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三人小车开始上路
熬了一个通宵的祝稳脸色明显不好,眼下的黑青明晃晃的挂着。
“家主,您没睡好啊?”邱徽打量了几遍,才问出这句。
祝稳抬手揉了揉额角,“嗯,没睡,看了点东西。”
牧恩听他这么说,唇角微微勾起,露一个清浅的笑意。
刚吃完早饭没多久,祝稳撑不住了,留下一句“我上去睡会儿”,就往楼上走去。
留下邱徽一头雾水的看着牧恩,牧恩咽下嘴里的三明治,把碗一推,“吃完你刷碗。”
沉睡的祝稳陷入一段段光怪陆离的画面,鲜血,尖叫,撕扯,枪声,救护车……,“阿稳!阿稳!别回去,离开这!”
他听出来了,是父亲的声音,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让他回去?回哪里去?
额角被冰冷的枪管抵住,有人居高临下的说道:“放弃签了滚”。
转眼间又是婚礼的画面,自己与牧恩面对面站着,耳边是“请亲吻你的新郎”。
自己却将身旁站着的邱徽拉进怀里,吻了上去,唇齿交缠,舌尖深深地探进邱徽的口腔,灵活放肆的扫荡,眼睛却紧紧盯住邱徽身后的牧恩。
台下的人看着这样的场景,原本热烈起哄的叫喊变成稀稀疏疏的掌声,整个礼堂陷入怪异的气氛。
画面逐渐消散,抬眼间是正在手术中的手术室,是谁受伤了?
旁边站着的是牧恩,邱徽去哪了?
“恭喜祝家主,太太父子平安。”
手术室打开了,穿着手术服,带着口罩的医生抱出一个孩子,脑袋上顶着湿漉漉的发丝,脸颊通红,几声啼哭声在走廊里响起。
手里的新生儿几近没有重量,这孩子算是早产,邱徽的宫腔发育窄小,孕育这个孩子很是辛苦。
刚开始祝稳坚决不同意要这个孩子,压着邱徽进了手术台。
就在最后关头,邱徽玉石俱焚的情绪让祝稳害了怕,他怕邱徽会真的恨他,看着连滚带爬跌下手术台的邱徽整个人缩在墙角。
祝稳挥手让所有人出去了,“不怕宝贝,不做手术了,我会陪着你。”
将人强硬的揽进怀里,一点一点的疏导情绪,时至今日,祝稳依旧不明白邱徽为什么会这么想生下这个孩子。
一帧帧画面快速的掠过,嘈杂混乱,音画不符,连不成一个完整的记忆线。
踩空感让祝稳突然惊醒,头发丝里出了一层薄汗,拿过手机一看,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
这一觉竟睡到了下午。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没关紧的窗户吹进来一丝丝深秋的寒风,外面风卷起树枝落叶,天阴阴的,像是要下雨。
祝稳起来冲了澡,换了身衣服,准备下楼吃点东西,早上没胃口,这会儿睡了一觉肚子也饿了。
“恩恩,你躲在房间里别动啊,我出去抢俩人,换点装备。”
祝稳刚下楼就听到邱徽在指挥,两人正拿着手机低头玩游戏,邱徽大喇喇的盘腿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哒哒哒”的枪声不绝于耳,倒是牧恩一边看自己手机,一边去看邱徽的手机屏幕。
“玩什么呢?”
祝稳猛的出声,吓了两人一跳,尤其是邱徽,盘腿坐的姿势马上改成跪姿。
看他这么紧张,祝稳赶紧拉他坐下,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示意他赶紧操作,要不一会儿就被爆头。
这局游戏酣战了半个小时才结束,祝稳将自己的下巴架在邱徽肩膀上,一直看他操作。
还时不时的拿过牧恩的手机帮他打两下,不得不说,牧恩的操作真的很菜,纯纯等着捡漏或者送人头,也就是邱徽一直顶在前面,最后才险胜对方。
游戏打完了,祝稳的姿势还是没变。
“家主,您饿了吗?”邱徽转头看了看牧恩,问道。
“饿,饿死了,本来想下来吃点饭的。”
听他这么说,邱徽慌了,撑着身体就要换姿势,虽说近几年,赤身在家里爬行的规矩没再用,但是身体的记忆哪那么容易消退。
这样一来,被圈在怀里的人反倒有点投怀送抱的意思,祝稳顺势将人抱到沙发上,揉捏起弹性十足的臀肉,松垮的家居裤被饱满的臀部撑满。
牧恩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摆弄着手机,却被一只手拽着脚腕用力的扯倒,仰面躺在沙发上。
还没等反应过来,身上就被邱徽压下来,两人面对面的交叠。
邱徽用手臂用力撑在两侧,他的体重要完全压下去,牧恩受不了。
后颈处被祝稳牢牢掐指,往下压,邱徽贴在牧恩的颈侧,温热沉重的呼吸打在他的锁骨上。
两人在沙发上交叠着,牧恩被压在邱徽身下,竟一丝一毫也挣不来,都是身侧站着的这个男人的杰作。
他的膝盖狠狠顶住邱徽的后心处往下压。
两人的视线对上,祝稳眼底含笑的冲牧恩挑眉。
揉捏着结实的臀肉,祝稳隔着睡裤上下滑动着手指,描画邱徽身下两个穴口的形状。
隔着布料用指甲搔刮,惹得邱徽差点卸了劲,压到牧恩身上。
锁骨处的呼吸更加重了,牧恩偏头往沙发深处埋去。
祝稳顶着布料深深地探入穴口,进去了二个骨节了,然后又被猛的撤出,大掌用力摩擦会阴处的那口嫩穴,“唔啊哼”,后背心被膝盖顶住,邱徽一耸一耸,顺着掌心摩擦的方向顶撞着。
竟带着身下的牧恩也耸动起来。
拉下睡裤,祝稳往高耸的臀肉上送了一掌,打得肉波晃荡。
两根手指探进后穴,抠挖滚烫紧致的肠道,大力进出了几下,就把口袋里的两个瓶盖大小的跳单送了进去。
“嗡嗡”的声音响起,还有两个跳蛋碰撞的清脆声,一并闷在肠道里。
自祝稳昏迷后清醒,已经有月余没做了,这两个跳蛋的刺激足以让邱徽把持不住,没一会儿颤着身子就射了出来。
刚巧就射到了身下牧恩的身上,有几滴还溅到了牧恩的下巴处。
“阿徽管不住鸡巴,把恩恩弄脏了,还不快舔干净。”
后心处压制的膝盖移开了,邱徽的脸涨得通红,其实这么多年,三人早已裸裎相对,彼此熟悉,但是他还是习惯不了。
闭着眼将牧恩衣服上的精液一点点舔舐干净,味道有点浓。
牧恩微蹙着眉眼看向祝稳,那男人抱臂站在沙发旁,低头正盯着他。
果然,失忆之后还是一样的混蛋。
下巴处被邱徽用舌尖一点点舔着,牧恩也红了耳尖。
“好了,阿徽舔的很干净。”祝稳俯身抱起邱徽,帮他把睡裤拉上,分开两人。
说完就自己进了厨房,留下沙发上的两人平复心情。
“恩恩,我觉得主人最近变了好多。”邱徽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
牧恩望着厨房的方向,整理身上凌乱的居家服,随口应道:“嗯,就这样吧。”
在厨房里忙活的祝家主沉浸在四菜一汤里,全然不知道自己的两个老婆心底里的患得患失。
日子一天天过着,三人之间磨合得越来越顺利,祝稳依然是失去十五年记忆的祝稳。
但是也没闲着,每天窝在家里恶补这些年来自己落下的知识,不可能一直躲着不见人,邱徽一个人在集团顶着,肉眼可见的劳累。
他舍不得邱徽这么累,每天加班加点的吸收各项事务,熟悉人事关系。
不过好在家里有牧恩陪着他,两人在书房里各置一角,他看商业资料,他看医学期刊。
“恩恩,还想去工作吗?”
