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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到abo世界观前情人()竟要把我改造成omega

 

秦风丞被囚于此地已有五个月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转折的太急,好像一场梦,醒来他还是那个威风凛凛武功高强的无忧城城主。

然而并不是。

又一次从那床上醒来,身体早已习惯酸痛与无力,他望着头顶的帐子出神。数月以来阮因隔三差五便来烦他,每次都被弄得奄奄一息,他有时候会想,这么好看的人,在情事上怎么会如此恶劣?就算是——就算是以前,他也没对待阮因这样过,在那晚之前,他一直以为小他几岁的阮因是个小白花。

出人意料的又何止这种小事呢……秦风丞心中泛苦,他从来没想过阮因会给他下毒,也从来没想过阮因会与外人里应外合摧毁他多年的心血…再度醒来时手脚已经被废,丹田中的功力也尽数散去,已然是一个废人。

他不明白阮因有什么好留他的,也许再过几个月,或者几年,等阮因厌倦了他,玩腻了他,可能就会大发慈悲地杀掉他吧——想到这里,秦风丞不免心中一痛。

“醒了?”一个清越的声音响起。秦风丞心中一惊,阮因什么时候来的?他为何完全没有听到?就算他神功被废,但多年的修炼对武者感官的加强是不可逆转的……难道是阮因修炼的功法已然大成?

胡思乱想之际,阮因已掀袍坐在床边,手中端着一碗黑色的药汁。

“这是何物?”一张口,顿觉声音嘶哑无比。

阮因凑近了些,吹了吹匙子中的药,喂到他嘴边,秦风丞心想横竖就是毒药,眼睛一闭便喝掉了。

“这可是能将你从乾离变成坤泽的好东西,第一次不是问过了吗?……这次也别浪费了”看他乖乖喝药,阮因笑道。

什么乾离……坤泽又是?他心中疑惑,抬起头,一勺药汁不容拒绝地递到嘴边,他只能张嘴喝掉。

一小碗药汁被阮因尽数喂下,阮因满意地放下手中的影青碗,向塌上之人覆身而下。秦风丞试图躲避,却被僵硬地禁锢于那双纤纤胳臂下。阮因伸手探入被褥里,抚上秦风丞的身体——那健壮身体曾经蕴含无与伦比的力量,武功被废后,这身皮肉也就成了摆设。

秦风丞闭上眼忍受着猥亵,而阮因突然空出一只手,撩开他散落的头发,轻轻触碰着他的颈后,不知是触摸到了哪里,秦风丞突然睁开眼。自己颈后什么时候如此敏感了?他心中大惑。

阮因仍是微微笑着,只是双手的力度越发加重,秦风丞只觉颈后敏感之处被那只手残忍对待,好在那只手很快便挪开了,拽着他向阮因的怀里靠去,此时那两只不老实的手一齐覆于他的前胸上大力揉捏,一股呼吸蓦然靠近他的后颈,他难受地动了动脖子。接着一段湿软之物靠近那尤为难受的地方,并向上舐去,秦风丞意识到那是什么,可他现在处境竟是连躲都躲不开了。后颈的湿软令他不适,胸前作祟的两只手正在挑弄那敏感的乳尖,那可怜的尖端周围已然红成一片,突然颈间一阵剧痛,那处本就莫名其妙的敏感,此刻阮因用牙齿轻轻碾磨着,一阵又一阵奇怪的痛意从那里传来,不得不说秦风丞被调教的确实不错,在胸前和颈后的双重刺激之下,他已然软了腰靠在阮因身上喘息不止了。

阮因从他胸前抽出一阵手,探入秦风丞的后穴,那处此刻不用药膏也已泥泞一片

“怎么都流水了——就这么想让我进来吗?”他故意在秦风丞耳边和颈侧轻轻吹气,他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似乎是在邀请阮因速速进入。

他抽出手指,后穴中的淫液沾满了那白玉般的手指,接着他按住秦风丞那不算老实的腰肢,将自己那凶器狠狠贯入那口小穴中。

甫一进入,阮因便觉舒爽,紧致的小口颤抖般地吸着他的性器,再往里探,更多热乎乎的软肉讨好般地围上来,他满足地叹口气,抱着秦风丞的腰上下抽插,同时更靠近秦风丞脖颈处,用尖尖的犬牙轻轻撕咬着那里。

