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背着丈夫偷情doi/被内S
周泽远做得很凶,没给沈霁太多反应的时间就挺腰肏进了那销魂的肉穴。
粗大的阴茎不由分说地塞满了水润的甬道,陌生的饱胀感充盈着下体,沈霁隐忍地仰头喟叹,那曲线优美的脖子完全暴露在周泽远的眼下,被他凑近了吻出一小片星星点点的红斑。
早就被肏熟的骚穴又湿又热,软肉温驯地含着男人的鸡巴嘬吸,爽得周泽远血脉喷张,迫不及待朝柔软的深处发狠地撞了数下。
“被叔叔弄了这么久还是好紧,里面要吸死我了。”周泽远抚摸着沈霁被撑大的穴口,漆黑的眼底蓄满了浓重的爱欲,“好爱你……”
沈霁完全招架不住他狂热的攻势,肚子里像塞了根滚烫的铁杵,直直顶到了自己的喉咙口。周泽远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向上抬,胯下的凶器更深更重地进入他,毫不犹豫插到了最底端。
“嗯,进得太深了,不行,周泽远,啊。”沈霁恍惚间觉得自己像要被捅穿似的,害怕地抓住周泽远搂在腰上的手臂,哼哼唧唧地求着他退出去一些。
肉屌粗暴地碾过阴道里层叠的褶皱,抵在深处疯狂地肏干,半点没有要退出的意思。周泽远架起沈霁一条手臂,俯首去吸他光滑白嫩的侧乳,好像怎么都吃不够一样,连带着鼓胀的乳头都要含着嘬。
“不深,你喜欢的。”他舒爽地眯起眼粗喘,额上细汗凝结成晶莹的水珠滑落而下,充满野性的模样与平日里大相径庭,“你逼里的水流得好多,一直在夹着我的鸡巴不让我走,舒服死了。”
周泽远抬起膝盖分开沈霁的双腿,嘴唇亲昵地蹭着他红扑扑的脸颊,难舍难分。这具身体对他的诱惑力不言而喻,他肖想了整整五年,终于再次得到了自己心爱的宝贝。
这样的姿势沈霁撑不了太久,他两股战战地挨肏,脑子里只剩下周泽远暧昧的耳语,全然忘记了自己居然还躺在和丈夫的房间,被其他男人抱在怀里操逼。
“腿,我腿酸了……别这样……”
“那我们换个姿势好吗?我想看看你。”周泽远退开些许,将沈霁摆成面对面的姿势后又在他腰下塞了枕头,这才扶着水淋淋的鸡巴重新插入穴口。
沈霁不用低头就能看到两人淫乱不堪的交合处,酝酿已久的骚水噗滋一声推出穴外,打湿了还悬在外头那沉甸甸的精囊。
周泽远俯下身开始干他,潮湿的拍打声混杂黏稠的水声尽数灌进耳朵里,闷闷的刺激着他的耳膜。沈霁自暴自弃地挺起胸膛被他吃奶头,眼前是发散的白光,隔着水,只能隐约瞧见周泽远那近在咫尺的眉眼。
“叔叔在床上弄得你爽吗?告诉我好不好。”
周泽远握着沈霁纤细的脚踝亲吻,像是最虔诚的信徒,线条流畅的小腿肚在半空中摇荡着,白得晃眼。
“唔,别,哈。”沈霁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肥嘟嘟的阴唇还在恬不知耻地含着鸡巴往里嘬,“你,哈,不要说了……”
紫红色的粗壮肉屌操得好猛,疯了一样挤入逼仄的骚穴里,头部有力地顶弄着敏感的软肉,每次只退出来小半截又紧接着插得更深,搞得沈霁两眼翻白说不出话,只能崩溃地呜咽。
那水红的半截软舌吐露在外,周泽远盯着看了好一会,忍不住掰过沈霁的下巴和他接吻,将他支离破碎的喘息和呻吟通通吞掉。
“唔……”沈霁的吻技差得出奇,不够灵活的舌头就这么任由周泽远吮吸舔拨,软绵绵的嘴唇也被人温柔的含在嘴里。
