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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程念这个名字,是裴老家主起的。

oga们一出生就会被收容保护起来从此成为联邦的珍惜资源,他们中的大多数只保留了亲生父母的姓氏,一小部分甚至无名无姓,直到长大被送往某个alpha家族,才会由alpha们决定,得到自己的名字。

程念只知道自己的原生家庭姓程,似乎家境不错。裴老家主说,程念是他们裴家心心念念,好不容易得到的oga,所以起名“念”。

程念来之前还十分担心,一是对alpha的天生的恐惧,二是害怕裴家人对他不好。

程念还小的时候在收容所里有一个对他很好的oga姐姐,后来因她生的实在是美丽,于是早早地被联邦皇室的一个年轻的alpha皇子给预定走了。

听说这个皇子行事残忍,对oga也有十分变态的癖好,总之当那位可怜的女性oga回到收容所看望弟弟妹妹们时,她已经被折磨的憔悴不堪,就算如此,她还是得为那位皇子一个接一个的生育,甚至偶尔还要委身别的alpha以供他们取乐。

还好裴家的两位alpha看起来都十分和善,尤其裴行钰对他十分客气,这让程念慢慢的放下戒心。

这几天裴行钰处理完父亲的葬礼和裴氏企业的事,抽空带着程念去城里逛了逛,这是程念的归常子昂所有。

两个alpha一见面就到书房去谈他们的事,程念本来还有些拘束地带着常景橙参观宅子,奈何常景橙实在是活跃且,几句话就把程念逗的笑起来。

“这才对嘛,胆子大一点,我刚从收容所出来的时候也没你这么胆小。”常景橙娇俏地笑着,他和程念颇为不同,如果说程念是那种天真且柔软的典型oga,那他就像小太阳一样灿烂活泼,从进裴家开始就不停的夸程念好看。

“你就叫我景橙吧,我今年23岁,你呢?”

“我刚16。”

“你这么小!我还以为是你家alpha把你养的太好了呢!”常景橙开朗不拘的性格让程念慢慢放松下来,他很喜欢景橙这种性格,热烈明艳,让人不自觉的想靠近。

“为什么这么说?”

程念有点不好意思的笑道:“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开朗的oga,在收容所的大家都不怎么说话。”

常景橙停住脚步,看着远方的天默默了一会儿。

“在跟他之前,我有三个孩子,后来都被他赶出去了。”常景橙平静道,似乎在说的不是自己的事。

“他们最大的才五岁,就被送到联邦最偏远的塔本郡去了,不过没关系,常子昂答应我不会伤害他们,只要我乖乖在他身边。”

傍晚的冷风吹过二人,程念不禁打了个冷颤,在这里,oga的命运向来如此凄凉。幸运一点的,可能成为某个权贵的娇宠,不幸的就像常景橙和曾经那个姐姐一样,像一件物品一样受人控制,什么都由不得自己。

二人回到屋里时,两个alpha已经谈完了事,众人又在看似愉快的氛围里一起用过晚餐,直到夜深了常家二人才驾车离开。

回到房间,裴行钰觉察出程念有些心不在焉,便把人一把揽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捋着他的头发柔声道:“不开心吗?刚才小念都没吃多少。”

程念缩在他怀里默默地也不说话,只是一下一下的揪弄着他衬衣上的纽扣,一脸心事重重的小样子弄的裴行钰哭笑不得。

“老公为什么喜欢我?因为我是oga吗?”

怀里的小人突然发问,裴行钰愣了愣,低头去看程念才发现小美人的眼睛里已经有泪水,咬着牙脸蛋红扑扑的。

“为什么这么问?今天和常家的那个都说什么了?”

“老公先回答我好不好。”

裴行钰看他坚持也明白了几分,常子昂与自己相交甚好,常家的那些私事他也多少知道一些,当年常子昂从一片荒芜中白手起家,跟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和亲生父亲斗了多年,苦苦经营才走到今天的位置。这样的人绝不会像他看起来那么不羁洒脱,想来也许和自己的oga也有不小的摩擦。

“老公喜欢小念,不光是因为小念是oga,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把小念当做自己的妻子,而非一个玩物,更不会逼小念成为没有自由的生育工具。”

“我知道你害怕,我只告诉你一句话,我爱你,只因为你是你,不因为其他,也绝不改变。”

裴行钰的目光坚定而锐利,从他那深邃的黑眸里,程念仿佛仿佛看见有一个完整的未来,他久久的仰望着裴行钰,又突然低头扎进男人温暖而宽厚的怀抱里,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男人灼灼的眼神给烧伤。

