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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心生痴念

 

自从被带进门派后,带他进来的那人就像是随手捡回了个小狗,给他挂了外门弟子的牌之后就遗忘掉他这个人了。

外门弟子除了要学文学和修习基础的武术外,最主要的还是要干活。

其他人见他刚来时脸脏兮兮的,身上穿着破破烂烂也不搭理他,把脏活累活推给他做,赵久不在乎这些,对他来说有地方睡有饭吃就足够了。

青云派是江湖大家,在江湖中排的上名号外,也与朝廷联系密切,很多富商都会把孩子送去青云派中修习几年。

这些纨绔子弟没有根骨,便也只能在外门,见来了个小乞丐,整日生活无趣的纨绔子弟终于是找到了些乐趣。

把活全推给小乞丐,小乞丐也不恼,默默干活。

被无视的小霸王们更加恼怒,恶劣的泼湿他的被子,推搡打骂赵久。

赵久不敢起冲突,怕惹得他们更甚,若是闹大了,这些小霸王还有人保,自己若是被赶下山去,又得过回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

那日是个平常的日子。

赵久用扁担挑着两桶水送去后厨,小霸王们正巧路过,看见他,一堆人推推搡搡笑着往他面前走,为首的吴鹏走过来,脸上满是恶劣的笑,“怎么?看见哥也不打招呼吗?”

彼时赵久很瘦弱,担着两桶水已是摇摇晃晃,吴鹏大力推着他的肩膀,赵久一时没撑住,往后跌在地上,两个木桶也落下,满满两桶水全洒出来。

尾椎骨处传来的疼痛,赵久咬牙忍着,望着站着的几个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哟,小乞丐要哭了是不是啊。”几人指着他发出哈哈大笑的声音。

吴鹏走上前,抬脚碾着他的手指踩在地下摩擦,手要断了…指骨被重力踩着,痛得赵久头皮发麻,他憋不住眼泪垂落在眼角,几人像是被取乐了又是一阵大笑。

“没完了?”一道低磁悦耳的声音从高处传下。

小霸王们的取乐被打断,愤怒的往上找是哪个多管闲事的人,抬头看到倚在高处树干上神情清冷的俊美少年,忙恭敬作揖:“楚师兄。”

楚沉的名声纵使是刚上山不久的赵久都知道,楚沉天资聪颖,根骨奇佳,为人俊美却冷漠疏离,身后更有强大神秘的背景,种种加持下不少师姐妹都对他趋之若鹜,期许能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赵久含着泪望着树上冷漠的少年,少年把玩着叶子,侧头垂眸看向他们,看到那双透着清冷的丹凤眼时,赵久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唯恐惊扰了少年。

“你们很吵。”少年神情冰冷,满是被吵醒的不悦,小霸王们此时也是乖乖认怂,几人拉扯快步离开。

“谢…谢谢。”赵久看着狼狈不堪的自己,有些自卑,怯懦的道谢,抬头看少年,少年已经转过头,斗篷扣在头上挡住日光,不再理他。

赵久爬起身深深的望着树上的少年,一眼万年,从此小乞丐的心里有了痴念。

之后不久,吴鹏一众人被遣下山,赵久的日子也好过些了。

赵久睁开眼,看到腿上干涸的白浊,手忙脚乱起身打水收拾。

他常常会梦到年少时的楚沉,初见的场景他刻骨铭心。

从那之后,他总爱偷偷躲在人群中看楚沉,看他与人说话,看他练剑,偶尔见到楚沉笑颜心里也会随之而感到喜悦。

只是遗憾不是对自己展露笑意的。

他羡慕能和楚沉说上话的人,至少能被楚沉看着。

他曾在楚沉独自行走时上前,想以道谢的名义去搭话,可是当他鼓起勇气走到楚沉面前时,看到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

楚沉看到他挡在面前,眼里带些疑惑瞥他,赵久许多话只得被压在心底,喃喃说了句多谢师兄帮忙。楚沉并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微颔首跨步而过,并没将他放在眼里,赵久压下心中失落,侧身让道。

在楚沉眼里他只是一个陌生路人师弟,甚至不会有什么交集,也许什么时候帮过忙…但也无所谓了。

年少时也只是单纯的喜欢,期盼着楚沉能多看一眼自己,能和楚沉说上话便欢喜诸如此类单纯的感情。

直到某天夜里的梦,梦中自己跪伏在楚沉面前,楚沉安静的倚坐在美人榻上,脸上依旧是那副淡漠疏离的表情。

看着跪在地上的他,脸上露出嘲弄,抬脚踩上他的脸碾压,甚至在梦中似乎也有冷硬靴子踩脸的痛感,靴子顺着喉结往下,时轻时重踩在他身上,梦中的赵久是跪伏的视角,偷偷抬眼仰视着楚沉睥睨的神色,如同惩罚一只不听话的狗般踩在他身上。

