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文里的攻被受弟报复摁在床上酱酱酿酿/粗暴扇脸挨揍上
精神失常、丧病脑补,特来撅攻。暴力且痛,无需道德感,直接把攻撅烂。
尝试一下从未有过的粗口赛道。
攻外表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实际是家暴一级爱好者。看起来斯斯文文,实际心态脆弱的一批。遇到稍有不顺心的事,就会对人妻受非打即骂。
结婚之前,二人也是有一段蜜里调油的时间。那时攻特能装,特别是谈恋爱初期,攻有意遮掩,在受面前把自己塑造成了五好青年。
不过现在婚也结了,床也上了,抢手货变成二手货,攻笃定人妻受不会离开他,就暴露出自己原本的面目来。
他也不觉得打媳妇有什么不对,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越打越骂越相爱。自家门一关,这些就都算家事,外人插不得手。攻下手不知轻重,经常把人妻受身上打的青一块紫一块。
人妻受呢,也算半个恋爱脑,被攻pua惯了,默默忍受攻的家暴。想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再忍忍,说不定将来会变好。
直到攻酒后把他打进医院,脾肺破裂的同时,也把人妻受脑子里的水全揍了出去。
——他不想再这样和攻在一起了。
人妻受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真特么有病,每次出门,都用长袖长裤遮住伤口,替攻遮掩。回到娘家也不想着把事实真相告诉家里人,一个劲儿瞒着自己的父母弟弟。
不慎暴露伤口了,也只勉强笑笑,口中说是自己下楼梯没看路,才从楼上滚下来的。属实是和家暴攻天生一对。
前面说家暴攻在外装得很好,受父母也被骗了过去。
但耐不住受有个兄控弟弟,他火眼金睛,抽丝剥茧。在人妻受要走的时候,特意问他:“哥,你和‘嫂子’真过的好?”
受吓了一跳,赶紧道:“你可别这样说他。”
还好家暴攻不在,不然在受弟嘴里听见他把自己安上一个女人称呼,肯定会气得暴跳如雷。
话转这头,攻难得有些心虚,毕竟这次真是他做过了。他放下手头的事,请了几天假陪床人妻受。
“对不起,亲爱的,是我错了。”攻揍得比谁都狠,也滑跪得比谁都快。他跪在对方病床前,请求人妻受原谅,“我知道错了,真的。我以后肯定不会再打你了。”
攻怕人妻受不肯理他,当即扇了自己两巴掌。他对自己也是真狠,抡圆了手臂,十足十的力气,打的自己眼冒金星。
攻跪都跪不稳,脸颊登时肿了起来。唇角都被自己抽破,满嘴的血腥味。
“老婆、亲亲老婆,原谅老公这一次。”
“我以后肯定好好对你,我发誓。”
攻真的要哭了,一向梳理齐整的头发散乱,眼里闪着泪。但其实家暴攻表面认错,心里却没有太多感受。他只觉得人妻受真娇气,受不住他几拳,稍微被打了几下就进了医院。
这次闹得有些大,岳父岳母打来许多电话,都被他借口敷衍过去。攻宣称是受在外遭遇不测,但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攻一人说了不算,需要人妻受帮他圆谎。
他一边打自己的脸,一边向人妻受道歉,求他帮帮他。要是被公司里的人知道,工作肯定就保不住了。
人妻受是真喜欢攻,不然不会和他结婚,还忍受这么长时间的家庭暴力。听攻说以后要和他好好过日子,人妻受差点听笑起来。
但他已经找到拿捏家暴攻的方法了,越是禽兽的人,就越注重风评外表。
这时候受弟也从白色窗帘后面出来,看到攻如此狼狈的模样,像抓小鸡仔一样抓着攻。衣领紧紧勒着攻的脖子,勒得他眼珠都出血了。
受弟轻易化解攻的所有挣扎,冷声道:“你以为自己扇了几下脸,就可以让我哥原谅你?畜牲想的倒是挺美。”
攻被受弟扔在旁边那张床上,在塑封装着的被子上眼泪鼻涕咳了一脸,看起来比隔壁病床上插着管的妻子还要凄惨。
因为脸被自己扇肿了,火辣辣一片,攻痛得想要伸手摸。手颤着停在空中,好不容易碰到脸上红肿部位,嘶了一声,又痛得给缩回手。
攻脖颈上青筋都绷了出来,在心里大骂人妻受的这个弟弟,嘴上却是不敢还嘴。挣扎时候他刚想开口,被受弟摁着往脑门上揍了一拳,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攻被打得耳边嗡鸣不止,眼前金星直冒,好久才回过神来。
呲啦一声,受弟拉上病床上面的帘子。他看起来人高马大一个,攻打不过他,挥拳也只能给他挠痒痒。
攻也不是什么练家子,充其量只能打得过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娇弱人妻受。受弟看不上这个哥夫,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所以他哥才会被这个贱男人那么欺负。
受弟一脚踹向病床,冷笑道:“要我哥原谅你?想的倒是挺美。要我说,你先把自己裤子脱了,之前怎么扇我哥脸的,现在就怎么扇自己老二!”
