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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他是你老婆吗/孟绍安的W蔑和指控/许同学我们不熟

 

果然呀,热恋中的情侣就是不一样,要是他下面没有批,估计现在都不是处男了。

许淮这么想着,还想起要去找唐耕雨的事儿,便去了对方房间门口,刚敲了几下,门就打开了。

“怎么是你?”许淮皱着眉,眼见孟绍安穿着睡袍出现在门内,“唐耕雨呢?”

孟绍安脸上的笑懒懒的,把身体往旁边侧了一下,这下许淮看清楚了,那张宽大的床上坐着脸色阴郁、手里抱着电脑的季游。

而房间内的桌子处,还站着唐耕雨。

他正在泡茶,瓷白的壶嘴倒进液体,汩汩的倒进杯中。

“你来了?”

唐耕雨轻声说着,转过身来。

许淮就看到他穿着睡衣,胸前的领口敞开,露出少年人结实又不夸张的胸膛。

“坐吧。”

许淮觉得有点不对劲,还没仔细想,他身后的门就猛地关上了。

咔哒。

房门落了锁。

许淮垂下眼睑,内心的不安也隐隐跳动,觉得周围的气氛紧张了起来。

眼前这三个人或坐或站的在房间内,形成一股极强的压迫感。

什么情况?不是说来拿个资料吗?怎么他们都在……

他伸手就像去摸门把手出去,肩膀又被一双手揽住,炙热的胸膛贴了上来。

“要走啊?”孟绍安的脸贴近他,唇角带着坏笑,“都是同学,一起喝点呗。”

许淮并不觉得这人是好心邀请自己。

他抬眼冷冷瞥了对方一眼,甩开孟绍安的手臂:“我要回去。”

唐耕雨依靠在桌边,摇晃着手中的茶杯,慢条斯理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资料不用了?”

“不用。”

他妈的,许淮觉得再待在这儿就快窒息了,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大。

这比赛,大不了他不参加也要走。

眼见着许淮想走的心思强硬,孟绍安的眼神也越来越阴沉,咬牙嘲讽道:“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许淮反怼回去:“到底是谁不要脸的对我又亲又摸,变态?”

孟绍安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指着鼻子骂过,忍不住了:“你他妈找死是不是?”

许淮眯起眼睛:“有种你再说一遍。”

两人之间的怒火一触即发,气氛紧张的好似马上就要打起来,对峙着像拉紧的弓弦。

“啪”

季游突然合上正在打字的电脑屏幕,古典的五官如寺庙中仙风道骨的谪仙人,黑瞳静静的看向许淮。

“留下来吧,陪我补过个生日。”

这话让许淮顿时有些内疚。他承认上次是自己的疏忽,没给季游过生日,犹豫着点头:“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许淮好像听到依靠在桌边的唐耕雨笑了一下,声音很轻。

许淮也不知这三个人什么时候订好了饭菜,门外的服务员直接送上一辆辆餐车,多到几十份。

真够奢侈的。

他瞥了一眼那些餐车从星级饭店到私房厨,应有尽有,每一样光看着摆盘都不便宜。

许淮心里嘀咕着这么多,四个人吃得完吗?而且他也疑惑,季游怎么突然想起补过生日。

三人搬来了桌子把菜放上去,许淮吃了几口菜,又勉强吃了几口季游的生日蛋糕,之后便没了胃口,想着回自己的房间吃点其他的,却被旁边的孟绍安拦着喝酒。

“跑什么呀?来尝尝这酒。”

许淮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我不喝男同敬的酒。”

他早和孟绍安结了梁子,也不怕掀人老底。

孟绍安的脸色扭曲了,攥着酒杯的手也收紧了不少,唇角的笑也僵住。

旁边的季游抿着嘴唇没说话,反而是唐耕雨摇了摇酒杯,脸上的笑意更甚:“干嘛呀许淮,大家都是同学,别搞得这么僵。”

“我能坐在这儿,也是给季游面子。”许淮站起来,神色冷淡的看了他们一眼,“不是为了给他补过生日,谁愿意和你们在一块。”

三个人都沉默了,连一向挂着和善笑容的唐耕雨,也不自觉的抿紧了唇角。

许淮转身就要走,却猛地感到后颈遭受一阵重击,视线也一片昏沉,瘫软的身体也被身后的孟绍安接住。

“非逼我来硬的是吧?”

他收回拳头冷哼一声,把怀里的许淮扔在了床上。

长相又帅又野的少年陷入宽大的床褥,双眼紧闭着,皮肤白皙,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

“老实听话多好,还能少受点罪。”

孟绍安轻拍着他的脸颊冷笑,把手里的酒杯塞进许淮的嘴里,汩汩的酒液灌进口腔,顺着他的下巴强硬的喂了进去。

旁边的唐耕雨说了句:“喂少点,这药猛着呢。”

“怎么,怕出事啊?”

唐耕雨推了推眼镜,唇角的笑深了点:“我是怕你们把他玩死,就没得玩了。”

毕竟双性人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碰上。

他转头看了一眼季游:“摄像头开了吗?”

季游的注意力都在许淮身上,抱着电脑回了句:“刚在电脑上弄好了,现在开着。”

宽大柔软的床上,孟绍安摸着少年的寸头,解开裤子把滚烫坚挺的性器掏出来。

他抓着许淮的衣领让他趴在腿上,看着那白皙的脸颊触上狰狞粗硕的性器,龟头腺液流出来濡湿了暴凸的青筋,黏糊糊的沾在少年的脸颊,连寸头上也多少带了点。

孟绍安把性器往他嘴里塞,嚣张的冷笑:“给我舔,你他妈的不是挺横的吗!”

他想起被许淮咬掉耳垂的事就恼火,长这么大还没被这么对待过。

许淮浑身的药劲儿也上来了,他缓缓睁开双眼,却是一片茫然混沌,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湿漉漉的还有点撩人。

他平常爱打架那副冷漠、看死狗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迷茫的情欲,白皙的皮肤也漫上一层粉润的潮红,嘴巴也微微张开,唇角不自觉的流着口水,濡湿了口腔里的龟头和柱身。

孟绍安被他看得都硬到不行了,兴奋的眼神都变了:“卧槽还真别说,耕雨你这药还怪厉害的!”

唐耕雨也没想到许淮是这个表情,又纯又欲的样子好看死了,真想让人操一顿。

他晃着酒杯,发现身旁的季游和自己一样,眼珠子都快黏许淮身上了。

这药能让人意识短暂茫然,变成只会乖乖听话的傀儡。

“把舌头伸出来,给我舔。”

许淮听话的伸出柔软的舌头湿漉漉地舔着孟绍安的性器,有一搭没一搭的含进去,湿润温热的口腔把龟头和柱身包裹住,来回舔舐。

太他妈爽了!