“别……别咬那里了”实在是难受到了极点,他才在呻吟的间隙发出哀求。阮因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变换姿势,把秦风丞压入床间软褥中,秦风丞只觉体内那话兀然又深了些许,但后颈又火辣的要命,他又忍着喘声说道:“阮因……阮因,别碰那了,真的很痛。”

阮因故意用力吸吮那块已经被折磨的通红的皮肤,假装没有听到秦风丞的哀求。身下的人一刻不停的颤抖,即使被有意压抑仍然会漏出来的几声喘息和呻吟——被这么对待明明舒服到了极点,阮因一向喜欢看秦风丞染上情色的模样,于是他故意放慢速度,向着那更深更柔软的秘处勘去。越往深处,他越觉得这副身子的美妙——肉壁更为柔软,随着抽插带出来的肠液凸增涩感,他寻到关窍之处,故意狠狠一顶——身下之人不知是痛还是快,躯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沙哑的泣音,他揪着那散落的长发,靠近秦风丞的脸,英挺的五官被一层潮红覆盖,眼睛微红,眼角还垂着一滴泪,些许汗湿的头发粘在脸上,嘴唇微微张开喘着气,不像被强迫的,倒像是因欲求不满而落泪的样子。

阮因一边慢条斯理地抽插,一边从袖中拿起一块丝质帕子,撩开身下人汗湿的头发,细细地为他揩起汗来,秦风丞闭上眼,他知道阮因接下来肯定又想换个花样玩他。

体内的凶器突然变换了方向顶弄,明明已经捅到了深处,却仍然是迷了路一般四处顶弄,仿佛是在寻找出口,秦风丞难受极了,将至未至的感觉最为难捱,忽然,那根火热肉杵好像寻到目标一样,向着一个方位狠狠一贯——似乎碰到了什么薄膜,但那肉膜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力度破裂了,似乎是遭受了什么疼痛,阮因身下的躯体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剧烈的战栗了一阵,连带着体内也在不住地收缩,阮因难以忍受地喘一口气,没有再往里进入,又抽插了几十下,便交代在了秦风丞里面。

他将身下之人翻过来,发现秦风丞前端早已发泄过了,此刻褥上一片狼藉,他伸出三根手指,试图去撑开那微微红肿的小口,谁知那小口刚被撑开,里面的精水夹杂着些许血丝便一股一股涌了出来,阮因收回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他这次并没有走,只是坐在塌边软凳上,静静看着那陷入昏迷的人。

十一月。

秦风丞已五六日不见阮因,日常行动都靠一名哑奴服侍。他懒得去想是何原因。觉得阮因不来折磨自己倒是痛快的很,这个院落倒是清幽,和在石室内相比简直算得上是惬意了。

可阮因还是来了。

与之同行的还有另一位医师打扮之人。右腿似乎有什么隐疾,走起路来颇不便当。

“这是白神医,你的药就是他给的。”阮因过来,坐在床边,带过屋外的一阵冷风。看似温柔实则强硬地捉住秦风丞的手腕,秦风丞感受到腕处被大力握住的疼痛,但他没有吱声,只是皱了皱眉头。

“白无疾,白家,想必秦小城主一定听说过吧。”那医师摘下斗笠,颇为俊秀的脸上竟盘桓着一条可怖的伤疤,给柔和的脸徒增几分狰狞。

白家……秦风丞思索起来,那不是江湖上已消失十数年的神医家族么……似乎是被无忧城上一代城主给灭掉的……心中一沉。他突然明白这白无疾是来做什么的了。

他不看白无疾,扭头看向床边握住他手的阮因。“既是来寻仇的,不妨爽快一点更好。吾如今身陷囹吾,何必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他慢慢的说道,声音嘶哑而清晰。

阮因笑意不减“我可没说要让你轻易就这么死去……这好主意,还是白神医给我出的呢。更何况瞧你这个样子……”他暧昧无比的用指尖划过秦风丞的手臂。“不比给你个痛快好?”

