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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系 章鱼触手

 

谢云流坐在船尾,愣愣地望着纯阳的方向。目之所及,是无边无际的蓝色,是了,已经行船一天一夜了,哪里还能看到大唐故土。

即使到了不得不东渡的时候,谢云流依旧不懂,究竟走错了哪一步,才让他落到这样的境地,不得不放弃了纯阳的一切,落荒而逃。苦闷地饮尽杯中的烈酒,谢云流尤嫌不够,直接提起酒坛。

琥珀色的酒液倾泄而下,来不及吞咽的酒液沾湿了衣襟,酒香混杂着海风,谢云流最后醉倒在甲板上时,嘴里还在念叨,“李忘生,你这个…你怎么能…不要我,忘生,师父…”

半夜谢云流被一阵天旋地转的动静惊醒,额头不慎撞到船柱上,边上的空酒坛到处滚动,船只猛烈摇晃,谢云流喝了太多酒,脑子还晕乎着,加上脚下满是水迹,怎么都站不起来。

谢云流抱住船柱稳定身体,佩剑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黑暗中,加上风雨交加,海浪滔天,并没有发现海中隐藏着的巨大阴影,唯有偶尔闪过的电光,泄露了它的一点踪迹。

船员努力操控着船帆与方向,想要冲出这片风暴集中的区域,可是滔天巨浪滚滚而来,没有半刻停息。猛地一道数十米长,比一人合抱还粗的影子破开海面,“砰”地一声甩在船身中间,船身瞬间裂开几条大缝。

慌乱的人群四处躲避,谢云流抹了一把脸上的海水,黑暗中借着雷光,勉强看出一条巨大的类似八爪鱼腕足的触手。腕足翻转间,能看见底下两排苍白的吸盘与闪着冷光的利刺。腕足卷着船身越卷越紧,谢云流耳边满是“噼啪,咯吱”的声音。见大船即将沉没,谢云流刚想寻些木板借力,远离船只,身后几道破空之声袭来,周围又出现了几条腕足不断横扫,将躲避不及的船员推进大海。

谢云流背后被其中一条腕足击中,整个人被抛出船,砰地掉入刺骨的海水中,即使有内力护体,脊骨仍被这千钧之力抽断。喉间涌上一股腥甜,整个人被海水淹没,谢云流隐约看到海水中有个巨大的黑影。耳边的雷声越来越遥远,沉船引起的漩涡将他卷到海底深处,失去意识前,谢云流脑海中突然闪过李忘生的脸,真的再也见不到了吗?你赢了,李忘生…

纯阳李忘生近日日夜操劳,恰逢多事之秋,几乎每天都要伏案工作到深夜。这日实在疲累,不知不觉间陷入梦乡。李忘生看见梦中的师兄似乎在一片黑漆漆的水中,周围悬浮着许多碎片,遥远的雷声传来,电光一闪一闪。这、难道是在海里?远处还有两点无法忽视的光亮,在一团巨大的黑影中间,闪烁的雷光竟也无法将它照亮。

李忘生焦急地大声呼唤着师兄,没想到却引起了黑影的注意,两点亮光转向他所在的方向。明明是在梦中,李忘生心底依旧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恐惧,与亮点对视只有一瞬,就让李忘生陷入了无尽的绝望混乱之中。

李忘生心头一震,猛然惊醒,仰头靠在座椅上,大口喘气,才发觉背后衣衫被汗水浸湿大片,额间也挂满了汗珠,耳边响起一阵阵嗡鸣。是梦啊…嘶头好痛,怎么会做这样的噩梦,师兄,难道师兄出事了?

