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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煎藤妖化形分开腿TX吸咬阴蒂醒不过来迷糊

 

柳鹤捂着肚子缓了一会儿,蹲下身扒开自己的肉屄在岸边用手浇着水冲洗起来,冰凉凉的水珠随着手指拨起的力道打到了布满敏感神经的肉阴蒂上,蹲着的双腿又抖了抖。

艰难地清洗完以后,他胡乱擦了擦,拿出包裹换上裤子,赤着脚继续寻找起通往外面的出路来。走路之间摩擦挤压着刚才被鱼儿啃咬以后红肿的肉果,淫荡的肉穴竟然又有了一些濡湿的感觉。

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柳鹤感觉自己都有些累得麻木了,天色也有一些发暗,这片树林竟然那么大吗?正疑惑着,目光所及的前方竟然出现了一个房子,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住。

这么想着,柳鹤也感觉有些饿了,他捂着肚子有些苦恼地看了一会儿这房子,侧身从包裹里摸出了一些碎银,准备进去请求主人容许自己休息一会儿吃些食物。

咚咚咚。

敲了几下门,房子里并没有人应。柳鹤表情不变,又稍微用力的敲了两下门,虽然依然没有人应,但是这没有合得很好的门竟然被自己的敲门直接推开了。

"……冒犯了。"说着,柳鹤将目光投进房子里,房子里面并没有人,空荡荡的,也没有太多的家具。

柳鹤走进屋子里,在桌子上放下了一些碎银,转身在炕上暂时坐了下来,满心的疲惫使他坐了一会儿之后便端正地脱下鞋子躺好,竟是很快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这时,他的手腕上一条细细的紫黑色的小镯子忽然自己动了一动,眨眼之间竟然变成了一个表情呆滞的少年,这妖物既然已经到达了可以化作人形的地步!闭着眼睛沉沉的昏睡着的柳鹤对这一切的发生都一无所知。

他的睡姿极为乖巧,包裹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拆成一块布当作盖被子盖在肚子上,两只脚整齐地直直放着,双手交叠着搭在小肚子上,随着自己的呼吸微微起伏。似乎是觉得自己从那样的的环境逃了出来,即使是睡眠中,柳鹤面上的表情也是带着安稳。

藤妖站在原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歪了歪脑袋,却没有很快的把脑袋正回来,而是就着歪着脑袋的姿势,半蹲下身凑近了柳鹤姣好的面容继续的盯着人看。看了一会儿之后,他的眼睛稍稍的眯了起来一点,很人性化的一只手捧住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空气中安安静静的,只有偶尔从外面传来的夏日里树林蝉鸣声,藤妖手脚并用地爬上炕,蹭到了沉睡的柳鹤身边。他轻轻地将靠近了柳鹤腰部,两只手将他刚换上的裤子缓缓往下拉,洁白的大腿根和半个圆润的软软肉臀露了出来,略有些红肿的性器被上衣的下摆与小被子一起遮住一半。

藤妖脱完了裤子,又伸出自己的一只手,将衣物的下摆拨开将柳鹤的下体清晰地展现在自己的眼前,他双腿跨开着半跪在柳鹤并拢的两腿旁,低头看了一看,又变化了姿势,一反手将他两条雪白的大腿抬起向两边打开做出蛙腿状,接着自己蹲到了张开的两条腿中间。

随着姿势的变化,柳鹤的下体变得大喇喇的全裸在凉凉的空气里,两瓣透着粉红的花唇裹着淫水咧开,往里看是深粉红色有些红肿的小阴唇,卷曲的厉害,随着他的呼吸,直立在肉花顶端的葡萄大小的肿大肉蒂摇动着,用手摸一摸,滑腻非常。

藤妖靠近了专注地看着这朵小花,看着看着他竟俯下身去,对着高高翘起的布满敏感神经的脂红肉头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沉睡中的人表情立刻发生了一点变化,眉头微微皱起,似乎被打扰了安稳的梦境。

藤妖抬头看柳鹤一眼,伸出手指变化起来,那根手指立刻重新成了藤蔓的样子,伸过去在柳鹤的鼻子下面涂抹了一些自己分泌的液体后,有些不安稳的人立刻沉沉的进入了再一次安眠状态。确保睡美人怎么玩也醒不过来以后,藤妖回过头去继续自己的快乐。

刚刚被自己舔了一口的小阴蒂,沾了一些口水,有些微微反光,他又接着伸出自己的舌头像小狗舔舐一颗美味的糖果一样,有规律地一下下舔弄起来,每被他舌头勾弄着向上舔一下,阴蒂都先被推着往上抬头,再“啪”地一下弹下来,没舔几下整个肉果都变得水乎乎的,底下一缩一合的小口也渐渐分泌出淫水。

津津有味地用舌头勾舔了一会儿,藤妖似乎觉得不够,于是又伸出自己的双手,掐住了湿漉漉的肉瓣把它扒开了一些,艳红色温暖的肉花彻底被扯得绽开来,像个冒着热气的菱形,敏感的阴蒂也露出了埋在肉里的根部。

藤妖看了看,满意地将舌头再次往阴蒂上舔去,花样颇多。他先是一会儿从下到上逆着包皮的覆盖方向用力地顶弄着软蒂里有些发硬的蒂柱,刺激得柳鹤的脚趾都微微张开,过一会儿藤妖又将舌头侧过来在阴蒂根部与肉唇夹缝里的嫩肉里戳滑,戳的红果一会儿倒向左边一会儿倒向右边,凹陷得阴蒂肉头都冒出淫水来。

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似的,藤妖绷直了舌头像是绕圈一样围着敏感的肉蒂打着转按摩舔弄起来,力道比刚才的舔弄都大了一些,睡梦中的柳鹤表情仍然安稳得没有什么太大变化,但是双腿腿根却微微的抽搐起来,随着灵巧舌头的戏弄,汩汩的淫水也越流越多。

被前后左右到处舔弄刺激了老半天的阴蒂翘翘地在空气中勃起,变得比刚才还要长一些,一点点晶莹反光的的肉头从包皮中探出头来。

藤妖伸直自己的舌尖,瞄准了用力地勾弄了一下这从包皮里探出头来的圆圆的小肉珠,舔完立刻挪开脑袋看,满意地观察到柳鹤的后穴都酸麻得紧缩了一下,似乎是真的很刺激。

他恍然大悟一样地微微瞪圆了眼睛,接着一只手伸出了两根手指捏住了阴蒂软软的粉薄包皮,捏住往上一揪,另一只手指向着反方向扣弄着亮晶晶发硬的硬籽,沉睡者的柳鹤大腿根都小幅度地想抬动,脆弱敏感的蒂核立刻被从包皮中拨出来了大半,红艳艳地挺立在空气中微微的颤抖。

处理完了以后他再次张开嘴,用粗糙的舌苔对准了富集敏感神经的肉核来回的摩擦着起来,这似乎是比刚才刺激的多了,柳鹤的后穴都有规律地一缩一缩起来,雪白的屁股也微微的发生一点点位移,似乎是想躲避这强烈的刺激。

藤妖用有力的舌头有些用力的从敏感酸麻至极的蒂核根部往上舔了一下,小穴口都爽得猛的抽搐了一下,面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难耐,藤妖盯着一张一合的肉花,又将舌头绷直了,对准了敏感的蒂根嫩肉重重的舔了一下,肉穴口果然随着他的动作又收缩了一下。

似乎是觉得这样子的淫乱的反应非常有意思,藤妖开始每舔一下就把头挪开观察下方的反应,大量的淫水从抽搐缩放的小口里流出来往屁股缝后面淌,搞的柳鹤的半个屁股都已经被自己打湿了。

藤妖这样子逗弄了一会儿柳鹤,看着这个仿佛迷你小肉棒一样红红地翘在空气里的阴蒂又玩心大起,竟是附下身张开嘴,一口将它含进了嘴里!

敏感至极的肉果离开了包皮的保护让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酸痒麻热的感觉睡梦中的美人有些不安地晃动着小腿,但被很快注意到的藤妖伸手摁平。他唇舌并用起来,将小小的肉球在嘴里翻来搅去地舔弄,时不时还自己的嘴巴里将粗糙的舌苔对准了肉头高频率地上下摩擦,搞的整个屁股包括下面的一部分炕面都汁水淋漓。

藤妖含着嘴里的小肉珠抿了抿,又松开抬起头来伸脑袋过去看了看柳鹤的表情。沉睡着的清冷面容上飞起两片红霞,他的眉头也微微的皱了起来,然而却醒不过来。

看完了美人的睡颜,藤妖满足地再次俯下身去,又将红肿了一圈的阴蒂含回自己的嘴里,接着竟是收缩着自己的腮帮子,对着吸在自己嘴里的阴蒂毫无章法地吮吸得起来!

整个肥软柔滑的肉花被嘴巴吮吸得一动一动,软中带硬的阴蒂还随着嘴巴的动作在口腔里一上一下,时不时还会擦过坚硬的牙齿,每当这个时候柳鹤的大腿在就会睡梦中抽搐起来,玉葱似的脚趾也爽得微微的张开,两瓣雪色的玉臀不住往里缩,面上的表情也变得像是难受又像是爽快。

感受着手下这沉睡着的肉体都随着自己的唇舌的动作在睡梦晃动起来,藤妖吮着继续吸了几下,也感觉到口中软弹的肉蒂摩擦过自己的牙齿与手掌下面的大腿根的动静有些联系,他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

在肉蒂上舔动了几下后,藤妖张开嘴巴将它释放了出来,伸出一只手指将包皮往上的推开,让在一股脑的吸吮中有些往下缩的包皮又被剥开了,保证让敏感的肉核完全的露出来,然后它竟张开了自己的牙齿一下子咬住了肉核!

