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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来电夜会影帝/落地窗/做时接电话/骑乘

 

凌钧正开会,兜里的手机响个不停。

他拿出来看了眼,备注“苏俞”,他压根不记得这是谁了。

随手挂了,手机关机,他把手揣在兜里,继续拨弄着遥控器。

一旁的祁斯然身体紧绷,死死抿着唇,耳根红了。

谁也没有发现两人之间的古怪,结束会议后,凌钧第一个离开,而祁斯然还坐在原位,不能动弹。

他在办公室等了一会,才看见祁斯然夹着屁股推门进来。

他锁了门,这才敢放松,抖着腿扑到凌钧身上,嗔怨道:

“凌哥……你都不等我……”

凌钧大手在他穴眼位置,隔着裤子戳了一下,祁斯然登时软了腰,抱住凌钧嘤咛。

“祁助,你真是……”凌钧欲言又止。

祁斯然仰着脸亲他,两腿打开,跪坐在凌钧腿上,还故意扭着屁股蹭他。

“凌哥,我想要……你操我好不好?”

凌钧捏着他下巴推开,离他远了点,问:“又缺什么了?上次给的花完了?”

祁斯然咧开嘴笑,不着一语。

凌钧把他拎到落地窗前,照着那只骚屁股就是一巴掌。

祁斯然乖顺极了,自己一把将裤子脱掉,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对凌钧摇。

凌钧把性器掏出,拍在他脸上,他也会意,张嘴含入。

他口活很好,吮吸的力度又痒又爽,舌头更是灵活,绕着马眼打转,或顺着脉络舔,还抬着眼,挑逗地看着凌钧。

凌钧摁住他后脑勺,猛地一挺,性器直直进入口腔深处,抵着喉咙,祁斯然呛到了,闷闷咳了两声,明明难受,却又不肯将那粗硕的性器吐出来。

他卖力地讨好着,等凌钧在他喉头射出,祁斯然的嘴都张麻了。

他还没缓过来,就被凌钧扭转身子,脸压在窗上,屁股抬起,狠狠地进入。

“啊——”他长吟一声,肉穴已经灵巧地包裹住性器,用力吮吸着。

凌钧闷哼一声,用力撞他,祁斯然额头都砸在玻璃窗上,“咚”一声响。

他想求饶,凌钧却越发卖力,将他整个人都往前顶。祁斯然砸得头脑发昏,嘴里还浪叫着。

“嗯啊……哈啊……好爽……好爽……”

“骚货!”凌钧一巴掌扇他屁股。

祁斯然哆嗦一下,肉穴紧缩,几乎使凌钧难以前行。

凌钧咬着后槽牙,较劲一般地把性器插到最深处,龟头用力击打着花心,攻势猛烈,祁斯然被插得翻白眼。

他吐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爽……好舒服……操死我……啊——”

祁斯然已经站不住了,两腿发软,差点跪在地上,全身唯一支撑点居然是屁眼里的性器。

“啊——!!!”这一下顶得太深了,几乎顶入他胃里,教他内脏错位,祁斯然两手死死扣住玻璃,却还是太滑,最终跌在地上。

可他的屁股还被凌钧操着,松不开,只能狼狈地以手撑地,用一个很艰难的姿势,承受着凌钧给的疼爱。

“等、等一下……凌总……凌哥,我好累、好累啊——!!”

他说这话时,凌钧故意只在浅处慢慢蹭,然后突然一下插入,从他腺肉上碾压而过。

祁斯然头皮发麻,难得地表现出慌张,他每次快要摔倒,又被凌钧捏着腰正回来,猛操不停。

他求饶的话语都变得微弱,祁斯然真的累了,早知道今天就不勾引凌钧……

“铃铃铃铃铃——”电话铃声响起。

凌钧拿起手机,接通了,问:“你谁?”