裴行钰替他理好后颈的头发,附身轻轻的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带着安抚的温柔。

他知道,直到这一刻,这个oga的心,也完全属于自己。

此后的一段日子裴行钰越来越忙,裴氏企业在他的经营下已经回复了鼎盛时期的三分之一,加之有常子昂常家的军火生意合作,裴行钰试着开始结交联邦军方,以谋求给在外征战的大军运送军火和物资的许可权。

裴行钰不在家时,程念常邀常景橙一起,常景橙教他骑马,带他去游乐园,还悄悄给他看自己三个孩子的照片。

“要不了多久,你也会有孩子的。”

常景橙说话的时候还是笑吟吟的像小太阳一般,眉眼尽是灵动。

程念也常常幻想自己要是和裴行钰有孩子该是什么样的,虽然自己的孕率只有正常oga的60%,但还是比一般的beta高许多。程念心里隐隐希望自己的孩子不要是oga,虽然自己遇到裴行钰这样待他的人,难保自己的孩子不会被命运折磨。

常景橙很快又怀孕了,常子昂对这个孩子的到来表现的异常激动和看重,天天把人关在家里生怕出一点错,就连程念也没能在常景橙孕期见过他几次。

oga的孕期只有三个月,三个月后,常景橙顺利的在常家的私人医院生下一个男性alpha,取名常星泽。

程念十分喜欢这个小小的孩子,也许是oga的母性使然催化了信息素的分泌,程念的发情次数越来越多。

正如这次,开了一天会的裴行钰回到家,正想和程念分享和军方谈判成功的喜悦,以后他们裴氏集团可以正式接手军方运送物资,采购军火原料的生意,一进家门,山茶花的味道瞬间充满了他的鼻腔,alpha被这甜腻的快要拉丝的信息素勾的瞬间全身血液都往身下涌去。

环顾一周发现小美人并没有像往日一样在门口期盼着他回家,一楼和客厅也不见人的踪影,直到听到二楼传来的水声,alpha才循声推开浴室的门。

满身潮红的oga此时正泡在大理石砌的黑色圆形浴缸里,浴缸里的水几乎要没过他的鼻尖,浴室里的温度有些高的不正常,裴行钰赶忙上前把智控的温度调低。在小美人迷蒙的眼神里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用柔软的大浴巾包裹上抱到房间,兴许是在热水里呆的的太久,被突然抱起的小美人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还没等男人把自己抱到房间就小头一栽晕过去。

裴行钰被吓了一跳,怀中的小美人脸上红得几乎要烧起来,呼吸急促,闭着眼一脸难受极了的样子,瞬间又气又心疼,气的是程念一个人在家完全照顾不好自己,但他也知道自从看见常景橙又有了孩子,程念一直希望也能有一个属于他们二人的孩子,只是这段时间集团离不开人,自己确实有些冷落了家里每天眼巴巴等着他的小美人。

私家医生仔细的给程念检查了一遍,幸好只是泡了太久有些缺氧,裴行钰这才放心下来,坐在床边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小oga,心想,看来自己得在家休息一段日子好好陪陪他了。

第二天程念醒来,花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昨天是怎么被抱出浴缸的,一张小脸噌的一下就红了,真是太丢脸了!自己居然泡澡泡晕过去。

小美人见裴行钰不在屋里,急急忙忙的套上一件外衣就要出门找他,一出房门就看见女仆诺尔在房门口等着他。

“先生在画室等您。”诺尔甜甜的笑着,让程念的神经一下子舒缓不少,“好,我这就去。”

画室内,巨大的落地窗前放着一把做工华丽复杂的长型沙发,暗红色的天鹅绒毯随意的搭在上面,一半垂落在地上。裴行钰端坐在画架前,画纸上已经画好了沙发的轮廓,深蓝色的背景色仿佛他的眼眸,暗藏着一些晦涩的情绪。他的脚边摆着一些画具和颜料,其中一个皮质镶暗金边的箱子没有打开,显得有些突兀。

“咚咚。”程念乖巧的敲了两下门,才有些吃力地推开画室高大厚重的门。男人背对着他坐着,并没有如他预期的那样转过头。

“过来。”男人沉声道,磁性的嗓音让人察觉不出情绪。程念忐忑的踮着脚挪过去,走到男人身边小心地抬眼瞧他,裴行钰的脸上依然保持着一贯温和的笑脸,只是下一秒,男人将地上那只箱子打开,程念才知道今天自己别想轻松过关了。

