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薛姨妈Y入荣国府:私通姐夫贾政求收留
001:薛姨妈欲入荣国府:私通姐夫贾政求收留被儿子薛蟠和轿夫一道她撞见和姨爹通奸,双腿大开流白精
且说这一日薛姨妈一家到了神京,收拾了各色细软正寻住处去。时兄长王子腾刚升了官,王家举家正忙着收拾行李细软准备送他赴外任去,薛姨妈自知此时不是去叨扰的好时机,只得作罢。
又想着搭上一门贵亲戚好谋划将来,便将目光锁定在了自己的姐妹王夫人所嫁的贾府。
只是这王夫人虽看似与她亲厚,姐妹两人在闺中时也略有争斗比较之意,如今自己若是寻上门去请她收留住处,岂不是叫她心中暗暗得意胜自己一头了?
是,这姐姐如今得意了,做了高门主母,有儿有女又有了小孙子,自己却成了寡妇,还带着个不成器的儿子,实在是没法和她比去。
薛姨妈便不大乐意。
于是她心思一转儿就想到从自己的亲姐夫贾政身上下手。
一日,贾政外出,路上忽被一人给拦住了。
他上前询问何事,拦路的小厮儿入内递给他一个小巧秀气的荷包。贾政独自坐在轿内、取出里头的布条儿瞧了,忽地一下浑身冒火,下头的阳具都直挺挺竖了起来。
他慌忙说了个地名儿就叫轿夫赶了过去,舔了舔手头,已然口干舌燥了起来。
原因无他,那荷包里头放着的是一方小小的、从女子贴身小裤儿上头剪下来的布料,其上还沾着一股淡淡的水渍和风骚味儿,又用簪花小楷写了字:宋家胡同某某院子,妹久失郎君,难忍之极矣。
落款是妻妹冷菊二字。
冷菊是薛姨妈的闺名。
其实贾政早就知道薛姨妈大约到了神京要上他贾家来看看的,只是没想到这薛姨妈竟然大胆至此,直接与他这个姐夫私联。
既然这妇人已经这般热情大胆,他又岂有不从之意?
遂心急火燎地赶了过去。
及入了那宋家胡同的小院里,贾政从怀中取出银子命轿夫刘寿子在此等待、且今日之事务必保密不可告知他人云云、这便理了理衣衫入内了。
及入内时,薛蟠兄妹二人和其余奴才仆妇皆不在内,惟有薛姨妈一人身着薄纱款款依偎在床边等候,床上还放着一方被剪了一块布料的女子小裤。
这薛姨妈虽年近四十,可是素来风骚放浪,又极重视自己身子的保养,加之这多年以来从没少过男人的大小阳根肏弄她那张骚逼,被各种男人的精液灌养着,这薛姨妈如今的样子竟然比二十来岁的妇人还丰腴美艳一些。
贾政一见了此等浪妇淫娃,因自己脸皮上常年挂着正紧端持的架子,一时还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可薛姨妈却已然十分熟练、媚眼如丝地勾缠上了他的身子。
“姐夫,多年不见,可还记得冷菊的样子么?只怕姐夫心中早就忘记了菊儿了吧?有我姐姐相陪,菊儿的样貌自知是入不了姐夫的眼了?谁让菊儿失了夫君成了寡妇,再无男人的浇灌,故而……”
“记得,自然记得,菊儿的美艳我这么多年来一直不敢忘怀,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和菊儿长相厮守罢了!”
薛姨妈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勾下了贾政的腰带,他胯下阳根便直挺挺立在了她面前。
天雷勾动地火,奸夫淫妇既如此情投意合,不消多说,他二人便满嘴心肝肉儿的赤条条脱尽了、滚到了那张榻上。
因是他们的初次交合,薛姨妈自然不能拿贾政和那些寻常肏干过她的野男人相比草草了事,必要拿出十二分本事叫他记得自己的身子美味、日后才好继续念念不忘的。
于是这厢这薛姨妈扶贾政踏上躺了,自己跪在地上为他用香口含弄起了他的阳具。
贾政自是受用无比,爽到不能自已。他心中不经比较起来:自己娶回来那个分明已如黄脸婆一般,一点也不晓得妇人的体贴,看了她,他的大鸡巴都硬不起来,还不如她妹妹识趣些。
既如此,受用了便受用了这妇人的身子,反正这也是他们王家欠他的!
因常年未受过此等刺激,不消几下贾政挺立起来的鸡巴就丢在了薛姨妈的小口中。薛姨妈也不恼,一脸享受之态地吞吃了下去。
今日她房中故意熏了情事中的烈香,为的就是让这姐夫的阳具多硬起来几回,掏干了他的身子不可!
果然,在这迷情香和薛姨妈手中并用的服侍的作用下,贾政很快就再次硬起来了。
薛姨妈光赤赤的身子爬了上床,直接骑在了贾政的身上:“姐夫,今日先依我用这女上之位交合一次可好?”
贾政喜得不得了,岂有不依之理,连忙应着:“甚好、甚好,菊儿果真妙人也!”
