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和丈夫做/侄子回国
沈霁从浴室里出来时,周世瑾正站在落地窗前和人通话。
直到一通电话打完,周世瑾转身走向沈霁,说,泽远要回来了。
周泽远是周世瑾的亲侄,前些年高中刚毕业时便独自跑到了国外念书,一去就是五年,甚至连逢年过节都再没回过家。
要说周家家大业大,人丁却不算兴旺,周世瑾与沈霁没有孩子,周继光则唯有一个独子,平日里看得比自个的眼珠子还宝贝。
如今周泽远终于回国,也算了却了夫妻二人一桩心事。
沈霁听完后并没有什么表示,过了好一会才问:“泽远去了这么久,这时候怎么突然想着回来了?”
周世瑾笑了起来:“这孩子打小就主意大,什么时候和我们商量过?”
沈霁又不说话了,心不在焉地望向手机屏幕出神。莹光映着那张清冷的侧脸,美得有些虚幻。
“在想什么?”周世瑾伸手揽过沈霁,凑近吻了吻他的面颊,“今天不开心?”
“没有。”沈霁摇摇头,否认完便红了脸,“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周世瑾没回答,可手已经顺着敞开的领口滑进了睡袍里,轻车驾熟地掐住那点嫩红的乳尖,意图明显。
唇边传来柔软的触感,是周世瑾的吻。
“等等……!”
沈霁刚要挪动身体,整个人便被抱着腰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尾音淹没在温热的唇齿间,周世瑾勾着沈霁的舌头纠缠不休,逼得他只得仰头迎合,连什么时候脱光了都不知道。
“等什么,嗯?”周世瑾摩挲着他水亮湿润的唇角,哑声道,“昨天都没弄。”
暧昧的气息拂在脸上,沈霁垂着眉眼想要反驳,吻却又落下来,细细密密砸在了脸颊唇边,像润物细无声的春雨,一路流连至雪白的胸脯前。
两颗嫣红乳头耸立在微鼓的乳肉上,比寻常男性还要大些,如同饱满的石榴籽粒。周世瑾急切地俯身张嘴,连同周边柔软的乳肉一齐含进口中吮吸,婴儿吃奶似的嘬得啧啧作响。
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技法娴熟地抵住小奶头来回弹拨,没几下就把沈霁搞到不行,两手勾上周世瑾的脖子直呜咽,又被这人用手扣弄着另一侧敏感的乳孔,“老婆的奶子好肥,是不是又变大了。”
“嗯,啊,你别乱说。”
胸前被玩得瘙痒难耐,乳头都发起热来,沈霁昏昏沉沉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泄出一串婉转的低吟。周世瑾低低地笑,手掌包裹住柔软白胖的阴穴,隔着内裤开始搔刮那道凹陷的肉缝。
“没有乱说。”周世瑾轻啄他的眼角,“不信你自己摸摸。”
尝惯了情爱滋味的骚逼很快涌出一股热流,沈霁不情不愿地被周世瑾抓着手揉胸,丰润细腻的触感犹如云朵般盈满掌心,虽说不算波涛汹涌,但也的确分量不轻。
沈霁羞得抬不起脸,冷淡的面容迅速浮起绯红,比起寻常仙气飘飘的模样更多了几分别样的韵味。周世瑾对此最清楚不过,自己的爱人只有在床上才会露出点羞怯可爱的模样。
“湿了。”周世瑾将内裤拨至一边,毫不费力就插入了半根手指,“逼里都是水。”
湿软滑嫩的穴肉一拥而上,顺从地吸附着外来的异物。沈霁敞着腿任丈夫抠弄嫩逼,前边无人问津的阴茎也随之勃起,顶端渗出一点晶莹的水液,“嗯,深一点,哈。”
手指不留余力地翻搅着穴肉,潺潺水声传入耳中,大有水漫金山之势。淫液丝丝缕缕渗出,小溪似的沿着臀缝滑落而下,又消失在雪白的山谷间,只留下似有若无的腥甜气味。
沈霁急促地喘息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搭在男人腰侧,小声道,“嗯……可以进来了。”
“好,现在就给老婆。”
周世瑾释放出胯下那硬起多时的粗壮巨蟒,沉腰贴着水淋淋的阴户蹭了蹭,随即对准了那嗷嗷待哺的小口猛然挺身——
鸡巴顺畅无阻地喂到了底,将绵软湿红的阴道塞得满满当当,半点缝隙都不留。外边悬着的精囊抵着肉乎乎的花唇摩挲,浓密粗黑的阴毛扎得沈霁下面又痒又疼,甚至有几根挤进了肉逼里。
周世瑾餍足地喟叹,健硕的肉体伏在沈霁身上耸动起来,缓缓操干起出水的嫩逼。
硕大的阴茎整根抽出又没入,沈霁一停一顿地呻吟着,幸福的满足感几乎溢满全身。
“喜欢吗?”