祁斯然瞪大了眼,连忙收声,死死咬着嘴唇。

“嗯……嗯……”

可凌钧坏极了,故意顶他骚点,逼他出声。

“我是苏俞。”那边回答。

“不认得。”凌钧只顾着操祁斯然。

“……我之前——”

他话没说完,又被凌钧打断,“我不记得你谁,你发张自拍过来。在忙,别烦。”

说罢,他把手机丢开,掐着祁斯然的屁股最后冲刺。

又一次被内射,祁斯然已经要累死了,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肉穴蠕动着排出精液。

凌钧给他转了笔钱,抬脚,用足尖轻轻碾他阴茎。祁斯然呜咽一声,强扯着嘴角对他笑。

——

凌钧的手机过了一会,才收到信息,依旧来自“苏俞”。

是张自拍,他点开来看,总算有点印象。

图片里的男生肤色白皙无暇,刘海很乖顺地垂着,眉目轻柔,鼻尖一粒小痣。他好像刚洗完澡,脸颊几分红润,眼里也是雾蒙蒙的水汽。

他这照片很会照角度,眼睛微微张大,嘴唇也开了一条缝,显得柔嫩又漂亮,俯视的视角,还能从他宽大t恤领口里看到些风光。

苏俞。

呵呵。

凌钧冷笑一声。这人,是新生代流量歌手,很年轻,唱的作品每一首都广为流传。

他也是被凌钧包养,一手捧上去的,但前阵子突然发疯,怎么叫他都不肯出来,问是不是想违约,又说不是。

连着被拒绝三次之后,凌钧也没耐心了,反正他要什么样的人没有,缺这一个?

他随意把苏俞抛在脑后,又包了个萧景瑜。这两人长得都好看,萧景瑜是精致的精灵,那苏俞就是超脱世俗的清冷。

他那些粉丝,不少也是奔着脸来的,还取了个称号,叫“人间仙子”。

谁能想到,这个“人间仙子”却被凌钧一介凡人压着操了半年,因为是歌手,叫得很好听,所以有一段时间,凌钧也是很疼爱他的。

恃宠而骄,得寸进尺。

这是凌钧对他的评价。

思绪回转,他看着那张照片,什么也没说,权当没看见。

另一边的苏俞抱着腿坐在床上,头发柔顺,眼睛一直盯着手机。凌钧回消息时快时慢,可这个时间他应该有空。

怎么还没回……

苏俞把页面刷新了好几次,依旧没有信心。

他垂着眼眸,显得很脆弱。

凌钧说,不认得他。苏俞听到的时候,又惊又悲,却又说不出什么责怪。

凌钧说要拍照,他还特地洗了个澡,找了很久的角度,给凌钧发过去,却没有任何回复。

这么和网上说得不一样……他还是失望了,把脑袋埋在膝盖上,豁出去的勇气全数被退回。

——

凌钧给裘凛打了个电话。

无非就是以照片威胁他,约他夜里见面。

裘凛已经听话了许多,见凌钧这般说,语气也依旧冷淡:“知道了。”

到了夜里,裘凛踩着约定的时间来,依旧一身黑衣包裹得严严实实,进了门,凌钧正挑电影。

他找了好一会,却突然被裘凛压倒在沙发上。

“快点做,我还要睡觉。”裘凛说着,神色冷漠,伸手就扒了自己衣服。

他才脱了上衣,凌钧就忍不住伸手摸他胸脯,指尖揉捏红豆,轻轻扫弄着。

裘凛没什么反应,继续解裤腰带。

他把衣服放到一旁沙发上,整齐叠好,不给凌钧弄脏的机会,然后转身回来,坐到凌钧胯上。

凌钧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任由他脱自己裤子,然后掏出半硬的性器,动手撸着。

裘凛的手瓷白细腻,像是该去弹钢琴的手,但在凌钧这里,只有做爱的用途。

等性器硬起来,裘凛依旧冷着脸,自己抬起屁股,扒开后穴,坐在龟头处。

他的后穴已经自己扩张过了,为的就是趁早收工。

才进入一小截,他就被凌钧摁着腿,用力压下去,裘凛痛呼了一声,眉头紧皱,眉心的红痣愈发鲜丽。

凌钧忽然拿起遥控器,摁了几下,电视机开始放一个视频。

两人的做爱视频。

摄像头立在床旁,清晰可见裘凛大开的双腿和凌钧抽插的性器,时不时还有些压抑的暧昧声音。

裘凛瞳孔一缩,下意识想抢过遥控器,可是对上凌钧那双戏谑的眼,他又停住了。

压抑怒火般地深呼吸,裘凛再睁眼,又是一片死寂。他什么也不说,也不去看那个视频,自顾自地抬起坐下,抬起坐下,脸上甚至没有欲望。

凌钧有点不爽,“啧”了一声,故意说:“跟个死人一样,没意思。”

“是你叫我听话的。”

“那你叫啊,骚一点,不然一会该我动了。”

