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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再见林夕颜再G林夕颜()

 

陆良站在一旁,手指头深深地插进她的小穴儿里,还不时缓缓抽动着。

陆浅歌顿时俏脸一红。

她虽然看不见小桃的脸,不过却知道小桃全身都在发抖,陆浅歌睁着大大的眼睛,颇有做贼心虚的感觉,她摇了摇头,压下这种感觉,继续凝神观看。

陆良一边用食指在小桃的身体里抽送,一边伸掌去揉动她的奶子,小桃的声音像在低泣,同时下体有液体不断流出。

陆良低头不知道对小桃说了些什麽,小桃先是摇头後来又点头,显然心境杂乱如麻,陆浅歌看着她从大腿滴滴流下的淫汁,不禁红了脸,此时她自身竟然也有一中燥热的感觉。

感受到内心的波动,陆浅歌一阵晕眩,没想到男女之事竟然如此玄妙,紧紧只是观看,就让她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她伸手拉住门把打算关上门,不看了,但是就在这时,陆良却将小桃的身子翻了过来。

出于好奇,陆浅歌又留了下来。

只见陆良迅速脱去了衣服,将鸡巴掏了出来。

陆浅歌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生殖器,不由得又惊讶有好奇。

那东西,和狗狗的完全不一样。

此时,小桃就像是一盘美味的珍馐摆在桌上,陆良正欲大块朵颐。

他扶着鸡巴,撑开两片阴唇,深深插入了进去。

陆浅歌的嘴巴越长越大,等到鸡巴完全插入之时,她的嘴巴已经大的能够塞进一个鸡蛋。

那么粗,那么长的东西,是怎么完全塞进里面的?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同时看向自己的胯部。

进不去,怎么想都进不去吧。

而此时,陆良的鸡巴已经缓缓抽出,波的一声,鸡巴彻底脱离小穴的束缚,高高向上弹起。

没有看错,确实又粗又大。

想到那粗壮的模样,陆浅歌心中一阵恶寒。

嫁人是不可能嫁人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嫁人的。

男人太可怕了,被那玩意儿插几下,不得要了她半条命。

屋内,陆良将小桃的双腿扛道肩上,以下一下地插着,每一下都不留余地。

陆浅歌看着屋内的场景,小腹中竟然也有邪火升腾,下体麻麻痒痒,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陆浅歌又朝里面看了一样,只见陆良抱着小桃的双腿,正不断挺着屁股。

小桃畅快的呻吟着,嘴里不断喊着舒服,求着陆良干她。

陆浅歌看的心慌,身体渐渐发热,她不敢在看下去,偷偷溜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陆浅歌兴奋的心情如潮水般退去,手中那首诗也是变得索然无味。

她靠在床上,脑海中都是陆良干小桃的画面。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陆浅歌内心疑惑,手不自觉地抓向自己的胸部。

陆良刚刚和林夕颜做过,回来之后被小桃缠着,只能又干了她一发,不过他兴致并不大,草草结束了。

小桃自然不会满足,但是陆良说,要养精蓄锐,等到后两日的诗会,再一展雄风。

百人淫趴,陆良太期待了。

小桃也显得有些兴奋,没有继续缠着陆良。

打发完小桃后,陆良决定去看一下陆浅歌。

他要确保陆浅歌能够进入前五十,好让小桃顶替她一起开淫趴,如果陆浅歌的诗句太差,他可以送她一首。

对于作诗,陆良还是很自信的。

华夏几千年的底蕴,难道还干不过这些二十岁左右的所谓才子?

简直就是降维打击好不好。

他很快就找到了陆浅歌的房间,然后推门而入。

一进门,陆良和陆浅歌就都呆住了。

只见陆浅歌靠在床上,衣领敞开着,胸衣也被扯乱,露出大半个乳房。

她的下半身还穿着亵裤,白色的亵裤上,那点点殷红格外刺眼。

陆良脑袋轰地炸开,处女膜啊,我妹妹的处女膜啊。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的情敌竟然会是一根手指。

陆浅歌也惊呆了,她本来抚摸着自己,确实感觉到了舒服和快感,但是一不小心,下体突然流血,一下就慌张起来。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陆良推门而入。

