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床
何筱柔跑到莺莺后面的蹦床,往秋千方向打量却发现已经没了人,准备走出去,却突然被身后钻出来的尼诺吓了一跳。
他也不废话,一个倾身将惊讶的她压倒在蹦床上,熟练锁住她挣扎的双臂,完全不复刚才枕在她腿上的乖巧模样。
“嗯——”何筱柔还没来得及说话,口腔就被他狠狠封住,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尼诺可不管这些,伸出舌头g住她,一颗头随着嘴里激烈的纠缠缓缓地移动左右,他配合着她的身高,弓着腰,空着的一只手把着她单薄的香肩,大拇指轻陷入丰盈的边缘。
“嗯——”他鼻尖戳得她疼,嘴里又说不出话,急得眼泪汪汪,身后的蹦床因为尼诺的用力摇摇晃晃。
猛然,他睁开了双眼,虽然琥珀se的眼眸被浓密的睫毛挡了一半,但这么近距离的对视依旧很震撼,深深吻了最后一口,他缓缓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何筱柔一下子愣住了,只听他不满道:“闭眼。”
她这才赶紧说:“被人看到怎么办!你快起来!”
谁知他满不在意,还用胯间顶了顶她的腹部,“看见就看见,又怎么了!”
“……”他今天有点异常,刚回来明明很低落,她没见过他那幅模样,还想着安慰他,谁知他se心不改,现在又不知道为什么情绪突然高涨起来,可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陈梅芳旅行回来,看见家里只有清洁人员,不见一家三口,疲惫还没来得及舒散,就到处找莺莺,看见外孙nv一个人在院子里玩泥巴时,火气瞬间就上来了,果然她一走这两个小年轻连孩子都照顾不好,怎么能扔小孩一个人在院子里呢!
她刚想发作,就发现了一旁蹦床里尼诺的身影,好吧,她想错怪了,原来nv婿在这守着呢。
可定睛一看又觉得不对,nv婿身形高大这是把谁压在身下呢,她下意识居然想,nv婿是不是出轨了?狐狸jg都这么明目张胆地跑上门了?还在莺莺旁边这样ga0!筱筱之前还真没说错!
她悄悄走近想抓个现行,却忽然发现nv婿身下的不是nv儿又是谁。nv婿一只手就抓住nv儿的两只手腕,稳稳地锁在她头顶,nv儿满脸春se,嘴唇红肿,饱满x口大幅度地起起伏伏,衣衫凌乱,红着眼眶。
何筱柔看到陈梅芳后仿佛看到了救星,可怜兮兮地叫了声:“妈妈!”
陈梅芳都被小两口的姿势弄得老脸一红,这刚做了什么一目了然,亏她还一直怕小夫妻私底下不g0u通,这样看来还是有g0u通的。
跪在何筱柔腿间的尼诺这才松开了她,不似何筱柔那样尴尬,尼诺反而一副大大方方的模样,“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梅芳还不如小辈淡定,转过头去找莺莺,她吞吞吐吐道:“刚,刚回来的,我不在这段时间你们还好吗?没把自己饿si吧!”她对着何筱柔道:“快进来我给你们带了礼物!”
陈梅芳对着尼诺又是另一幅面孔,“小诺,这几天你累si了吧?好不容易休假了,还要照顾筱筱和莺莺。”
尼诺:“我没做什么,莺莺都是筱筱在照顾。”
陈梅芳满意地笑了,对何筱柔说:“也是,我回来了,你晚上终于不用陪莺莺睡觉了,自己搬回自己房间吧!”她走到莺莺身边,“莺莺!外婆回来啦!快来给外婆抱抱!”
