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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机折磨偶然温和/炮机打桩/浴室/主动求槽

 

往后几天里,冯安一直被锁着,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看不见半点光亮。

这天凌钧来的时候,还搬了一个纸箱。冯安木木朝他看去,就见他把那箱子打开,从里头拿出了……应该是一台机器,通体漆黑,不知是拿来干什么的。

冯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凌钧自己把机器组装了一下,不多时便初具形状。细长的黑色杆子上,被安了一条橡胶的假阴茎,底下的方形机子坠下一条电线,凌钧找了个插座插上,便把机器放在了地上。

他踱至冯安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四肢被捆绑、无法动弹的冯安,嘴角翘起玩味神情。

弯腰捡起他脖子上的锁链,轻轻一拽,道:“爬起来。”

冯安四肢着地,艰难地爬行,赤身裸体,后穴里还塞着一串珠子。

被牵着爬到那机器旁边,冯安隐约猜到了用途,登时挣扎起来,嘴巴里塞了口球,只能一个劲地呜咽嚎叫。

凌钧把他固定在一张长条板凳上,屁股朝向炮机。

伸手,将他后穴里的珠子慢慢拔出,冯安绷紧了脚尖,“唔唔”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那肉穴像是产卵一样,吐出一颗接着一颗的串珠,若是动作快一些,还能听见“啵唧”的一声。

凌钧把串珠丢在地上,往他后穴上,以及那炮机的假阴茎上随便淋了点润滑油,接着调整好角度,把假阴茎的头部塞入冯安菊穴,摁下了开关。

那炮机开始运行,黑色细杆缓缓伸长,假阴茎不容抗拒地挤进肉穴中。

“唔唔唔唔唔——!!!”冯安瞪大了眼睛,摇着身体挣扎,可任他怎么动,也摆脱不了被折磨的命运。

假阴茎不会因为他骤然缩紧的穴道而停滞,只好按照设定,毫无感情地在那穴里抽插。

冯安崩溃地流泪,身体里被那冰冷的机器操得生疼,哪怕有润滑油,里面也不够湿润,又紧又涩,直把那假东西都夹得不能动弹。

凌钧见状,摸了摸下巴,取来一杯加了催情药的水,摘下冯安的口球,强行把水灌入他口中。

冯安被呛得咳嗽,腹部收紧,用力地咳着,喉头滚动,想把那水给吐出来。

可那水已经下肚了,不多时,他便觉得身体失力,有一团无名的火从腹部点燃,一路焚烧他的理智。

被压在凳上的性器难以勃起,他抽噎着,乞求凌钧:

“放过我……放过我吧……不要……不要……我好痛……”

凌钧温和地摸他脸颊,吐出的话语却邪恶如魔:

“不要做梦了,乖。”

情欲翻涌,穴道里渐渐放松了,湿而棉软,被那假阴茎操得翻出了水花。

“呃啊……哈啊……不……不要……停下……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

凌钧拿着遥控器,轻轻一推。

炮机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原本就操得深,现在又变快了,冯安倒吸一口凉气,几欲昏厥。

“停、停下呃啊……哈啊……太深了……好快……唔啊……太快了……”

炮机抽插着,每一回退出,都翻卷着带出一圈穴肉,黏唧唧地裹在那假阴茎上,像是与主人唱着反调,高言冯安的口不对心。

穴道慢慢习惯了这般速度的抽插,臀部无师自通开始摇晃,将自己的敏感点往那阴茎上送。冯安那后穴刚被开辟没多久,便频频遭受过于强烈的快感,简直要把他都给逼得疯魔了。

呼喊变作呻吟,抵抗换作沉沦。

“哈啊……好深……不行了……要去了呜……呜……”

凌钧坐在一旁,细细聆听他支离破碎的哭声,好不享受。

把玩着手中的遥控器,等到冯安抖着身体高潮一次之后,手指轻推,那炮机再一次加速,频率快到几乎出了残影。

“啊啊啊啊啊——!!!”