“你!”攻觉得自己人格被侮辱,气急败坏,回光返照一样咬牙坐起,提拳就想揍受弟。
结果拳头还没挥出去,被受弟一拳打向肚子,瞬间像沸水里的活虾一样弓起身子。攻脖子都红了,额角全是热汗,青筋也在突突直跳。
“我哥舍不得打你,可我舍得。”受弟轻佻拍了拍攻的脸,满意听到攻嘴里倒吸的一口冷气,又用膝盖压着攻的肚子,咣咣在他身上来了两下。
受弟专挑看起来不显眼,实际又很痛的地方,揍得攻被迫放弃尊严,痛哭着求饶起来。
“对、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以后肯定好好对待你哥,求你不要再打了。”
攻感觉嘴里的牙都开始晃动,再照着他的脸来几拳,牙齿肯定会被打掉的。这时候他的道歉,听起来才显得真情实感了些。
人妻受听见攻的道歉,却没有太多触动,因为他不是在懊悔自己对人妻受所做的这些行径,而是在后悔怎么招惹上人妻受的弟弟。
受弟也听明白,目露不屑,嘴里嗤道:“是向我道歉么?和我哥说,看他愿不愿意原谅你。”
受弟松开了对家暴攻的钳制,攻看不到妻子,只能看到帘子那边朦胧的影子。他已经站不起来,浑身哪哪都疼,只好像狗一样在床上爬动。
攻嘴里说着忏悔的词句,却怎么也得不到人妻受的反应,心里越来越慌,声音也是越来越响。
就在他准备爬下床,虚与委蛇离开这个变态地方时,他看见受弟横在他眼前的手。很结实,青筋虬结,手臂上肌肉满满,像是钢筋铜骨,阻碍了他逃离的举动。
攻一动也不敢动,他僵着身子,翘着屁股,像狗一样趴在病床上。西装裤把他的臀肉绷的很紧,弧度也很圆润,要不是皮带系在腰间,这个姿势下,挺翘的屁股说不定都能把单薄的布料撑破。
真是欠操的骚货。
受弟暗骂一声,举手往攻诱人的屁股上扇了一下。声音清脆又响亮,攻浑身一抖,口中发出低低喑哑的呜咽。臀肉在布料下颤了又颤,却又怕惹得对方不快,不敢伏低。
那处瞬间肿了起来,将原本就绷紧的布料撑的更开。攻屁股痛得不行,实际他浑身上下哪哪都痛,意识濒临崩溃。
他把头压在被子上,浑身直抖:“不要、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是真的痛哭流涕起来,也痛到忘记现在场景有些色情过了头。
他的妻子就躺在另一张床上,静静侧着头,透过帘上剪影,亲眼看着自己的弟弟是怎么为自己报仇,打得丈夫哀嚎求饶。一贯在他面前趾高气昂,稍有不顺就非打即骂的丈夫,像婊子一样在他弟弟面前塌腰撅臀。
又是几下猛烈扇打,连床都开始摇晃起来。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老婆你原谅我这次,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对你动粗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好好过日子吧。呃啊,求你不要再打了——别扇、别扇了,屁股好痛、要被打烂了啊——”
他眼尾殷红一片,口涎在嘴巴张合的求饶声中溢出,早已忘记摆出在人妻受面前的那副架子,也忘记要维护自己仅剩不多的尊严。
“不原谅。”人妻受听着攻的忏悔,心中平静无波。他甚至有点想笑,说话时也带着隐约笑意,“对不起老公,我现在还不打算原谅你。”
什么因结什么果,现在这般扭曲混乱的景象,反倒让人妻受心中畅快无比。
——他原本也是想好好和对方过日子的。
只可惜他的爱人,不喜欢他的低眉顺眼,不喜欢他的温柔贤惠。只有用比对方更加粗暴的手段镇压住他的爱人,才能让这个家由衷拼合在一起,变得温馨幸福。
人妻受又散发思绪想,他的老公,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吗?