李忘生颤抖着双手抓起铜板卜卦,心神飘忽不定,手上一时无力铜板叮当落下,竟是大凶之象。心神俱恸间,竟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洒落在白纸上,星星点点的血迹无比刺目。心中突地一空,好像失去了什么无比重要的东西。连日的疲累席卷身体,李忘生再坚持不住,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三日后,李忘生缓缓睁开双眼,此刻天光大亮,有两个身影发现了他的动静。洛风关切询问,“师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大夫说你是突然受到巨大刺激,心中郁结悲痛,加上连日操劳,以致呕血,需要静心修养几天。师叔,你一定要保重身体,风儿只有你了!”

听到洛风带着哭腔的话语,李忘生将他抱在怀中,轻声安慰,“风儿,师叔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以后一定不会让风儿担心了!”

千里之外,江边,有个奇怪的身影僵硬地浮出水面,缓缓靠近陆地。月色下,勉强能分辨出是个人影,脚下有一大团阴影不断翻滚蠕动。风声中夹杂着微不可闻的话语,“华山、纯阳,师弟,忘…忘生。”

有船家路过,偶然望向江岸,见到奇怪的人影,刚想仔细看看,影子又突然不见了,船夫自嘲一笑,年纪大了,眼神不行啰!船夫若是回头,就能看见船后不远处有个影子在江水里起起伏伏,跟在船后。

李忘生每次回想起那个梦,头总是会隐隐作痛,这些时日清瘦了不少。也不知师兄有没有安定下来,李忘生看着手里的经书,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良久都没有翻页。

一阵振翅之声将李忘生从沉思中惊醒,这是兄长的信鸽。自从修道以来,为了避嫌,兄长传信都是暗中派人送过来,信鸽太过引人注意,是有什么急事吗?李忘生解下鸽腿上绑着的信,展开一看,信上短短几行字,却让他整个人如置冰窟。

阿弟,废帝东渡之船,出行日余,偶遇风浪,沉,船上一干人等,无一生还。此事,吾绝未插手。阿弟,节哀。

师兄,李忘生摩挲着手上的天涯此时戒,心中懊悔不已。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把师兄锁在纯阳闭关,不让他掺合朝廷之事。

论剑锋南边

李忘生抚摸着谢云流的旧衣,儿时的木剑,将这些一件件放入衣冠冢内。一袭素衣包裹着瘦削的身体,李忘生手指冻得通红,机械地烧着纸钱。没有发现,松林间,一道身影一直注视着他。

谢云流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大唐的,身体一开始也很僵硬,不能离开水太久。只能顺着江水,慢慢靠近纯阳,渐渐地身体灵活起来,每日能赶的路也变长。只是不知为何很讨厌阳光,夜色掩映下,谢云流很自然地忽视了身后奇怪的影子,以及袖子中翻滚的黑色触手。

一路避着人,到了论剑锋下,谢云流闻着风中属于李忘生的气息,抽动着嘴角,咧开一个奇怪的笑容,生生破坏了脸上的俊逸。“找到你了,李、忘、生,我的,好师弟!”

夜晚,李忘生合衣躺在床上。师兄的事,也不知该如何告诉风儿。原以为终有一日,还能与师兄重逢,能够解开误会,二人总有互诉衷肠的那日。如今彻底没了希望,也不知黄泉路上,师兄会不会等一等自己。

外间传来“吱呀”一声,李忘生瞬间警觉,是谁,为何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要进屋!手握住床边的佩剑,缓缓抽出一半。手腕突然就被一个冰凉湿滑的东西缠上。什么东西,还在吸吮着腕间的肌肤,李忘生刚想挣扎,又是同样的东西缠住了脖子。

一股腥咸的气息扑面而来,是海里的?不可能!李忘生努力想扯开缠绕在脖子上不断收紧的东西,可那物太过滑腻,抓不住,扯不断,窒息感不断侵蚀理智。李忘生脸张得通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沁出,月光照耀下,眼前出现一个朦胧的影子。师兄…是你吗?

