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文中的攻兴国失败后被其他国家国王狠日前篇主攻受剧情
写不出凤凰,晚上整个人有点烦躁,卡在最重要地方怎么都打不出字,干脆放松下脑一个国王攻被撅的剧情。
攻是这片大陆最弱势的一个国家的国王,为保护王国了不受其他国家侵略,选择成为另一个大国的附属国。攻表面臣服于大国的强大实力,暗地里招兵卖马,扩充国家兵力。
攻接受国家的时候,这个王国本身就已经千疮百孔了。他的父亲——昏庸无能的前任国王,是个真正的懦夫,从没有反抗行径,别人一威胁,就屁颠屁颠去割地赔款了。
麦子噶了一茬又一茬,也终于割不动了,这个国家差点毁在前任国王手中。终于,在一次奢靡的宫廷宴会时,前国王不慎饮了毒酒当场死亡。
攻继位的有些仓促,甚至有许多王室宗族的人蠢蠢欲动,想要自立为王。攻干脆以国家内乱为借口,噶了一批又一批其他国家派来的内奸探子,还有一群只知享乐内斗的愚蠢蛀虫。
攻清楚知道,这个国家的根已经烂了,想要彻底治疗,就只能连根拔起。因此他选择了十分残酷血腥的镇压手段,祭坛外人头一个接一个的滚落阶梯,石板血渍永远不会凝固。厚重血幕铺在地上,即使连日的暴雨冲刷,也冲不掉上面浓郁作呕的血腥气。
因为杀的人太多,百姓也难免惶恐不安。有心之人想要煽动群众拉攻下马,却没想到攻一剑捅穿了身体。
“国王陛下——”那人死也没想到,攻如此干脆利落就把他噶了。
攻将锋利的王剑抽出,手腕翻转,把剑竖直插入地面。像刀割豆腐一般,极其轻易剑尖就没入石板,全场寂然无声。
攻头戴金色王冠,穿着国王象征的黑红衣袍,冷冷抬眼扫过被守卫拦在外的群众,而后下令道——
再有异议,无论平民贵族,一律拉去王城中心的祭坛斩首示众。
攻来到其中一名惨白着脸的大臣面前,开口道:“若是觉得我不如父王,不想辅佐我,那也没有关系。”
“毕竟君臣一场,忘不掉父王是应该的,我最是仁慈,不介意你们下去辅佐他。”
攻往前走一步,大臣就惧怕地往后退一步,最后手脚发软摔到地上。
“现在这个国家,我才是王!xxx大臣的名字,你懂了么?”
攻受就是那个时候相遇的。
在新旧国家交替的时刻,受成为攻身边出谋划策的辅佐者之一,他很聪明,也善于利用兵法和政治外交。国家从零开始发展起来,但目前攻国家武力值还是不够,只能向最大国俯首称臣。
受是个文臣,体力值不行,比不上文武双修的攻。攻很早就知道受,他是攻最大的敬仰者和迷弟。知己知彼,再加从小长大,攻很信任受。
可他身边危机四伏,经常遭到刺杀,攻想叫受走,但受不离去。
攻说:“你现在还有理由离开,离开这个国家,以你的学识能力去哪都能过得很好。”
受摇头,他单膝跪地,低下头恳求道:“请将我留在身边,国王陛下。我的学识,我的能力,只为xxx这个国家的名字而生。”
他们都明白,若有一日受被敌国抓走,知道太多秘密的受,注定难逃一死。如果被抓走,不是死在敌人残酷的虐待手段上,就是死在自己人手中,为了这个国家永远闭上双眼。
攻最后问道:“知道太多秘密的你,注定会死——xxx受的名字,你真不怕死么?”
“怕。”受说,他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放嘴里,用牙咬碎。甜意弥漫口腔后,舌尖因糖甜到发腻,反倒让舌头不那么灵活了。
在攻有些愕然的目光下,他笑了下,然后抬起头看向攻。即使攻此时恰好错开目光,看向窗外。受注视着攻的侧脸,目露坚定,而后开口一字一顿道:“如果真到那时,请您务必替我收尸。”
谁懂啊,这种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君臣之上,伴侣之下的关系,真的很好磕。明知前路是死局,受却堵死了活着的那条路,选择和攻一起走下去。
他喜欢攻,却从没开口明示过,只是默默辅佐着攻,偶尔开些兄弟之间的玩笑。受清楚知道攻不会和他在一起,他们有着复兴王国的沉重任务。攻也不是会花前月下,谈情说爱的人,他的心中只有国家。
因此受将一切藏在肚里,只偶尔用那双盈满爱意的眼,目送攻的离去。
攻当然也知道受喜欢他,但他不可能给受承诺,也不可能迎娶他当自己的王后。
如果不捅破,他能当什么都不知道。攻其实也不是没有为受心动过,毕竟受对他一心一意,他们二人一同经历了很多。但在攻心里,他先是君,再是人。
攻只能夜深人静来到书房,看到受累趴在桌上睡着时,迎着月光,给受披上一条厚些的毯子。他动作轻柔,生怕惊醒了受,拿过桌上亟待修改的律令,借着微弱灯火,握着羽毛笔批改。
所有都结束了,再起身轻轻关上门,房门完全关上前,攻一直用余光盯着熟睡的受。离开前,甚至难以自控地扬起嘴角。
但可惜这个故事没有个美好结局,受有一日被敌军掳去,遇见一个善于洗脑催眠的家伙。
为了给受洗脑,他们给受准备了一个全白房间。
即使受意志坚定也抵抗不了多久,他脑子疼到快要炸开,所有记忆碎片都混乱成一团。明知自己喜欢的是攻,想要辅佐的是攻,但现在他想到攻时,脑子里出现的是另一个人的脸。
因为疼痛,身体痉挛着缩成一团,眼前景物变得模糊。眼睛里也不受控地流下泪来,一滴又一滴,滴到伤痕累累的胳膊上。
疼、太疼了,受甚至开始抗拒攻的出现。他发了狂似的用头撞向墙壁,把头撞到昏昏沉沉,整个人几近昏厥。仅剩不多的理智告诉他要清醒,这一切都是敌人的阴谋诡计,熬过就好,但身体下意识缩在角落,伸到半空的双手一直在颤抖,无声尖叫着可怕、这一切都太可怕了。
受难得有一日意识清晰,全白的景象,让他不知道外界时间流逝。受用手撑着脸坐在地上,一点也没有贵族该有的优雅模样,视线又要涣散了,受想着——
他是如此喜欢攻,为他们开明智慧的国王感到自豪。可现在,这份浓烈到极致的爱意,终将成为刀刃刺向他的国王。
他坚持不了太久,他们好不容易亲手建立的国家,怎么可以毁在自己手上,重新分崩离析呢?