阮因站起身来,秦风丞这才注意到今日他一身青蓝,他心中微微一痛,曾几何时他告诉阮因青蓝色配他,可当时阮因死活不愿穿,如今情势调换,他也毫无心情欣赏这了……

“……也就是说,你已有孕一月多了,秦风丞,这下你更不能死了,或者,要等我儿出世我再成全你。”他恍惚听到阮因这么说。

“你说什么?”他听到自己问到。

“你腹中已有胎儿了,秦小城主,我不曾知道我那上等秘药还能令人听觉减退。”旁边的白无疾冷笑着开口。

哦,他记起来了,那个药,还有那诡异的乾离坤泽体质,他不知道这副身体以前是什么,大概率是乾离,但现在他是坤泽,一个怀着阮因孩子的坤泽。

他望着自己尚且平坦的腹部,头脑却异常清醒——怪不得今日身体略有疲乏……秦风丞其实并不太在意自己成为坤泽——与活下来相比,即使给阮因生个孩子那又如何——阮氏一族子嗣稀少,或许可以拿这个来要挟阮因也不错……先帮我把手脚恢复,逃出去便可缓缓图之……正想着,又听到那白无疾对阮因说道“……为保小公子和小小姐,二公子不妨早些做打算,如若未曾标记,孩子必然很难出世……”他听见纸笔接触的声音,过一阵子那白无疾又道“这是新的方子,二公子若还有何疑惑尽管来找我。务必不得使秦家的东西好受。”最后几句话似乎饱浸了恨意。

“那就多谢白神医了。”他听到阮因的道谢声,白无疾脚步离开的声音,竹门轻扣的声音。

阮因终于又过来了。

秦风丞冷漠地盯着他。

“其实我原本真想把你折磨够再给你一个痛快的”他摩挲着秦风丞散落下来的几缕头发。“可惜神医他提出这么一个良策……”他话风一转,又微微笑道“这白神医果真聪慧无比,如若不行医,想必在其他道路上也可有所建树……”他突然靠近,秦风丞能清晰嗅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浅淡白梅香气。“没想到白神医慧眼识珠,你还真是个名器……我阮氏一族血脉零落,长兄成婚多年还未有一儿半女……不成想你倒是争气。”他轻轻抚上秦风丞尚且平坦的小腹,向他脖颈处轻轻吹气。秦风丞浑身一抖,但却不敢妄动。

“这里的味道也是温暖至极。”

大雪已经降了几日,但屋内依旧温暖。

狭小的室内已然充斥着浓郁的信香。白梅香气卷着雪松的气息,被屋内温暖的火盆蒸腾着,温暖又旖旎。秦风丞那处小穴已经湿润不堪,阮因的胯紧紧挨着秦风丞的后臀,头埋在秦风丞的颈部,细细啃咬着未完全消肿的腺体。秦风丞早已沉湎于自己奇异的生理反应中,喘着气昏昏沉沉地感受着硕大肉刃在体内的暴行——与几月前相比,他的身体已经更能适应这类性事了。

好在这里的阮因很少用器物折磨他。

体内的凶器越发肆虐,有几次甚至顶到宫口,引来他阵阵战栗,一时不知是痛是快,阮因也感受到,每次到那处秦风丞总会给出异样的反应,便加大力度向那撞去。秦风丞颤抖的更加厉害,身体在不住的往后倒去,阮因岂能放过,将他逼入床尾,又深又快地抽动着,秦风丞自觉躲不过,便缓声道“阮因……轻点,那里好疼……”谁知阮因听此变本加厉。狠狠一记抽插,惹得秦风丞呜咽一声。“阮因,孩子…”他缓着气提醒道。阮因这才恍然大悟般放松力度,几十次抽插后,阮因自觉快要到了,便往深处用力探了几下,便交代在了秦风丞里面。

此刻的阮因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领口敞开,漏出白皙的胸膛,他松开按住秦风丞的手,顺势和他一起躺下。

对方的眼睛紧紧闭着,自从怀孕之后,秦风丞的精力大不如从前,身体还变得更加敏感,往往没做多久,对方就颤抖着射出来了,再要做,便躲避不愿了。

可怜他每次只能草草自行解决。

他将手放在秦风丞的腰上,此处还能看出以往练武的精壮线条,但现在被一层柔软的薄脂盖住,上手摸去手感甚佳,再往下三寸,是微微隆起的小腹,随着秦风丞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他低头轻轻吻了一下秦风丞的后颈,那里曾被无数次的用牙齿撕咬开又慢慢愈合,然而血肉里依然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秦风丞整个人都在他的掌控之内。每次确认这个事实都让阮因兴奋不已。

