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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惩罚】玻璃涟漪(伪囚温情s)

 

邱樾x岑知渺

双向钟情

【梗概】

发烧的小朋友不想错过游戏时间而选择了隐瞒被捉的故事。

【篇名】玻璃涟漪

岑知渺初次犯错邱樾就给了他绝无仅有的温柔。

游戏室有一间玻璃小屋是透明的囚禁。

犯错的青年只能隔着玻璃看先生,双手按在门板上,眼睛湿漉漉的盯着人却什么都做不了,那时的邱樾无奈叹了口气,抬起手掌和他对上了。

他关了他半个小时作为惩罚,却这样隔着玻璃和他牵手,透明的涟漪在几厘米的厚度中传递。不止在指尖、也是心间。

【正文】

午后阳光倦倦的衬着人越发慵懒,邱樾坐在客厅的实木椅子上,双腿交叠笔直修长的线条一路向下,侧身的地面铺了张奶黄色地毯,厚厚的绒毛在这个初夏实在有些不合时宜。

跪在他旁边的青年双手提着衣摆,白皙的臀腿暴露在空气中染了点点粉红色,指尖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握紧了。

邱樾摩挲着纸张,一向游刃有余的断代史成了到处飞的散乱字符,久久都没翻上一页,脑海里只有岑知渺刚刚拒绝的那个吻。

为什么?

他很确信他喜欢自己吻他。这是他们不成文的心照不宣,每次他从高处俯身探向他,抬起他的下颌,落下一个轻盈的吻,是游戏开始的讯号。

不费什么力气岑知渺就会被他弄的双眼湿漉漉,浑身都羞的泛起热意。

难道是他的技术退步了?

思绪散了散视线内闪过一抹残影,书登时被丢在地面把要摔下去的岑知渺接了满怀,有滚烫的鼻息扑在他的脖颈。

邱樾一手拥住岑知渺的背一手探上他的额头“你在发烧”

有什么清晰了,停了停又问,“知不知道?”

“对不起先生……”

原来是这样。

“puppy,你不听话。”青年的眼尾被揉了一把,附带的温热水珠在邱樾的指尖灼烧。

“没罚怎么就红眼眶啊”

岑知渺扬头把颊肉交到他手里扯人的衣袖,邱樾的手从他饱满的额头下滑,他们成为partner时间也不短了,可岑知渺还是一样会害羞,本就浅浅泛红的脸颊和上升的温度揉在一起令人难以分辨。

邱樾把人拥起来往岑知渺的专属房间带,给他盖上了软软的被子,只有毛茸茸的脑袋在外面。

“今天不当puppy改当brat,原来知渺还是小朋友?”

回来的男人含笑重新坐到他身旁,透明杯子里的水温度刚刚好,两粒胶囊递到他唇边。

“不……”岑知渺一探就碰上了邱樾的指节,话语停住了,下唇像是燃起小火苗,酥酥麻麻。

浸过水的毛巾盖在额头上一片清凉。

邱樾坐在椅子上继续翻那本书册,耳边是岑知渺均匀的呼吸。他在他身边,书页翻过,像是跟着一起过了很多年。

“先生你罚我好不好”

睡醒的人音色黏腻。

听着他快哭了的样子,邱樾揉了揉他的发坐上床沿拍拍膝盖,岑知渺会意撑起身体向他蹭了过去

青年的重量压在他身上,修长的腿往上是挺翘的臀,他很喜欢玩弄这两团肉,喜欢看似玉的双丘在他的巴掌下颤抖,在戒尺下颤栗。最喜欢的是岑知渺挨打时抑制不住的轻声呜咽,勾人心痒想把他教训到大哭出来。

邱樾拉过薄毯轻轻的盖在他腿上,脚掌都被细心的裹在毯子里,只有双丘裸露在外面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揉捏。