祝稳看着认真研读医学最新期刊的牧恩,问出这句他藏了好几天的话。
捏着书页的指尖一顿,牧恩头也没抬,“算了。”
轻飘飘的一句算了,却重重的砸在自己的心底。
怎么会算了,学医是牧恩一直以来的理想,在嫁给自己之前,成为祝太太之前,牧恩上得是最顶级的医学院,师承名医,工作之后也是最好的医院。
祝稳放下手里的笔,走到牧恩的面前,盘腿坐下,从下往上仰视着他。
按照记忆年龄来说,现在的祝稳比牧恩还要小九岁。
“去吧,我不记得为什么会让你放弃医学,但既然我知道了,不会再错下去。”
曾经让牧恩深恶痛绝的脸带着真诚,甚至还有悔意,告诉自己,让自己坚持理想。
牧恩的胸腔里有点闷,手背被一只大掌握住,他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侧脸的瞬间,眼泪夺眶而出。
曾经被强势叫停的理想再次被同一个人点燃。
牧恩哭得克制又难过,整个人微微颤抖,祝稳就这样仰视着他,手里紧紧握住他颤抖的掌心,十指交扣,给与安慰,表达歉意。
牧恩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医院,久别重逢的同事,既是同学又是朋友,大家对他暂停五年的医学生涯默契的闭口不提。
因为当年婚礼上,他的新郎亲吻另一个人的画面让每个人记忆犹新,祝家不仅有祝夫人,还有祝太太。
“师兄,手法不减当年啊,说,是不是这些年背着我们偷偷去进修了。”
刚下手术台的牧恩被打趣道。
他微微一笑,手术服下的后背一身冷汗,这是他复归后的第一台手术,不算复杂,还能够应付过来。
“恩恩,下班了吗?咱们今天在外面吃。”
打开手机,扫了几眼消息,看到祝稳给他发得这条,回了句“刚结束,我洗个澡。”
走出医院的时候,天上飘着雪粒子,冷冽的寒风往大衣里灌。
还没等他找到祝稳的车,就被人一把拉进怀里裹着,耳边是祝稳深沉的嗓音:“跟你说了今天下雪,还不拿羽绒服。”
牧恩躲进他的怀里,被他一路护上了车。
“恩恩,今天好冷,我想给小澈买几件衣服,你帮我看看。”
刚上车就被邱徽塞过来手机,划了几下,都是各种款式的儿童冬衣。
“这件不错,小澈那天不是说要去滑雪,再给他选套滑雪服。”
祝稳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己的两个老婆凑在一起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唇角也露出了笑容。
自从牧恩回到医院后,两人之间的隔阂好像少了很多,他能够明显的感受到,牧恩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看不到他。
虽然自己依然没有找回空白的十五年,不会现在也挺好,祝稳很满意。
在外面吃完了饭,回去的时候雪下得更大了,地上盖起白白的一层,这要是下一夜,能有厚厚一层。
祝稳冲完澡往床边走着,就听到刚才还在认真看书的牧恩说道:“我明天不上班。”
牧恩的职业特殊,休息时间少,有时候还赶上祝稳和邱徽出差。
祝稳想了想自己的行程,明天他和邱徽也休息。
浴室里传来邱徽淋浴的声音,看来他俩早就谈好了。
“过来,给我脱了。”
祝稳一把掀开被子,自己靠在床头柜上,冲着牧恩伸手。
身下围着的浴巾被扯开扔到床下,早已坚挺的阴茎直直的竖在小腹上。
带着沐浴露的清香,是他们三个共用的味道。
牧恩趴跪在他两腿之间,用手圈住肉棒上下撸动着,盯着祝稳的眼镜伸出舌尖一点点舔弄。
身后再也没有彻夜架起的摄像机,以及祝稳手中的手机,曾经的闪光灯耀得他不敢睁眼,在床上从不敢对上任何一个镜头。
这是他给的惩罚,当初牧父拿着一段两个小时的视频找过祝稳,换作娶牧恩的条件。
娶了他,救祝家,对赌协议欠下的多少都能补上。
结婚后的每一次性事也都被可以记录下来,视频,照片,录音。
结婚后的这五年,牧恩再也不敢用任何摄像头。
不过好在,一场意外的失忆,救他于困局。
“含一下,恩恩。”
头顶上是祝稳饱含性欲的话,手掌一下一下穿过他的发丝,引导他上下含弄粗长的阴茎。
邱徽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面。
收到祝稳的眼神暗示,邱徽拿起床上散落的润滑液,跪坐在牧恩身后。
祝稳一手牢牢捉住牧恩的双手,一手压着他的后颈。
“唔唔嗯”牧恩的睡裤被人拉下,微凉的润滑液涂抹在后穴口。
他回不了头,前后都被人制住。
“阿徽,拿这个给恩恩松松。”一根肉色的按摩棒被扔过来。
邱徽挤了润滑液在上面,上上下下仔细涂了几遍。
“嗯哼唔”,肛口慢慢纳进了按摩棒,牧恩重重的呼吸声打到祝稳的下腹,激得口中的阴茎愈发坚挺,直直堵在喉腔。
祝稳松开牧恩,起身接过按摩棒,不似刚才的轻柔动作,他握住按摩棒一进一出,重重的抵在牧恩的敏感点上。
嘴里的阴茎再也含不住,“啊啊哈慢点”,牧恩双手抱住祝稳的肩膀,整个人被按摩棒顶得塞进他怀里。
“不行不”,祝稳手下不停,侧脸吻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用牙细细的嗫着。
