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向门口被陌生男人CB了
“池暃,我真是看错你了!”陆榕揉着太阳穴,“你这个淫虫!”
“我怎么变成淫虫了?”池暃捂着疯狂流血的鼻子,简直比六月飞雪还冤屈,“榕榕姐你身材这么好,我也不是故意流鼻血的……”
陆榕指着池暃双腿之间:“那你这也不是故意的吗?”
池暃顺着榕榕姐的指向,看向自己胯下,他穿着灰色的休闲裤,胯下不是鼓起一包,而是直接竖起了一大根,直直愣愣的顶出明显的阴茎形状,又粗又长,无可辩驳。
池暃瞬间从耳尖红到了脖子根,“我,我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所以看了榕榕姐的奶子才会这样……”
“都已经到这份儿上了,你还跟我装,一定要我把你做过的事全都说一遍吗?”
陆榕气得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那对快要从蕾丝胸衣里蹦出来的奶子更是跟着起起伏伏,在池暃面前掀起乳浪,在他的愣怔中,陆榕抓住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奶子,“你两手这样抓我的奶子,还捏着乳头揪,把我的膝盖压在肩膀上,然后你还……”
池暃猝不及防,掌心触感像是棉花云朵,他手指下意识收拢,触感销魂至极,胯下帐篷支得更高。
还没等池暃战胜欲望打起精神为自己解释,陆榕又猛地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胸上,“你还咬我,这上面的牙印全都是你的,我左边乳头旁的青紫牙印还留着呢,非要我把你捉去做齿痕鉴定,你才会承认你做过的好事吗?”
“不是我……”
从呼之欲出的双乳中挤压出来声音,听起来格外虚弱,池暃嘴唇一动,摩擦在滑腻芬芳的乳肉上,嘴再张得大一点,乳肉都挤压进口中,他的舌头往里收好像是在吞下更多乳肉,往外顶又像是在故意舔奶。
池暃面红耳赤,喝了酒一样飘飘然,嘴里吸两下,舌头又舔两下,手还按着又揉了两下,胯下那根肉棒激动的跟着突突弹跳了两下。
“你干嘛呢你?”
陆榕察觉到不对劲儿,这小子怎么在吃奶,她气得都结巴了,“我不是来跟你鸳梦重温的,你快吐出来,舌头不许舔啊!”
嘴上斥得欢,但陆榕小腹却因为胸前湿热刺激的舔弄,觉得陡然一热,然后一股水儿竟然顺着酥麻的小穴流了出来。
陆榕脸红耳热,没想到自己的身子竟然变得这么敏感,竟然被这样舔舔奶子就流水了。
一定是那个春药太强烈了,一直到现在药性还没有完全褪去。
池暃往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才从柔软的大奶子抽离出来,他俊脸潮红,“我说了不是我,榕榕姐,我没对你做那些事……”
“你……好啊你,非要我把证据甩在你面前是吗?”
陆榕把内衣的搭扣解开,这下两颗浑圆高挺的豪乳彻底露在了池暃面前,红彤彤的诱人乳果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奶香,陆榕指着自己左乳头旁边的牙印:“这就是你的齿痕!”
“真不是我的……”池暃喘息快要烧起来,双眼直直的盯着红肿的奶头,视线快要冒出火星。
“就是你”,陆榕还没察觉到危险,“你张开牙齿给我验齿痕!”