“李忘生,你如今的样子,可真狼狈啊!窒息的感觉不好受吧!”谢云流看着师弟,期待着能在他脸上看到类似恐惧,不可置信的表情。却只看到李忘生连挣扎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迷茫地看着自己,红唇微微开合,却没有发出声音。

谢云流皱眉,略微松开了李忘生颈间的束缚。空气重新涌进喉咙,李忘生侧身趴在床边,手颤抖地支撑着身体,大口喘气,又因喉间的刺痒,不断咳嗽。好半天才抬头看向来人。“师兄,是你吗?我是在咳、做梦,做梦吗?”如果是做梦,这些触感与身体的不适也太过真实。

看着这样脆弱又隐忍的师弟,谢云流莫名不想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李忘生见师兄没什么反应,认为这一切果然是梦,翻身仰躺在床上,忽略颈上的不适,喃喃道,“师兄,你真的误会了,我和师父从未想过要把你交给朝廷。”“哼,那日我听的明明白白,哪有什么误会!”

谢云流听着李忘生辩解的话,心下一阵烦闷,一开始见面时那种怨恨,埋冤消散了大半,不想再听这些听腻的解释,侵身上前,以吻封缄。黑暗中传来“啧啧”的水声与缠绕在一起的急促喘息。

黑色的腕足爬上李忘生的身体,顺着微敞衣襟,钻进衣内不断触摸着每一寸肌肤。腕足上密密麻麻的吸盘,激动地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只可惜,这样的美景大部分被黑暗掩藏。

谢云流不满挤在自己和李忘生中间的触手,不耐烦地扯开几只作乱的腕足,丢到一边。吻逐渐向下移动,在锁骨上停留片刻,不断舔咬。

“师兄,好痒,呼呼…嗯、啊别咬…”胸前一点茱萸被含住,李忘生难耐地挺了挺胸膛。柔软的嫩肉在湿润的唇舌伺候下,颤颤挺立,又被牙齿坏心地轻咬研磨。

触手被扯开,可怜兮兮地再床上乱舞,似乎想到了什么,其中一条攀上李忘生的嘴角,伸进了微张着吐气的小嘴中。吸盘小心收敛了利齿,在温软的口腔中吸吮,对丁香软舌更是悉心照料。“唔唔,师、兄,什么东西?嘴里好难受…痒、啊。”

触手似是找到了乐趣,更多的触手重新鼓起勇气,悄悄挤进两具躯体的缝隙,扒拉扒拉二人松垮的衣物,趁机扯开,一件件丢下床。

触手又一次轻吻抚摸到光滑的肌肤,比上一次更加欢快,也更加放肆。两支直接伸到李忘生背后,将他托起背后悬空,触尖顺着脊骨不断往下,接触到双丘后,兴奋地蜷成一团,翻滚着拍打软嫩的臀肉。

李忘生颤抖着努力挺直腰杆,双手抱住着师兄的背,这才发现那些滑溜的湿韧肉柱都与师兄身体相连,就像是从中长出来一样。李忘生用力咬了口中作乱的触手,舌尖推拒着触手,触手痛得一缩,又不舍地贴在李忘生修长的颈项,偶尔轻轻甩弄。

“师兄,这是什么?”

“怕了吗?这是代价,我可舍不得留师弟一人在这世上孤零零地!”谢云流手上用力,掐紧了手中的细腰,留下深色的指痕。

“啊疼,不,不怕。师兄回来就好,师兄哪里都是我的,不会再放师兄离开了…嗯啊!”李忘生断断续续地诉说,话中藏着满满的占用欲,双腿夹紧对方的腰,不肯放松分毫。

有两根细小的触手终于挤进贴合的腰腹,摸索到李忘生渐渐挺立的玉柱,瞬间缠绕上去,密集的吸盘一圈圈吸住肉柱上细嫩的皮肤,吸住又缓缓松开,蠕动着伺候得玉茎直直挺立,愈发灼热。

李忘生双眼失神,身下快感不断袭来,从未如此被亵玩过得性器不过多久就颤颤吐出点点白浊液体,又被触手上的吸盘一滴不漏,全部卷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李忘生头无力地垂下,靠在谢云流肩上。