怀里的身子猛的抖动,祝稳环住他的细腰,让他逃不开。
“真出息呢牧医生,被一根按摩棒干高潮了。”
祝稳慢慢的外抽着按摩棒,调笑着在牧恩耳边说道。
牧恩被他弄得不想见人,一味地埋在他肩膀处装死不回应。
“看湿了?”在祝稳脚边坐着的邱徽被一只脚重重的踩进阴穴,五根脚趾灵活的剐蹭。
邱徽双腿大张,不敢合拢,也不敢用手制止腿间作乱的脚。
这是以前祝稳给他立下的规矩,有一次他实在是耐不住,微微用手挡了一下,被祝稳绑起来,用鞋底抽肿了穴口。
自那以后,邱徽再也不敢乱挡。
脚趾重重的陷进凹槽,布料泛着潮气,沾到了祝稳的脚趾上。
脚趾顺着肌肉分明的小腹一路向上,侧面有道疤,这是他们的孩子出生的地方,曾经在梦境中,祝稳梦到过很多次邱徽怀着祝澈的样子,也许那些就是记忆。
邱徽的阴穴产道太小,孩子出不来,祝澈是被划开他的肚子拿出来的。
脚趾放轻了力道在疤痕上摩擦着,两人对上视线,邱徽想起来了当时自己生产完,睁开眼看到祝稳的那一刻。
在血腥残忍的战场上摸爬滚打过得铁血军人,那天落泪了,滴到邱徽的脸上。
“再也不许了。”这是男人硬憋着哽咽的嗓音说得话。
脚趾交叠,狠狠地拧起他胸前的乳粒,邱徽控制不住的拱起后背。
“走神?滚过来。”
邱徽刚刚爬过去就被按着后颈吻到唇边,下唇被男人用牙齿叼起来又放下,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躲在肩膀处的牧恩露出一双眼睛偷看。
“我看你是闲着了,阿徽,拿对乳夹过来。”祝稳一巴掌拍在牧恩臀上,打得他一激灵。
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带上了一对通电乳夹,牧恩不敢置信的看向邱徽,邱徽则完全表示这是指令,根本不是自己做主的。
拉着中间的链条,往下扯了扯,将怀里的人一把按到在床上,又将邱徽拉倒在牧恩身上,咬着他的耳朵威胁道:“咬着恩恩的链子,敢松口就给你抽肿穴。”
说完就一把将邱徽摁下,摆出塌腰撅臀的姿势,手里撸了两把阴茎,就冲进了邱徽窄小的阴穴。
破开一层层软肉,密密麻麻的挤压着阴茎,堪堪进到最里面,再往里顶,就听见邱徽沉闷的哼声,这是受不住了。
“咬好。”拍拍手下的臀,淡淡的命令道。
挨过最开始的几下抽送,穴腔里的水意变得明显,一进一出间都带出汁液。
“唔嗯哈”,下身被粗长的阴茎堵的得满满的,即使多年,邱徽还是不适应用窄小的阴穴承受欲望。
祝稳腰腹发力,一下又一下的捅进去,胯骨与饱满的臀肉相撞,扯得牧恩胸前的链子生疼。
“阿徽可要轻点扯,要不然恩恩可是会咬人的。”
祝稳捡起旁边的几颗跳蛋,一股脑都给牧恩塞了进去,打开最大的开关,远远的将遥控器扔了出去。
“你拿出来”,牧恩没想到突然被发难,身上的邱徽被操弄得往前耸动,链子被死死咬在嘴里,随着他不自觉的仰头高高扯起。
后穴里被塞了几个高速震动的跳蛋,牧恩上下失守,只得牢牢搂住邱徽的后背,这才缓和些胸前的刺激。
邱徽的阴穴被彻底操开,一缕缕拉丝的粘液粘在两人的交合处,穴口被磨的殷红如血,大大张开的穴带着高速撞击产生的白沫包裹住阴茎,每一下贴合有分开,都恋恋不舍。
“唔嗯”,邱徽再也抑制不住呻吟,高高拱起脊背,腰腹部连续痉挛,撑在牧恩身侧的手掌都打着摆子,要不是祝稳把着腰,就要一股脑栽下去。
高潮来得又急又快,邱徽被一把拉进怀里,咬着的链子猝不及防被扯开,牧恩双手护胸疼弯了腰。
祝稳死死的将邱徽钉在自己的阴茎上,一股股精液打进穴腔。
邱徽脑子一片空白,穴道急速的抽搐,夹得祝稳爽死,双手牢牢抱住怀里止不住痉挛的身躯,握住他的阴茎替他打出来。
射出的精液高高抛下,不偏不倚全都落在了牧恩身上,祝稳挑起一指,“尝尝自己的味道”,说完便将手指送进了邱徽嘴里。
安抚好邱徽,将人仰躺放在一侧。
祝稳居高临下盯着侧身护着胸脯的牧恩,“恩恩乖,老公看看破了没?”
被强力拽下来的乳尖高高肿起,祝稳轻轻的含进嘴里,用湿润的舌尖一点点戳弄。
左右交替,“嘶轻点”,牧恩抬起手臂砸向他。仔细看右侧乳尖上有个小孔,是结婚第二年的时候,祝稳给他打得,还逼他带了一段时间的乳钉。
后来祝稳弄这里的兴致淡了,他自己拿下来,男人看见后也没说什么。
“后面难受,给我拿出来”,牧恩引着他的手往身后探去,几条黑色的线紧紧的挤压在穴口,高速震动的跳蛋从最开始的快感慢慢成了负担。
抓起一把绳线,祝稳往外拉了一把,又迅速的伸进去两根手指将跳蛋抵到深处。
“唔”,这一个动作激得牧恩脖颈高高后仰,露出脆弱的喉结,这让祝稳得了空子,张嘴就叼起喉结用牙齿细细的磨着。
看他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这才伸手拿回控制器,将跳蛋尽数关了。
“自己排出来,给你三十秒,要不然今晚就开着睡觉。”
祝稳将手下的臀拍得啪啪作响,白皙的肤色印着横乱的指痕。
听他这么一说,牧恩伸手揽上他的脖颈,肠道发力,将那几个作乱的东西赶紧排出体外。
牧恩不敢松气,怕时间不够用,脚掌用劲蹬着床单,没一会儿,几个滑溜溜的跳蛋接二连三
的就出来了。
卸了力的牧恩全靠祝稳撑着他才没摔进床褥。
“还要不要?”
