,可一旦笑起来,棱角分明的线条变得柔和,散发出一股要命的气息。

迷人的不要不要的。

她揉捻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此刻爱抚私处的人就是公公般。

临近阴蒂高潮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她条件反射性地缩回作乱的手,混沌的大脑还没恢复思考能力,来了一句:“进来。”

说完就意识到不正常了,她老公进主卧可不会敲门!

难不成是……

想什么就来什么,浴室的门被人推开了,她眸底倒映出公公的面容——她刚刚意淫的对象。

夏芙儿木若呆鸡,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急忙把身子沉入水里,双手交叉护胸。

“爸爸……你、你怎么进来了?”她紧张地缩着肩膀。

不是没幻想过儿媳的裸体,却没想到美成这样。

钟意呆呆地看着她。

直到儿媳再一次怯生生地呼唤他名字,他如梦初醒,身体不听使唤地走了过去。

“饭菜还有十分钟就做好了。”钟意沙哑着声音说。

仔细观察水下的娇躯,两团沉甸饱满的奶子被她手臂压成饼状,他干渴的薄唇动了动:“乳头是不是硬了?”

“啊?”夏芙儿难以置信,小脸掠过一丝羞涩难堪,不理解他怎么发现的。

“我摸过,它很敏感,很可爱。”钟意唇角掀起得意的弧度。

救命!

他一笑她就身子发软!

“爸爸……你该出去了……”

“爸爸帮帮你。”

他伸出手,覆上她白嫩的肩膀,沿着手臂的弧度,握住纤细的手腕,往外一掰,躲藏在水下的饱满娇乳怯生生地露了出来,上面点缀着樱红色的乳尖儿,漂亮的惊人。

“别、别看……”夏芙儿羞到头顶冒烟,挣扎着重新遮住双乳,随着她的动作,白嫩的奶子微微晃荡着。

“芙儿的奶子很漂亮。”钟意喉结滚动一番,把手伸向她浑圆挺翘的乳。

这一揉捏,再也停不下来。

白皙嫩滑的乳肉手感极好,沉甸甸的,他单手还握不住。

稍微使劲,乳尖溢出了指缝,随着他五指收紧,愈发嫣红。

“嗯啊……爸爸……不、不要这样……”夏芙儿压不住娇吟声,想要推开他的手,可绵软的身子使不出什么劲儿。

“不要怎样?”钟意另一只火热的大掌顺着她平坦的小腹,缓慢下移,探入她的腿心,“这样吗?”

他边说,边深入地探索,毫不意外地摸到滑腻的粘液。

“芙儿,你好湿啊!”

钟意以指腹慢慢地摩挲她敏感的阴核,躺在浴缸里的女孩立即颤抖了起来。

她睁大着圆碌碌的双眸,布满祈求地瞅着公公,仿佛在求饶般,可腿心越张越大,主动迎合公公的玩弄。

即便这样,她还在倔强地否认:“那些都只是水——啊——!”

修长粗实的异物探入体内,夏芙儿下意识地收缩肉穴,似乎想挤出这个不属于她的东西。

手指传来的压迫感让钟意脸色微变,没料到她穴儿紧成这样。

他那儿子实在不争气。

“一根手指都吃不下,日后怎么吃我的大鸡巴?”

钟意手指持续深入,直到抵达掌心,才缓缓地抽送起来,换来她更为激烈的颤抖。

女孩的脸颊乃至于脖颈的肌肤都泛起淡淡的粉色。

“爸爸……不要……不要再弄了……”她快不行了。

夏芙儿拧紧眉头,美眸蒙上一层薄薄的水光,表情看上去愉悦又痛苦。

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一起顶弄,速度越来越快,他能感觉到她的淫穴也在越收越紧。

“芙儿,这些当然是水,从你身体深处涌出的骚水。”

夏芙儿对上公公盛满欲望和笑意的黑眸,泪意汹涌。

穴儿被他手指玩弄着,就连乳尖也被他用拇指和食指揉捻着,快感来得又多又快,越堆越高,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喷薄而出……

爽到想哭。

她被公公看光了身体,揉了奶子,还被公公把手指插进穴儿。

竟然感到很快乐!

不应该这样的!

