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离婚后离家出走只能含泪攻转受被美艳小三压着猛C
搞笑脑洞,纯属作者本人放飞。
调剂心情,慎入慎入。
渣攻不认识人妻受以前,是男女通吃的顶级海王。但遇见人妻受后对他一见钟情,海王收了心,夜里活动也懒得参加,纷纷推掉。
渣攻的狐朋友狗感叹渣攻现在变成二十四孝纯情好男人,一心一意只为家庭。
但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这样安安稳稳过了几年,渣攻又有想要出轨偷腥的念头。他无法拔除身为男人的劣根性,这一路他和人妻受都走得太顺了,追求、恋爱、结婚,一气呵成,没遇见什么太大挫折起伏。
相处久了,这种一成不变的平凡日子让渣攻感到腻味,尤其当他遇见各方面都和人妻受不太相同的美艳小三,那眼睛像钩子似的暗戳戳勾着他,送文件时还假装不小心,用指尖划过渣攻掌心。
“总经理,不好意思。”殷红的唇微微嘟起,唇瓣像是泅了湿润的水。
渣攻心痒痒的,他自认为对得起人妻受,还没真正出轨,把鸡巴插进不属于人妻受的小骚穴。但男人嘛,在家金枪不倒,在外彩旗飘飘,前几天渣攻在酒宴上喝醉了酒,看到小三受穿着黑丝超短裙,精虫上脑差点擦枪走火。
他只记得自己硬的难受,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哑着声让对方把膝盖弯起来,夹住自己勃起的鸡巴前后套弄疏解。
渣攻觉得自己对不起人妻受,提前下班给人妻受买了礼物,还和对方一起吃了烛光晚餐。但是在吃饭的时候,渣攻又收到小三发来的腿照,又白又直的腿,被网格丝袜微微向外勾勒出丰腴轮廓,对方手指捏着裙边,提到了若隐若现的边缘界限。
即使对方假装发错立刻撤销,腿照还是烙印在渣攻脑海中。他看一眼就看硬了,脑子嗡的一声,切牛排时只想着怎么把故意勾引他的第三者狠狠操死在床上,操到对方受不住,哭着求饶再也不敢。
面对一脸欣喜的人妻受,渣攻食不知味,他知道这段感情也终于到了头,即使人妻受很好,在生活中尽到身为妻子的义务。
渣攻虽渣,物质方面却从没亏待过人妻受,只是人妻受贤惠又懂事,很少张口向渣攻要钱。
渣攻之前从没进行过这么长的爱情慢跑,前几个滚到床上的炮友情人,维持肉体关系时间最长也不超过三个月。他在人妻受这体验到很多新鲜感,渣攻原本是以为自己能和人妻受相伴到老的,求婚时满脸真诚对天发誓,结果也是他打算第一个违背承诺。
渣攻很渣,但他渣的很纯粹。
知道以后要还是和人妻受在一起,只会让人妻受伤心。渣攻想了想,找了个时间和人妻受摊牌,承认自己心里有了其他男人,对不起人妻受。
他说如果人妻受想离婚,公司的一半股份,和现在居住的这栋房子,离婚后都会过户给人妻受。
是他先对不起人妻受。
人妻受摇头拒绝了,一向用爱慕眼神盯着渣攻的他,现在眼里充盈着破碎的泪。他静静站着看了会儿渣攻,像是终于看清他的渣男本质,然后开口道:“原来这就是你。”
“那就离婚吧。”
渣攻最后在他和人妻受的房子里睡了一晚,睡着前渣攻脑子里还闪过人妻受流泪时的心碎表情,但当他睡着后,眼前出现的竟是一根耀武扬威的粗壮鸡巴。
鸡巴的出场方式也很神奇,从天而降,鸡巴头在空中狂甩,快到看不清形状,恍若直升机运转中的飞行桨,操控柱身缓缓降落。
渣攻脸都要绿了,身为性爱中的上位者,他对自己的性能力有着绝对的自信,他觉得就算做梦,也应该梦见香香软软很耐操的小嫩批,而不是梦见一根男人的屌。
渣攻抬头看的第一眼,气急败坏,第二眼怒火攻心,刚想破口大骂,却在第三眼中发现端倪。渣攻倒吸一口冷气,冷得龇他上牙膛——他居然在这根鸡巴上,看出诡异的熟悉感。
捏妈的,那不是他自己的屌吗?!
渣攻的屌金枪不倒,陪他征战沙场,笔直一根又黑又粗,夜御数男也不疲软,不知操过多少骚零。光是从裤子里掏出来,半硬就已经粗度骇人的鸡巴,让那些馋得不行的浪荡骚零主动用嘴给它深喉。
渣攻的屌和主人一样渣,但现在渣攻表情有些难以形容,因为他面前的鸡巴一抖一抖,像是在悲伤哭泣。马眼上滋出的也不是粘稠精液,而是像泪水一样的晶莹液体。
鸡巴开口质问渣攻为什么要和人妻受离婚,它哭着道:“以前你渣带着我也就算了——现在我好不容易改邪归正成为纯爱党,只想插人妻受的穴和它1v1,我绝对不会再和你这种人同流合污!”