秦风丞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阮因了。如今他身陷囹吾,对于时间的流逝也不甚敏感,唯一能提醒他的只有渐高的腹部。

他逃避这件事。

无论是腹中骨血也好,还是自己今后该何去何从,都牢牢地掌握在阮因手里,他深知阮因一旦玩腻了他,他就活不成了。他高高在上的前半生让他不至于真的变成对阮因言听计从的一只母畜,但他骨子里对于生的渴望让他忍受了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武功,地位,尊严,他失去了这些,为了存活下来,他能做到更多……

但是现在他好像也活不成了。

阮因已经月余未曾过来,就连那哑奴都已经两天不来送饭了。秦风丞饿的头昏眼花,他手脚俱残,耗尽力气从塌上挪下来——砰。他听到身体掉到地上的声音,好在是背部着地,若是腹部着地导致伤到胎儿,光是出血说不定就能要他的命——他记起儿时父亲后院的几房妾室,怀了孕的女子神情骄纵万分,但只要轻轻一推——

不能再想了。他喘口气,将左臂放到腹部护着,背部发力把自己翻过来。背部的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此刻五感似乎敏锐到了极致,初春的寒气顺着石板传到身上,屋内的暖炉已经几日不曾生火了,但他仍旧能闻到烧焦木头的气味——在哪闻过来着?脑中一个声音告诉他,白家,哦,那个神医世家,他带着人烧光白家的时候就是这个味道,但是烧柴的柘木和那半山杏林岂能相比?他古怪地笑了。自己这个下场也有白家小子白无疾的一份功劳呢。

他觉得自己快死了,他好像陷入谵妄了。

他看见红梅白雪,身着一袭大氅的阮因俏生生地朝他笑,阮因折了一支梅花好像要送给他,靠近时转而压在他身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脸,红梅变的尖刀插在他的心口。

他看见无忧城的现状——昔日歌舞升平如今变的死城一座,锱铢珍宝俱为一空,无忧城的人死在无忧城就变成无忧城的鬼,无忧城的鬼在门楼之间穿来穿去,吹起残破的红纱帘。鬼魂瞧见秦风丞,尖啸着朝他涌过来。

他看见一群穿着白衣的人在杏林里磋磨医道,言笑晏晏,顷刻间那落英缤纷的林子突然着了火,那群白衣人也燃烧了起来,有人看到秦风丞,狞笑着朝他扑过来。

他看见屠完白家的自己骑着马连夜向父亲邀功,回来却看到家中白绫悬挂鬼火滢滢,大堂被改成灵堂,父亲的灵位前跪着几个面生的女人,大概是父亲的姬妾,见他来了止住嘤嘤泣鸣,伸手要拉他。他心中烦躁大于悲恸,抽剑就割了那还在哀鸣的几条喉咙。他看见自己夺门而出,而那几个女人的脖子将断不断,充血的眼珠定定地转向他,他感到浑身发冷。

父亲!父亲!他听到自己在喊,他低头,发现自己变成了孩童样貌,穿丝着履,向一个看不清样貌的中年人跑去。那中年人一直站在那里,但怎么都追不到,无忧城的鬼魂从他胸口穿过,他心脏冷荡荡的,定眼一看,哪来的父亲,眼前浮现出一张白色的讥讽的脸。

是白无疾。

灵堂的女人咀嚼着他的内脏,无忧城的鬼魂撕咬着他的血肉,杏林的大火啃啮着他的骨头。

他听见白无疾说

秦风丞,我最后问你一遍,为什么要屠了白家。

为什么总有人不明白,很多事情并不能追究原因。这些事情一般都有一个可笑的真相。

秦风丞古怪地笑了一下,他听见自己呕哑难听的声音说

“白家该死”

他听到白无疾的话似乎从云端传来。

“阮因死了,现在没人护的了你和你的孽种”

“本来想给你个痛快”