“啊……啊……”

柳鹤竟是随着这一下咬弄,猛然自己的将屁股都抬高了半寸,大腿僵直的绷了起来,面上的表情仍然皱着,双眼微闭,嘴巴却半张开泄出了难耐的呻吟。

仿佛刚才只是一个进攻的宣告,藤妖开始像是在咀嚼着什么富有弹性的糖果一样,一下一下的张开自己的牙齿又合上,当略有些尖锐的牙齿,稳准地落在被咬出了点点凹痕的阴蒂上,柳鹤的下体都更加用力地往上拱动着起来,两只手臂也放在了身体的两边,张开五指抓挠床版。

“哼……嗯……”

不断流出的淫水将藤妖的半个下巴都打湿了,低声的呻吟也不断的从微张的嘴巴中泄露出来,即使在睡梦之中也不再合上,洁白如玉的脸颊透出绯红。

然而藤妖没有松开自己的牙齿。而是就是这个咬住的姿势将敏感至极的肉蒂咬在自己的上牙与下牙夹缝之间,移动着牙齿摩擦起来,几乎要将这脆弱至极亦敏感至极的小阴蒂生生碾碎在自己的牙间!

“哦……”柳鹤的眼皮都迷迷糊糊地睁开了一点,露出一点眼白,喉咙里发出压抑模糊的声音,矫健的腰肢向上拱起,整个人像一座抽搐的小肉拱桥,然而被咬的死紧的阴蒂还是没能逃脱齿列的不断碾磨!

柳鹤被刺激得脚趾张开抵在床板上蹭动,头一会儿转左边,一会儿转回面向右边,接着他像是发现这样还是很难受,便膝盖也弯了起来,敏感得不行的小肉核都几乎要被碾碎!他小腿不住地踢动着床板,那鼓鼓的馒头穴一下子从屄口里喷出了一大股淫水,打湿了藤妖胸前一小块皮肤……

等到这藤妖终于玩够了将口中可怜的肉核放了出来低头细细去观察时,突突跳动着的阴蒂在空气中可怜地抖动,颜色都变得深红,足足比刚才又肿大了一圈不止,肉果上有几处被牙齿咬出来的浅色齿痕,想必若是柳鹤没有在沉睡,随手一拨弄便可以惹得人尖声淫叫!

藤妖观察完了,伸出两手动作笨拙地将柳鹤被褪到膝盖处的裤子再拉扯着往上柳鹤套了上去,满臀的淫水擦也没有擦,穿上去不一会儿,薄薄的裤子上便有了几块果然透出被打湿的深色块。

过了一阵子,柳鹤缓缓的醒来,觉得自己下体不停传来怪异的感受,似乎是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不仅没有完全恢复,甚至比睡前更让人觉得浑身发痒难耐!

他一侧头,天色已经有些黑了,一点点昏暗的夕阳日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借着光,柳鹤发现了一件不对劲的事情:自己手上这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草木类型的手镯?柳鹤迟疑着扯了一下,这个藤蔓长城的镯子竟然还扯不下来!他心中莫名有一种不好预感,表情也慌乱起来,为了以防万一,柳鹤用力的把它从自己的手腕上强行撸了下来,扔在下面的地上,躺在炕上侧着上半身拔出自己的佩剑高高举起,准备原地将这藤蔓杀成碎块。

眼见着剑尖就要扎下,这藤蔓手镯猛地变大,和他缠斗起来!

这果然是那藤妖!!

几番气喘吁吁地地来回以后,柳鹤难堪地发现没有武功的自己完全不是这藤妖的对手,更别说不知为何现在自己腿间肉花被一稍微有点挤压就两脚发软,甚至想淫叫出声。

恍惚之间,他被一个抽击打得摇晃着躺倒在地上,接着地上竟钻出了藤蔓将他扣住!

一下子柳鹤成了上半身躺在地上,下半身被从腰绑住向天举起来的姿态,两条腿被绑青蛙一样对折着字形大开!极其淫荡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

在柳鹤失去意识且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的这一段时间里,日子其实早就已经过去了接近一个月。

话说,江南的一家酒楼竟然有两个猥琐且胆大包天的流氓地痞子,其中一个竟在酒醉以后与别人详细的诉说自己是如何玩弄霜月山庄的少庄主,说的是煞有其事,听起来刺激且禁忌,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甚嚣尘上。

流言的传播总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快,虽然是这样冒犯的言论,即使大家基本都知道是假的,但其中的香艳描述实在是让人听到便兴致大涨。

然而没过多久,据说那二人在一次说话之时,好死不死戴着幂蓠的少庄主本人就在附近,接着他们便被霜月山庄的侍卫带回山庄里,后来就没再听过任何消息了。

江湖上的好事者顿时也不再敢讨论,甚至有些许那么一点点人觉得之前真是精虫上脑有那么一点点相信,此时更是为自己的愚蠢感到害怕。

于是在柳鹤不知道的外界,由于两人实在是说的有鼻子有眼,甚至冒出了别的人也言之凿凿,但在二人被山庄杀死以后,自是没谁还敢真的往那方向想,于是又转换了一个方向,开始讨论起那藤妖多么厉害,连少庄主亲自动手都未能一次将其绞杀。

也不知道怎么的,这舆论一传二,二传三,传着传着渐渐地添油加醋凭空多出了许多细节,江湖上不少人就在绘声绘色的传有一个淫邪的妖物装作少庄主的样子。

欧阳七是今天上午才不小心踏进这片树林的,他的父亲年轻时曾经是山庄中的一个武徒,自己亦是从小心中便对武力高强的的小少庄主颇为仰慕,但同时又仿佛觉得自己的喜欢之情都对这样的美人是一种亵渎。

在那之前的一些流言他也有所耳闻,为此还动手教训了不少人,在听说了这一切果然是个误会,真相是这阵子附近居然有一个不知廉耻的藤妖化作少庄主的样子与人交媾淫戏以后,顿感愤怒非常,立刻便动身前来除妖。

这片树林说是在镇子的附近,但是实际上远离镇子大概有隔着一座山那么远。一眼望去,树木给人的感觉跟旁边的都不太一样,是一种很特别的高大,颜色是深深的墨绿色,令人有些发毛。

看着这树林,欧阳七觉得这简直让人忍不住心里怀疑阳光能不能真的照射进去,他有一些迟疑的盯了一会儿,还是迈开自己的脚步往里走去。

没走多久,他有些疑惑发现这树林里走来走去的景色都差不多,甚至是……有些树还有点眼熟。或许是自己想多了,毕竟这种高大的树林里除了树还能有什么呢?看起来景象相似也是正常的。

这么想着他接着前行起来,走着走着欧阳七耳朵一竖,突然听到不远的附近传了一阵声响,似乎是有人正在打斗。

这树林里竟然还有人,欧阳七惊讶地想。

他向着传出打斗声的木屋走近了,推开门进去法地摇摆起来,小腿直晃,含不住狗舌头的子宫口也无力收缩,整个翘起的肉棒颤抖着往外射出一股精液。

终于意识到怎么舔也没有太多水了,狗舌头有些遗憾地拔了出来,退出的时候抽搐的子宫媚肉甚至不自觉地缩合着想要挽留,圆嘟嘟的肉袋里里外外全是狗的口水,被舔弄得又热又痒,柳鹤沉重的呼吸都带着泣音,浑身透着粉。

出来以后狗还不甘心放下,它看了一会儿这个水灵灵的小东西,低下头用有些尖锐的牙齿去轻轻地碰了一下,坚硬的触感把混沌柳鹤吓得立刻清醒了,牙齿轻轻摩擦子宫的刺激让他害怕得浑身颤抖,精致的五官全是情欲逼出的泪水,满是哭腔:“别!!不可以咬它的!!”

还好那狗似乎通人性,并没有咬人的意思,只是用牙吓人一样合起来碰了几下真的就没有继续了,接着它用凉凉的鼻子开始将子宫顶起来又放下,运动着肉条上下乱跑,像是玩弄着什么有趣的肉玩具,过程中雪白的肉臀不停地痉挛,一阵阵高昂的呻吟声从石壁里传出来,美人又怕又羞,绷直的脚尖抖如筛糠。

狗顶弄了一会儿,又继续把舌头伸着勾弄了大张几下宫口,舔去少许刚刚流出的水液,湿滑软绵的肉子宫挂在分开的长腿之间,随着主人的呼吸和控制不住的轻颤,像个一直小幅度地晃动的肉袋,晶莹柔嫩,狗抬起用毛毛的爪子,像是玩玩具一样把这团软肉压住试探着在山壁上摁压了一下。

“嗬呃——”敏感的子宫被摁在坚硬的山壁上又很快地被放开回到原处,然而那软肉太过脆弱敏感,只是碰到了都几乎无法承受,冰凉粗粝的感觉让柳鹤两条腿挺直了,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只能死死地咬着牙摇头,脚趾受不住地直蜷缩。

歪着脑袋观察了一会儿以后,狗又再次举起爪子一下一下地拍着这垂在股间低着圆圆脑袋的软肉,湿软的子宫被打得摇摆着晃动起来,子宫口处在空气里直滴水,柳鹤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感觉,抬起濡湿的脸庞左右摇头,崩溃地哭叫起来:“啊——不,不要…唔嗯!!别动……哈啊!!不,子宫在晃……走开啊!!”

狗爪子拍在遍布敏感得神经的子宫肉团上,没有分寸,每拍一下就从子宫口里从外啪嗒一下掉出来液体,软软的子宫体被拍得摇摆幅度越来越大,美人翻着白眼失神地胡乱呻吟着,脚趾绷得痉挛,甚至一下子踢开了一块踏脚的石头,接着只能在空中蹬动。

被连续拍了十几下以后,那雪白的屁股痉挛着越抬越高,细嫩的腿心直打颤,可怜的粉红色软肉更是抽搐着从深处一大股水来,表面都被溅上了晶莹的水光,柳鹤哭叫着在痛爽中又迎来了剧烈的高潮,像切切实实的软泥玩具一样随意被玩弄蹂躏。

那狗“汪”了一声,快速凑过头去用力勾舔几下舔掉淫水,接着突然举起爪子一下用力地拍推,那水灵灵的敏感至极小东西被一下子砸在了僵硬的山壁上,冰冷的山石与刚才舌头的温热舔弄截然不同,强烈的冲击感让柳鹤一瞬间头脑都是空白的,胡乱地呻吟起来:“呀啊啊!!我……呃…不要!!放开呀!!”