周世瑾撩开沈霁微湿的额发,身下温吞地磨着潮湿的女穴,一寸寸占有他最柔软的深处。
沈霁怔怔地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舒服得骨头都要酥了,哪里还说得出来什么话。
嫩逼津津有味地吞吃鸡巴,绵延不断的骚水染得柱身油光亮滑,像裹了层甜渍渍的蜜。有时阴茎滑出水艳艳的穴口,缠绵的银丝断在空气中,湿了床单一大摊。
“慢点,慢点,嗯。”沈霁含着湿漉漉的鼻音吟哦,身子震得像在颠簸摇晃的车内,“你弄太快了……”
“不快,这样舒服。”周世瑾握着沈霁肉感十足的双臀肏干,指尖嵌进饱满的软肉里,揉搓面团那样揉他的屁股,“老婆的小逼好会吸。”
肉花在这夯实的捣弄下变得糜红烂熟,水光淋漓地向外流蜜,又被插得汁水飞溅。沈霁死死扒着周世瑾宽厚的肩膀,浑身泛起红,每一寸皮肤都蒸腾着潮热的水气。
“啊,啊,我……嗯。”
周世瑾大开大合地顶胯,沟壑分明的龟棱重重刮蹭着阴道褶皱,勾出一点嫩肉又重重推回、碾压,撞得沈霁支离破碎。
偏偏那根可怖的肉屌仍大有继续深入的势头,抽插时如同宝剑归鞘般,彼此的下体紧密无缝契合着。周世瑾心头燥热异常,掌心覆在沈霁白花花的肚皮上色情地摸索,“老婆……我想进去。”
沈霁闻言崩溃地摇头,拼命缩着屁股想要向上躲开越发深重的顶弄,又被周世瑾扣住大腿干得啪啪作响。
“不要肏子宫好不好,呜,我怕。”沈霁露出受惊的神情,泫然欲泣,“太深了,真的不行的……”
从前不是没有试过宫交,剧烈的快感简直要令沈霁心有余悸。周世瑾将他抵在床头操进子宫,鸡巴塞进脆弱不堪的宫腔里猛捣,最后甚至搞得他子宫都潮吹了还没停。
周世瑾温柔地吻着沈霁的眼角,动作慢下来,哄孩子似的保证,“以前不是进去过吗,老公轻轻的,不让你难受。”
“……”
沈霁咬着嘴唇抽噎,豆大似的泪珠溢出眼眶,在脸上留下两道湿漉漉的水痕。
滚热的阴茎还插在滑嫩的肉穴里挺动,一下又一下填满逼仄的甬道,九浅一深,最磨人的那种操法。
“不肏进去怎么生宝宝。”周世瑾埋在沈霁颈边沙哑地喘息,汗水沿着下巴滴落在他身上,像热雨,“不是说要给老公生吗,怎么说话不算数?嗯?”
密密麻麻的瘙痒感自深处蔓延开来,沈霁困在周世瑾的怀里,身子抖得不像话。汹涌的爱欲钻入四肢百骸,催促着他乖乖对身上人就范。
周世瑾揉着他嫣红饱满的奶头,耐心引诱道:“乖宝贝,让老公进去。”
“那、那你轻点。”沈霁扶着周世瑾的手松了松,眼底弥漫起朦胧的水雾,“啊……!”