孟绍安低喘着气,不由自主地把鸡巴往许淮喉咙里塞,一下子就捅到了深处,呛的许淮差点喘不过气,双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推搡,寸头晃动起来还多少有点扎大腿。

他的性器太大,许淮一下子吞不完,又被孟绍安强硬掐着下巴张开嘴,茫然的吞吐着湿漉漉的柱身和龟头,舌尖扫过马眼,黏糊糊的腺液流出来,顺着白皙的下巴滑进脖子。

许淮的舌根被擦得几乎麻木,一双漂亮的黑瞳湿润了,迷茫的睁着抬头看孟绍安,把对方都给看的更硬了,下面的性器用力的捅进来,惹得他全身微微一颤,喉咙里发出呜咽。

“舌头动起来。”

孟绍安把那根肉棒刺得更深了,迅速地抵在喉咙的深处,看着那鲜红湿润的嘴唇里被迫含着青筋暴起的粗黑性器,进进出出的,显得十分淫荡。

他心底的成就感猛地溢出来,看着曾经把自己打的鼻青脸肿、还咬掉耳垂的校霸给他亲自做口活,整个人简直兴奋到了极点。

“卧槽太爽了!妈的早知道你这张嘴那么爽,第一次见面就应该操你。”

孟绍安抓着许淮的头就把性器送进湿软的口腔,又猛烈抽插起来。

这张嘴太舒服了,他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喷在许淮的脸上,顺着下巴流下来。

孟绍安有些恼怒的骂道:“怎么这么快?”

他伸手去把许淮裤子扒了。

少年的身体修长又白皙,浑身的肌肉也是锻炼得当,薄薄的一层不夸张,紧实的腹肌、大腿线条很流畅,配上那张锐利又野性的五官别提多有性张力了,帅的很张扬。

孟绍安看见那双腿间娇嫩层叠的肉唇,像是未经采摘的花瓣,肉乎乎的,指腹沿着边缘揉了揉,还能掰开一点肉唇,露出里面湿软的阴蒂,脆生嫩红。

这么漂亮?

孟绍安被惊艳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他知道唐耕雨给他说许淮是双性,但他没想到这人下面的批这么好看。

会打架、性格冷漠又孤傲的校霸,居然长了个会流水的批,想想这反差感就爽的很。

“等会儿插进去,你不是更快吗?”

唐耕雨把酒杯放在桌上,拆开床头的情趣用品盒子,拿了个避孕套递给他。

“干嘛呀?”孟绍安不乐意了,“他下面是处,用不着套。”

唐耕雨皱了皱眉:“你昏头了是吗?谁知道双性会不会怀孕,要真是怀上了,咱们麻烦就大了。”

孟绍安一想,确实是这个理儿,他倒不是怕家里人责怪,毕竟他向来骄矜傲慢惯了,出什么事家里都能摆平。

他还是怕许淮这个双性万一怀了孩子,会拿这个来做要挟,向他索要钱财什么的。

孟绍安撕开包装袋就把套戴上,用手掰开那紧实的臀肉,露出来的粉嫩肉穴更增加了他的欲望,扶着龟头对准潮湿的小肉缝,贴在黏糊糊的肉唇上,用力把青涩稚嫩的穴口狠狠推开。

“啊……啊……”

只是进了一个头部,失去意识的许淮便剧烈地颤抖着身体,迷茫的黑瞳瞪着天花板,喉咙溢出碎掉的哽咽,白皙带着薄肌的身体也猛地弓起来,眉毛也紧紧皱着。

新长出来的批太小太嫩,被猛地操进粗硕的龟头,几乎要裂开了。

许淮的太阳穴一跳一跳,额角的青筋也因疼痛而爆出来,浑身颤抖着想弓起身体减轻疼痛感,整个人又被身上的孟绍安按住,胯部硬生生地往下一陷,暴涨的性器生生地插进紧涩稚嫩的肉批,细嫩紧窄的肉唇逐渐扭曲变形,瑟缩着咬住粗硕的性器。

坚挺的龟头刺进了处子膜深处的位置,红色的血丝流了出来。

“这么紧?还有处子膜吗?”

孟绍安见有血丝湿哒哒的黏在柱身上,能清楚地感觉到稚嫩的肉批紧紧地勒住了性器,吸的又软又紧。

他舒服的长叹一口气,爽的头皮都发麻,尾椎骨更是被刺激的兴奋颤抖,伸手攥住许淮的腰开始冲刺起来。

青涩可怜的肉壁在颤抖和撕裂,潺潺的鲜血在流淌,滋润着性器操入的甬道。

“卧槽好紧啊……原来破处这么爽!”孟绍安兴奋地喃喃自语,“呼……挺会吸啊!舒服……!”

他上半身赤裸着胸膛,眼神兴奋的把许淮的双腿掰的更开,露出里面被他操到流血的女穴,腰胯动作像弹簧装置一样敏捷,整根青筋缠绕的狰狞鸡巴被鲜血染红,直插深处,动作又快又狠,噗嗤噗嗤的捣干到底。

唐耕雨的视线逐渐聚焦在被操的许淮身上,他唇角的笑也消失了,镜片后的双眼紧紧盯着床上的少年。

旁边的季游脸色苍白,眼神复杂的动了动唇瓣,想说什么最终作罢。

许淮神情茫然、瞳孔瑟缩,因为强烈的痛苦而全身颤抖,却连呜咽的声音都发不出来,粗长的性器强行插入嫩批,破掉的处膜被彻底捣碎,小腹处像是被火烧红的利刃捣干,轻而易举地冲破一切障碍,一口气刺入底部。

鲜血从穴口滴落下来,剧痛在强烈的刺激中渐渐变成干燥的热度,逐渐也让许淮下面的性器挺立了起来,龟头也流着腺液。

“被我干硬了?双性的身体这么骚?”

孟绍安嗤笑着察觉到他的反应,胯下的性器又粗又长,又狠狠操弄到深处,几乎捣干进胃里,摩擦着最敏感的嫩肉。

灼热的疼痛和微妙的酸味汇集在一起迅速横行,填满了许淮的意识。

他拼命的在无尽沉沦的意识中想要醒来,却怎么也无法清醒,身上反而被欲望支配的男人压制住,只能无力的敞开大腿,渗血的穴口被粗长的性器操弄的红肿。

孟绍安像发情的野兽,疯狂地扭动胯部,鸡巴不断进出身下的嫩穴,搅弄着两人交合处发出汩汩的水声。

欲望几乎不可阻挡地被推向高潮,肉刃硬是刺进青涩紧绷的柔软肉体,强行将里面变得敏感的湿软肉壁干到流水。

许淮被迫地张开双腿挨操,带着薄肌的身体接受性器一次又一次的粗暴奸淫,疯狂地鞭笞着他的甬道。

刚破开的肉腔磨擦得发酸,性器却越来越大,疯狂的刺入,湿软的肉壁被猛烈挤压,流血的软肉混着汁液紧紧包裹着进出的柱身。

处穴立即充血,几滴血丝滴在被性器柱身粗暴碾磨的阴唇上,像熟透的花瓣一样肿胀潮湿,紧缩着颤抖地含着性器。

许淮脖颈处的青筋凸显出来,低声喘息般的仰着脖子,无神的双眼被剧烈的疼痛逼的流出泪水,紧实的腿根绷紧了。

小腹被性器顶弄的几乎要裂开了,紧窄生涩的肉壁被猛烈撞击,肉刃又迅速拔出,透明的水液飞溅,下一秒便刺入,用力一戳正在瑟瑟发抖的嫩肉,暴涨的龟头重重砸向宫口。

许淮那双无神的瞳孔微微颤抖,脖颈向后一仰,喉咙无意识的发出低喘,他微微蜷缩着身体,什么话也叫不出来。

抵在他臀肉处的鸡巴深深插入嫩穴,沉甸甸的阴囊撞击红肿快烂掉的阴蒂,手指掐紧了臀上绷紧的肉,把颤抖跳动的囊袋也恨不得埋进去。

“呼……!射了!”