“没了我,光凭你一个有什么用?”渣攻油盐不进,颇为不屑说着,“你是我的鸡巴,自然是我让你想硬就硬,想上就上。”
渣攻对自己鸡儿打着嘴炮,坚决不为出轨行径表示歉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甚至把这根从良黑屌喷得一无是处。
“没了我,光凭你一个有什么用?”鸡巴把这句话还给对方,它在梦里劝不动渣攻,只好拎着棍子含泪出走。它甚至打包了渣攻的两颗蛋蛋,带走渣攻身为男人的自豪和尊严,拖家带口去投奔日思夜想的人妻受的小嫩批。
渣攻失去鸡儿没法一柱擎天,晨起性欲值降到最低,他也没在意,直到打算厕所掏鸟放水,裤链拉了,门也开了,自己鸡巴却没有弹出来。
“操!”
渣攻一摸裤裆,顿时面色惨白如丧考妣,手心空空如也,昨晚力争纯爱的那根大屌果真不翼而飞了!
渣攻额角青筋蹦了蹦,不知应该是打电话向警察报案,浪费警力请求召回三十多年头回叛逆的身体部件;还是打电话给医生,干脆舍弃旧鸡巴釜底抽薪,造一根仿真鸡巴安他身下。
他妈的!
渣攻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一拳打在墙上,差点把自己锤到骨折。
家人们,谁懂啊?一觉睡醒,鸡儿真的消失不见了!
渣攻想起自己鸡儿说要去找人妻受,赶紧跑去人妻受睡觉的主卧,但是他扑了个空,双人床被子整整齐齐叠好放在床尾,床上一丝热度也无,人妻受昨晚就没睡在这儿!
渣攻给人妻受打了电话,电话过了很久才被接通,还等不及渣攻质问,就听见人妻受被鸡巴肏到深处发出的求饶声。
“唔啊——不要再进了——”
光是听声音,就能想到是多激烈的交合。渣攻脸瞬间绿了,被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的他,差点忍不住愤怒把手机扔出去。只是手机中没有男人挺腰相撞时发出的肉体拍打,就只是单纯噗嗤噗嗤的操穴声,还有人妻受的呻吟。
“哈——要被——要被操坏了啊——”
渣攻话噎在喉咙里,俊脸抖了抖,手指紧紧握在手机边缘,隔了好久才做好心理建设。他插不上话,才能人妻受被肏到高潮,闭嘴喘息的时一字一句问:“我鸡巴在你那儿吗?”
人妻受有了渣攻的鸡儿,自然也不需要这个负心汉。渣攻还没他鸡巴来的温柔体贴,操穴专挑敏感点上撞,草草应付两句就把电话挂断。
“唔——嗯——”
人妻受躺在床上费力抬眼,他肚子被精液灌满,腿间也是湿滑泥泞的肠液,腿间还夹着渣攻射精后并未疲软的粗黑大屌。腹部撑得有些难受,酸软还在抽搐的糜烂红穴往里一吸一吸,用带有淫液的肠壁按摩茎身上的粗糙褶皱。
渣攻鸡巴惴惴不安,虽然它整根埋在销魂蚀骨的湿润处所,但怕自己离了渣攻讨不到人妻受欢心。小心翼翼问自己这样操可不可以,是不是有些过分时,被人妻受喘着气打断。
“这样就好。”人妻受分开腿,闭着眼让渣攻鸡巴往更里面透,被顶到最深处的敏感凸起时,浓密眼睫晃了晃,结合处也控制不住流出一股腥甜水液。
“可以再深一点——哈——都进来——”人妻受平时在床上不怎么爱说话,但今天似乎变了个模样,脑子炸开一朵又一朵的绚烂烟花,唾液也含不住从殷红唇角流出。
渣攻鸡巴越进越深,层层叠叠的软肉绞吸着它,又被天赋异禀的龟头破开。人妻受的腰猛地往上弹起,像座桥架在半空,很快又重重下落,砸到本就脏乱不堪的床面。
“喜欢——很喜欢——”
渣攻鸡巴一下又一下顶着人妻受收缩不止的末端肠道,因为被心爱之人表白,它也快成变成一根滚烫羞红的硬鸡巴了。
它奋力戳刺顶弄,将栗子大小的凸起碾撞到红肿膨胀,在人妻受抓着床单颤抖呻吟时,把象征欢愉的腺液精液,一遍遍涂抹在快要凝结的湿红肠壁上。
