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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程琛车内吻遍他全身被程越泽咬牙切齿打断

 

原本陆榕还是有点心虚的,但被池暃和程琛这么一说,那点心虚立刻烟消云散,全成了对程越泽偏见,借题发挥以及故意让她下不来台的不满。

陆榕直接暴跳如雷,“我真的受不了你了,在公司你针对我我勉强忍了,现在私下聚会你还要这么扫兴,你这种人到哪儿哪儿都不欢迎,也只有你的小娇妻陆可儿能忍得了你!”

程越泽已经被程琛和池暃的背刺气得七窍生烟了,陆榕这句话又险些让他背过气去。

“什么小娇妻?什么陆可儿?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造谣,自己一做错事就给我造谣,你这种行为是正常人行为吗?”

“我哪有你的陆可儿正常”,陆榕吼得更大声,“你去找她啊!”

看着这两人针锋相对的一幕,之前对另外两人都十分不满的程琛和池暃,竟然现在都得到了不同程度上的心理慰藉,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感。

池暃适时的跟着帮嘴,“是啊表哥,你和可儿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以后你不止是我的亲表哥,你还是我的亲姐夫。”

池暃嘴里吐出的这层混乱关系,一时间还真没办法理清,但对于程越泽的恶意那可是赤裸裸的。

程琛给陆榕穿好外套,搂住她的肩膀:“别跟这种人浪费口舌,我们回家!”

程越泽追上去,强行握住陆榕的肩膀:“我再跟你强调一次,我跟陆可儿毫无关系!”

陆榕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有胡搅蛮缠的造谣嫌疑,所以只想和程琛赶紧离开这块是非之地,回答的避重就轻,“你别跟我说这些,你以后少骂我几句我就感恩戴德了……”

程琛攥住程越泽的手腕甩开:“非工作时间,别对你的练习生动手动脚!”

程越泽额角青筋隐隐跳动,“程琛,我今天算是看清你了。”

波谲云诡的心计,别人用在商场,他用在情场,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程琛微挑眉梢:“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程越泽:“……”

程琛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他也算是对不起程琛,这一边的事先按下去,另一边的池暃同样让程越泽眼界大开。

看到大表哥转身向自己走过来,刚刚趁乱叫嚣的池暃不免心虚的向后退:“表,表哥……我,今天是我生日,我……”

“我告诉你”,程越泽阴沉着脸,把这个见色忘哥的表弟堵在了墙角,在池暃的瑟瑟发抖中恶声放下狠话,“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能和她有什么情感上的联系,惹恼了我我把她娶回去给你做亲表嫂子!”

程琛搂着陆榕走到停车处,拉开车门让她坐上副驾驶,并没有关上车窗,而是从车内找出一包湿巾,抽出后一言不发的给陆榕擦拭唇瓣。

陆榕心里敲起小鼓,任由男人屈膝弯腰用这种方式表达着不满,顺便观赏在昏暗光线下,男人更显轮廓深邃的脸,以及他垂眸时浓密长睫在眼下投出的两片阴影。

为什么会有男人在吃醋的时候,更加的让她心醉呢?

陆榕视线从程琛的眉尾扫到高挺的鼻梁骨,又落在他唇线清晰优美的两瓣薄唇上,心里痒痒的:“程琛,别擦了,程琛……”

程琛唇角依旧紧抿,松了手,陆榕顺手拿起车上的矿泉水拧开,原本想漱一下口表达她对池暃这种强吻行为的不满意,以及对程琛的绝对愧疚,可是口中含着水,看到程琛半蹲在旁边,依旧不怎么高兴的脸,陆榕直接搂住了他的脖颈,将唇印了上去。

程琛猝不及防,女孩扑在了她身上,重量压上来,他一条腿跪在了地上支撑,两手搂住陆榕的纤腰,陆榕的手又捧住他的脸,在男人因为震惊而微张唇的时候,她的唇瓣把他的压得严严实实,然后将口中含的温热的水送到了他的嘴里。

程琛呼吸一乱,竟然被呛到咳嗽,水从唇角留下来,流过下颚线,脖颈,又钻进衬衫里,陆榕就离开他的唇,顺着他唇角的水渍向下吻,用红润灵活的舌将那些不听话的水痕全部舔舐干净,一条丁香舌压在男人下巴上,又吮吻到喉结……

“榕榕……”程琛声音喑哑,“别这样,榕榕……我不生气了……”

“可是……你为什么不继续生气呢?”

