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春奴侯爷佛堂上对我狠狠用劲
宋小姐身子一抖,撇过脸去已是满脸泪痕,心疼的宋夫人红了眼眶。
“我听闻娘子有神通,只要你能让我儿如常人一般,我辅国公府必定重金酬谢,为你在京都盖满喜狐庙。”她急切地抓住我的手。
闻言,我慢悠悠地转了下手中的水烟,勾唇:“既是尔所求,我便应了。”
宋家小姐留在我这,每日我都会用药浴将她泡着,不过三日,她的皮肤就已经变得紧实滑嫩,就连身子骨也好了不少。
往日走一步喘三喘得人现在面色娇艳,除了身形还有些消瘦外,看着已是康健。
但这还不够,女人嘛,自然是胸大屁股翘,腰够细软才能教男人欲仙欲死,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了肉欲。
宋夫人每日都会过来探望,见到宋小姐不仅气色好了,连身子都丰腴了不少,立即去筹备盖庙。
我心中好笑,倒是个爽利人。
约摸七日,我瞧着也准备的差不多了,这日药浴过后我没再让宋家小姐穿上衣服,而是将她带到了一处室内,里头除了一张长几还有些器具。
她像是猜到什么,有些惧怕。
“娘子,我真的能……如常人一般吗?”
我没回她,只是一挥手将她迷晕扔在几上,随着我的动作,那又开始长大的乳儿也泛起了肉波,娇嫩嫩的。
我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拍拍:“好生睡一觉,醒来你就是个真正的女人了。”
或许是听到了我的声音,也或许是我划开了她的身子,宋家小姐嘤咛一声。
我看着她身下被划开的口子,指甲再度疯长了几许,细细雕琢着。
“女人就要深不可测,才能教男人念念不忘。”
轻笑着,我舔舐掉手上的血,随即拿出一根镂空的器具塞进了她的身体,霎时,便有更多的鲜血淌出,像是得了指引有了释放一般。
宋家姑娘虽是石女,但她体内的胞宫却是有的,不像无道无胞宫的石女,那样的才麻烦。
一个时辰后,她体内的废血已经尽数排出,人也幽幽转醒,几乎是一瞬间,便感觉到了体内的异样。
她震惊的看着我,颤着唇:“娘、娘子,我这……”
“怎么样,感觉如何?”
“我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它、它顶着我。”
“莫慌,你好生记住这感觉。”我朝她伸手:“站起来收腹夹紧,不许掉下来,若是掉出来,你可就没机会了。”
闻言,宋家小姐果真夹紧了双腿,收起小腹,她顺着我的手起身慢慢地被我带到另一间房内。
这里的浴池被我放了许多药材,按照我的吩咐,她一点点踏入,池水淹没她腰身之际,一股疼痛席卷而来,刚想站起身,就被我呵斥下去。
“你若现在起身,前头的就功亏一篑了。”
宋家小姐咬唇,到底是忍着剧痛又坐了下去。
我淡淡看着,在池边歪倒,拿过水烟慢悠悠地抽起来。
室内有我口中的烟雾,也有池水弥漫的烟雾,宋家小姐额上冒出热汗,但渐渐地,疼痛已经不在。
待差不多了,我才让她起来。
这池的药浴有养伤的作用,我让她每日都必须夹着那根东西过来泡上一个时辰,这样才能固形。
她也是个听话的,倒是省了我不少麻烦。
门打开,早已等候多时的宋夫人看着我们出来,登时红了眼眶,在等到女儿的肯定后,看我的眼神更是如同救世菩萨般。
“好好好,我就知道,娘子一定能够帮我儿。”她抹了抹眼角,道:“承诺娘子的,我一定会做到,这些日子,阿娇就劳烦您调教了。”
她朝我行了一礼。
我颔首,算是应了。
之后的日子,除了每日带宋家小姐泡药浴,我还专门抽了空子调教她。
“嗯~”
榻上娇嫩粉艳的身子扭了扭,似是不耐又似是痛苦。
这副身子被我养的极好,稍一碰就出水,多摸两下就软的不行,往后只怕是离不得男人的,倒不是我给她调教的如此,而是这本就是副淫邪身子。
我看着陷入迷蒙中的宋家小姐,唇角勾了勾。
看来,往后的京都热闹了。
“呀~娘子,我、我不行了,嗯~”
她夹紧双腿,犹如双龙戏珠般,落了一地的水渍。
喘息连连,媚骨天成。
若是有男子看了,只怕也会惊叹,这哪里是什么女人,简直就是祸世尤物。