冯安刚高潮的身体还敏感,猝不及防又被那假阴茎操进了最深处,他哑着喉咙尖叫,泪水自眼尾滑落。快感铺天盖地,席卷他所有理智,冯安怕了,用力摇着身体,想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大抵是怕到了极点,居然还真被他挣开了绳索,屁股歪到一边,那炮机却没有通知,用力砸在他腿根。冯安一抖,头皮发麻,脑海里只剩了一个想要逃离的念头。

凌钧一挑眉,走过去把他抱到怀里,把人翻转过来,扒开两腿,面向炮机。

冯安还当凌钧是要放过他了,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地抓着凌钧的手,哪成想凌钧却把他抱回那机器面前,有力的手臂勾住双腿,那是比绳索还要结实的枷锁。

假阴茎再一次贯穿了身体,冯安挣扎的动作瞬间僵硬,脱力地瘫在凌钧怀中,口中细碎呢喃:

“不……呃啊……不要……快死了……不行了……要坏掉了……”

凌钧吻他侧脸,——湿漉漉一片,尽数是泪水。安抚道:

“等你再高潮两次我就关掉,乖。”

冯安大概听进去了,他无法逃脱,便只能盼着快些高潮,自己缩着穴道,像自慰一般地摇晃臀部,把那假阴茎吃得更深。

“去了……呃啊啊啊——!!!不行了……呜……不行了……坏掉了呜……”

到了第三次高潮,冯安已经完全被操得神智不清了,清秀面颊爬满欲色,舌尖吐在嘴角,下巴滴落数行涎水。

凌钧倒也没再折磨,他说到做到,关了炮机,而冯安却还在他怀里痉挛着,整个人被快感淹没了。

凌钧心情甚佳,把他抱着安抚了一会,微凉的手掌摸上那只被操得合不拢的蠕动的肉穴,瞬间又激得冯安一抖。

凌钧抹了一把骚水,举到他面前,道:

“我都说了,你是天生挨操的料。”

冯安呼吸微弱,被操穴带来的快感渐渐消退,脸上红晕淡去,显得那清秀的相貌更加苍白。

接下来几天,冯安依旧被关在地下室,但不同的是多了一台炮机陪他。炮机没日没夜地运转着,让他没有一刻空闲,整日就是高潮、再高潮。

他手脚被捆着放在长条板凳上,凳子底下放有一个盆,里面是一大滩精液,甚至还混杂着骚黄的尿液。

冯安已经被操到失禁了。

其实也不全是被操的。凌钧把他关在这里,也没人照料,连饭都不给,谈何排泄。

凌钧每天夜里到来,短暂几个小时,是冯安唯一休息的时间。

没几天,冯安就变得无比期盼凌钧的来临。

被他操也好,起码不用被那台冰冷的机器插一整天,还能吃一点东西,再洗一个澡。

说是洗澡,其实也就是把他丢进浴室,拿花洒淋他。

冯安时常会呛水,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干净的。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凳子上的冯安猛然一震,唔唔地看向地下室入口。

凌钧推开门,却没有开灯,就着黑暗走到他面前。

“唔——唔——”冯安高兴极了,晃着上半身想靠近他,却被他躲开,一下子歪倒了半边身体,而屁股后面那台炮机却仍然运行,照着他臀肉就是一下猛撞。

冯安疼了,赶紧挪回去,让炮机再往屁眼里操。

“嗯——嗯——嗯——”怎么还不松开他。

冯安又嗯了几声,在黑暗中,看不见凌钧的表情。

凌钧缓缓走到炮机旁边,伸手调弄几下。冯安以为终于要停下了,却不成想,插得更快。

“唔!唔!”后穴被狠狠操弄,冯安难受极了,不理解凌钧的行为。

凌钧却只是冷眼看他,听着他呜咽沙哑的声音,良久,开口:

“宝宝,想要它操你,还是要我。”

“唔、唔……”凌钧松开他嘴上的口球,凌钧这才能说话:

“你、呃啊、你操……不要炮机……”

“好。”凌钧揉揉他脑袋,“听你的。”

炮机终于停下,冯安放松下来,呼吸还凌乱。

凌钧给他松绑,然后牵着他脖子上的链条,轻轻一拽:“爬过来。”