违背人伦的背德感让她止不住地泪流。

钟意唇边的弧度渐渐收缩,他在她表情里看到了茫然、自责和慌张。

他何尝不是这样?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遇到她的时候,这般地不堪一击。

俯身,他的吻落在她湿漉的眼角,挺翘的鼻尖,温热柔软的唇。

吮吸她的舌尖,强势地,贪婪地,急切地。

侵犯她穴儿的手指加重力道和速度,让她攀上了顶峰。

即便处于水里,他也能感觉到她淫穴喷出了一小柱水。

被手指玩都能潮喷。

他儿子娶了一个尤物。

夏芙儿收拾完毕已经是十五分钟之后的事。

老公和公公正坐在餐椅上等她,餐桌摆放着三菜一汤,就连饭都盛好了。

钟楚望单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刷手机,看到老婆的瞬间,眼睛泛着点点亮光:“再不出来,我就过去找你了。”

“刚才洗了个澡。”她还换了一套米白色的棉质睡裙。

在钟楚望身边坐下,夏芙儿心虚地偷觑了对面的公公一眼。

钟楚望单手搂住老婆的腰,鼻尖靠近她脖子,嗅了嗅,咧齿一笑:“球球,你好香啊!”

夏芙儿一把推开他,嗔骂道:“别闹,爸爸还在呢。”

默不作声的钟意终于说话了:“赶紧吃饭吧,不然饭菜都凉了。”

夏芙儿连忙低头夹菜,吃了一口滑蛋虾仁,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家老公:“老公,你偷偷去进修厨艺了?!”

虾仁饱满圆润,裹着鸡蛋的香气,鲜嫩爽滑。

这也太好吃了!

钟楚望自己也扒了一大口饭,口齿含糊道:“这些都是爸爸做的。”

见老婆露出震惊了的神情,他接着解释:“妈妈很早就走了,一直都是爸爸照顾我,他会做的菜可不只是这些,更复杂的都会。”

“还不是你看到其他同学带饭,也吵闹着要带。”钟意打趣儿子,转而把目光落在儿媳身上,“你要是喜欢,以后我经常给你做。”

“好啊好啊,她喜欢的。”不等她回应,她的二百五老公率先兴奋起来,仿佛被她厨艺荼毒已久。

“爸爸的手还没彻底痊愈呢,你可真舍得。”夏芙儿在公公看不到的角度掐了钟楚望一下,疼得他脸色剧变,“再说了,爸爸不是还有工作要忙吗?下周就要走了。”

钟意望着他们亲昵自然的互动,俊脸勾起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意。

小丫头片子在赶他走呢。

丝毫忘了当初是她邀请他来住的。

她似乎还不懂得什么叫做请佛容易送佛难。

“我可以教你。”钟意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在儿媳碗里。

不敢直视他势在必得的眸光,夏芙儿低头扒饭。

饭后,钟楚望拿起清洗好的圣女果往嘴里送:“这次买的小番茄不错啊。”

想到什么般,他给夏芙儿喂了一个,压低音量地说:“不过,没有你的好吃。”

担心她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般,他如狼似虎的目光落在她高高耸起的娇乳。

似乎嫌她不够尴尬,坐在对面的公公也来了这么一句:“确实不错,我也喜欢吃。”

两父子同时盯着她。

热气涌上脸,夏芙儿不自觉地合拢了双腿,可敏感的乳尖儿不知廉耻地突起,仿佛同时被他们卷入嘴里含着吮吸。

这个画面过于淫乱!

自我批评归自我批评,她下身很实诚地湿了。

直到来电铃声打破了旖旎的氛围,夏芙儿呐呐地说:“爸……你手机响了。”

钟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拿起手机回房间接电话。

骇人的压迫感稍微弱了些,她悄悄地松了口气,转眼给老公做思想工作:“疯了吗,爸爸还在的时候说这些话,他听到怎么办?”

“他现在不在了。”钟楚望搂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抱到自己怀里,双手从腋下穿过,各握住一团娇乳,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般,惊呼道,“竟然没穿胸罩!”

“爸爸还在,你怎么敢真空出来?嗯?”钟楚望含住她耳垂,虎牙轻轻地咬了一下。

“啊……嗯啊……”夏芙儿呼吸乱了节奏,娇喘道,“不……不是你说……想我的吗?”

“可我也没让你不穿胸罩就出来啊!”他撩起她的睡裙,自来熟地探向她腿间的凹陷处,骂了一句,“操!连内裤都没穿!”

“怎么湿成这样?”他垂下眼眸,细细地看着她情动的神情,中指在她湿漉的花缝来回摩挲,“老婆,你怎么湿成这样了?”

下面跟发大水似的。

越来越淫荡了。

可他好喜欢她的淫荡。

“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偷偷自慰?”

骚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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