孟绍安攥着他的腰冲刺,深埋在这具身体里的性器猛地涨大,喷出浓郁的白精。

同时,许淮也被干的浑身一颤,射出来的精液喷在两人身上。

孟绍安舒服的长叹一声,把被灌满的避孕套拉出来打结扔进垃圾桶。

“太舒服了,让我缓缓……上校霸还挺爽啊,他这么容易就被干射了。”

孟绍安从许淮的双腿间站起来,懒懒的抬起眼皮看向其他两人。

“下一个,你们谁来?”

唐耕雨坐在沙发上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对旁边的季游大方开口:“你先。”

他一向都对外人表现的很温和热心,也因此人缘很好。

季游面无表情的上前推开孟绍安,拿出个套子就戴上,把无意识的许淮翻过来背对着自己,掰开臀肉露出粉嫩、紧闭的穴口。

他从后面抱着神智不清的许淮,扶着硬起来的性器就往紧闭的后穴里捅。

那里本不是用来交合的,又干又涩,要不是有避孕套的润滑液滋润,还真进不去。

许淮浑身被刺激的疼到颤抖,张着嘴叫也叫不出来,生理性的眼泪从无神瞪大的双眼里滚落下来。小腹也绷紧了皮肉,性器的形状长驱直入,内脏几乎都要被拖了出来,喉咙发出破裂扭曲的低喘和哭腔。

“卧槽,哭了?”

孟绍安刚点上一根烟,满脸震惊的看着床上被后入的许淮,那张俊美英气带着野性的脸满是泪水,眼睛微微睁开,整个人无意识的扬起凸显青筋的脖颈。

他有些兴奋的凑上去,一边抽烟,一边欣赏许淮有些狼狈的样子。

“还真别说,他哭起来的样子还挺好看,跟我打架咬我耳朵那股子狠劲儿也没了。”

孟绍安对此很感兴趣,毕竟他可没见过许淮这样,更别说这人不久前还和他结下梁子,算是半个仇人了。

他凑的太靠前,季游一把推开他,冷声说了句:“滚。”

孟绍安被推的差点站不住,刚想骂人又看到季游攥住许淮的腰抽插起来。

那根狰狞的性器深深捣干细密、紧窄的后穴,把那粉嫩的穴口撑的很大,圆形的弧度紧紧圈住粗黑的鸡巴,褶皱都肿胀了。

季游脸上满是一股子疯劲儿,眼神虽漠然,但动作却很激烈。

他胯下的性器强行刺进去,啪啪地操开紧闭的后穴,穴口溢出淋漓的润滑声和肉体拍打,粗长的性器每次都连根抽出又没入。

床上两人交叠在一起,许淮被操的太深了,唇角微张着流口水,有些抵触的摇头,却又怎么都摆脱不了身上的人。

季游像骑在马上般驯弄不听话的马儿,一会儿抱住许淮的腰把性器操进去,一会儿又摸着许淮的寸头抚摸安慰。

无论哪种姿势,许淮整个人都被季游抱在怀里,牢牢控制着哪儿都去不了,只能张开双腿被迫承受滚烫性器对后穴的凌辱。

许淮似乎受不了这种刺激,低声呜咽着想乱动爬走,又被激烈的强暴搞得无法撑起瘫软、被操狠了的身体。

这一幕把旁边的孟绍安看愣了,指尖的烟都快烧到手指都不知道,还是一旁的唐耕雨提醒的。

“卧槽……”他把烟灰弹了弹,一脸惊奇的啧啧感叹,“没想到啊,这书呆子还有这么疯的一面。”

感觉不像是做爱,季游像是把许淮整个人的骨头都嚼碎吞下去的样子,都快把人干死了。

他觉得这股子疯劲儿,只有闻雀那变态能与之相比。

坚硬的龟头猛烈地戳着后穴,许淮发出一声轻微的尖叫,小腹像着了火一样微微颤抖,粗长的肉刃刺进他最柔软最敏感的部位时,便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接着下面又挤出粗暴操出的几滴血和润滑液。

季游喘着气,把浑身瘫软的许淮翻过来抱在怀里,然后面对面地把性器塞进被干到红肿、湿软的后穴。

浑浊的汁液四处飞溅,白皙紧实的双腿被掰开,一根粗黑的性器从粉嫩的后穴里迅速拔了出来,肿胀的穴口露出了一点肠肉,混着血丝和捣干出的淫水和润滑液糊在上面。

季游压在他身上,每次都凶狠地刺入,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把穴口和臀肉都拍打的红肿,几十次深深地捅入滚烫的深处,

许淮的身体受到刺激,低声喘息着被身后的人侵犯着后穴,大腿不停地痉挛颤抖,下面的性器又再一次被干射,急促的快感汹涌的席卷身体,埋入后穴的性器也射了精。

“又被干射了?”孟绍安吹了个口哨,瞧了一眼许淮喷出来的精液,“这么快啊,不是直男吗?”

季游把满是精液的避孕套抽出来打结,面无表情的扔掉后想来第二次,又被孟绍安阻止。

“你够了啊,耕雨一次都还没上过呢。”

坐在沙发上的唐耕雨抿了口茶水,他一直目睹着全场的性事发生,眼神氤氲着沉炼的阴鸷。

把杯子放到桌上,唐耕雨来到床前,慢悠悠的戴上套后就把性器操入有些红肿、外翻的花穴。

“唔!”

许淮整个人的腰腹都有些扭曲,被干到颤抖痉挛的身体紧紧裹住粗硕的性器,柔软的肉壁攀附上满是青筋的柱身。

被干到湿软的花穴被奸弄成了淫乱的花朵,又湿又紧的吸附着性器,凶狠的捣弄进紧致的宫口,柱身把宫腔全部塞满,戳刺的肉壁乱颤。

“啊……啊……”

许淮瞪大了双眼,意识却朦胧无神,低声呜咽起来,他忍不住想挣扎,却被唐耕雨摆出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激烈地操弄抽插。

他的腰部被人抓着,狰狞的性器从软穴里进出,时不时操弄出鲜红的软肉,扯出湿润的光泽。

“唔……!”