池暃喉结上下滚动,胯下肉棒快要把裤裆顶裂开,他缓缓张开唇,陆榕睁大眼睛正要验他的牙齿,池暃忽然一口咬住了眼前让他垂涎欲滴的奶头,大手更是放肆的抓着乳肉揉捏,从没有经验的男人无师自通用粗糙的舌头嘬住奶头啧啧裹吸,两手用力将乳肉面团似的揉圆搓扁,吞咽不下的口水儿顺着唇角流的白皙乳肉上晶亮一片,陆榕的身子都被压得向后倒去,后背抵在了车窗上。
“嗯啊……你这个淫虫……谁让你吃我的奶子了……”
陆榕吓得不轻,但奶头被高中生这样强烈的裹吸,她小腹酸麻,身子也提不上一丝力气,小穴里涌出一股股汁液,同时升起了空虚的痒意,眼前闪回的全是在卧室里时被那个男人抗住大腿,热汗滚烫,凶猛奸穴的画面。
“唔,你不可以再这样……我的药性已经解了……”陆榕挣扎着,短裙下两条白腿蹭在池暃的劲腰上,她想要这样提醒他,让他不要再这样放肆,可是大腿蹭腰明明就是勾引邀请的意思,让池暃更按捺不住了。
“榕榕姐……”
池暃双眼满是欲望,粗喘着吐出一颗肿亮布满口水的奶头,又去吸另外一颗,“你的奶子好美好甜,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没有对你做那种事,唔……”
勉强分出间隙为自己辩驳了两句,池暃又销魂的呻吟着咬住奶头大口舔吃,胯下肉棒难耐的在陆榕大腿上又蹭又顶。
“怎么可能不是你”,陆榕咬住下唇,忍着胸口处的酥麻,“啊,轻点儿,你快吐出来……如果不是你,你干嘛支支吾吾回不上来话……”
“真的不是我”,池暃分出一只手抱住陆榕的大腿,小头掌控大头咬着奶就想把鸡巴往榕榕姐的腿心撞,“啊……我当时,当时在门外贴着门板偷听,不过后来,你们不在门上做,我就听不见了……”
陆榕:“……”
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隔着内裤被肉棒狠狠一顶,陆榕没被含住的那颗奶头跟着一荡,她所剩无几的脑子也跟着短路了一下:“你……只是偷听?”
“嗯……我当时以为……以为你在门后自慰才听的……”
池暃精悍的腰又狠狠耸动了两下,大龟头顶着布料几乎戳进了穴口里。
陆榕道心崩塌了,气势汹汹的捉奸夫,不仅捉错了人,还在池暃面前自爆了,现在还惹得第二根大鸡巴火热的贴在她的小穴上,硬的跟钻石一样隔着内裤都顶了进来。
“榕榕姐,榕榕姐……腿再分开点儿……”
池暃咬着奶头,口水顺着乳头都快淌到陆榕小腹上了,“你当时叫得好好听,我在外面忍不住撸了一发,你别生我的气……我要是知道你在被人肏,我一定会冲进去救你……”
话说的很好听,夹杂着粗喘十分性感,但现在陆榕的大腿都被他攥着架在腰上了,阴蒂已经被撞得酥软不堪,硬热的大龟头顶着布料已经进去了一小半,陆榕强撑着理智守卫自己为数不多的贞操:“我相信你了,啊哈……不要再往里顶了,你快拔出去,快放开我……”
陆榕两只雪白长腿踢蹬着挣扎,两手想要把池暃的头从自己胸前推开,但池暃咬着奶头不放,精瘦的腰在她两条大白腿之间起伏耸动更是不肯抽离半分,汽车因为两人的争执暧昧的晃动了起来。
“姐姐……榕榕姐,我就隔着内裤蹭蹭……榕榕姐,好姐姐……”
池暃低声下气,腰却动得跟泰迪精似的,陆榕额上都浮出了细汗,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就这样从了池暃,让他蹭完了事时,一束远光灯突然从对面车位打了过来,一瞬间车头对车头,将这边车内的画面照得比8k录影还要清晰。
陆榕震惊的看向对面车辆,池暃也终于吐出了奶头,一同看过去。
招摇挺立的乳果还和池暃的嘴唇拉出了一道淫靡的银丝……
对面远光灯刺得根本看不清车内坐的是谁,但没过几秒池暃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程越泽忍无可忍的声音顺着电流声传进两人的耳朵里:“你们在医院的停车场,搞什么东西!”
衣衫不整的陆榕和池暃同时吓得一哆嗦。
陆榕是因为剧情崩坏的太厉害,以及作为女人被捉奸的下意识骇然,池暃则是害怕程越泽会把自己还没成年就和女人鬼混的事情告诉爸妈,毕竟池暃的母亲是程越泽的亲姑姑,两人是表兄弟。
程越泽鹰隼般的视线在两张大惊失色的脸上梭巡,最后锁定慌忙捂住胸前春光的陆榕,双眼微眯。
表面上对他痴心一片,背地里在停车场勾引他的表弟。
原来陈慕和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这个女人表里不一,而他自诩看得透彻,没想到竟然是个彻头彻尾被蒙蔽的蠢货!