轻微缺氧的感觉让沈霁逐渐神志不清,仿佛时而飞入云霄亦时而潜入水底,连思考都显得费劲。偏偏周泽远还爱对他说些臊人的下流话,问他和周世瑾最喜欢哪个姿势,又问他谁弄得比较舒服,要不要两个人一起来操他。
沈霁泪流满面地摇头,下体已经湿得不像话了,糜红的肉蚌哆哆嗦嗦吐着汁液,肿得很高。周泽远亲亲他的下巴,嘴里不忘调笑,“宝贝的骚阴蒂快比奶头还大了。”
说完,周泽远想是要证明似的伸出手指摁在那肥大的阴蒂上,趁着沈霁还在失神便快速震动起来。
“啊——”
酸麻的快感顺着尾脊直窜天灵,女穴受不了地抽搐起来,脆弱的尿道口又痒又涩,好像下一秒就快憋不住地尿出来。
沈霁咿咿呀呀地哭着想要逃,根本分不清究竟是想潮喷还是想尿,好怕自己被周泽远玩坏掉,“你放手,快放手……我不行了,嗯,哈啊。”
湿滑软烂的阴道蠕缩着挤压鸡巴,急切地想要榨出男人的精液来。周泽远跪在他腿间野蛮地操弄,眼神充满着令人心惊的狂热,“真漂亮,沈霁,我想死在你身上。”
大床咯吱咯吱地摇晃,两具不着寸缕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乐而不疲地交换着彼此身上的体液。
沈霁被他操得泪水涟涟,稀里糊涂地射到自己的肚皮上。发麻的下体已经不堪忍受,他在眼泪中攀上濒临崩溃的高潮,随着周泽远抽送的动作喷出一波又一波腥甜的骚水,止不住。
周泽远咬着牙接连肏干数十下,最后鸡巴整根没入痉挛的骚逼中,射了沈霁满穴浓稠黏腻的白精。
腥浓的气味瞬间逸散,沈霁胀得快窒息,迷瞪瞪地躺在周泽远身下大口呼吸,双目含春,满脸的餍足媚态。
“沈霁……”周泽远边喘边笑着拨出阴茎,穴里的液体再也堵不住,又断断续续泄出不少。他俯身趴在沈霁的肚皮上,舌尖缓慢舔舐着残余的液体。
沈霁躺了一会才终于从高潮中反应过来,自己被周泽远内射了,似乎还射了不少,排都排不出来。
“你怎么可以射在里面……!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周泽远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你那里太会吸了,我忍不住。”
沈霁冷下脸,伸手就要扯过自己一旁的睡袍。
“不要紧宝贝,待会再弄出来好吗?”周泽远抱住沈霁哄,轻轻咬住他莹白的耳垂,“我又硬了,还想要。”
“我累了,你自己用手。”
周泽远没放开他,鸡巴强势地挺入了尚未合拢的小洞里,一下子插得沈霁闷哼出声,“都用了五年了,求你可怜可怜我吧?嗯?”
射过一次的周泽远并不着急抽插,而是埋在穴里慢悠悠地磨蹭,细细品尝着身下人的滋味,不放过任何一丝沈霁动情的表现。
到了后面沈霁已然彻底沦陷在沉浮的欲海里,自发地迎合着周泽远的每一下动作,扭腰摆臀,淫态毕现,随便让他做出任何羞人的姿势或是说出难以启齿的话都可以。
一夜下来沈霁几乎没睡着,周泽远的阴茎无时无刻都插在他的穴里。肚子装满了男人的精液,合不拢的骚逼也成了鸡巴的形状,只会可怜兮兮地吐精。
周泽远将他洗干净抱出浴室时,沈霁早已累极了闭上眼,睡颜安详而宁静。
“晚安。”
周泽远吻了吻他的额头。
闻疏是被插在体内的鸡巴胀醒的。
昨天毫无节制地弄到了大半夜,以至于今早起来浑身都疼。
“醒了?”