箱子一打开,两层暗格自动抽出,除了乳夹,绳子,跳蛋和裴行钰最常用在程念身上的口球之外,还有几根细长的银色柱状物,阳光从高大的落地窗外照射进来,程念却觉得遍体生寒。

“今天小念当老公的模特好不好?”

alpha把自己压制的极好,空气中全部弥漫着山茶花的味道,可怜的小美人被束缚着趴在沙发柔软的毯子上,红色的绳子绕过他的前胸,把手脚都束缚在身后,又从大腿前绕过来在他粉嫩的性器上打了个小巧又结实的结。

“红色真衬你,宝贝,你像个天使。”

裴行钰微微眯着眼,抬手轻轻抚过oga的背,激起沙发上的人一阵微不可查地颤栗。男人附身在oga的后颈落下一吻,拿起箱子里一对坠着金色铃铛的乳夹和皮质的黑色口球,程念吓得眼泪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胸前的剧痛让他几乎要惊叫出声,可下一秒就被粗暴的戴上口球,只能发出“呜呜”似小狗一般的叫唤。

裴行钰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迟疑,他今天铁了心要教训一下这个小oga,于是在箱子里那一排银色里挑选了一根较细长的柱体,程念看见这个东西如临大敌,这些情趣的玩法和工具,oga收容所多多少少会教一些,但真要用到自己身上时还是不免激发出本能的恐惧。

“呜呜呜——!”马眼棒插入美人细嫩的前段的瞬间,疼痛和涨感一下子席卷而来,程念不住的呜咽着,拼命的想昂起脑袋用眼神求饶,可惜高大的男人蹲在他面前,却是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裴行钰心情不好,程念能感觉到,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心情不好,只觉得委屈又害怕,但被束缚住动弹不得,只能小幅度地扭动着以示自己的不满。

“啪!”一声脆响,男人的大手在oga白生生的屁股上落下一个明显的手印,越发的显出一丝凌虐的味道。“别动。”男人冰冷地命令道,程念立刻不敢再动一下生怕惹怒眼前的暴君,只发出一点细碎的呜咽声。

待整根都插入oga颤颤巍巍的前端,男人才停下来,伸手去拭程念的眼泪。小美人已经哭的一抽一抽,眼睛红的像只兔子,眼泪把睫毛沾湿成一绺一绺的,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裴行钰替他理好额角的碎发,弯下腰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带着安抚的温柔,程念想,男人应该消气了吧,虽然不知道在气什么。

可是裴行钰显然不打算这么轻松地放过眼前的小美人:“宝贝,怎么每次都不经过老公的同意就把水流的到处都是呢?”说着把手探到小美人的股间,狠狠揉了一把肉穴,摸到了一手的骚水。

“早知道宝贝管不好自己的水了,老公应该给骚宝贝穿小婴儿的纸尿裤才对,是老公忘记了。”裴行钰语气平和,像是在和程念闲谈聊天,可两根粗长的手指已经奸开了程念的骚穴,在里面横闯直撞,又带出一大摊淫水。

“呜呜呜呜呜——”程念被身下强烈刺激的条件反射想要弓起身,刚抬起一点头就被男人另一只大手用力掐着后颈按进沙发里。

“我让你别动,听不明白吗?”男人的声音一瞬间失了温度,苦艾酒味爆炸开来,顷刻就压过了空气中山茶花的味道,alpha的信息素对oga来说是最好的强制镇定剂,程念只觉得自己最后一点力气被强行剥夺,全身软的不像话,再也提不起挣扎的力气来。

裴行钰满意地看着他的变化,伸手从箱子里拿出一颗跳蛋塞进程念的后穴里:“宝贝可要夹好了,如果在我画完画之前掉出来,你知道会怎样。”

小美人趴在沙发里,迷迷糊糊地忍受着胸前和阴茎的强烈不适,口水顺着口球的洞滴落在红色的天鹅绒毯上,有一瞬间程念觉得男人说得对,自己确实管不好自己的水。

裴行钰把小美人摆弄好后回到画布前继续作画,完全不管沙发上的小美人求救的呜咽声,也不管自己身下早已涨大的性器。昨天程念差点把自己淹死的事他还没完全消气,今天必须要让这个天真的小oga长个教训。

程念被男人指奸地快要死过去,偏偏前端被堵住不能释放,男人温暖的怀抱又抽身而去,丢下他在沙发上饱受身体与内心的折磨。alpha的信息素熏的他浑身无力,后穴的异物感让他十分不适,男人坏心的把跳蛋调成节奏最慢的频率,每当程念想要放松一会儿,跳蛋又开始微微震动,吊的他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

一个小时过去了,程念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连呜咽声也发不出来了,身下的淫水沾湿了大块的毛毯,落下一片深色的痕迹。