现在发生的都是报应,是他打了他的报应,反噬在他自己身上。
如果对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会不会好好待他?
不、不了,人妻受又想到,按照他老公的性格,肯定选择不和他结婚,当做不认识他,转头去祸害其他人。
他被他宠惯了,向来都学不会道歉认错。
受弟不耐烦看着攻:“听见没,我哥还不打算原谅你。”
“鸡巴掏出来,自己扇!什么时候我哥听满意了,什么时候才能停下。”
“不、不可以。”攻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往床的另一边缩去。他想大声反驳,声音却有气无力:“不能打,会废掉的。”
那是他用来传宗接代的东西,怎么可以被那样粗暴对待!!!
“这样啊——那你不来,我来!”受弟阴恻恻盯着攻的胯部,心想是该给这婊子一个难忘教训。
他抽出攻腰间皮带,手掌不慎摸到那截紧致有力的腰身。舌头舔过后槽牙,在攻拼命挣扎时,又用皮带抽了一下他的腿。
“还拿乔?你有什么底气横?!”
啪啪抽打几下,把对方打老实了,乖乖由他动作,才把攻两只手绑在一起。
攻下面被剥了个精光,西裤内裤被受弟扔到地上。一双腿很直很白,皮带抽打的痕迹很清晰。
攻战战兢兢看着受弟手里的皮带,听对方冷笑道,“鸡巴扇坏了,也正好不让你背着我哥出轨。”
主打一个邪恶混乱,最后he的神奇脑洞。
主角是两角尖尖,身后有细长爱心尾巴的魅魔,隶属反派阵营。任务是击败正义的魔法少男,帮助邪恶组织征服世界。
但最近所有人都看出主角不太对劲,不仅对战斗兴致缺缺,而且也不像以往那样袒胸露乳。身体遮得严严实实,像阿拉伯人一样从头裹到脚,只露出眼睛和犄角。
魔法红黄蓝:e……这么守男德的魅魔,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反派了呢。
主角是反派阵营里重量级的干部首领,实力超群。三位魔法少男联手打斗,主角也不落下风。
“是有在进步。”他赞扬着魔法少男惊人的进步速度,脸上却没有丝毫慌乱,开口道,“但这可还不够。”
“你们战胜不了我。”
魔法红俊脸通红,咬牙切齿捏着法杖,冲着主角大声喊道:“可恶,无论你今天使用什么招数,滴蜡还是抽打——我都是不会屈服的!”