然而这次那狗并不拿开爪子,而是像是左右揉推着柔软的宫体在粗糙冰冷的石面转动,仿佛在挤着里面的东西一样,水嫩的表面都沾上了一些灰尘,强烈的酸麻直袭大脑,柳鹤五指抓住内部的石头,表情崩溃地后仰脖子,张着嘴舌头都直往外掉,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哽咽的声音,意识呆滞地说不出话,只是软软地趴着昏死过去。

鹤影看完了这场有意思的发展,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慢悠悠地踱步过来回收人。

此时正值初秋,金风送爽,气象新鲜,三年一度的武林盛会又要开始了,分布在各地的不同宗门帮派早早地就从四面八方向峄州赶来,为即将在几天后正式开始的这次的大比做足了准备。

此次峄州大比的东道主是霜月山庄,人们成群地在附近走动,布置好的会场坐席一隅坐着一个格外吸引人注意力的人,让人忍不住注目的即是这人优越的容貌,也是他身后那看起来神神秘秘的大物件。

左垣观察了他一会儿,伸出手肘捅了捅旁边的同伴:“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方于天顺着他目光看去:“哪个?哦……据说是霜月山庄的贵客吧。”

“是吗,我看他跟柳少庄主五官颇为神似,会不会是远房亲戚?”

方赞成地点点头:“可能吧,说起来柳少侠上次武林大会差点就以束发之龄夺魁,不知道这次能否再续佳绩。”

“想必是可以的,柳少侠那般的实力,我真看好他当下一任武林盟主。”

两人你来我往地闲聊了一会儿其他话题,然而实在还是很好奇那人所携带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左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踏步走了过去抱了抱拳:“兄台,鄙人实在是很好奇,你身后那是什么东西?”

那人笑笑:“是有点意思的东西。”

左垣更加好奇了:“可以看看吗。”

鹤影不置可否,只是隔空做了一个扬起的手势,接着那盖住的绸布就被全部掀开了,附近的几个人都顿时瞠目结舌。

那里面竟是一个圆形的木架子,上面还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带着面具的人,被一些黑色的藤蔓样的固定物绑住手腕脚踝,让他呈大字型地被绑在这个圆架子上,莹白的肉体上点着红色的图点,像是雪地里的落梅,似乎是用被胭脂在身上画上了靶点,全身的肌肉线条柔和紧实而漂亮,光洁的胸脯看起来微微鼓起,像是刚发育的大小,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这奇异的场景让人见之难忘。

一个原来坐在地上的人从愣神中反应过来,眼睛敏锐地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真美……咦,可是这明明像个男子的身体,为什么腿间还有那女子的阴器,他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

鹤影耐心地回了他:“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他是阴阳一体,但非要说的话,是男子。”

他转头看了看呼吸紧促的柳鹤,接着道,“武林大会开始在即,各路人马都前来赴会,我也无聊,带了这有意思的人来让大家玩乐一下。”

虽然他这么说了,但是一时之间还是一片寂静,只偶尔有低声私语,大多数的人震惊之余还是并不敢做地吸引了大家的兴趣,在接下来的投掷当中,大家几乎不约而同都是打算心里去瞄准那经不得刺激的阴蒂扔。

肿大的肉果被打得直晃,粗糙的投掷物每砸中一下,甚至是擦过都能让柳鹤只哭叫着摇摆屁股,纤腰弹起又落下,连声求饶,也完全无心去思考别的什么问题了。

“不要……不要呀……阴蒂好痛……别,别砸哈啊!!”软糯含糊带着哭腔的求饶只让人更加地凌虐欲旺盛,专门对准那遍布敏感神经的花蒂又是精准地一下击打,只砸得那红艳艳的肉枣乱抖,柳鹤无法自控地大腿直痉挛,嘴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声,整个肉穴都抽搐起来,脚踝运动着张开脚趾踩踏空气,却也完全无力反抗,只能尖叫着任由脆弱的肉果被连续地无情击打,软嫩的阴蒂被打得越来越肥,像是肉玩具一样,充血肿胀得紫红。

突然间不知道是谁竟然坏心眼地射出了灌注内力的石头,划破空气准准地打中了高高翘起的阴蒂,瞬间一股钻心的酸麻直窜大脑,“咿!!”柳鹤呻吟的声音都变了,短促的呻吟后是急急呼吸声,浑身痉挛着弓起,到过来朝下的阴茎铃口缩动,抽搐几下后失控地射出一股精液,滴滴答答地全数打在柳鹤自己的胸脯锁骨上。

鹤影随意开口又点了一个人。

这人的目标非常明确,接着一上去就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小软鞭,可想是在旁边眼馋已久。他先是用鞭子把手的部位戳了戳阴蒂,凉凉的鞭柄戳在被打得发热的肥软肉蒂上,那微妙的感觉感觉让柳鹤浑身一颤,害怕地呜呜呻吟起来。

“啊——!!”随着一阵短促的破空声,那人挥出一鞭抽饱满的馒头穴上,即使失了准头只是鞭稍带到了尖尖的阴蒂头,柳鹤都无法自控地尖叫着抬起臀部,抖得不成样子,腿心直抽搐,脚趾蜷起又张开,几乎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那人接着用小鞭子又精准地一下,直这把那软嫩的阴蒂打得乱颤,甚至落鞭的地方出现一道缓慢消散的白痕,柳鹤摇晃着臀部,矫健的身体拱起,脚趾直抵住架子,不顾仪态地挣扎扭动起来哭叫着:“啊啊!!要烂了!!不能,呀啊!!不要抽它!!好痛,呜……啊啊!”

然而满是哭腔的求饶与挣扎只让人更加兴奋地挥舞软鞭,那皮质的细鞭抽在人的身上都是钻心的疼痛,更不用说此时此刻抽在已经被凌虐得肿大的阴蒂上,即使并不敢特别用力,都已经足够让柳鹤哭得满脸是泪,软鞭持续地抽打在已经红紫肿大的阴蒂上,任柳鹤如何哭叫求饶也不肯住手,只抽得他扑腾得像是一条无助的鱼,半睁的双眼微微翻白,只知道张着嘴呜呜咽咽地呻吟。

“啪!”随着一下突然用力的鞭击,那充血肿胀得深红的肉果被抽得破了一点皮,美人直接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精致的喉结颤抖着发出断续的咳嗽声,雪白的肉体弓起又落下,哽咽着失控地挺起屁股从尿眼里潺潺流出一些黄色的尿液来。

这还没完,这人伸手如电,一下子准确的就抓住了那随着痛得不断摆动的雪臀晃来晃去的肉枣,两指将破皮的软肉牢牢地钳夹住,红紫的肉蒂被两指控制住,柳鹤顿时只能左右摇头,被捏得抬着屁股跟过去,呜呜咽咽地哭叫,面上全是潮红,乌黑的发丝粘在脸颊上,粉红的膝盖左右直晃,脚趾张张合合得几乎抽筋:“呜……放开……不,不要啊呜呜呜……别捏啊啊啊!”

软嫩的阴蒂被凌虐得肿大,捏在手里热乎乎地直跳,还十分好使力,稍微带着它晃一晃就能引得人不住地呻吟着颤抖,两个穴直缩,薄薄软软的包皮上还有些鞭打留下的隐约的白痕,那可怜的样子却看起来让人兽血沸腾。

他在美人的哭叫声中揉弄了几下这敏感得可怕的肉球,接着特地摸索着寻找着阴蒂中间那硬籽,柳鹤肉穴都痉挛着一缩,皱着眉汩汩地吐出淫水来:“哈啊……好酸,别揉它……不要弄那里……轻点……我,呃啊啊啊!!!!”接着竟是找准位置后坏心眼地指甲顶住它用力地掐了一下又放手,薄薄的包皮完全没法抵抗这种强硬的刺激,几乎要坏掉的错觉直击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脆弱的肉果此时已经颇为受伤,完全经不得把玩,更别说是这样的作弄。

强烈的刺激像过电一样穿过脊骨只达大脑,柳鹤思绪都空白了一阵,只呆滞地随着那人的动作失神地瞪圆了双眼,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嘴中流了出来,下意识地弓起腰抬臀摇晃,两腿都伸得打挺,一股清澈的淫水朝天射了两指的高度,接着淅淅沥沥地往下流,竟是被这一下掐得痉挛着高潮了。

经过这一串的凌虐,那可怜的阴蒂头都已经大半肿出了包皮,一点点盈润地鼓胀泛着水光,整个下体一片汁水淋漓,淫水精液淫靡地混合着。

他转身有些拿不准地询问鹤影:“可以把阴蒂从包皮里剥出来玩吗?”

鹤影挑挑眉:“行啊。”

柳鹤闻言,顿时害怕地直摇头,雪白的屁股也往后缩:“不……不要……不要这样……”这个人显然不是手下会留情的,那么脆弱的地方被他这么毫无分寸地玩弄,绝对会坏掉的吧!

