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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

 

我生气地停下动作,握住了他撸动的手。父亲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他的后穴条件反射般地收缩着,吸紧了我的鸡巴,无声地请求着我继续。“爸爸,你不说我就不动了。”

父亲眼眸中充斥着欢愉,却看起来很痛苦,他嗫嚅着,终于小声地叫道:“明阳我的儿子求你动一动”

我笑了,巨大的满足感填满了我的内心。我侧头亲了一口父亲的膝盖,“好的父亲。”我又操了起来。

父亲没有儿子操过,所以一直放不太开。

我的腰挺动着,将鸡巴送入他最私密的地方。父亲不敢看我,天花板的灯泡太亮,让他闭上了眼睛。他的手,青筋暴起的手,紧紧握住自己的鸡巴,下意识地撸动着。

爽吗?我的爸爸。

我很爽,比任何一次自慰都要舒服。父亲的后穴胜过世界上所有的女人,我坚信,尽管我没有操过除他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我的耳朵嗡鸣着,晚上该多么安静啊,可是父亲粗重的喘息声就在我的耳边响起。

他说:“嗯啊我要射了”

我俯下身子亲吻父亲的脸颊,“还不能射”,我告诉他,“我想和你一起。”

父亲从来不听我的话,现在也一样。他胡乱地摆着头,明明是冬天,汗珠却从他的眉心滑落。他的眼睛紧紧的闭着,眉头锁得很紧,是不想见看我吗?

我放缓腰部的动作,直至停下。本来快要去了的父亲,像痉挛一般抖动着,“求你”他说。

我也不听我父亲的话,我只是轻轻握住他自慰前面的手,用发烫的掌心包裹住他的龟头,“还不行。”

父亲又要呜呜地哭泣了,不过这一次是因为难耐。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一个爱哭的男人,软弱不堪,又窝囊至极,我心里翻涌起一阵鄙夷,却又被他湿润泛红的眼睛搅得心烦意乱。

“明阳,让我射吧爸爸受不了了”父亲轻轻地乞求道,他很少这样地低声下气,却又不带一丝狡诈的圆滑,只是单纯的,本能的,想要。

我不说话,也不继续,只是残忍地等待身下的人喘息声渐渐平缓。他度过了最想释放的那段时间,理智逐渐复苏。可我不给他这个机会,我又开始操弄起来,朝父亲的最深处顶去,只不过这次我不让父亲继续碰他的鸡巴,而是我取而代之。

父亲被我的阴险之举弄得快要疯掉,他配合着我的动作夹紧后穴,渴望着我再一次带他到达顶峰。“啊啊操我”父亲又开始口不择言了,我知道,他就快到了。但我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我骤然停下,把整根鸡巴从他的肉洞里拔了出来,在他快要射精的前一秒,让他失去所有的刺激。他的手把床单都抓皱了,身体颤抖着,嘴巴微张却说不出话来。我把他的马眼死死按住,除此之外,他硬挺的鸡巴得不到一点安抚。

灯光好刺眼,但父亲还是睁开了眼睛,他无神地看向我,又不像是在看我。他看向我的方向,但眼神空洞,分明没有我的影子。一行眼泪从他的眼角流下,润湿了他的鬓角。

我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实际上心里却病态般地狂喜。父亲的一切都让我鄙夷至极,特别是他这副贱烂的模样,但却让我又爱到骨子里。

“杀了我吧。”父亲喃喃道。我摇了摇头,轻轻把鸡巴又抵在他的穴口,龟头浅浅地没入进去一点,撑开他已经被干得软烂的屁眼。他不适地扭动了一下,淫荡的身体已经脱离他意志地朝我靠拢着,他想要得不得了。

“为什么这么对我?”父亲质问我,但他分明是想要我继续干烂他。我觉得可笑,他最没有资格问的话就是这句——为什么这么对我?他知道答案,因为他值得。我一下把鸡巴直插到底,父亲的惊喘从他的口中陡然流出,他害怕地捂住嘴,一双眼睛无声地斥责我。