程越泽自嘲的冷笑一声,解开安全带下车,不再将注意力放在陆榕这种不自爱的女人身上。
他这么晚来医院,是为了看望中春药的陆可儿,陆可儿平日娇纵任性不可理喻,还没礼貌喜欢对他大吼大叫,但再怎么飞扬跋扈,也比两幅面孔,表面温婉端庄,背地里勾引未成年在医院偷食禁果的女人好上一千倍。
况且今天生日宴上,还因为程琛的原因,让陆可儿在众宾客面前丢了那么大的脸,平日里高傲的女人这会儿不知道心里怎么记恨他当时的怀疑!
看着程越泽长腿迈下车,没有往这边再看一眼,池暃手里的手机“啪”一下掉在车里,嘴里喃喃:“完了!”
池暃爸爸是电视台台长,看惯了娱乐圈那些混乱的男女关系,很怕池暃也成为那种纵欲享乐,游戏人间的浪荡子,所以给他定了十八岁前不许谈恋爱,十八岁后不许和两个以及两个以上的女性同时保持情感和性关系的硬性规定。
眼看着再过十几天他就成年解禁了,结果却倒在了决赛圈。
“不行,还没完”,陆榕发出了不服输的抗议,池暃再完也不过就是被父母教训一顿,毕竟他是正面角色,但陆榕这个反派搞不好的话,那大概率就是以另一种剧情领盒饭了!
“你跟我过来,等会儿我说什么你说什么!”
电梯门渐渐合拢,在即将彻底关闭前,又缓缓打开。
程越泽薄凉的眉眼犹如撒上一层寒霜,绷紧的脸部轮廓让本就冷峻的脸更显阴鸷,他视线居高临下扫过陆榕,高大挺拔的身体正站在正中央,没有分毫向里让的意思,还再次按下了关门键,那点儿带着浓浓纡尊降贵与审视的视线也是一扫即收,似乎连多看陆榕一眼,都会脏了他的眼睛似的。
陆榕:“……”
果然是女配,做错“一丁点”事情你就这么苛责是吧!
“哥,你给我们让个位置”,池暃眼见自己被忽略,伸手挡住再次合拢的电梯主动求位置,“我们也是去看可儿的!”
“你们……去看可儿?”程越泽唇角勾起讥诮的弧。
“你不用这样冷嘲热讽,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们”,陆榕抓住池暃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满脸都是与世界抗争,守卫艰难爱情的坚定,“……更看不起我们的感情,在你们这种成年人的眼里,我们刚成年未成年的爱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但我和池暃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的!”
听着陆榕的话,程越泽拧紧眉心,向来如天人般冷峻的脸出现了一抹难以消化的困惑。
陆榕义正言辞的说完,用力用拇指掐了掐震惊到无以复加的池暃。
池暃虽然个性纯质没什么心眼,但男人的担当一点都不缺。
反应过来后他也极其认真的担下今晚的责任:“哥,你也知道我很早就喜欢榕榕姐,从前榕榕姐只喜欢你,但现在她好不容易接受我了,我刚刚心情太激动,所以才做出出格的事情,还吓到了榕榕姐……”
“那些事你就当没看到可以吗?这都是我的错,但传出去只会对榕榕姐名声不好!”
程越泽眉心拧得越来越深,匪夷所思的盯着陆榕。
几个小时前的生日宴上,陆榕满脸娇羞的邀请他和她一起切蛋糕,还借着切蛋糕的机会故意歪倒在他怀里,时间再走二十分钟后,程琛气势汹汹砸开浴室门,说陆榕中春药必须让她最爱的男人,也就是他程越泽去解,甚至为了这事儿和他僵持了近一小时!
几分钟前,他在地下停车场捉奸到自己的表弟和陆榕,两人衣衫不整,当时陆榕的奶头还被池暃含在嘴里迷乱的嘬吸。
现在,陆榕和池暃一副被全世界反对但我们是真爱的模样,说他们情投意合,情难自禁?
这几个小时内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几经反转,丝毫对接不上?
程越泽冷笑更甚:“几个小时之内,你们忽然变成真爱了?陆榕,你的爱真不真我不知道,但你的心的确是变得很快!”
陆榕主打一个脸皮厚,被气场强大的男主这样嘲讽,她就是面色不改,一脸我很委屈我很纯洁我绝对不是那种勾引未成年在医院停车场搞车震的坏女人!