冯安从凳子上滚下来,顾不上疼,立马手脚并用跟了过去。

凌钧把他牵到浴室,打开花洒,又是冷水。

“别……好冷……要热的,求你了。”冯安已经听话许多,他冷得哆嗦,卑微乞求道。

浴室也没开灯,他有点夜盲,甚至看不见凌钧在哪。其实他怕黑,在这样黑暗的环境里,他极没安全感,只想躲到谁的身后。

哪怕这个人是凌钧。

凌钧不发一言。

他只得接受了,任冰冷的水淋在身上。也算他运气好,被折磨这么几天,还没生病。

一阵稀稀疏疏的身音,忽然有人站到身前,把他扶坐起来。

凌钧今天很奇怪,动作轻柔,语气平缓,不像往常那样,强制性地命令他摆出什么狼狈姿态。

凌钧挤了点沐浴露,把他揽在怀中,细细揉搓他的皮肤。

背后是坚实温热的胸膛,靠在凌钧身上,好像就不那么冷了。

但冯安还是有点发怵,但他又不敢问,只好默默受着。从被关在地下室,到现在为止,凌钧头一回对他这么和善。

他身体因紧张而僵硬,凌钧贴在他耳边,轻声唤:

“冯……安……你叫冯安,对不对。”

他不是早就查过了吗?冯安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嗯”了一声。

凌钧继续给他清理,手掌在他胸口揉搓,“我叫凌钧。凌寒的凌,千钧的钧。”

“嗯……”冯安被揉得不太舒服,“凌……钧……”

凌钧手掌向下,在他腹上打圈转着,“你以后乖乖听话,好不好?”

“呃……我……”冯安搞不懂他的意思。

凌钧再往下,一把包住他的性器。冯安抖了一下,下意识推拒。

“听话。”语气沉了些。

冯安不敢再动,只能忍受着他的肆虐。大手上有略粗糙的茧子,但此时裹了沐浴露,很滑,包着他的性器来回撸弄。

性器慢慢充血变硬。冯安脚趾蜷缩,难耐不已,他抓住凌钧的手腕,小声说:“别……我今天射很多次了……”

凌钧闻言,居然真的停下了,在他脸颊亲了一下,挪开了手。

冯安一口气还没平下来,又被抓住了阴茎,这一回是更快、更急的撸弄。

“呃、别……别……要射了……啊——!”

冯安被他撸射了,身体抖了几下,无力瘫倒在凌钧身上。

他背后的胸膛起伏,低低的笑声自头顶落下。

凌钧在笑。

凌钧掐着他下巴,一个吻落下,铺天盖地,却温柔缱绻。

冯安只得在他怀里转了个方向,仰着头,双手抱住他脖子,温吞回应。

细细的水流声遮掩不住亲吻的声响,漆黑浴室里,似乎有一对恋人,正亲昵依偎。

冯安被吻得迷离,一颗心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凌钧温柔的样子很好。比之前好一万倍。他想。

大手推开他双腿,凌钧把他抵在墙上,低声说,“宝宝,听话。”

凌钧进入他。

“呃……我听话……”你能一直对我温和吗。

“你恨我吗?”

“……”怎么可能不恨。就因为一张照片,他被关在这里,碾碎了尊严。冯安没说话,只是埋在他肩头喘息。

“宝宝,你会离开我吗。”凌钧又问。

会。如果有机会,冯安一定会逃。他还有自己的生活,他不想不见天日。

凌钧好像根本无所谓他的回答,自顾自又说,“宝宝,你乖一点,不要逃跑。”

“我会好好对你。”