然而很快,这双眼睛被情欲沾满,他看着我,分明是热烈的。我毫无技巧地顶弄他的后穴,想要让自己更爽一点。爸爸,你继续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吧,我就快要看着你的样子高潮了。

“唔嗯唔唔哈啊”父亲的喘息又变的急促,他迫不得已松开了捂住嘴巴的手,大口大口地攫取着空气。“想要射吗?”我用眼神询问他,他的答案是肯定的。

我又想在他快要登顶的时候停下,但父亲的手突然猛地抓住了我的小臂,修剪得短短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我的皮肤中。“操”我吃痛地骂到,狠狠得顶了一下他作为报复。

“啊啊啊快手动一动”父亲的鸡巴涨得紫红,他想让我帮他出来。但我为了惩罚他恶意的报复,偏偏松开了他的鸡巴,但他的手也别想碰到,我反扣住他的手把他手腕压在床上。

父亲痛苦地呻吟着,也可能是极度地舒服。他的鸡巴抖动着,即使没有被堵住马眼,也迟迟射不出来东西。但我受不了了,父亲的屁眼夹得我早就心痒难耐,他高潮前穴道的痉挛更是给了我最后一击。

我把精液全部射在了父亲的肠道里,射精持续了不短的时间,断断续续的竟给我一种尿在他肚子里的错觉。温热的精液充斥了他的肠道,阻止不住地往外溢出。

“啊啊哈啊嗯”父亲被我的射精弄得浑身紧绷,他的鸡巴终于缓缓流出了精液,不是射出来的,而是一股一股从他的马眼流了出来。整个过程绵长又无力,父亲则一直在止不住地喘息着,每一声都透露着极大的欢愉。

我拔出了鸡巴,浓白的液体从他的屁眼泄出,流了一床。父亲的鸡巴还在流精,像一个年久失修老喷泉。

我看着他,上下两个孔都在往外面冒着精液的贱烂样,毫不留情地嘲弄道:“爸爸,你的屁眼和鸡巴失禁了。”

那天晚上的后续我记不太清了。喝了太多的酒,体力消耗太大,在干完父亲之后,我几乎是倒头就睡。迷迷糊糊之间,浴室传来冲洗的声音。

我一夜无梦,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我接近中午才醒来,宿醉的头痛让我想吐得不行。我跑去厕所干呕了两声,但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客厅里空空荡荡的,家里像是没有人。

“妈?爸?”我象征性地吼了两声,意料之中的无人应答。父亲不在家已是常态,但母亲最近频繁的不在家倒是有一些令我疑惑,她并不是一个有多少娱乐活动的人。母亲不会打麻将,也没有什么兴趣爱好,最大的乐趣恐怕就是做饭了。平日里不见她有什么朋友,也很少出门去玩,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她通常就坐在沙发上用视频软件刷做菜视频。她最喜欢看的博主叫什么“王蓉”,她偶尔笑着跟我分享,说看看别人家多幸福,儿女双全,其乐融融。母亲单纯的笑容里,充斥着对别家幸福生活的艳羡,却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只是腼腆地赞美几句她所能想到的最好形容。

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顺着她的话回应她,虽然那个所谓的什么“其乐融融”的博主一家在我看来就是虚伪得不能再虚伪的逢场作戏罢了。这样来看,我们家和他们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我们演得没有那么完美。又或者说只有母亲在努力扮演一个贤妻良母的角色,而其他人甚至懒得配合她一下。

我叹了口气,不愿再想母亲的事情。看着一如既往冷清在家里,明明已经到了午餐时间,餐桌上却空无一物。“这算个狗屁的家。”我一边想着,一边掏出手机准备点外卖。这时候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转过身去,跟提着一包菜的母亲打了个照面。

“明阳,你起床啦。”母亲微笑着跟我打招呼,晃了晃手中的菜,“今天我去城东的市场给你买羊蹄了,你不是最喜欢吃吗?但就是不太好买,跑了好几个市场才找到”她自顾自地絮叨着,语气里却没有埋怨的意思。