周世瑾陷在缠绵的温柔乡里,粗硕的鸡巴被穴肉吸得发胀,只凭着本能朝深处夯干。龟头顶着那紧窄多时的缝隙一遍遍厮磨,操得沈霁的腰一拱一拱,像翻涌起伏的雪波,柔软又性感。
“宝贝放松,把鸡巴吃进去。”周世瑾快速耸动腰部,全身肌肉紧绷地鼓起来,如同原始丛林中的野兽,兴奋地猎杀着属于自己的猎物,“老婆,老婆……”
“啊啊,进来了,唔。”沈霁早就软得一塌糊涂,只顾扭着脖子放肆淫叫,“我好像要……”
宫腔在接连不断的顶撞下张开小口,周世瑾知道沈霁要高潮了,鸡巴变本加厉地肏干着肉嘟嘟的宫颈口,插得阴道又酸又胀,抽搐着挤出几股甜腻的骚水。
满肚子的水液堵在穴道出不来,沈霁捂着肚子呜呜叫,随即失神地瞪大眼睛,竟是直接在高潮中被周世瑾肏开了娇嫩的宫腔。
“都进去了,我们宝贝好厉害。”周世瑾舔了舔沈霁花瓣似的唇,张口将那吐露在外的软舌含进嘴里吮吸亵玩,“肚子大了没,手拿开给老公看看。”
沈霁尚且沉浸在高潮余韵里,心甘情愿让周世瑾摆弄着,雾蒙蒙的一双眼睛半睁不睁,勾得人意乱神迷。
体内的阴茎急不可耐地抽动起来,整根湿淋淋地肏进去,硕大饱满的龟头贴着宫腔内壁乱戳,每下都干到最深的地方,彻彻底底占领了沈霁的身体。
周世瑾跪在沈霁腿间,两手架着他的腿弯不让逃,身下阴茎捣得小逼汁水横流,连穴口的嫩肉都被肏得糜烂不堪,软哒哒地吸附着狰狞的柱身。
下体塞得无比饱胀,沈霁满脸的眼泪和汗水,无路可退。他又爽又害怕,怀疑周世瑾的阴茎要把自己捅穿,可下身还在诚实地漏着淫水,滴滴答答蓄成一汪透亮的小湖泊。
“嗯啊,我,我不行了。”
周世瑾舒服得腰眼发麻,一把捞起软绵绵的沈霁抱在怀里顶弄,没完没了地奸淫柔嫩的宫腔,“爽了吗老婆?夹得真紧。”
“别,别再……嗯,哈!”
沈霁哭哭啼啼地呻吟,勃起的小鸡巴贴在结实健硕的腹肌上来回磨蹭,没坚持多久就射在了周世瑾身上。周世瑾凶悍地肏进软烂如泥的肉逼里,反反复复地颠弄沈霁的身子,好让阴茎干得更深。
这样疯狂的性爱持续到沈霁即将失去意识的下一秒,周世瑾闷哼着操入宫腔开始射精,一波接一波地浇灌着属于他的秘密花园。
越来越多的温凉液体进入体内,沈霁生出一种虚幻的饱腹感。高潮数次的肉穴下意识地吞吃精液,他闭着眼喘息,手脚仍止不住地痉挛,明显是爽得不行了。
周世瑾蜻蜓点水般地啄吻着他的额头,正要抽身而出时,却被沈霁轻轻握住手腕。
“会流出去的……”沈霁脸色微红,“再留一会比较容易怀孕。”
周世瑾愣了片刻,眼看下身几乎又要起反应,转而微微一笑。
“好,再留一会。”
昨晚胡闹得太晚,沈霁向来规律的生物钟被迫打乱,一觉睡到了法,闻铮强行摁着闻疏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地顶至最深处的宫口,另外一只手抬起他的大腿,将那流水不止的骚洞完全呈现出接纳阴茎的姿态。
这样的姿势干得闻疏又累又爽,还没恢复好的小嫩逼再次让鸡巴肏开,成了闻铮量身定做的飞机杯,任劳任怨地替养父解决晨勃的烦恼。
“爸爸肏烂我,啊,好大,哈。”闻疏失神地张口喘气,涎液顺着唇角溢出,染得下巴水亮一片。养父粗硬的鸡巴干得他欲仙欲死,脚趾头都舒服得忍不住蜷缩起来。
浑圆的精囊重重打在会阴部,闻铮挺腰肏着他水嫩的小逼,同样被层层叠叠的内壁绞得舒爽无比。粗长的肉棒陷在温柔多情的穴肉里,昨夜的残精混合着骚水被反复推入带出,打湿了两人的大腿根。
闻疏在男人怀里被肏得浑身发抖,手攥着凌乱的床单,眼前只剩窗帘缝隙中透进的白光,像蒙了一层雾。穴眼深处胀得厉害,大波潮热的水流猛地泄出,全浇在圆硕的龟头上。
闻铮浊里浊气地粗喘,屁股快速耸动,打桩似的干他,“真紧。”
明明早就干过这么多次,还像紧得像未经人事的处子,水还多得要命,插几下就要喷潮。
闻疏一睁眼就被男人肏醒,夜里积蓄的尿液还没来得及排出,此刻逼里插着闻铮的阴茎,小腹酸胀的尿意愈发明显,只得拼命收缩阴道,试图将那饶人的尿意憋回去。
“爸爸,啊,我想尿,唔。”闻疏呜呜直叫,身前因尿意而勃起的小鸡巴到处乱甩,顶端已渗出些许水液来,眼看就要憋不住尿,“让我先去厕所,嗯,爸爸……”
闻铮瞧着闻疏蹙眉情动的神色,心底欲火高涨,干脆就着这般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人抱起,手臂勾着腿弯,直直朝厕所走去。
插在逼里的肉棒随着走动在宫口一戳一戳,闻疏断断续续地低吟,一双手臂软绵绵地缠在养父的脖颈上,像株弱不禁风的菟丝花。
闻铮在马桶前把他放下,以站姿从身后再次插入,命令他,“用小逼尿。”
闻疏捧着肚子憋得难受,却不好违背自己养父的命令,擅自用鸡巴尿出来,只得泪眼朦胧地哀求着男人,“不行的,小逼尿不了,爸爸……”
“上次不是尿出来了吗,嗯?”闻铮终于舍得施舍少年一个若即若离的亲吻,吻在他沾满口水的唇角,“怎么这点小事还要爸爸帮。”
说完,男人握住闻疏翘起的性器,以拇指指腹堵住那张合的小孔。下一秒,狰狞可怖的肉屌瞬间抽动起来,胯骨用力地撞向闻疏的屁股,发狠地猛肏着酸胀不已的嫩逼。
“不要……!!”