她还梦着能拿到程越泽企划的女团最后一个出道位呢,现在绝对不能把“荡妇”这个标签被他打在头上。
见男主不好糊弄,陆榕又偷偷用指甲掐了一下池暃。
池暃心领神会,在这一刻忽然与陆榕心灵相通,他昂起下巴振振有词:“哥,你这样揪着不放,你该不会是嫉妒我和榕榕在一起吧!”
陆榕岿然不动的表情直接裂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目光奇异的看向脑回路奇异的池暃。
听到这惊人发言的程越泽,瞳孔似乎在一寸寸皲裂,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说什么?”
池暃浑然不觉危险,只顾着抒发内心感受:“从前榕榕姐只追着你跑,你对她不加辞色,拿乔的跟王子似的,就享受着美女的追求,现在榕榕姐终于撞了南墙回头了,接受了我的求爱,你就冷着脸好像她欠了你八百万似的,有你这么小心眼的人吗?你连自己的表弟都嫉妒,你就非得让全世界的女人都追着你跑,不许她们喜欢别人你才开心吗?”
池暃发表危险讲话的时候,陆榕猛掐他的手,然而她指甲都快累劈了,也没能让池暃少说半个字。
池暃说完,还一脸邀功的大狗狗相冲陆榕露出得意的表情,满脸写着“别惊讶于我的聪明才智与洞悉人心”!
陆榕:“……”
她已经不敢去看程越泽的脸色该有多难看了,但周身忽然变得逼仄冷凝的空气,也不由得她兀自乐观的把程越泽的脾气往豁达里想!
“我嫉妒你”,程越泽怒极反笑,竟然让出了位置,让两人上了电梯,“池暃,我喜欢你突如其来的自信!”
池暃也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表哥危险的语气,他偷偷觑向陆榕,陆榕皱起鼻子用手在唇部做了拉拉链的动作,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电梯很快上升到了6楼,池暃最先出电梯,陆榕跟着迈出脚。
她明明走得稳稳的,但忽然被什么斜刺里伸出来的东西绊了一下,惊呼一声要跌倒的时候,身后横过来一只结实的手臂,一把将她纤细的身子揽入了怀中。
陆榕一阵头晕目眩,然后跌落进了程越泽的怀中。
程越泽手臂牢牢揽住陆榕的腰,女孩的后背贴在宽阔的胸膛上,程越泽另一只手则握住了陆榕的手,他的下颌抵在陆榕的额角,两人毫无距离的贴在一起,陆榕似乎都能从后背感受到男人胸腔里心脏跳动的频率。
她呆若木鸡,不敢动作,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你干嘛?”
程越泽眯了眯眼,这是和他握着陆榕的手切生日蛋糕时,陆榕故意歪在他怀里时一样的姿势,当时陆榕颊侧浮着娇羞的红晕,身子柔软的往他怀中陷,完全是动心的小女儿姿态,让他尽管看透她的小心机,都没能狠心把她推开。
但现在怀中的陆榕浑身僵硬,被她手臂搂住的小腹在努力吸气往里收尽量拉开距离,被她握住的手更是僵在半空一动不动,甚至连被他呼吸拂过的额角,都肉眼可见的浮起一层层鸡皮疙瘩……
程越泽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更加难看了。
池暃不可思议,而且十分入戏:“表哥,你在对我女朋友做什么?”
程越泽收回手,冷冷的将陆榕向前一推:“站稳点儿!”
陆榕浑身快要凝滞的血液终于恢复运转,皱眉看着冷脸约过她走向病房的男人背影。
好可恶的男人,刚刚明明就是程越泽伸脚绊得她!
池暃忧心忡忡:“他刚刚是在故意占你便宜吧!”
陆榕也满头雾水,但还是比池暃靠谱多了:“……我想应该不是……”
程越泽作为很有那么几分姿色的男主,十分恪守夫道,别说四处留情了,他简直把洁身自好,眼高于顶刻在骨子里,对那些私生活混乱的人也极其看不起,所以他刚刚故意绊倒自己再借机搂抱的行为,让陆榕十分的看不懂。
“但我还是不去碍他的眼了”,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让陆榕觉得事情得从长计议,她揉了揉太阳穴,“我先回家了。”
“榕榕姐”,池暃下意识跟着陆榕,“那我送你回去吧!”
