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主人
月光洒落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一艘通往法国的游轮正在海面上行驶,激起一片浪花。
房间内一个女孩儿的手和脚都被铁链绑在一架黑色的钢琴上,风吹起了她白色的裙摆,露出了那双光滑白皙的腿。
沈云汐头痛欲裂的睁开眼睛,便看到自己被铁链锁住的四肢正暴露在月光下,她试图挣脱锁链,发现铁链的长度根本不够她将房门打开。
她继续打量着四周,在月光的映射下,她勉强看清挂在墙壁上的一幅画,画中的女人和男人纠缠在一起,画的尺度之大让她瞠目结舌。
她还来不及思考,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高大的男人摇晃着走了进来,英伦风的风衣搭配着高挑的身材,修长而笔直的腿一步一步地朝着沈云汐走了过来。
沈云汐的大脑好像宕机了一般,看着男人一步一步靠近,极具压迫感的将她圈在身前。
他的两只手支撑着白色的琴键,一张极其英俊的脸就贴到了沈云汐的面前,那双富有侵略性的红眸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钢琴被他的大掌压住,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你,你是谁?”
沈云汐结巴着开口,她明明只是喝了一点酒,怎么会意识全无,甚至以这种毫无尊严的姿态被绑在这里。
季礼上下打量着沈云汐,仿佛在看一件商品。
“皮肤不够细腻,连胸都只有b,你父亲凭什么觉得,你这样的礼物能值一个亿的订单。”
季礼漫不经心的点了根雪茄,浓重的雪茄味道呛得沈云汐流出眼泪,眼尾泛了一圈的红晕,她的柳眉微皱,心底一片寒凉。
“他用我,交换了一个亿的订单?还真是看得起我。”
沈云汐的眸子逐渐变冷,几乎是一瞬间,她就将她的眼泪收了起来。
“看来你并不知道这件事,那便作罢,我虽然喜欢玩女人,还不至于连基本的底线都没有。你的后面柜子里有衣服,自己离开吧。”季礼冷漠开口,然后将钥匙扔到沈云汐的身上。
“等等,我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季礼转过身,饶有兴致的看着沈云汐。
“如果我现在回去,除了他的殴打什么也得不到,不如现实点,我不要一个亿,三千万,现金转账,如何?”
季礼本以为她是一个只会哭的小白花,现在看到她单纯的眼睛里流露出的冷漠,他却有了兴趣。
壁虎断尾求生,几乎一瞬间她就找到了最有利自己的方式。
“你知道这是一艘什么船么?你知道我喜欢的,可不仅仅只是在床上会叫的女人!”
沈云汐想到了刚睁眼时所看到的那副画,她咬了咬嘴唇。
一个女人跪在地上,脖颈锁着铁链,她的口中吞吐着男人的阳物。
她听说父亲说起过这艘船,s圈内最有名的货船,从这艘船上走下来的男人或者女人,都是有主的,而这些一直在船上的男人和女人,都是常年在船上服务往来宾客的,来者不拒。
季礼观察着沈云汐的神色接着说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但是我的癖好,即使是圈内的女人可能都无法承受,如果你可以做到,我给你的远不止一个亿,如何?”
不可否认沈云汐是漂亮的,他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硬了,但是他不喜欢强迫,哭着的臣服他的漂亮女人可不值得他花一个亿买来玩。所以即便他有了欲望,也有足够耐心去等待,他很挑剔,他的奴可不是买来做肉便器的。
“成交。”沈云汐抬起的眸子变得坚定,她没有更多的选择,只能尽量掌握一点主动权。
“威尔逊,把合同拿上来。”季礼在电话里说道。
很快一个中年男人敲了敲门,恭敬走了进来,沈云汐下意识想要遮挡,但是威尔逊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将合同递给沈云汐便离开了。
合同上的字非常简短∶乙方完成甲方主人的所有命令,不得反抗,为期一年,甲方支付款一个亿,若乙方逃跑违反约定,甲方有权收回合同。
也就是说,只要在这个男人身边呆满一年,她就能拿到一个亿。
沈云汐知道,这短短的几句话并不容易做到,但是这是她逃出父亲手掌心的唯一机会。她毫不犹豫拿起笔签字。
接着她闭着眼睛把合同扔给季礼。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季礼。”
“沈……沈云汐。”
季礼看着女孩儿微微发抖的手臂,身体里的猛兽叫嚣得更加厉害,他眼神微眯仿佛在探究着什么,忽然他露出了微笑,他拿起钥匙,将女人从钢琴上解救下来,在沈云汐诧异的神色中从柜子里拿出了外套,裹在了沈云汐的身上。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季礼好看的红眸如同钻石一样蛊惑人心,“已经七点了,晚宴已经开始了,不饿吗?”