我淡淡地收回手,仔细擦净玉枝道:“今日你便可回去备嫁,至于姑爷那边,半月后,我会派人递消息给你。”
宋家小姐睁开眸子,一双剪水秋眸眨了眨,咬唇:“娘子,与男人也是这般快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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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她失望之下,我道:“男人,可比这快活多了。”
那双眼中闪出光亮,娇羞地染红了粉蝶。
宋家小姐回府后,我便被一顶红轿抬入了薛家,薛家是京都百年世家,尤其是还有位公主下嫁。
我刚进府就听见管弦奏乐,湖心的画舫里欢笑情爱之声毫无遮掩地传入我的耳中。
薛家,当真是放得开。
我饶有兴趣地跟着带路的丫鬟上了湖心那艘画舫,原以为是薛家的小侯爷,却不想竟是那位公主殿下。
画舫里哪有什么女子,除了她,全是清一色的面首。
各个容色俊俏,衣不蔽体。
我扫了眼,看向这位公主:“殿下让人带我来这儿,恐怕不妥吧!”
“春娘子难道还注重什么世俗礼仪?”公主就着一人的手喝了杯酒,脸上酡红一片,“听闻你床上功夫高深,渝州城的男人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不知,与我比起来如何?”
我有些好笑,堂堂一个公主,竟然与我这春床奴比起功夫来,也不嫌羞。
不过,早听说这公主的放浪事迹,我倒也不惊讶。
毕竟如她这般大胆的女人,这世间也少有几个了。
就如当下,她拉过一个男宠便压在身下,本就少的可怜的布料什么也挡不住,只听咕叽一声,两人便摇曳到了一块儿。
“春娘子,我这观音坐莲好看吗?”
她像是荡漾在湖心摇曳的莲花,娇娇媚媚,摇曳生姿,莫说是公主,这比青楼的妓子还骚还浪。
怎么不好看呢!
“公主这腰若是再使点儿劲,收紧些,你的男宠就憋不住了。”
听了我的话,她照做后果真没几下那男宠便一泻千里,眉尖微颤,她冷眼一脚踢开,“没用的废物。”
说着,又拽了个体魄强悍的过来捧起自己。
两人就着一个攀龙附凤的姿势打的是如火如荼。
我稍稍点评了两句:“公主,松了。”
她狠狠一颤,瞪了我一眼,随后让男宠站起身将她抱着,这般倒是让两人更忘乎所以了,一连换了几个姿势,又是貂蝉拜月,又是男耕女织的,弄的我也渐渐起了兴致,就在身旁的男宠靠近我时,突地,却感受到一股视线停留。
一转眼,便瞧见一道身影停留在画舫前的小舟上,目光正好透过窗子看着我。
那双眼冷冽的能冻到骨子里,负手而立的模样就如迎风独立的高岭之花,教人难以攀登其上,我想了想,推开快要黏上来的男宠,靠到窗前。
“小侯爷这般看着奴家,可是……”
“下贱!”
“嗯?”
我笑意淡了些许,倒是头一回听人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身后传来一阵嬉笑,我回过头,只听那位公主喘息着道:“我这儿子可是京中有名的冷漠无情,被吓哭的女人多的去了,无一人能在他眼中停留。”
无一人?
我心中嗤笑,再看去,原本泊留的小舟已经远离,上头男子身形修长挺拔,衣袂纷飞,确实是朵高岭之花。
但,偏偏遇上了我。
入住薛家后,我便被公主安排到了薛家小侯爷的隔壁,对于我这个刚入府的春床娘子,这位小侯爷除了那日在画舫,再没见过我。
不过,我也不急。
毕竟这世上还没哪个男人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
从浴池出来,我只披了件薄纱,外头罩了披风兜帽,无需人指引,我提着一盏灯笼漫步朝着一座小佛堂走去。
薛家侯爷死的早,每年只有小侯爷会操持着祭拜之事,一年里有大半载都在佛堂窝着给他死去的爹抄经。
倒是个孝顺的。
门打开,夜里的风吹灭了烛火,独坐案前的人顿了顿,只好搁下笔起身将窗子关紧,在他走到门前时,一盏灯笼出现,紧接着便是我脚上的绣花鞋。
薛宴一愣,抬头就看到我闪着笑意的眸子,盈盈如水,魅惑天成。
“小侯爷这么晚怎还不歇着?”