祝稳手里撸着又硬起来的阴茎,超牧恩晃了晃。
牧恩抬脚就踹向他的腹部,翻身就要往被子里躲,“滚,我来不了,找你另一个老婆去。”
侧脸看了看歇着的另一个老婆,那人更是连眼都睁不开了,祝稳认命,自己去冲了个澡。
两个老婆在浴缸里泡着,祝稳在外面负责更换床单,打扫干净战场。
祝稳已经熟悉了去集团露面,也参与项目运行,虽说失去记忆的底子差,好歹私下里也玩命补。
也没人看出现在的祝稳有什么不同,顶多是私底下聊天的时候说起来,祝总最近心情不错。
祝稳确实心情不错,工作顺心,家庭美满,性生活和谐,没有再让他心情更好的事情了。
这一大早上起来,先给旁边躺着的俩老婆一人一个额头吻,再去厨房准备早餐。
昨晚三人又厮混了半宿,那两人掩在被子下的身体红痕遍布。
要说补知识,不仅仅是商业知识,祝稳私底下在书房也把电脑上以前存的东西看了个遍。
虽然很多画面他都是一边看,一边皱眉头,心疼他的亲亲老婆们被那样对待,但是不得不承认,祝稳还是会有反应。
但是上了床,他是绝对不舍得那么对老婆的。
祝稳做完早餐,刚要上楼去叫人吃饭,还没等踏上楼梯,脑子里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
脚下的步子没了准头,祝稳直直的倒向一旁。
鼻腔里尽是消毒水的味道,祝稳眉头紧皱,慢慢睁开眼睛。
入眼处是大片的白,“家主你醒了?恩恩,叫医生。”是邱徽的声音。
大脑还不甚清醒,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无数个声音在耳边放大,吵得祝稳心里烦躁。
“都他妈闭上嘴”。
一句怒吼发出,耳边声音消失了,祝稳也像是冲破了什么,意识开始清晰。
床边围满了穿白大褂的医生,祝稳大多数比较熟悉,是祝家养得医生。
除了医生,身边也站着邱徽和牧恩,两人正满脸焦急的看着自己。
“我怎么了?”祝稳抬起手臂看了看手上的针,问道。
“你早上晕倒了,昏迷一天了。”牧恩抬手去碰他的额头,却被祝稳侧头躲过。
祝稳眼里的抗拒明晃晃的展示着,让邱徽和牧恩看得心惊。
两人后知后觉的对视了一眼,似是不敢相信。
“因为什么?”这句话直直的问向医生,主任医生赶忙翻开病历本。
“回家主,您并未有任何外伤,上一次晕倒与现在隔了半年多了,但是但是根据您的检测结果,并不是外伤引起的,像是某类精神性疾病突发症状。”
医生斟酌几番,还是下了定论。
“精神性疾病?你说我已经晕了一次,但是为什么完全没有印象?”
祝稳凌厉的眼神看向医生,嗓音低沉,质问道。
“这这是正常的临床表现,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得人格分裂,主次人格完全独立,一般一般不会互相干扰。”
“目前人格分裂症是没有有效的药物治疗,只能用心理手段辅助,治愈的可能几乎几乎没有。只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
祝稳听他说完,抬手示意他们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祝稳沉默的坐在病床上,牧恩和邱徽站着,没人主动打破此时的静寂。
这种沉默的气氛一直延续到三人从医院回到家里。
回去之后,祝稳率先上了楼,进了书房就没再出来。
牧恩和邱徽在厨房里准备了晚餐,从早上发现祝稳晕倒在楼梯口就去了医院,一直陪到现在,三人一天没吃东西了。
“恩恩,主人回来了,这个是真正的主人。”
邱徽洗着手里的青菜,一点点捋顺叶子。
切着牛肉的牧恩手里的动作一顿,简单的回了句:“嗯”。
晚餐是邱徽上去敲门叫得人,还是没有人提起医院的事情。
餐桌上也没有了互相夹菜的动作,每个人都顾好自己,像前五年一直以来的那样。
牧恩洗碗的时候,突然想起那人说再过几天就是两人的结婚纪念日了,已经准备了惊喜。
冲进碗底的水花四溅,再也没有机会知道他准备的惊喜是什么了。
收拾好厨房,牧恩刚刚上到一半楼梯,就听到甩鞭子的声音。
他赶紧循声进了卧室,只见邱徽上身赤裸,原本穿在身上的毛线衣被扔到一旁。
直身跪立,手臂翻握后背,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鞭打。
听到牧恩推门进来的声音,祝稳停下甩鞭的动作,直直的向他看来,狠厉的眼神让牧恩熟悉。
“过来。”
牧恩一步步走过去,刚站定,就被一把撕开胸前的衣服。
乳肉、锁骨上的红痕无处藏匿,印在白皙的皮肤上。
原来,他是看到了这个吗?
“好,真好,视频呢?给我看看。”揪着牧恩脑后的发丝狠狠向后扽。
“没拍,他说再也不会拍了。”牧恩忍着痛,盯着祝稳因怒火扭曲的脸,一字一句说完。
邱徽听他这么说,直觉要出事,忍着身后的鞭痛,膝行着往祝稳身边凑,嘴里喃喃道:“不是别人,也是您啊主人。”
松开手里的发丝,低头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小狗,抚上他的侧脸,轻声问道:“你认出主人了吗?”
邱徽被他问得一怔,明明是一个人,为什么这么说。
他神情急切,刚想要再开口,却被祝稳一把捂住了嘴,“嘘,不要说了。”
从那天晚上开始,牧恩和邱徽被关进了两个房间,房子的隔音非常好,他们也不知道彼此发生了什么。
公司都传祝总最近脸色差得吓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有好几天没看见邱总了。
医院那边也联系不上牧恩,几次重要的医疗会诊都缺席,就像前五年一样,再也不出现在医院。
算算日期,今天该是祝稳和牧恩的结婚纪念日了。
祝稳今天回家早,去房间里把他们两人都放出来。
桌上除了饭菜,还摆了鲜花和蛋糕。
“坐,还记得吗?五年前的今天,我们三个以法定形式结合。”
祝稳没有坐,端着酒杯绕到牧恩身后,俯下身在他耳边说道:“还记得你是怎么嫁给我的吗?”
然后他起身,对着对面的邱徽遥祝一杯,利落的干了。
牧恩不想理会他的行为,嫁给他的手段确实不光彩,而且这里面牧恩也不是毫不知情的。
祝稳觉得他手段下作,算计了他,让他不得不拉下脸面去娶他做祝太太。
在祝家看来,十个牧家都不够看得,可就是在祝家要更上一层的关键时刻,有人竟敢拿着视频来威胁。
牧恩救了牧家,却困住了自己。
后来种种,却也罪有应得。
要不是半年前的那场意外,牧恩早就认命了,祝牧联姻,以牧恩一人,换牧家百年,只要祝家在,因着这层关系,也再无人敢低瞧牧家。
那人来得突然,却又走得突然。
时至今日,牧恩还是觉得不真实。
自己曾经的怨怼冲他发泄过,也是他带着悔和歉送自己重新进入理想,明明一切都不是他的错,他却全都认下。
“在想什么?老婆。”下巴被高高抬起,一样的面容和语言,在这人眼中却只看见了嘲弄。
许是牧恩的目光太专注,男人恼羞成怒,厉声道:“你在看谁?”
偏偏牧恩还不知所谓的吐出:“他”。
“你找死?”
淬了冰的语气砸下来,宽厚的大掌毫不犹豫的握紧牧恩前颈,用力的收紧。
手指感受着摸脉越来越剧烈的鼓动,手里的人面色憋闷,“唔唔唔”牧恩的手臂无意识的扑动。
“主人!”