受不允许任何人威胁他们的王,即使是他自己,因此受咬破了藏在嘴里的毒药,这药毒性极强,几个呼吸时间不用,就能让人死亡。
受在死前看到了攻的脸,他很胆小,怕表露心意不敢和攻对视。当初半跪地上以表忠心,大概是受为人最大胆的时候。
他笑了下,满足于自己并没有背叛国家,也没有背叛攻的忠诚举动。只是,当初那个愿望似乎没法实现了,死后他的尸骨应该会被敌军泄愤,然后散落在脏污地上被狗啃食。七零八落的,都不能凑成一具全尸。
受吐出一口血来,他模糊想着,让国王陛下收尸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自己那么脏臭的尸身,可不要脏到国王陛下干净的手。现在这样,他已经很满意了。
受似乎很久都没有看的那么清晰了,头疼欲裂的时候,连记忆和想象都变得痛苦。但现在,他可以长长久久看下去,即使看到的是攻精致漂亮的侧脸,也没什么关系。
他终于可以表露出自己的心思,告诉攻:“我喜欢你,国王陛下。”
声音很轻,却是他能发出的最响音符,只不过这句告白,国王陛下应该永远也听不到吧。
国王陛下未来的王妃会是谁呢?
只要一想到,让他嫉妒万分,心也瞬间痛了起来。
受眷恋地久久凝视着,在攻转头与他对视的刹那,在这间遭受无尽痛苦折磨的封闭房间中停止呼吸。可即使身体僵硬,受脸上那抹笑也依旧存在。
【最喜欢你了,我的王。】
【即使我不在,您也一定会带领xxx王国名称走向胜利的。】
敌军除了会催眠,也有能操控尸体的能人异士,对方操控受回到王城内。其他人没有察觉出不对,但是攻与受相处很久,他们羁绊太深,攻稍微试探就知道回来的受不对劲。
即使他为受平安归来感到欣喜,但此刻,为了国家,他必须与受对峙。
“你究竟是谁?真的xxx受的名字被你藏在哪里。”
攻稍微与受缠斗一番,而后一剑划伤受的身体,看到里面露出的,惨白失血的皮肤,攻呆愣当场,右手捏紧了剑柄。
他握得很紧,手指紧贴冰冷的金属外壳,指尖也捏到发白。
【即使是国王陛下,也不能太操劳啊。】记忆里的受,见他半夜还在整理公文,瞪大眼睛俯身夺走他手中的纸和笔。【现在——该去休息了,国王陛下。】
在他摇头拒绝后,精致温和的人无奈叹了口气,而后坐在他旁边,伸手敲了敲攻正对的桌面。
【那么,请分一些给我吧——我毕竟也是这个国家的臣子,能为您分忧。】
【如果让他们知道我看着国王陛下熬夜处理事务,明日大概会叽叽喳喳吵得我头疼。】
但现在被操控的受,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他从嘴里吐出话:“国王陛下是想杀了我吗?”
“只要捅穿我的心脏,这具尸体就会脱离掌控。”
在攻打算一剑劈下时,受没有躲。剑锋的辉芒都落到他脸上,受开口道:“可如果杀了我的话,就没人知道那个秘密了。”
攻停下动作,受看着攻继续道:“你难道不想知道,他死前还说了什么吗?”
“来,跪下,如果我心情好,会给你透露秘密哦。”
受咯咯笑了起来,看到攻停下动作,将王剑用双手举起,微微俯身——这是表示臣服的姿势。他以为自己成功了,所以毫无防备,然后,仅在一步之遥时,被攻用剑刺穿了心脏。
攻的手很稳,没有颤抖,像之前杀死乱臣贼子那样,一剑毙命。即使受活着,在这一剑下也存活不了。
“可是我不想知道。”攻将剑刺得更深,锋利且长的剑身,完全将受身子穿在剑上。看着对方不可置信的目光,他动唇道,“这不正常么?”
拔出剑时,再度传来令人牙酸的皮肉撕裂声。活着很艰难,死却太轻易。
攻道:“他知道太多秘密,本来就该死了。”
血腥充斥的房间,传来低沉而又冷酷的语句。攻垂眸看向剑尖,长剑拔出后,剑尖扔在淅淅沥沥滴着褐色的血。
说滴不太对,掉落应该更确切。那是属于受的,从他身体里带出的,接近凝固的污浊血浆。
“他本来,就该死了。”
攻重复了一遍,像是要说服自己。他知道对方不是受,受已经死了,眼前不过是敌人操控的一具,还未腐烂的尸身罢了。
他不会让敌人得逞,也绝不会让对方威胁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王国。
他不能对不起所有期待着他的人。
攻没有回头,迈步离开这里。他垂下眼看着自己的手,看到凝在掌心的血块后,将手攥紧。
他的手开始颤抖,牙齿即使闭紧,也在咯哒咯哒响着。
攻在心里缓缓道,像是在催眠自己,也像是在说服自己,他说——
没关系,你没有杀他。
他早就死了。
攻走的越来越快,他停在一簇开得正茂的花前。这里很安静,没有人打扰。
手掌的血抹上攻的脸,他难以抑制地把脸埋在掌心,在梦魇般的血腥中粗喘了几声。
攻没有哭,只是那语调,听起来像是有人躲在花丛掩护下悲伤哭泣着。
你只是让他回家,在他最爱的王国里安稳沉眠罢了。
攻想说——
欢迎回家,xxx受的名字。
突然很喜欢这种be,好绝好好吃,朦胧爱恋的花还没展开,不过一个小小花苞,就被人折下无法生长。
攻的人设,注定他没法为了一己私欲做出不符合身份的事情。但受,他将永远在攻心底存活,作为他的臣,作为他不可言说的爱人。
后面脑的比较长,有点啰嗦长话短说,攻需要最强国制造兵器的方法,因此忍辱负重陪在最强国的王子身边,哄骗涉世未深的青年。
最强国国王战死沙场后,悲天悯人的王子继位,他没有身为上位者的魄力,较为优柔寡断,所以经常依靠攻,把攻召来陪伴自己。
王子善良天真,对世人心怀悲悯,攻只稍稍表示忠心,对方就将他视为同伴。
一切进行的很顺利。
“感谢信任,王子殿下。”攻握着王子的手,目露感激。他跪在地上,以王子国家遵循的君臣之礼,将唇贴在王子手背上,而后道,“绝不辜负您的信任。”
即使下跪也没折损攻的气质,薄唇喷出的气,洒到王子细腻白皙的皮肤上。
“不必客气。”王子抽出了手,被攻亲吻过的肌肤带着惊人热意,从点及面开始灼烧,这让他有些不敢看攻。
历经千帆,却没在容颜上刻下印记;过往经历都转变为悠长岁月,让埋藏的酒酿愈发香醇。
原先只是单纯的,将攻视为比自己大一些的哥哥,把攻视为自己最有用的左膀右臂,高兴时给攻赏赐珠宝烈马,但还记得不能把国家机密告诉攻。
但情感经历一片空白的王子,根本没有办法抵抗成熟男人随手散发的性感魅力。
那种不经意间的钓系勾引,在长久相处下让道德感很深的王子殿下三观震动,被攻吸引也很正常吧?