陆榕意乱情迷的撩拨着程琛本就脆弱的神经,湿热的唇瓣羽毛般已经拂到了男人的领口,小手毫不犹豫解开一颗颗碍事的扣子,红唇追随着水痕,一路向下吻到男人裸出来的精壮胸膛上……

虽然已经做了两次,但现在还是陆榕第一次仔细看见程琛的身体,他的身体比她想象中的更加诱人,宛如希腊雕塑般的皮肤触感,以及透着勃勃热气,恰到好处的肌肉,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呈现玉石一般的白色皮肤……

无论怎么看都无比动人,更何况陆榕现在不止是在看,她还忍不住用手掌贴在他左边胸膛感受着他纷杂混乱却一声高过一声的心跳,用最敏感的唇贴在他的锁骨上,亵渎着他的身体。

程琛急促的喘息着,湛蓝的眸深沉如海,女孩像只小馋猫似的,竟然在把他的皮肤当成美味佳肴般品尝,这种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刺激,让程琛的神经也产生一缕缕麻酥酥的过电感,他无法推开陆榕,更无法让自己起身离开,他甚至在期待更多……

“榕榕,你喝多了”,程琛的手落在陆榕黑色的长发上,手心触感如丝绸般滑凉,他用上最后的克制力,想要阻止陆榕的过火行为,“不用这样补偿我……我没关系的……”

“为什么是补偿?”

陆榕的脸已经红透了,她已经活像个色情狂一样,主动脱下男人的衣服,在他身上舔来舔去,恨不得真的把他拆吃入腹了,他竟然会认为她只是在补偿,不止是对她感情的不信任,也是对她情欲上的不信任。

陆榕没忍住,那条作恶多端的舌舔上了男人的乳头,皮肤白的男人连乳首都是浅粉的,陆榕知道男人这里也会很有感觉,她想看到更多程琛欲望勃发的失控模样,想听他更深更重的呻吟喘息,女孩的舌压在那颗乳首上,用力的抵着转圈,陆榕有点沉迷于这种调戏男人的主动感,这种刺激对于程琛显然是致命的,他握着陆榕纤腰的双手收紧,身体呈现向后退的趋势,呼吸也猛地又乱了一截,“……别这样,榕榕,别做这些……”

“我想做,你不要躲”,陆榕对男人做着猥亵调戏的举动,自己小穴先湿了个彻底,她又顺着程琛的胸膛吻到他的下巴,然后和俊脸爬上欲望的程琛对视,两人情不自禁吻在一起,心和身体一样火热,程琛主动将大舌喂进陆榕的口中,卷住她作恶的小舌吸吮,一直舔到她舌根处,吻得啧啧作响,陆榕的唇被迫张开到最大,透明的津液从唇角溢出,女孩可怜的从喉间溢出呜咽,流水潺潺的小逼这次直接发了洪水,男人强势侵入在她口中将呼吸翻搅的凌乱的大舌,仿佛化为了一根同样的强势的鸡巴插进了她的下体里,陆榕身子骨都酥软了,一潭春水般落入程琛怀里,被动的吞咽他喂过来的唾液,两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又搂住他的脖颈。

程琛心痒脑热,胯下那根肉茎早就硬的不行,他的榕榕不知何时学坏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拒他于千里之外,甚至主动和他调情,他说不出这种转变对自己而言到底时好时坏,但他直到他此生最美好的一刻就是现在。

“榕榕,我爱你,榕榕……”

两人双唇略略分开,拉出一道淫靡的丝线,复又迫不及待的吻在一起,缠绵悱恻,吻到了心窝子里,陆榕双眼迷离,眼角流出泪水,搂着程琛的脖颈想把他带到车里,她想把他吃了,又或者是让程琛把她吃了,总之她现在不和男人融为一体,真的觉得要死了。