落掌不快不慢随意又散漫,巴掌甩上去就浪花翻涌,上一记的余温连上下一记的炽热,岑知渺的双丘浑圆,一握软肉就顺着指节间的缝隙溢出来。

二三十下过后,热气腾腾的两团染了浅红色。

不重是很轻的教训。

“先生,你别走好不好?”岑知渺侧躺望着他在的方向,开口是轻声的,话语都在眼睛里讲了出来,闪闪泪光惹人生怜。

“不好”邱樾看着那湿漉漉的双瞳故作冷言藏住自己的促狭。

于是他的puppy肉眼可见委屈的耷拉着头,先生这才染了一抹笑意解释道:“因为我认床会睡不着,不过”

男人双臂极有力量,拥着岑知渺的脊背和双腿把人抱起来,“你可以跟着我一起走”

“先生!”突然间双脚腾空轻飘飘的,岑知渺惊呼着,一抬头就能看到男人大臂虬结的肌肉,往上是棱角分明的侧颜。

主卧盈满邱樾的气息,一瞬间岑知渺觉得自己好像烧的更厉害了,脸颊烫的要命。

邱樾俯身把他放在床上,咚的听见了清晰心跳,皮肤相触,他的额头抵上他的,眼尾弯了弯。

“不烧了,睡吧。”邱樾揉揉他的脑袋温柔的哄,而后去关灯回了他身旁。

岑知渺像是僵住了缩成小小的一团,又黑又亮的眼睛借着透进来的月光对上另一双眸。

邱樾在他身后抽了一下,“是想再多一笔帐?”

岑知渺摇了摇头,裹紧被子却撞进了温暖的怀抱。

“puppy乖。”

岑知渺想,许是他生病了,今天的先生温柔的让人沉醉。

“我们约定过,游戏时身体有任何不适都要说,所以昨天为什么没有讲?”

岑知渺背对着邱樾撑在椅子上,挨着一下又一下的戒尺,软皮椅背被一双汗湿的手揉攥出皱痕。因疼痛眼睛盖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脊背一点一点弓下去。

邱樾揉了揉他的腰窝,青年被按的舒适塌腰,身后一片红艳,皮肤还是松软的。

“puppy不说是要我逼问吗?”

润肤露从臀淋到交界处,突然的清凉让岑知渺瑟缩了一下又展平了腿。

邱樾的指尖微冷,把橙香味的乳液在臀肉上推开后在臀峰狠狠掼下一尺。

“呜呜……疼!”岑知渺的眼泪溢出着被巨大的委屈包裹哭的抽抽搭搭,刚刚五下的尺痕肿胀痛的他蜷缩了身体。

“因为……因为先生看起来很烦躁……我想让先生解压”

“因为我……喜欢先生”

岑知渺的双手不断擦着眼周,泪水却越擦越多,身后忽然卷来了冷冽的风,惊的他一时绷紧,想起来在挨罚又放松了。

三两下炸响却没有痛,转身看到了那把尺子高起重落在先生的小臂上。

踉跄着扑过去抱住了邱樾的手臂却被轻而易举的制住,眼睁睁看着他又抽了两下。

小臂那片光滑的皮肤立刻肿起来。

“呜呜……先生是不要我了吗”都不肯罚他了,岑知渺的泪花翻涌,双手抓着邱樾的衣袖紧紧的不放开。

“阿芷说的是真的,先生不要会动情的puppy……”岑知渺垂头手上的力气一点一点泻掉却再次跌进了一个暖暖的怀抱。

“喜欢知渺、很喜欢。”

“对不起。”明明感觉的到,还要逼他讲出来,用了五下他想还十下的,但他的puppy看起来要碎了一样,他真傻竟用这种方法去测试他的喜欢。

他真的很懂他,他是在烦躁,是内心的拉扯,一周一次的见面已经满足不了汹涌溢出的情感,他越来越想给他贴上自己的标记,可又怕他只是喜欢单纯的游戏、生理的快感。

这么多年见过了太多契合的玩伴无关风月,止于内啡肽。

所以于别人而言他是圈内炙手可热的名主动,可遇上他的puppy,那双拿工具很好看,施罚不留情的手也会伸出又犹豫着收回。

天下的爱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们在一起。”

