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一个姘头()
“是这?”西德停在这个凹陷处,然后浅浅地磨了一下。
厄尔的眼泪登时就下来了,西德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恶意地在凹陷处不停打圈,厄尔不停地打哆嗦,眼泪不要钱似的串珠似的滚下来,嘴唇也不停颤抖,腿根抖动,撑起的那两根筋颤抖得更加厉害。
这一回厄尔即便是确实酸软无力,也硬撑着向后挪动企图躲开。
“不行,太、太酸了——”厄尔哽咽着说。
然而他没能挪动几寸,就被抓着脚腕再度拖了回来。
西德尽数插进,不顾oga反对,重新抵在凹陷处,少顷,他好像真的碰到了那个未张开的口子,然而才碰到,厄尔就尖叫了一声。
这一次却没想到真给oga逃开了,西德的性器也全数抽了出来,他一时有点懵,厄尔失去堵塞的穴口源源不断地溢出精液,然后流到了床单上,整个人跟被情欲完全腌了似的,看起来非常美味。
西德渴得不行,只好投降,保证说:“我不找了。”
然后西德上前,把厄尔翻过来压住,岔开他的双腿,把性器埋进去,厄尔没力气地纵容了。
这次alpha确实没有再找生殖腔,但恢复了之前的莽撞,冲刺了不知多少下,眼看厄尔濒临高潮,头发在枕头上散开,西德玩心顿起,手握住厄尔不算太大的性器,用拇指赌住oga的铃口,嘴里道:“憋着来一回。”
他加大幅度,尽力顶撞。
厄尔的口津浸湿了枕头,更是将柔软的布咬进嘴里,手指硬生生地扣着床单,西德抬起oga的臀部,没留情面地疯狂抽插,厄尔很快高潮,但又射不出来,感觉自己要疯了,每一瞬都无比漫长。
最后厄尔在觉得自己要废了之前,西德终于又射了他一肚子,然后大发慈悲地允许他射出来了。
这一晚他们干了好几次,直到太阳完全升起才疲惫地睡去。
醒来时厄尔浑身酸痛,整个人陷在西德光裸的怀抱里,他看了眼紧紧闭合的窗帘,估摸着可能已经下午了,于是尝试着想动一下,却一僵,表情奇怪,怪不得感觉哪里不对劲,原来西德还一直没抽出来,两个人还紧紧地连在一起。
服了!
厄尔蠕动,小心地想脱离。
不知道试了多久,西德的性器终于全部滑了出来,紧接着精液也好像要流出来了,厄尔表情凝重地夹紧臀部,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往浴室里跑。
然而还是有许多精液顺着他光裸的大腿流下,更是滴了几滴在床单和地板上。
浴室的门才合上,这边西德就睁开了眼——厄尔一动他就醒了,此时alpha盯着地板上的精液好像在发呆,房间的空气里弥漫着没散去的两种信息素的味道以及石楠花味。
他坐起来,抓了抓头发,去找自己的通讯器。
昨晚进门前西德就屏蔽了所有来信,他无视了父亲打来的几十个通讯,然后去看了看医生发的消息。
这次莫顿·普兰突发病性的易感期是因为普兰家的医药公司研发的药物问题,这个问题还挺严重,他必须保证莫顿·普兰不会突然死掉,直到一切查清楚。
浴室里,厄尔打开了花洒,精液还在有一会没一会地冒出,在腿根微微凝固,他却没急着去洗,先对着镜子皱眉打量自己的身体。
热气很快氤氲了镜面,厄尔擦掉水珠,镜面清晰起来,他看到自己一身的吻痕、牙印和肿起来的乳尖,还有些可疑的白痕,头发上也有,鼻尖也有,甚至嘴唇也肿了,腺体上也有几个浅浅的牙印,看样子alpha真的觊觎了一整晚,可惜有莫顿在,再标记的可能性太小。
莫顿在床事上永远中规中矩,从来不追求刺激,厄尔又一直呆在他刻意复古的庄园里,见到的男人除了一来就走的客人就只有beta了,还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beta。
这个名叫西德·乔的上校果然年轻又能干,长得又帅,在莫顿醒来之前的日子,估计够让他找够乐子了。
厄尔洗了把脸,才慢慢走到花洒下,腿确实很酸,但还能用。
他先认认真真地洗了头,然后把全身凝固的精液洗干净,犹豫半晌,到底还是叉开腿,把手指插进穴口中,穴口被用了一整晚松软无比,又热又湿,厄尔觉得如果自己是alpha想来也会很喜欢,他皱眉慢慢引导精液流出,忽地有一大坨坠在地上,被流水稀释,厄尔盯着看了半天,又继续清理。
他花了好大一会功夫才把自己整理好,换了身干净的睡衣。
出来时,见alpha下半身围着浴巾,虽然看起来也不太体面,但也勉强过得去,屋子里已经焕然一新,床品全换,地上也干净了,桌上还有几套衣服的袋子,看品牌,价格不菲。
西德解释说:“叫机器人清理的。”
厄尔点点头,因为喉咙有点痛,于是没说话。
西德盯着他,意有所指地问:“自己弄出来的?”