身后两股触手玩腻了拍球游戏,又不断探索着双丘中间的深谷,摸到了紧闭的后穴。软软的腕足努力了好久,仍旧不得其门而入。气得触手拍了好几下臀瓣,又继续在臀丘画着圈圈。

谢云流转身抱着李忘生坐在床上,让李忘生双腿分开跪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沿着大腿不断向上,摸到臀肉后分开双丘,手在触手上撸下部分黏液,借着润滑的黏液,指尖探进门户,被紧致的嫩肉包裹,不断扩张后,后穴已经能容纳两根手指自由进出,边上的触手迫不及待地轻抽在谢云流手背。

谢云流双眼微眯,看着浑身泛红,尤其是耳垂红欲滴血的师弟,不住地在自己怀中轻颤。手指撑开一条缝隙,两根触手即刻深入幽穴,在通道里纠缠翻滚,搅得后穴肠道痉挛抖动。

“师、师兄,不要这个,要你进来,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嗯啊啊,出去,太深了,别吸了,唔唔,会坏的…”李忘生后仰着身体,想要逃离这中身体被贯穿的快感,肠道被无数小嘴吮吸,是从里到外的酥痒。隐秘的一点不断被抚过,甚至是被重点关注,吸盘用力吸住拉扯,大量肠液分泌而出,浇在肆虐的腕足上,腕足畅快地张开了密集的吸盘,吸饱了蜜露,终于满足地退了出来。

李忘生刚松了一口气,还未合拢的嫩穴就被一根更加粗大的性物侵入,好胀,即使已经充分扩充过,穴口的媚肉被撑到极限,还是好疼。李忘生一时失神,手上的力道失控,在谢云流肩膀上留下一个个月牙。

身体不断被数根触手抛起,又狠狠落下,穴心被用力碾过,浑浊的液体在穴口飞溅,房间内充斥着,“啪啪啪,咕滋,咕啾,叽咕~”的声音,夹杂着李忘生动人的呻吟,“啊呜…哈呼,不…师兄,慢慢点儿~”

每当这时,谢云流就会故意用力向上挺腰顶弄花穴,触手将李忘生吊起,再松开,性物一次次埋进通道深处,彻底占有着李忘生的每一寸。夜,真的很漫长。

天光大亮,李忘生抬手扶额,遮挡住刺目的阳光。刚想起身,就被隐隐作痛的喉咙,与身后酸胀空虚的感觉惊到,昨晚不是梦!李忘生这才反应过来,师兄真的回来了。

转头看向身侧,谢云流穿着一袭敞口的黑衫,露出大片的肌肉。李忘生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有脉搏,只是身体有点凉,是真实存在的。顿时松了一口气,靠在谢云流怀中,闭目细细地为未来打算。完全忘记了昨夜谢云流身上的奇怪黑影与触手。

师兄变成什么样子,重要么?不重要,乖乖待在自己身边,就够了!不过得和师兄说一声,不能吓到风儿,风儿还小呢。李忘生安心地再次进入梦乡。

谢李不拆不逆,谢云谨就是失忆变嫩的谢云流,被错认成谢家失散在外的血脉,然后对着师弟一见钟情,碍于身份慢慢变态了。饺子文学,ooc天雷狗血预警。

谢府大门外,小厮谢安低头哈腰,恭敬地对边上懒洋洋抬着头,看着谢府牌匾的年轻人说到,“公子,这就是谢府,您大哥的宅邸。管家已经提前和谢家各族老传过信了,明日就能为公子主持,认祖归宗的仪式。”

“大公子数月前外出游历,还未归来,府内事物都是大公子的夫郎,李公子掌管。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公子今日好生修养,有什么事,吩咐小的就是。”谢安边说边领着年轻人进门。