例如疯玩太久熬夜睡在一起,醒来发现自己手搂着攻的腰,整个身子紧贴着攻,鼻间都是对方身上的香味。
起身时不小心蜻蜓点水亲到攻的嘴,慌慌张张起床穿衣,结果把攻吵醒,像根被暴晒过的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早安,xxx攻的名字”王子勉强压下慌乱向攻问候,纯情少男心扑通扑通飞速猛跳。
“早安。”刚苏醒时,声音是带着磁性的沙哑。
攻的头发像海藻般散开,比身上绢绸的布料还要柔软顺滑。他随手收拢胸前散开的衣服,遮住胸前结实漂亮的肌肉。
分明没有露什么点,关键部位也都遮得好好的,却更引人遐想,想对男人做更过分的事。
比如把搂在腰间的手往上移,慢慢伸进衣服里,捏住视线中一晃而过的殷红蕊粒。再比如俯下身,在对方闭眼沉睡时,故意在他敞开的胸膛前留下几枚情色的紫红吻痕。
当然啦,这时候还没有上下位的区分。因为王子实在太过亚撒西了,根本不介意上位还是下位,只要能和攻在一起就很满足了。
他自小接受王储教育,一举一动都带有王室的翩翩风度,也对自己产生的龌龊念头感到羞愧耻辱,明知这样不对,却怎么也无法从攻身上转移视线。
尝试冷落攻,发现攻一点也不在意对他的疏离,该怎么过还怎么过,还和其他国家的国王一起出去玩,甚是风流潇洒。
遇见自己,也会笑着和他打招呼,根本挑不出攻的错。
为什么还不看他?不和他和好?
王子像只嫉妒的小狗,湿着眼睛盯着攻,哪哪都感觉不对劲,心里闷闷的很不舒服。
开始嫉妒一切和攻靠得近的人。
一开始只是想和攻多接触一段时间,被攻无奈纵容后很开心,欲望是永远也没法满足的,后来变得贪婪,想要今生都和攻在一起。
仗着自己最大国的国王身份,笨拙挤走可能会成为攻未来妻子的王妃人选。从兜里拿出精心准备的礼物,结结巴巴表示想要和攻在一起。
被攻断然拒绝后,也只是失望盯着攻。稍微被喜欢的人安慰地摸摸头,就满血复活摇着尾巴。
即使再怎么敷衍也无所谓,一个人背地里傻笑。心之所至,情之所往。
攻垂下眼想,这样就好。
只需抛弃所谓的尊严,就能用最小代价得到最好的庇护。
他不想身边再有其他人因他而死。
但是肯定会有翻车的时候,比如王子知道攻被其他国王操过的真相,从青涩忠犬进化成疯批怨妇,为了锁住攻,顺带提升了权谋技能。
操过攻的男人,有一个痞里痞气,说话也很粗俗,没有贵族该有的礼仪风范。
与顺位继承王位的攻和王子不同,这个国王是从乞丐堆里爬出来,一步步上位争斗,带领民众起义推翻旧政才成为的国王。
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攻很装,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想让攻出丑,结果被攻暗地里摆了一道,出丑的变成他自己。
谁懂啊,这种运筹帷幄心机深沉,完完全全为国而生的国王人设的好吃地方。
攻见对方出丑,也不像身旁侍卫那样开口大笑,他连笑也是矜持的,微微低下头,把手抵在嘴边挡住上扬的唇。
乌黑柔顺的发随动作垂落,恰好遮住摸脸的手,露出曲线利落的下颚。
攻把手撑在脸旁,头稍稍歪着,坐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修长双腿分开交叠,从高处俯视着经常与他作对的一国之君,而后淡淡道:“感谢您的演出,这确实是个好礼物。”
直接把对方蛊得死死的,由心燃起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占有欲。
然后有一次攻受伤了,逃跑时候被这个国王抓住,摁在地上霸王硬上弓。
攻因为失血过多,嘴唇也是白的,看起来难得有些脆弱,但比之前要让他顺眼的多。
国王抓住攻的手臂,把自己那根顶进去,嘴里一直说着骚话,各种挑衅攻。没有太多润滑,做的时候把脆弱肉壁都撕裂了,混着血和肠液在攻体内开拓,整个人兴奋地不得了。
明知攻沾不得,美里带着毒,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折辱攻的心思,趁着机会把攻强了。
鸡巴巨硬,把攻肚子都插突出来,还强势掰着攻的脸,让攻看自己是怎么被男人上的。
do的又凶又狠,差点把攻操昏过去,挺胯啪啪往攻身上撞,插进去时只剩囊袋露在外头。
结合处泥泞一片,攻痉挛颤抖的腿根,也是密密麻麻的指印。
即使国王各种逼问,攻也很硬气的一声不吭。
最香的是国王抖着鸡巴射了精,满足从攻身体里抽出来,想要好好欣赏一番攻的惨状。
攻喉咙痛得不行,身上又冷又热,还是努力挤出声音,断断续续道:“不过如此……若是让我来,才是叫你爽的不行。”
就差把技术真菜印脑门上了。
国王原本只想上一次给个教训,一听这话气急败坏,裤子穿到一半懒得脱了,转身握住攻的脚踝,红着眼分开攻的双腿,把重新勃起的鸡巴再次对准可怜兮兮吐着白精的红嫩穴眼,噗嗤一下再次往里肏了进去。
他咬牙切齿道:“只一般嘛?”