且不说渣攻鸡儿与人妻受过得是何等如胶似漆的幸福生活,单说渣攻这边是如何苦逼,他梦里又见到几次自己鸡儿,对方乐不思蜀,表示这辈子就只和人妻受甜甜蜜蜜。
要是渣攻再逼它,它就一根绳吊死自己,让人妻受把他的尸体烧成灰,死也不会助纣为虐,回到渣攻身上。
渣攻听完吐血三升,哪有人比他还失败,金枪和彩旗都没了,渣攻也没办法强逼自己鸡儿回来,鸡质态度强硬,渣攻失去性生活连手动档也做不了。
男人心里郁郁,外表就显得更帅更渣,穿好西装出门,却被一棍子敲晕。
等渣攻醒来时,他看到秘书妩媚漂亮的五官,只是之前鸡巴还在,他有耐心和对方玩一些总裁秘书的偷情把戏。最近渣攻心情恶劣,对调情约炮兴致缺缺,在对方假装跌倒想掏他裆时,更是大惊失色退避三舍,叫来安保把对方赶出公司。
何曾想对方怨恨在心,甚至丧心病狂蹲点守着他家的门。
“绑架是犯法的,你知道吗?”渣攻看着美艳小三,色厉内荏想要喝退对方。
哪里知道自己西装都被扒下,衬衫纽扣解开,锻炼得当的胸肌被对方摸了个遍,男小三钳着渣攻紧窄有力的腰,伸出舌头逗弄渣攻颤颤巍巍挺起的乳尖。
“是么——但我和经理本不就是这样的关系?经理怎么翻脸就不认人……啵——公司大家都知道,经理为了我和妻子离了婚……现在我们不过是在做一些奸夫淫妇该做的事,偷情嘛,警察哪里又管得到我们头上?”
美艳小三是个高挑漂亮的男人,平时穿衣打扮也比较时尚,渣攻哪里知道对方是故意勾引他——不是对渣攻这根千人骑万人尝的屌有兴趣,而是想日渣攻没被操过的纯情屁眼。
征服一直处于上位的男人,把对方操到食髓知味,像雌畜一样撅着屁股翻起白眼,是他的性趣。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男人嫌弃不已,但还努力的当起美艳小三,放低身份穿上火辣超短裙,腿套着丝袜,果然就把渣攻套着了。
渣攻脑里想着怎么把勾引他的小三办了,小三却在想着怎么把在眼前晃勾引他的渣攻上了。上次渣攻醉酒,男人搓奶一样,把渣攻弹韧的大屁股揉了半天,指缝都是颤颤巍巍变得粉红的臀肉,硬生生让他把渣攻屁股揉大一圈,平角内裤都差点包不住对方蜜臀。
那处穴眼更是可爱,毛也没有,不过渣攻鸡巴硬了,男人嫌弃得很,把渣攻翻了个面替他扩张,手指都有一根插进可爱粉嫩的屁股里了。
没被操弄过的肠肉果然紧致,像是给人破处似的,屁股抖,腰也抖,还像猫一样细细叫着。
要不是中途渣攻醒了,男人直接就在车上把渣攻办了,哪里还会咬牙压下性欲,曲腿让渣攻疏解。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
只是千算万算,怎么都没算到渣攻离婚后清心寡欲,差点无欲无求出家当和尚。平时里稍稍勾引一下,渣攻就蠢得上钩贴到他身上,让他摸摸腰揉揉胸;最近只要靠得近一些,手还没伸过去,渣攻就像一名被侮辱的良家少女,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和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吊在眼前的肉能看不能吃,男人梦里都是趴下渣攻裤子,噼噼啪啪好一顿竹板炒肉,更别提被渣攻赶出公司,男人更是眉间郁郁,心里烦躁不已。
在又想着渣攻晨勃遗精后,男人干脆不做不休,绑了渣攻一了夙愿。
渣攻悲愤看着以前妖娆娇媚的男人,现在欺压在他头上动土,奶子被咬成长长一条,对方牙齿特意咬住奶子根部,心满意足后才松开。
啪——
即使回归也无法复原乳肉,涨得沉甸甸往下坠,男人伸手摸了摸,嘴角含笑问他:“经理,以后这儿有奶给我喝么?”