许淮想往前爬,身后的唐耕雨胯下用力往前一推,噗嗤的一声挤开花穴的缝隙,软肉凹陷下去,大张着肉唇抽动,透明的水溢了出来。

又热又粗的性器咕叽咕叽地深深操弄着他的湿穴,推开颤抖的肉褶,凶狠的摩擦着软肉。

唐耕雨面色沉静,哪怕做着最激烈的情事,他也并无半分失态的样子,爽到了也只是抿起唇瓣,轻轻呼出气。

只是好像……缺了点什么。

唐耕雨低头看着这张又野又帅的脸,寸头的发型干脆利落,神情也是性感的很,但就是缺了点什么。

他还是有些怀念那个在箭馆强势射箭、神情令人惊鸿一瞥的少年。

这样难以驯服的野性直男,被清醒的操才有味道,而不是这样被喂了药、傀儡般的样子。

真是扫兴。

唐耕雨沉下眼神,等射出来后就利落的把套子扔掉,又回到沙发上坐着。

旁边抽烟的孟绍安都惊了:“不是吧,你不继续?”

唐耕雨喝了口茶水:“你们上吧,我腻了。”

他想让许淮心甘情愿、主动的被他操,而且是清醒的状态下,如今下药得到的太容易,也没什么成就感。

孟绍安也不推让,兴奋的上前拉开许淮的双腿就做了起来,旁边的季游则是等着他射完后又补位过去。

一个晚上,满地都是数不清、被灌满精液的避孕套。

三人分别坐在沙发上,裤子都松垮了不少,浓烈的烟味和精液味十分厚重,呛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季游走到摆好的摄像头前看了一下,脸色顿时苍白:“设备坏了……没录下来!”

原本一脸餍足的孟绍安顿时神色僵硬,低声骂道:“卧槽你搞什么?这都弄不好?”

季游抿起唇瓣,冷冷看了他一眼:“电子设备出差错很正常,又不是万能的。”

“你……!”

唐耕雨抬了抬手:“行了,吵什么?”

“咱们这次来模联就带了司机,没带保镖。”

“再不想办法,等许淮醒了,咱们都得被打的进医院。”

许淮醒来就感到一阵极致的头疼,整个人身体也酸疼的难受,像是浑身被车轮碾过了一样,四肢都不听使唤,好像从里到外骨头全碎掉了。

什么情况?

他愣了半天,睁开迷茫的双眼,回忆停留在昨天和那三个人相处的最后片段,恢复知觉后身体慢慢爬起来,随着视线的移动也看到地上扔的好几个避孕套,全部灌满打结。

许淮僵在原地,立刻低头去看下面,发现两口穴全都肿胀撕裂,新长出来的批损伤最严重,层叠的肉唇被彻底操开耷拉在两侧,阴蒂也被玩弄得烂熟红肿,后面的穴口更是撕裂到疼痛难忍的地步。

他被强奸了……

他一个男人……居然被强奸了。

许淮闻着房间内浓郁的精液味,就什么都明白了。想起昨晚和自己相处的三个人,他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逐渐染上阴鸷。

许淮和负责模联的老师打了电话,得知唐耕雨三个人退出比赛回家了。

“回、家?!”他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满心的怒火几乎化为实质,“什么时候!”

老师也惊讶于他的语气,疑惑的说:“就在昨天晚上,他们三人都说家中有事,全回去了。”

这三个人不会突然回去,一定有什么原因。

许淮冷着脸下床,一瘸一拐的站起来。

他的前后穴都没有被放过,被干的特别狠,翻卷的穴肉合都合不上,要不是身体素质好,还真下不了床。

许淮强忍着下体的剧痛,疼的汗都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咬着牙在房间内搜索,每走一步好像都在刀尖上滚过一样。

他找了很久,身上的汗把背脊彻底浸湿,果然找到了坏掉的摄像头和电线。

许淮冷笑一声,大概清楚了这三人的计划,估计他们是想用摄像头记录自己被轮的画面,以此来要挟,让他不敢对他们动手。

但他们没想到摄像头坏了,录像没弄成,要挟的东西没了,自己打架那么厉害,他们三人又没有带保镖,留在模联干嘛?被他这个校霸揍的亲妈都认不出来吗?

所以他们只能偷偷溜回家寻找庇护了。

没品的孬种。

许淮这么想着,拖着身体走到了内置洗手间,透过镜子里看到自己浑身的咬痕、指印,气的双眼红肿,瞳孔也颤抖起来,胸膛随着呼吸的急促起伏,心脏疼到几乎要撕裂的程度。

混蛋!

这些人渣、败类!

许淮动了动喉咙,捏紧了拳头猛的砸向镜子,啪嚓一声镜面碎裂,倒映出他这张被碎片镜子分割成无数片的脸。

季游、唐耕雨、孟绍安……

等着吧,他一定会让这群人渣付出代价。

书房。

唐耕雨正在抄读佛经。

身后的女人穿着深紫色的衣裙,那张明显上了年纪的脸也保养得当,柔美的眉眼间隐现出担忧,喋喋不休的说着话。

“耕雨,你不是参加模联吗?怎么回来了?现在你那些弟妹们都一直盯着你,这时候可不能出差错。”

“模联是多好的加分机会呀,还能在你爸面前被夸赞,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懂事?”

唐耕雨抄写佛经的手停了下来,纸张被墨水笔迹晕染的有些透色,为防止纸张翻飞,他拿了一块镇纸压在上面,展开这张写满佛经的纸。

他推了推眼镜,语气尽量平缓:“我知道了,妈你先去看看爸,我还要把这点抄完。”

女人轻轻点了点头,没察觉出他的语气异样,温柔的用手捏了捏他的肩膀:“再多参加几个比赛,让你爸开心。”

唐耕雨应了一声,等房门彻底关上了,那张温柔挑不出错的脸彻底湮灭了笑容。

他是真烦这样的日子。

只是抄写了几个字后,唐耕雨的心思就乱了,他想到昨晚许淮的样子,紧实的薄肌、扭曲又沉迷的表情……

可惜啊,这样的人要是能清醒着再干一次多好,肯定更爽。

唐耕雨的呼吸有些急促。

孟绍安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上半身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几颗,敞开着露出胸膛。

缭绕的烟雾晕染在空气里,很快又被他吹散。

一个身穿针织连衣裙的女人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高跟鞋的声音啪嗒啪嗒的响着。

她伸手撩了下柔美的长发,细白的面孔上,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尤为显眼。

“怎么回来了?不是去参加模联吗?”

“我嫌无聊。”

女人皱了皱眉,走到孟绍安面前,伸手就去摸他的额头,又观察了下他脸上慵懒恣意的表情,心中了然:“开荤了?”