“那阁下可要忍住,别被我操死在这里了。”
然后弓着腰,把嘴硬非要挑衅的攻真操昏了。
真的好喜欢这种在床上被压也不会屈服的人设,不会嗯嗯啊啊,好舒服好爽的喊。偶尔肏攻的人情迷意乱,想要攻说点好的,也只能被攻刺激到心痛鸡巴硬,化怜惜为情欲,再次往死里肏攻。
分明眼角还带着被肏干的欢愉媚意,肚子都被他用鸡巴撞红了,还能和他实力相当。
如果有所松懈,就会被隐忍蛰伏的攻找准机会,一拳打到脸上。
被迫疲软的那根从股间滑了出来,那处都被鸡巴捅到合不拢了,大量体液从穴口喷出。还有一些精水粘液,顺着攻的腿淫秽往下滑。
攻嫌弃地皱眉,然后抓过对方的头,开始物理输出打爆狗头。
再比如王子初次时候,最好是被下了身体无力的药,因为王子武力值不够打不过攻,就只能靠智取。
“我难道不可以吗?”
以为攻脖子上的吻痕,是被女人亲吻出来的王子嫉妒说道。他仰着头,将那些存留好几日,痕迹却依旧清晰的吻痕一道道覆盖,却看到攻即使无力动弹,一双眉却还是嫌弃般的皱了起来。
“交给我吧——我会比那些女人更让你舒服。”
攻拼尽全力还想挣扎,却被黑化的王子按住脊背,剥开象征国王的华贵衣裳。
层层叠叠的指痕吻痕,出现在这具精壮的身体上。肥美膏蟹被撬开用作守护的壳,攻肩膀处却突然出现一阵刺痛,他低低喘息着,因为疼痛,脖颈处青筋也在疯狂跳动。
王子用牙齿咬出一个血印,然后松开嘴,用舌头在伤口处挑拨,将混合了自己唾液与攻的血吸到嘴里,再喂给攻。
唇齿相依,攻想把王子的舌头顶开,却只能由着对方侵略。这种感觉很难受,很不舒服,所以攻攥紧拳头,把指甲刺入掌心缓解药性,想闭上嘴巴咬断王子的舌头。
却被发现意图的王子当即钳住下颚,不只把唾液渡了过去,甚至舌头撤走后,还恶劣地用手指玩弄攻的舌头。
“你这里亲过女人没有?”
他一直把攻是他的好伙伴,但是攻却欺骗了他,甚至还和其他人联手对付他。真是无情无义,为了利益什么都愿意做的家伙。
那他就不要再把攻当成是值得仰慕的人选了。
只有用血和痛,才能让攻真正看到他,把他平等地当作对手。
“你不是说要守护民众,守护你的国家吗?”
经过一番挣扎,攻的体力都耗完了。他感觉到腰被人抬起,一根硬挺火热的东西在他柔嫩腿根处摩擦,前端吐出的腺液,同样擦到他的皮肤上。
“我也可以完成你的心愿——只要用身体来换。”
王子比那个国王好的一点,就是会动花活让攻舒服,肏的时候给攻前面撸一撸,把攻撸硬了还会酸溜溜问攻操了多少女人。
也会找书籍额外补习,鸡巴蹭着肠壁,寻找攻的敏感点。把攻磨到身体一抖后眼前发亮,用龟头和柱身翻来覆去碾。
攻受不住反手去推王子,又被长成大人的王子掐住腰更深往里透:“既然需要帮助,那就应该好好受着。”
如果文雅一点,可以在攻身上绑上好几圈红线,绑成很色情的姿态。红线穿过攻的胸肉,特意编了好几股抵住攻的乳尖,围住攻紧窄的腰,顺着顺遂人鱼线往下。
只要操一下,红线就会摩擦攻硬起来的乳头,胯间细线收紧,束缚攻早就挺立的前方性器。
死掉的白月光为什么好吃,就因为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遇见正确的人。这些因素缺一不可。
无法更改,无法遗忘,也无法顶替,最朦胧暧昧的感情,萌芽伊始就有了人选,其他人嫉妒得要死又有什么用?
他们只能得到攻的身体,借由利益交换压在攻身上,把精液射到攻肠道最深处,也永远得不到攻的心。
如果受还活着,这群骄傲自负的人,认为自己都比受对攻的帮助大。他们能在引以为傲的地方狠狠击败受,打破攻对受的美颜滤镜。
依照他们的手段,轻轻松松就可以把白月光变成饭米粒,朱砂痣变成蚊子血,将攻心头属于受的位置完全剜去——
如果受还活着,他们还能有机会得到攻的心。
但是,受早就死了啊。
他们永远也没有办法自降身份去和一个死人比,再也没有办法占据攻心里被受挤去的位置,因此他们只能每日感受妒火焚心的痛苦。
像是惊弓之鸟,为可能到来的每一点变化而惶恐不安。
搞笑脑洞,纯属作者本人放飞。
调剂心情,慎入慎入。
渣攻不认识人妻受以前,是男女通吃的顶级海王。但遇见人妻受后对他一见钟情,海王收了心,夜里活动也懒得参加,纷纷推掉。
渣攻的狐朋友狗感叹渣攻现在变成二十四孝纯情好男人,一心一意只为家庭。
但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这样安安稳稳过了几年,渣攻又有想要出轨偷腥的念头。他无法拔除身为男人的劣根性,这一路他和人妻受都走得太顺了,追求、恋爱、结婚,一气呵成,没遇见什么太大挫折起伏。
相处久了,这种一成不变的平凡日子让渣攻感到腻味,尤其当他遇见各方面都和人妻受不太相同的美艳小三,那眼睛像钩子似的暗戳戳勾着他,送文件时还假装不小心,用指尖划过渣攻掌心。
“总经理,不好意思。”殷红的唇微微嘟起,唇瓣像是泅了湿润的水。
渣攻心痒痒的,他自认为对得起人妻受,还没真正出轨,把鸡巴插进不属于人妻受的小骚穴。但男人嘛,在家金枪不倒,在外彩旗飘飘,前几天渣攻在酒宴上喝醉了酒,看到小三受穿着黑丝超短裙,精虫上脑差点擦枪走火。