“有个屁!”渣攻嘴里骂骂咧咧,扭动身体把男小三祖宗都骂了一遍,就被对方反过身扒开裤子,熟练分开白皙软弹的臀肉,把手指并起插入渣攻股间。
没几下,穴口就冒出水来,嫩红穴壁颤颤巍巍,绞紧了男人送入肠道深处的手指。男人先是一愣,接着两指变成四指,往淫荡滴水的肠道里塞。
“你他妈——让老子找到机会,我弄死你——”失去鸡儿的渣攻情欲堆积到极点,稍微一摸一摁就能让身体弹起来,他想射,但他鸡儿不在自己身上,只能气喘着用屁股夹紧猥亵他的手指。
即使再不甘愿承认,渣攻也被对方摸爽了,眼尾飞上红意,耳边唧唧作响的捣弄声骗不过他自己。
熟悉的情欲酥麻感,从对方手指传到脊椎,渣攻还想再说些什么保全男人尊严,插入体内的手指退了出去,换成一根勃勃脉动的柱形肉物抵在穴口。
“不——不可以——吃不下的——”
渣攻手被绳子绑住,挣扎中越勒越紧,缠出色情红痕,他刚想夹紧屁股阻止鸡巴深入,男人一个挺腰,就粗硬鸡巴送了进去。
男人故意分开渣攻的腿,把他摆成小儿撒尿的姿势,操穴时腰往上一挺一挺,鸡巴也在渣攻腹部跟着一动一动。打桩似的越操越猛,要渣攻好好看着自己用屁股吃屌的淫乱场面。
“哈——我操你妈——”
渣攻被插到上气不接下气,他扭着屁股,却只能成为助燃男人性欲的道具,白皙臀肉间一根粗屌进进出出,撤离时还带出一截湿淋淋的痉挛肠肉,下一刻又被鸡巴捅回穴里。
“经理操不了我妈,只能操我,我免费给你操好不好?”调笑般开着玩笑,男人脸上却没有笑意,妩媚妖娆的脸更是阴沉沉地,抱住渣攻的腿身下用力,胯与胯恨不得粘黏在一起。
“喝——啊——要顶穿了——”插到极深处时,欢愉感在头皮炸开,渣攻快被这根在体内作乱的鸡巴干吐,眼前金星直冒,甬道里却全是被操爽分泌的湿滑肠液。
对方顶在结肠口,却还拼了命地想往里深入,渣攻从椅子上被肏到地上,两腿无力发抖,撑着手想往前爬。穴口还没把鸡巴吐出一截,就又被鸡巴插了回去,整根埋在温软湿热的肠道里。
“经理没有鸡巴,怎么还想着操我?”男人把自己曾穿过的黑丝和短裙,又给渣攻套了上去,裙子很短,撅屁股时什么都遮不住。黑丝上是他们二人交合时喷出的精水和淫水,有些挂在网格上凝成一小撮,有些顺着腿根往下滴。
“嗬、救、救命——”快感太多就变成折磨,渣攻脑子都昏了,他射不了,只能靠后面一遍遍高潮。
嘴里不知在喊什么,先是喊着人妻受的名字,一遍遍和对方说着对不起,如果不是他,他们两个现在还好好的,也不会到这个地步。再喊着妖艳小三攻的名字,像之前被自己压在床上猛干的骚零那样,哑着声音什么骚话称呼都往对方身上套。
“我——不、呜——不行——”舌头被肏到吐出来,又被对方用手指夹住,塞回口腔玩弄。唾液根本含不住,从被掰开的唇角沿着下巴往下滴。
渣攻皮肉都被拍红了,膝盖也被地板磨痛,但他整个人还是热的,穴眼尽职尽责吃着鸡巴,在对方送到根部时,还颤着用插翻如花苞的肠肉嘬着穴口前方的两颗囊袋。
“真是不经操——”在真的被操昏过去前,渣攻听见对方如此说道,“还是让我来罢,毕竟,我是经理的淫妇不是吗?”
由【重生】评论里有小天使说到的《麦琪的礼物》产生灵感,脑一个差不多丧病的脑洞,容易摧毁道心,请谨慎观看。
背景设定abo,攻是个穷逼beta,兜里空空两袖清风,一分钱都可以掰成两份花。所有人都觉得攻是走了狗屎运才娶到这么一个温柔贤惠的oga老婆,就连攻自己也这么觉得。
beta长相俊美,是男性化的阳刚长相,即使穿上最为普通简陋的短袖长裤,也遮不住他的利落帅气。
beta十分珍惜和oga受的这段婚姻,白天上班时,他会担心oga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孤单寂寞。即使工作再怎么忙,beta也会抽空在软件上和老婆聊几句,看到聊天框对方发送的可可爱爱狗狗图案,不自觉扬唇,体内充满力量克服一切阻碍。下班回家,即使再怎么累,beta也不会让oga一个人处理家务。
是十分恩爱甜蜜的日子,oga每天都会给beta做便当,简简单单的西兰花鸡胸肉,都能在他手下被烹饪的无比美味。公司那些alpha,一边眼红beta和oga的恩爱,一边又在beta旁边说些风凉话。
beta没有理会那些人的风言风语,他全当耳旁风,一口一口慢慢吃完老婆给他做的爱心便当,再把空空如也的盒子拿去卫生间洗干净。
beta觉得自己很对不起oga,小妻子漂亮又可爱,但就因为和自己一起,不仅吃不饱饭,甚至发情期连抑制剂也买不起。
如果对方不和他在一起,肯定现在能过得很好吧?没有人会不喜欢oga,喜欢他的娇弱美丽,对他怜惜不已,将对方捧在手心当作易碎的珍宝。
beta知道自己没用,挣不了大钱,他知道oga妻子很喜欢街口橱窗摆放的一枚蓝宝石胸针,那像大海一样幽深湛蓝的颜色,每次路过时总让oga侧头多看几眼。
只是因为那过于昂贵的价格,妻子从来不主动提起,一般停了一会儿,就会拉过beta的手匆匆往外走。
oga身上穿的衣服,已经是两年前的过时旧款了。
beta在工位上抿唇思考,他想在结婚纪念日之前,把oga喜欢的胸针买下,当作惊喜送给对方。
如果那样的话,oga应该会很开心吧?