裴行钰终于走到他身边为他摘掉口球和前端的细棒,又轻柔的帮他撸出来,程念小声哭着射出一点点稀薄的精水,连抬手抱裴行钰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一圈圈的红痕分外惹眼,显出十足的凌虐意味。裴行钰叹了口气看着倒在怀里半晕过去的小oga,心想是不是惩罚的太过了,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涌上来,心里泛起一阵酸酸麻麻的感觉。

程念身为oga,前十六年的日子过的并不算好,他又是胆小软弱的性子,若是离开自己肯定是活不下去。裴行钰有时在夜里借着月光久久地俯看他的睡颜,小美人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仿佛扫在他心上,酥酥麻麻的。大半年来,小美人让他养的越发娇贵,根本不像一开始苍白着一张小脸怯生生的样子。

若是一直这样生话下去就好了。裴行钰常常这样想,可裴行钰自己明白,自己无法永远拥有他。

裴行钰身上带着母亲遗传下来的病,医生早就说过,他活不过40岁。

裴行钰拼命的工作,想要通过和军方的合作争取到一个完全标记程念的机会,他不希望自己死了程念都不完全属于他,他希望至少有一个人能因为他的死而痛苦,他不想没人记得。阴暗的念头一旦产生,便再难控制。

那次裴行钰把几乎昏过去的小美人从三楼画室抱回房间,二人又是一番爱欲缠绵,程念在当晚迎来了他成年以来最漫长的一次发情期,山茶花的味道浓烈的掩盖不住,裴行钰遣退了仆人,两个人在宅子的各个地方疯狂缠绵了整整四天,也许是裴行钰作为优质的alpha信息素过于霸道,这四天里程念没有一刻是真正清醒的,就算稍有理智回笼也会很快被带入下一波骇人的情潮。

山茶花味的小oga几乎是时时刻刻都软坐在alpha粗大的性器上,刚成熟不久的窄小生殖腔也无时无刻不被精液灌满,乖乖地承受着男人一遍一遍的内射。

程念好几次都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飞起来了,身体几乎要被贯穿,裴行钰不知疲倦般凶狠地顶弄着他,两颗小奶头被吸破冒出小血珠,疼的程念直抽抽,双乳在男人的暴力揉搓下胀大了一圈,奶白的身体上遍布着吻痕,青紫的掐痕和绳缚的红痕,每一处都彰显着alpha对他近乎变态的掌控欲。

床上床下,裴行钰一向是两副面孔,这让程念不得不害怕他,顺从他,也从心里越来越依赖他。

“宝贝吃了这么多精液,应该很快就会怀孕了吧。”裴行钰在他体内无数次成结,oga被掐住脖子承受着灭顶的快感,说不出一句话。

天很快冷下来,蓝星即将进入长达六个月的寒冬,程念从这场发情期中醒来没多久就被诊断出怀孕,裴行钰高兴的快要疯了,抱着程念亲个不停。

裴家的事业也到了转折点,寒冬作战,星际军队需要的物资比平常几何倍增长,裴家从祖上就熟知各条星际航行的线路,知道许多安全快速的跳跃点,裴行钰来不及多享受即将为人父的喜悦就投身工作当中,三个月眨眼就过去了,这期间还有一件颇为重大的新闻,帝国的三皇子被人暗杀,蓝星是帝国联邦制,三皇子是当今老皇帝最年长也是最有威望的继承人,突然被暗杀,给了皇室不小的打击。

可对程念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因为这位倒霉的皇子就是那位oga姐姐的所有者,后来因为她为三皇子诞育了七个后代,且其中五个都是alpha,老皇帝觉得她功劳颇大,于是赐她皇姓,改名玛琳夫人,允许她继续抚养自己的孩子,不用再被分给别的alpha。

程念生产时是常景橙和玛琳夫人陪在身边,过程不出意外的很顺利,当裴行钰急急忙忙赶到家时,程念已经沉沉睡去,一旁的婴儿床上躺着两个粉娃娃。

程念生了一对alpha龙凤胎,常景橙当时几乎是崩溃大哭着给两个孩子剪脐带,他早已将程念视为弟弟,看着程念的孩子是alpha,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他真心为程念感到高兴,又不住的为自己早就被送走的oga大女儿感到难过。