身后的男人伸臂将人揽入怀中,勃起的粗黑阴茎顺着动作顶向深处,在那软烂肉逼中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插了整夜的甬道早就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无需润滑就能轻易操入。
闻疏闷哼一声,带了点撒娇的语气:“爸爸,先别弄了,嗯。”
睡眼惺忪的少年被困在怀抱里肏逼,轻薄的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满身暧昧的红痕。其中那对肥鼓的奶包成了重灾区,仔细看去竟没一块好肉,连带乳头都吸得红肿了不少。
雪白的被子有节律地起伏着,加之那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啊,慢点,爸爸。”闻疏轻颤着抓上那禁锢在腰间的大手,屁股却欲拒还迎般地撅起,双腿微分,更方便了男人的操弄,“太深了,插得好深……”
猛烈的快感将睡意一扫而空,男孩跌宕起伏的呻吟声很快充斥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闻铮一言不发地垂下头,脸埋在闻疏白皙嫩滑的颈间,慢慢嘬吸着那层软薄的肌肤,如同野兽在享用着捕获得来的猎物。
两人隐藏在被子下的私处正亲密无隙地相连着,昨晚射进去的精液还留在柔软的小逼里,随着肏干的动作打成绵密的白沫,黏腻腻地糊在水红的逼口。
腥烫的阴茎生猛地捣进紧致湿滑的穴道,湿漉漉的阴户被操得鼓起来。闻疏既痛苦又欢愉地仰头呻吟着,那张漂亮的脸上春情荡漾,“轻点,爸爸,要肏肿了,嗯。”
“肏烂才好。你不就想这样吗?”闻铮一巴掌打在闻疏挺翘的屁股上,响声清脆,扇得那臀肉晃晃荡荡,“抬高。”
肏干的力道变得毫无章法,闻铮强行摁着闻疏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地顶至最深处的宫口,另外一只手抬起他的大腿,将那流水不止的骚洞完全呈现出接纳阴茎的姿态。
这样的姿势干得闻疏又累又爽,还没恢复好的小嫩逼再次让鸡巴肏开,成了闻铮量身定做的飞机杯,任劳任怨地替养父解决晨勃的烦恼。
“爸爸肏烂我,啊,好大,哈。”闻疏失神地张口喘气,涎液顺着唇角溢出,染得下巴水亮一片。养父粗硬的鸡巴干得他欲仙欲死,脚趾头都舒服得忍不住蜷缩起来。
浑圆的精囊重重打在会阴部,闻铮挺腰肏着他水嫩的小逼,同样被层层叠叠的内壁绞得舒爽无比。粗长的肉棒陷在温柔多情的穴肉里,昨夜的残精混合着骚水被反复推入带出,打湿了两人的大腿根。
闻疏在男人怀里被肏得浑身发抖,手攥着凌乱的床单,眼前只剩窗帘缝隙中透进的白光,像蒙了一层雾。穴眼深处胀得厉害,大波潮热的水流猛地泄出,全浇在圆硕的龟头上。
闻铮浊里浊气地粗喘,屁股快速耸动,打桩似的干他,“真紧。”
明明早就干过这么多次,还像紧得像未经人事的处子,水还多得要命,插几下就要喷潮。
闻疏一睁眼就被男人肏醒,夜里积蓄的尿液还没来得及排出,此刻逼里插着闻铮的阴茎,小腹酸胀的尿意愈发明显,只得拼命收缩阴道,试图将那饶人的尿意憋回去。
“爸爸,啊,我想尿,唔。”闻疏呜呜直叫,身前因尿意而勃起的小鸡巴到处乱甩,顶端已渗出些许水液来,眼看就要憋不住尿,“让我先去厕所,嗯,爸爸……”
闻铮瞧着闻疏蹙眉情动的神色,心底欲火高涨,干脆就着这般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人抱起,手臂勾着腿弯,直直朝厕所走去。
插在逼里的肉棒随着走动在宫口一戳一戳,闻疏断断续续地低吟,一双手臂软绵绵地缠在养父的脖颈上,像株弱不禁风的菟丝花。
闻铮在马桶前把他放下,以站姿从身后再次插入,命令他,“用小逼尿。”
闻疏捧着肚子憋得难受,却不好违背自己养父的命令,擅自用鸡巴尿出来,只得泪眼朦胧地哀求着男人,“不行的,小逼尿不了,爸爸……”
“上次不是尿出来了吗,嗯?”闻铮终于舍得施舍少年一个若即若离的亲吻,吻在他沾满口水的唇角,“怎么这点小事还要爸爸帮。”
说完,男人握住闻疏翘起的性器,以拇指指腹堵住那张合的小孔。下一秒,狰狞可怖的肉屌瞬间抽动起来,胯骨用力地撞向闻疏的屁股,发狠地猛肏着酸胀不已的嫩逼。
“不要……!!”
闻疏无力地撑着墙壁,一边喘息一边流泪,还要撅起屁股供闻铮肏干,拍打声回荡在不够宽阔的洗手间里。鸡巴憋得快要爆炸,可顶端被男人堵着,根本尿不出来。
“爸爸,好涨……呜,我想尿……求求你……啊!”