然而那人只将美人的抗拒当作情趣,被禁锢着的人怎么也躲不开,只能被伸手一下子捉住了朝天大开的腿间那敏感得发痛的小肉块,他熟练地将薄软的粉皮用指尖捻着往上提了起来,接着在美人难耐的扭动中将包皮往下拉着摁住了,最富集敏感神经的阴蒂芯顿时完整地暴露在空气里,鼓着充血的圆圆脑袋害怕得直颤。

“啊……不要这……呃啊——”那人又用另一只手摁下指腹突出指甲来回刮了几下圆鼓鼓的蒂芯,柳鹤张着嘴立刻发出高昂的呻吟,双目失神地微微上翻,雪白的圆屁股颤抖着痉挛,大腿向内用力想要合腿。

那敏感得可怕的充血花核从包皮的保护中被暴露了出来,只是顶着碰一碰都足以让他浑身颤抖,更不用说被现在坚硬的指甲来回刮得发白,连续的几下轻巧的动作就让他又哭又叫地扑腾起来,失控地顶着屁股淫荡地乱晃:“啊!!痛呀!!别,别刮!!别用指甲刮啊——”

“这就受不了了吗?”这人说着,心中却对自己造成的反应非常满意,越发感到兽血沸腾,接着进一步将指甲插到扒开的包皮与阴蒂根部的夹缝里,插进去轻轻左右移动着骚弄起来,圆鼓鼓的硬籽跟着左右直晃,强烈的酸痒从下体传来,敏感的软肉从来没被任何东西这样刺激过,短硬的指甲的刮蹭让人又酸又麻,小小的尿眼都忍不住缩合起来,一阵阵电流直窜大脑,持续的过度刺激让美人双手握拳抖如筛糠,小腿不顾形象地在空气中扑腾着乱晃。

接着他将摁在软肉里的手指毫无预兆地往相反的方向用力地抠了一下硬籽,柳鹤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敏感得阴蒂传来一阵酸痛,仿佛那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都仿佛直接被抠下来了,只能意识朦胧迷迷糊糊地哭得满脸是泪,两股战战,四肢都痉挛起来,颤抖着甩着湿漉漉的胯部失控地高声哭叫。

见人已经筋疲力尽地晕睡过去,鹤影拍了拍手下柔软的腹部,向众人表示今天就告一段落,接着就把人带回房间里。

回到房间里,藤妖听话地缩了起来,柳鹤掉到他怀里,接着被收拾干净简单地套了一件小褂就塞回被窝,鹤影想了想,还往他的手腕上绑了条链子。

夜色渐浓,鹤影睡在屋顶上,突然感受到摸黑来了两个人,站在小院门口处,行为之间颇为鬼祟,但是他却并没有动,反而是好整以暇地将手臂枕在脑袋下方,用神识去看他们要干什么。

屋内,柳鹤累了一天了,又是高潮又是失禁的,这会儿正躺在被窝里沉沉地睡着,梦中表情很安逸。

寂静的窗外渐渐传来越来越近的窃窃私语声,原来是那两个人打招呼不见有回应后,竟是悄悄自作主张地往里走了。

他们是今天白天也在场却没有机会玩上的那部分人,到了夜晚,酒足饭饱后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想来与主人套套近乎,借以达成一些目的,然而来到以后在门口打了一声招呼却并没有人回应,于是便突然胆子大了起来,悄悄摸到了里间赌一个主人不在的可能性。

此时正值夜色朦胧,简朴的屋内也没有什么蜡烛或者灯光,只能隐隐约约地地借着一点洒入的月光去视物,卢夏轻轻支起窗户,往里望去,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有人!”

“是谁?”陈易随还是比较谨慎。

“看发色,并不是那人。”

讨论了一番后,两人三两下进入了房间里,卢夏接着月光靠近了床上那人,呆呆地说:“真好看呐!”

鹤影在屋顶上没忍住轻笑出声,寻思着算这俩有眼光。

陈易随上手将柳鹤的被子从下往上掀开,接着二人颇为惊讶地发现这美人下半身竟然是赤裸的,不着寸缕,甚至连条亵裤也没有:“裤子都没穿啊!他平时也不穿吗,那位兄台可真会玩。”

“可不,但现在是我们玩。”说着,陈易随凑过去将柳鹤修长的双腿左右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就这么无意识地被拉着大开,那腿间的柔软的性器也完整地露了出来,软绵绵的肉棒垂在腿间,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会阴处出的肉穴,卢夏坐到那两腿之间,伸手将阳具往上拨弄,让下面那副器官清晰地显露出来。

那缀在两片阴唇间的阴蒂还在肿着,大大地凸在外面,像颗葡萄,看起来非常吸引人,卢夏忍不住伸手捉住揉了揉那肉果,顿时被这这入手既柔软又内里韧韧的感觉吸引住了,软绵的包皮包裹着软骨触感的蒂柱,肿得软绵肥大的肉果捏着温温的,稍微用一点力就能清晰地感受到内部的小东西被捏得左右移动,遍布敏感神经的阴蒂被握着摇晃捏弄,惹得柳鹤在梦中难耐地扭动起来,两条大腿直想要合上。

卢夏持续地手指用力一下一下地轻捏着那还有些破皮的肉蒂,像是在玩弄什么有意思的玩具,柳鹤随着磨人的动作皱着眉无意识地发出唔嗯的呻吟,雪白的双腿在迷糊中想要合起,却因为腿间坐了一个人而合不起来,半晕半睡着的美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皱着眉,面色潮红张大双腿露出隐私处任人撷采的模样有多么淫荡。

陈易随环顾了下四周,站起来走到床头,正想着把人带走去肆意肏弄,却突然发现了那不明质地的冰冷铁链。

“咦?”他伸手试探着拉扯了几下,接着又加以内力辅助扯动了几下,直到把同伴的目光都有些疑惑地吸引了过来,那铁链仍旧是纹丝不动,只是冰冷地映着月光。

“你在做什么?”卢夏疑惑地问。

“我想把人带走玩玩,但是这居然有个铁链拴着啊,真是没想到,估计只能就在这玩一会儿了。”

“不能带走……那就不要留下太多痕迹了吧,像白天那样动手过过瘾,玩完就走。”

陈易随闻言点点头,继续凑过去帮忙摁住一边大腿,雪白的软肉触感温润,稍微用力就从指缝里溢出来,柔韧的肌肉摩挲起来像是质地上好的丝绸。

那湿滑温热的柔软肉穴随着腿张开的姿势咧着嘴,无法避免地暴露出敏感的黏膜,整幅漂亮的阴器一览无余,卢夏一边捏玩着阴蒂,一边伸着手指靠近了那两片软白的肉唇,甚至能够感受到一些潮温的热气。

他伸手竖着塞进两片贝肉里,去抚摸开始起中间那张开一点点小口温热的小阴唇来,两片幼嫩软红的小阴唇被已经分泌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些许,摸起来滑腻腻的,他用指尖捏住小片的软肉往两边扯开,那小小的紧致得穴口顿时清晰地露了出来,晶莹的黏膜在空气中紧张地翕张。

陈易随看着同伴把小阴唇扯成菱形的姿势,凑过去将食指靠近了那小小的肉洞,软乎乎的穴肉已经有些湿润了,稍稍用力就能轻松地陷进去。

半个指节埋在热热的阴道里,肉壁顺从且热情地裹着来者缠吮,陈易随嘀咕了一下:“听说双性人很容易被玩到子宫的哎。”

卢夏闻言也颇为好奇:“那你试试呗。”

“行。”说着,他换了更长的中指开始直直地往深处插进去,紧致的肉穴缠着入侵手指不住蠕动,像是在阻拦又像是缠绵,又热又软,随着手指的调整角度还有轻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那阴道果然很短,待到最长的中指差不多插到手指根部的时候,找一下角度就已经能够很轻松地摸到那光滑软软的肉团,遍布敏感神经的子宫被粗糙的手指触碰到,轻轻地抽动了一下,“唔……”沉睡中的柳鹤屁股都猛地一抖,表情都变化了,脖颈无意识地微微仰起,身体颤抖着小幅度地想往上缩,逃离这种可怕的入侵,然而又立刻被牢牢地摁住了胯骨。

“我摸到了!”陈易随兴奋得不行,开始用粗糙的指腹打着圈去摩挲那手感和阴道肉壁触感不一样的肉圈,动作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阴道内里越来越热。

接着他还坏心眼地在往外吐水的敏感的小口处轻轻晃手指,用指尖去挖挖挠挠,睡眠中的柳鹤被作弄得面颊染上潮红,双眉似蹙非蹙,手指难耐地抓了抓床铺,浑身直抖,朱红色的嘴巴无意识地半张着,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手感好好啊,又软又弹,里面还一戳就直往外流水。”

“怕是爽飞了吧,看这屁股抖的,我摁住了还在扭来扭去,你看他表情都变了,来帮我摁住,让我也玩玩!”

陈易随应了一声,随意地挠了两下凹陷的小口就在阴道的绞缩中把手指拔了出来,软绵的媚肉裹着中指吮吸,似乎有些不舍,出来时指尖甚至拉出了淫荡的银丝。

退出来以后陈易随也不插弄阴道了,转移注意力然后开始捏那刚从同伴手机被放出来,还在轻轻颤抖的软肉肉的大阴蒂,捏着捏着甚至俯下身去用热乎乎舌尖去舔弄这今天被玩得红紫受伤的阴蒂,口水刺激到了阴蒂上被软鞭抽得破皮的地方,直让睡着的美人被作弄得无意识呜呜咽咽起来,被摁住的屁股不安地扭动,雪白的小腿踢蹬床单布料。

卢夏伸着手指进去四处换着方向摩挲着软绵滑腻的屄肉,这口温热的肉穴被玩得已经彻底是水淋淋的,汩汩的黏腻的透明淫水甚至直流到股缝里。

他接着多加了一根手指,两只手指一起往深处去捣弄,很快也摸索到了宫口的位置。接着开始摩挲子宫肉环的形状,绕着敏感至极的肉圈绕来绕去,去勾勒那敏感隐私至极的深处器官的形状,甚至在美人张着嘴满是难耐的表情中,两只手指高速上下错频晃动着去划弄那宫口,强烈的酸痒让睡得死死的人脚趾都无意识地直蜷缩,雪白的小腿受不了地直蹬床单。

接着他张开手指,进一步抵着柔软的穴肉,往更深处一下子插进子宫口和阴道壁的夹缝两侧,还往里用力去夹,柔韧的宫口肉团被两根手指捏成轻微的葫芦状,中间的小口都变得细长了一些,“啊……唔嗯……呃………”柳鹤在睡梦中皱着眉表情茫然失态,侧着脑袋,软红的舌尖都搭在唇边,浑然不知自己正在被怎么样淫邪地作弄。

陈易随看了一会儿,突然来了一点灵感:“我有点想法。”

“什么想法?”卢夏疑惑

“刚才不是说得玩点不会留下痕迹的东西么。”

“是啊,但是什么是不会留下痕迹的东西?”