常景橙和玛琳夫人两个人同病相怜,都有孩子因为是oga而被早早带走,因此也在这次缔交了深厚的友谊。

月光从窗外透进来,程念静静的在床上均匀呼吸着,裴行钰不忍打扰他,蹲下身替他掖好被角,满眼温柔地欣赏他的睡颜。

小oga已经褪去了刚来到家时的青涩胆怯,母性的光环在他身边萦绕,淡淡的山茶花味里掺了一丝柔和的奶香,裴行钰贪婪地呼吸着小美人的气味,又怕自己吵醒了他,只能克制又痴迷地嗅闻着。

第二天清晨,程念一身轻松地醒来,怀孕三个月虽然已经比beta的十个月孕期轻松许多,但对初次怀孕的程念来说还是十分煎熬,如今双生子平安出世,oga强大的产后恢复能力让他并没有过多的不适。

小美人从床上坐起来,刚好裴行钰端着早餐开门进来。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美人三个月未见自己的alpha,一时激动的要跳下床来,一不小心扯到了产后还未完全恢复的伤口,疼的嘶了一声。裴行钰赶忙放下手中的早餐上去扶住他,“见到老公就什么都忘了,小傻瓜。”语气有些责怪。

程念顺势跌入男人的怀里撒起娇来:“老公我好想你呜呜呜。”

两人在房间腻歪了好一会儿,裴行钰又喂他吃了早饭,程念自怀孕后就不喜欢闻奶味儿,只觉得自己身上都是奶味儿,腥臊的很。为了程念的身体着想,裴行钰连哄带骗最后几乎嘴对嘴地喂他喝了半杯奶,才结束这顿黏黏糊糊的早餐。

两个孩子睡在隔壁由保姆带着,裴行钰不让程念给两个孩子喂母乳,怕两个小崽子吃惯了自己的小oga的味道,以后一日无数顿地喂养起来太费神,于是也请了奶妈在家里照顾。

二人去的时候孩子刚吃了奶由保姆抱着拍嗝,两个孩子都粉雕玉砌的,男孩儿已经半眯着眼看起来快要睡着的样子,女孩儿看起来更壮些精力也更充沛的样子,看见裴行钰和程念就咿咿呀呀地叫起来,闹的另一个也跟着睁开眼叫唤。

二人陪着孩子玩了一会儿就让保姆带着他们继续去睡觉,程念依依不舍地看着两个孩子还不肯撒手。

“宝贝怎么只看着孩子不看老公?”裴行钰冷不丁凑到小美人耳边吹气。

程念欻地红了脸,小oga尽管生了孩子还是脸皮薄,伸手软软地推裴行钰。“孩子还没走呢。”

“骚宝贝不想老公,老公可是想宝贝想的狠了。”

男人的气息划过程念耳上轻薄的皮肤,细碎的吻带着毫不掩饰地占有欲落在oga的腺体上,在全身引起一阵酥麻的颤栗。

裴行钰低沉发闷的声音带着无限的诱惑,“可是骚宝贝的小逼还没恢复,放心,小念今晚用嘴帮老公。”男人如今在家族企业独当一面久了,整个人比之从前也更稳重成熟,只有在属于自己的小oga面前才会展露重欲的一面。

当天晚上,可怜的小美人跪在地上被迫给坐着的男人舔鸡巴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离不开男人了,无论是那呛人苦艾酒味信息素,还是裴行钰这个人带来的沉重的压迫感,都让程念感到莫名的安全,仿佛只要自己努力敞开腿,不住地流着水给男人肏逼,或者在看到男人充满欲望的眼神时顺从的跪下,解开男人革履的西装释放出男性的性器,再用自己温暖的小嘴包裹住粗大的柱头,他就能在这个小世界里永远安全地,甚至幸福地生活下去。

外面的世界依旧是战火纷飞,无数辉煌付之一炬,新的秩序在建立,但这一切,和一个被alpha娇藏在庄园里的弱小oga没有任何关系。

今天裴行钰心情很好,难得的带程念出了一次远门,两个孩子已经满两岁,裴行钰给大的姐姐取名裴南,弟弟取名裴淞,两个都不再是找不见母亲就要嚎啕大哭的小婴儿了。

程念刚满19岁,看起来比刚来裴家时滋润得多,长睫毛直直的,显得一双朝露般的眼睛还是那么懵懂纯洁的样子。这些年裴行钰对他的控制开始深入到衣食住行,男人不让他穿长裤,总是要露着一双嫩白的细腿在他面前才满意,这次也是,二人坐在裴行钰的私人飞机上,小美人杏色的大衣底下只穿了一件纯白的t恤和一条齐逼小短裤,又骚又清纯。

