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妄想
董丰年昏睡了大半个周末,差点没法走路,他感觉两个人玩得有点过头了,也说不清和叶世廷之间哪里有问题。
周日晚上叶世廷把他送回家,告诉他实在不舒服周一请假也行。当然,如果说这话的时候叶世廷不是在一遍捏他阴蒂一遍吸他奶尖就更可信一些了。
“没事叶哥我好好睡一觉就差不多了,我身体好,恢复的快。”他靠在墙上软着身子粗喘,阴蒂已经大到能被两根手指轻松夹住,自己原本的内裤尺码已经变小了,臀部在叶世廷兴致勃勃的拍打下肿大起来,阴阜也向外鼓起。最可怕的就是肥大化一般的阴蒂和乳头,贴身衣物的摩擦都会让它们充血,给他带来双腿发软的快感。
他红着脸网购了一些新内裤,身上的内裤背心都是叶世廷给他的,不知道是什么布料,但穿着又软又舒服,也没有穿自己衣服时被磨得生疼的感觉。
五天的工作日变得分外难熬,两个人都在擦枪走火的边缘。董丰年的底线就是不要在办公的地方搞这种事,最多被叶世廷摁在办公室沙发上吸玩奶子,他的奶尖布满水光,肿得又高又硬。原本短肥的乳头变长了一些,他自己察觉到之前叶世廷拿了对乳贴摁在上面。
叶世廷说周末带他出去玩,周五晚上把董丰年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的董丰年直接薅上车,两个人到了隔壁市的酒店。落地窗,镜子,沙发,浴室,董丰年刚刚休养好的小逼又红润起来,不过变得耐肏了一些,乖顺地含着叶世廷的鸡巴裹吸着。
“叶哥,你累不累?”他还在担心把他坑蒙拐骗到陌生城市的对象,叶世廷用他的胸肌当枕头假寐。半硬的鸡巴在小逼入口磨蹭,董丰年的逼变得越来越软,龟头按压时感觉弹性十足。
叶世廷侧过脸把他的奶子叼进嘴里,含糊地回答他:“不累”。他看了眼时间,两个人闹腾了一夜,早上董丰年是被他插醒的。两个人都没怎么吃东西,他给董丰年准备了衣服,让他收拾打扮一下跟着去吃饭。
这里和董丰年成长生活的小城市完全不同,是他没见过的繁华,香气四溢的甜品店蛋糕价格都要三位数。叶世廷给他打包了几个又带着他去吃饭。两个人错开饭点吃完,他终于注意到了自己身上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反方向的扶梯上站了个叽叽喳喳的女孩,随着距离的拉进盯着他的胸口不放,或许是察觉到了不礼貌,在更靠近之前又急忙别开视线。他有点慌乱,想回头去寻找叶世廷的身影,后者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这时候他又发现自己和叶世廷穿的衣服款式也相同,只是颜色上有差别——或许这就是一般所说的,情侣装?