“听话。”闻铮眼神火热,动作却不停,“就用小逼尿给爸爸看。”
空出来的左手伸向前边扣摸着充血肥大的阴蒂,指尖抵在尿道口轻揉慢捻,磨得闻疏哀叫连连,随后稍作用力,摁住那肉核飞速震动起来。
闻疏简直快要被逼疯,女穴的尿道口酸涩麻痒,尿意再也按耐不住,似乎快要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别——!!哈,啊……”
腥黄的尿液瞬间激射而出,闻疏控制不住地痉挛,淅淅沥沥的水声持续不断地响彻洗手间,尿得闻铮满手湿热,分不清到底是尿液还是高潮喷出的淫水。
暖洋洋的水液流在闻疏的大腿,女穴失禁的快感让他舒服又羞耻,根本停不下来似的,好不容易尿完后又哆嗦着流出来几滴,臊得闻疏耳根通红。
闻铮享受着高潮后格外紧致的阴道,肉屌在少年体内狂干数十下,紧接着插进逼仄的宫口,茎身抖动,一股接一股地爆射出浓稠白精。
“嗯,又被爸爸内射了,哈,射满了。”
闻疏餍足地呻吟,高潮后的脸上透出些许妩媚的神色,只能由闻铮扶着酥软的身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
闻铮揉着少年柔软的小腹,对他说,“以后都用小逼尿。”
闻疏偎在男人怀里,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闻铮看样子对他的答复很满意,重新将冲洗过后的闻疏抱回床上,“再睡一会,待会下来吃早餐。”
“嗯。”闻疏轻轻应声,抬头和男人讨要亲吻。
闻铮俯下身,只像往常那样亲了亲他的额头便走出房间。
可他想要的不是这个。
闻疏一开始并不姓闻。
十岁那年他被从闻铮孤儿院领回家,连同名字也在改后迁到了闻铮的户口本上。
装潢华丽的别墅对年幼的闻疏来说更像是城堡,园丁会在院子里种满应季的花卉,透过窗外甚至可以望见市里最大的湖泊,采光极好的卧室比孤儿院的宿舍还大,他再也不需要缩在老旧的木板床上。
闻铮在物质条件上对他从不苛待,但闻疏心里能感受到,这位养父并不是真心实意期待自己的到来。
直到后来他才明白其中的原因——
养父喜欢男人。在家里的压力下,他不得不需要一个小孩来作为所谓的后代。
极大意义上来说,闻铮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偌大的别墅里都只有闻疏和照顾他保姆。偶尔闻铮会回来一次,但绝对不会待很久,更不会像寻常父亲那样过问闻疏的生活。
在孤儿院度过的童年让闻疏过于早慧,他始终无法将这个英俊又陌生的男人当作父亲。
但养父的身边从来不缺消遣。
名利如春药,多的是人前赴后继。
闻疏最多只能想着养父的样子自慰。
每一次高潮后,闻疏总在心底唾弃自己离经叛道的行径。
扭曲的情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潜滋暗长,似乎把自己的养父当成青春期性幻想对象已经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直到一年前的某个夏夜。
闻疏如往常般躺上闻铮的床,腿分开,光溜溜的下身连内裤都没穿。对他来说,似乎自己在父亲睡过的地方自慰更有感觉。
深夜,保姆早已熟睡,自然不会打开房门查看。
二指拉开柔软细腻的蚌肉,慢慢搓揉着嫣红色的小阴蒂。那里足够敏感,阴道舒服地紧缩起来,从小逼的深处挤出更多温热的水液,连被窝里都充满了甜丝丝的腥臊味。
他痴迷地注视着乳白色天花板,想象养父从照片里将自己亲昵地搂抱在怀里,抚慰他畸形又美丽的女穴,再慢慢地揉,让自己化成一滩温柔的春水。
养父会把阴茎插进他的肉逼里,强硬地破开那层象征着处子贞洁的膜瓣,顶到他身体的最深处,用力在阴道里抽插,整根都放进来,把他当成泄欲的鸡巴套子也无所谓。
闻疏欲求不满地扭动起屁股,这样背德又刺激的幻想让他困意全无。只摸阴蒂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他鬼使神差地刮了刮那道禁闭的肉缝,接着试探地伸进一个指节。