裘凛沉默片刻,缓缓张开了嘴唇。

凌钧反客为主,扶着他的腰,自己往上顶。

裘凛很轻地喘着。他白皙皮肤总算有了血色,眼下格外地红,越看……

越想欺负。

凌钧一个翻身,把裘凛压在下面,连着性器一起翻滚一圈,碾着肠壁,十分刺激。

“嘶……你别动,我自己、呃、自己来……”

凌钧自顾自地压下来亲吻他,性器越发深了。裘凛唔了一声,肚皮都发抖。

入得太深了,凌钧总是这样,恨不得把蛋子都塞进来。

裘凛强忍抗拒,与他亲吻,身上还被乱摸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其实不想起反应,可奈何身体被凌钧操多了,一吃到阴茎,就软绵得不行。

裘凛满面绯红,嘴唇被吻得红肿,裹着水光,像是一颗烂熟的樱果,极其诱人。

凌钧又亲了几回,裘凛已经喘不上气了,他才松开,还在裘凛耳边挑逗,或是挑衅道:

“这不是挺爽的吗?”

裘凛懒得理他,扭开脸,免得他又亲。

这么个动作,正好将他脆弱颈部展露无遗。

凌钧想在他脖子上亲几个草莓,却被裘凛极力推开了:

“不行……我要拍戏……不能留痕迹……”

凌钧翻个白眼:“屁事真多。”

虽然不满,他也确实没亲了。解决这一发之后,凌钧就收工准备离开,临走之前,他对裘凛说:

“今天表现还行,给你个奖励。”

他给裘凛发了个文件。

是个新的剧本,网络大热题材,导演和演员都很有名。

凌钧给裘凛插了个男二的角色,很适合他,或者说他那张脸,——无心情爱,一心救苍生的大爱神君。

裘凛光着身体,正要去洗澡,犹豫片刻,还是对他说:“谢谢。”

凌钧亲了他一下,说,“知道感谢我,那就乖一点,我从来没有对别人那么纵容。”

裘凛沉默点头。

后面几天,苏俞一直给凌钧打电话,凌钧从来不接,但是又不拉黑他。

故意要看他笑话。

其实凌钧也纳闷,这苏俞,分明是个很骄傲的人,从前包养他,他是很抗拒的,现在不理了,反而很主动。

凌钧又不是傻子,看得出他那张自拍里的勾引意味,但他不想理。

他可没那么好哄。

这天下班回家,已是深夜,凌钧困得不行,坐在后排闭目养神。

“咚咚咚”,有人拍窗。

祁斯然把车窗降低一点,凌钧向外看去,一双眼睛与他对视。

有点眼熟。

那人只露出眼睛,脸上还带了口罩,说话声音发闷:“凌钧,是我。”

像是怕凌钧不认得,他又补充:“苏俞。”

凌钧恍然大悟,当即道:“开车。”

苏俞眼睛瞪大,忙开口,“等等!你让我上车,我要和你聊聊……嘶——!”

他甚至想用手扣住车窗,结果被夹住了,很痛,倒吸一口凉气。

祁斯然赶紧又降了下来。

“开车。他要扒窗就把他手夹断。”凌钧冷声道。

他管这苏俞来干嘛呢,他已经困死了,还浪费他睡觉时间。

祁斯然左右为难,看了一眼后视镜,忽然说:“凌总,有人偷拍。”

后视镜里的闪光灯一晃而过。

凌钧给他递了个颜色,然后把苏俞的手拍出去,车终于离开了。

后视镜中,苏俞穿着单薄外衣,站在路边,影子拉得很长。

第二天,凌钧早早离开公司,开车到了一处郊区别墅。

他哼着小曲,心情似乎很好,推开门,空荡无人。

秘密可不在这里。

凌钧用钥匙开了一扇暗门,推开了,极幽暗,隐约看见楼梯通往地下。

他穿的皮鞋,脚步声在寂静地下室里极清晰,隐隐听见回声。

等终于踏在平地上,一些奇怪动静钻入耳朵。

凌钧开了灯,还算宽敞的地下室登时明亮了。

最显眼的是地上那个蜷缩的人影。

那人全身赤裸,四肢被束缚着,呈“大”字型俯面趴在地上。

见有人来,那人愈发不安,摇动着身子,发出呜呜的声音。

凌钧踱步到他面前,用足尖挑起他下巴。

入目一张青紫的脸,泪水夹杂鼻涕,流得很狼狈。

凌钧有点嫌弃,一下子退开了。

“冯安,娱乐记者,27岁,有个未婚妻”凌钧念着祁斯然发给他的资料,“我查得对不对?”