他刚刚明明不是这样的……
沈云汐有些愣住了,他刚刚还一副冷漠无情的模样,此刻又温柔的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好像她是他深爱的女人一般。
“嗯,是有些饿了”沈云汐脸颊红润。
她虽然刚刚大义凛然的做出了决定,但是她甚至连男生的手都没有牵过,闻着季礼身上淡淡的雪茄味道,她的脑子有点迷糊。
季礼微微勾唇,既然她有些害怕,宠宠她也无妨,总不过是一个宠物。
两个人来到晚宴大厅,宴会大厅的钟敲了七下,宴会准时开始。
整个宴会的大厅设置在船舱的中部,复古的法式风格设计,宴会的一角,着名的西班牙的管弦乐队在演奏着交响乐,酒红色的墙面上挂着上个世纪法国着名画家亨利·马蒂斯的名画《带帽的妇人》。而就是这样看起来正常的宴会厅里,来往的人却并不普通。
站着的男人和女人大多西装革履或者身着晚礼服高贵典雅,但是他们的手中却牵着绳子,另一头的男人或者女人则是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
沈云汐惊讶得赶紧用手捂住眼睛,却听到旁边的男人噗嗤笑出声音。
沈云汐正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是显然两人的不同寻常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嗨,礼,这是你新养得宠物嘛?你空窗这么久,难得有你看上的,让我看看长什么样?”
一个身穿红裙的女人走了过来,她手中牵着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容俊秀,他跪在地上一脸孺慕的看着女人,似乎在等待女人给他一个眼神或者摸摸他的头。
“把手放下来。”
沈云汐耳朵都红透了,这时又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说∶“主人的命令,不得反抗。”
沈云汐缓缓将手放下,接着就听到女人惊呼∶“真漂亮,不过,礼,我记得你的口味可不是这种乖乖女类型吧!我还以为琳达那种才是你的菜,毕竟她在你身边呆了三年,算是你最久的一个奴了?”
琳达?沈云汐不自觉的捕捉起来关键词。
“琳达并不是我的奴,不过是有点意思的肉便器而已,宴会开始了,我要带她吃饭了。”
沈云汐的脑子被炸得嗡嗡响,从开始进来这里的一切都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
她小心翼翼拽着季礼的袖子询问∶“什么是肉便器?”
季礼愣了一下,他以为她知道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没想到她竟然不懂,当他看到她干净的眼睛的时候,他下意识掩去了眼底的欲望,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
“吃过饭,我再告诉你。”
他给沈云汐拉开凳子,然后坐在了沈云汐的对面。
沈云汐忐忑不安,不自觉的咬着嘴唇,这一幕装进季礼的眼睛里,清纯又勾人,他的肉棒又硬了一圈,但是面上不动声色的将牛排切好放到了沈云汐面前。
“谢谢。”沈云汐小声说道。
他越来越好奇,自己选的奴,到底是个什么个性,一会儿聪明坚毅,一会儿清纯不谙世事。
无妨,奴,本来就是要慢慢调教,才有乐趣。
想到女人清纯的脸上会露出来被欲望充斥的媚态,他真想在这儿就把她办了。
而沈云汐看着被切好的牛排,心中一暖,正准备开始吃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
“啊啊啊,主人,好舒服……嗯嗯……”
“小骚货,喜欢这样被主人干吧。”男人一手摸着女人的奶子,一边大力的插入。
沈云汐抬头看向季礼,却发现他慢条斯理的将牛排放入口中,见她看向自己,拿起红酒杯。
“cheers?”
“哦!”沈云汐慌乱的举起酒杯,和他碰杯,但是耳朵却不断被呻吟声影响着。
季礼勾了勾唇,先让奴认识到自己的欲望,是调教的第一步。
沈云汐有些羞耻的低头,心中却好奇,季礼明明可以对她做些什么,却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对她无动于衷,难道是因为自己胸小?如果真的觉得她不值一个亿,他会放弃约定,把自己交给父亲吗?