两人正吻得难分难舍,旁边忽然响起不合时宜的敲打车窗声。

情烧的剧烈的两人哪里能听见这声音,于是那敲打声更大,更频繁,甚至隐隐能听出其人越加澎湃的怒火。

程琛和陆榕终于因为这煞风景的声音而分开,两人还搂抱着扭过头,就看到程越泽黑着一张脸一边近距离看他俩亲嘴儿,一边用手不耐烦的敲着后车窗。

看到程越泽的脸,陆榕瞬间抓狂。

好不容易这么好的氛围,她要和程琛继续未完的洞房花烛呢?这个惹人厌烦的家伙怎么又不合时宜的冒了出来,这个男主是个变态吗?只要是个正常人,也不会在别人你侬我侬亲嘴儿的时候来打扰吧!

反正陆榕自认为她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现在的程琛比陆榕更加愤怒,毕竟在陆榕那里“未完”的洞房花烛,在他这里现在才要刚刚开始,他一开口就极尽羞辱:“你跟个要饭叫花子似的在瞎敲什么?看不见别人在做什么吗?”

程越泽额角青筋几乎是立刻就鼓了起来:“我是在提醒你们,别墅区就算人少,那也还是有人的,你们在这里卿卿我我不觉得丢人现眼吗?”

陆榕大为震惊:“哪个棺材里钻出来的清朝僵尸,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程越泽额角青筋跳的更厉害:“……我……我是在提醒你!”

陆榕更不可思议:“你觉得我会遵循你那大清朝的礼法吗?”

程越泽:“我……”

“别理会这个见不得人好的卫道士”,陆榕已经忍够了,她拍着程琛的胳膊催促,“快把车开走,离这个卫道士远点儿,味儿太冲了!”

程琛冷冷一笑,就要起身去开车。

程越泽情急之下怒吼:“你们俩现在都抱着亲了,回去之后还不要做爱做一整夜?你们还不是男女朋友,怎么能这么纵欲?”

陆榕:“你怎么知道?”

程琛:“你胡说八道!”

两人几乎都是在程越泽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开口质问了,但说出的话却截然不同。

两人说完之后,又都惊讶的对视,程琛从头到脚红了个底儿透:“你打算一整夜都和我……”

陆榕看他烧红,自己就算厚脸皮也禁不住发臊:“我,我……我可不是那种开玩笑的人……”

她之前就说过要把程琛带到自己卧室里做一整夜,当然不是假话。

程琛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榕榕,你……”

程越泽眼睁睁看着这俩人跟自己吵着架,忽然又说起情话来了,还双双脸红满是儿女情长,他急得又开始敲车窗:“你们有没有礼貌?我还站在这里呢?”

程越泽的声音提醒了程琛陆榕这儿还有个电灯泡,于是彼此心意相通亟需身体链接的两人立刻欢天喜地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程越泽下意识跟着追了两步,然后恼得破口大骂:“陆榕你这个小淫妇,一个陈慕和还不够喂饱你吗?”

气得原地干站了两分钟之后,程越泽回到车上,努力深呼吸,然后拿出手机,给林助打电话,拿到陆可儿的号码后,给陆可儿打电话。

“喂?可儿?”

陆可儿早回到家,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努力忘掉程琛带给她的挫败感,没想到铃声响起竟然是程越泽给她打电话。

听到程越泽的声音,陆可儿立刻坐起来,“程总?这么晚了,有事吗?”

“还记得上次我说,要去你家登门拜访吗?”

陆可儿点头:“当然记得,请问是什么时候呢?”

程越泽闭了闭眼,沉住气:“就现在。”

陆可儿惊讶:“现在?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我爸爸应该已经睡下了。”

程越泽坚持:“就现在,你爸爸睡着也没关系,总之我现在就开车过去。”

挂了电话,陆可儿急忙起床,挑了身漂亮衣服穿上,去叫醒陆兴国,说程越泽要来。

上次说好了,程越泽来可是要帮她敲打偏心的父亲的,陆兴国不在可怎么行!

陆兴国睡得迷迷糊糊,闻言十分难以理解:“这么晚了他现在过来干嘛啊?我还得把保姆也叫起来给他备桌饭吗?”

“泡点茶就好了”,陆可儿催促,“你快点起来啊,还睡什么,一天到晚就知道睡,什么你也不管,就会发脾气!”