白无疾忽然笑了。

他抬起腿,重重地踢在了秦风丞的小腹上。

秦风丞感受到一股暖流从自己的腿间溢出,自己仅存的生命力也在其中流逝。

他失血过多,看见死了十几年的父亲向他走来。

黑,一望无际的黑。

冷,寒冰刺骨的冷。

秦风丞感受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榻上,曾经差点致他于死地的饥饿与寒冷似乎离他远去,但他依然感到很不舒服,一种令他恐惧的空虚从他的下腹部升起。

“醒了就别装死。”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秦风丞费力睁开眼睛,明亮的天光从木质窗格射进来,刺得他几欲流泪。

阮因坐在他的床前。似笑非笑的表情既熟悉又陌生。

“怎么,见我没死,很失望?”他伸手轻轻摩挲着秦风丞的脸,随即手腕一转,掐住秦风丞敏感的后颈,把他按在床上,用犬齿狠狠一咬。

白梅的信香带着血气注入秦风丞的后颈,秦风丞脑子空白了一瞬,随即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涌入——

不对,不对,这不是阮因。秦风丞心里只剩下这一个想法,他惊恐地想,至少不是和他相处了前几个月的阮因。

后颈的疼痛伴随着信香一阵阵的袭来,他脑子越发清晰,这个人,是带着仇恨来的。

是谁?回忆将他推入冰冷的池水,他看见谵妄的鬼魂缠上了他。

是哪个冤魂又来索命?他绝望地想。

感受到身下的躯体逐渐停止了颤抖,「阮因」松开嘴,气定神闲地坐下,用手帕擦拭着嘴角的血。

秦风丞依旧维持着被按在床上的姿势,只不过亵衣被扯开,露出一截脖颈和两条还在流血的牙印。空气里若隐若现地散发着一股旖旎的木质甜香。

看着秦风丞仿若死尸的样子,阮因心中徒增一股烦躁。他伸出手,抓住秦风丞的头发,让他被迫和自己面对面。他看到秦风丞低垂着头,额前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鼻尖和一张苍白的嘴唇。他用另一只手将碍事的头发拨开——然而手底的高热和潮湿让他的动作突然一滞,抬眼看,秦风丞双眼紧闭,面色泛红,已然昏迷过去了。

他蓦然站起身,抽出另一张手帕用力擦着双手,少顷不知想到了什么,面露恨意,将手帕往地上狠狠一掷。

他走到门外,吩咐一边的属从。

“让白无疾过来,他知道要干什么。”

想了一会,又咬着牙道:

“治好,他害死我儿之事就既往不咎。”

“轻点……”秦风丞说。

阮因不理睬他。手在秦风丞胸前的软肉上继续揉搓——怀过孕后,他便开始涨奶,原本紧实的胸肌变得丰腴柔软,而那顶端的红樱也变得更加成熟,即使腹中胎儿已逝,每每拂过,仍能引起身下人的一阵微弱震颤。

秦风丞痛得脸色发白,却还不敢逃脱,他感到胸前似乎有无数钢针刺入,乳孔更是堵得发涨,阮因的手有意无意地蹭到时,他都忍不住发出泣音。

阮因有心作弄秦风丞,将那一对颇有重量的软肉置于掌心,纤长的手指在顶端的熟果上反复刮蹭。手掌加大力度继续揉捏。那果子却也可人心意,在阮因指下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倒是让他想起夏日里家中常供的酥酪甜点心,淡色奶油抟成一座山状,上方点缀一颗赤色鲜果——他并不十分钟爱这类点心,然而此刻他却有些渴了。

他将秦风丞推到软枕上,自己也俯身而上,舔弄着胸前的一粒果实,一只手揉搓着秦风丞的另外一边,另一只手则探入秦风丞的下身,穴口早已被淫液与他自己的精液打湿,手指进入时滑腻而顺从——秦风丞也很顺从,手指进入穴口时,他没再挣扎,阮因只感受到秦风丞的大腿肌肉僵硬了一下,便刻意放松了下来。