beta心里有了打算,更加努力干活,甚至下班后找了兼职。
因为回家越来越晚,beta向自己妻子撒了个善良的谎,他说这段时间公司的应酬越来越多,晚上要到很晚才结束,oga不用等他一起吃晚饭。
夜晚,beta疲惫站在楼下,只需稍稍一抬眼,就能看到家中明亮的灯光。
beta推门回家,他的oga妻子已经在沙发上等睡着了,整张脸侧埋在沙发里,餐桌上还放着冒有热气的汤盅。
beta叫醒了自己的妻子,伸手贴着oga的额头,确保没有着凉发热才松了一口气。
beta问:“怎么不在床上睡觉?”
oga刚从睡梦中醒来,整个人还是懵的,他看到beta脸上隐隐带着的责怪之意,伸出手搂上beta丈夫紧窄的腰,贴靠在温热有力的肌肉上,闷闷地说:“要等你啊。”
因为是夫妻,所以理应患难与共。oga没办法像beta和alpha一样出门工作,只能在beta深夜回家时,给对方煲一点营养滋补的汤。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oga一撒娇,beta就完全没有办法了。面冷心软的丈夫叹了口气,喝掉oga准备的汤,而后强硬地把惯爱撒娇逃避惩罚的小妻子塞进浴室。
他在门口耐心叮嘱,一定让对方好好洗个热水澡去去冷气,从衣柜掏出oga的专属睡衣,挂在浴室的门把手上。
即使beta最近再怎么努力干活,也凑不够买胸针需要的钱。他有些挫败地坐在工位上,伸手捏了捏鼻子。
“哎——你是不是最近缺钱?”从旁边传来一道声音,是他隔壁工位的同事。见beta看过来,alpha同事摆了摆手,“我看你下班去其他地方工作,放心,我没有和老大说。”
他在嘴巴比了个ok的姿势,又做了个锁拉链的动作,将一张传单塞进beta手里,开口道:“最近有个店新开张,需要一批男仆男模——你长得帅,如果过去,肯定能赚上不少。”
“呃——”beta刚想把海报传单还给同事,对方却恰好被领导叫去。beta在手机上给自己的小妻子回了短信,想了想,还是展开传单打算看看。
beta手把纸都捏出好几道褶皱,尤其当他看到传单上的英俊男人都戴着猫耳,穿着女仆装时,眉头皱紧更是能直接夹死苍蝇。
这是、什么东西?
传统的好男人beta三观受到强烈冲击,深呼吸一口,才勉强把喉口的唾骂咽了回去。他额角青筋蹦了蹦,还是选择把传单夹进待处理的文件中。
毕竟传单上印着的日薪,已经是beta不眠不休工作一周的可观数目了。
只有alpha才会把钱花在无用的地方,beta想着,他打开手机,但当看到离oga妻子的生日没剩几天时,还是握着手机犹豫了。
如果……如果抛弃可笑的矜持,干上几天,就能给他的oga买下宝石胸针。
那他还需要纠结什么呢?
beta去传单上写的地方招聘,穿上女仆装的第一单,就是给一个包厢的客人送酒。
beta眉头紧紧皱起,裆下生风的古怪感觉,让他走得比周围服务员要慢上不少。旁边还有不少男性alpha冲他吹口哨,对着他被裙子勾出的窄腰翘臀下流挺胯。
真是——要被恶心吐了。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beta想要当场打脸,压着这群垃圾alpha揍上半小时。他冷着脸继续往前走,手里端着几瓶高档名酒,只是beta还没迈出几步,半途就被一只手扯了过去。
酒瓶撞到墙面,碎裂开极为绚烂的彩色片块。钳住他的这只手特别有力,即使beta拼尽全力挣扎,也无法撼动一丝。
呲啦,像是噩梦般,胸口布料瞬间被撕碎,那人对着残存布料下的饱满胸肉又捏又掐,留下青青紫紫的凌虐痕迹,这两粒在床上被oga珍惜对待的粉红乳头,更是恶意被男人摧残到红肿。
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两个醒目凸起在半空可怜兮兮颤抖着。
股间被某个灼热物体顶住,汩汩跳动的粗长一根,还在跃跃欲试般发起冲击。男人小幅度挺胯压扁beta攻的性感臀肉,隔着没有太多守护作用的裙摆,想在下一刻就冲进肌肉婊子夹紧的腿间,让细腻柔软的腿根,夹住他胀硬发痛的粗屌。