主角不喜欢杀人,更多是把魔法少男们绑起来狠狠羞辱。魅魔嘛,骨子里都流淌着涩涩的血。
他会用皮鞭抽打魔法少男们被迫挺起的胸肌,从魔法红扫到魔法蓝,把衣服抽成破破烂烂,胸前红痕一道叠着一道。宁死不屈的魔法少男们咬住嘴唇,吞下快到喉咙的闷哼,两颗暴露在空中的乳头却变得醒目硬挺,红到可以滴血。
他有时也会把脚放在魔法少男的裆部。脚底是正义人士勃勃跳动的鸡巴,主角颇为不屑地抬起下巴,往下狠狠一踩,让魔法少男绷着身体射出粘稠精液。
“啊啊……就不能投降,让我早点打完收工嘛?”主角喃喃着。
但没办法,工作是工作,再怎么不喜欢,他也不能完全消极怠工。
主角来得匆忙,被邪恶势力急招过来,也没准备太多道具。他在空间袋里翻了翻,翻到一个99包邮送到家的便宜飞机杯。但他现在用已经从良了,自然不可能亲手把敌人鸡巴塞进飞机杯里榨精。
于是他将飞机杯扔到魔法红面前,比了一个割头的姿势,沉声威胁道:“自己打开开关插进去,不许拿下来,不然我就杀了你另外两个同伴!”
飞机杯是那种很廉价的肉粉色,魔法红看向两名被绑住的同伴,一时间口舌干涩说不出话。他并不是在意黄蓝二人的死活,而是疑惑——
“为什么不是你亲手来?你开始嫌弃我了是不是?”
魔法红有些委屈,当初第一次战斗时,他就被主角直接用脚踩到射出初精。
魅魔形态的主角,眼角贴着小爱心,天然上挑的眼也变得妩媚多情勾魂夺魄。更何况他白皙的胸口在踩踏时还一抖一抖,呈现微微起伏的柔软轮廓。脚底也软,被他粗硬灼热的鸡巴顶得往里凹。
魔法红从来没有自慰过,囊袋里鼓鼓囊囊全是精液,处男鸡巴梆硬,受了一点刺激就受不住。他开口喘了几声,再也忍不住,挺腰噗噗把精液都射了出来。
裤裆变得湿漉粘腻,空中弥散开腥浓精味。
魔法红从眼里流出泪,脑内炸开一片片耀眼的白光,那种快感太刺激,叫他半天也没法回神。
“闭嘴。”主角恼羞成怒,一鞭子往魔法红身上抽,“不许再说——”
被绑住的黄蓝眼睛都羡慕红了:这个贱人,居然背叛他们如此享受。快看看他们,他们也可以的!
怕完不成今天的任务,主角施了魔法,隔空拽开魔法红的裤子,打开飞机杯的开关就把东西往对方胯下摁去。
嗡、嗡嗡——
主角有些嫌弃捻了捻手指,“还是不肯投降吗?”
魔法少男鸡巴特硬,不怎么费力就插到了底。四面硅胶裹了上来,飞机杯尽职尽责运作,像有一个不停张合的软嫩小口吸咬着他的龟头。
魔法红嘴巴都被自己咬出血,他攥紧拳头忍耐快感,艰难动唇发声:“不——唔嗯——你就只会这点手段吗?即使你踩我的胸在我腹肌上滴蜡,我也是不会——哈——蛤?!”
他好不容易摆出薄汗淋漓坚贞不屈的色气模样,却发现主角根本就没叼他,对方手指飞快打着字,眼睛紧紧盯着手机屏幕。
魔法红一颗少男心摔得稀巴烂,但他觉得还能抢救下自己,于是松开一直咬着的唇,性感的呻吟声从他口中不断溢出。
如果颁布魔法界最佳男喘奖,那一定非魔法红莫属。介于青涩和成熟间的嗓音,能勾起人心底想要狠狠折辱的欲望。
“唔——你这个——可恶的……哈……反派干部——”
他都快冲着主角耳朵喘了,对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魔法红:不,不是,这个流程不对吧?
这双手不是应该先摸过他的腹肌,然后再上下套弄飞机杯给他榨精吗?!
难道是新的剧情py,希望魔法少男忍不住求饶,或者伸手自慰时的模样?
魔法红面露羞涩,这只诡计多端的可恶魅魔,他绝不能叫他得逞!