“我开车来的,不用你送”,陆榕按了电梯下行键,忽然心思一转,垂眸往池暃身前凑了凑,暧昧的帮他理了理衣服,“你心里要是真的有我,就帮我在可儿她们面前多说点好话,你也知道她们对我误会很深。”
陆榕一双上翘的狐狸眼向上看着池暃,纤长的睫毛快要扫到池暃下巴上。
池暃对上陆榕的视线,顿时慌乱的四处看:“榕榕姐,我一定不让她们误会你,你中春药……那些事情,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陆榕眸中波光盈盈,“池暃,我现在才发现,你人有多好!”
“滴”!好人卡发放一张,拉拢正面人物,也不失为女配求生的一大良策嘛!
而且这可是电视台台长池华里和ca娱乐大股东程明丽的儿子,提前打好关系也是进入娱乐圈的一大助力,身为恶毒女配,陆榕把勾引男人借势做得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纯情池暃一颗心被陆榕捏在手里把玩,还乐在其中,陆榕尝到了池暃的好处,也把之前信誓旦旦的“不能勾引女配的对象”准则抛之脑后。
她心思活络,秉持着有资源立刻就要用上的准则,凑到池暃的耳边,和他耳语了一番求帮忙的话。
池暃连连点头,“嗯……好,这点小事而已,榕榕姐你就等我通知吧!”
陆榕目的达成,更不吝啬自己的如花笑颜,她搂住池暃的胳膊,一起步入电梯:“我送你回家好了,你不是开车来的吧!”
身着套裙,化着精致妆容,踩着小高跟,身材火辣的成熟女孩,勾搭着一脸清俊身穿校服的高中生,被警察看到了高低得捉住陆榕审问一番她的职业,但私人医院没有警察,电梯门缓缓打开,门外站着一个比警察更加高大,更加俊朗,但脸色也更加冰寒的男人。
陆榕对上那双湛蓝的眸,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程琛俊脸萦绕着难以抑制的戾气,但仍旧强撑着不愿意发作,声音干涩的叫她:“榕榕。”
陆榕心脏跳的剧烈,她心虚的移开视线,不敢跟程琛对视:“那个,我……池暃说他一个人打车危险,所以让我送他,我……我其实刚刚在医院输液来着……”
她手忙脚乱,说话颠三倒四,也顾不上池暃是什么表情什么反应,就按着他不许他出电梯,手指疯狂的在外面按上行键。
“榕榕姐……”池暃只来得及担忧的叫了她一声,就被合拢的电梯送走了。
陆榕面对着电梯,都能感受到身后那道强烈到要把她盯穿的视线,“程琛,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唔!”
狡辩的话还没说完,身后一只灼热的大手便攥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猛力一带,陆榕的身子立刻被这股力道弄得转过身来,随即跌落在了程琛宽阔坚硬的怀抱中,浓重的酒气窜进鼻息里,随之落下的是程琛的薄唇。
男人的吻凶猛又强势,薄唇碾压着陆榕饱满微翘的红唇,粗粝的大舌强行撬开她的齿关喂进去,抵着她抗拒的舌尖裹住吸吮,陆榕被迫唇齿大张,因为这个粗暴的吻,喉间溢出可怜的呜咽声,呼吸也被男人的舌搅得凌乱不堪……
程琛呼吸粗重,带着酒气喷薄在脸上,让陆榕更加难以喘息,她两手抵在程琛肩上捶打,想让他冷静一点先把她放开,但这个男人比她中春药时还要强势可怕,强行搂着她的后腰,吻得陆榕身体不断的后仰,喂进她口中的大舌舔到她的舌根,将她的小舌裹住猛地含吮,陆榕竟然感觉头皮一阵过电,浑身的力气尽失,被男人抵着脚步错乱的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墙上,程琛疯了似的把她圈在了自己怀中,像是要把她吻到窒息。
陆榕的双手被男人强行锁住按在头顶,的身子已经绵软如春水,娇美的小脸憋得通红,喉间的呻吟也逐渐的微弱,下意识想将腿向前伸出挣扎,但却被程琛的长腿欺进腿心。
“唔嗯……”陆榕双眸含泪,在快要窒息晕厥的时候,双唇终于被放开。
程琛那双湛蓝的眸色泽深沉许多,光华流动诱人陷入,陆榕大口的喘息,从他的瞳眸中看见自己长发散乱,双眸含水,红唇微肿的可怜模样……
“为什么?”程琛表情复杂,浓浓的嫉妒不甘中,甚至夹杂着对陆榕的丝丝恨意,“为什么你宁愿让池暃做你的解药,都不愿意接受我?”