我过去接过她手中的菜:“谢谢妈,但中午做已经来不及了吧,我正准备点外卖呢。”母亲撇了撇嘴,假装不高兴地拍了我的肩膀一下,“你这小子就知道吃外卖,外面的东西不卫生,跟你说多少次”

“好好好!我不吃了。”我及时打断她,“那我来下面吧,咱们中午一起吃面,好吗?”我看着母亲,心中突然很愧疚,难过的感觉差点让我红了眼睛。我急忙背过身去,把菜拎到厨房,不敢再看她。

不过母亲没有察觉到我情绪的波动,她跟着我走了进来,又把我往外面赶:“去去去,你会下什么面啊?自己一边玩去,妈做好叫你!”我沉默地点了点头,离开了厨房。

转过身去,母亲已经开始熟练地打起佐料。铁锅中煮面的水翻滚着,升腾起阵阵白雾,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着母亲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父亲对不起她,我也对不起她。

要是她知道我跟我的亲生父亲上了床,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她可能会把我打死吧?”我脑海中首先浮现了这个想法,但随即我就否定了自己,“不她宁愿自己去死。”

“妈”我下意识地喃喃道,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喊出了声。厨房中的母亲耳朵倒是格外的灵敏,她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喊我做什么?”

我急忙摆摆手,“没事,叫着玩”我窘迫地掩饰道。母亲又笑了,她转过头去,声音格外的温柔:“你这孩子,今天怎么怪怪的”我正准备狡辩,一抬头,两碗热气腾腾的面已经摆在了我的面前。

母亲把多的那一碗推给我,我拿起筷子翻面,下面露出一个漂亮的荷包蛋。“多吃点,长身体。”她说。

“妈,我已经过了长身体的年龄了。”我故作轻松地反驳母亲。她也不理我,吸溜吸溜的吃了几大口面,突然放下筷子盯着我,脸上俨然换了一副表情。

我心中咯噔一下,刚刚准备挑面的筷子也跟着放下了。“妈你怎么了。”我有些做贼心虚地问道,心中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昨晚发出的声音太大,被母亲听见了。

她看着我,脸上不是质问一个人该有的表情,而是一种更隐晦的悲伤与难堪。“对,你已经长大了”母亲望着我,她的手却不自觉地绞在了一起,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跟我说:“你可以告诉妈,你爸到底在干什么吗?”

说完,她的目光比我先一步移开,开始盯着身前那碗已经开始要变坨的面。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中恍惚原来母亲早就发现了父亲的异常。

“爸他不就是在单位加班吗?”谎话不自觉地溜到了我的嘴边,明明我是最想告诉母亲父亲所作所为的人,而真正到了这一刻,我却开始害怕起来。

我真想告诉她:与你同在枕边睡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败类。他肮脏又下贱,把屁股卖给其他男人,还恬不知耻地让他自己的儿子操了。

但现实是,我看见母亲的眼睛逐渐蓄满泪水,滚烫的泪珠从她的眼眶滑落滴到面碗里。她没有得到我的真实回答,她猜到了一切,她不敢听,我也不敢说。

我手忙脚乱地给母亲递纸,她也不接,径自用手把泪水抹干净。然后她抬起头来,眼眶已是通红,我心痛地别过脸去。

“没事”她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母亲的手是温热的,柔软又粗糙,她笨拙地捏紧了我。“没事。”她说,是说给我,还是说给她自己?

我低头看向自己一口未动的面,突然恶心得不行。

赵晖一直到晚上十点才回到家,回来的时候一身酒气。

母亲此时已经上床,我在卧室里听见了关门的声音,以及跌跌撞撞的脚步声。我出门,看见父亲就这样若无其事地走了进来,仿佛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的目光从我的身上扫过,却装作没有看见我,径直与我擦肩而过。

我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胳膊,他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松手。”他声音不大地命令道。我无动于衷,也以同样冷漠、平淡的表情看着他的眼睛,他深棕色的瞳仁看不出喜怒,看不出他的阴暗和卑鄙。