“不——我不是——”
bata攻终于回过神来,想要伸手去挡那人的手,却只是掩耳盗铃般从修长指间露出暧昧细痕,隐隐约约的,更助长身后男人的欲望。
“还装什么贞烈——婊子来这里,不就是来卖屁股的?”男人扼住beta攻伸出的手,将beta的掌心贴在被揉肿的胸肉上,故意一圈圈晃动,像是穿着女仆装的俊美男人,自己忍不住饥渴在揉胸自慰似的。
掌心触碰到自己的胸肉,硬起的奶头触感格外清晰,beta慌乱想要收回手,也只是在挣扎中将揉搓范围变得更大。肥厚胸肌都被挤在一处,挤出一条淫靡泛红的深邃奶沟,对方甚至把五指塞进他指间,带着他的手,抓握在搓揉红肿的乳肉上。
啪——
男人一边抓着beta的奶子一边拉长,拉出惊人长度后松手,还不等beta呼痛,又是一巴掌扇在beta摇摇晃晃的骚奶子上。
beta被打到弓起身,胸是疼的,手也是疼的,腿缝间都是对方磨蹭时留下的龌龊黏液。
他是beta,以自己可以匹敌alpha的力量为傲,可是现在,他根本反抗不过身后的这名alpha。
“还想说不是卖的,那奶子为什么这么肿?”男人恶意贬低着beta这对纯情骚奶,即使在床上,也只是被oga温情含吮的奶头,现在被另一个人用指甲扣挖出奶孔。
雪白的孔道口还在一张一缩,没有香甜乳汁储存的奶管,拼了命也只能吸进空气。
“骚货,是钱不够么?”
过分灼热的吐息喷到beta肩颈,他不是oga,却也下意识颤抖起来。臀肌绷起,想要守护beta不能用来交合的红嫩穴眼。
“我给你三千一晚,如何?”
又粗又硬的鸡巴,像锉刀似的在beta腿间打磨,每一次都能多撞开一丝缝隙。男人好整以暇,他的屌整根撞进beta脆弱的肠道里,也只是时间问题。
男人见到攻的第一眼,下面就硬了。谁让这个肌肉婊子撅着屁股往前走,没两步就伸手往下扯着裙子,一副欠操欠日的骚模样。
身为alpha的他,不喜欢软软糯糯不经操的oga,咬着腺体给对方注入一些alpha的信息素,oga就像被玩坏一样瘫软身体,股间淌着永远也擦不尽的水,瞳孔涣散陷入无尽高潮。
这样的性交,难道不是把他们alpha当作抚慰oga的工具么?
因此男人更喜欢看起来强壮一些的beta,半退化的生殖腔被alpha插入时的哭叫,才更让他感到兴奋。
“滚——”beta还想嘶吼着挣扎,就被男人强势往下压,象征不屈的腰杆,被迫在外力作用下弯曲倾斜。beta嘴唇都被他自己咬出了血,头发汗津津的,全是挣扎时流出的热汗。
在绝对实力面前显得懦弱无力的beta,即将被脱下衣物,供人享用。
“还不够呐,那三万如何?”男人嗤笑了下,用牙叼着对方颈后的那块皮肉慢慢摩挲,满意看到对方僵硬身体。他的鸡巴是火热的,话却是阴冷瘆人的,“要是三万也不愿意,那就只能白被我干了。”
“可要想清楚了——因为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操进你的小逼里。”
是誓言,是宣告。下一刻,beta因为下压的姿势被迫张开的腿,被觊觎已久的粗硬鸡巴顺利插入,那些堆积在裙后的腥臭腺液,全都被柱身带着涂抹到beta僵硬的腿根内。
没想到这个脑的肉也这么长,我果然只爱前戏蹭蹭,稍微说一下中间过程。
“好啊。”晦涩的声音从beta口中传出,他将额头靠在墙上,张开血迹斑斑的唇,吐出足以割裂他喉咙的字词。
“三万一晚,我卖给你。”
喑哑的,绝望的,beta想到了很多,甚至想过咬舌自杀,不让对方玷污他的身体。但不可否认的,beta最后还是想到他的妻子,想到对方今晚肯定还缩在沙发角落等着他回去。
所以他不能死,他还要回去,回到他的小oga身边。beta在oga眼里大概是无所不能的存在,但当面对连beta自己也觉得棘手的事情时,他就从神变成了人。
在肮脏龟头暗示性极强地顶撞瑟缩穴口,即将撕裂紧闭肠肉时,beta只是恍然想着——
三万块的卖身钱,再加上之前兼职攒的钱,足够给他的小oga买下街边摆着的那枚胸针了吧?
他的妻子,肯定会高兴的吧?