“嘿嘿,这你就想不到了吧,等会!”说完,然后走出门外,再回来时,也不知道从哪里搞了手指粗细的根空心竹管来来,卢夏眼睛一亮:“用这个插他?”

“不止插,这东西可也还有其他的妙用,你看着。”说着,他就控制住这根物什就往屄里伸了进去那,与刚才的手指不一样,那深入的冰凉的空心竹条才刚一碰到了子宫口,昏睡的人就猛地抽搐一下,雪白饱满的屁股直往上缩,紧闭的双眸眼皮直颤:“哦……”

“插到了!”没有彻底打开肉穴的情况下,他们也看不清里面的状况,陈易随只能抓着那细竹管凭借自己的感觉和观察着手下这具肉体的反应,对着那肉环毫无分寸地捅捅戳戳,甚至还变换着角度勾来划去,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识,直捅得那饱满圆润的一圈凸起不断出现小坑,雪白的肉体在沉睡中一阵一阵地随着粗暴的动作连续发抖,大腿根都颤得停不下来,美人侧着脑袋,微微张开了一点点翻白的双眼,眼皮阵阵颤抖,软红的舌尖挂着涎水,从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那口红润的肉穴绞紧了竹管直往外流水,“唔嗯……哈啊……”

见人似乎快要醒了,卢夏担心他喊叫引来主人,于是三两下撕了点床单揉了块布团,塞到在柳鹤嘴里才继续。

陈易随继续专注地往里胡捣乱戳,活像是在戳什么面团一样用力地怼弄着遍布敏感神经的球形凸起,接着竟是突然成功对准了,那冷硬的竹管硬是生生一下子捅进了那晶莹软热的肉眼里,粉红色的子宫口含着绿色的硬物直抽搐缩合,强烈地抗拒着异物,“呃……”过分的刺激让柳鹤直接在半梦半醒中半翻着白眼高潮了,矫健的腰即使被摁住也弓得像座白玉小桥,挺起肉臀汩汩地流出淫水,臀缝都被打得湿透,亮晶晶的。

“唔嗯……咳……”疲惫的美人被刺激得从极度疲劳中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下意识地用力地咬着嘴里的布团,等那阵可怕的酸痒过去才无力地半睁着涣散的眼眸,全然搞不清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插进去了?!”陈易随点点头。

什么插进去了…哈啊…子宫好酸……柳鹤这会儿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卢夏应了一声,二人颇为满意,接着开始左右拧动着那颇为粗糙的竹条就要子宫颈深处钻,意图插穿紧致的宫颈肉进入子宫里。

“唔……嗯啊!!唔唔唔!!呃咳咳……啊啊啊!!”最敏感的地方被剧烈地钻弄,柳鹤被体内深处传来的恐怖的酥麻酸痒刺激得持续地闷声直叫唤,整个人彻底清醒了,茫然地睁开了眼睛又无力地上翻着,连声的呻吟也完全无法阻止不停在子宫口钻转的异物,他睁开的双眼全然聚不了焦,雪白的屁股想扭动挣扎又被死死地摁住,只能疯狂踢动小腿,眼角泛出生理泪光。

“唔——呜呜!!!”那刚掰下来的竹管上一些还有一些细碎的凹凸,摩擦在敏感至极的肉团上刺激得可怕,转动之间给人带来剧烈的快感,柳鹤完全控制不住地雪白的小腿又是踢蹬空气又是抵着被褥用力往下踩,痉挛得浑身颤抖,然而那肉棒竟然在这样子的凌虐之下自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龟头顶端挂着淫水。

“你捅进去没有?”“快了!这里面还挺紧的,我再用点力。”

“唔唔!!嗯啊!!!唔嗯——”片刻之后,那被淫水打得湿滑的管子最终还是在美人崩溃的闷叫中完全地钻透了宫颈肉,噗地一下插进了子宫肉囊里,即使陈易随放开了手,那紧致的宫口还是自己含着那竹管,在挣扎中缀在穴谷间直晃。

他接着低下头张嘴衔住那竹管,还毫无预兆地鼓起两颊猛地往里吹了一大口热气,“嗯啊!!!”柳鹤瞪大双眼,高昂地尖叫,像条鱼一样弹跳挣扎起来,卢夏甚至都差点没摁住他。

热乎乎的气直接被吹进体内深处,用力地冲在子宫壁上,酸痒的恐怖的感觉让人害怕得泪水和涎水齐流,柳鹤小腿无力地抵着床单,无意识地将痉挛的屁股往上缩,想挣扎扭动却又被卢夏伸手卡住胯骨动弹不得。

那圆嘟嘟子宫口又像是一圈紧紧的肥软的肉筋一样,死死地咬住那竹管,同时也让气体无法出去,热热的气体让子宫仿佛一个肉气球一样被吹起来了,美人双眼翻白,小小的子宫袋都从倒梨形变得圆圆的。

陈易随又吸了一口气,鼓起双颊对着那贯穿了子宫颈的竹管用力地往里冲,“嗯啊——!!!”柳鹤闷声尖叫,浑身都绷直了,雪臀都用力地几乎抽筋,他清晰地感受但自己体内的器官都被一口突然巨大气鼓吹得再也装不下,气体从子宫口被迫微微张开的缝隙往外跑。

陈易随心满意足地欣赏美人扑腾崩溃的表情姿态,接着又搞了些新花样。他摸过桌上一杯水用自己内力加热了些许,递给了卢夏。

“干嘛……”卢夏一愣,接着很快明白过来,张嘴含了一口热水,学着陈易随刚才的样子,低下头就衔起那竹管,直直地往子宫里灌着自己嘴里的热水!

虽然同样是黏膜,但口腔能够忍受的高温比子宫可高得多,两者之间的敏感程度也是难以类比,在嘴里挺热但完全可以忍受的水被吹进敏感至极子宫里,一瞬间让美人被烫得剧烈抽搐着连声尖叫,子宫内部颤抖着不停分泌淫水妄图降温,真真是变成了一只水袋样的容器,只能无法抗拒地抽搐着吃下所有外来的水液。

“唔嗯!!嗯……嗯啊!!呃——!!”小小的子宫被也写的比我想象中长,估计还要写上一阵子,???速度不好说,但是说写的我会都写完的。

很多点梗我虽然没回但看了,就是想不到什么地方塞,想来想去还是正文。

设定是只能靠直播赚取能量鹤影告诉他的

本篇人物设定是oga,全息社区中的虚拟形象是小羊,有羊羊的耳朵尾巴和短羊角。

这是一个玩不坏的世界,只要管理员或者播主本人自己想恢复就可以恢复。

奇怪的帅哥表示他可以带他赚够能量,柳鹤半信半疑,可是时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

不过其实后面小美人就逐渐依赖上这个“经纪人”了。

直播间是一个布置好的房间,柳鹤看不到观众的,只能听到一点声音和文字,由于害怕被家里认出来,所以直播的时候用的是虚拟脸。

一开始直播就是在房间里回应观众的要求,观众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前面是打招呼跟聊天,很快有个人上来就让脱裤子,柳鹤有点不好意思,把脸埋在枕头里装听不到。

前面是没开什么通感的,因为没有足够的货币。

鹤影说听话没事的,不会有人知道你是谁,我给你调的是快感更多,痛感降低了。

柳鹤只能鼓起勇气在镜头前羞耻地把裤子脱了,被发现是双性后弹幕刷了一波,人气起来了些。

在软乎乎的被子里倚坐着,自己扒逼,展示处女膜,还有人要看阴蒂的,主要内容是鹤影在旁边一边介绍一边指奸。

这个篇章比较特殊的点就是,送礼物,各种情趣神奇道具,这些礼物都要用的,一些不知道怎么合理化的点梗,就可能会在这里玩!

而且。

对手主播也是双性,所以这里会搞一点新鲜的py,初步决定是

对方的观众对他做的事,柳鹤也感受得到

2oo搞,当然柳鹤是主要承受方,舔奶、用穴吸阴蒂、双头龙等

对方是大人气的主播,所以柳鹤也从这次直播获得了很多。

透视跟通感服务都开了,隔空可以被日,用手什么的观众可以玩,什么人外舔舔啦,这个那个啦,总之发挥空间很大花样很多。

鹤影和第一篇的角色更像点,是控场担当,也经常自己上手玩弄小美人。

有一个变态梗是刚开始的时候,柳鹤自己不小心开了无门槛通感,因为看的人也挺多,所以并不好控制,塞点粗暴的py,最后搞到脱垂了。

然后直播间沸腾了,很多七手八脚开始摸揉那软肉,甚至还有人含到嘴里舔舐戏弄,把小羊搞得快要昏古七。

高潮了好几次后颤抖着终于关了无门槛通感,接着想关掉直播又关不掉,互动里都在说他现在被玩得乱七八糟的太骚了,好想弄坏啥啥的。

这时候直播间来了个全平台特权用户,其实是不知道去哪里了的管理员先生本人,鹤影也有个马甲在小羊的榜上,就接着被他再玩别的。

在这个世界里,因为玩不坏+匿名+身边总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三重buff加持,所以柳鹤其实内心接受程度很高的,会挺多略粗暴的奇怪玩法哦。

但并不怎么会侮辱人,未来世界大多数人的性观念是比较开放的,柳鹤害羞是因为设定上是公爵家小少爷出身比较矜持高冷。

11月22日新增的一些脑洞们

抽剧本抽到宠物剧本,扮演一只小宠物,会有很可爱的调戏环节,比如要求汪一声,小oga赌气喵喵叫,还有被劝听话以后喂东西,红着脸舔主人手。

当然主要还是要玩的,阴蒂穿刺+阴蒂环,在屋子里蒙着眼睛走圈,还有在院子里走,要求抬腿尿尿,羞耻不敢就扯着“帮”尿,还有摔跤扯到什么的,都搞搞!