母亲从卧房中走出,正撞见我和父亲对峙的样子。通常情况下她都不会插手我和父亲的事情,她总是回避,总是妥协,总是充当一个软弱的和事佬。

但这次她开口了,虽然语气还是那么柔和:“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去哪儿了呀。”父亲甚至不看她,他还是盯着我的眼睛,又加重语气说了一遍:“松手。”

我的情绪出现了一丝波动,“你没听见我妈问你话吗?”我反问道。父亲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关你屁事。”他看着墙壁,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对我说的还是对母亲说的,亦或是二者都有。我把目光转向母亲,对她作了一个微笑,示意让我来解决。

意外地,母亲这次并没有善罢甘休,她走了过来。父亲或许也感觉有一些反常,他甚至不再纠结于我没有松开的手,反倒是把矛头对准了母亲:“你要干什么?”母亲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神中已满含悲戚,她用近乎绝望的嗓音对父亲喃喃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他望向我,又望向父亲,“你已经快一周没在家里吃过饭了。”

父亲依旧昂着他那颗高贵的头颅,目空一切。我抓住他肩膀的手渐渐松开了,我挪向母亲,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妈,不关你的事,你很好”母亲抓住我的手腕,虽然不看我,但她捏住我的力度表明了她的决心,“赵晖,你要是这么不待见我,就别再跟我在一张床上睡了。”

这是我极少数的从母亲的口中听到他叫父亲的全名。从来,母亲只是一声又一声的呼喊着“他爸”“孩子爸”,她不敢直呼父亲的名字,也羞于叫出更亲昵的称呼。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分崩离析,只是因为我——他们的孩子,而勉强地维持。母亲单方面的爱,终究是改变不了任何。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三个人就这么僵持在客厅中央。父亲还是那样梗着脖子,但脸渐渐的红了,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因为愤怒。这个一直对他百依百顺的女人,一直对他毫无怨言的女人,竟然敢这么对他说话。他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的尊严被他的假想敌践踏了。又或是酒精上头,一时他竟找不到话来回击,只是很狼狈的偏斜了一下身体,酒意朦胧的眼睛闪出凶光。

“你你他妈说什么?”他伸出手指着母亲的鼻子。母亲像是用了平生最大的勇气,竟岿然不动的站立在原地,我的手腕被她捏得发疼,感受到她身体微微的颤抖。最终,父亲败下阵来,恶狠狠地瞪了我们母子俩一眼,跑去卧室将床上的被子拖到了客厅沙发上。他踉踉跄跄地走向卫生间,用力的将门哐的一下甩上,接着传来他绵延的咒骂声。

母亲看了我一眼,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颤巍巍地竟要跪下。我连忙扶住她,将她搀扶进卧室,她瘫坐在床上,忍不住啜泣起来。我很难堪的站在一旁,我从来不知该如何应对女人的哭泣,更别说是自己的母亲。

“明阳妈求你,帮我劝劝你爸好吗?”

“妈,我”

“我知道他在外面有了女人但他可以改,对吧?”

母亲急切的望着我,想要在我这里吃到一颗定心丸。然而我只能羞愧又心虚的扭开头,“我我尽量吧。”我的声音微不可闻。

“妈只能靠你了好儿子”母亲又哽咽起来,无穷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留下。我的心皱巴巴的被拧作了一团,想要哭却没有眼泪,只是又酸软又难受。我冰凉的手,使不出力气,却还是尽力地搭在了母亲的肩膀上。

我说不出话啊,只能一下又一下,手忙脚乱地帮母亲揩干她的泪水。“妈,我对不起你。”我在心里说,我真想给她跪下,给她磕一百个头,祈求她的原谅。

父亲在外面没有女人。真相是如此残酷,却又如此的无法想象,母亲弱小的身躯如何承受住这一切?我既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我跟父亲同样是罪人。我不敢再看一眼母亲的眼睛,她的痛苦也能贯穿我的心脏,再凝视一秒,我就要说出真相。

于是我仓皇而逃,合上了母亲的房门。冰冷的客厅,灯光是如此刺眼,我摸了一把自己的脸,不知何时已流满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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