飞机上的空间还算宽敞,除了坐舱,后面还有一个可以全封闭的卧室。

小美人在座位上不自在地调整姿势,裴行钰简直坏透了!自己第一次出远门本来就紧张,偏出门的时候不让他穿内裤,现在自己真空坐在飞机上,随行的有几个机组服务人员偶尔从他身边走过,都会吓得程念更加捂紧自己的大衣。

裴行钰似乎在机长室吩咐什么,好一会儿没见他人,小美人拼命把自己缩在座位的角落里,越发想骂他,在家里就爱变着花样肏他,出门旅行还这么变态。

机组成员都是beta,闻不到空气中逐渐蔓延的山茶花味,程念这几年被调教的愈发敏感骚浪,小穴里早有些湿润了。

裴行钰从机长室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丝绸袋子。

“老公”程念想要站起来,又怕被看见他这幅真空的样子,只能怯怯地望着男人,急的眼里的泪花要冒出来。裴行钰看出来小美人不好意思了,轻笑着安慰道:“放心,他们不会进来的,宝贝,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程念有些懵,不知道男人说的很多时间是什么意思,就见男人从那个袋子里拿出的东西,瞬间脸涨得通红,黑色的男仆装色情又大胆,几乎只在双乳的地方有两小块透着光的蕾丝布料,其余都是用细细的绳子连在一起,所谓的内裤也是几根绳子,还有一串珍珠,个个都有指头大小,更过分的是一对皮质的兔耳朵,黑色的轮廓,内侧有一圈粉红。

平时在家两人也玩过类似角色扮演的玩法,可在飞机上,一门之隔还有好几个人在,程念的脸很快由通红变的苍白,他觉得裴行钰越来越疯狂了。

“宝贝过来。”裴行钰向他走来,眼神里满是捕猎者的神色,程念觉得后背发凉,好像平原上一只不擅奔跑的白兔被野狼盯上,而且周围毫无藏身之处。

一瞬间,程念的脑子里只有四个字:无处可逃。

裴行钰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小美人扒了个精光,看着小美人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的样子,满意地捏了捏他脸上的软肉,“好孩子,现在,跪下。”

程念几乎是本能的在听到裴行钰的命令时照做,膝盖触碰到机舱内冰凉的地面时,他居然有些怀念在家的时候,至少家里的每一个房间都有地毯,方便裴行钰随时想要肏他。

裴行钰把那套兔子男仆装重新装进袋子,啪嗒一下仍在程念面前。“叼着,爬到房间来。”

程念有些懵,想要伸手去把袋子拿近些,却被男人一脚把袋子踢的更远。“我让你叼过来,懂吗?母兔子?”

程念不可思议地仰头看向男人,舱顶暖黄色的灯光从男人脑后打过来,在程念身上投射出一块能轻松笼罩住他的阴影。苦艾酒的味道还是那么呛人,小美人委屈极了,男人这些年对他始终温柔,唯有在肏他这件事上像个残忍的暴君。小美人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骚穴的内壁在一抽一抽的发着骚,渴求着alpha粗暴的对待。

男人的脸上看不清表情,但程念知道如果不照做一定不会有好下场,只好忍着委屈又害怕的泪水,低下头跪爬到男人脚边,俯身用嘴叼起那个袋子。

裴行钰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转身打开卧室的门,一张铺着黑色床单大床,上面整齐地放着一套黑金色的情趣用品,皮质的手脚铐用金色的锁链连接在一起,黑色项圈上坠着一个打着蝴蝶结的金色铃铛,旁边还有好几个尺寸不同的皮拍和木拍,不用想都知道男人待会儿要做什么。

小美人瑟缩着跪在原地用乞求的眼神望着男人,红红的眼角下垂着,好看的眉眼也蹙成一团,企图用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唤醒一点男人的温柔。裴行钰慢条斯理地理着那套工具,衬衫的袖子挽起露出强壮的肌肉,如果不是因为太害怕,程念一定要感叹自家alpha的好身材。

男人瞥了一眼房门外缩着不肯进来的oga,瞬间脸上原本温柔的笑带上了些残忍,沉声道:“小念今天不太听话啊。”程念身体一震,只能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慢慢爬到男人脚边,一边缓缓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以求安抚男人的情绪,一边拿毛茸茸的头去蹭他的裤脚。

“好孩子,起来吧,把衣服换上,搞清楚今天你的身份,努力把我服侍好。”

程念花了好一会儿才搞清楚那几片布料的穿法,蕾丝布堪堪遮住粉红的乳晕,硕大的珍珠被几根绳子紧紧的地提拉着,好几颗几乎要勒进程念熟透流水的骚屄里,而且走一步就会狠狠的摩擦小美人身下的肥唇,惹的他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喘出声。