冯安猛然抬头,瞪着他,似乎很愤怒,但因为被堵住了嘴,所以只能发出鼻音。

他那张脸凌钧看得实在难受,拽起他脖子上的锁链,把人拖进了浴室。

凌钧打开花洒,直接对着冯安脸上冲,把人呛个半死。

洗刷了泪水之后,总算舒服了,凌钧捏着他下巴,左右看了看,评价道:

“天生艾草的料。”

本来晕乎乎的冯安,一听这话就醒了,他死死瞪着凌钧,神色怨毒。

凌钧笑着说:“是不是想骂我?”

“唔!”

“哦,”他摸摸下巴,“那我不听了。”

凌钧再次把冯安丢在地上,用脚踩开他双腿,把水温调成冷的,对着疲软的性器就是冲。

冯安羞辱不堪,死命扭动身体,却压根无力反抗。

他昨天跟着苏俞在云天楼下等了很久,终于拍到了点有意思的照片,以为能赚一笔,结果眼前一黑,醒来就在这里了。

作为半个娱乐圈的人,他怎么会不认得凌钧,——云天的创始人,但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个变态。

凌钧冷眼看他,灵光一闪,蹲下身,用花洒照着他屁眼冲。

“一会我要用,可得洗干净了。”

冯安吓得半死,用力想夹紧双腿,躲开凌钧的视线。

凌钧把花洒固定住,冷水冲刷着冯安,他冷得直哆嗦,而凌钧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意识昏沉时,他忽然被人抱起,摘掉了口塞,把一杯水喂到他嘴边。

“喝吧,乖。”

那人声音很温柔,冯安下意识张嘴,咕嘟咕嘟,把水喝入腹中。

那人温声笑着,说,真乖。

凌钧把半昏过去的冯安抱到软垫上,准备放下,冯安却缩在他怀里,不肯动弹。太冷了。

凌钧可没那么善良,直接把他丢了下去。

冯安猛然摔下,总算清醒了,迷离的眼只能看见眼前一双黑皮鞋。

凌钧慢悠悠地蹲下,拿镣铐把他手脚锁了起来。

冯安四肢张开,赤裸身体,身上的水都没擦

“你……你要干什么……”冯安无力,总觉得身体在发热。

凌钧无言,蹲到他两腿之间,往手心挤了润滑油,抹到冯安屁眼上。

隐私部位被触碰,冯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心底却有个不知名声音,叫嚣着更多。

他腹中一阵滚热,不知何时,性器已然勃起了。

是那杯水。

冯安又惊又怕,强撑着骂凌钧:“你个变态!你凭什么绑架我!快点松开,你这是犯fa的!”

凌钧嗤笑一声,在冯安恐惧的眼神之中,把按摩棒插入他后穴。

他的穴未经开辟,很紧,有了润滑才勉勉强强能插进去一点,冯安疼得发抖,声音都哑了:

“滚……别插进来……放了我……滚……”

“呃——”那玩具被全部插入了。

体内强烈的异物感和穴口的疼痛,让冯安眼角沁出泪花。

他终于怕了,软声乞求:“别……放了我……我错了,我再也不偷拍你了……”

他这一道歉,反而让凌钧想起来这回事。

凌钧冷笑一声,把那条假阴茎塞得更深,打开了开关。

“啊啊啊啊啊——!”冯安尖叫一声,身体剧烈扭动,可越动弹,震动的感觉就越明显。

他不敢动了,崩溃求饶,“拿出去!拿出去!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凌钧很温柔地替他擦去眼泪,安慰说:

“不怕。你会舒服的。”

怎么可能舒服!怎么可能!!冯安用力扭头,躲避他的触碰。

凌钧见状,也懒得装了,找了张凳子坐下,细细欣赏着冯安的样子。

冯安一开始很排斥,可在春药的催化下,身体里居然渐渐生出快感。

“啊——”