没多久大选结果出来了,陈梅芳b何筱柔和尼诺还感兴趣,“工党赢了,小诺,我还以为你姑姑能连任呢……”
新上任的首相出自工党,和维护皇室的保守党不同,主张维护工人农民权益,最不满的就是富豪和皇室铺张浪费的作风,特别是吃着人民税收的皇室。
她上任没几天,王就宣布,为了削减皇室开支取消旁支皇族的头衔,仅留下王储一脉。
随着假期结束,莺莺被送进了幼儿园。
虽然也受到新任首相的影响,但作为皇室以及老派家族的娱乐社交的工具,皇家剧院还苟延残喘着。
起码假期后何筱柔还是回到了皇室市工作,可随之不到一年,政府对剧院开展了大大小小的调查,直到最近更是派出中央调查局严查皇家剧院,理由是剧院被人举报招聘“萝卜坑”。
其实这个问题是小的,类似的规则伴随着皇室剧院建立至今,早已是剧院的一t,剧院里人人都心知肚明把它当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甚至说剧院就是因为有这样的潜规则才得以维系至今。
表面上打着公平公开的旗号,大多数候选人就是走个过场的工具人,思雅、封艾等都是受益者,说起来何筱柔也是,一个剧院都是关系户,人人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没有人脉的,无论多有天赋多热ai都被狠狠地排除在外。
从皇家剧院不录用本科来自a区毕业生就可以看得出,何筱柔本来也该是被排挤在外的之一,可她还有学校教授的推荐,一接受了规则就很难再跳脱之外。
封艾假唱她是知道的,但她又保持了沉默;自己一开始没有经验和能力胜任主演,但思雅推荐她,她也接受了。
她再努力地将内心真正的感受压在心底,并催眠自己这就是规则,也始终抵不过剧院命中注定的腐烂。
表面上政府是想要解决剧院的问题,但其实没了剧院也就不剩什么了,空壳一座。
剧院几乎停掉了所有工作,陈梅芳联系上何筱柔,说莺莺不乖她管不了了,何筱柔随即就回了安吉市。
剧院无期限暂停营业,何筱柔失业,却莫名释然。
回到安吉市,莺莺不要陈梅芳送她上学,要保姆送,可家里只有负责做饭清洁的阿姨,没有莺莺专门的保姆,管教照顾的事莺莺都是陈梅芳在做。
“我不要外婆送,其他小朋友都是保姆送的。”
“他们都说外婆是保姆。”
陈梅芳猝不及防地被孙nv伤了自尊,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你吃的穿的都是你爸妈辛苦挣来的,还不知足,居然嫌弃你外婆!哪学的这些?!”
“……”莺莺没想到平时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外婆会突然愤怒,愣了一下,泪水就止不住地滴答滴答流出眼眶。
“你还好意思哭!?”
何筱柔听到两人的对话,赶紧跑过来制止陈梅芳还要继续的责骂,“妈,孩子有什么想法都是正常的,您将怒气撒在她身上不能解决问题。”
“我将怒气撒到她头上?“陈梅芳以为何筱柔是跑来和自己一起教育孩子的,没想到她却是来教育自己的,“你nv儿都骂到你妈头上了,你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是非不分,不尊敬长辈,像我就没养出你有这样的臭毛病。”
何筱柔无奈拉开陈梅芳,单独对她道:“……您别这么说她,我也有虚荣的时候,小孩子会有这种想法很正常,我们要好好引导而不是反过去指责她……”
陈梅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你们母nv这种想法都不对!”
何筱柔垂眸,“孩子会这么想,是因为有人对她说。”
“那意思是什么都怪别人了!?”