邱徽凄厉的叫喊让祝稳稍稍松了点力道,偏头看向他,眼底里嗜血的凶煞看得邱徽心惊。
牧恩借着这个空挡缓了口气,双手握住掐着他脖子的手臂剧烈的咳嗽起来,还没等咳几下,就被那只手臂扬起,整个人被甩在地面上。
“咳咳咳咳”,绛红色的指痕慢慢浮现,牧恩的胸腔被突如其来的氧气充满,整个人咳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他能够感受到刚刚脖颈上的手劲,是真的要掐死他。
“咳咳家主,我错了咳咳”,牧恩双手扯住祝稳的裤脚,以跪立的姿势将整个上半身贴近他的腿面,泪眼婆娑的仰视着高大的男人。
呜咽的语气说着软话,趁着男人没再次发难。
被关进房间的这几天,祝稳没有动他,只是将他身上所有的脆弱点贴上了电极片,逼他面对着彻夜架起的摄像机,一遍遍说着这半年的事情,包括所有细节。
祝稳会坐在摄像机之外的空间里,对他稍有含糊的表达,就用突然释放的电流提醒他。
即使电极片已经被撕了下来,但是深入肌肤的幻痛还在。
双腿被紧紧的环住,牧恩以绝对臣服的姿态向他服软,祝稳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的头顶,神色肃穆,让站在一旁的邱徽捏了一把冷汗。
“去,把相机架起来”。
祝稳抓了一把身前人的顶发,将他扯开一臂距离,听不出情绪的话语在头顶响起。
牧恩听他这样说,认命的起身,按照他的要求把相机架在桌边。
刚把相机摆对位置,就被人在身后压着后脖颈摁到了桌面上,颧骨重重的摩擦着亚麻料子的桌布,生疼。
“把衣服脱了爬上去,跪着掰开后面的洞。”
又一个指令下达出来,牧恩不带一丝犹豫的扯开自己身上披着的浴袍,赤身裸体的摆好姿势。
腰臀部下压后翘,侧脸枕在桌面上,双手伸到腰后,扒住臀部牢牢的分开,靠着膝盖和肩颈处维持好动作。
邱徽直愣愣的站在另一侧,看着对面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也不敢再言语。
“嘶”,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翕乎间露出缝隙,正在被粗粝的枝干戳刺,激得臀面上浮起一层凸起。
一根根枝干戳进肠道,扒在臀侧的双手越来越吃力,膝盖也跪不住了,高高翘起的臀前后动了几下,“啪”,“发什么骚?”一记劲狠的巴掌抽下来。
“啊”,牧恩额头点桌,勉强没摔倒。
一片水意顺着这巴掌的劲,撒在牧恩的腰处,下午送来的那束花为保持新鲜喷了水,这会儿全绽放在窄小紧致的后穴里。
祝稳拿着手里的花,一枝一枝往那穴口里送去,插得高低有致,甚至还左右错落开位置。
这样的画面被身旁的摄像机实时的记录下来,臀面印着艳红巴掌印,高高翘起露出的后穴成了花瓶口,高高低低的插着十余枝红玫瑰。
这就是牧恩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开场。
将手里的鲜花尽数插完,祝稳就没再管跪伏在桌面上的人,只当他是一樽花瓶。
邱徽拿着药膏想要给牧恩的后面上药,却被他拦下了:“给我吧,我自己来。”
牧恩语气淡淡的,面上浮现出丝丝隐忍的神情,想是后穴里有被刚刚粗糙的花枝磨出了伤口。
以前也不是没有被伤过,这些年,两人互相上药的次数掰着手指头也数不过来。
“恩恩,伤在后面,还是不方便,我来吧。”
邱徽没给他药膏,刚毅周正的脸庞上都是关心,牧恩看他这样,对自己刚刚在心底里对他的恼意瞬时消散,是自己又看不清眼前的处境了,竟然因为邱徽的话,开始无端的迁怒于他。
转头上身趴进喧软的布艺沙发里,屈膝抬臀,把身后被磨得红肿糜烂的伤口暴露在空气里。
微凉黏腻的药膏被一根软硬适中的上药器带进穴腔内部,牧恩的呼吸重了几度,穴道里有不少被剐蹭出来的小口子,粘上药膏在丝丝缕缕的散发着痛意。
牧恩浑身崩得紧紧地,好久没伤在这处了。
整个穴道和穴口被细细地上了一层药膏,邱徽还拿了两粒消炎药,递到牧恩嘴边,让他就着温水吃了,预防伤口发炎引起高热。
“谢谢。”牧恩吃完药,对着照顾他的邱徽真诚的道谢,也是为刚刚自己心底对他的那点龃龉致歉。
邱徽倒也没在意,他也能感受到刚刚两人之间的摩擦,但是他知道牧恩很聪明,如果说谎的话会被他一眼看出来,倒不如说实话。
对于那个突然离开的人,邱徽也不是无动于衷,从一开始,他就知道,那个人绝对不是自己熟悉的主人。
他说自己是二十岁的他,邱徽第一次听到时,攥拳的手指深深掐进了掌心,多年未曾有的失措和惊慌萦满心头。
二十岁的祝稳是什么样的人呢?祝家的嫡长子,是偌大祝家家业未来板上钉钉的继承人,天之骄子般的存在,是邱徽连仰望的资格有没有的存在。
若不是祝家当年的那场家族叛乱,逼得祝稳在没有完成国外学业的情况下就躲进军队以求自保,他和祝稳,此生绝对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听孤儿院的校长说,她是在医院墙角的垃圾桶边上捡到邱徽的,当时刚刚进入腊月,靠近沿海的小城市水汽足,温度够了之后经常下雪。
那天正好是大降温,飘了好几天雪花了。孤儿院的孩子们有的身体不好,抵抗力差,校长半夜带着两个发高烧的孩子急匆匆去急诊科吊水。
就在他们走到医院的一侧拐角处,听到几声微弱的婴啼,校长对这种声音很敏感。
走近一看,脸色发青的婴儿身上随意的裹着两件大人的外套,正虚虚的本能哭啼,眼看着出气没有进气多。
校长也没有多想,赶紧脱下自己身上的棉服将孩子裹紧,匆匆进了急诊科。
医生检查后发现了这孩子身体有天然缺陷,本来是睾丸的位置却有着女性特征,是双性人,孩子的父母很有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将孩子遗弃了。
后来还是校长将孩子带了回去,虽然是双性体,但也一直将他当一个男孩子养着,给他取名邱徽。
孤儿院的孩子们生活空间有限,只是按照性别不同划了房间,邱徽的身体状况自然没有瞒住,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被动的接受着一些恶意的打量和调侃。
邱徽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不正常的。他有次听到孤儿院的老师们聊天,说起他被父母扔了就是因为自己的下面不男不女,没有父母会接受这样的孩子。
邱徽那时候经常会照镜子,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完完全全是个男孩子的样子,理着短短的毛寸,眼眉英气,鼻梁高挺,怎么会有一半是女孩子呢?