谢安带着年轻人进到松鹤院,年轻人四处打量一圈,就让谢安退下了。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刚入喉就撇了撇嘴,一脸嫌弃。这茶真难喝,寡淡无趣!也不知明日会怎样,自己现在记忆一片空白,又身无分文,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若是谢家包藏祸心,也该早做打算。

年轻人陷入回忆

半月前,年轻人在一处山崖下醒来,浑身狼狈不堪,一身不怎么合身的衣物,手边一柄满是划痕的旧剑,摸遍全身也就一点碎银。对自己的来历也是没有半点记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在山中兜了几圈后遇到了猎户,跟着他们到了最近的城池。那点碎银大半都给了猎户,当作谢礼。

城内物价高昂,他还在发愁的时候,正好遇见谢安带着几个人在大街上不停询问。那谢安见到自己的后,突然面色大变,喊着大少爷,终于找到你了。

谢安好不容易找到大少爷,连忙迎了上去。靠近仔细辨认后,才发现认错了人。模样与大少爷几乎一样,看形貌,似乎比大少爷年轻个十来岁。

谢安仔细询问后,才知道年轻公子失了记忆,一问三不知。只好先带着年轻人先找了家客栈梳洗休憩。又在年轻人身上发现了谢家的信物,心下嘀咕,难道是老爷的沧海遗珠?

谢安抱着不放过一丝线索的想法,立马飞鸽传书回谢家。家中老管家知道后,让谢安必须请那位公子回谢府,确认身份,若是谢家遗脉,一定要让其认祖归宗。

实在是谢府这一支子嗣单薄,家中大少爷又娶了同门师弟,二人俱是男子,以后难免要过继旁枝的孩子。既然此人与大少爷生得如此相似,想必血脉更加亲近,若真是亲兄弟,以后也能与大少爷互相扶持。

谢安一路哄着那位可能是谢家二少的年轻人,一路奔波,终于回到谢府,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回府后谢安赶忙来到主院后,找到李忘生禀报。

李忘生端坐在案前,放下手中书卷。“所以,没有发现大少爷的行踪吗?”“小的一路打探,只听说少爷不久前与人比试后,就未出现在人前,之后也没有任何消息。”

李忘生看着手边厚厚一叠家书,手指抚摸着信上的字迹,十分担忧。“知道了,我会另想办法的,你如今先伺候好那位公子就行了。”

“是,那小的先退下了。”谢安离开后,李忘生长长叹了一口气,已有月余没有师兄的信件送来,往常隔几日便有师兄的书信与小玩意儿一起送来,也不知师兄因为什么耽搁了。

第二日,李忘生迎了谢家各位族老长辈后,见到了那位据说和师兄一摸一样的年轻人。这无比相似的容貌,让厅内众人皆是一惊。

年轻人饶有兴致地扫了一眼周围,一群头发花白的老人,啧,一个个都那么严肃。嗯!这是谁?

只见一位蓝衣公子站在堂前,面似白玉,眉目如画,额间一点朱砂,衬得人好似姑射仙人。年轻人的心瞬间一阵狂跳。这人怎么这么好看,哪里都合乎自己的心意!那身资气度,眉眼含笑,谁也比不上。

族老们传看着年轻人身上的信物就当信物有特殊标记吧,判定了他与谢云流同出一脉。举行了滴血认亲的仪式,最后给他取了个云谨的名字,上了族谱。

“云谨啊!这是你大哥的夫郎,你叫一声嫂子就好。你大哥家大大小小的事物,都由忘生一手操持,忘生啊!这孩子就交给你照顾了,等云流回来,我们在好生庆祝一下!”辈分最高的族老拉着谢云谨,絮絮说道。

谢云谨此时才知道面前的人竟与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大哥是夫夫,整个人如同被惊雷劈中,心下失落,又泛起酸意。为什么不是自己先认识的他,怎么就是嫂子呢!