“什么?”陆榕气还没喘匀,听到程琛的质问,再次受到大惊吓,“你,你怎么知道……”
当时她把程琛轰走后,程琛明明就再也没出现过,陆榕还以为除了偷听的池暃,没人再知道她和陌生男人颠鸾倒凤的事情了。
陆榕的反应让程琛如坠冰窖:“真的是池暃!”
“不,不是的,你听我解释”,陆榕主动握住程琛的手,“你现在喝醉了,我没法跟你说,等你酒醒我全都向你解释清……啊啊……你干嘛呀?你快放开我,程琛……”
陆榕为自己辩解的话还没在脑中编篡完成,人就被程琛猛地打横抱了起来。
陆榕双脚离地,吓得两手紧紧搂住程琛的脖颈,虽然是自己做错了事,但还是对程琛的冷漠感到很委屈,“我和池暃真的是清白的……”
程琛动作粗暴的将陆榕塞进车内,而后自己高大的身体欺进,车门“砰”的一声被甩上,陆榕挣扎着想打开另一侧的车门逃走,脚踝却被程琛捉住狠狠一拽,高跟鞋掉落,陆榕惊呼着被程琛扯入怀中。
“你以前从不骗我!”
程琛捏住陆榕的下巴,力道重的让陆榕吃疼,陆榕更委屈了,“我没有……”
从前女配没有一天不骗你,只是你都没察觉罢了,怎么芯子一换,你就忽然这么敏锐了。
程琛掐着的陆榕下巴的手指逐渐上移,粗糙的指腹在陆榕微肿的红唇上摩挲,探进她的唇瓣里,陆榕看着程琛的俊脸,心中愧疚与莫名的情绪叠加,不自觉的用舌头缠绕上侵入她口中的指关节,红润的舌舔到根部,在程琛又探入无名指之后,她用唇包住他两根手指,一直含到根部。
狭窄密闭的车厢内,情欲混杂着酒气一起发酵,紊乱的呼吸声和陆榕犹如舔鸡巴吃出的滋滋水声交错,陆榕小脸羞红,闭着眼睛张开唇齿,不顾唇角口水流出,做着浪荡的事情。
程琛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他盯着陆榕逐渐浮上情欲的脸,“你也这样给池暃舔鸡巴吗?”
陆榕猛地睁开双眼,程琛的手指压着她的舌根,她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程琛抽出手指,把陆榕压倒在座椅上,大手探进她裙底,毫不犹豫的拨开轻薄的内裤布料,粗暴的插进已经涌出了水液的穴口里,粗糙坚硬的指关节顶开软腻的穴口嫩唇,毫无阻隔的插入深处,陆榕猛地夹住双腿娇哼一声,“啊……我没有给池暃舔……”
程琛冷笑一声,手指在紧窒的水穴里抽动,“他插你的时候,你的水一定比现在流的多!”
陆榕咬住下唇,两手攥住程琛的胳膊想要阻止,但她根本抵不过程琛的力气,粗糙的指腹贴着不断泌出水液的腔肉重重抽插,她夹紧的双腿松开,再次因为快感紧绷,“没有,你别这样……程琛,你喝醉了……”
“我没醉”,程琛倾身压在了陆榕的身上,手指在那管紧窄幽折,汁水潺潺的曲径里肆意插干,“我恨你,恨你这里让池暃进,都不让我进……”
在生日宴上,他虽然被顾琴轰走,但实在担心陆榕,所以再次打电话给顾琴要求她把陆榕送医。
然而顾琴却告诉他,陆榕不仅好好的,还去了医院看望陆可儿。
陆榕把他从房间里轰走,却叫了其它男人做解药,如果这个男人是程越泽,他可以强迫自己忍耐陆榕的真爱,但这个男人竟然是池暃!
如果池暃都可以,那他到底为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