厄尔唔了一声。
西德有点惋惜地啧了声。
穿上衣,oga又恢复了那种漂亮美人的样子,看起来甚至不太好接触,就如同西德第一次在上空见到他的样子。
西德的眼神挪到厄尔布有红痕的脖子、有牙印的腺体和或许因肿胀而微突出的乳尖位置,昨夜的记忆不受控制地卷土重来。
西德的喉结一滚,他暂时没打算白日宣淫,也走向浴室,进去之前指着桌上的包装袋说:“左边那几袋算你的,右边三袋算我的。”
alpha昨夜穿来的衣服百分之百是没法再穿已经扔掉了,oga的睡衣也宣告报废。
西德快速地洗完澡,直接光着身子出来穿上制服,扭头见oga还没有吹头发,于是又先过来要帮他吹头发,厄尔没有拒绝,西德耐心地吹好头发,这才准备去部里处理工作。
出门前oga过来帮他系领带,西德眯着眼睛打量,注意到他手法非常娴熟,嘴角因而不悦地下撇。
厄尔似乎没有察觉,系好后后退一步,准备目送他离开。
西德忽然凑近,捏住厄尔的下颌往上抬,不容置疑地和他接吻,长长一吻毕,厄尔又有点脸红的趋势,西德满意地笑,然后凑近问:“还有下次吗?”
厄尔没有回答,半晌后推了推alpha,下巴一点。
西德大喜,正志得意满地出门,却听身后传来一声轻而嘶哑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西德僵硬三秒,继而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起来。
操!你居然不知道我的名字!
操!!!
“西德·乔。”西德怒气冲冲地报出自己的名字,回头朝厄尔道,“通讯器给我。”
厄尔无辜地顶着目光,说:“我没有通讯器。”
“怎么可能——”西德话说一半忽然卡壳,他想起了厄尔那个蠢货丈夫,紧接着脸色沉下去,原本的怒气愣是被这句话给冲散了,换成了另一种怒气,西德深深地看了oga一眼,转身就走。
厄尔目送alpha走远,然后合上门,全程面无表情。
本来第二天厄尔就准备再去见一次莫顿,但想到今天自己身上的味道可能会逼疯莫顿,他大发慈悲地没有动身,晚间,那个医生主动过来,抽了几毫升他的血,又回去了。
又过了一天,庄园里的废物点心beta怒气冲冲地来找他。
厄尔那天终于去了病房,隔着玻璃窗看着莫顿。
一名士兵过来,一点头:“莫兰先生家的管家来了,说是要求见夫人。”
厄尔连垂眸的弧度都没有变动一下。
值班的医生看看他,小心地询问:“夫人,您要见吗?”
