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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祝x牧新婚夜N身摄像太太自己玩按摩棒

 

牧恩坐着祝家的私车从婚礼现场回到祝宅,白日里忙了一天,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牧恩卸下满身的疲惫,捏了捏眉心,瘫坐在后座上,想起婚礼上的那个小插曲,牧恩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奢华的轿车披着夜色飞快的行驶在马路上,这是通往祝宅的道路,今天是牧恩嫁给祝稳的第一天,也是在祝宅过得第一夜。

但是本应是这场婚礼的另一位主角却没有在这辆车上,前排开车的司机借着后视镜不住地打量着祝家这位新夫人,脸上略微带了点妆,穿着白色的西装礼服,衬的整个人温润如玉,在狭窄封闭的车厢里,还隐隐约约有一股消毒水的气味,看来这位新夫人的工作是在医院里。

只不过夫人的脸上明显带着疲惫和无措,正仰着后颈在休息,看来是今天的婚礼让夫人累着了。

车子驶进祝家老宅时,大门缓缓打开,一座修缮保养得宜的古宅灯火通明,挂着明显的红绸缎带,彰显喜事。牧恩一下车就有人迎上来,自我介绍说是祝宅的管家,叫他老何就行。

随着老何进了里宅,挑高的大堂却是非常现代的装饰,看样子是装修没多久,牧恩以前也来过这里,那时候的祝宅的当家人还是上一代家主,祝稳的父亲,装饰和现在的样子完全不同。

上了二楼,老何带他到了主卧,进了房门,卧房里那张足够容纳下五人的大床让人咂舌,简单给牧恩介绍了一遍家里的布置,老何就下去忙去了。

牧恩揉了揉肩膀,拿了件睡衣就进了浴室,卸下一身的疲惫,周身泡在热水里,缓解了一天的劳累。

想起来婚礼的另一个主角,牧恩有些乱了心神,这人只是吩咐司机将自己送回来,却没有跟他一起,还有那个跟在他身后,那个缄默不语的年轻人,虽然跟祝稳只是见了几次面,但是那两人之间的关系却让牧恩敏锐的察觉到绝对不一般。

况且刚刚拿睡衣的时候,他没有看错,这个卧室里有两个人生活过的痕迹,以后再加上他,就是三个人,牧恩头疼得揉了揉太阳穴,刚刚冒头的悔意却又被压下去,他没有选择,目前这个选择就是最好的一个。

外面传来交谈声和关门声,看来是这座房子的主人回来了。牧恩冲了冲身上的泡沫,将自己的身上整理好,系上睡衣袋子,对着镜子将唇角弯出来一个弧度,就出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的牧恩正对上祝稳的眼睛,那双眼睛里依旧深邃无底,沉静没有波澜,但是看得牧恩有些心慌,毕竟确实是自己有亏在先。

“你回来了。”牧恩用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对祝稳说道。

祝稳没应声,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说出的话却是对另一个人:“阿徽,给我那身睡衣。”

牧恩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浴室,他这位今天刚进门的夫人像一个局外人站在一旁。

这是祝稳给他的第二个下马威吗?白天婚礼上,主婚的牧师说出新郎可以亲吻新郎这句话时,明明是牧恩跟祝稳面对面站着,本该是他俩在诸位亲朋伙伴的见证下,吻礼而成,但是祝稳却将后面站着的那个青年人拉到身旁吻了上去。

所有人都见证了这场小小的插曲,当时牧恩心下一沉,知道这是祝稳给他下马威,也是警告。

但是那个青年人到底是谁呢?看着像是祝稳的助理,但是为什么还会跟来祝宅,甚至是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睡衣!牧恩脑中一震,原来这个房间里生活过的两个人痕迹,就是他的。这个人一定不是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只简简单单是祝稳的助理而已。

牧恩挪动着僵麻的脚步坐下,原来自己无意之中做了第三者,而且现在的局面是,祝稳也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那他该怎么办呢?