他只记得自己硬的难受,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哑着声让对方把膝盖弯起来,夹住自己勃起的鸡巴前后套弄疏解。
渣攻觉得自己对不起人妻受,提前下班给人妻受买了礼物,还和对方一起吃了烛光晚餐。但是在吃饭的时候,渣攻又收到小三发来的腿照,又白又直的腿,被网格丝袜微微向外勾勒出丰腴轮廓,对方手指捏着裙边,提到了若隐若现的边缘界限。
即使对方假装发错立刻撤销,腿照还是烙印在渣攻脑海中。他看一眼就看硬了,脑子嗡的一声,切牛排时只想着怎么把故意勾引他的第三者狠狠操死在床上,操到对方受不住,哭着求饶再也不敢。
面对一脸欣喜的人妻受,渣攻食不知味,他知道这段感情也终于到了头,即使人妻受很好,在生活中尽到身为妻子的义务。
渣攻虽渣,物质方面却从没亏待过人妻受,只是人妻受贤惠又懂事,很少张口向渣攻要钱。
渣攻之前从没进行过这么长的爱情慢跑,前几个滚到床上的炮友情人,维持肉体关系时间最长也不超过三个月。他在人妻受这体验到很多新鲜感,渣攻原本是以为自己能和人妻受相伴到老的,求婚时满脸真诚对天发誓,结果也是他打算第一个违背承诺。
渣攻很渣,但他渣的很纯粹。
知道以后要还是和人妻受在一起,只会让人妻受伤心。渣攻想了想,找了个时间和人妻受摊牌,承认自己心里有了其他男人,对不起人妻受。
他说如果人妻受想离婚,公司的一半股份,和现在居住的这栋房子,离婚后都会过户给人妻受。
是他先对不起人妻受。
人妻受摇头拒绝了,一向用爱慕眼神盯着渣攻的他,现在眼里充盈着破碎的泪。他静静站着看了会儿渣攻,像是终于看清他的渣男本质,然后开口道:“原来这就是你。”
“那就离婚吧。”
渣攻最后在他和人妻受的房子里睡了一晚,睡着前渣攻脑子里还闪过人妻受流泪时的心碎表情,但当他睡着后,眼前出现的竟是一根耀武扬威的粗壮鸡巴。
鸡巴的出场方式也很神奇,从天而降,鸡巴头在空中狂甩,快到看不清形状,恍若直升机运转中的飞行桨,操控柱身缓缓降落。
渣攻脸都要绿了,身为性爱中的上位者,他对自己的性能力有着绝对的自信,他觉得就算做梦,也应该梦见香香软软很耐操的小嫩批,而不是梦见一根男人的屌。
渣攻抬头看的第一眼,气急败坏,第二眼怒火攻心,刚想破口大骂,却在第三眼中发现端倪。渣攻倒吸一口冷气,冷得龇他上牙膛——他居然在这根鸡巴上,看出诡异的熟悉感。
捏妈的,那不是他自己的屌吗?!
渣攻的屌金枪不倒,陪他征战沙场,笔直一根又黑又粗,夜御数男也不疲软,不知操过多少骚零。光是从裤子里掏出来,半硬就已经粗度骇人的鸡巴,让那些馋得不行的浪荡骚零主动用嘴给它深喉。
渣攻的屌和主人一样渣,但现在渣攻表情有些难以形容,因为他面前的鸡巴一抖一抖,像是在悲伤哭泣。马眼上滋出的也不是粘稠精液,而是像泪水一样的晶莹液体。
鸡巴开口质问渣攻为什么要和人妻受离婚,它哭着道:“以前你渣带着我也就算了——现在我好不容易改邪归正成为纯爱党,只想插人妻受的穴和它1v1,我绝对不会再和你这种人同流合污!”
“没了我,光凭你一个有什么用?”渣攻油盐不进,颇为不屑说着,“你是我的鸡巴,自然是我让你想硬就硬,想上就上。”
渣攻对自己鸡儿打着嘴炮,坚决不为出轨行径表示歉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甚至把这根从良黑屌喷得一无是处。
“没了我,光凭你一个有什么用?”鸡巴把这句话还给对方,它在梦里劝不动渣攻,只好拎着棍子含泪出走。它甚至打包了渣攻的两颗蛋蛋,带走渣攻身为男人的自豪和尊严,拖家带口去投奔日思夜想的人妻受的小嫩批。
渣攻失去鸡儿没法一柱擎天,晨起性欲值降到最低,他也没在意,直到打算厕所掏鸟放水,裤链拉了,门也开了,自己鸡巴却没有弹出来。
“操!”
渣攻一摸裤裆,顿时面色惨白如丧考妣,手心空空如也,昨晚力争纯爱的那根大屌果真不翼而飞了!
渣攻额角青筋蹦了蹦,不知应该是打电话向警察报案,浪费警力请求召回三十多年头回叛逆的身体部件;还是打电话给医生,干脆舍弃旧鸡巴釜底抽薪,造一根仿真鸡巴安他身下。
他妈的!
渣攻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一拳打在墙上,差点把自己锤到骨折。
家人们,谁懂啊?一觉睡醒,鸡儿真的消失不见了!
渣攻想起自己鸡儿说要去找人妻受,赶紧跑去人妻受睡觉的主卧,但是他扑了个空,双人床被子整整齐齐叠好放在床尾,床上一丝热度也无,人妻受昨晚就没睡在这儿!
渣攻给人妻受打了电话,电话过了很久才被接通,还等不及渣攻质问,就听见人妻受被鸡巴肏到深处发出的求饶声。
“唔啊——不要再进了——”
光是听声音,就能想到是多激烈的交合。渣攻脸瞬间绿了,被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的他,差点忍不住愤怒把手机扔出去。只是手机中没有男人挺腰相撞时发出的肉体拍打,就只是单纯噗嗤噗嗤的操穴声,还有人妻受的呻吟。
“哈——要被——要被操坏了啊——”
渣攻话噎在喉咙里,俊脸抖了抖,手指紧紧握在手机边缘,隔了好久才做好心理建设。他插不上话,才能人妻受被肏到高潮,闭嘴喘息的时一字一句问:“我鸡巴在你那儿吗?”