“怎么跟你爸说话呢?”闻声而来的顾琴不忘见缝插针的斥责陆可儿,“你的礼貌呢?”

陆可儿对着顾琴冷笑了一下,没回答就去泡茶了。

陆榕不就是带了个陈慕和回家吗?把顾琴都高兴的不知道南北了,但凡是带点脑子都知道,陈慕和这种敏感的身份,怎么可能会娶陆榕这种高中都考不上,恶迹斑斑的女人做以后可能会跟着他一起出席正式场合的妻子!

等会儿程越泽作为顾琴日夜想搭上的高枝,当面斥责这对父母偏心,帮自己找场子,陆可儿真想拿着手机把顾琴脸上可能会出现的精彩表情全都拍摄下来。

什么陈议员?不过看十八岁女孩年轻貌美,拉到床上玩玩而已!

等会儿她一定要找机会,当面把陈慕和和陆榕的事儿抖落给程越泽,自己的练习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勾引自己的至交好友,她真的很期待程越泽的反应。

四十分钟后,程越泽连闯几个红灯,终于赶到了陆家。

他的目标很明确,要抢在程琛和陆榕之前回到陆家,惊动所有人,他倒要看看陆榕有什么办法,能在这种情况下,偷偷把程琛带到她的卧室里,在她那张松软的大床上颠鸾倒凤到天明!

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往往是骨感的,程越泽喝着茶,在脑海里都演练了几十遍奸夫淫妇满心欢喜到家,被他一棍打落奸情落荒而逃的精彩场面了,然后大门外依旧毫无动静。

程越泽忽然浑身一震,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极为关键的词儿。

“车震!!!”

“啊?您说什么?”陆兴国顾琴陆可儿都惊讶至极的看向了程越泽的俊脸,都怀疑是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

另一边,陆榕在副驾驶早就坐不住,看到车行驶到一块偏远无人的路段,立刻就让程琛停下来,催促他解下安全带,陆榕迫不及待的爬到驾驶座,手指一按程琛上半身连带着椅背向下倒,陆榕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迫不及待的脱下了身上的裙子。

女孩大衣里是短裙,双手撩起衣摆先露出敏感的大腿根,而后是黑色蕾丝内裤,再然后是纤细不盈一握的细腰,被包裹在胸罩里的高耸嫩乳,程琛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在陆榕的大腿上,灼热的掌心贴上,陆榕呼吸都不对劲儿了:“再向上摸摸呢?我的好哥哥,我全都湿透了……”

说完后,陆榕还故意扭了扭腰,湿哒哒的小穴隔着布料蹭在男人勃起的胯下,程琛裤裆里那根肉龙止不住弹跳了两下,他不再扮演一个尽职尽责的守护角色,而是难耐自己内心的欲望和情感,主动起身帮助性急的陆榕脱下了裙子。

女孩背着光,婀娜多姿的曲线更显诱人,陆榕将裙子随便扔在旁边,眼睛盯着程琛的脸,心中着了火,双手捧着他的脸吻住他的唇瓣,红舌伸进他嘴里想勾缠他的津液吞下,缓解自己的燥热,程琛的大舌抵在她的舌尖又送回她的唇里,陆榕喉间溢出呜咽声,跪在座椅上的双腿夹紧,两手开始去解程琛的衣服,程琛单手摸着她赤裸的纤腰,一手帮着她的动作,脱去自己的衬衫,解开皮带扔在一旁……

两人呼吸灼热,已经吻得不行了,陆榕主动解开胸罩,拿着程琛的手放在自己奶子上,程琛只觉得触手绵软到了极致,他揉搓着水球一般的嫩乳,弄得陆榕娇喘连连,情难自持,身子都倒在他怀里,这种反应鼓励了程琛,他的吻也顺着陆榕的唇下去,将她的后背按在方向盘上,女孩仰起脖颈,两团高耸的嫩乳雪白犹如杏仁豆腐,点缀的两颗娇嫩乳头簌簌颤颤,待人采撷,程琛喉咙发痒,一口咬上去含住,弄得女孩身子激烈的发抖,奶头被吮得啧啧作响,下面的小穴痒到发疼,又吐出了一股粘稠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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