她呆愣了片刻,眼眸渐渐升腾起水雾,最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陆良赶紧将门关上,上了门栓,这丫头做坏事也不知道锁门的。

陆浅歌现在是又羞又怕,捂着脸呜呜呜地抽泣。

陆良走到床边,搂过将她轻轻搂入怀里,整理好她的衣裳,道:“别哭了,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陆浅歌还是哭个不停,整个肩膀不停颤抖。

“再哭我就叫人了。”

陆浅歌闻言,哭声戛然而止,不过她的肩膀依旧抖动着,压抑着抽泣。

陆良将她搂在怀里,温声细语地安慰。

“哥,我是不是坏掉了,我那里流血了。”陆浅歌停止了哭泣。

“嗯,坏掉了,你不干净了。”陆良痛心疾首。

她的处女膜,明明应该由他这个哥哥捅破的,真是越想越亏。

“啊?那怎么办?我是不是嫁不出去了。”陆浅歌急忙问道。

“没事,嫁不出去就不嫁,哥哥养你一辈子。”

“我才不要,不嫁人会被人笑话的。”陆浅歌抗议道。

“那好吧,我帮你检查检查,看看还有那里坏了。”

陆浅歌狐疑地看着他,总觉的陆良是要趁机占她便宜。

不过她是真的怕了,刚才她明明看到小桃是没有流血的。

“那你帮我看看,不过不能欺负我。”

陆良欣然允诺。

他让陆浅歌坐在床上,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

陆浅歌扭扭捏捏,半推半就的让陆良将自己脱光。

她今年才十五岁,个子高挑像个大人,其实身体还没完全长开。

陆良让陆浅歌把腿打开,而他则蹲再床边,看着她的下体。陆浅歌的大腿修长,肌肤白嫩,小穴还很稚嫩,长着短短的阴毛。

两片阴唇紧闭着,上面还有鲜红的血液。

陆良取来手帕,将上面的鲜血擦拭干净,然后用手指轻抚着两片肥嘟嘟的阴唇。

他用中指再两片阴唇只见的沟壑上下滑动,问道:“舒服吗?”

“嗯,有点。”陆浅歌点了点头。

陆良双手并用,将两片阴唇往两边压开,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

“这里插进去会很舒服,不过不能轻易让男人插入,知道吗?”

陆浅歌扭过头,如果是以前,她还真不知道,不过刚才看了陆良干小桃,她也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了。

“不过真的能插进去吗?男的的那个那么大。”

陆浅歌只看到过陆良的,还以为所有男人都那么大。

“放心吧,大的才好,等以后你就明白了。”

陆良竖直中指,往里面插入,果然那里已经没了障碍。

陆浅歌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胸脯也随之上下起伏。

此时,陆良的另一只手捏在了陆浅歌的豆子上,陆浅歌顿时浑身一个激灵。

“啊!”她忍不住叫出声。

见陆浅歌有反应,陆良捏住阴蒂的两根手指轻轻捻动,陆浅歌顿时花枝乱颤,整个人无力地倒仰面倒在床上。

陆良坐到床上,一只手继续爱抚着陆浅歌的小穴,另一只手则去摸她的乳房。

陆浅歌的乳房不大,只比小碗大些,躺下之后胸前的幅度更小了,就像两个小山丘。

陆良将其中一只抓在掌心,一边揉着,一边欣赏妹妹的胴体。

陆浅歌的乳房小巧可爱,让陆良想起一句诗:小荷才露尖尖角。

顶端的两个乳头就像是两颗粉色的豆子,散发着青春的魅力。

陆良低下头,含住一颗乳头,那乳头早已经发硬,他用舌头舔着,有用双唇含住,左右来回碾动,时而吸吮,时而用牙齿轻咬。

陆浅歌双手抱着他的脑袋,快的地娇喘着。

“嗯嗯”

陆良吻过了乳房,继续往下一路吻去,温柔的用舌头走过肚脐、小腹,最终来到了小穴附近,他伸舌便朝阴蒂舔去,陆浅歌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那美妙的感觉让人心驰神往,不禁“啊啊”大叫。