鸡巴一寸寸挺入紧致腔肉,将纯真无暇的内里操到往两侧分离,一个完美契合的鸡巴套子就此诞生。
痛、足以撕裂身体的痛,让beta用手捂住肚子,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细细密密的汗水,顺着肩胛和腰腹下滑,beta抵在肚子上的掌心,明显感到不属于肉身的异物挺进。
——是属于身后男人的生殖器。
“啊——啊哈——”
身后沉迷骚穴的男人,看不见他正在肏干插穴的肌肉婊子脸上的表情,那种破碎又难过,恍若离开他最珍重的爱人的悲伤表情。
而不是像他想的那样,被alpha异常粗硕的长屌贯穿,轻易碾上肠肉敏感点时四肢五骸都漫上极致快感,心神震动的快乐叫喘。
既然这么贵一个晚上,操进beta攻的生殖腔也肯定要的吧?
因为是单纯的金钱交易,男人又看起来耐操得很,所以把对方压在墙上,鸡巴尝试在湿滑肠壁上摸索,找到闭合在一起的一道狭缝。
股沟往下滴着淫秽白沫,大腿疯狂抽搐着,男人像是一条色急的狗,压着健美健硕的肉体啪啪猛干,湿淋淋的穴眼规律吞吐着黝黑性器。
“你的生殖腔呢?在哪?!”
beta没有回话,他闭着眼,像回到他和oga一起居住的小屋。
屋子不大,站在门口一眼就能看完里面的结构装饰,但确实他的避风港。
累了困了,他的oga总是在屋子里等他回来,拍了拍被他坐得软乎乎的沙发,让他枕着他的腿,轻轻给他按压太阳穴。
好舒服——他也好累——
鸡巴像粗硬钢钉般一次次钉入beta已经合不拢的腔道中,完全不匹配的性器,让吞吃肉屌的最外圈穴口也被撑得发白。和被挤插出的淫液混在一起,在男人挺胯时粘到两颗来回摇晃的囊袋上。
“给老子把你的生殖腔打开——臭婊子——”
beta身体紧紧绷着,又因为重力被迫下坠,将本就含到最深的肉屌再次进入一截。
“嗬——喝啊——”
beta被插到仰头,刘海粘黏在他俊美的脸颊两侧,手指在墙上胡乱抠挖着,却什么都握不住也抓不住。他体内最不应该被插入的萎缩生殖腔,也被alpha用长屌捅入,混杂着甬道里的血和淫液,作为初次迎客的剪彩,被硕大龟头涂抹在幼嫩腔壁上。
“嘶——夹的真紧——”
beta很痛,但他痛得哭也哭不出来,叫也叫不出来。他听到身后男人夸他是如何的耐操,身体是如何的淫乱,他涣散着瞳孔,无意识蠕动嘴唇向他的妻子道歉。
他在为进行中的肮脏交合表示歉意,也在为妻子今晚无意义的等待道歉。对不起,他不干净,身体也脏死了。
眼睫颤抖着,热汗汇聚往下,像凝成一滴泣血的泪。
beta想,这样恶心的他,再也配不上那名爱着他的oga了——
刚开始肯定是有些痛的肉,后面就爽很多,一晚上被翻来覆去干了一次又一次,肚子里全是alpha射入的精液。有了第一次,肯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成为肌肉便器,辗转在一名名alpha身下。
甚至还丧病的脑过,攻受各自为了对方做鸡,在不同地方成为头牌。
攻好不容易挨肏回来,看到沉沉睡着的妻子,帮对方把被子掖好。却不知道妻子容易受孕的生殖腔里,也被数不清的男人精液灌入。
至于攻为什么没有发现,自然是因为他肚子里也被不同alpha男人的精液灌满。
但这个太丧病了,我就不细写了,最丧病的是如果有一日oga受知道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那枚胸针。
他从抽屉里翻出漂亮到舍不得戴的珍贵胸针,举着它又哭又笑,看看自己的丈夫,又看看自己,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最终到了这副田地。
“我喜欢那枚胸针,也只是因为这个蓝的颜色和你瞳孔的颜色一模一样。”
“都是那么漂亮,那么宁静,就好像是你在那里站着注视我。”
漂亮的胸针,在日光下折射着美丽的蓝色,宁静躺在oga软嫩白皙的掌心。只是oga的这双手,也不知道摸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
beta看到他的妻子张开殷红的唇,开口问他道:“你究竟知不知道啊——亲爱的。”
精神失常、丧病脑补,特来撅攻。暴力且痛,无需道德感,直接把攻撅烂。
尝试一下从未有过的粗口赛道。
攻外表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实际是家暴一级爱好者。看起来斯斯文文,实际心态脆弱的一批。遇到稍有不顺心的事,就会对人妻受非打即骂。
结婚之前,二人也是有一段蜜里调油的时间。那时攻特能装,特别是谈恋爱初期,攻有意遮掩,在受面前把自己塑造成了五好青年。
不过现在婚也结了,床也上了,抢手货变成二手货,攻笃定人妻受不会离开他,就暴露出自己原本的面目来。
他也不觉得打媳妇有什么不对,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越打越骂越相爱。自家门一关,这些就都算家事,外人插不得手。攻下手不知轻重,经常把人妻受身上打的青一块紫一块。
人妻受呢,也算半个恋爱脑,被攻pua惯了,默默忍受攻的家暴。想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再忍忍,说不定将来会变好。
直到攻酒后把他打进医院,脾肺破裂的同时,也把人妻受脑子里的水全揍了出去。
——他不想再这样和攻在一起了。
人妻受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真特么有病,每次出门,都用长袖长裤遮住伤口,替攻遮掩。回到娘家也不想着把事实真相告诉家里人,一个劲儿瞒着自己的父母弟弟。
不慎暴露伤口了,也只勉强笑笑,口中说是自己下楼梯没看路,才从楼上滚下来的。属实是和家暴攻天生一对。
前面说家暴攻在外装得很好,受父母也被骗了过去。
但耐不住受有个兄控弟弟,他火眼金睛,抽丝剥茧。在人妻受要走的时候,特意问他:“哥,你和‘嫂子’真过的好?”