他回神,遂厌恶地看了我一眼,刚想关门却被我一个不慎挤了进来。
那若无一物的胸前刮过他的臂膀,烫的他立马缩了回去,瞪着我:“不要脸,此处乃佛门清净之地,你怎可如此不知廉耻。”
他气的面色冰冷偏偏耳根却通红,那碰到我胸前菩提的手臂也更像着了火一般,烧的他不安。
我轻笑,手中的灯笼映着我的面容更显瑰丽。
“不知廉耻?小侯爷莫非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奴家可是奉命来教导小侯爷的。”
“我不需要什么教导,你可以滚了。”
“那怎么成,半月后宋家千金就要入府,万一你什么也不懂,弄疼了人家如何是好?”
13
薛宴自幼不沾女色,但却见过不少女色,尤其是有他那位公主母亲在前,他什么没见识过。
那日在画舫上可不是14
似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番言论,薛宴的神情有些复杂。
寻常人若是能攀上侯府这样的人家,巴不得缠上好多捞点儿好处。
大齐做春床奴的不少,这样的例子更是数不胜数。
而我不一样,那些黄白之物,亦或是什么权势利益与我而言就如寡淡的白水。
我要的,可跟他们不一样。
“宋家付你多少酬劳,我可十倍给你,试婚就不必了,往后宋娘子进门,我也会好好待她。”
到底是世家公子,一时的失态并未多放心上,反而是与我商讨起来。
天真!
“小侯爷这话可就说错了,我虽与你毫无情面可言,但我受聘于宋家,既然接了这活儿,就得对人家姑娘负责。”
我睨了眼他手中端着的衣物,暧昧不清道:“小侯爷还是童子之身吧!什么都不懂,也不曾有过女子亲近,万一到时候伤到了人家娇滴滴的姑娘怎生是好。”
薛宴被我一番话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冷着脸不再看我,径自从我身边走过。
“薛某无需你这等人教授!”
我听了只是一笑而过。
臭男人就是嘴硬,非得吃个教训不可。
夜半三更,我坐在满头大汗的薛宴身上,衣衫褪到腰窝,胸脯与他毫无一物的贴在一起,耳鬓厮磨着。
喘息炽热渐渐,我媚眼如丝的抬头,抚上他不停滚动的喉结,委屈又渴求:“小侯爷,为什么不要奴家,是奴家不够好吗?”
薛宴眼中迷茫,但又清醒片刻,他不知这究竟是梦还是什么。
身体的触感骗不了人,他的反应更骗不了自己。
“为何,为何要出现。”
“小侯爷不喜欢吗?”我抬眸,“可是,奴家是因为您才会出现的呀!”
我挪动,微微起伏的身子落在他的命脉,忽地一坐。
薛宴不可置信,他抬手捏着我的肩膀轻颤,久久不放。
“你、你放肆!”
“放肆?小侯爷不喜欢吗?”
虽是还隔着层布料,可这层布如今被沾湿的不行,也可有可无罢了。
带着布料的摩擦感让薛宴几乎抵不住,他死死的咬牙才克制住自己不去主动掌控。
看着妩媚娇艳的面容,他狠狠闭上眼睛,将我拨开。
被摔到地上的我并未生气,只是抬起头不解:“小侯爷分明也是想奴家的,为何屡次拒绝奴家,是奴家不够好吗?”
能够成为春床奴的女人都是万里挑一的,若是我不够好,那这天底下便没有足够好的了。
薛宴眸色复杂难辨,他开口想说不喜,可他衣裤上的东西又给了他一耳光。
怎能不喜,怎会不喜。
他的身子,分明是喜欢的不得了,甚至是从未有过的渴求。
但,他不能沉沦!
“不要再出现了。”他闭着眼道:“滚!”