闻疏无力地撑着墙壁,一边喘息一边流泪,还要撅起屁股供闻铮肏干,拍打声回荡在不够宽阔的洗手间里。鸡巴憋得快要爆炸,可顶端被男人堵着,根本尿不出来。
“爸爸,好涨……呜,我想尿……求求你……啊!”
“听话。”闻铮眼神火热,动作却不停,“就用小逼尿给爸爸看。”
空出来的左手伸向前边扣摸着充血肥大的阴蒂,指尖抵在尿道口轻揉慢捻,磨得闻疏哀叫连连,随后稍作用力,摁住那肉核飞速震动起来。
闻疏简直快要被逼疯,女穴的尿道口酸涩麻痒,尿意再也按耐不住,似乎快要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别——!!哈,啊……”
腥黄的尿液瞬间激射而出,闻疏控制不住地痉挛,淅淅沥沥的水声持续不断地响彻洗手间,尿得闻铮满手湿热,分不清到底是尿液还是高潮喷出的淫水。
暖洋洋的水液流在闻疏的大腿,女穴失禁的快感让他舒服又羞耻,根本停不下来似的,好不容易尿完后又哆嗦着流出来几滴,臊得闻疏耳根通红。
闻铮享受着高潮后格外紧致的阴道,肉屌在少年体内狂干数十下,紧接着插进逼仄的宫口,茎身抖动,一股接一股地爆射出浓稠白精。
“嗯,又被爸爸内射了,哈,射满了。”
闻疏餍足地呻吟,高潮后的脸上透出些许妩媚的神色,只能由闻铮扶着酥软的身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
闻铮揉着少年柔软的小腹,对他说,“以后都用小逼尿。”
闻疏偎在男人怀里,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闻铮看样子对他的答复很满意,重新将冲洗过后的闻疏抱回床上,“再睡一会,待会下来吃早餐。”
“嗯。”闻疏轻轻应声,抬头和男人讨要亲吻。
闻铮俯下身,只像往常那样亲了亲他的额头便走出房间。
可他想要的不是这个。
闻疏一开始并不姓闻。
十岁那年他被从闻铮孤儿院领回家,连同名字也在改后迁到了闻铮的户口本上。
装潢华丽的别墅对年幼的闻疏来说更像是城堡,园丁会在院子里种满应季的花卉,透过窗外甚至可以望见市里最大的湖泊,采光极好的卧室比孤儿院的宿舍还大,他再也不需要缩在老旧的木板床上。
闻铮在物质条件上对他从不苛待,但闻疏心里能感受到,这位养父并不是真心实意期待自己的到来。
直到后来他才明白其中的原因——
养父喜欢男人。在家里的压力下,他不得不需要一个小孩来作为所谓的后代。
极大意义上来说,闻铮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偌大的别墅里都只有闻疏和照顾他保姆。偶尔闻铮会回来一次,但绝对不会待很久,更不会像寻常父亲那样过问闻疏的生活。
在孤儿院度过的童年让闻疏过于早慧,他始终无法将这个英俊又陌生的男人当作父亲。
但养父的身边从来不缺消遣。
名利如春药,多的是人前赴后继。
闻疏最多只能想着养父的样子自慰。
每一次高潮后,闻疏总在心底唾弃自己离经叛道的行径。
扭曲的情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潜滋暗长,似乎把自己的养父当成青春期性幻想对象已经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直到一年前的某个夏夜。
闻疏如往常般躺上闻铮的床,腿分开,光溜溜的下身连内裤都没穿。对他来说,似乎自己在父亲睡过的地方自慰更有感觉。
深夜,保姆早已熟睡,自然不会打开房门查看。
二指拉开柔软细腻的蚌肉,慢慢搓揉着嫣红色的小阴蒂。那里足够敏感,阴道舒服地紧缩起来,从小逼的深处挤出更多温热的水液,连被窝里都充满了甜丝丝的腥臊味。