叶世廷体型匀称,薄薄的肌肉在贴身t恤的包裹下显得更加有力,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向下的视线被遮挡着,只能看到自己的一双脚尖。他的胸肌过大了,被人用视线掠过让他不舒服,好在他带着乳贴,没让凸起的乳头在公共场合下丢人。
“怎么了?小董?”叶世廷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看着董丰年媚态难掩的脸上出现羞耻又难堪的表情,顶着对大奶晃荡了半天才发现,也真够迟钝的。
果不其然,董丰年怕给他添麻烦,逃也似地回了酒店,叶世廷看了眼被撑得变形的衣服,心情很好地把那件衣服拿起来闻了闻。没有那股香皂味道,有的只是董丰年身上特有的自带的香甜气息。
他在做爱过程中逗董丰年,问他那种姿势舒服,喜欢什么体位。董丰年的脸漫上不自然的红,他喜欢和叶世廷面对面,看见他眼里只有自己,那时候连他的心也会跟着肉体一起激动,达到生理和心理的同时高潮。
但他不敢说出口,支支吾吾的糊弄过去,被不满他表现的叶世廷顶撞到无法思考。相比于他犯傻发蠢,叶世廷更讨厌他有欺瞒不坦诚,两人在深夜回到董丰年家里。他空手出门,却带着一堆叶世廷给他买的东西回来,他难以自控的微笑,想去拥抱跟在他身后的男人却又伸不出手。
“叶哥。”他缩回沙发,两个大男人睡不下他的单人小床,他系着叶世廷给他买的丝绸睡袍,粉红的奶尖不经意露出半个。叶世廷用手拨了几下,他本想着带董丰年出门玩几天就算了,回来就把他扔了,结果现在两个人又腻在一起,他居然有点舍不得走。
“去床上啊,我困了。”叶世廷拉着他去床上挤着,董丰年能感到一种酸涩难言的陌生心情充斥着他的身体,他又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痴心妄想。他听着叶世廷平稳的呼吸,悄悄支起身子凑过去借着月光仔细端详叶世廷的脸。
他不敢逾越,拿嘴唇轻轻在叶世廷脸颊上点了一下,两个人负距离接触那么多次,这种简单的亲密却是头一回。
叶世廷仿佛察觉到什么,呼吸频率变化之后转了个身。这个动作把董丰年心里那点冲动洗刷的一干二净,他捂着心口躺回去,花了很久才找回睡意。
叶世廷背对着他,肩膀抖了一阵,他止不住的发笑,这么好的机会,董丰年就只是小小的亲一下?太可笑了。
的确,董丰年木讷又笨拙,也是这样自己一开始才看上他,得教董丰年一些别的事才好,让他懂些情趣。
他们的关系继续这么持续着,董丰年被他抱起来插到最深处。那么壮一个男人靠在他肩膀,被肏得神志不清淫水乱流。董丰年还是不知道怎么喷水,但是每次抽插滴滴嗒嗒流出的骚水越来越多。两个人距离那么近他也从没做过什么,最多是盯着叶世廷看起来很柔软的嘴唇幻想片刻。
“小董,我们是什么关系?”叶世廷穿着和他同款的睡袍倚靠在床头,董丰年正挤着自己那对深深的乳沟把他的鸡巴放进里面磨。听到这话他愣愣的停了动作,被叶世廷拉着趴到身上。
叶世廷预判他的话:“你别说不知道。”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日期,觉得今天是个可以纪念下来的日子。
叶世廷看他胸前沟壑中发红的皮肤,用发凉的指尖在上面轻轻划动:“那么想磨我鸡巴,小荡妇。”董丰年把头埋下去,他在叶世廷面前藏不住的放荡,生理性和心理性的对他饥渴。
他被叶世廷整个人拖拽着,拖到两个人面对面呼吸交融的程度。有情调的人会明白这是可以接吻的暗示,但是董丰年只是红着脸支起脖子,他又不敢靠近叶世廷了,这种距离的接触远远比做爱对他的刺激更大。他的下体在和叶世廷对视的瞬间开始难捱的抽动,这种反射性的渴求让他羞愧。
“真蠢。”叶世廷哪里还有耐心,按住他的后脖颈压下来,粗暴的用牙齿咬住他的唇瓣。他觉得先痛一些比较好接受,董丰年柔软肥厚的舌头被咬住拉进叶世廷嘴里,和他的舌头笨拙的交缠。叶世廷的亲吻比做爱还要激烈,吸咬他的嘴唇舌尖,掠夺他嘴里的空气。董丰年身体软得支撑自己都做不到,他嫌自己重,根本不敢把体重压在叶世廷身上,每次都这样傻傻的半撑着自己。
叶世廷何尝不知道他这种讨好,把他又往下摁了一些,两个人亲吻的声音在卧室里无限放大。董丰年小逼洪水泛滥般湿透了内裤,他的嘴角被咬破了,粉红色的血丝拉扯在两个人之间。叶世廷看着鲜血顺着纹路把他的嘴唇染红,满意的用指腹在那一抹突兀的嫣红上来回摩挲。
“你得给我当老婆了,小董。”
叶世廷的做法向来直接,董丰年又被他调回他办公室门口,而且是正对着他。不过小董还是有他那点原则,顶多被用手玩一玩,每次办公时间把鸡巴蹭进他臀缝里都被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