我轻哼一声,由着他的心境变化消失。
临走前,窥探了眼他过往的记忆,在看到公主与另外两个男人交织缠绵的画面时,有了一丝了然。
难怪不肯近女色,尚且幼年就看到自己母亲放荡的一面,是个人都有芥蒂。
看来,想要打破他的防守,还得再来剂猛药。
离开后,我从梦中脱离,睁开眼时天边已经泛起了微白。
披着衣裳出去,我在亭子里坐下,身子慵懒地倚靠在凭栏上。
我挑的角度好,远远望去就能瞧见我,不仅容色是一等一的好,这曼妙的身姿更是惑人。
不出所料,薛宴依旧端着盆衣裳出来,在瞧见亭子里的我时脚步顿了下,随即目不斜视的走过。
我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石楠花味儿,带着股腥臊。
唇角勾起,在天边洒下金光时,起身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薛宴回来时,忍不住望了眼亭子,里头已经没了人,但心里却有了痕迹。
自那日后,我再没主动上去过,只是偶尔与公主泛舟湖上,偶尔坐庭观雨。
这些都会不经意间的落入另一个人眼中。
终于,薛宴开始无意识的寻找我,可我却不再出门,只留在屋里专心准备。
依旧是佛堂,灯火朦胧,暧昧粘稠。
薛宴将我压在案上,掐着我的腰从身后狠狠的弄我,白皙的皮上很快便留下了痕迹。
突的,案上所有的东西一扫而空,我也被拎了起来放倒在上面。
“小侯爷不要,求您疼惜奴家,呀……”
我剩下的话被堵在喉咙里,随着身上的人毫不怜惜的动作而破碎。
佛堂下,两幅交叠起伏的身影映照在窗子上,也落入了另一双眼睛中。
薛宴震惊地看着那两人,不,准确的说是自己与春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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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将压抑了许久的焦躁一股脑的都发泄在身下的人身上。
任意的亵玩,折腾,甚至在那大张的双腿中鞭打敲击。
脑海中往日见过的那些不堪姿势全用在了那副身体上。
到了最后,两道身影已是喘息连连。
我躺在案上,眸子精准的对上窗外那道身影,勾起唇,在身上的人狠狠用劲时,忍不住叫出声。
“小侯爷~”
薛宴一颤,不知她叫的是身上的他,还是自己,明明知道该收回目光,却死死的盯住我像摇曳着的樱桃的身体,移不开步。
“小侯爷……”
这一声声荡漾的叫唤一直缠绕着他,也不知过了多久,梦里的我和薛宴纠缠不休,像是要用劲全部力气般,深入骨髓。
啪嗒……
茶盏被打翻,薛宴从梦中惊醒,一身的热汗让他有些恍惚,尤其是腿间黏腻的凉意。
他低头看去,眸色晦暗渐深。
良久,他闭了闭眼,终是下了床。
天色还早,晨曦未现,他不由自主的穿过长廊,来到隔壁厢房前驻足良久。
房内,我睁开眼,赤足下了床,身上单薄的纱衣半落不落的挂在臂弯,感知到屋外的人,我弯起唇,一脸眼中浮起春水,带着困意的开了门。
似是愣了下,我惊讶道:“小侯爷,您在奴家门口是……”
薛宴也没想到我竟然会突然开门,此时天还未亮,只有廊间的灯笼燃着微光。
他看着我,忽地想到梦中我好像也是这般模样,眼中盛满春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那一声声娇媚的低吟犹在耳边,撩得他立即有了感触。
我眸子扫了眼,轻笑,不给他退缩的机会,将他扯入房内。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头一回没有反抗,回避。
任由我拉进房中,他低头看着我,面容依旧冷淡,可那双眼却像是藏了几乎可以焚烧我的欲火。
我贴近他,踮脚覆上他的唇瓣。
与我想象中的一样,有些凉,但很软,身上带着股檀香和石楠花味儿,莫名勾人。
也许是我的直接打开了他一直压抑的情意,突的,他反客为主,一手禁锢住我的腰,一手将我翻身压在门上。
两片唇瓣并未离开我,反而越吻越深,就在我喘息不已时,臀上滑入一根炙热,带着坚定与凶猛狠狠的将我占有。
一瞬间,穿透了我的心窝。
我恍惚了下,双腿有些站立不稳,下一刻又被他拖起紧紧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