“都是我的责任。”何筱柔道。
陈梅芳这才冷静了一点,年轻人是和她这代人想法不同,“那怎么办?给莺莺请个保姆?我看也行,省得我还要费心,最好能辅导她钢琴和古语的最好,还有接送上下学……”
“不是,我想问清楚了再说,实在不行就转学。”
“转学?!莺莺读的可是s区最好的幼儿园。”当时为选这个幼儿园她和沈丹跑了多少地方挑出来的。
——“据知情人士透露,尼诺已与孩子母亲分居,理由竟是因为周家!……”
b区的何筱柔什么都不清楚,她带着莺莺在学校旁边租房,经过一段时间培训实习后正式入职了奠基学院。
刚转正入职就碰上了区里举办的教师运动会,鼓励所有人参加,奖金丰厚。
丽萨邀请她一起组队跳长绳,何筱柔明白她是想让自己尽快融入集t,没有拒绝她的好意。
b赛前一天,下课前,她一个一对一带的学生几度yu言又止,这个学生是个男生,以年级第一的成绩考进的奠基,拿的全额奖学金,但x格内向不ai说过,每次提问都小心翼翼,一看就在心里打了无数次草稿。何筱柔难免想起自己的经历,鼓励他想问什么就问。
他踌躇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何老师,你们明天要开教师运动会啊?就在我们学校?”
果然是个小孩,这有什么不好意思问的。奠基的t育场修得很好,听说gu东投资了不少钱,所以即使是全b区的活动也选在了这里。
“对。”
“老师你有参加项目吗?”
“有啊,跳长绳,小时候会,都好久没玩过了,你们现在还有跳长绳的吗?”
“我会啊!那我能去看吗?”
“可以,听说我们学校学生免费进场。”
“那我明天要去!”
“……”
b赛前大家摩拳擦掌,做起准备活动,可惜她刚入职忙着适应代课,其余老师包括丽萨也忙,所以几人一次也没有练习直接上了赛场,何筱柔也是临时抱佛脚活动了一下。
诺亚毕业后一直在奠基学院任教,是t育老师,这次他充当了运动会跳绳b赛的裁判。
他在第一轮就注意到何筱柔了,不过不是因为认出她了,而是被她跳绳时不受控制的丰满x脯x1引了。
同一学校的老师穿的是统一的制度,奠基学院上身是t恤宽松,穿上一般看不出什么曲线,但何筱柔偏偏就能穿得x前高耸,运动内衣都压不住的鼓鼓囊囊,撑得t恤仿佛下一秒都能蹦开,下身又是紧身k,包裹起她挺翘饱满的蜜桃t,一跳起来更是香汗淋漓,肌肤白里透红,她专注于脚下,诺亚却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看得下身一紧。
奠基学院这组胜利并进去了半决赛,又意外到了决赛,到最后何筱柔的衣服已经sh得贴紧了肌肤,大大的沙漏身形再也遮不住,跳起绳来令人浮想联翩,由她因呼x1不畅而微张的小嘴看向她的整张满含春se的脸庞,何筱柔?他是出现幻觉了吗?她怎么会在这?诺亚这才后知后觉。
运动会结束后,诺亚和几个同是奠基学院同在今天做裁判的t育老师,一起约着喝酒。
几个t育老师的共同话题离不开橄榄球,虽然在b区不普及,但诺亚之前算是半专业的,玩得好的几位老师也和他一样b较关注这方面。
诺亚:“这场b赛没有直播,看数据尼诺下半场没有一个达阵,全场仅一个达阵,他真是越来越显形了…………?”
其余几人听他这么说也不怪了,但也始终没想通诺亚为什么不待见鹰队的尼诺,b区关注这个的大多数都支持上赛季刚得了总冠军的鹰队,“首先,对方这周上的是首发防守组,他们打的非常好,没话说。其次,这场b赛前鹰队的右截锋就已经赛报了,b赛过程中打的最好的右护锋也受伤下场了,使得传球环境堪忧,这才让四分卫看起来更不好了。?”
“对方二线基本是全明星阵容,防传能力极强,尼诺确实不好发挥?。”
诺亚不以为然,“你们都是鹰队的粉丝,替说了他解释一堆,我说不过你们,我就觉得这尼诺,没进步的话他就只能这样了?。”
气氛变得有些僵持,有人赶忙转移了话题。
“新来了个何老师你们见到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