只是从马眼涌出的腺液聚在飞机杯底端,肉壁又湿又软,暗自挺腰戳的猛了,就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捣弄水声。
这时主角的手机闹铃响了,是那种连续不断的、很搞笑的小黄鸭嘎嘎声。
“唔——呃——”
魔法红胸膛不断起伏,他的胸是三个人里最厚实的,俊脸弥漫着情色的潮红。结实漂亮的肌肉绷得很紧,屁股紧紧贴着地,鸡巴不仅没有在铃声中萎掉,反而变得更粗更硬。
源源不断的汗水从脖颈上往下流,腰后又酸又麻,却还能闭锁精关不泄出来。魔法红眼睛睁也不是闭也不是,睁着眼,想到主角离他不远他就要射了;闭着眼,眼前晃着魅魔窄到可以用双手掐住的腰,很白很滑腻,还缠着细细的漆黑尾巴。
“时间到了。”主角面无表情关了闹钟,瞥了一眼还在咬牙强撑的魔法少男,嘴里切了一声,飞速念完反派撤离时常说的台词,就转身离开了。
“卑鄙的魔法少男们,这次算你们赢了——下次你们定不会如此好运。”
魔法红被折磨得两眼发昏:不、不对,他还没射——对方怎么走了?
廉价飞机杯没有魔法支撑,跟着一同消失。鸡巴又硬又痛,笔直寂寞地竖在腿间,根部淌着一圈白沫。茎身附着有透明拉丝的黏液,马眼部位都被蹂躏红肿,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临门一脚却不上不下,一向好脾气,乐观开朗的魔法红也阴鸷着脸,起身时鸡巴一抖一抖,却只能抖出孔眼处的一点点浊白精絮。
“好可怜,想出卖男色却失败的队长大人……”魔法蓝嗤笑一声,拍了拍魔法红的肩膀,幸灾乐祸道,“没被弄到射出来,那里很不舒服吧?”
离开前,因为魔法红这次的表现,魔法蓝再次补刀道:“上次我可是被他亲手握着鸡巴撸到射——”
魔法蓝的上次,也是很久之前的那次了。
魔法黄什么都没说,整理好凌乱狼狈的衣服,也抿唇离开了。不过在离去前,他的视线很是复杂,久久盯在主角离开前的位置上。
一次、两次……
每次主角都放跑了他们的宿敌,而是没有击败他们,这让反派boss头疼欲裂。终于有一日,在主角还想偷鸡摸鱼迟到早退时,反派boss忍无可忍,勒令主角滚回大本营三方受审。
看到包的像木乃伊的受,反派boss气不打一处来:“你是魅魔,他妈的魅魔——这副打扮是什么鬼?!”
“啊——”受眨了眨眼,慢吞吞回复道:“白他告诉我,身体只能给喜欢的人看和摸。”
“你这副打扮,和邪恶不沾一点边。赶快去换掉,不然我炒你鱿鱼!”
“好啊。”主角眨了眨眼,它尾巴在身后摇了摇,轻轻拍了拍黑色的地砖,“辞职的话,本来也不正式,应该不需要向您递交辞呈吧?”
主角抬头看了一眼昏黄的天,张口说道:“现在这个点,超市蔬菜半价活动开始了……我先走了,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炒了我自己。”
他勾了勾唇角,觉得说不定能敲到一笔n+1的赔偿金,晚上买两块牛排加餐。
反派boss:……
他为什么不按常理出牌,没有泣不成声扑通跪地恳请东家再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反派boss怀疑对方破罐子破摔,并且在进行反威胁。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魅魔说出的话里含有极其诡异的,跃跃欲试的兴奋感,所以他冷着脸打破了主角的美梦。
“不可能——你始终是我们的一员。”
反派boss派手下去调查主角的反常,给自己吃了几颗速效救心丸,却还是差点捏碎手下呈上来的记录纸——
这只魅魔在人间恋爱了,恋爱对象甚至还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类社畜!
主角的同居对象,一个普通的上班社畜,经受资本主义剥削压迫,偶尔能享受朝九晚五的工作生活。
为了减轻对方生活压力,主角自觉承担家庭煮夫一职。虽是反派干部,但是在正常人眼里,主角就是一个没有正经职业,软饭硬吃的无业游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