冯安告诫自己,绝不能相信凌钧的鬼话。但是这里太黑了,他有点怕,心跳有点快。

往后两人都沉默了。

黑暗的,寂静的,沙哑的,暧昧的。

淋漓水滴如雨般冲刷,身后是冰凉地板,身前是炽热胸膛,他只得紧紧抱住凌钧,让两人贴得更近,乞求未知黑暗里的一丝温度。

“哈……哈啊……好冷……好热……”冷热交杂的感觉不甚美妙,冯安不喜欢。

凌钧听了,就搂着他翻了个身,自己坐在地上,而冯安跨坐在他大腿上。

“宝宝,动一动。”凌钧亲他唇角。

冯安此时很听话,扶住凌钧的肩膀,身体缓缓抬起。

被插的一天的穴柔软而泥泞,轻柔包裹着凌钧的欲望。随着冯安起伏的动作,肉穴也跟着舒张收紧,已经学会了取悦凌钧。

凌钧对于这样的成果很满意,他轻笑一声,低头,含住近在咫尺的樱桃。

冯安的乳头并不柔软,反而坚硬挺立,从来没被吮吸过,透着青涩的芳香。

冯安猝然一抖,下意识想推开胸前的脑袋,可他一推,凌钧就咬着他奶头,越推咬得越狠。

他疼了,再不敢推。他不自觉挺起胸脯,送到凌钧面前,以减轻被拉扯的疼痛。

凌钧一手搂他腰,一手揉他的臀,柔软细腻,像是无暇的雪团子,手感很好。他捏的时候,还把冯安往下压,让性器进得更深。

冯安被三面夹击,有些受不住了,声音发抖:

“不要……不要舔……好怪……”

“可是我渴,”凌钧叼着乳头,含糊不清,“我想喝奶。”

他一个男人,哪里有奶???冯安想反驳,却忽然被凌钧顶了一下,直直操进了肠道深处。

他呜咽一声,身体登时软了,抱住凌钧的脑袋,呼吸混乱。

凌钧吸得快活,也不忘记宠爱他另一边奶头。大手揉捏着冯安扁平的胸脯,好像把他当成了女人,正揉搓小乳。

凌钧故意吮吸出声,“啵”“啵”的声音,很响,很色。

冯安耳热不堪,屁股笨拙地扭动,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舒服的点。

他哭腔求道:“凌钧……痒……我不会……”

“哪里痒?想要我怎么帮你?”凌钧引导着。

“里面、里面痒……好深的地方,我够不着呜……凌钧,你插我,你帮帮我……”

“插哪里?”凌钧继续玩他奶头。

冯安嘤咛一声,怎么也说不出口。

凌钧全当做没会意,只顾着在他身上留吻痕,里面也不管了。

性器插在一个很尴尬的位置。冯安下不去屁股,不敢把性器吃得太深,可浅了,又骚骚痒痒没有滋味。

他一咬牙,豁出去般地说:

“插我……屁眼……你操我、操啊——!!”

凌钧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立马反客为主,把他压在浴缸边,以站姿狠狠进入他。

冯安两腿打颤,双手死死扣着浴缸边缘,面上难受,可心底却觉得终于满足了。

好爽。

他“啊啊”地叫,因为缺水,叫声不太好听。凌钧从背后揪住他奶头,用力拎起来。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冯安被迫直起身子,后背紧贴凌钧胸膛。他甚至能感受到凌钧的心跳。

凌钧左右开弓,两边手同时捏着他奶头,用力搓着。一阵大力,一阵又快速地抠弄,直把冯安玩得放声浪叫。

“别、别玩它……我没有奶、我没有奶……”他还记着凌钧说要喝奶。

凌钧调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给你戴个吸奶器好不好?”

冯安哑哭着摇头,一直说:“不行、不行、不要……不要……”

凌钧瞧他已经神智不清了,便不再戏弄,一边搓着乳头,一边大力操他。

冯安是个嘴硬的,明明爽得不行,还一个劲地说停下,听得凌钧都烦了。

他还真就手一松,屌一拔,往后退了两步。

突然失去支点的冯安重心不稳,一个猛子扎进了浴缸中。他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口水,几乎快被呛死,身体无力到站都站不起来,两只手死命向后抓着,但怎么都抓不住救命稻草。

凌钧都无语了,把他拎出来。冯安狼狈不堪,头发湿漉漉黏在脸上,口鼻流水,咳个不停。

凌钧庆幸自己没开灯,不然看见冯安的样子,恐怕性欲都没了。

冯安劫后余生般地死死抱住凌钧,把他腰勒得可疼。

他想推开他,无果,只好把手放在冯安背上,替他顺背。

等冯安终于缓过来了,凌钧才无辜道:

“是你说不要的。”

冯安被这么一淹,反而清醒了不少,发现自己抱的是凌钧,悄悄松了手。

“嘿,”凌钧挑眉,“几个意思。等会我把你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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