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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巴掌和战损(微/灌精)

 

手被握住,贴在他手心的脸轻轻磨蹭。

“手都红了。”

徐仙没有说话,只是若无其事的把手抽回来后将人推开,“先出去,水快凉了。”

结果下一秒,被子被掀开,似玉的皮肤与娇艳的大红纠缠在一起,修长匀称的大腿还沾着浊液。

他被人横抱起腰,身后的长发微荡,露出后颈斑驳的吻痕和那朵栩栩如生绽放的红莲。

徐仙下意识收紧手臂,眼底闪过一丝厉意,结果抬头便看见抱着他的男生闭着眼睛。

恰好离浴桶还有两步,对方小心翼翼把他放下来。

“我在外面,有事叫我。”

门啪嗒一声关上,徐仙盯着面前的清水,不知道在想什么。

眼前有袅袅白烟,水还是热的。

头发随意扎起,他抬脚准备进去浴桶,结果仅这一个动作便让他差点摔在地上。大腿和腰疼的他头皮发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突然,楼下传来某些细碎的脚步声。

紧闭着的门啪的一声被打开,徐仙还未来的及询问,就被人一把从水里捞了起来。

宽大的t恤衫直接套在他身上,周临枢面色冷峻的盯着他,低声说:“走。”

徐仙意识到有事发生,他迅速抓起一旁的裤子,顺着周临枢牵他的手离开。

两人刚出房门,便听见外面上楼的脚步声,与此同时还有无数不知道什么硬物敲打地面的响声。

徐仙眉间轻皱,刚想拉着人转身回房,就被人一把抱住。

对方紧紧抱着他,然后在身后的房门被推开之际,从窗口一跃而下。

周临枢踩了脚一楼的建筑物,两人滚到旁边的草丛里。

他有意识的护着徐仙,两人一直滚到一个小山坡下面,郁郁葱葱的野草几乎将他们包裹住。

不远处可以清楚的听见那些人在用苗话交谈,徐仙趴在周临枢身上,对方一只手覆盖在他腰间,胯下的鼓起正好抵在他赤裸的大腿根。

腰不受控制的动了一下,带着温热的宽大手掌落在他的臀尖轻拍。

“别动。”

徐仙紧紧抓着地下的野草,感觉的到那口小逼又开始吐水。

身后没了动静,又过几分钟,周临枢拨开徐仙头顶的野草,确认没人后,才抱着人迅速起身转移位置。

两人躲到吊脚楼的下方,前面再走一步便是河水,散发着浓郁的土腥味。

徐仙把裤子穿好,他看见周临枢小腹那里一道明显的水渍,伸手在河边捧了把水浇在那人身上。

对方看过来,徐仙直接转移了话题。

“发生什么了?”

远处又听见银铃声,周临枢抓起徐仙的手将人抱住死死贴着墙,他看着那苗女用竹竿戳了两下草丛,贴着徐仙的耳边哑声说:“那个女祭司死了。”

徐仙浑身一震,瞳孔微缩。

他怎么把这件事忘了。

上一次入阵之所以死的死伤的伤,就是因为其中一位结亲的苗女死了。他们被整个寨子的人围攻,架在柴火上,像祭祀要用的猪羊。

韩智和他逃到先前去过的那个山头,他们怀疑阵眼就在那里,结果刚上去,韩智手里的指南针便失了作用。

徐仙盯着面前波光粼粼的水流面色不佳,他怎么会把这件事忘了。

还是说这是阵里的隐性规则,二次入阵的人将不会记得上一次在阵中发生的事?

但现在来不及思考这么多,眼看着那苗女离开,徐仙侧头看向周临枢,问:“你知道黄泽鑫在哪栋房吗?”

周临枢知道,他下楼去拿衣服的时候两人还撞了个面。对方叼着根空心草蹲在楼梯上,身上还穿着新郎服,看见他下楼没好气的咂了一声。

两人从吊脚楼下走出去,翻墙进院子里换了两套苗服和鞋子。

周临枢不知道徐仙为什么这么执着去找黄泽鑫,但肯定是有原因的。

两人在小巷里到处穿梭,最终三人是在青石板的巷口碰见的。对方带着个颇为滑稽的面具躲在墙缝里。

徐仙见到人的第一面便是问:“你是处男吗?”

“艹!你t——”黄泽鑫肉眼可见的满脸涨红,他大骂了句脏话,结果周围迅速传来脚步声。

徐仙瞥了他一眼,真的很想把这个猪队友留在这里,但还是迅速反应过来,厉声说:“跑。”

三人往反方向跑走,身后赶来的苗寨人嘴里说的听不懂的苗语怒吼狂追。仔细看他们眼睑通红,瞳孔缩小,眼白部分布满了红血丝。

跑到半路,徐仙嘴唇泛白,双腿的幻肢痛又开始发作。他撑着膝盖急促喘息,眼看前面俩人走远,迅速翻身躲进一个院子。

这里的房屋除了吊脚楼大多就是他眼前这种木房,两边会挂着艾草,角落堆积着柴火。

门外的嘈杂的脚步声慢慢离开,徐仙死死抠着手心肉,面色略微发白。

面前的门紧闭着,不知道里面是否有人。

他沿着墙面躲在一堆杂草后面,然后捡起门外的一块石头对准窗户砸了过去。

一秒、两秒……大概一分钟过去。

徐仙白着脸向前挪步,藏在袖口下的指尖拿着一把有些锈了的匕首微颤。

有点糟糕,他肩上的伤口似乎裂开了一点,在刚刚被周临枢抱着跳下来的时候。

昨晚上做的太狠,他本就浑身酸痛无力,早上又吹了冷风有些头疼,现在连走一步的力气都没有。

缓慢靠近面前的木门,他一脚踹开。

里面举着把柴刀面色黝黑的中年男人目光炯炯的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对方咧开嘴笑,一口黄牙。

真是时运不济。

徐仙躲开面前这男人挥下来的砍刀,头上的皮筋不堪重负断在地上,漆黑的长发瞬间飘散在空中,手上的匕首直直冲着对方脖子去,血溅了几滴在衣服上。

他靠在柱子上,手心有一道几近破皮的红印。

长挑的丹凤眼念着一抹讽刺的笑,略薄的唇吐出一句脏话。

“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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