人妻受有了渣攻的鸡儿,自然也不需要这个负心汉。渣攻还没他鸡巴来的温柔体贴,操穴专挑敏感点上撞,草草应付两句就把电话挂断。
“唔——嗯——”
人妻受躺在床上费力抬眼,他肚子被精液灌满,腿间也是湿滑泥泞的肠液,腿间还夹着渣攻射精后并未疲软的粗黑大屌。腹部撑得有些难受,酸软还在抽搐的糜烂红穴往里一吸一吸,用带有淫液的肠壁按摩茎身上的粗糙褶皱。
渣攻鸡巴惴惴不安,虽然它整根埋在销魂蚀骨的湿润处所,但怕自己离了渣攻讨不到人妻受欢心。小心翼翼问自己这样操可不可以,是不是有些过分时,被人妻受喘着气打断。
“这样就好。”人妻受分开腿,闭着眼让渣攻鸡巴往更里面透,被顶到最深处的敏感凸起时,浓密眼睫晃了晃,结合处也控制不住流出一股腥甜水液。
“可以再深一点——哈——都进来——”人妻受平时在床上不怎么爱说话,但今天似乎变了个模样,脑子炸开一朵又一朵的绚烂烟花,唾液也含不住从殷红唇角流出。
渣攻鸡巴越进越深,层层叠叠的软肉绞吸着它,又被天赋异禀的龟头破开。人妻受的腰猛地往上弹起,像座桥架在半空,很快又重重下落,砸到本就脏乱不堪的床面。
“喜欢——很喜欢——”
渣攻鸡巴一下又一下顶着人妻受收缩不止的末端肠道,因为被心爱之人表白,它也快成变成一根滚烫羞红的硬鸡巴了。
它奋力戳刺顶弄,将栗子大小的凸起碾撞到红肿膨胀,在人妻受抓着床单颤抖呻吟时,把象征欢愉的腺液精液,一遍遍涂抹在快要凝结的湿红肠壁上。
且不说渣攻鸡儿与人妻受过得是何等如胶似漆的幸福生活,单说渣攻这边是如何苦逼,他梦里又见到几次自己鸡儿,对方乐不思蜀,表示这辈子就只和人妻受甜甜蜜蜜。
要是渣攻再逼它,它就一根绳吊死自己,让人妻受把他的尸体烧成灰,死也不会助纣为虐,回到渣攻身上。
渣攻听完吐血三升,哪有人比他还失败,金枪和彩旗都没了,渣攻也没办法强逼自己鸡儿回来,鸡质态度强硬,渣攻失去性生活连手动档也做不了。
男人心里郁郁,外表就显得更帅更渣,穿好西装出门,却被一棍子敲晕。
等渣攻醒来时,他看到秘书妩媚漂亮的五官,只是之前鸡巴还在,他有耐心和对方玩一些总裁秘书的偷情把戏。最近渣攻心情恶劣,对调情约炮兴致缺缺,在对方假装跌倒想掏他裆时,更是大惊失色退避三舍,叫来安保把对方赶出公司。
何曾想对方怨恨在心,甚至丧心病狂蹲点守着他家的门。
“绑架是犯法的,你知道吗?”渣攻看着美艳小三,色厉内荏想要喝退对方。
哪里知道自己西装都被扒下,衬衫纽扣解开,锻炼得当的胸肌被对方摸了个遍,男小三钳着渣攻紧窄有力的腰,伸出舌头逗弄渣攻颤颤巍巍挺起的乳尖。
“是么——但我和经理本不就是这样的关系?经理怎么翻脸就不认人……啵——公司大家都知道,经理为了我和妻子离了婚……现在我们不过是在做一些奸夫淫妇该做的事,偷情嘛,警察哪里又管得到我们头上?”
美艳小三是个高挑漂亮的男人,平时穿衣打扮也比较时尚,渣攻哪里知道对方是故意勾引他——不是对渣攻这根千人骑万人尝的屌有兴趣,而是想日渣攻没被操过的纯情屁眼。
征服一直处于上位的男人,把对方操到食髓知味,像雌畜一样撅着屁股翻起白眼,是他的性趣。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男人嫌弃不已,但还努力的当起美艳小三,放低身份穿上火辣超短裙,腿套着丝袜,果然就把渣攻套着了。
渣攻脑里想着怎么把勾引他的小三办了,小三却在想着怎么把在眼前晃勾引他的渣攻上了。上次渣攻醉酒,男人搓奶一样,把渣攻弹韧的大屁股揉了半天,指缝都是颤颤巍巍变得粉红的臀肉,硬生生让他把渣攻屁股揉大一圈,平角内裤都差点包不住对方蜜臀。
那处穴眼更是可爱,毛也没有,不过渣攻鸡巴硬了,男人嫌弃得很,把渣攻翻了个面替他扩张,手指都有一根插进可爱粉嫩的屁股里了。
没被操弄过的肠肉果然紧致,像是给人破处似的,屁股抖,腰也抖,还像猫一样细细叫着。
要不是中途渣攻醒了,男人直接就在车上把渣攻办了,哪里还会咬牙压下性欲,曲腿让渣攻疏解。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
只是千算万算,怎么都没算到渣攻离婚后清心寡欲,差点无欲无求出家当和尚。平时里稍稍勾引一下,渣攻就蠢得上钩贴到他身上,让他摸摸腰揉揉胸;最近只要靠得近一些,手还没伸过去,渣攻就像一名被侮辱的良家少女,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和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吊在眼前的肉能看不能吃,男人梦里都是趴下渣攻裤子,噼噼啪啪好一顿竹板炒肉,更别提被渣攻赶出公司,男人更是眉间郁郁,心里烦躁不已。
在又想着渣攻晨勃遗精后,男人干脆不做不休,绑了渣攻一了夙愿。
渣攻悲愤看着以前妖娆娇媚的男人,现在欺压在他头上动土,奶子被咬成长长一条,对方牙齿特意咬住奶子根部,心满意足后才松开。
啪——
即使回归也无法复原乳肉,涨得沉甸甸往下坠,男人伸手摸了摸,嘴角含笑问他:“经理,以后这儿有奶给我喝么?”