程念背对着男人艰难的穿着,不知道男人此时的眼神传递着多么危险的信号。裴行钰的眼神几乎要把把小美人圆润的屁股奸个透,小美人自从生过孩子后长的越来越漂亮,身上的肉几乎都跑到屁股上,肉乎乎嫩生生的,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是天生适合被关着挨操的的命。几个粗重的呼吸下来,浓重的苦艾酒味几乎要在这个空间里爆炸。

程念被alpha的信息素搞的浑身发软,好不容易才把那套羞耻的男仆装穿好,又自觉的戴上兔子耳朵,怯怯地转过身去不敢去看身前坐着打量他的男人。

“过来。”

程念每走一步都会感觉到珍珠摩擦带来的不适和刺激,几步路被他走的骚出花来。

“你是谁家的小骚货,到这儿来不要脸的勾引我,嗯?”裴行钰的大手覆上小美人圆滚的屁股,开始入戏。

“没有我没有勾引我是来服侍先生的。”

“哦?水都要流到地上了,还说不是勾引吗?”男人狠力掐了一下小美人的腰,瞬间腰上就青紫一片。

“啊!”程念疼的惊叫一声,腿一软几乎要跪下去,勉强撑着旁边的桌子站住,又不敢往后缩怕惹恼了男人。

“既然是服侍我,那应该叫我什么?”

“先生”“啪!”男人的巴掌来的突然,可怜的oga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再也忍不住委屈,可怜地哭起来:“我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

“来,”男人按着小美人的腰,小美人顺着他的力顺从的跪到男人两腿之间,抬头看他时,莹莹的泪水还挂在脸上。

男人微微附身揉着他的头发,笑眯眯地看着他道:“骚货,要叫主人。”

“主人啊!”

又是突如其来的一掌,男人力道不重,但是程念毫无准备还是被打的偏过头去。

“再叫。”

“主人,呜呜呜”

“啪!——”

“继续。”

“主人!别打我了主人”

“啪!——”

程念跪着挨了四五个巴掌,头发凌乱地被泪水沾湿挂在脸上,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裴行钰一手掐着小美人脆弱的脖子,一手重重地揉着oga敏感的腺体强迫他抬头,alpha霸道的信息素喷洒在小美人脸上,“主人赏巴掌,骚货不谢谢主人吗?”

程念忍住崩溃到极致的哭声,他知道这时候再哭只会让男人更兴奋更残忍地对他。“哈啊谢谢主人赏的巴掌”

男人拿过那个带铃铛的项圈,亲自给小美人戴上,程念只能乖顺的昂着头,咬着牙不让自己喘出来,过于浓烈的alpha信息素让他的下身泥泞不堪,几颗珍珠几乎完全陷进屄里,才堪堪堵住不让淫水流出来。

裴行钰满意地揉了揉他被扇得有些红肿的小脸蛋,又给他戴上项圈和手脚环,程念任由他摆弄着,心里想让这场酷刑快点过去。

男人把牵引绳扣在小美人脖子上的项圈上,项圈被男人故意拉的很紧,牵引绳稍微一用力就会让跪着的可怜小美人感到窒息,脸涨成好看的红色。

“骚兔子,主人带你遛弯好不好?”

裴行钰起身,牵引绳带动项圈扯着程念白皙的脖子,裴行钰像遛狗一样牵着把他带到床的另一边,坐在床沿伸手释放自己涨的粗大的鸡巴,紫红色的性器一下子弹到小美人脸上,程念下意识的想躲却被男人狠狠扯了一下项圈。

“想往哪儿逃啊?”

“不没有逃,主人”程念在性事上总是有办法讨男人开心。

“那就好好给主人舔,舔好了主人奖励你。”

他已经能够很好的给男人口交了,吞吐的很深而且能兼顾到男人的敏感点,小美人把脸埋在男人胯下,浓密的阴毛扎的小美人有些痒,程念全身心的感受着男人浓重的麝香和信息素的味道,有点迷醉,殷红的小嘴卖力的工作,咕哝咕哝的吞吐吮吸着。

男人被他的小嘴伺候的舒服,一只手扯着链子随他的头在自己身下有节奏的起起伏伏,程念这些年几乎是被他的精液给灌大的,做起这些事来又骚又浪,偏偏一抬头又是一双天真无知的笑眼。

程念红红的小嘴上挂着晶莹的口水,像一个吸精的妖精,“主人满意吗?”