他痴迷地注视着乳白色天花板,想象养父从照片里将自己亲昵地搂抱在怀里,抚慰他畸形又美丽的女穴,再慢慢地揉,让自己化成一滩温柔的春水。
养父会把阴茎插进他的肉逼里,强硬地破开那层象征着处子贞洁的膜瓣,顶到他身体的最深处,用力在阴道里抽插,整根都放进来,把他当成泄欲的鸡巴套子也无所谓。
闻疏欲求不满地扭动起屁股,这样背德又刺激的幻想让他困意全无。只摸阴蒂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他鬼使神差地刮了刮那道禁闭的肉缝,接着试探地伸进一个指节。
“啊……”闻疏轻轻叹息着,强烈的异物感从私处传来,这让他既羞耻又兴奋。手指陷进了绵软湿热的洞穴中,被饥渴的逼肉紧紧吸附着,那里明明还是这么的小,却已经骚得流了许多水。
闻疏学着av里的动作,缓慢地在穴里抠挖起来。他用指腹按摩着软弹的肉壁,在逼口浅浅地抽插,奈何始终不得章法,只有轻微的酸胀,算不上舒服,更没有av里演得那样快活。
要是被插进来就好了。
养父的鸡巴一定会比手指更让他舒服。勃起后捣入深处,会把他的小逼塞满,不留一丝缝隙,连骚水都流不出来,只能堵在逼仄的阴道里,浸泡着养父的性器。
“嗯,爸爸……爸爸……”
养父应该会很爽,可能还会在床上施舍几句嘉奖,夸赞自己长了一个这样淫荡的小逼,天生就该被他的阴茎肏弄。养父的声音也很好听,那时他大概会忍不住潮吹,把身下的床单都喷湿。
闻疏胡乱地抠弄着逼里娇嫩的软肉,低声呢喃着养父的名字,精神上的满足早已超过了肉体的快感。他的手心摩擦着鼓胀的阴蒂,湿漉漉的淫液腻了满手,简直像发了大水。
他好热,后背全是汗,精神显然亢奋到了极点,以至于根本听不见门外那愈来愈近的脚步声。
闻疏手上动作不停,潺潺水声从腿心传来,他知道自己就快要高潮了。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闻疏正失神地向上挺腰。稚嫩的阴道疯狂回缩,深处积蓄的热流被挤压着喷射而出,失禁般地尿在了深灰色的床单上。
高潮的快乐让闻疏浑身颤抖。
清凛凛的月光下,他看见了养父沉默的身影。
对于此情此景,闻疏是从未设想过的。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看不清闻铮脸上的表情。
按理来说,闻疏应该立刻为自己这大逆不道的居心向养父道歉,并在今后的日子继续若无其事地扮演父慈子孝的戏码。
但他不想。
闻疏支起上身,一双狐狸眼睛直勾勾望向自己的养父,表情清纯又无辜,偏偏下身却是半点遮掩都没有,露出的大腿间还带着可疑的水痕。
“抱歉爸爸,我把床单弄脏了。”
半点歉意也没有。
三分钟后,房门再次关上,传来上锁的声音。
昏暗的房间里再也透不进任何光亮——这本就是见不得光的。
一阵冷淡香气袭来,像近在咫尺,又像隔着距离。
闻铮低头看他,说:“我是你的父亲。”
是警告。
而闻疏只是笑。
男孩跪在柔软的大床上,纤细手臂缠上面前人的脖颈。少年人的肌肤细腻而光滑,如最上等的绸缎,在颈间摩挲时带着点微不可察的痒。
之后的一切则发生得理所应当。闻疏恍惚间被压在床上,骚浪的阴穴还湿着,毫不费力就被闻铮的手指插入,抵住穴眼狠狠抠挖几下。
勃起的阴茎从内裤里释放出来,热气腾腾,啪地一下打在肉嘟嘟的花唇上,分量十足,烫得闻疏忍不住夹起腿,又被闻铮强硬掰开。
柱身在那道粉嫩肉缝摩擦数下,将肥大的阴蒂挤得东倒西歪,闻疏哼叫两声,未等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摆成跪趴的姿势,由着闻铮揉了几把浑圆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