邱樾一手揽着岑知渺的腰一手替他揉着臀肉。

少年罩着一层薄薄的白色睡袍跪在顾深面前,毛茸茸的头发盖到耳边,头顺从的低着,顾深只看到两个发旋。

黄金比例的五官毫无波澜,向来没有这些癖好他只是想单纯的实践,不耐烦的上前一步把人拽了起来,距离近了才注意到还有一枚纯黑色的口球限制了少年的言语自由,面容上两片脸颊透着粉红色,少年带着黑而潮湿的双眼仰望着他。

那层薄薄的羽翼褪去,胸前的两朵红梅禁锢着,被一道靓丽的彩虹连接在一起,顾深瞧了瞧那瓷白的肌肤和浑圆翘挺的臀。

浓密的眉毛蹙了蹙,“去了这些”

少年呜呜的说着些什么,眼神里写满了惊恐,顺着距离的锐减害怕的小步向后退,顾深握住他的手臂,算不上温柔的把沾满津液的口球扔在一边,被抓的手臂泛了红。

少年怕的哭了,盯着那纯黑色的圆球滚动,眼泪不停往下掉要去捡,轻声呢喃着:“他们……他们会罚我的……”

我是个spanker,不弄这些,负责人那儿我可以解释,顾深微微弓了弓身子,在矮自己半头的人耳边低低的说,“前提是今儿个我得满意。”

面前的人顷刻间向下坠落,膝盖砸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会的先生,会的,我都听您的……”

顾深点了点沙发,少年却会意的膝行过去跪在地上。

“上去。”

少年跪趴在宽大的沙发上,双手抵住沙发背,白皙饱满的两团被高高的送出去以表忠诚,顾深给木板消毒后抵在臀尖儿,酒精挥发的骤冷让少年不自觉的颤了一下,倏而两瓣白白的屁股肉后撅紧紧贴住板子。这段话写完羞到藏进被子里

“啪!”

重重的一板子把臀肉拍出涟漪,饱满的肉丘被抽的晃了晃又向后送高,板子与那白嫩的双丘相接,糯米团子上了色变了形,是美的。

顾深把板子拿开,一道三指宽的红痕很快发酵着,少年的皮肤嫩的像孩童一样,脊背有流畅的线条,一路滑至顶峰,又远了,一双细长的腿顺从的跪着,垂下的双脚紧紧靠在一起暴露了他的不安。

于是手起手落在那腿根不轻不重的打了三下,一片粉红,双脚分开了,各自垂在一边,在臀尖的那道伤被点了点,顾深提醒道,“开始了。”

“啪!”

比首次示威轻了几分可也是痛的,少年握住了沙发背的布料,身后的板子如疾风骤雨般落的毫无规律,身后热的像熟透了一样,又麻又痛,下一板永远与上一板有重叠的地方,少年微微转头眨眼挤掉眼眶中的泪水,瞧了时间不过两分钟。

又被突然间加大的一板砸弯了腰,整个人痛的失了平衡,顾深在他脊背上压了一把才重新跪稳,少年转了个身,低着头,豆大的泪珠一点点往下落,坏了规矩,“对不起……先……先生……”

不过数十分钟,这娇气已经哭了两回,“抬头”顾深的声音像甘甜的清泉,一点点冷又夹杂着一点温柔。“刚刚哪只手没撑稳给我。”

少年满脸泪水看着他,立刻将右手举的高高的,木板被放在掌心,“我们的一切都用这个还,哭是没用的。”顾深用指腹抚去了他的泪水又用板子点了点那嫩白的手心。

不过下整个掌心就泛了红,宽宽的木板质量上好,指尖微微在颤抖着,却在垂落后又举高回原位。顾深嘴角轻挑上一抹笑,不得不承认,他被取悦了。“还有三下。”

“啪-啪-啪”

结束后少年也没有放下手,只是看着他,顾深在掌心点了点才垂在身侧。

还真是乖的让人心疼。

两团晕开大红色,顾深捏了捏少年就痛到发颤却咬着牙把屁股送到更适合他施加的地方,于是那只手转而揉了一把他软软的发。

“到这吧,记得用。”药瓶塞进了他手里。看着那有点儿惊恐的脸又补了一句,“我会和负责人说的”