陆良乘胜追击,亲吻着陆浅歌的阴唇,然后又伸出舌头,用舌尖在阴唇的缝隙上来回舔着。

陆浅歌的身体起立剧烈的反应,她双腿猛夹,把陆良的脑袋死死夹在中间。

陆良也是手段尽出,他先是用舌头将两片阴唇舔湿,然后又用嘴唇吸吮干净。

几番折腾之后,陆浅歌终于招架不住,淫水大量往外流。

她高潮了。

泄完之后,陆浅歌软软地躺在床上,第一次体验到了做女人的爽快。

她也是现在才了解,为什么小桃会不停地叫舒服。

次日,陆良从陆浅歌的房间里醒来。

昨天一晚上,陆良都陪着陆浅歌,教了陆浅歌很多东西。

单单接吻,就教了两个小时。

昨晚的开导很成功,陆浅歌并没有留下心理阴影。

不过,最终陆良都没有插入陆浅歌体内。

虽然他安慰自己说,不让哥哥睡的妹妹不是好妹妹,但是当陆浅歌光溜溜地躺在他身下,任他采撷的时候,他自己却怂了。

还是有心理障碍啊,那可是亲妹妹,虽然是同父异母。

诗会第二日,陆浅歌又恢复成了那个活泼可爱的小美女,一点不像昨晚的小哭包。

经过一天的发酵,陆良的两首诗已经众所周知。

特别是那首赏花归,没有一位才子,敢说自己能写出这等佳作。

但是与此同时,另一种不和谐的声音也在人群中流传。

这两首诗是买来的,作者并不是陆良,而是另有其人。

对此,人们说法不一。

有些人认为,以往陆良参加诗会都是买的诗,甚至还有几个人当场站出来,说自己曾经卖诗给陆良,所以这一次陆良的两首诗肯定也是买的。

这种说法在陆良作出人面桃花的时候,还是有大多数人相信的,但是当赏花归一出,就有聪明人发现问题不对。

这两首诗都太绝了,设身处地想想,如果他们能作出这样的诗,会轻易卖掉吗?

显然诗不会的。

文人自有风骨,这等好诗,除非行将饿死,否则也绝不可能拿来换取黄白之物。

不过不管如何,陆良的名声算是传开了。

第二日,陆良和陆浅歌走出阁楼的时候,就陆陆续续有人主动攀谈结交。

他们有些人眼红,想要揭穿陆良买诗,有些人则想要套出陆良背后之人,只有极少数人是抱着交流一二的态度前来。

对于前来找事的,陆良自然不予理会,微笑地将其打发了,爱咋地咋地。

至于那些前来交流诗句,陆良就颇为热情,他还需要着些人帮自己扬名呢。

陆浅歌今天很乖巧,目光频频偷瞄向陆良,哥哥自信从容的模样,让人格外着迷。

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这次回家之后,哥哥好像变了。

之前在侯府,陆良也做过两首诗来着,虽然那首一片两片看起来有些太过简单,但是最后一句却也是点睛之笔,至于写母亲的那一首,直到现在她还觉得是极妙的。

诗会第一天,陆良又出两首佳作,已经让陆浅歌彻底折服了。

几人坐在桃树下,乘着树荫,洽谈风月。

“陆兄,以前小弟听信了谣言,还以为你不学无术,今日一见,方知陆兄大才,小弟惭愧。”

“是啊是啊,京城都将陆兄传成什么样了,陆兄你也不管管。”

“以后谁要再敢说陆兄一句,我第一个站出喷他一脸。”

简单的交流之后,众人纷纷被陆良的才气折服,就连一些女才子看向陆良的眼光都变得不一样了。

陆良摆了摆手,道:“京城传言倒也所言非虚,陆某确实好点酒色。”

“哈哈,陆兄谦虚了,好色那是形容粗人的,我们这叫风流。”有志同道合的人说道。

此言一出,立刻引得众人大笑,而那些女子却羞红了脸,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

“不知道陆公子可还有佳作,供我们拜读?”一个女子见众人的话题跑偏,就强行拉了回来。

陆良循声望去,那姑娘唇红齿白,身姿窈窕,却也是个绝美女子。

如果是放在其他时候,他不得不邀请她到房间,给她看个大宝贝。

不过,现在人这么多,陆良却不能表现的太过轻浮。

陆良正欲说话,陆浅歌已经站了出来,道:“有的有的。”