孟绍安也不瞒着,双手展开搭在沙发背上,嘴角的烟明灭着火光:“遇上个极品。”

“难得呀,让你这么开心。”

女人抱臂看着他:“玩归玩,别太过了。”

孟绍安把烟掐了,按在烟灰缸里:“知道了,烦不烦。”

他这个姐哪都好,就是太爱管着他。

孟绍安突然就想到唐耕雨的家庭,因为看似对方家里人都对他很好,可没人真正关心他。

这唐畜生整天活得跟个浮萍一样。

季游在房间里翻出了许多铁盒子,都是他之前偷拍的许淮照片,有对方吃饭、睡觉,还有跑步、打篮球的各种画面。

他把这些照片全都放进一个铁盆里,又拿到院子里的空地上,用打火机点燃全部烧毁,看着袅袅的黑烟往上冒,鼻子也呛的有些开始流鼻涕。

跳跃的火焰一点点吞噬照片,季游的心情又复杂起来,不管怎么说,他都没必要一直暗恋的站在许淮身后了。

而且经过那一晚发生的事,对方肯定是这辈子都忘不了他。

暗恋转明恋?

他自嘲的笑笑,心想连这都算不上吧?顶多他是上过许淮的人,对方应该恨他恨的要死,把他掐死的可能性都有。

然而他一想到昨晚许淮那副被操到腰腹肌肉紧绷、微睁的双眼染上动情高潮的情绪时,又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季游有些后悔,早知道再多上几次。

要是把摄像头提前调试好,应该也不会坏掉了吧?

他喃喃自语,盯着火盆里燃烧的照片,内心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

许淮休养了一周回到学校,左找右找就是找不到这三个孙子。

他知道,这些傻逼肯定躲起来了,估计本想拿录像威胁自己,结果又没成,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许淮冷笑一声,心想孟绍安和季游他不知道,但唐耕雨这孙子肯定是还筹划着想再上他一次。

这小子面如观音、心如蛇蝎,一肚子坏水的不干人事。

许淮心想必须要在这三人抓住能威胁他的把柄之前,彻底报复他们一顿。

他先是找王龙提了要求,说要一群野狗,很疯的那种,但是必须牵绳,又弄了三个比较大的笼子,一个笼子能装五六个人的那种,每个中间放一个铁制栏杆隔板,分出两层空间。

而且,这铁栏杆隔板要能装在笼子里随意活动。

“淮哥,你要这些干嘛呀?”王龙好奇了,“而且您身上怎么还有伤?”

许淮抽烟抽得更凶,骂了一句:“别问,去做就行。”

他第一个先下手的是季游。

这小子家里是学术世家,有钱但没有像唐耕雨和孟绍安那样夸张的小区安保。

许淮和王龙几个小弟与季游家小区门口的保安聊了起来。

和对方称兄道弟吹点牛逼,他们喝了点酒,趁人不注意拿了门禁卡复制了一张,这才算是能进入小区大门。

他知道季游也不是傻的,便找了身外卖骑手的服装,又戴了帽子和假发,伪装成女性骑手按响了季游家的大门。

“谁呀?”季游很是谨慎的往门口的智能屏幕里看了一下。

许淮压低了帽檐,声音也故意变得尖细起来:“你好,我是外卖员,是你订的餐吗?”

季游透过猫眼看见骑手的头发很长,心里放松了许多,但还是没开门,皱眉说道:“不是我订的,你找别家问问。”

“其他家我问了,都不是。”

季游抿了抿唇,没有要开门的意思:“那也不是我家的。”

妈的,这书呆子警惕心挺强的。

许淮藏在帽檐下的脸冷了不少,继续变换的声音说道:“你真的不开门看看吗?说不定是你喜欢的人买的。”

这话有些触动了季游。

喜欢的人……

季游的眼前浮现许淮的影子。

会是他买的吗?

他的喉咙动了动,神情恍惚的用手指按下智能屏幕上的开锁键后,这才猛地醒悟过来。

许淮怎么可能会给他买东西呢!他应该恨自己才对!

然而门刚打开,许淮就猛的掀开帽子和假发冲进去,把季游整个人按在地上,身后早已躲在门口两侧的小弟们也一拥而上,纷纷钳制住他的手脚。

季游这才反应过来,脖子也被许淮紧紧掐着,脸都红了,瞳孔里倒映着面色扭曲、满是恨意的少年面孔。

他的喉咙也逐渐溢出惊叫,声线颤抖:“许、许淮……”

“你还敢叫我?”

许淮冷笑一声,双手紧紧掐着季游的脖子,额角的青筋都爆起,漠然的五官染上阴鸷的恨意,逐渐扭曲疯狂起来,眼中的怒火彻底化为实质,全部集中在手臂上,恨不得把这脆弱的脖颈彻底掐死。

他的手指大力的掐着季游的脖颈,指尖深深陷入皮肉,弄出红痕。

“老子哪点对不起你!”

“季游,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敢他妈和别人联合起来坑我?!”

季游被他掐的几乎快喘不过气来,身旁的王龙生怕他掐出事儿,赶紧用手拉开许淮,又让其他小弟把季游的双手用绳子捆起来。

要不是有人拦着,许淮是真想把季游掐死。

他让小弟们给季游后颈来了一掌劈晕了,又给这人套上帽子,左右两个人帮着架起来,看上去就像是喝醉了的朋友互相搀扶着。

“扔车上去。”

许淮摸了根烟叼嘴里,眼中泛着冷意和愤怒的耻辱感,点火的时候,他的手颤抖的都快攥不住了。

妈的,他非整死这帮孙子不可!敢把他当泄欲工具使,他就让这帮人知道,校霸不是那么好操的!

许淮让手下的小弟开车来到远郊一处废旧工厂。

三只大铁笼子就这么在工厂中间展开,空间大,施展性强,哗啦啦的铁制机械声响起来,在空旷的废旧工厂内回荡着声音。

许淮一脚踩在被绑的严实的季游身上,拿了瓶水泼他脸上,把人给叫醒了。

“咳咳……!”

季游被水弄的鼻腔和眼睛都灌的生疼,呛了好几声,咳嗽不已,没来得及反应,脸上就猛的挨了两巴掌。

他这才愣了下,抬头看见一脚踩他肩膀上的许淮。

少年利落的寸头、干净收窄的下颌线,俊美英气的五官带着股狠劲儿和冷漠的嚣张,嘴角叼着烟,明灭的火光一闪一闪。

太野了,也太好看了。

季游看呆了,被许淮身上这股子难以被驯服的野劲儿吸引,半天都说不出来话,脸上又猛的挨了一巴掌,头被打的侧偏过去。

“清醒了吗?”许淮的声音冷的像冰,“再他妈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踩。”

“把手机密码锁解开。”

孟绍安收到了季游发来的消息。

【我刚发现那摄像头其实没坏。】

他看到这句话,低声骂了一句,又回过去。

【你他妈怎么不早说?害得老子在家躲了半天。】

早知道那摄像头没坏,他就再拿这个事儿来要挟许淮,多干他几次。

【现在也不迟,我刚看见许淮在公园了。】

【他去那儿干嘛?】

【不知道,可能散心吧。】

被人轮奸,心情确实应该不好。

孟绍安冷笑一声,把领口的衬衫扣子扣好,发了个语音条给季游。

“带上那天晚上的录像,咱们去安慰一下他。”