他一遍遍的确认过,脑海里却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起,被其他男孩子压倒在床上,被强迫着看他们的下体,告诉他这才是男人,你就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身下的裤子被几只手退到脚腕处,一双双陌生的手掌去翻看、摆弄他的隐私部位,刺耳的嘲笑和肆意的羞辱让邱徽红了眼底。
他想反抗,他们人多,手臂和大腿被死死的坐在臀下,压制住他。他也想反驳他们。但是怎么反驳呢?他们说的也是事实,确实是个怪物啊,,,,,,
邱徽后来进了军队,远离了熟悉的所有人,这下只有自己知道那件事了,成了一个秘密。
军队里也是大集体生活,但是在邱徽刻意的疏离中也很好的守住了自己的秘密。
除了体检时的军医和档案,再也没有泄露这个秘密的可能,这让邱徽有种劫后逃生的感觉。
这是这么多年来,再也没有人在他的身边刻意提醒他的不同。
军队里的训练和纪律,让他从内而外的彻底蜕变,麦色的肌肤搭配着英气刚毅的面庞,镜子里的自己现在是一名真正的军人。
如果不是那个人的突然出现,他想他可能会独自坚守着这个秘密,直到离开军队或者死在战场上。
那个人以强势的姿态打开了他的身下,眼里却没有邱徽以前熟悉的恶意和嘲讽,他只是冷静的看着,手指却强硬的破开嫩穴探了进去。
他说很漂亮。
邱徽从不曾仔细看过自己身下的这道口子,每次清洗也只是掬一把水草草冲一下。
想要把穴腔里的手指拿出去,刚搭上那人的手腕就被他快速的抽插卸了力道,“别拿出去!”
邱徽想要合上双腿,腿间的酥麻刺痛感是他陌生的,让他有点站不住。
腿根处被一只宽大的手掌牢牢掰住,不让他合腿,低沉的话语在耳边响起:“用没用过这里高潮?”
邱徽急促的呼吸着,那人手腕用力快速摇动穴腔里的手指,滋滋水声自那里传出来。
没过一会儿,邱徽感受到那处开始抽搐,咬紧了里面搅动的手指,陌生的高潮快感传遍全身,紧紧靠着身前人的肩头,这才站稳。
“浪货,你阴道高潮了。”
温热的气息一字一句的吐进耳朵,邱徽恨得红了眼,抬手掐紧了祝稳的脖子。
“你!找!死!”邱徽咬着后槽牙说完,手背上暴起青筋,掐得人满脸涨红。
他再也不是以前被人任意欺凌的对象,身下的秘密明明已经守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被发现了。
看着邱徽眼里的惧意开始多过恨意,祝稳轻声说道:“别怕,我不会跟别人说。”
后来,这成了他们两个人的秘密。
邱徽进了卧室,墙角的地灯开着,自下而上打起荧荧的光。
他知道这是那人的习惯,房间里总留点光亮,牧恩在这个房间谁教的时候总会戴上眼罩,他不习惯,但是邱徽却早已习惯,即使是一个人在外出差,也会留上一盏灯。
祝稳侧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
邱徽走到另一侧,掀起被角,慢慢移到他身边躺好,开口说道:“给恩恩上药了,今晚他在隔壁睡。”
“嗯,睡吧。”祝稳抬手给人掖了掖被角,回道。
过了昨晚,邱徽和牧恩没再被整日关着,邱徽跟着祝稳回了公司,继续做他的本职工作。
只是牧恩没再回医院,他没说,那人也没再提。
没过几天,就是祝家的小少爷祝澈的生日,每次生日都要在祝家本家办宴。
这是祝家家主祝稳唯一的孩子,自然万众瞩目。
不过祝稳也没瞒着祝澈的生母是谁,公开宣布了邱徽的身份,这也让很多外人猜测,邱徽能到这地位肯定有母凭子贵的缘故。
大家族里的弯弯绕多了去了,人人都是谈论者,也都是谈论的对象,要是在意的话,那可就真是在意不过来了。
祝澈生日这天,祝稳他们三人下午早早的就回了本家,宴会时间开始得早,不过这是给外人看得,是必要的往来和客套。
应付完送走那些来会的人,这祝家小少爷对外的生日宴会算是结束了。
然后才是家里人给孩子过生日。
在偏厅的餐桌上早就备下了几道家常菜和蛋糕,是邱徽亲自下厨做得,还端上了一碗面。
“小澈,先尝尝面。”邱徽把面放在祝澈手边,让他先把面条吃了。
看着眉眼间像是复制般的两父子,邱徽从来没有后悔当年拼死留下的祝澈,尽管对这个孩子的存在私心多于本能。
“爸,真好吃,我刚刚站得脚都酸了,每年都是这些人,说同样的话,真没意思。”
也不怪小孩子抱怨,每年生日宴虽说他是主角,但是来往的人都是奔着祝家当家人来得,反倒是对过生日的人多有疏忽。
邱徽心里有点不落忍,安慰道:“吃碗面,爸爸们都给你准备了礼物,保证是你喜欢的。”
这句话勾起了祝澈的好奇心,猜了几个都问不出答案,一时饭间桌上都是这两父子的笑谈闲聊。
其他两人只是陪坐着,刚刚宴会上有不少人来贺酒,陪在祝稳身边的牧恩喝了不少,这会儿觉得劲上来了,歪斜着身子用半个手掌撑着额头,目光早没有了焦点。
“家主,我看恩恩酒劲上来了,先让他回房间?”
邱徽手上给孩子夹菜的动作没停,看到自己身边坐着的牧恩面色陀红,就提醒了祝稳一句。
其实祝稳早就看出来了,那人酒量浅,晚间宴会上随着喝,有点过了度。
“我先带他回房间,你陪小澈吃完饭再来。”
祝稳留下这句话,就将已经醉得睁不开眼的人打横抱起。
“爹地、祝爸晚安。”
看到他爹地的动作,祝澈也停下夹菜的筷子,抬头说道,他看到祝爸浮着红晕的脸颊顺着动作紧紧贴着爹地的侧颈,无意识的睡着。
祝稳将人揽在胸前,醉了的人老老实实的,少了清醒时的无声对峙。
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牧恩虚软着身体,任由人摆弄。
祝稳将人抱进早已放好水的浴缸里,把人牢牢制住在身前,给他冲洗身体。
牧恩是被吹风机的声音吵醒的,刚刚泡得热水澡解了点醉意,只是酒精残留的晕眩感还没散尽,让他有点迷糊。
头发丝被一只结实有力的手掌打散摩擦,一层层的热风吹进发根深处。
“不吹了老公,想睡觉。”牧恩眼都没睁,就斜着身子要往身后男人怀里钻去,嘴里还低低喃着。
微杂的噪音停下了,祝稳低头看着双手环住自己腰腹处的人,抚着他蓬松密实的发丝,问道:“你叫得是哪个老公?”