被楚沉盯着赵久就无比兴奋,挨着身上被踢的力道也不觉羞辱,眼神发热盯着楚沉的脸,恨不得他踩得更用力些,直到靴子踢到他下身,梦中赵久身子一阵颤栗,抖着醒来,下身湿黏黏粘着亵裤,性器还在抖着射精。

从那之后,赵久便被打开了欲望的阀门,看向楚沉时也不再只是单纯的爱慕,其中还夹着欲望。

对楚沉更加痴迷,在暗处窥视着楚沉的举动,仅仅是靠想象,下身也能勃起。

屋外传来交谈声,赵久匆匆洗漱完,抱着剑去早练,在人流中他一眼便瞅见身形挺拔的楚沉,一群人簇拥着他说话,楚沉提着剑不紧不慢的往前走,偶尔侧头回应,眉目低垂,依旧是淡淡的神情。

赵久静静跟在他们身后,眼里只有楚沉一人,注视着青年的身影,心中勾勒出他的模样。

早练时一般都是由内门弟子指导动作,楚沉偶尔才会来,待众人散过开始训练,赵久挪去离楚沉近的木桩,随意砍了几剑,眼睛瞥着观察楚沉。

楚沉百无聊赖抽出剑,随意挽了个剑花,“楚师兄,你能帮我看看我的招式对不对吗?”赵久趁机贴近,抓着剑巴巴望着楚沉。

“嗯。”楚沉收剑入鞘,站在一旁看着他,被楚沉视线盯着,赵久又紧张又激动,一阵火热往下腹涌。

他飘飘乎的抽出剑,练出新学的剑招,楚沉就立在一旁看着他的招式,待赵久耍完招式,楚沉抬起眸,指出了他招式中的错处,重新耍了一番正确的招式,赵久心里美滋滋的望着楚沉的劲腰,若是楚沉挺腰肏他,不知该有多爽快。

“那个动作我不会,楚师兄能不能教教我。”赵久苦恼的说,希望楚沉能亲自手把手教他。

楚沉扫了他一眼,淡声说:“你找别人。”楚沉向来没甚耐心,教了一遍还不会就不教了,若不是掌门整日说教,他是一次也不想来这早训。

赵久知道心上人的性格,怕真把人惹恼了,赶忙说:“那我再练练,不劳烦楚师兄了。”