脑海里乱成了一团麻线,抽不出个头来,他原本就是走了一步险棋,算是逼着祝稳不得不和牧家扯上关系,接下牧家对赌后的风险。

但是他只以为祝稳并未婚娶,而且销声匿迹几年后回来,接手祝家之后,雷霆手段让圈里人都眼热祝家现在的发展。

牧恩揪着睡衣上的带子,无意识的咬着唇边的软肉,低头思考着,眼睛里的视线却没有集中。

浴室开门的“咔哒”声惊醒了牧恩,他猛地站起来,唇角发白的对里面出来的两个人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们的婚姻可以有名无实,真的很抱歉,但请你这次救救牧家,以后我们可以离婚”

牧恩还没说完,就被祝稳截住了话头:“阿徽,我的新婚夜被人提了离婚,你说我该怎么收拾他呢?”祝稳死死盯住牧恩,眉眼尽是凌厉的视线,语气满是浓浓的不悦。

“家主”,邱徽了解他,知道他现在心里有火,况且刚刚牧恩又在火上浇了一把油,嘴唇嚅嗫,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牧恩觉得站在两人面前有点尴尬,想要出去让管家给他安排个另外的房间,他本来就是额外的闯入者。

“呃啊”,还没等走几步,就被祝稳拉住肩膀一把拽回来,掀到了床上,这让牧恩想起那天晚上在酒店里,他和被下了药的祝稳在雪白的被褥里交合的场景,手上灼烫的力道让他挣脱不开,死死压在身上的肩膀只能予取予求。

祝稳欺身上床,狠厉的问道:“去哪?”手掌箍住牧恩的半张脸,捏得他下颌骨生疼。

身上的睡衣被撕扯开扔在一旁,赤裸的身体不着丝缕被大大打开,祝稳悬坐在他腰腹处,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宽厚的手掌顺着他的肩颈,一路向下,划过胸膛,拨弄了两下俏生生的乳尖,然后是瘦削的腰腹,双臀,大腿。

牧恩被陌生的手掌摸遍全身,浑身开始生理性的战栗,唇角发白,额头上也渗出细汗,他舔舔发干的唇角说道:“别我不知道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不会打扰你们,我啊啊!”

乳尖被狠狠拧住,发狠的往上提,乳粒被捏成扁扁的一层,被拽得长长的,牧恩痛呼出声,双手握上肆虐的手臂,想让祝稳停下来。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我的祝夫人,既然你想进祝家的门,就给我老实待着,而且,这不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

手上捻着乳粒的指尖加了力道,疼得牧恩眼角划出一道道泪痕,嗓子里尽是闷哼,看向他的眼睛充满惧意和不安。

“阿徽,把东西架起来。”祝稳转头吩咐那个一直站在旁边的青年人,翻身下床,放开了对牧恩的桎梏。

邱徽从外面推进来两盏摄影棚里得八角灯,推到床边的两个角上,打开之后,炽烈的白光将床褥打得光亮一片,浑身赤裸的牧恩不自觉将双腿蜷起,想要拉起被子将自己的身体掩住。

“你不是喜欢拍吗?看到那里没有,一排镜头,一定会如实的记录下今晚精彩的新婚夜。”

祝稳拉开牧恩掩在腿上的被子,一把扯住他的发丝,逼他仰头去看头顶上那一排镜头,床脚的的灯光和头顶的镜头,让他明白了这是祝稳精心为她准备的新婚摄影,就是为了报复当时酒店那一晚,他单方面录下来的情色视频。

牧恩眼角的泪大颗大颗的滚落,脸上尽是痛苦神色,冲着祝稳摇头。

脚腕被拉开,对着那一排空洞的镜头,牧恩用双手将腿间死死捂住,却被人握住手腕拉到头顶,整个人被人在身前打开,将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的都让镜头记录下。

“呜呜啊啊对不起,我错了家主”,牧恩整个人被祝稳抱在怀里,用腿别开膝盖,想要合上的双腿也使不上力气,胡乱的在他身前摇着头,额上散着凌乱的发丝,一脸痛苦,下身大开被明亮的灯光照着,牧恩想要摆脱这个羞耻的动作,却怎么也挣不脱桎梏。

邱徽在旁边站着,不忍看他那样,将脸别到一旁。

“阿徽,去拿根你的绳子来。”祝稳死死攥住牧恩正在拼命挣动的腰身,指痕浮现在嫩白的皮肤上。

红色的麻绳被拿来了,祝稳手法娴熟的将艳丽红绳一圈圈的绕到牧恩身上,手臂拉到背后缠绕几圈,穿过肩颈处拉下来的绳结,手臂以反背的姿势高高吊起,牧恩已经没有挣扎的欲望了,他明白嫁进祝家第一夜必是不能让他好过。

小腿反折,靠在大腿上,绳结绕过股沟分叉两边,将下半身紧紧的束缚在一起,然后将两边的腿根拉开,穿了绳套系到手臂上,牧恩整个人被红绳牢牢束缚住,摆成一个跪坐的姿势,腿心大张,冲着镜头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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