强奸的人去安慰被强奸的人,孟绍安是懂安慰的。

他根据季游的指示到了某处公园,因为想着快点上许淮,兴奋到没带保镖,自己开车去的。

结果刚到地方,他就被一群人围住了。

共有十二个人,个个脸上都戴着生肖面具,各不相同。

他没反应过来,拳头粗硬的铁棍直接往他身上抡。

等孟绍安再次醒来,就是在远郊的废弃工厂。

他被许淮的两巴掌扇醒,脸上又挨了一拳头,火辣辣的疼,抬起眼皮发现季游被捆着手脚躺在一旁。

孟绍安仰头看到一脚踹在他胸口的许淮。

寸头校霸叼着烟,左耳耳垂的黑色耳钉微闪,脸色冰冷,那眼神恨不得把他弄死,薄薄的唇瓣吐出一口烟雾。

这表情让孟绍安想起了那天晚上轮他的时候。

青涩有薄肌的少年身体被迫承受他的性器操弄,脸上紧绷、忍耐压抑的表情可是精彩的很。

许淮紧皱着眉、身体被操的蜷缩、腰腹也弓起来,小腹的皮肉鼓出性器的形状,被迷药弄的意识昏沉,即使再疼再爽也不会叫床。

能看到和他打架的校霸露出这种表情,孟绍安觉得再被扇两巴掌也是值得。

许淮从他身上翻出手机,又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狠狠踩灭,像是在碾碎这些人的骨血一般。

真够晦气的,自己居然被一群傻逼给上了。

孟绍安的眼珠子都快黏他身上了,那炙热的视线让许淮浑身不自在。

他不耐烦的又扇了对方一巴掌:“看个毛啊看?”

孟绍安被打的头侧过去,那双深蓝色的眼睛依然紧紧盯着他:“你长的太带劲儿了。”

这股子野性、桀骜和不屈的样子,他是看了多少遍都不厌,光是瞧着这张俊美冷漠的脸,下面的鸡巴都硬的发疼了。

许淮正翻着孟绍安手机里的通讯录,听到这话,眼神幽冷的瞥向他,拨了号码,把手机屏幕递到孟绍安的脸边:“来,打个电话给唐耕雨。”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夹杂着不屑的嘲讽:“就说……你他妈正被我操呢,让他快点来救你。”

许淮知道唐耕雨不是个好对付的人,骗也不好骗,又住在富人区搞不出来,所以一开始就没打算藏着掖着,直接开大叫对方过来。

只是他没想到这孙子是真阴,带了一群人来的。

夜晚。

巨大的白炽灯在工厂上方散发光芒,宽敞的厂内中间有三个早已准备好的大笼子,都提前在笼内放好了铁质隔板,把空间一分为二。

许淮拿了条钢棍,站在一张桌子旁边,瞥了一眼工厂门外一辆辆商务车,从上面纷纷下来了二三十个黑衣保镖,那浑身的肌肉一看就是练家子,把唐耕雨围在中间护住。

“许淮。”唐耕雨穿着中式衬衫,他推了推眼镜,腕部的佛珠手串很是显眼,脸上的笑意未减,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人,“他俩呢?”

许淮最恨他那种云淡风轻、对一切都不在乎的样子,雷峰塔的法海都没他伪善。

“刚被我操完,分尸喂狗了。”

唐耕雨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别开玩笑。”

许淮也想着刺激他,便让戴虎头面具的王龙把那几条准备好的疯狗牵过来:“谁他妈和你开玩笑,想找他们?好啊,这群狗刚拉完,你去粑粑里找吧,兴许还能捡到点手指头。”

几只疯狗狂吠的叫着,声音响亮,要不是王龙帮忙拉着,还真是要扑上去把唐耕雨撕成碎片。

唐耕雨的眼神彻底冷下来:“许淮,你惹不起我们。”

这话倒是没错,在华番省,三人的背景硬到许淮想骂人,也知道没法对他们下死手。

要是真闹出事,还是他吃亏,真够憋屈的。

许淮抽着烟,眼神染上汹涌的恨意,就算不能搞死他们,也要好好羞辱这些傻逼一顿:“你带这么多人,怕我?挺没品啊。”

唐耕雨是见识过许淮的箭术多高超,也知道这人身为校霸打架有多狠,拳头有多硬,他不得不防。

他说:“是啊,怕你……”

唐耕雨顿了一下,声音很温柔,像是安慰不懂事的情人般亲昵暧昧:“那天晚上,我真的要怕死你了,第一次和三个人打架,身体这么快就好了吗?”

回应他的,是许淮用钢棍敲碎的木桌子声。

他是不是还要感谢唐耕雨……在小弟面前给他留了面子啊?把4p说的这么隐晦。

旁边牵狗绳的王龙透过面具投来疑惑目光,许淮也没解释,静静吐出一口烟,眼神盯着面前的唐耕雨。

这傻逼长了一张慈悲脸,净他妈不干人事,真想打烂他的头。

许淮让王龙把狗又牵了回去关着,并嘱咐不要放出来。

“你带那么多狗来干嘛?”唐耕雨意识到不对劲,皱了皱眉。

见王龙回去了,许淮这才慢悠悠的转过头,唇角弯了下,利落的寸头、恣意的眉眼满是惊艳的野性,也让一向自持的唐耕雨呼吸都乱了起来。

果然,他还是喜欢清醒着的许淮,又狠又带劲儿,不自觉就被这样的人吸引。

许淮的唇瓣一张一合,让夺去了唐耕雨所有的目光。

“来猜猜看。”

啪——

工厂天花板的白炽灯猛地熄灭了,所有人的视线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视线陷入黑暗的第一秒,唐耕雨身边的保镖们便齐齐把他围住护起来。

然而即使这样,他也听到黑暗中接连沉闷的钢棍敲打声、痛呼声。

身边的保镖一个个倒下,唐耕雨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紧张惧怕的同时也有些兴奋。

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对他了……不愧是他看上的人。

许淮真是又嚣张又肆意妄为,从来不把他们这些权贵放在眼里。

保镖们毕竟是职业的,哪怕被敲了几个人,也很快调整过来护住唐耕雨,拉着他就往工厂门口走。

踢踏的脚步声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响起来。

然而,工厂的大门被上了锁,根本出不去。

唐耕雨清晰地听到身后有钢管划过地面的摩擦声,带着铁制的机械声和不紧不慢的轻啧。

他听得心脏狂跳,又被身边的保镖一路护着,随后便躲进工厂某个房间的柜子里。

唐耕雨躲在里面,悄悄的把柜门开了一条缝隙,听到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你家少爷呢?”

“我、我不知道!”