物品传感就是高级版豆豆盒设定,设置感受物品连接的部位为阴蒂,然后被带出门,三个。

玩法变作地毯,被人踩踏阴蒂,这是全程知道只能哭着忍受的。

玩法2接着就是一无所知的,陆影在外面钓鱼,传感鱼饵,先是被穿刺,然后被小鱼持续啃咬,难受地小美人直在床上打滚。

玩法3知道要传感,可是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的,私处纹身店,传感变成被练手的道具,放点的阴蒂刺青梗。

又一个新的pk梗,这次的对手是一个重度主播,他喜欢构建世界后自己进去扮演角色玩个爽。

柳鹤本来要跟他pk,却被糊里糊涂地带着一起玩,这里是羞辱的世界观,路人说话都难听而且玩得狠。

惊慌的小美人其实理解不了,可是也退不出去pk了,好在这些虚拟npc主要服务对象就是对手主播,没有过来扇自己耳光或者是干嘛。

只是被对折放进木箱里,脚奸,凌虐阴蒂,肯定会有玩子宫,可能脱垂。

这个主播玩得更刺激,我也会写他,他是超喜欢被虐的款式,喜欢被语言羞辱和扇耳光,会在他这里玩灯泡烫阴蒂,还有一些重口的py,脱垂肯定有,依旧是待定,塞点新的变态玩法。

破处篇目前不知道为啥,还没有灵感,又不想随便写写,毕竟第二个世界的破处我觉得写得还挺用心,第三世界也不想敷衍,再想想,以上这些脑洞都是想破处篇时跑歪想出来的orz

正值深冬的早晨,柳鹤出门写生完了便准备回家,他一路和社区里向自己打招呼的爷爷奶奶们笑着招手,走着走着就渐渐快了起来,开始拎着手上的作业往自己的家里跑。

柳家对他管得很严,柳鹤虽然有一直在学校附近独居的想法,可是柳麒和柳麟这两个比他大了十来岁的哥哥姐姐显然并无法对自家oga弟弟这样的计划感到太放心,最后也是等到柳鹤上大学了以后,再费了他好大一番功夫才成功。

回到家附近时,栗色短发的少年面色激动地点开了腰部的一个小按钮。

新买的白色飞翼“唰”地张开,真像是自己的翅膀一样,按着他的心念摇摇晃晃地往空中飞。

柳鹤又紧张又开心,飞往家中的路上面色激动地连连惊呼,他悠悠地落在家门口附近,待到站稳以后,飞翼无声地化作蓝紫色的光点碎开,四散消失。

由于个人喜好,第一次独居的柳鹤专门住的树屋社区,只为了平时回家可以从篮子样的电梯往上升。

只不过以后大概都是用这个生日礼物飞上来了,等会儿去谢谢姐姐。

柳鹤觉得很好玩,他喜滋滋地摸了摸在腰间缩小后只一个扁棋子大小的玩具飞翼,回到家里简单收拾一番后又爬进了全息舱里。

耳边没有哥哥偶尔皱着眉温声提醒节制使用的的声音,这显然让柳鹤很是新鲜,他什么也没有想,熟练地登进了全息社区,同时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因为成年已经解锁了新的可选区。

睁开眼睛时,入眼的是和平时不一样的登录界面,柳鹤坐在椅子上,歪着脑袋摸摸身边陌生的景物,一脸疑惑。

什么时候全息社区有了那么大动作的更新,是有什么公告自己没看到吗?好不合理……

想了一会儿都没有得到答案,柳鹤便也不想了,干脆地选择了进入社区。

这次进入社区后突然多了一个步骤,他新奇地站在一个衣橱般的空间里,对着硕大的选择光屏上的文字认真地看起来

“哇,还可以选择种族…”柳鹤眼睛一亮,以为是什么更新活动。

前面都是一些猛兽,柳鹤看看威风的黄金雄狮,又看看肌肉遒劲的白虎,再看狼也很帅……他选择得整个人纠结起来,犹豫不决后干脆点了随机,双手合十满眼期待,满心想着无论是哪个猛兽他都好喜欢!

屏幕一通闪烁以后,纯白的空间里突然发出了祝贺他抽出限定款的声音,柳鹤四处看了看,还在发愣时,头上就应声“扑扑”地冒出了羊耳朵和短角。

奇怪的感觉让他他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双手往上摸着自己和原来形状不一样的小耳朵,突然尾椎骨附近又一痒,原来是尾巴也出来了!

什么…这居然还有隐藏款?!啊?!

柳鹤现在还不太控制得住自己的尾巴,那软弹毛绒的尾巴因为紧张和疑惑在自己手里甩了甩,奇怪的触感让他双眼放空地呆住了。

五秒后,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在一阵白光中被传送进入了初始界面。

入目是简朴的木墙,没有什么家具或者装饰,初始界面和自己记忆中熟悉的样子不一样,柳鹤一惊,赶紧点开个人面板,发现能量货币就只有300。

“我家、我家怎么了?房子空的,钱也没有了,不对劲,太奇怪了……”柳鹤还没从抽到小羊形象的郁闷中缓过劲来,现在就又遇到了一大不对劲,他急得满脸郁色,嘟囔着在屋里转圈观察起来,试图寻找出答案,身后短翘的毛毛尾巴不住摇晃,可见是真的非常难过。

屋子可是他一点点买家具装修很久的……没找到原因的柳鹤难过到整个人都蔫了,他叹了一口气就推门往外走,打算前去管理中心找人咨询,弄回自己的房子。

柳鹤点开光屏,召唤了每日30分钟有免费使用时间的飞鸟车,很快便来到了管理处。

这里似乎门没关好,柳鹤越走越近,正打算过去敲门,却听到了从里面泄出来的、越来越清晰的暧昧声音和肉体碰撞发出的水声。

少年听得愣了一会儿,接着很快反应过来是什么。

但知道归知道,长到十八岁都没有过恋爱经验的柳鹤一时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感觉,他只是觉得无比震撼,下意识在惊恐中捂住两边羊耳朵,匆匆小跑到了建筑外的树荫下。

这一切太不对劲了。

明确这一认知以后,柳鹤的不安顿时到了顶峰,他咬牙闭上眼睛,心中默念下线,然而再睁开时,却赫然发现自己还是在原地。

“嗯?”柳鹤面色不好地再试了几次,依旧不行,他呆滞了几秒,又准备联系帮助系统,呼唤了过去又发现对面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空号。

发现自己怎么也登出不了的柳鹤急得简直要哭了,他靠着树蹲下,很可怜地在紧张中无意识抱着自己的手臂又捏又挠,几乎冷静不下来。

缓了一会儿,柳鹤吸吸鼻子,忍住害怕的泪水,开始翻邮箱,邮箱里只有一封欢迎邮件,他打开后越看眼睛睁得越圆,终于明白过来这里是什么,也找到了一系列事情不对劲的原因。

原来是自己登错区了!

不对劲的原因找到了,可是下不了线还不知道为什么呢,柳鹤茫然地发了一会儿呆:“哎……我还是先回家吧。”

回去的路上柳鹤甚至路过了一对正在直播野战的人,他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地换了个方向走,很快走到了自己的初始简陋小屋

柳鹤迷茫地站在门口,只能靠熟悉的房屋外侧结构艰难汲取一些安全感,熟悉的湖水被风吹得碎开漂移,粼粼地反射着阳光。

他一边叹气,一边在简陋小屋的附近水边忧愁地散步,走累了便靠着树抱膝盖坐下。

身边吹拂着轻柔的风,柳鹤看着湖面的光影,突然被人戳了戳脸:“在发呆?”

“!!”柳鹤对这个区本来就陌生又害怕,差点被这一下吓得跳起来叫出声,他整个人一激灵,立刻警惕地回头往右边看去,心中完全不懂这人是啥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你…有什么事吗?”这人长得倒是还挺好看,可是柳鹤并不会因为这个放松紧惕。

陌生的男人对他笑了笑:“看你在这忧愁了好久,是遇到什么事了吗,登陆不出去了?”

“你怎么知道……”说到一半柳鹤突然停下了,他狐疑地低头看看地上摇曳的小草,又抬头和鹤影客套几句,找了个借口转身匆匆跑掉。

鹤影看着他慌乱的背影,若有所思,眼中明显带着的笑意。

看来这个世界背景下养出来的主意识也很可爱啊。

时间很快走到了第二天,柳鹤家里依旧是四壁皆空,他从木制的床板上坐起来,不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闭眼,默念,再睁眼。

果然还是登不出去。

柳鹤忧愁地再次点了管理员联系,按钮却也依旧是毫无反应,初始货币更是已经因为买了普通小床用完了。

他满心彷徨,又止不住地开始害怕,虽然全息社区里可以待很久,可是自己的身体如果靠全息舱里的营养液,只够撑半年,如果那时候还醒不过来的话会发生什么,柳鹤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会很不妙。

而且不管这么遥远的事,就说最近,自己两个月后还要开学,过一个月哥哥绝对会来看他,到时候怎么办呢,如果发现自己出事了会很难过吧。

想着想着,柳鹤突然觉得有点忍不住从昨天堆积到现在情绪,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一顿哭完以后,柳鹤的心情虽然不算很好,可是也比刚才舒服了许多,他顺了一下气,走到屋子外面想缓解一下心情,镜般的水面吸引红着眼睛的小美人蹲下身用手去撩了撩,只觉得那水温冰得像是他不知该和谁诉说的难过。

“哭得好可怜呐。”

柳鹤一愣,转头看去,发现是又那昨天那个奇怪的男人,虽然不知这个人到底是来干嘛的,可是他心中有点害怕这个陌生区的人,下意识就站起身来要走。

鹤影轻笑一声,下一秒闪现到了柳鹤的前方,把转身又要跑来的小美人正好地一下抱了满怀,禁锢在怀里摁着坐在了地上。

“你放开我!不要!”少年吓得脸都涨红了,以为他要像前面两对在做爱的人一样对自己做点什么,害怕地伸手去推他,同时手脚并用地努力地挣扎起来。

结果这男人轻松地再次把自己镇压了,如此碾压的力量差距让柳鹤吓得安静下来,呼吸都不敢大声,圆圆的眼睛里盈满了水光。

鹤影接着低头去看他躲闪惊惧的眼神:“别那么怕呀,不是来要把你现在就怎么样的,你这样的情况也有先例,有足够的能量货币就可以出去了,其实我可以帮你。”

这段话听起来并不怎么让人能够信任,可是现在也没办法,能够出去这四个字让柳鹤几乎是立刻就心动了。

他安静下来,面色微妙地变化来变化去,沉默了一会儿,接着犹豫地开口问道:“……直播,是干什么的?”