震动忽然更快,冯安一时没忍住,喘息出声。

他后知后觉地咬住嘴唇,心中的屈辱也变了味道。

好舒服……

凌钧百无聊赖地玩着遥控器,有点困了。

他还真就闭上眼,睡着之前,震动棒调到最高速,一阵阵地碾磨着冯安的肠壁。

凌钧伴着冯安难以自抑的呻吟声,睡得很舒服。

不久后。

凌钧是被冯安的哭声吵醒的。

长时间被震动棒插着后穴,冯安已经完全体会到快感了,但一刻不停歇的快感,反而是折磨。

他已经受不了了,肚皮上是自己射的精液,在下腹上汇成一只湖泊。他浑身颤抖着,似乎已经到了极限,阴茎半软,龟头处还淌出淫液。

凌钧走过去,惊奇道:“哟,这么爽。”

冯安嗓子都叫哑了,脸上泪痕未干,看着凌钧,说不出话。

“要不要停下?嗯?”凌钧问。

冯安哆嗦着点头。

“算了吧,我看你挺爽的。”

“不……不……我不要了……我错了……我删照片……放过我……”

凌钧蹲下看他:“这么快就放弃了?你不是嘴硬吗?要不要报警?我帮你打电话。”

“不打……我错了……我错了……停下……”

凌钧瞧他一副没骨气的样子,有点无聊,伸手把他后穴里的假阴茎拔出来。

塞得有点深了,凌钧还得用手抠出来,冯安胸膛起伏,不愿在凌钧面前喘息。

凌钧坏得很,故意摸他敏感的点,还把按摩棒往更深处顶,说:“里面太湿了,好滑,你自己挤出来。”

肠道乖巧地收缩,包裹着凌钧手指,湿热非常。

凌钧忍不住了,把那东西拔了丢到一边,自己提枪上阵。

假阴茎离体的时候,冯安先是一抖,然后总是放松了,哪知下一刻就被凌钧的性器抵住穴口。

他瞳孔一缩,扭着屁股想躲,但因为被束缚四肢,这么一扭,反而是往那灼热性器上撞。

后穴被折磨良久,此时还柔弱着,蹭过龟头时,一张一合,就把阴茎吞进去了。

滚热的性器不同于冰冷玩具,而且更粗、更长。冯安怕极了,想求饶,却直接被插了个满当。

他倒吸一口凉气,腿肚子抽搐,眼神涣散。

凌钧舒服地叹一声,缓缓开始抽动了。

每动一下,冯安就抖一抖,手攥着身下软垫,指节发白。

他喉中发出呃呃的气音,身体里未消的快感又一次洗刷神智。

好爽。

冯安喉头滚动,无师自通地开始呻吟,穴里吸得很紧。

凌钧也爽到了,一只手把冯安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把他一边腿抬起来。

“呃、好深、好深……快一点……”

凌钧瞧他骚样,心里愉快,俯下身去给了他一个吻。

吮吸着柔软舌头,凌钧四处挑拨他牙关,冯安胡乱回应着,呜咽不已。

他头一回挨操,就体验了好几回高潮,此时骚得不行。

凌钧笑着说:“你还能和女人上床吗?”

冯安呼吸一窒,不愿听了。他头脑被春药烧得很晕,身体里又酥痒难耐,他已经不想再思考,只想要沉沦在这无边快感里。

凌钧加速冲刺,数十下后,把精液全都浇在冯安体内。

冯安仰着脖子长吟,一只手摁在他腹上,把肠壁全都压向那人滚热的性器。

他简直能体会到上面的青筋。

他爽得快哭了,极致的快感冲刷灵魂,他抖着身体,也到了高潮,而后两眼一黑,晕了。

凌钧退出来,擦了一把额头的细汗,站起身,关了一旁的录像机。

往后几天里,冯安一直被锁着,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看不见半点光亮。

这天凌钧来的时候,还搬了一个纸箱。冯安木木朝他看去,就见他把那箱子打开,从里头拿出了……应该是一台机器,通体漆黑,不知是拿来干什么的。

冯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凌钧自己把机器组装了一下,不多时便初具形状。细长的黑色杆子上,被安了一条橡胶的假阴茎,底下的方形机子坠下一条电线,凌钧找了个插座插上,便把机器放在了地上。

他踱至冯安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四肢被捆绑、无法动弹的冯安,嘴角翘起玩味神情。

弯腰捡起他脖子上的锁链,轻轻一拽,道:“爬起来。”

冯安四肢着地,艰难地爬行,赤身裸体,后穴里还塞着一串珠子。

被牵着爬到那机器旁边,冯安隐约猜到了用途,登时挣扎起来,嘴巴里塞了口球,只能一个劲地呜咽嚎叫。

凌钧把他固定在一张长条板凳上,屁股朝向炮机。

伸手,将他后穴里的珠子慢慢拔出,冯安绷紧了脚尖,“唔唔”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那肉穴像是产卵一样,吐出一颗接着一颗的串珠,若是动作快一些,还能听见“啵唧”的一声。