“见吧。”厄尔平心静气地说,“或许庄园里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需要我处理呢。”
医生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以为自己耳朵大概出毛病了,不然怎么从oga的语气里听出了点讽刺的味道。
瑞安穿着古旧的管家服饰,在大厅里走来走去。
听到脚步声,他猛地抬起了头,瞳孔里映出那个oga的身影,惊喜地道:“夫、夫人!”
厄尔点点下巴,
瑞安快步流星地走上前,竟然拉住了厄尔的袖子,语速飞快地说:“你、你还好吗?有人欺负你吗?有没有受伤?什么时候回去?今天吃饭了吗?吃了什么?”
厄尔打断他,有些冷淡地问:“有什么事?”
瑞安顿时卡壳了,然后看向自己拉着厄尔袖子的手,由于少顷,松手开来:“没……”
瑞安有点艰难地道:“先生,先生他在哪儿?”
“在病房。”
“你……您在照顾先生?”
厄尔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嗯。”
“那怎么能行。”瑞安恢复了一贯管家的态度,“还是我来吧。您回庄园休息。”
跟上来的士兵左右看看,悄悄给乔少校发消息:“不得了了,oga可能要被接走了。”
西德的讯息立刻拨回来,士兵悄悄接通,对准了oga的方向。
“你拦着。”西德拎起外套拔腿就走,快得像一阵风,“我立刻就来——那是谁?”
“好像是莫顿家的管家。”
西德皱起眉:“不怀好意。”
士兵一边持续直播,一边好声好气地道:“远道而来,先去吃午餐吧。”
瑞安警惕地:“吃什么午餐?这里一点都不好吃,回去,我给您做,夫人。”
厄尔又打断他:“我不回去了。”
瑞安的话戛然而止:“啊?”
厄尔自顾自地说:“庄园就交给你了,我……我等先生好了再说。”
瑞安:“不行!我不回去!”
厄尔瞟他一眼:“随你。”
二十分钟后,西德·乔匆匆赶到,飞快地上了楼,透过一扇小窗户,他首先看到了oga,他柔软的黑色短发没有经历什么修饰,穿着一件松垮的衬衫——是自己买的,和厄尔站在一起的有个管家打扮的人,站得微后一步。
是个beta。
beta非常认真地看着oga的背影,也许oga都没发现,这名beta的眼神带着一种赤裸、炽热而阴暗的迷恋,让西德突然的怒火中烧,猛地推开门——
“你是谁?!”
瑞安转过身,很警惕地看着着突然闯进来的alpha军官。
厄尔却很平静:“少校阁下。”
“少校?”瑞安做出保护厄尔的姿势,西德很想把那条胳膊给砍了,到底没动手,咬着牙说:“西德·乔,军衔少校,负责莫顿先生的案件。”
瑞安却道:“既然跟先生有关,为什么要把夫人留下来?”
厄尔一言不发,很柔顺,就像所有事情都可以由别人决定。
西德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挪开,转而不太客气地道:“上头的事情,也轮得到你做主?”
“你——”
“请他出去。”西德吩咐道。
“管家先生。”士兵客气地道,“请暂时离开。”
瑞安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没拗过士兵的手臂,一边叫着一边被架出门去了,值班医生也赶紧溜了。
病房里只剩下三个人。
莫顿还躺在封闭隔间中,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勉强保持着一个安稳的状态。
西德吸了口气,忍住怒气,拉过厄尔的手,亲了亲他的手背。
“好烦人。”西德说。
他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盖在厄尔的肩头。
厄尔不明所以,抬眸望着他,一双眼睛有点湿湿润润的意思,西德看迷了眼,又亲了亲他的嘴角,把他按在玻璃隔窗上,低头含住了oga的嘴唇。
oga颤颤巍巍地泻出一点信息素来,一口气险些喘差了。
西德亲了一会,退开几寸,说:“这里没有监控。”
厄尔顿时明白他要干什么,但一时没有回应,而是还在小口小口地喘着气,企图把肺部被吸走的氧气喘回来,发丝垂在眼眸前,西德用手指拨开,亲了下他的眼皮,说:“不做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