“有个屁!”渣攻嘴里骂骂咧咧,扭动身体把男小三祖宗都骂了一遍,就被对方反过身扒开裤子,熟练分开白皙软弹的臀肉,把手指并起插入渣攻股间。
没几下,穴口就冒出水来,嫩红穴壁颤颤巍巍,绞紧了男人送入肠道深处的手指。男人先是一愣,接着两指变成四指,往淫荡滴水的肠道里塞。
“你他妈——让老子找到机会,我弄死你——”失去鸡儿的渣攻情欲堆积到极点,稍微一摸一摁就能让身体弹起来,他想射,但他鸡儿不在自己身上,只能气喘着用屁股夹紧猥亵他的手指。
即使再不甘愿承认,渣攻也被对方摸爽了,眼尾飞上红意,耳边唧唧作响的捣弄声骗不过他自己。
熟悉的情欲酥麻感,从对方手指传到脊椎,渣攻还想再说些什么保全男人尊严,插入体内的手指退了出去,换成一根勃勃脉动的柱形肉物抵在穴口。
“不——不可以——吃不下的——”
渣攻手被绳子绑住,挣扎中越勒越紧,缠出色情红痕,他刚想夹紧屁股阻止鸡巴深入,男人一个挺腰,就粗硬鸡巴送了进去。
男人故意分开渣攻的腿,把他摆成小儿撒尿的姿势,操穴时腰往上一挺一挺,鸡巴也在渣攻腹部跟着一动一动。打桩似的越操越猛,要渣攻好好看着自己用屁股吃屌的淫乱场面。
“哈——我操你妈——”
渣攻被插到上气不接下气,他扭着屁股,却只能成为助燃男人性欲的道具,白皙臀肉间一根粗屌进进出出,撤离时还带出一截湿淋淋的痉挛肠肉,下一刻又被鸡巴捅回穴里。
“经理操不了我妈,只能操我,我免费给你操好不好?”调笑般开着玩笑,男人脸上却没有笑意,妩媚妖娆的脸更是阴沉沉地,抱住渣攻的腿身下用力,胯与胯恨不得粘黏在一起。
“喝——啊——要顶穿了——”插到极深处时,欢愉感在头皮炸开,渣攻快被这根在体内作乱的鸡巴干吐,眼前金星直冒,甬道里却全是被操爽分泌的湿滑肠液。
对方顶在结肠口,却还拼了命地想往里深入,渣攻从椅子上被肏到地上,两腿无力发抖,撑着手想往前爬。穴口还没把鸡巴吐出一截,就又被鸡巴插了回去,整根埋在温软湿热的肠道里。
“经理没有鸡巴,怎么还想着操我?”男人把自己曾穿过的黑丝和短裙,又给渣攻套了上去,裙子很短,撅屁股时什么都遮不住。黑丝上是他们二人交合时喷出的精水和淫水,有些挂在网格上凝成一小撮,有些顺着腿根往下滴。
“嗬、救、救命——”快感太多就变成折磨,渣攻脑子都昏了,他射不了,只能靠后面一遍遍高潮。
嘴里不知在喊什么,先是喊着人妻受的名字,一遍遍和对方说着对不起,如果不是他,他们两个现在还好好的,也不会到这个地步。再喊着妖艳小三攻的名字,像之前被自己压在床上猛干的骚零那样,哑着声音什么骚话称呼都往对方身上套。
“我——不、呜——不行——”舌头被肏到吐出来,又被对方用手指夹住,塞回口腔玩弄。唾液根本含不住,从被掰开的唇角沿着下巴往下滴。
渣攻皮肉都被拍红了,膝盖也被地板磨痛,但他整个人还是热的,穴眼尽职尽责吃着鸡巴,在对方送到根部时,还颤着用插翻如花苞的肠肉嘬着穴口前方的两颗囊袋。
“真是不经操——”在真的被操昏过去前,渣攻听见对方如此说道,“还是让我来罢,毕竟,我是经理的淫妇不是吗?”
由【重生】评论里有小天使说到的《麦琪的礼物》产生灵感,脑一个差不多丧病的脑洞,容易摧毁道心,请谨慎观看。
背景设定abo,攻是个穷逼beta,兜里空空两袖清风,一分钱都可以掰成两份花。所有人都觉得攻是走了狗屎运才娶到这么一个温柔贤惠的oga老婆,就连攻自己也这么觉得。
beta长相俊美,是男性化的阳刚长相,即使穿上最为普通简陋的短袖长裤,也遮不住他的利落帅气。
beta十分珍惜和oga受的这段婚姻,白天上班时,他会担心oga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孤单寂寞。即使工作再怎么忙,beta也会抽空在软件上和老婆聊几句,看到聊天框对方发送的可可爱爱狗狗图案,不自觉扬唇,体内充满力量克服一切阻碍。下班回家,即使再怎么累,beta也不会让oga一个人处理家务。
是十分恩爱甜蜜的日子,oga每天都会给beta做便当,简简单单的西兰花鸡胸肉,都能在他手下被烹饪的无比美味。公司那些alpha,一边眼红beta和oga的恩爱,一边又在beta旁边说些风凉话。
beta没有理会那些人的风言风语,他全当耳旁风,一口一口慢慢吃完老婆给他做的爱心便当,再把空空如也的盒子拿去卫生间洗干净。
beta觉得自己很对不起oga,小妻子漂亮又可爱,但就因为和自己一起,不仅吃不饱饭,甚至发情期连抑制剂也买不起。
如果对方不和他在一起,肯定现在能过得很好吧?没有人会不喜欢oga,喜欢他的娇弱美丽,对他怜惜不已,将对方捧在手心当作易碎的珍宝。
beta知道自己没用,挣不了大钱,他知道oga妻子很喜欢街口橱窗摆放的一枚蓝宝石胸针,那像大海一样幽深湛蓝的颜色,每次路过时总让oga侧头多看几眼。
只是因为那过于昂贵的价格,妻子从来不主动提起,一般停了一会儿,就会拉过beta的手匆匆往外走。
oga身上穿的衣服,已经是两年前的过时旧款了。
beta在工位上抿唇思考,他想在结婚纪念日之前,把oga喜欢的胸针买下,当作惊喜送给对方。
如果那样的话,oga应该会很开心吧?
