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糖果/主动吃被灌一喉咙流的水儿弄了仙尊一身
当然,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事情想要做好都是嘴上说说容易,实际做起来困难异常。
当尤妄真的把脸凑下去的时候才很明确地感受到了“无从下口”。尤妄再怎么想甘之若糖饴,也不能把这玩意儿真的当糖吃。
“吃”这东西实在是不能和吃糖比,最起码根本的原理就不同。糖块多小一个东西,放在嘴里随意嗦一嗦含一含化成糖水就行,实在是含烦了就再嚼成碎块吞吃下肚。而男人的这根东西尤妄就算再急切地想据为己有,也是要先全心全意地好生伺候的,一点也不能怠慢。
尤妄两只手按在绝无月的大腿根上,鼻尖紧贴还没勃起的肉根,像条确认地盘归属的小狗乱嗅。哪怕他顶着那张冷俊的脸,这个动作看着也实在有点淫亵下流。
绝无月爱洁,他那根性器也和他这个人一样,洁净没有异味,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温煦暖香,大概是沾染上了衣袍上的熏香气味。
但客观的评价,绝无月这孽根也不能完全算物随主人形。
因为这位玉面仙尊的器物大小实在太恐怖了,样貌也算不上清癯养眼,别说玉茎,甚至堪称一柄燃火淬炼过的凶器。它未勃起时的样子就很狰狞,紫红色的冠状沉稳地撂在胯间,其下就是蛰藏着满柱青筋脉络的柱身,看着很凶,很难让人不想想其完全怒张硬挺起时的英姿,扑面而来的攻击性足以让人避之若浼。
这一点就和绝无月本人不太一样了。
绝无月闭关百年不曾露面,世人对绝无月的评价也依旧大多是正面向上的。他这人温润如玉,对人谦逊和熙,是修真界中少之又少不喜打闹厮杀的大能修者,但从又不吝啬于在大灾祸降临时救世济民。实力强劲,才高行洁,是值得所有人敬畏中又带着几分喜爱的。
在尤妄的印象中,绝无月确实是脾气极好的人,好到像是其实没有脾气的程度。尤妄扒拉着脑海中那点被翻过来覆过去看过无数次的记忆,也根本寻不到他失态或发怒时的模样,他脸上很少有不带着笑的时候,连门下徒弟闯了大祸被其他门派追上来问责时,也只是挂着浅笑训责。
像天上派下来以慈悲渡世的神仙,心胸宽广到足以海纳百川包罗万象。
——尤妄一点也不喜欢。
“闷骚的老东西。”
他恶狠狠地呲着犬齿,锐利的尖端在肉筋上剐蹭了两个来回,到底没可能真忍心咬下去。内心那点久违的暴戾又无处发泄,最后只能化作伺候这位老神仙的动力,他杀气腾腾地张大了嘴,尽自己最大限度地包裹住了柱身。
凡间都传说男人都靠下半身思考,他尤妄便要试试这天上的仙人是否也不能免俗。
绝无月身体似乎极其短暂的僵硬了一瞬间,不知道是身体被魔头大胆的行为惊到了,还是潜意识里对自己某个很重要的器官逃过一劫有所察觉。尤妄光顾着对付嘴里热烘烘的东西,没有精力把心思分到其他地方,只是立竿见影地觉得嘴里的东西硬涨了些,便更加卖力地吸舔。
他含了一会儿便把抬起了头的性器吐了出去,伸出舌头从头舔到了底,没放过一根筋络或是沟壑,细致地像是要把它的形状记忆下来刻在脑子里。他舔得很认真,很快整个肉根都湿淋淋的,大部分是尤妄弄上去的唾液,以及一些前端自己分泌出的体液,混在一起在昏暗的烛光中泛着粼粼水光,莫名呈现出一种诱人的色泽,像是被包裹了一层光滑的糖壳一样,有点神似人间商贩嘴里叫卖的街边小食。
……叫什么名字来着?