楚沉挑眉收起剑走了,赵久视线紧紧追随着,见楚沉翻到墙上偷懒,又如发现新事物一般惊奇,暗暗觉得可爱。

赵久明面练着剑,实际一直在望着院墙上的青年,太阳初升,光线洒落下来,楚沉不耐手臂覆在额上,挡住一些光线。

赵久注意着青年的动作,忽的有个师兄跑到院墙底下抬头跟楚沉说话,只见楚沉懒懒坐起身,掌门一来见到楚沉偷懒,过去又是一阵说教。

楚沉表情虽冷漠疏离,却也没有出声反驳,安静的听着掌门说教。

楚沉无论是什么表情动作,落在赵久眼里都是可爱,他简直想即刻在小本上画下楚沉的模样。

—————

赵久坐在桌前,提笔想着楚沉的脸和淡漠的神情,脸上不由带着痴笑,下笔在纸上勾勒出青年的轮廓,冷酷的面容被几笔线条勾出。

赵久苦苦痴恋,没有可以慰籍之物,想日日看着楚沉,自学了作画,他不画别的,只画楚沉。

楚沉的每一个神情动作,他都熟记在心,注满爱意的画下每一副,当看到画中人的身影,赵久总会着迷痴痴望着。

他画的是那日楚沉崖边练剑的场景,周围的场景都沦为陪衬,画中人高傲清冷,除却身上的气质,侧头斜睨的眼神中更是清冷。

放下手中画笔,将桌上烛火挪移开,小心翼翼抓着纸张的小角,凑近去看每一处细节。

他隔着虚空轻抚画卷,心中塞着满满当当的情感。

有欣喜也有酸涩,想让楚沉只看着他,却也深知两人的差距。

只要能一直看着楚沉就好了。

他看着画中人,脑子里想着那人,呼吸加重,手伸到胯处,隔着裤子揉搓。

性器已经巍巍颤颤立起,腺液濡湿了裤子,撩起衣摆探入裤裆,抓着性器缓缓撸动,赵久轻喘气,眼神专注的望着画,嘴里不断呼唤楚沉的名字。

想亲亲楚沉…想被楚沉抱着…

赵久右手握着性器撸动,另一只手抚上乳头,轻揉慢捻揪着乳头打圈。

“呃呃…楚沉…”偶然瞥到画中人清冷淡漠的眼,身体一顿,仿佛是在楚沉面前自慰一般,脸皮羞红,霎时羞耻得不敢再看画。

手握着性器用力撸动,偶尔用手刮一刮雌穴上的花蒂,被刺激得传来酥麻快感,雌穴口湿润起来,赵久半阖眼,手指轻轻戳刺着穴口,却不打算插入。

这口雌穴只能留着被楚沉肏。

肉棒在手里弹跳几下,快要射精时赵久握紧了手,腰耸动几下,性器往外射出几股白液。

他眼神迷离看着画,画中人依旧是那副可望而不可求的样子。

还是不够……快感后是无尽的空虚,想要楚沉…呜…

哪怕只是一件衣服…赵久有了大胆的想法。

赵久在后院清扫落叶,这时候内门弟子都在后山修习,确认四处无人后,他放下扫帚便往自己无比熟悉的楚沉的屋子方向去。

将推开门时赵久心里打鼓,只要…只要一件衣服就好了。

没有过多犹豫,他迅速推开门钻进屋子里,将门给合上后,赵久兴奋的打量着屋内的陈设。

房间布局简单,没有多余的杂乱物品,房间中残余着淡淡熏香,是楚沉身上特有的香味,也不知他熏的是什么香,赵久深嗅着空气中的香味,恨不得自己身心都被这香味裹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进入楚沉的房间,想到这是自己日夜思慕的心爱之人生活多年的房间,赵久痴汉属性爆发,简单的陈设也能被认真欣赏一番。

脚往床的方向走去,床上被子被叠放整齐,赵久身子微微颤动,轻轻抚上垫褥,想到楚沉的肌肤贴着这儿,忍不住低下头小心翼翼吸嗅着被上的味道,果然也有那香味,鼻尖微微蹭着被子,仿佛能通过这被子蹭到楚沉似的。

身下性器已经翘起顶着裤子,顶端分泌出黏液,他埋头认真闻着被子的香味,摆动下身摇晃蹭着塌下,宛如发情的公狗蹭树疏解情欲。

他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恋恋不舍的从被子抬起头,揉了一把性器,起身走向衣柜。

从众多衣服里赵久抽出了一件亵裤,他脸上挂着满足笑意捧着亵裤移向自己鼻尖,楚沉的阴茎被这亵裤包着,上面也许还残留过他的腺液,想到这赵久不免红着脸将手中亵裤往嘴边挪,探出舌尖舔上那亵裤顶端,闭着眼睛摆弄舌技舔着,如果是没洗过的…更好了。

他下身阴茎已经射出一股黏在裤上,雌穴泥泞不堪,粗糙的裤子黏着紧贴在屄穴上,赵久舌头舔着亵裤,整张脸埋在亵裤上深嗅。

如痴如醉之时,门外传来了嘈杂的人声,赵久紧张的抬起头,眼睛瞥向窗外,没想着跑出去,眼神扫视着想在屋子里寻个好地方躲起来。

他钻进了衣柜。

衣柜剩余空间刚好容纳一人,周围都是楚沉的衣物,被楚沉的气息裹住了,赵久幸福得再也不想出去了。

柜子只有两个小孔,流入衣柜的空气不多,赵久贪婪着吸吮空气以及身边的气味,在紧张混着兴奋时,屄穴甚至还吐出了一波淫水。

像一条乱撒尿标记的狗,主人知道一定会很生气。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接近,门被打开,楚沉踏进来了,跟进来的还有一个师兄。

赵久不自觉放轻呼吸,微微弓身左眼接近其中一个小孔,在黑暗中的窥视让赵久无比满足,手上还拽着那亵裤,下巴轻蹭着。

楚沉在桌边坐下,拎起茶壶倒了两杯茶,其中一杯递给师兄,师兄跟他讨论的是今日的武艺,楚沉垂着眸听着,偶尔回一两句,却句句一针见血指出问题,楚沉指尖一点一点轻叩桌面,待打发了那位师兄,撑着下巴望向房间左侧的衣柜。

恍若间隔着那个小孔对视上了,赵久心里一惊,既然楚沉不说话他便不动,身子甚至靠里缩了缩。

“还不滚出来?”楚沉叩着桌面的声音更大了,已经能彰显主人的不耐,赵久身子发抖,手忙脚乱的将亵裤往自己衣里塞,手抖的去推那衣柜门,出衣柜时没踩稳,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手还在被发现的恐慌中而产生身体反应不停的抖动,脚也发软无力,赵久脸红得抬不起头,低头死死盯着地面也不爬起来,恨不得能从地缝里钻进去。

难堪的维持着趴倒的姿势不敢看人,心脏砰砰跳到嗓子眼,房间里陷入一阵死寂。

楚沉起身朝他走过来,蹙着眉用靴尖抬起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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