阮因狠狠咬了一口秦风丞的乳尖,两指关节也更加深入地通入穴内,粗暴地反复剐蹭那敏感之处。秦风丞被弄得直发抖,面色潮红,眼神涣散,不一会就达到了干性高潮。

阮因抽出还在秦风丞体内的手指,感受到柔软内壁还在讨好一般吸吮着,不禁暗暗发笑。他直起身子,拢了拢被蹭乱的衣衫,欣赏着秦风丞大开双腿,淫水肆流的痴态。

他按上秦风丞的嘴唇,秦风丞两眼无神,下意识地舔弄着唇边的手指,阮因任由他舔着,拨开秦风丞肩颈处的头发,朝着腺体所在张嘴一咬。

秦风丞的后颈发着烫,腺体所在的地方更是如同烙铁一般,仿佛要把整个脖颈烧穿。阮因咬住那块微微凸起的软肉,血腥味夹杂着雪松的气息席卷着流入鼻腔和面际,和这个人不同,他的信息素是木质的,温和的,甚至在有些讨好地安抚着自己浓烈的欲望。

他缓缓将信香注入——这一举动似乎带来了一点小小的刺激,秦风丞的身体微微挣了一下,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含在嘴里的手指。

阮因感受到手上的刺痛,却并未将手指抽出。他松开腺体,慢悠悠地用另一只手扳住秦风丞的脸,逼迫秦风丞与他对视。

秦风丞依旧低垂着眉眼,大抵是还沉浸在那股温柔的抚慰之中,逃避与惧意少了许多,甚至还在下意识地舔舐着阮因的手指,那条软肉并不灵巧,但是却极其顺从如意,一下一下,讨好一样地舔湿了两根手指的空隙,带来一阵酥麻痒意。舌尖顺着指腹往上,于指尖处久久盘旋了一番,又欲罢还休地离开,反复几次,其间秦风丞一直微微低着头,只能看到偶尔吐露出的一截舌尖与微微垂下的眼睛。

“你这伺候人的淫技,究竟是从何而来?”他半是调笑半是威胁地问到。

他加了一根手指,一同亵玩着那条软肉。秦风丞的嘴巴已经完全应接不暇,哪里还说得上话,只好张着嘴呜呜嗯嗯地任由作弄,涎水从丰润的唇角滴落,倒显出几分痴态。

“怎么不说话?这张嘴莫不是已被千人尝过,因而心虚不敢回话?”阮因话头一转,语气倒像是被妻子背叛的丈夫一般委屈愤怒。

身上的信香浓度假模假样地发散了些许,惹得秦风丞身上越发燥热,头脑如同陷入迷雾,黏黏腻腻,阮因在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无法细想,信香如蛛网般细细嵌入身体,长出藤蔓钻入体内,勾的他一张嘴不住呻吟,呻吟声又被口中作乱的手指堵住,水声伴着似是欢愉似是痛苦的吚吚呜呜声音,引得阮因眸色渐暗。

秦风丞似乎已被欲望支配,即便手脚不能自由活动,依旧本能地往阮因身上靠近,他未着片缕,淫水于腿心流出,蹭到阮因干干净净的月白色衫子上,留下一片湿痕。胸前两粒早已耸立起来,显出深红的艳色,他个子高大,直起身子来恰好将乳肉送至阮因面前。阮因顺势将手指从那张温软妥帖的口里抽出来,转而抓上那两团在他面前上下晃动的淫物。

秦风丞紧紧贴在阮因身上,他能感受到秦风丞的身体散发着高热并微微发着抖,浓烈的雪松气息也从脖颈处流淌了出来,温和地像是檀香,又带着点委屈的酸意,期期艾艾地抚上他的口鼻。

“委屈什么?”他说。拽着秦风丞凌乱的长发强行让他低下头,秦风丞眼角早就红了一阵了,一低头,眼底蓄满的眼泪啪地掉落在了被褥上。

“……”秦风丞开口说了什么,阮因凑近他丰满的胸膛,感受到声音在他胸腔内震动。

他说,难受,帮我。尾音颤抖而无助。

阮因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没办法把现在这个贴着他求欢的母畜和那个无法无天的无忧城城主联系起来。他甚至有一点快要消失的嫉妒,即使这具身体把秦风丞变成了一个……但现在这个身体是他的,那么这个人也是他的。他安慰自己。

想到这里他兴奋起来,他狠狠拧了一下秦风丞的乳首,对方痛的叫了一声,想来可能又会洒落几滴眼泪。随即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秦风丞。此刻他衣衫还算得上整整齐齐,但秦风丞却不着寸缕,半倒在软塌上,胸前春色在胳膊底下聚拢——堪称一副好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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