这丫头懂事了,这么急着推销他哥。

“我哥还写过一首诗送给母亲。”小丫头来回踱步,念道:“月里嫦娥难到此,九天仙子怎如斯,宫妆巧样非凡类,诚然王母降瑶池。”

陆浅歌念完,所有人再度陷入了沉思。

武宁候府的那位主母,他们还是有所耳闻的,她在云山书院求学三年,霸榜三年,留在书院的佳作,每个学子都拜读过。

传言她长得极美,可惜他们无缘得见。

陆良所作短短几句,他们便知道,传言非虚,此女恐怕堪比九天仙子。

所有女子看向陆良的眼光多了一丝幽怨,这首诗要是送给她们,那该多好啊。

“哎!陆兄才学深如大海,我等不及也。”有人感叹。

所有人尽皆表示赞同。

陆良默默为陆浅歌点了个赞,他相信这首诗很快就会在京城中传开。

如此一来,沈凤溪就被上了一道道德枷锁。

我作诗将你比作天上王母,你沈凤溪却要坑害我谋夺侯府家业,这脸你沈家是要还是不要?

如果沈凤溪真敢明目张胆地对陆良下手,京城才子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吧她淹死。

不要小看舆论的力量。

“不知陆公子可曾有诗赠与浅歌姑娘?”一位女子问道。

陆浅歌顿时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将那一片两片念出来。

此时,陆良却接过了话头:“我与小妹聚少离多,却是不曾为她作诗。”

“那不如现作一首如何?”她又道。

众人顿时开始起哄。

陆良看向陆浅歌,她今日画着淡淡的妆容,一身白裙拖地,娇艳动人。

见她眼神中也有期待,陆良道:“好,今日我便再作一首。”

“此诗我想亲自提名,便叫《桃花赠浅歌》”

此时人们也发现了,陆良以往所作的诗,都是没有提名的。

“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此时,正有一阵微风吹过,一片桃花悠悠落在陆浅歌身上,尤为应景。

又有佳句出现,纵容开始细细品味。

唯有陆浅歌瞪大了眼睛。

她满脸羞红,一双本就明亮的大眼睛死死盯着陆良。

哥哥怎么可以作这样的诗。

什么深啊浅啊的,这是能说的吗?

由于昨天晚上,陆良的手指多次在她的小穴里面深入浅出,所以深浅二字完全吸引了陆浅歌的注意力。

“好诗,好诗。”

“桃花颜色深浅不一,正如陆姑娘浓妆淡抹总相宜,好诗,好诗。”

所有人尽皆颔首。

姑娘们看向陆良的眼中又多了几丝哀怨,恨不得也求陆良为她们写一首诗。

陆良实在受不了她们的目光,连忙起身告辞了。

此次诗会,不管陆浅歌的诗才如何,有《桃花赠浅歌》一诗,她都必然扬名。

陆良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不想再出门,抓紧时间修炼才是正道。

如今,他练皮已经到了后期,全身上下就只剩裆部没有练完。

虽然他的速度已经很快,但是他还是觉得太慢了。

他的时间太少了,不知道沈凤溪的暗箭什么时候会射过来。

如果有武道前辈看到陆良这样修炼,估计会被气死。

正常人练皮,都只是锤炼自己的四肢,对于武者而言,四肢就是武器,不强不行,至于其他地方,你指望练了皮的脑袋就能抗住对方的拳头?

既然扛不住,那你练它干嘛?图他不长头皮屑吗?