beta心里有了打算,更加努力干活,甚至下班后找了兼职。
因为回家越来越晚,beta向自己妻子撒了个善良的谎,他说这段时间公司的应酬越来越多,晚上要到很晚才结束,oga不用等他一起吃晚饭。
夜晚,beta疲惫站在楼下,只需稍稍一抬眼,就能看到家中明亮的灯光。
beta推门回家,他的oga妻子已经在沙发上等睡着了,整张脸侧埋在沙发里,餐桌上还放着冒有热气的汤盅。
beta叫醒了自己的妻子,伸手贴着oga的额头,确保没有着凉发热才松了一口气。
beta问:“怎么不在床上睡觉?”
oga刚从睡梦中醒来,整个人还是懵的,他看到beta脸上隐隐带着的责怪之意,伸出手搂上beta丈夫紧窄的腰,贴靠在温热有力的肌肉上,闷闷地说:“要等你啊。”
因为是夫妻,所以理应患难与共。oga没办法像beta和alpha一样出门工作,只能在beta深夜回家时,给对方煲一点营养滋补的汤。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oga一撒娇,beta就完全没有办法了。面冷心软的丈夫叹了口气,喝掉oga准备的汤,而后强硬地把惯爱撒娇逃避惩罚的小妻子塞进浴室。
他在门口耐心叮嘱,一定让对方好好洗个热水澡去去冷气,从衣柜掏出oga的专属睡衣,挂在浴室的门把手上。
即使beta最近再怎么努力干活,也凑不够买胸针需要的钱。他有些挫败地坐在工位上,伸手捏了捏鼻子。
“哎——你是不是最近缺钱?”从旁边传来一道声音,是他隔壁工位的同事。见beta看过来,alpha同事摆了摆手,“我看你下班去其他地方工作,放心,我没有和老大说。”
他在嘴巴比了个ok的姿势,又做了个锁拉链的动作,将一张传单塞进beta手里,开口道:“最近有个店新开张,需要一批男仆男模——你长得帅,如果过去,肯定能赚上不少。”
“呃——”beta刚想把海报传单还给同事,对方却恰好被领导叫去。beta在手机上给自己的小妻子回了短信,想了想,还是展开传单打算看看。
beta手把纸都捏出好几道褶皱,尤其当他看到传单上的英俊男人都戴着猫耳,穿着女仆装时,眉头皱紧更是能直接夹死苍蝇。
这是、什么东西?
传统的好男人beta三观受到强烈冲击,深呼吸一口,才勉强把喉口的唾骂咽了回去。他额角青筋蹦了蹦,还是选择把传单夹进待处理的文件中。
毕竟传单上印着的日薪,已经是beta不眠不休工作一周的可观数目了。
只有alpha才会把钱花在无用的地方,beta想着,他打开手机,但当看到离oga妻子的生日没剩几天时,还是握着手机犹豫了。
如果……如果抛弃可笑的矜持,干上几天,就能给他的oga买下宝石胸针。
那他还需要纠结什么呢?
beta去传单上写的地方招聘,穿上女仆装的第一单,就是给一个包厢的客人送酒。
beta眉头紧紧皱起,裆下生风的古怪感觉,让他走得比周围服务员要慢上不少。旁边还有不少男性alpha冲他吹口哨,对着他被裙子勾出的窄腰翘臀下流挺胯。
真是——要被恶心吐了。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beta想要当场打脸,压着这群垃圾alpha揍上半小时。他冷着脸继续往前走,手里端着几瓶高档名酒,只是beta还没迈出几步,半途就被一只手扯了过去。
酒瓶撞到墙面,碎裂开极为绚烂的彩色片块。钳住他的这只手特别有力,即使beta拼尽全力挣扎,也无法撼动一丝。
呲啦,像是噩梦般,胸口布料瞬间被撕碎,那人对着残存布料下的饱满胸肉又捏又掐,留下青青紫紫的凌虐痕迹,这两粒在床上被oga珍惜对待的粉红乳头,更是恶意被男人摧残到红肿。
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两个醒目凸起在半空可怜兮兮颤抖着。
股间被某个灼热物体顶住,汩汩跳动的粗长一根,还在跃跃欲试般发起冲击。男人小幅度挺胯压扁beta攻的性感臀肉,隔着没有太多守护作用的裙摆,想在下一刻就冲进肌肉婊子夹紧的腿间,让细腻柔软的腿根,夹住他胀硬发痛的粗屌。
“不——我不是——”
bata攻终于回过神来,想要伸手去挡那人的手,却只是掩耳盗铃般从修长指间露出暧昧细痕,隐隐约约的,更助长身后男人的欲望。
“还装什么贞烈——婊子来这里,不就是来卖屁股的?”男人扼住beta攻伸出的手,将beta的掌心贴在被揉肿的胸肉上,故意一圈圈晃动,像是穿着女仆装的俊美男人,自己忍不住饥渴在揉胸自慰似的。
掌心触碰到自己的胸肉,硬起的奶头触感格外清晰,beta慌乱想要收回手,也只是在挣扎中将揉搓范围变得更大。肥厚胸肌都被挤在一处,挤出一条淫靡泛红的深邃奶沟,对方甚至把五指塞进他指间,带着他的手,抓握在搓揉红肿的乳肉上。
啪——
男人一边抓着beta的奶子一边拉长,拉出惊人长度后松手,还不等beta呼痛,又是一巴掌扇在beta摇摇晃晃的骚奶子上。
beta被打到弓起身,胸是疼的,手也是疼的,腿缝间都是对方磨蹭时留下的龌龊黏液。
他是beta,以自己可以匹敌alpha的力量为傲,可是现在,他根本反抗不过身后的这名alpha。
“还想说不是卖的,那奶子为什么这么肿?”男人恶意贬低着beta这对纯情骚奶,即使在床上,也只是被oga温情含吮的奶头,现在被另一个人用指甲扣挖出奶孔。
雪白的孔道口还在一张一缩,没有香甜乳汁储存的奶管,拼了命也只能吸进空气。
“骚货,是钱不够么?”
过分灼热的吐息喷到beta肩颈,他不是oga,却也下意识颤抖起来。臀肌绷起,想要守护beta不能用来交合的红嫩穴眼。
“我给你三千一晚,如何?”
又粗又硬的鸡巴,像锉刀似的在beta腿间打磨,每一次都能多撞开一丝缝隙。男人好整以暇,他的屌整根撞进beta脆弱的肠道里,也只是时间问题。
男人见到攻的第一眼,下面就硬了。谁让这个肌肉婊子撅着屁股往前走,没两步就伸手往下扯着裙子,一副欠操欠日的骚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