少年还跪在软软的沙发上,往日膝盖都是压在坚硬的地板上,一次结束,膝盖上都是淤青,许久才会消散,皮鞋踏在地板上的跫音越来越远了,哒……哒……

门也被悄悄的关上了,手中的药瓶仿佛还残留着那人的温度。泛红的手握住药瓶也不觉得痛,还真的是好温柔的客人啊……少年侧躺着缩进了沙发里。

宋憬x岑知潮

【篇名|初】回潮

【篇名】白月落潮

宋憬像白月一样是清冷的,可冷冽的外表下是对岑知潮无声的宠溺。他允许他犯错,予他偏爱,触碰底线时也给他刻骨铭心的教训,收下他知错的眼泪。衬衫上是一片潮湿的海,他引着他落潮。

【正文】

笼子是依着给人带来拘束感定制的,底部铺了一层薄垫,长手长腿的青年像猫一样侧身蜷着,抬眸望着冷冽的先生。

“一小时”隔着栏杆,宋憬给岑知潮下了最后的审判。

青年听到后瑟缩一下,抱着双腿的手握紧了布料,嗓音轻轻的,在安静的空间传到宋憬耳边。

皮鞋踏在地板的哒哒声响起,由近到远直到行至门边。岑知潮的脖颈转动幅度目光追着先生。

宋憬摩挲着门边狠狠的叹息,即使看不清也无法忽略那眼睛里的闪光。

“半小时。”门被啪的关上了。

10分钟后,宋憬看着睡着的岑知潮气的讲不出话来,他的眼睫还是湿的,打着轻鼾。

于是一双有力的手臂把他抱出惩罚室放在了软软的床上盖好毯子,揉揉眉心出了卧室。

秋后算账吧。

宋憬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冷冷的目光柔和了。

他睡觉总是爱侧身成一团,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床他占了一席之地,拥着暖乎乎的身体入眠成了肢体记忆。

双手握紧了。

知潮,你怎么敢。

房间中的透过的光彻底暗了。

“先生先生先生先生”岑知潮的焦急呼喊盖过了敲门声。

宋憬的画笔抖了一下,竹叶下方多了一个墨点,再一抬头就看到了头发睡得炸炸的小猫。

刚刚在梦中惊醒,岑知潮被森森灰白色枯骨捉住的一刻冷汗浸湿了发根。拉开窗帘透过日光,苍天,他竟然睡了一个钟……

“睡醒了?”宋憬此刻看不出生没生气只是抬头看着他,那只毛笔的木杆被他的指节刮过。

“先生我错了呜”,面前的青年垂着头认错,视线下沉,看到桌面上画坏掉的纸张,岑知潮压了压发丝走到墙角对着缝隙站好。

标准的军姿,板正的不像话。

他的画作向来浑然天成。

宋憬的上衣在他身上堪堪盖过一半的臀,男人的目光在那饱满的丘停留几秒又向下扫视。须臾后走到旁边在他赤裸的脚心抽了一记又帮他穿上鞋子。

“先生忙,我会好好反省的……”

宋憬用鼻音应了一声,不紧不慢的洗笔,铺张新的宣纸,就再也没管罚站的人。

深邃的绿混入浓郁的黑,笔尖沾了错落的颜色,一笔就是一片饱满的竹叶,叶尖上是新绿,叶尾染了更深的年岁。

苍劲的竹骨,分明的竹节,还有一只……不合时宜团在竹林中的小猫。

流畅的墨迹连成字符是今天的日期,纸张往上推了推,边角轻轻的压上了镇尺。

宋憬洗手后走到他身边,抬手摸到了岑知潮脊背的湿漉漉,对人讲,“去洗澡。”

毕竟这样的错几天都不能碰水了。

岑知潮活动了酸疼的双腿往浴室走。

就这会乖巧,宋憬看着他的背影开始思考,可最后思绪都被赶走了,只剩下在俱乐部捉住的他脱衣服的那只手。

他攥住的时候岑知潮唤了一声痛,如小猫的轻叫扫过心上,惊的他松了手,起了久久的波澜。忽略了看戏的一众人,宋憬把他压上了车带回了家。惩罚还没开始他又多了新的账单。

宋憬无奈的摇摇头,惹事精。

教训要给够的。

“我是个很宽容的主人,允许你偶尔的任性、吵闹。”

“可谁给你的胆子去找别人?”