接下来几日,谢云谨对着府内下人旁敲侧击,打听大哥大嫂的情况。据说二人是在华山学艺是认识的,竹马竹马,如今成婚也有近十年了。平日里如胶似漆,恩爱缠绵。

只是他这位大哥爱好剑术,时常出门远游,找人比试,一年有大半年不在府中。

谢云谨心中暗骂,这个谢云流真是暴殄天物,有这样的美人师弟,又已经娶回房中,合该日日夜夜将他囚在床榻上,压在身下让其尽情承欢,肆意玩弄。想到兴奋处,谢云谨手上用力,酒杯瞬间被碾成齑粉。

拍去手上的粉末,低头看了看身下挺立的物件,谢云谨暗骂一声,没出息的家伙!不就是想些没影的东西,这都能兴奋!

只是这几日偶尔与嫂子相处,就如此动心。李忘生真是温柔又体贴,声音更是温润动听,若是…谢云谨越想越是心痒。想去找嫂子,贪恋着和他相处的每一秒,即使隔着不近的距离。又担心会给李忘生招来闲言碎语。就这么胡思乱想了许久,日渐西斜。门外谢安来报,“二少爷,李公子来访。”

谢云谨听到心心念念的人来看自己,激动地冲出了院门。刚一拐角,就见不远处,一个纤瘦高挑的人影站在花园小径上,谢云谨觉得唯有霁月清风四字,才配得上他。“大嫂怎么有空来了?”谢云谨笑着说到。

李忘生转身,“二弟近日可好?下人伺候得可还周到?屋舍简陋还住得惯吗?”“嫂子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我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好了!”

谢云谨离得很近,李忘生许久不见谢云流,见到与师兄年少时一样的面容,一下子被勾起了绵绵的思念,面上忍不住露出一丝落寞。

见李忘生眉眼间满是愁绪,小谢忙说,“嫂子,我这些日子一切都好,你也知道,我失去了过去所有记忆,如今虽然回到谢家,又得大家照顾,但前路茫茫,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听闻嫂子博学,不知能否为我指点一二?”

李忘生听到与谢云流极其相似的嗓音,恍惚之间,以为是师兄回来了。思索片刻,看着面前的年轻人,浅浅一笑,“二弟不必忧心,过几日谢安会带你巡视家中产业,到时候二弟可以好好逛逛。若是二弟对打理产业不感兴趣,也可以像你大哥一样,学些武艺傍身,日后出门游历,逍遥自在。”

谢云谨近乎贪婪地盯着李忘生,目不转睛,心中暗暗想到,他才不会出去远游。这里有佳人在侧,恨不能日夜相对,谁会学那个木头大哥,放着暖玉温香不抱,天天找乱七八糟的人打架,留嫂子一人孤伶伶地,也真舍得!

一番问询关切后,李忘生回到自己院中。谢云谨盯着他远去的身影,脚下微动,有猛地停住不动。手心下意识揪着廊下的月季,嫣红的花瓣片片被碾成泥状,谢云谨揉搓着娇嫩的花瓣,也不知将它当成了什么?

看着掌心的红色花汁,谢云谨凑上去深深闻了一口,真想啊!但还是比不上他!双目中似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翻涌。

深夜,浴池边。谢云谨躺坐在池边,双臂搭着池沿,仰头枕着谢安准备的软枕,闭目养神。年轻的身体,已初现风采,如松如柏,英姿勃发。

热气蒸得人昏昏欲睡。谢云谨一闭眼,脑海里立马浮现出李忘生的身影。那样美好的人,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嫂子呢!咫尺天涯,能看又不能吃,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再说李忘生一看就是个端肃守礼之人,平日里对旁人也是不假辞色,也就对着自己有几分温和关切,估计也是为着自己与大哥的那几分相似的容貌!自己那点子痴心妄想,现在绝不能宣之于口,徒惹那人烦忧。

迷迷糊糊间,仿佛听到了嫂子的声音。“师兄,醒醒,怎么在浴池里睡着了?”谢云谨睁眼看去,嫂子?就见李忘生正俯身担忧地看着他,身上只着一袭轻透的白色纱衣,平日里束得整齐的乌发如云一般披散而下,眉心的朱砂愈发夺目。