他听到许淮的声音有些烦躁:“妈的,你还挺有肝儿啊。”

房内的几个保镖都被沉重的闷棍打晕,脚步声由近及远,逐渐消失。

唐耕雨刚松了一口气,柜门就猛的被打开。

哪怕是陷入无尽的黑暗,许淮的声音也极具穿透力,带着股子嘲讽的意味:“躲什么?我是阎王爷吗?”

“你好像还是个深柜是吧?来,出个柜让我看看。”

唐耕雨被绳子绑着手脚,又被几个戴面具的人拉到许淮面前,直接扔在了地上。

他的眼镜也摔碎了一只镜片,发丝凌乱,看起来狼狈不堪。

“你这些保镖准备的太不周全了,带点夜视镜不就完了吗?”

唐耕雨抬起眼皮,耀眼的白炽灯又恢复了光芒,刺的他眼睛有些生疼,旁边还躺着被绑住手脚的孟绍安和季游。

他们躺在厂房的中间,旁边还有三个很大的笼子。

几条疯狗被许淮用绳子牵着系在不远处的厂房柱子上,撕裂的咆哮声让三人有些胆战心惊,紧张的冷汗都流出来了。

孟绍安颤抖着嘴唇,这时候也知道怕了:“许淮……你干什么?赶紧把我放开!”

季游脸色也不好,头发湿漉漉的被水泼过,脸色苍白,但眼神仅仅粘在许淮身上就没离开过。

整个厂房内,只有许淮和他们三人在,其他跟班都被他叫出去了。

许淮掰了掰手指,骨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眼神冷淡的瞪着孟绍安:“不会说话可以把嘴闭上。”

他上前扇了孟绍安一巴掌,手指抓着对方的头发就往地上磕,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语气疯狂又隐忍愤怒。

“老子怎么遇上你这个傻逼男同?这么喜欢干男人屁股,怎么不他妈捅你自己后边!!”

孟绍安被磕的额角一下子就见了血,也忍不住呛声:“我就喜欢干你的怎么了?你的逼还有处女膜让我捅呢!”

“真后悔没把你主动给我口的样子拍下来,让你看看那骚样!”

许淮这下是真恼了,他莫名其妙长了个逼就够烦的了,结果还被这三个傻逼男的下药缠上破了处。

关键是这三人居然还把他给轮了,上完后还跑了,当他是什么?泄欲工具吗?

一帮没品的孬种,贱人、渣滓!

他越想越气,一边抽烟一边冷笑,拿着钢棍在三个人的腰腹来了几下,能听到清脆的咯嘣声。

孟绍安被打的最狠,熬不住几下就嚷的不行了,又被许淮一拳头揍在那张混血帅狗脸上,差点鼻梁没给敲断。

“叫什么?又没弄死你。”

许淮走到孟绍安面前,把裤链拉下来,就把性器往他嘴里捅,见对方咬着牙不肯张嘴,又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扯,把人扯的疼到叫出声,才顺势插进他的口腔。

“给我舔!你不是挺横的吗?”

许淮居高临下的瞪着他,抓着他的头发就把性器捅更深了,抵到喉咙深处又狠狠抽插起来,直把孟绍安捅的眼冒金星、咳嗽不止。

孟绍安这辈子都没想过会给男人口,他彻底傻了眼,嘴巴里腥热的触感让他一个劲儿的挣扎起来,想狠狠咬下嘴里的性器,又被许淮用三根手指就卸掉了下巴。

“再乱动,我就卸你一条胳膊!”

孟绍安疼的呲牙咧嘴想喘口气,头发被许淮狠狠抓着,嘴巴也被性器压的酸软发麻,强烈的耻辱感和挫败涌上来,唇角大张开流着口水。

旁边的唐耕雨和季游估计没想到许淮这么疯,全都脸色苍白的没说话。

许淮根本对男人没兴趣,让孟绍安口也只是为了羞辱对方,他觉得差不多了就把性器拔出来,精液直接射到了唐耕雨和季游的脸上。

两人被浇的措手不及,根本没处躲,迎头淋上湿漉漉的精液,脸色难看的不行。

许淮去柱子旁把拴着疯狗的绳子牵着,走到他们面前,又抬手把孟绍安的下巴给装上了。

这几只野狗皮毛都黑的发亮,猩红的瞳孔兴奋的瞪大,鼻子动了动,森冷的獠牙裸露在外面,腥臭的口水也随着血盆大口的张开而落下。

“喜欢和男人做爱是吗?”

许淮那双冷漠阴鸷的双眼透着无尽的恶意、愤怒。

“行,你们来和公狗做一场,让我看看。”

唐耕雨脸上还滴着他的精液,顿时咬牙低喊:“许淮!”

孟绍安也挣扎起来嚷道:“你他妈疯了是不是?不怕我回家叫人过来搞死你!”

季游的嘴唇颤抖着没说话,但眼神一直盯着他。

“和狗做个爱这么难?”

许淮冷笑一声,把烟丢在地上踩灭,上前给三人都送了一巴掌。

“一群畜生,让你们和狗做爱还辱狗了呢!”

他也忌惮这三人的家世背景,自己无权无势的斗不过,要真是让狗操了他们,估计第二天死的就是他。

但是吓唬一阵子倒还行。

许淮打开三个铁笼子,每个都弄进去两条狗,又用口枷套住野狗的嘴巴,铁质的栏杆隔板把笼子空间分成两半。

他把三个人都分别扔进单个的笼子里,于是便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局面。

偌大的笼子内,一半空间是人,一半空间是两条狗。

孟绍安眼看着那两条疯狗隔栏杆冲他叫唤、发情的露出下体的生殖器,透过栏杆的缝隙直直的戳向他。

这种被快贴到身上的畜生裸露生殖器的画面,明显是刺激了他这位天之骄子。

“许淮,许淮!”他红着眼睛瞪向笼子外的少年,咬牙怒吼道,“你他妈让我出去,听到没有!”

孟绍安浑身被绳子捆着,被眼前的两条疯狗刺激的惊声尖叫,身体疯狂的往后缩,想离那两根竖起来的狗屌远一些。

“这么害怕……不是喜欢和公的做吗?”

许淮扯了张椅子坐上去,看着三个人在笼子里狼狈紧张的样子,嗤笑一声:“让你们和公的做个够,还不乐意了?”

他见另一个笼子里的唐耕雨倒是淡定,脸色也只是白了点,心底的恶意便涌上来:“怎么,唐少爷看狗的生殖器都能看呆了?”

唐耕雨面色沉静,鼻梁上的银框眼镜也只是碎了一个镜片,蛛丝般的裂纹顺着玻璃镜片蔓延,反而掩住了那双冰冷阴鸷的双眼。

他轻轻动了动唇瓣:“许淮,你还挺有本事的。”

许淮也语气平静:“我本事大着呢,你第一天知道吗?”