腰腹处的双臂骤然一紧,牧恩不敢置信的抬头,直直的对上了祝稳深沉的眼眸。
还没等他完全从怀抱的动作中脱离,就被人拉住双臂,压在了头顶,两人姿势上下对调,牧恩被牢牢压在了身下。
“这几天,我多了些记忆,想知道是什么吗?”祝稳面色微沉,与身下人对视着,开口道。
牧恩听他这样问,就明白了原来今晚吹头发的温存是刻意为之。
多得记忆是那人的,是那人出现后的记忆。
“我叫得是你,老公,都是你。”
牧恩的嘴角慢慢牵起一抹笑意,感受着手腕处加重的力道,忍痛轻声说道。
祝稳听他这样说,反倒直起上半身,意味不明的回了他个笑容。
“把腿掰开,想操老婆的小逼了。”
双腿大大张开,牧恩用手臂揽着腿弯,往自己的上半身压着,屁股被两个枕头高高垫起。
粗长的阴茎直出直进,囊袋在高速的撞击间发出扑通扑通的肉感,肛口处已经堆起了一层白沫,拉出一道道淫靡的汁液。
“啊恩啊哈啊啊啊”,牧恩死死掰住双腿,浑身被连续不断的快感刺激得打颤,指尖哆嗦着捏着小腿外侧。
“啊哈老公受不受不了了,射给我给我”
祝稳手掌用力,撑住身体,快速的摆动腰腹,打桩的动作丝毫不停,穴道里不应期的痉挛绞得他头皮发麻。
本就醉酒的牧恩体力跟不上,嗓子里带着哭腔叫喊着,汗珠泪珠落了一脸,却也没换来任何怜惜。
祝稳射给他的时候,牧恩已经哼不出什么动静了,胳膊腿都细嗦嗦的抖着,肚子和胸膛上满满都是自己那根东西射的精液。
“老婆,夹紧逼,别漏一床。”
祝稳伸手拍了拍意识不清醒的人,提醒道,身下用力,将软了一点的东西又往穴道里深处送了送。
一股强劲带着热意的水流冲进牧恩身体深处,“啊啊啊啊”,小腹处慢慢鼓起一道弧度,盛满了祝稳混着酒味的尿液。
牧恩双手捂住自己鼓起弧度的小腹,眼底的泪滚落沾湿耳边,将恐惧和恨意都关进了闭紧的双眼。
床上混乱一片,湿答答的液体在床单上大片的晕开,邱徽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没关紧的浴室里传出肉体撞击声和呜咽求饶声,邱徽出门吩咐佣人去把床上的狼藉收拾干净。
佣人的手脚麻利,很快收拾好房间。
邱徽听着浴室里不曾断绝的声音,也扯着领口的扣子进了浴室。
温热的淋浴打在磨砂地砖上,升起一片淡淡的白雾,牧恩整个人反身被压在墙面上,身后的穴口被磨得艳红,痛意早就多过了快感,可就是这样,身后的男人还是不放过他。
“疼老公恩恩疼,真的好疼。”
牧恩讨好得仰头向后,去亲吻祝稳的下颌,用温热的唇舌啄吻,希望能换来一丝喘息。
祝稳突然感到肩膀处被贴上一片暖意,侧头看去,是赤裸的邱徽。
“阿徽也想要?”祝稳抬手摸向他的下身,裂开的那道口子都是水意,摸了一手滑腻。
“想,小狗想要主人,那里痒。”
邱徽吻上祝稳的锁骨,还放肆的用牙齿叼皮肉磨着。
身下随着穴里抽插的手指摆动,紧缩着穴道,去挤压在穴里作乱的指尖。
“想要就要说清楚,阿徽忘了规矩?”
祝稳抽出指尖,诘难得将前侧小珠一样大小的阴蒂狠狠捏住,捻弄着。
“啊没有,小狗骚逼痒,求主人捅捅。”邱徽难忍身下刺痛,拱起腰腹求饶道。
话音刚落,就被人用膝盖顶开双腿。
“自己插,和恩恩一起射出来”。祝稳掰过牧恩的肩膀,手伸到他的身前,拿起他早已疲软的阴茎撸动着,对着邱徽命令道。
早就射了几次的牧恩,身后穴道里还在不断地抽插动作,带着浓浓的哭腔向祝稳求饶:“嘶,没有了老公,真的没有了。”
“没有精液,就射别的。”
邱徽岔开自己的双腿,浴室里的雾气凝涿在麦色的肌肤上,滑下一道道水痕。
一时间,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牧恩的崩溃哽咽混在一起,激的邱徽手下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啊啊啊”,牧恩发出凄厉的喊叫声,腰腹部反弓,整个人剧烈的浑身痉挛。
哗啦啦的水声打在地面上,牧恩射不出精液了,被逼的只能失禁。
依靠在墙面上的邱徽也送了自己一次,快感传到脚底,整个下半身酥麻难耐,渴求的目光望向祝稳。
“抱住他。”祝稳一把将牧恩推进邱徽怀里。
牧恩整个人还没缓过来,手脚发软没有支撑点,全靠邱徽用手臂环住他的腰,才没有让他跌倒。
祝稳扯着两人往洗漱台方向走,揽着牧恩坐上台面,还没等邱徽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就被祝稳按在牧恩身前。
“揽住他,他撑不住了。”
邱徽刚把人扶正身子,就被人压着腰弯下去,额头正好对上坐在台面上的牧恩。
“额啊”,刚刚高潮过一次的阴道被阴茎填满,他能够感受到阴茎上青筋的脉动。
祝稳双手把住邱徽略显丰腴的腰臀,前后抽插,“放松,被你夹得插不动。”一巴掌甩上臀面,打起一波臀浪,祝稳尤其喜爱他这双肉嘟嘟的臀肉,平日里撑得西装裤满满得,从身后撞击会有臀波。
“啊哈嗯”,邱徽一只手撑着台面,还在牧恩身后圈着,这人酒醉之后还被干了一通,早就没力气了,闭着眼随着身前邱徽的晃动在晃动。
邱徽的膝盖明显弯了个度,撑台子的手掌变成了手肘,“主人”,摇晃间邱徽勉强抬头,从镜子里看向祝稳。
祝稳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配合着身下的抽插,往他的喉腔深处探去。
“乖,我们一起。”
邱徽整个人被身后的撞击逼得钻进牧恩怀里,能够站住全靠祝稳强健的手臂揽在腰间。
“嗯啊啊”
祝稳闷哼着将精液射进微微开口的宫腔,就算是射的再多,邱徽也不会再有孩子了,祝稳已经把这个可能彻底扼杀。
陷入昏睡的牧恩是被祝稳抱回床的,唇角被啃咬的殷红,安稳的睡着。
三人白日黑夜里忙了一通,也都累了,掀开蓬松的鹅绒被躺进去,邱徽舒服的叹了一声,被旁边的男人搂紧,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后,三人陪着祝澈在祝宅吃了午饭才回得别墅。
“他恢复记忆了,记得那半年。”
牧恩收拾着前天随手扔在沙发上的一些资料,对着邱徽说道。
邱徽喝水的动作一顿,不确定的开口:“那要是这样的话,那个人是不是不会再出现了?”