沈云汐一边思考一边偷偷望向旁边那对主奴。
他,也会这么对自己吗?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她一定会羞愤致死。
那女人还在叫,脖子上的铃铛叮铃作响,沈云汐甚至看到了女人外翻的小穴被肉棒狠狠的顶入,女人的呻吟声更高了。
男人的两只手揉捏着女人奶子两边的红珠,就在女人快要高潮的时候,抽身而出。
“忍着,骚货。”
男人随手从兜里取出一个跳蛋塞进女人的小穴里,接着拉着女人脖子上的锁链就走了。
“看够了吗?”季礼的声音突然在沈云汐的耳边响起,吓了她一大跳。
沈云汐一瞬间脸红得不成样子。
季礼的红眸微闪,他第一次玩这么害羞的奴。
“不是想知道肉便器是什么,我带你去看。”
季礼牵着沈云汐的手,沈云汐第一次和男人牵手,心开始狂跳起来。
季礼摸着女人出汗的手掌心,疑惑的看向沈云汐。
“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我……是……第一次怎么了?”沈云汐心虚又嘴硬。
季礼不可思议的看着沈云汐,接着他头疼得扶额。
他从不玩处女。
怪不得,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真是胆大,什么都不知道居然敢签主奴协定!
季礼第一次看走眼,但是协议已签,他不能反悔了。
沈云汐无辜的看向季礼,干净的眸子就像一汪清泉。
季礼强忍着欲火,拉着女人走进了包间。
“把19号肉便器送到602房间。”季礼对着船上的服务生说。
沈云汐有些疑惑,但是她没有出声,接着她就看到服务生推来了一个差不多有一米高的箱子。
“先生,请慢用。”接着就走出了房间。
“这是什么?”
“肉便器,打开看看。”
沈云汐走到箱子前,将箱子打开。
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被五花大绑的放置在箱子中,口中塞着口球,下体塞着跳蛋在不停的振动,女人似乎在箱子中呆了很久,在不断高潮中,她将液体喷射在箱壁上,到处都是液体的痕迹。
“这就是肉便器,她们会在箱子中不停高潮24小时,随时满足客人的欲望,来保证任何时间,她们都是湿润的,可进入的。”
季礼的声音好像恶魔钻入沈云汐的耳朵。
24小时?不间断高潮?
“她们是人,不是工具!快把她松开!”
“你怎么知道,她们不是乐在其中的?这里的所有肉便器都是签协议的,没有任何人强迫她们,除了女人,还有男人,同样的,男肉便器需要24小时保持坚硬。”
沈云汐睁大了双眼,她第一次听说这种离谱的事情。
“你单纯的样子真可爱,好了,我叫人将她送下去,接下来,是属于我们的时间。”
沈云汐脑子空空的,他会怎么对待自己呢,是会像那对主奴一样,还是把自己当作肉便器呢?不管是哪种,好像都不是自己能承受的,但是如果不承受这些,她要如何脱离父亲的掌控,如果她再次被卖掉,也许还不如现在。
她看向季礼英俊的面容,呆呆的出神,他至少长得好看。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进来洗澡,你看看谁家是主人给奴放洗澡水!也就是我宠你。”
终于要来了吗?
沈云汐做好了心理建设一脸坚毅的走进了浴室。
“你那是什么坚决赴死的表情。”季礼突然笑出声,他忽然感觉这个小处女还蛮好玩的。
这一笑让沈云汐猝不及防的呆住了,他好像不止能评价为长得好看,应该说惊人的好看。
一双红眸像深海的漩涡一样,让人移不开眼睛。
“脱衣服还要主人教你?”季礼相当有耐心,看着呆呆的女人,他伸手将她的肩带褪下。
一双大白兔跳了出来,季礼感觉呼吸一窒,他见过无数女人的胴体,没有见过如此恰到好处的,虽然她只有b,但是胸型爆满有致,乳尖粉嫩,漂亮极了,她的下体黑色的毛发微卷,让他很想拨开看看里面的天地。
沈云汐害羞的不敢直视季礼。
“叫主人。”
“主人。”女人声音甜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