他打射箭比赛的事儿,以及平常的作风和性格,全班都看在眼里,他不信唐耕雨这贱人不知道。

“以前你经常外出比赛,没注意你。”唐耕雨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从栏杆伸出来的狗生殖器摩擦着他衣服的触感,连带着狗嘴被口枷套住呼出的热气都被他无视,“许淮……”

他顿了一下,菩萨般的温柔面孔浮现一抹沉郁的疯狂。

“你这本事要是用在床上该多好。”

这样的疯劲儿和野性聚焦在许淮的身上,被清醒操弄的校霸表情一定很带感。

唐耕雨舔了舔唇瓣,眼神是急不可耐的炙热。

他真是越来越喜欢许淮了,想把这么野的人抱在怀里干,操到他哭喘。

许淮成功被这话惹恼了,妈的这傻逼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他本来就对这事恨的牙痒痒,这人居然还敢拿出来说!

他面无表情的站起来,伸手拉着唐耕雨笼子里的铁栏杆隔板,猛地往这人的方向拉动了一些。

瞬间,随着铁栏杆隔板的移动,两条疯狗也更靠近了唐耕雨,突出来的生殖器直接戳到了他的手背,黏糊糊的液体流淌着。

唐耕雨的脸色彻底黑了,眼底氤氲着暴怒的阴霾,挤压着几乎要透过碎裂的蛛丝镜片中流出来。

口枷的禁锢让疯狗无法下嘴咬他,但呼出的热气和流淌的生殖器液体,无一不在提醒唐耕雨这种极致的侮辱。

许淮很是雨露均沾,也给其他两个笼子的铁质栏杆往人的方向推了推。

其他两人也和唐耕雨感受到了同样的触感待遇。

孟绍安在笼子内激烈的尖叫,季游也面色苍白的往后躲,想离狗的生殖器远点又被湿哒哒的蹭上液体。

“好好享受一下。”

许淮冷笑着把烟抽的更凶,锐利又冰冷的眼神透过飘渺的烟雾看向他们。

“被狗颜射、撒尿的感觉。”

他掏出手机就开始录像,把三个人狼狈的样子都录下来,又拍下狗类生殖器在他们身上磨蹭的样子。

这些狗都被许淮提前喂了药,发情和催尿的都有,本来就是畜生又疯的很,没多一会儿便又尿又射精。

三个人脸上、身上没一会儿全都是狗的精液和尿水,

他们的脸色难看至极,衣服和头发上满是湿漉漉的液体,空气里都是腥臭的味道。

原本一个个都是受尽追捧的天之骄子,如今却狼狈的像乞丐般跌入云泥。

许淮冷笑着用手机拍下他们的样子,然后用app剪辑了一下,连成完整的视频。。

“这表情挺到位啊,岛国女老师都没你们会演,发出去准能上热搜。”

唐耕雨像是被戳到了开关,声音猛地冰冷:“你敢!”

他家的老爷子太要脸,工作也敏感,要是自己真因为这事在互联网知晓,估计第二天就得被扫地出门。

许淮翻着他们的手机,把剪辑好的视频顺着通讯录家人那一栏都发了一份。

他这才让王龙出来把疯狗都拉开,又把这三人从笼子里弄出来。

湿漉漉的狗精和狗尿撒了一地,他们身上满是腥臭燥热的气息,惹得王龙都忍不住干呕。

许淮的神情冷淡又带着威胁,轻笑着踹了每人一脚,居高临下瞥着他们。

“让你们体会一下……在家人亲戚圈社死的感觉。”

书房。

“你是疯了吗!居然搞出这样的事?!”

女人狠狠扇了唐耕雨一巴掌,直接把他的脸打的侧偏过去,神情恼怒又恨铁不成钢:“我怎么生了你这没脑子的孩子!”

“知道臻卉那个贱人怎么当面嘲笑我的吗?现在这个视频亲戚圈都传开了!”

唐耕雨捂着脸,垂下眼睑:“妈,你听我解释……”

“都不重要了!”女人愤怒的摆手,眼神尖锐的瞪着他,“你爸为这事儿很生气,还好这视频只发了家里几个人,要真是被放到网上,咱们母子俩都要滚出唐家。”

“你现在出院了,这段时间先别去上课了,好好在家等你爸训斥吧。”

唐耕雨攥紧了手指,眼神中不满和怒火阴鸷像堆砌的雨云,只需一个契机就能燃爆突降雷雨。

医院,单人病房。

孟绍安躺在病床上,身上绷带几乎缠了一半,胳膊的石膏也被拆了下来。

他脖颈的青筋凸出来,浑身气到颤抖,挣扎着想爬下床:“姐,你别拦着……我他妈非搞死他不可!”

几个保镖赶紧把他按在床上,防止他乱动把伤口扯开。

穿着时尚米色绒裙的女人撩了撩长发,坐在沙发上抿了口咖啡:“你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想下床?连个男人都玩不过,还被打一顿丢回来了。”

她想到起床看见自家弟弟躺在家门口的样子就想笑。

孟绍安心中的耻辱和怒火爆燃到了顶峰,他从小锦衣玉食、胡作非为的,哪受得了这种羞辱?

他被许淮用狗羞辱了一顿,浑身都混着狗精和尿水回来的,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到过!

妈的,估计华番省富二代圈子都传遍了吧?他孟绍安居然有被上过的男人阴了的一天。

“许、淮!”

孟绍安咬着牙,气的攥紧了颤抖的拳头,猛地打碎了床头柜放置的茶杯。

哗啦一声,满地的碎片混着热烫的水汽洒在地上。

他一定不会放过许淮。

“我知道了,爸妈……嗯没事,这些视频都能合成。”

季游在自家房间内打着电话,手指拨弄着键盘,很快便罗列出一堆用来证明视频合成的“证据”,然后发送了过去。

他揉了揉被许淮打肿的嘴角和脸颊,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镜子,心想顶着这伤口,估计学校也去不了。

许淮是真的下了狠手,打得他们三人鼻青脸肿,肋骨都断了好几根,属孟绍安嘴贱的缘故受伤最狠。

他住院期间,爸妈也发来消息问那些视频的事儿。

季游只好做了许多伪证,说是合成的视频,至于是谁发的,他沉默了半天也只说了句:“……我会处理好的,别问了。”

挂断电话,季游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的直觉告诉他,许淮虽然会报复他们,但不会这么狠,更不会一点后路都不留的把视频发给其他人。

这不就没了要挟他们的把柄了吗?

他太了解许淮,知道这人虽然平日混的很,但心里有数,对他们三人的家世背景都很忌惮,会打人,但不会把脸皮撕的这么难看。

所以到底为什么……

季游闭了闭眼,突然手指一颤,立刻打电话问了学校的老师。

“你说许淮啊,他没来上课……就从你们三个住院开始,他就没来学校了。”

季游这下明白了,一个念头跃然而上,一张如画的谪仙眉眼猛地颤抖扭曲起来,连忙给孟绍安打了电话。

“喂,什么事啊?”孟绍安正沉浸在被打的耻辱感中,语气也不好,“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吗?”

“快点、快去拦住许淮……”

季游的声线颤抖,急促的慌张和紧迫感随之而来。

“他要跑,许淮是想跑!说不定现在都快出省了!”

“再不追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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