“啊……”闻疏轻轻叹息着,强烈的异物感从私处传来,这让他既羞耻又兴奋。手指陷进了绵软湿热的洞穴中,被饥渴的逼肉紧紧吸附着,那里明明还是这么的小,却已经骚得流了许多水。
闻疏学着av里的动作,缓慢地在穴里抠挖起来。他用指腹按摩着软弹的肉壁,在逼口浅浅地抽插,奈何始终不得章法,只有轻微的酸胀,算不上舒服,更没有av里演得那样快活。
要是被插进来就好了。
养父的鸡巴一定会比手指更让他舒服。勃起后捣入深处,会把他的小逼塞满,不留一丝缝隙,连骚水都流不出来,只能堵在逼仄的阴道里,浸泡着养父的性器。
“嗯,爸爸……爸爸……”
养父应该会很爽,可能还会在床上施舍几句嘉奖,夸赞自己长了一个这样淫荡的小逼,天生就该被他的阴茎肏弄。养父的声音也很好听,那时他大概会忍不住潮吹,把身下的床单都喷湿。
闻疏胡乱地抠弄着逼里娇嫩的软肉,低声呢喃着养父的名字,精神上的满足早已超过了肉体的快感。他的手心摩擦着鼓胀的阴蒂,湿漉漉的淫液腻了满手,简直像发了大水。
他好热,后背全是汗,精神显然亢奋到了极点,以至于根本听不见门外那愈来愈近的脚步声。
闻疏手上动作不停,潺潺水声从腿心传来,他知道自己就快要高潮了。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闻疏正失神地向上挺腰。稚嫩的阴道疯狂回缩,深处积蓄的热流被挤压着喷射而出,失禁般地尿在了深灰色的床单上。
高潮的快乐让闻疏浑身颤抖。
清凛凛的月光下,他看见了养父沉默的身影。
对于此情此景,闻疏是从未设想过的。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看不清闻铮脸上的表情。
按理来说,闻疏应该立刻为自己这大逆不道的居心向养父道歉,并在今后的日子继续若无其事地扮演父慈子孝的戏码。
但他不想。
闻疏支起上身,一双狐狸眼睛直勾勾望向自己的养父,表情清纯又无辜,偏偏下身却是半点遮掩都没有,露出的大腿间还带着可疑的水痕。
“抱歉爸爸,我把床单弄脏了。”
半点歉意也没有。
三分钟后,房门再次关上,传来上锁的声音。
昏暗的房间里再也透不进任何光亮——这本就是见不得光的。
一阵冷淡香气袭来,像近在咫尺,又像隔着距离。
闻铮低头看他,说:“我是你的父亲。”
是警告。
而闻疏只是笑。
男孩跪在柔软的大床上,纤细手臂缠上面前人的脖颈。少年人的肌肤细腻而光滑,如最上等的绸缎,在颈间摩挲时带着点微不可察的痒。
之后的一切则发生得理所应当。闻疏恍惚间被压在床上,骚浪的阴穴还湿着,毫不费力就被闻铮的手指插入,抵住穴眼狠狠抠挖几下。
勃起的阴茎从内裤里释放出来,热气腾腾,啪地一下打在肉嘟嘟的花唇上,分量十足,烫得闻疏忍不住夹起腿,又被闻铮强硬掰开。
柱身在那道粉嫩肉缝摩擦数下,将肥大的阴蒂挤得东倒西歪,闻疏哼叫两声,未等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摆成跪趴的姿势,由着闻铮揉了几把浑圆的屁股。
闻疏塌着腰,纤薄脊背弯成了顺从的弧度,感受着男人不够温柔的抚摸。但他甘之如饴。
鸡巴太大又太粗,即使有了淫液的润滑也无法轻易吞下。硕大的龟头顶在肉缝处缓缓推进,闻疏吃痛地绷紧身体,本能抵抗着外来的入侵。
“别夹。”
一巴掌落在肉感十足的臀部上。打得闻疏微微颤栗。
稚嫩的肉逼显然还没发育好,白里透粉的颜色,饱满地鼓起来。如今被可怖的肉棒插入其中,逼口撑到泛白,成了承载性欲的容器。
阴茎进了小半截,闻疏忍不住叫疼,眼泪都逼出来了。但闻铮已经不愿意施舍多余的爱怜。
未经开拓的女穴火热紧窄,闻铮握住男孩的腰,不管不顾地将屁股自己腥烫的大鸡巴上摁去。只听见闻疏崩溃地痛哭出声,阴茎长驱直入,彻底破开那象征纯洁的处子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