宋憬的面容这会才变的冷冽,平静的眉眼看着矮下去的人含霜。

一向张牙舞爪的小猫收起了爪子,他的手被拷在了身后,指尖相对袒露着对即将到来惩罚的不安。小腹被垫高,脸颊抵在绵绵的枕头上,瓷白的臀腿,修长的脚掌即将被骤雨洗礼。

皮拍啪的抽上赤裸的两团,炸开的声响让岑知潮弓了脊背,臀上须臾间晕开了浅浅的红色。

“跪好。”忽略了在颤抖的臀肉,宋憬点了点臀尖示意。

“先生我……”岑知潮转头去找宋憬的身影,被按住了发。

他不要看他的面容。

“先五十,再开口。”

男人站在他身侧施加,看不见那双眼,皮拍才能如疾风骤雨般落下,把方寸之地的圆月染红,清冷的温度攀升。

惩罚向来没有热身,挨的重的臀丘火辣辣的痛,岑知潮不自主的扭动着想避开那烈焰的火舌,在宋憬眼中却是燎原的火苗。

“知潮,我再说一次,跪好!”

“啪!”

与声音一同砸下来的是狠狠一记烙在臀腿交接处,岑知潮挨不住的侧身摔在了床面。

宋憬顺着按住他的腰连抽了最后五记,手抚过被他教训一片滚烫的臀肉揉了两把。

工具不重,挨的时候痛,停下来热浪也跟着成了浅浅的涟漪。岑知潮想擦眼泪挣扎了一下才想起手被束住了。

他俯身看他的眼睛,拭去了那滴小圆珠。

“我错了先生……”视线渐渐清晰,岑知潮看着贴近的先生起伏的胸膛。

“然后呢?”染了岑知潮温度可怖的皮拍在臀尖摩擦着,一寸一寸的越烧越烈。

“我错了……”

于是质地上好的双层皮拍再次撕咬上饱满的臀肉,岑知潮向前移了移稳住身体,被束在腰上的双手握紧了。

“那受着吧。”

浑身很疼,薄薄的一层棉垫根本不起作用,底部的栏杆硌着骨头在皮肉上留下痕迹,岑知潮只能侧躺着,片刻后翻身换另一侧压才能减轻一点痛楚。可肿胀的臀肉在发着颤,疼痛席卷全身散着汗水。

比起痛,他更害怕被丢在这里独自熬过的时间。不知不觉垫子上晕开了一摊水迹,冷冷的、潮湿的像一片海。

宋憬看着画面里翻滚的越来越焦灼的人终是败了北,他第二次把他从囚禁中抱了出来,他的小猫却像是被罚怕了小心翼翼的连他的衣衫也不敢碰。

他抱着他的手温暖,脚下的步子很稳,岑知潮靠在他怀里,名为安全感的热意就往上涌,小声的说着,“先生,惩罚的时间还没到……”他数秒才数到三百零七。

“到了。”

宋憬把他平放在床面,那唯一一记破皮的藤条痕被他用棉签细细的擦拭着,岑知潮没觉得痛,眼泪却啪嗒啪嗒往下掉。呜咽声盖不住的在安静的空间扩散开。

挨的时候可以不吵,但挨过了汹涌溢出的情绪他向来不压抑,是有脾气的小猫。

宋憬握棉签的手停了一下,消肿的药膏薄薄的盖过了伤痕才开口。

“知潮是倦了吗?”

没等人的回答又继续说,“想解除关系我放你走,但要这次的伤养好之后。”青年肿胀的臀肉被打着圈揉着。

“还有我今天有点失控抱歉。可你得知道你做错了,没有哪一个主动会容忍自己的小猫扑向别人,今天罚的很轻了,知潮。”臀尖被加力揉捏着,皮下的肿块散了散,疼的像过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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