小谢吞了吞口水,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去。玉颈修长,微敞的领口让面前人胸口露出大半春光。嫂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穿得那么单薄,领口都深到了腰间。

手不受控制地抓上了李忘生的小臂,一个用力将毫不防备的人拉进了水中。温热的池水瞬间浸透了李忘生的纱衣,白纱紧紧贴着肌肤,再无半分遮挡的作用。

万千美景一览无余,曼妙的身材,腰腹间玲珑的曲线,尤其是胸口两点红樱,牢牢吸住了小谢的心神。一手揽上不盈一握的腰间,一手紧贴在李忘生的心口,掌下满是心跳的震动的之感。小谢口干舌燥,心跳得比掌心下的震动还快。

“师兄,你总是这样戏弄人!”李忘生略带嗔怪的话语飘入耳中。小谢心下不快,怎么又是师兄?我不是谢云流!恨恨将人抱紧,吻住心心念念的红润唇双唇。

怀中人挣扎片刻后,身体在强势的亲吻中败下阵来,软绵绵靠在小谢怀中。任人予取予求,纠缠中,李忘生身上的衣衫被无情撤碎,二人彻底坦诚相对。

李忘生身体被小谢一阵摆弄,双腿分开,跪坐在小谢腰间。二人俱已情动,昂扬的性物抵在对方腰间,小谢一手将两人的性器包裹住,上下套弄。两个硬物互相摩擦,无比炽热,越是揉搓越是坚挺。

“唔…嗯,啊…”李忘生左手紧紧捂住嘴巴,生怕娇吟浅唱泄露出去,氤氲的水汽给一切添上一丝朦胧的美。

在热水与师兄带着薄茧的手伺候下,小李先射了出来,白白的浊物尽数洒在轮廓分明的腹肌上,和着水珠,蔓延而下,最后没入黑森之中。李忘生双腿用力,略微提腰挺身,想要翻身离开。

双手按在李忘生纤细的腰间,“我还没发泄出来,你怎么就要走了?”腰胯向上一顶,顶得身上的人腰间一软,婉转吟哦,“师兄,别闹!热气快散了,赶紧起来,免得着凉。”

小谢听见,不甘心就这样结束,手扒着绵软的肥臀,找到后穴,手指借着水的润滑轻松滑进去一截。虽早已知道李忘生与那素未谋面的大哥成婚十载,花穴定是身经百战,不似处子稚嫩紧闭,但它也太过热烈奔放了!

食髓知味的花穴软肉,仅仅是手指的入侵,就热情地拥上来。蠕动的肠道带着手指不住深入,温暖的通道,层叠媚肉不住摩娑着手指,可以想象若是那物进入,一定是堪比飞霄凌云的快感。

愤愤地抽出手指,在臀肉上一拍,“啪!”李忘生猛地瞪大了眼睛,脸上红霞灿烂,无奈地轻锤眼前的肩膀。

小谢心中忍不住发酸,疯狂嫉妒那个抢先占有这处圣地的,身下的性物伴着怒意,直直挤入双丘中。紫黑柱身研磨着穴口,李忘生难耐地轻喘,臀瓣微移,不知是想躲闪还是暗示,但确实刺激地性物越来越坚挺滚烫。

低吼一声,谢双手托着臀瓣向上抬起,十指深深陷进软肉,将其两边扒开,龟头对准瑟缩的花朵,一个挺入,不等周围的软肉反应过来,就攻伐到最深处。

“舒服,哈李忘生,记住在你身体里的人,你是我的,我的!”小谢埋在李忘生胸间,畅快地说到。又在凝脂样的肌肤上四处扫荡,舔弄啃吸,留下满身的痕迹。

“啾,啧,啵啵,嘬!”胸口的红果更是重点照顾,一番缠弄后,越来越艳丽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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