鹤影对他温和地笑了笑:“简单来说,观众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同时也要你来决定自己干什么。”

“会做奇怪的事吗?”柳鹤不死心地明知故问了一下。

“这个嘛,你猜下这里是什么分区?”

柳鹤一听就明白了,他暗自咬咬牙,接着故作冷静地进行谈判拉扯:“可是我不能让家里人知道……知道我没毕业就出来一个人工作呀?”

鹤影摸了摸他的脑袋:“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你家里人管那么严?不过也行,顾虑这个的话倒很好解决,可以买一个虚拟面孔先用着。”

抱着头低下躲避抚摸的少年闻言愣了愣,犹豫地红着脸嗫嚅道:“……我没有钱。”

柳鹤感觉对方似乎听了以后觉得很好笑,因为他停了十几秒才再次开口:“你看下背包,我刚才给你买了一个虚拟捏脸。”

闻言柳鹤召出自己的光屏一看,果然空荡荡的物品栏里多了一个东西。

“闭上眼睛。”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听到声音便下意识地听话合起了眼睛,心中还有点疑惑,这个人怎么就捏完左脸颊捏捏右脸颊,还时不时伸到他下颌处逗弄小猫小狗一样摸摸。

他真的有在给自己调整外貌吗……这种不靠谱的感觉让柳鹤紧张得睫毛轻颤。

很快,耳边又响起了话语:“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

柳鹤点点头,缓慢地睁开眼睛,面前已经被放了一面镜子,镜子中的画面让他眼睛亮了亮。

他新奇地左右转头打量自己,这张脸看起来还有自己的感觉,但是大部分还是不像他,至少柳鹤能很自信地确认没人能认得出他,这让他生出了不少安全感,说起来,这张面孔甚至还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而且好好看……

见少年半天没从镜子上挪开视线,鹤影也没打扰,而是过一会儿才扯了扯他覆盖着绒毛的耳朵。

“嗯?不要扯……”柳鹤不舒服地抓开他的手腕,盖住了自己的耳朵。

“待会儿再看,你先带我去你家里看看,顺便也互相介绍一下。”

柳鹤纠结了几秒,转念一想,都已经都这样了,便破罐子破摔地点了点头,而且不知为何,他心中总有种莫名的感觉,这个人并不会伤害自己。

两人来到柳鹤的小屋子里互相介绍后,鹤影突然开口插了新的话题:“给我一些权限。”

柳鹤心中考虑了一会儿,点头后放了房子的客人权限给他。

实际上,虽然只拿到了客人权限,可是鹤影操控这个空间就根本不需要权限,问柳鹤只是为了过个明路,这样以后,如果后面少年问起来时,只要他笃定说这个区不一样就可以让柳鹤不信也只能半信半疑地听话。

获得权限后,鹤影开始动起手,很快为纯白的房间添置了简单的家具,这些置物基本是柳鹤喜欢的蓝色和紫色白色之类的,风格也差不多,奇怪的是,整体布局也基本和柳鹤在另一个区里自己的布局相差不大。

柳鹤因此有些惊讶地看了看他,终究是没问出来,他环视了一会儿与刚才几乎是两样的房间,试探地爬了上床。

这张床非常的柔软,很久没睡床以后再次躺在上面的感觉让oga抖着耳朵舒服得小声呻吟了一下。

鹤影布置确定了一下墙上开窗的位置,接着转身向着他:“大概先布置成这样,现在我已经开好了你的直播间,其他详细的内容,我以后会在过程中跟你慢慢说的。”

少年本来都已经悄悄上床躺下了,见他转过头来说话,下意识地弹坐起来,颇为不好意思地捏了捏自己的手,嗯嗯点头。

柳鹤手上拿着一个篮子,正跟着飞舞的小蝙蝠慢吞吞的往前走。

[随机吗?小羊来我自己呀,好多糖果坐标]

[你走开,主播来我这里才对坐标]

[都不要吵了,一个个不要脸的都在这发自己的坐标,想让他点你坐标的狼子野心也太明显!坐标]

“也没有很随机,”柳鹤笑了笑,指指头上的小蝙蝠,“我要跟着他走的,不能乱去。”

今天他有一个节日任务,要直播去找一个路人要到某款指定的糖果,小蝙蝠会指引他前往有这个糖果的屋子。

将弹幕里的哀嚎和调戏置之不理,柳鹤继续走了约莫五六分钟,视线里就出现了一间黑色的木质房子,小蝙蝠兀地停下,他愣了愣,也跟着停下,在原地低头打量了一会儿自己。

柳鹤穿的是之前完成魅魔周常任务以后解锁的的服装,除了特殊的衣服以外,还附带一条可以甩动的、暂时代替了原来尾巴的桃心尾巴。

着装完美,柳鹤再看了看自己的余额,余额也还算完美。

从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起,他就已经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自己挺可能会被要求肉偿,因着这个推测,柳鹤悄悄准备了糖果资金,准备到时候提出购买。

他拨拨自己栗色的头发,礼貌地敲了三下门后,门渐渐打开了一条缝,柳鹤将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举到头顶,作出可爱有余而凶狠不足的表情,狠声道:“不给糖,就——”

“就搞你。”从门后出来的是一个柳鹤熟悉的人,对方还一下子开口打断了自己的台词,这连续计划外的情况让他一时愣住。

“不是说是随机找的路人吗……呀!”少年疑惑地嘟囔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两只手腕往屋子里扯了进去,他趔趄了一下,同时听到这个恶劣的家伙再次开口:“放心,肯定不给你糖。”

[小羊刚才说什么,这个不是路人吗?]

[是他认识的人吗,可是表情好惊讶啊。]

[可能是故事效果,扮演小魅魔总是有很多剧本的嘛!]

哎???

柳鹤惊疑不定地试图把自己的手腕扯出来,却几次失败,只能就这么被对方带着进了屋里,摁在了一个巨大的万圣节南瓜上开始捏屁股。

“等下、等…我是来拿糖做任务的!”他皱了皱眉,一鼓作气用力把右手扯了出来,漂亮的脸蛋上浮出又懵又疑惑的神色,一边出声解释着一边伸手去摁住自己被脱得已经露出了半个屁股蛋的裤子。

陆影再次不容挣扎地把他的手移开:“嗯哼,我知道啊,等会儿再看你表现给糖。”

柳鹤脸色一滞,如果是陆影的话,那他原来花钱买糖的计划就泡汤了,就在他愣神的两秒,短短的裤子已经被脱到了膝盖窝处,陆影甚至还接着伸手去抓着他的桃心尾巴往上扯了扯。

“别、痛——别扯我尾巴……唔嗯……”柳鹤痛呼一声,控制不住地跟着对方使力的方向抬起了屁股,一只手攀住陆影的手臂,生怕他接着拽痛自己。

男人也没继续拉扯,而是把软弹的桃心尾巴攥在手心摩擦起来,这具有魅魔特色小东西十分敏感,才被手抓着玩弄了一会儿,柳鹤的逼口就已经有了湿润的痕迹。

柳鹤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有些控制不住地被衣服套装的属性影响,红着脸侧过头去小声请求:“还是别玩尾巴了吧……”

“张嘴。”陆影看了他一眼,反手把桃心尾巴不容抗拒塞进了小美人的嘴里,示意柳鹤自己咬着,接着直接顶了一只龟头进濡湿的小口里。

“唔嗯!”柳鹤被这么一套连贯动作刺激得整个人激灵了一下,然而他也完全不敢用牙咬尾巴,又害怕掉出来有惩罚,只能面色潮红地用柔软的嘴唇抿着尾巴黑细的部分,委屈地呜呜呻吟起来。

第三天的中午,柳鹤刚刚吃完了饭,正和陆影走在回房子里的路上,虽然全息社区里人并不会饿,可是享受美食本来就是一大特色功能,经过两天的贫穷与无助,再次能够吃上热腾腾的食物,身上晒着暖暖的电子阳光,柳鹤觉得心情都好了很多。

路上的行人不多,走着走着,陆影突然挑起了话头:“吃饱了吗?”

柳鹤点点头,等待他后面接着说话,可是对方说完了这句却没有再说话。

这让他有点小小的摸不着的头脑,抬头看了看对方,却还是没有出口问这个奇怪的陌生人。

哦,应该算是知道了名字的半陌生人吧……

回到家里,柳鹤很自然地坐在了床上,接着面色一变,皱着眉头伸手去把自己那条短但又没有很短的毛尾巴从屁股底下拔了出来。

“唔?”尾巴刚处理完,柳鹤就被往脑袋上砸了什么东西,他疑惑地从头上扒下来一看,发现是套衣服。

少年打量了一会儿这衣服,突然觉得有点羞耻,甚至不太想看懂怎么穿:“这是衣服吗?”