所谓拳怕少壮,很多人为了节省时间,练皮只练双臂,腿功好的只练双腿,只有天才才会练四肢。

但是练四肢已经万里挑一了,陆良练了全身竟然还觉得不够,要练个金刚屌。

不过这也不怪陆良,他没有人指导,真以为要将全身的皮肤都练个遍,才能进入下一阶段。

只是那玩意儿是真不好练,每次引导灵气进入,就会引动气血,然后发硬,然后叫小桃。

不过这次,他就是胀死,也不能再叫小桃了,这最后一步,必须迈过去。

一直修炼到了日落,一切终于水到渠成。

他扯开裤子,本就黝黑的巨龙在落日余晖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

他用手指在上面一弹,就如弹在了钢铁上面。

陆良大惊失色,完蛋了,没知觉了。

他赶紧将灵气散去,大龙这才变回原来的样子,他轻轻抚摸,发现恢复了知觉,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桃,小桃快来。”陆良兴奋地呼唤小桃。

是夜,小桃异常狼狈。

上次诗会,她被几十个人轮着插了一天,都没有这么狼狈,少爷的体魄真的是越来越强大了。

诗会第三日,人们开始将手中的压轴好诗拿了出来。

如果说前两日只是切磋,那么今天大家就是真刀真枪,一决胜负。

陆浅歌藏了三天的诗也终于问世,赢来了不少的赞赏,大夸有其兄必有其妹。

其实陆浅歌原本的诗也只能算是一般,沈凤溪替她改了两个字,原本平平无奇的诗顿时成了佳作。

陆良一直睡到中午,前来拜访的才子络绎不绝,男女皆有,不过都被小桃挡在了门外。

所谓压轴,便是要一锤定音。

一直到了太阳挂在山头,红霞满布之时,陆良才推开了房门。

他身穿白衣,手拿一把折扇轻摇,腰间挂这一个酒葫芦,时不时饮上一口。

早有才子等在院外,见陆良离开了房间,本想过来拜访,却不料陆良只是微微颔首,并无相迎之意。

若是一般人,这样的态度足以让他们拂袖离去,不过他们虽然心高气傲,但都是有才学之人,他们知道,此时的陆良正在酝酿。

他们就在院外,静静地等着。

又见陆良仰头喝了一口酒,随即仰天长笑。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来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贱缘。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做田。”

原本喧闹的院外,此时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喘息声惊扰了屋内的仙人。

此时,他们再看陆良,那不正是诗里的桃花仙吗?

为何京城将他的名称传得那么臭,他却从来不出面解释?可不就是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吗?

陆浅歌也呆了,他要不是我哥哥,那该多好啊。

然而就在此时,却有一人跳了出来。

“买的,这首诗一定诗买的,我不信你能写出这样的诗。”

那人正是林肖。

他今天来,本是听闻陆良一整天都不敢出门,怕是买来的诗用完了,准备来看他笑话,没想到陆良留了个王炸。

他根本无法接受陆良拥有这样的才华,更嫉妒陆良和陆浅歌的关系那么亲近。

可怜他还不知道,两人是兄妹,昨天听闻《桃花赠浅歌》一诗,气的整晚睡不着。

然而,没有人相信林肖的话,有这样一首诗,傻子才会卖掉,很显然,傻子写不出这样的诗。

“林肖。”陆良突然一声大喝,惊的所有人心肝一颤。

陆良从二楼一跃而下,一步步走向林肖。

“林肖,我问你,你为何要陷害我。”陆良怒发冲冠,周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林肖怕了,后退了两步。

“你敢说你这首诗不是买的?”林肖提了提气,不敢直视陆良。

“自然不是。”陆良答的正气凛然。

老子是抄的。

“我且问你,这三个月来,你夜里做梦,可曾梦到过林夕蕊吗?”

林肖的脸色顿时一片煞白,连连后退,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什么林夕蕊。”

早已被小桃带来,藏在二楼房间的林夕颜闻言,顿时呆住了。

陆良这时什么意思?

她想冲出去,却被小桃制止了。

“好你个衣冠禽兽。”陆良啪的一声收起折扇,直指林肖。

“正月十五元宵节,云山书院给所有学子放了学,你早早写信给了青梅竹马林夕颜,说元宵节会去看望她。”

“等你回到家的时候,林夕颜已经去上工,你酒足饭饱之后,竟然兽性大发,奸杀其妹林夕蕊,好畜生,她才十二岁,你竟然也下得了手。”

“你胡说,我没有,你这是污蔑。”林肖手指微微颤抖,指着陆良。

陆良啪的一声,打开折扇,道:“好,那我就将你的禽兽行径一一道来,到时候再看你如何狡辩。”

林肖咽了口口水,大脑飞速运转。

再三确定那天没被看到后,才微微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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