“我不知道,医学上是有人格倾轧的说法,即使是分裂出不同的人格,还是会有主次之分。”
“但像他这样记忆共享的情况,不多见。”
牧恩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目光虚虚的没定下焦点,他没有回答刚刚邱徽问他的问题,他也不知道那人还会不会再出现,什么时候会出现。
其实如果没有那场意外,牧恩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但是心底一旦被撕开口子,必然会有触动。
私心里,他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否定。
“牧爸,今天我想去别墅那边住。”
刚陪着祝澈结束完棒球比赛,牧恩拉过身侧的安全带给自己系上,就听见祝澈跟自己说道。
牧恩的手里的动作一顿,还是答应了:“行啊,那我让管家送东西过来。”
自从三人搬离祝宅,这还是祝澈第一次要求要过来这边住。
当年祝澈出生后,也是牧恩和祝稳结婚的那一年,他们一起在祝宅生活到祝澈五岁,才搬走了。
祝澈今年都八岁了。
平时祝稳和邱徽忙着处理集团和家族里的各项事务,牧恩结婚后就不再去医院,有大把的时间在家里,所以和祝澈的关系也更加亲近一点。
学校里的各种活动和比赛,都是牧恩出面。
车子平稳的在大道上开着,这次比赛的棒球场位置有点偏,开车需要两个小时才能回去。
“饿了没?我在包里放了些吃的,先垫垫。”
牧恩双手把着方向盘,偏头看到祝澈在副驾上困得有点睁不开眼。
这场比赛结束得晚,不到中午就开始了,一直比到下午三点多,都是七八岁的孩子,体力到后半程都有点跟不上了。
“嗯,我还有点困了牧爸,我想睡会儿。”
祝澈抬手调低了座椅,把头上戴得棒球帽压在脸上,语气里满是困倦。
牧恩见他确实是累了,等红灯的间隙,把他盖在身上的外套给他理了理,随他睡去。
当年进了祝家之后他才知道,婚礼上祝稳亲吻伴郎的那个伴郎,刚刚检查出肚子里有了孩子。
但是他不止一次的听到,祝稳情绪激动的和那人谈这孩子的去留。
直到有一次,祝稳把已经昏睡的人从外面抱回来,自那以后,就再有没听到那两人因为孩子的事争执。
不对!牧恩从转向灯和后视镜看到与几辆车一直跟着自己的车后面,距离和速度明显是有掌握的。
牧恩突然提了速,紧接着他就看到那几辆车也开始制动,果然是有目的的。
祝稳被突然高速行驶的车速惊醒,“怎么了?牧爸。”
他转头也看到车子后面正跟着的车。
“给你爸打电话,让他派附近的人过来,咱们的车被人动手脚了。”
“好,好,我给我爸打电话。”
“我爸没接,爹地的也打不通,怎么办啊,牧爸。”祝澈的小脸崩得紧紧的,神色焦急的向牧恩展示手机上的未接通提示。
牧恩从口袋掏出手机递给他:“用我的手机,给林秘书打。”
电话响了一下就被接通,林秘书刚刚来得及开口:“喂,夫人”。
就被牧恩打断了,“林秘书,我和祝澈在临江大道上被人堵住了,车子被人动过了,你赶紧派人来,对方的人现在不还清楚身份”
身后的车子突然从两侧加速驶到前面,两辆车斜停成一个对角,堵住了牧恩的车道。
车上迅速下来了人,统一往腰间摸着。
牧恩和祝澈坐在车里,看他们在车前围成一圈。
“别害怕,你爹地的人在路上了。”牧恩拉过祝稳的小手,手心里冰凉凉的,安慰道。
车窗被敲了几下,牧恩偏头隔着车窗和外面的那人对视,他不认识。
窗外的人看里面也没有反应,掏出一个杯垫大小的吸盘按在了车窗上。
牧恩刚看清那个东西是什么,只来得及将祝澈整个上半身护在怀里,用后背对着骤然击碎的车玻璃。
炸裂成蛛网大小的碎片散落在前座,两人的头发上和衣服里都不可避免的崩落进了碎玻璃。
“怎么样?没伤到吧。”
牧恩忍者后背和脖颈上被碎玻璃划开的伤口,低头去检查祝澈身上的伤。
还没等牧恩看仔细,就被人打开车门拖了下来。
整个人被反剪着手臂,手腕上被缠上了一圈圈的黑胶带。
“你们是谁的人?那是祝家的孩子,别动他。”牧恩看着祝澈也被人捆住手脚,甚至为了防止他再喊叫也从后脑勺那里缠了几圈。
来人似乎已经被嘱咐了什么,没有透露半点信息,还给他们两个戴上了眼罩,就被推着上了他们的车。
祝澈紧紧的靠着牧恩,在一片黑暗里祈祷着救他们的人赶紧来。
车子继续行使着,被蒙上双眼的牧恩也没办法分辨现在是哪个方位。
今天这件事处处透露着巧合,就在刚刚发现跟随车辆的时候,牧恩就察觉出了不对。
跟着他们的保镖没有现身,还有祝稳和邱徽的电话同时打不通。
牧恩用肩膀顶着身侧的祝澈,无声的安慰他。
车子停下了,牧恩被人扯着胳膊推下车,蒙着的眼罩依然没有被拿下来,随着钳制踉踉跄跄的往前走。
他在心底里计算了一下时间,距离他给林秘书打电话,大约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看来这帮人带他们来得地方距离临江大道不算远。
牧恩被人按坐在椅子上,手臂依然束缚在身后,眼前的眼罩倒是被人扯了下来。
还没等牧恩适应眼前的光线,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嗓音说道:
“好久不见了,牧牧。”
军队里有严格的纪律规定,每天的时间被分成固定的一段段任务表。
自从和那人开始分享秘密之后,邱徽一直以来刻意忽视的部分开始被那人用灵活的指尖挑起最深的欲望。
“唔”,邱徽身下的那道口子被人用粗粝的掌心狠狠摩擦,岔开的大腿抖成了筛子,要不是有人在身后撑着他,早就滑到了地面上。
淋浴的洗澡间隔着一道道帘子,这会儿正是洗澡的高峰期,大家训练了一天,用温热的水柱冲去一天的疲惫。
大家都在大声的交谈聊天,肆无忌惮的开着彼此的玩笑。
但是谁的手上动作也不停。
就在淋浴间的尽头,一道窄窄的帘子下是两副交缠的躯体,邱徽整个人被祝稳后抱在怀里,一只手在他大腿根处狠狠掰住,一只手斜插进那道高热的缝里剧烈的摩擦。
“宝贝,轻点叫。”
祝稳调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叼起他的耳垂在牙齿间啃啮,激的邱徽浑身开始打起细细的摆子。
“唔嗯让我射,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