陆影笑着点了点头。

“……可是就四块布啊?其中还有两块是长腕套,而且,这衣服是不是太短了点。”柳鹤指尖捏着衣服上的毛毛,明亮的眼睛里盛满了纠结。

鹤影闻言又递了一套黑色的过来:“那你是更喜欢这套?也可以。”

“好……啊?”柳鹤应声接过来展开一看,却惊讶地发现这衣服更是只有三块布,而且三块布其中腕套没有少,少的只是上衣。

这套更暴露。

柳鹤咽了口口水,纠结一会儿终究是选择了原来的白色衣服,他看了看靠着衣柜看向这边的人,有些不好意思:“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吗?我想换衣服。”

对方没有多做纠缠,点点头就转身出门了,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好说话的样子,柳鹤一时有点惊讶。

等到陆影回来时,就见柳鹤坐在床上,面色镇定地抬头看着他,身上穿着白色的短裤和小抹胸,那短裤的长度还没有他的尾巴长,只盖到大腿根。

除此以外就只有两只长到肘弯处的腕套,他露出葱长白嫩的手指,全身上下都露着大片柔软的皮肤,关节处的皮肤微微地泛着粉。

陆影饶有趣味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也不说话,很快就看得柳鹤漂亮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基本算是平坦的小胸脯也因为呼吸紧张而变化了起伏速度。

“你看那么久干什么……别看了!”柳鹤被他着似乎不打算停的盯视搞得有点恼羞成怒,瞪了男人一眼,迅速地转身钻进被子里。

陆影走过去拍了拍隆起一团的被子:“别躲啊,准备一下要开始你的第一次直播了。”

“嗯?那么快?”柳鹤捏着被子露出了半张脸,圆眼睛满是狐疑和忐忑地盯着他:“那、那我直播的时候,你去哪里?而且……我也不知道要干嘛,怎么就突然开始了……”

陆影让他坐了起来,握住自己的手,柳鹤一头雾水地照做,接着就看到对方下一秒突然原地消失了。

“!!”柳鹤被吓了一跳,覆着薄绒的小耳朵猛地竖了起来,但他很快就又发现自己依旧握着人,而且还能感受到对方掌心的温度。

空气中传来陆影的声音:“每次直播的时候,我都会在你附近暂时隐身,房管不出现的话,可以让你的观众们更有代入感,如果不放心,伸手周围摸一圈就好了。”

柳鹤惊疑不定地点点头,总觉得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他还在垂眸沉思时,面前就突然显示出的一面淡蓝色的光屏。

见状,少年赶紧坐正了些许,用被子盖住了穿着短裤的下半身,盯着屏幕直看,然而房间里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柳鹤逐渐有点不止作何表情了。

他刚要发问,就听到了陆影的声音:“你前面的是留言屏幕,目前没开语言功能,只能看这个。”见柳鹤好像有话想说,陆影又继续道,“不动是因为现在一个观众也没有,不过,也不用太在意,新人主播都是这样的,今天我们的目标就只是挂掉时长拿新手奖励。”

柳鹤闻言认真地点了点头,靠着床头端坐,继续等待有人进来直播间。

然而又是好一会儿过去了,直播间里依旧一个人也没有,柳鹤也从一开始的紧张中带着微妙的小抵触,不知何时成了点点说不清楚的失望和惆怅。

他越坐越困,于是便换了个姿势躺下,拉起柔软的被子盖到脖子,嘴里对着空气小声地念念有词:“你帮我看着吧,我先躺一会儿,不睡的,就躺一会儿。”

说是那么说,事实上十几分钟后柳鹤就已经躺得迷迷糊糊、不自觉进入半睡眠状态了,雪白的被团随着呼吸的频率轻轻起伏。

过了大约再十分钟,柳鹤的第一位观众终于来了,他推开门走进装饰简朴的小屋里,站在床边打量着窝在被子里闭着眼睛似乎睡得酣甜的小美人,开口说的话立刻变成了光屏上飘过的文字。

[这里是直播睡觉的吗?]

【不是哦,主播就起来。】

房管陆影回了一句就没再说话,他侧身去捏了捏oga露出来的软乎乎的脸蛋,试图让柳鹤自己清醒。

“哼…”这动作让柳鹤发出一声不舒服的鼻音,绒毛耳朵往后抖了抖,却还是没有起来。

陆影挑了挑眉,伸手到被子里,用手指去色情地按压搔刮小美人腿间那紧闭的肉缝。

柳鹤又没有真睡得多熟,被人碰这种隐私地方的奇怪感觉几乎让他的大脑立刻拉起警报,皱着眉唔了一声,接着大梦初醒似的睁开了眼睛,撑着床坐起身来。

少年揉了揉眼睛,很快从光屏的文字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腼腆地环视了一圈,四周啥也没有,这让他到底是不知道该看哪里,就对着屏幕打了招呼:“你好。”

[真有礼貌,可以往你的右上方抬头看看吗,我在这里。]

柳鹤听话地抬头去看右上方的空气。

[主播好可爱啊,而且还是这个季度限定的小羊形象哎。]

柳鹤虽说是真的更喜欢猛兽的形象,可是骤然被这样热情地夸赞,也有点开心,他不好意思地用食指挠了挠脸颊,礼貌道:“谢谢你。”

进来第一个观众以后,柳鹤的直播间像是被打破了什么屏障一样,短时间内又陆陆续续进来了小猫三两只的观众,虽说他们总体人数不多,但是进来的基本就不出去了,都留下来饶有兴趣地和柳鹤聊天。

柳鹤认真地看着光屏回答每一个问题,有时候见到太怪的不知道如何回答的问题,就眨眨眼一声不说话,若无其事地用食指撩着耳朵转一圈,继续往下看其他的文字。

别说,柳鹤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新耳朵手感还挺好玩的,它上面覆盖着一层细细的绒毛,比人耳朵软很多的同时却又弹弹的,柳鹤玩了一会儿,突然也有点觉得这形象不算一无是处了。

[主播怎么就叫默认的系统名字啊?]

[主播,主播你那么清水,难道是清水主播吗。]

“我……”柳鹤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是陆影在一旁调戏似的撩了撩他的头发:“快想点节目。”

柳鹤小力地咬了咬嘴唇内侧的软肉,目光平静地开口继续:“不是,我不是清水主播来的,至于名字,我还没想好叫什么,过几天就会有的。”

[那就好,差点截图截够了要走了~]

[不是,那主播是oga吗,有批吗,看看批!]

鹤影伸手从他蝴蝶般的肩胛骨往下摸到那条软乎乎的毛茸尾巴,攥在手里从根部到末端撸了一把:"动手呀,满足你的观众们。"

有尾巴的感觉真的超奇怪。

柳鹤被身边看不见的某人这一套动作痒得整个人哆嗦了一下,他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后掀开被子,开始脱裤子。

少年人修长的腿本来就几乎是赤裸,现在裤子脱了,更是能够看到腿间沉睡着的、看起来颇为干净青涩的浅色阴茎,和它下方尺寸说不上大的饱满蛋蛋。

这时陆影突然伸手去,把他的男性性器往上拨了拨,原本该平坦的会阴处清晰可见一条肉缝,那上面没有毛发,两瓣软白的贝肉饱满而圆鼓,由于主人不大的张腿幅度正紧紧地闭合着,让人看不到里面的风景。

柳鹤紧张地握住身前看不见的手腕,低着头不太敢再看突然文字刷新速度快了起来的屏幕。

虽然现在柳鹤用的已经是调整后和原来不太一样的脸,算是匿名状态,可是从小就被看管得严的小美人还是紧张地心脏乱跳。

这种一直在认知里要好好保护的隐私部位,现在却被自己在这主动打开腿袒露出来,让不知道多少人凑近了盯着看……而且虽然碰不到自己,可是想也知道他们不会只是盯着看,柳鹤想着想着就把自己搞得羞耻地红了脸,脚趾都不自觉蜷了起来。

[我就口嗨一下,结果还真是双性啊。]

[粉乎乎的看起来好好摸啊,可惜没有触碰可以选择,主播好多功能都没解锁。]

[订阅了,大主播预定了吧,到时候我就是老粉丝了!]

柳鹤不知道的是,全息社区当中全年龄区和限制区的规则不一样,在限制区内如果是beta或者alpha的话,即使是捏虚拟形象也不能捏成双性的。

所以即使他没有说,直播间里的观众也明白他的性别了,双性只会是oga,但oga也未必就是双性。女性oga是纯粹的女性特征,男性oga中会有一部分是纯粹的男性特征,另一部分人会是双性。

像柳鹤这样特殊的生理结构,本身就在娱乐的限制社区具有非常大的粉丝基数。

所以这边他硬着头皮才脱了裤子没多久,直播间里就很快地多了十几个人,柳鹤垂着眸子去看他们发出来的新文字,发现这些大多似乎是本来就在直播间里的观众喊来的朋友。

见他张开腿坐在床上久久不动,很快就有人心痒难耐,恨不得自己上手把那小逼掰开,却根本没法做到,只能一边评论开始刷礼物了。

[别害羞呀,嘴巴都咬的发白了。]

[看看里面!]

[主播腿再张大点把,伸手掰开展示下好不好?]

柳鹤一条不漏地看了,卷翘的睫毛紧张地颤抖起来,他蹙着眉头看着屏幕点了点头,虽说不怕被哥哥发现了,可还是不太能跨过自己心理上的羞耻感,亲自动手掰开自己那里什么的……

他红着脸咽了口口水,抓住鹤影还拢住自己肉棒的手抓上手臂,凭感觉往上转头看了看空气,眼神有点闪烁。

“要让我来?”陆影笑了笑,见他红着脸点头以后,便摁着小美人的肩膀示意让他躺下,卡着膝盖往上一台,彻底地分开了双腿。

原本紧闭的小逼随着这样的姿势敞开来,露出濡湿得肉粉色黏膜,随着主人紧张的缩动,隐约能看见下方娇小的肉洞,豆大的阴蒂被小阴唇包裹着直露出了一半。

下身凉凉的感觉让柳鹤有点无所适从,他用手肘撑着床起身往下看,却又立刻又被入目的画面羞得不行,逃避似的躺回枕头上,只盯着看天花板。

柔软的小逼在紧张中轻轻地收缩着,看起来脆弱又好玩,男人用手指贴上去,往两边掰开了软乎乎的贝肉,让那颗石榴籽般的阴蒂更加完整地从软肉的包裹中露出来。

他低下头去靠近了些,温热的鼻息洒在敏感的黏膜上,又吹过遍布敏感神经的阴蒂,这样怪怪的刺激让柳鹤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他第一反应想合起腿,忍了忍没动,紧张到蜷起了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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