凌钧把串珠丢在地上,往他后穴上,以及那炮机的假阴茎上随便淋了点润滑油,接着调整好角度,把假阴茎的头部塞入冯安菊穴,摁下了开关。

那炮机开始运行,黑色细杆缓缓伸长,假阴茎不容抗拒地挤进肉穴中。

“唔唔唔唔唔——!!!”冯安瞪大了眼睛,摇着身体挣扎,可任他怎么动,也摆脱不了被折磨的命运。

假阴茎不会因为他骤然缩紧的穴道而停滞,只好按照设定,毫无感情地在那穴里抽插。

冯安崩溃地流泪,身体里被那冰冷的机器操得生疼,哪怕有润滑油,里面也不够湿润,又紧又涩,直把那假东西都夹得不能动弹。

凌钧见状,摸了摸下巴,取来一杯加了催情药的水,摘下冯安的口球,强行把水灌入他口中。

冯安被呛得咳嗽,腹部收紧,用力地咳着,喉头滚动,想把那水给吐出来。

可那水已经下肚了,不多时,他便觉得身体失力,有一团无名的火从腹部点燃,一路焚烧他的理智。

被压在凳上的性器难以勃起,他抽噎着,乞求凌钧:

“放过我……放过我吧……不要……不要……我好痛……”

凌钧温和地摸他脸颊,吐出的话语却邪恶如魔:

“不要做梦了,乖。”

情欲翻涌,穴道里渐渐放松了,湿而棉软,被那假阴茎操得翻出了水花。

“呃啊……哈啊……不……不要……停下……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

凌钧拿着遥控器,轻轻一推。

炮机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原本就操得深,现在又变快了,冯安倒吸一口凉气,几欲昏厥。

“停、停下呃啊……哈啊……太深了……好快……唔啊……太快了……”

炮机抽插着,每一回退出,都翻卷着带出一圈穴肉,黏唧唧地裹在那假阴茎上,像是与主人唱着反调,高言冯安的口不对心。

穴道慢慢习惯了这般速度的抽插,臀部无师自通开始摇晃,将自己的敏感点往那阴茎上送。冯安那后穴刚被开辟没多久,便频频遭受过于强烈的快感,简直要把他都给逼得疯魔了。

呼喊变作呻吟,抵抗换作沉沦。

“哈啊……好深……不行了……要去了呜……呜……”

凌钧坐在一旁,细细聆听他支离破碎的哭声,好不享受。

把玩着手中的遥控器,等到冯安抖着身体高潮一次之后,手指轻推,那炮机再一次加速,频率快到几乎出了残影。

“啊啊啊啊啊——!!!”

冯安刚高潮的身体还敏感,猝不及防又被那假阴茎操进了最深处,他哑着喉咙尖叫,泪水自眼尾滑落。快感铺天盖地,席卷他所有理智,冯安怕了,用力摇着身体,想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大抵是怕到了极点,居然还真被他挣开了绳索,屁股歪到一边,那炮机却没有通知,用力砸在他腿根。冯安一抖,头皮发麻,脑海里只剩了一个想要逃离的念头。

凌钧一挑眉,走过去把他抱到怀里,把人翻转过来,扒开两腿,面向炮机。

冯安还当凌钧是要放过他了,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地抓着凌钧的手,哪成想凌钧却把他抱回那机器面前,有力的手臂勾住双腿,那是比绳索还要结实的枷锁。

假阴茎再一次贯穿了身体,冯安挣扎的动作瞬间僵硬,脱力地瘫在凌钧怀中,口中细碎呢喃:

“不……呃啊……不要……快死了……不行了……要坏掉了……”

凌钧吻他侧脸,——湿漉漉一片,尽数是泪水。安抚道:

“等你再高潮两次我就关掉,乖。”

冯安大概听进去了,他无法逃脱,便只能盼着快些高潮,自己缩着穴道,像自慰一般地摇晃臀部,把那假阴茎吃得更深。

“去了……呃啊啊啊——!!!不行了……呜……不行了……坏掉了呜……”

到了第三次高潮,冯安已经完全被操得神智不清了,清秀面颊爬满欲色,舌尖吐在嘴角,下巴滴落数行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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