受吓了一跳,赶紧道:“你可别这样说他。”
还好家暴攻不在,不然在受弟嘴里听见他把自己安上一个女人称呼,肯定会气得暴跳如雷。
话转这头,攻难得有些心虚,毕竟这次真是他做过了。他放下手头的事,请了几天假陪床人妻受。
“对不起,亲爱的,是我错了。”攻揍得比谁都狠,也滑跪得比谁都快。他跪在对方病床前,请求人妻受原谅,“我知道错了,真的。我以后肯定不会再打你了。”
攻怕人妻受不肯理他,当即扇了自己两巴掌。他对自己也是真狠,抡圆了手臂,十足十的力气,打的自己眼冒金星。
攻跪都跪不稳,脸颊登时肿了起来。唇角都被自己抽破,满嘴的血腥味。
“老婆、亲亲老婆,原谅老公这一次。”
“我以后肯定好好对你,我发誓。”
攻真的要哭了,一向梳理齐整的头发散乱,眼里闪着泪。但其实家暴攻表面认错,心里却没有太多感受。他只觉得人妻受真娇气,受不住他几拳,稍微被打了几下就进了医院。
这次闹得有些大,岳父岳母打来许多电话,都被他借口敷衍过去。攻宣称是受在外遭遇不测,但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攻一人说了不算,需要人妻受帮他圆谎。
他一边打自己的脸,一边向人妻受道歉,求他帮帮他。要是被公司里的人知道,工作肯定就保不住了。
人妻受是真喜欢攻,不然不会和他结婚,还忍受这么长时间的家庭暴力。听攻说以后要和他好好过日子,人妻受差点听笑起来。
但他已经找到拿捏家暴攻的方法了,越是禽兽的人,就越注重风评外表。
这时候受弟也从白色窗帘后面出来,看到攻如此狼狈的模样,像抓小鸡仔一样抓着攻。衣领紧紧勒着攻的脖子,勒得他眼珠都出血了。
受弟轻易化解攻的所有挣扎,冷声道:“你以为自己扇了几下脸,就可以让我哥原谅你?畜牲想的倒是挺美。”
攻被受弟扔在旁边那张床上,在塑封装着的被子上眼泪鼻涕咳了一脸,看起来比隔壁病床上插着管的妻子还要凄惨。
因为脸被自己扇肿了,火辣辣一片,攻痛得想要伸手摸。手颤着停在空中,好不容易碰到脸上红肿部位,嘶了一声,又痛得给缩回手。
攻脖颈上青筋都绷了出来,在心里大骂人妻受的这个弟弟,嘴上却是不敢还嘴。挣扎时候他刚想开口,被受弟摁着往脑门上揍了一拳,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攻被打得耳边嗡鸣不止,眼前金星直冒,好久才回过神来。
呲啦一声,受弟拉上病床上面的帘子。他看起来人高马大一个,攻打不过他,挥拳也只能给他挠痒痒。
攻也不是什么练家子,充其量只能打得过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娇弱人妻受。受弟看不上这个哥夫,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所以他哥才会被这个贱男人那么欺负。
受弟一脚踹向病床,冷笑道:“要我哥原谅你?想的倒是挺美。要我说,你先把自己裤子脱了,之前怎么扇我哥脸的,现在就怎么扇自己老二!”
“你!”攻觉得自己人格被侮辱,气急败坏,回光返照一样咬牙坐起,提拳就想揍受弟。
结果拳头还没挥出去,被受弟一拳打向肚子,瞬间像沸水里的活虾一样弓起身子。攻脖子都红了,额角全是热汗,青筋也在突突直跳。
“我哥舍不得打你,可我舍得。”受弟轻佻拍了拍攻的脸,满意听到攻嘴里倒吸的一口冷气,又用膝盖压着攻的肚子,咣咣在他身上来了两下。
受弟专挑看起来不显眼,实际又很痛的地方,揍得攻被迫放弃尊严,痛哭着求饶起来。
“对、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以后肯定好好对待你哥,求你不要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