于是,薛姨妈那早就水意潺潺的红嫩香逼对准了贾政的一柱擎天就一鼓作气地坐了下去,满满到头!
被这尤物的香逼吃下,贾政爽到头皮发麻,长叹不止。
薛姨妈也毫不做作地呻吟起来:“菊儿好爽利!菊儿的小骚逼都叫姐夫的大鸡巴捅烂了啊啊啊啊啊……菊儿真的和姐夫交合在一处了!”
她狂乱摆着臻首,胸前两只巨乳如跳脱的白兔一般在贾政面前上下摆动着,雪白软臀一上一下坐在贾政的阳具上来回进出,贾政几时享受过这般妇人在床事上的滋味,也爽到快要两眼翻白,心中也为今日得了这个尤物而兴奋愉悦不已,不在话下。
如此数回,薛姨妈又在贾政身上就这这个姿势喷了此水,湿哒哒的淋湿了他的腰腹,而后两人拥抱在一起,贾政再度泄出精来,全都糊在了薛姨妈的逼口处。
薛姨妈翻了个身,大张着双腿和贾政并排躺在榻上平复呼吸。
而斜对着她的窗子则悄悄叫人打开了一道缝,那轿夫刘寿子望眼欲穿地趴在那儿窥视着他们二人方才的欢爱。
及见到这位薛姨奶奶和最下贱的窑子里的娼妇一样大开着腿儿、骚逼流精时的样子,他胯下那东西也硬到了发痛,恨不得也冲进屋内将她仔细奸淫一番,也射在她的小嘴里逼她吃下自己的子孙液才好。
刘寿子正流着口水呢,忽然感觉肩上被人拍了一下,他正下意识地想要惊呼,嘴巴也很快就叫人捂住了。
来人是个少年郎,锦衣华服的打扮,看上去就知道是个富家公子。
薛蟠冷笑着看了看他,拉着他蹲到了另一边的墙角处:“我娘的身子,够骚荡吧?”
刘寿子心中一惊,这居然是那位薛姨奶奶的亲儿子。他正惶恐这,乍听薛蟠如此问道,又想起那薛姨奶奶的身段,本能地咽了咽口水:“够!够!真是够骚的淫娃儿!”
薛蟠道:“我娘再骚,这些年能上她的炕和她一道云雨的也是叫得上名号的人物,你这轿夫也配看我娘的逼?呵。”
刘寿子见这薛蟠嘴里没个正经,也就嬉皮笑脸地道:“姨奶奶可知是贤良人儿,体贴咱们这些下人,叫看了逼也不生气的。再说了,我这下贱奴才瞧了她的奶子和逼,不才够刺激嘛?”
薛蟠也笑了:“瞧你裤子里挺得老高,我今既和你熟识了,也该先带你去找个地儿消消火才是。”
说着便领他去了这宋家胡同的另外一处院子。
这家姓齐,家里有个游手好闲的懒汉男人,外养了三个闺女两个儿子,如今也不务正业,三个女儿拼上老娘一齐拉汉子回家睡觉赚几个银钱讨日子,两个儿子和老爹帮忙在外头介绍他家有骚货求人花钱肏,做那龟奴的活计罢了。
薛蟠自在这暂住,每日少不得去她家肏一回泄泄火,如今三个美闺女和他们的娘都叫他日过许多遍了。
齐大妹和她娘正在东屋接着客挨肏哩,二妹三妹露着白白的奶儿便拉着薛蟠和刘寿子的手入了北屋去,一面拉着手,一面还捉了男人的手去摸她们腿间的销魂窟。
薛蟠在蜜洞里用手指挖了两下,见摸得满手粘腻,有些不满:“这是多少男人的脏东西泄在里头,大爷今儿又要穿他们的破鞋了。”
姐妹二人也不恼,嘻嘻哈哈笑着:“大爷若是再来晚些,便能撞见我们姐妹给那家的三兄弟肏干的模样了!”
于是又是一通淫乱交合,就不细说了。
且说薛蟠带着贾政的亲信刘寿子一起痛痛快快地日了一顿逼,正是畅快发凡。
薛蟠因此就对这刘寿子说道:“今日我娘和我姨爹老爷的事,回去了,到了姨妈面前,你还得好生遮掩一番才是。”
刘寿子虽然在老爷贾政跟前侍奉,但是往几十年前数过去,其实他本是王夫人的陪嫁。
心,应该是向着王夫人的。
再者,王夫人当日愿意将自己的配房送到丈夫跟前去伺候,心里本也存了利用这个刘寿子来监视贾政的心。
若是贾政在外头又日了肏了哪些妇人,刘寿子也能及时通传给王夫人。
这王夫人上了年纪之后,虽然眼看着是吃香拜佛与世无争的样子,但是心里的嫉妒劲儿,那可是一点都没少过的。
许多个夜晚里,她听着别院里丈夫贾政和赵姨娘两人日逼肏穴的动静,心都恨到滴血。
若是叫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连自己的姐妹薛姨妈都可以肏得,却偏偏不愿意肏她的穴,该叫她心中作何想法?
那刘寿子如此一想,也顿时明白了薛家少爷讨好自己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