裴行钰一把把人捞起来,他的心全部被眼前这的小妖精占据了,“满意,你这小骚货是不是天天给别的男人舔?怎么这么会伺候人,是不是被男人都干烂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把那几颗珍珠深深按进小oga骚红的屄里,一大股热热的淫水不要命地流出来淌了男人一手。“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主人允许你自己流水了吗?”他用力揉了一把小美人肥厚的阴唇,成功的听到他的惊叫,程念身上最后的力气也被抽走,瘫坐在男人身上,裴行钰趁机把两根手指都送进他体内,不停的抠挖着滚烫的内壁。

“啊!主人呜呜主人再快一点啊啊!”

程念显然还没做好准备,被两根肆虐的手指很快送到了高潮,整个人缩成一团,稀薄的精水射在男人的肚子上。

裴行钰扯下他身上仅剩的那点布料,扶着自己硕大的阳具粗暴的挤开两片阴唇,骚穴被肏的翻出红嫩的肉花,湿润的甬道紧紧绞着男人炙热坚挺的肉刃,小美人环住男人的脖子,伸出舌尖主动去亲裴行钰,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发出色情的滋滋声,男人的性器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把小美人死死钉在自己身上狠命肏弄。

男人的汗滴到他粉嫩的奶子上,热热的,带着alpha独特的味道,“骚货,奶都被玩大了,还说不是被干烂的婊子吗?”裴行钰热热的气息喷在程念耳边,小美人被肏的神志不清,只能咿咿啊啊的浪叫,生殖腔很轻松地被肏开,男人用力捅进去,他快要射了,程念恍惚间好像看见了高潮来临时的白光。

结束的时候飞机已经快落地,裴行钰抱着满身青紫伤痕昏过去的程念洗了个澡才把人抱下飞机。他们降落在裴家的私人机场,这是裴家众多的产业之一,裴行钰确实是商业天才,短短几年已经拿到了蓝星向外运送物资的大部分权力。

二人度过了一次悠闲又淫糜的旅行,程念几乎每天都被射的满肚子男人精水昏昏睡去,活像个性爱娃娃。

日子就这样安然的过着,程念除了偶尔候去参加一下权贵家oga们的聚会,几乎不怎么出门,裴南和裴淞两个孩子由保姆们带着也不需要他多费神。倒是常景橙又怀过一次孕,只是不到一个月就意外流产了,程念和玛琳去看他也不见人,好些日子才走出来。裴行钰依旧是事务缠身,不过总会抽空多陪着他,男人还为他补办了一场婚礼,尽管在这个星球上oga的婚姻是不被承认的。

如果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也很不错,程念常这样想。

悲剧就是这样,在毫无准备的时候降临。

裴行钰死了,死在程念到来的第六年,这一年程念才22岁。

很多次午夜梦回,程念都会听见他痛苦的声音,看见男人满脸鲜血的站在他面前,男人伸出手仿佛要带走他,却又最终放下手转身消失在他梦里。

男人是在一次重要的运输任务中被敌星派的杀手刺杀,这些年裴家声势日盛,老皇帝追封了裴行钰男爵衔,封地由裴南裴淞姐弟继承,却对程念的存在不置一词。

裴行钰的葬礼在裴家庄园举行,程念一身素缟,麻木的接受着宾客的吊唁,恍惚间他又闻到了熟悉的苦艾酒的味道,闻起来像是死亡,像是无尽的雨下个不停,裴行钰的死是一颗过于沉重的苦涩果实。程念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木头做的小船,裴行钰活着的时候在码头上捏着他的绳子,现在他死了,船被海水推着离岸而去。

眼前来来往往的人让他觉得害怕,男人在的时候从没让他独自面对这么多人,他下意识的想要寻找男人,却只看到灵堂上裴行钰遗像,程念感觉眼里干干的,没有泪。

“夫人,节哀。”

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响起,程念难得的抬起头,今天来吊唁的人里面,这是第一个这样称呼他的人,面前的男人似乎是个beta,长得很斯文。

“我是裴总的助理,我知道这时候和夫人开口很冒昧,可公司团还有一大批货等着送到前线去,还请夫人打开裴总的保险柜,那些秘密的跳跃点坐标,只有裴总知道。”

程念愣了愣神,下意识的觉得这样的事不该由他决定,可是眼下和裴行钰的两个孩子还不满五岁,裴家也没有其他旁支可以在此时主持大局

“我们裴家的机密还轮不到一个oga继承,怎么,是当裴家没人了吗!”

人群骚乱起来,纷纷向声音的来源看去。

“天呐,这不是波将金上将吗!联邦最年轻的天才指挥官啊!”

“上将与裴家有什么关系?听刚才的话难不成是有血缘?裴家的旁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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