尤妄想了想,好像是叫冰糖葫芦。
红色的果肉外面包裹着糖浆凝结成的壳,很诱人,让路过的顽童移不开眼神。
应该很好吃。
尤妄的比喻倒是童真逸趣,但干的事情足以让任何一个成年人面红耳赤。尤妄眼神迷离,被蛊惑了一般,把那远比山楂梅果狰狞太多的紫红龟头整个含入口腔中,吸出啧啧水声。
肉根早就比最初时又鼓大了两圈,尤妄担心自己的犬齿刮伤他盘中的珍馐,下巴大张到有些发麻,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落在男人的耻毛中。这不算舒服,但把宝物据为己有的兴奋与满足盖过了这不足为道的不适。
他察觉到舌头每一次划过最上端的小孔的时候,嘴里这根鸡巴就躁着更硬几分,青筋跳动,一点也不似其主人那般悠然自在。他好似得了莫大的鼓励,便像一个擅长自学成才的好学生一样,抻着舌尖使劲往那个孔洞里塞,腥膻味的粘液被人当作玉液琼浆,刚流出来还来不及滴落就被贪吃的舌头卷走,吃得脸上满是微醺后的潮红。
他想要更多。
尤妄回忆着从合欢宗打劫来的那些话本里的内容,克制住身体的排斥感尽可能把喉咙放到最松弛的状态。他一个猛压头,上翘着的顶端擦过上颚处的黏膜,直接撞到喉咙口。顿时酥麻感传遍全身,尤妄腰一颤,似乎听到了潮水涌动的声音,自身体深处蔓延开来。这种感觉很陌生,但他此时满心满眼只剩下了绝无月,已经自顾无暇。
身体已然超越主人的意志先一步做出了行动,尤妄的头起起落落,次次都把鸡巴容纳到最深处的地方,他呼吸困难,咽喉被紧紧压迫的感觉激得他生理性的想要干呕。
但这东西的尺寸实在是太大太粗了,就算如此也不能完完全全地被整个拥有进身子里,仍有长度不菲的一截露在外面。
尤妄急得眼角绯红一片,人性中劣等的贪婪无厌趋势着他想要完整地占有这根恐怖的肉器,就好像这样他就能拥有这个人一样。
他带着自虐般的狠劲再次俯下头,凶横的鸡巴被纵容着横冲直撞进松软的尽头,霎那间的冲击力压迫着尤妄的神经,几乎夺去他呼吸的能力。尤妄能感觉到自己里的肌肉正极速紧绷,神经高度紧张敲着预警,这是身体在接受到危险信号后自发的反应。但尤妄知道自己极限的远远不止于此,他这副躯壳经受过苦与痛远远不是这种小小的窒息感可以比拟,于是他逆反着身体的保护机制,然后吞吃得更狠。
这一下进得像是玩命般得深。尤妄掐着绝无月紧绷的腿根肉,下意识地眼睛翻白,眼泪一下子从眼眶溢出来里漏了满脸,浑身上下所有的意识都汇聚到了喉咙口里,被顶得软烂四散。尤妄的下半张脸几乎都快变形了,凶器头部直接进到了他喉管能容纳的最深处,好像连脆弱的脖颈上都夸张地被顶出形状,反射性的剧烈收缩挤压着柱身,腥臊的热液毫无征章地喷洒出来,全顺着喉咙进到了食道里。
尤妄被呛得满脸通红也没松开嘴,任由男人精孔大开,灌得他胃里装得全是精液,一滴都没流出来。直到那根鸡巴消沉下去了,不再一股股地喷射精液了,才舍得把它吐出去。
可能是浓精到底还是被呛到了气管里,被压抑住的咳意反上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先是嗓子里卡了东西般的低声咳嗽,连绵不断,然后不知道带动了身体里的什么开关,咳嗽愈演愈烈。尤妄屏住呼吸想要把咳意压下去也无果,肺腑像要炸开,他咳得嗓子像是被火烧了,胸腔里一抽一抽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浑身都开始疼剧烈颤抖。
这不中用的身子又开始犯病了。
尤妄耳边轰鸣一片,他皱着眉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这个紧要关头掉链子。但他心里尽管有千万个不愿意,也知道自己不去找药就算是咳死在这里也停不下来。
他暂时还不想死,至少在他的规划里不是现在死。不然坏事干到一半罪魁祸首就先倒下了,他怕他下到了地府里都会挨别的恶人嘲笑。
尤妄捂住嘴狼狈地翻身下床,屁股离开绝无月的腰腹时,好像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两人肌肤相接处拉出了黏腻稠软的丝儿。
他条件反射地回头看,绝无月腹部一小摊来路不明的水即刻映入眼帘。尤妄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响,紧接着目光有些呆滞地下移,才惊觉到自己腿心虽然连碰都没被碰过一下,竟然已经泥泞一片。
他流出的淫水儿弄了绝无月一身。
明明刚才干了更淫乱的事,尤妄却满身都炸着红色像要滴出血来,慌不择路地用手臂去擦那片湿痕,但却笨手笨脚地越忙活越乱,把那滩尤妄看都不敢仔细看的水儿越擦面积越大,晕染满了绝无月腹部的肌肉,弄得绝无月一身说不清的味儿。
尤妄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的“成果”,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在地上匆匆忙忙地捡了件衣袍丢到绝无月上半身就跑出去温药。连衣服都没穿齐,踩着鞋子披上了自己的毛皮长袍就仓皇出逃。
他有点乱了阵脚,因此他没看到他刚转身出去,床榻上的人本还该再睡些许时日的就睁开了眼睛,深沉的目光追着他的背影看他离开。
绝无月没有出声,只是细细回味着这道稔熟的背影。他曾在梦中回眸时无数次地瞧见过,是翻刻他辗转思念的故人轮廓一笔一画勾勒出的复制品。但这回的影印细看又和记忆中的范本相差甚远,太瘦太高,又有点佝偻,病怏怏的,少了棱角分明的少年意气。
像是一个荒唐的失格美梦。
残余的药性涌了上来,绝无月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浅眠。
与魔尊显赫的地位相比,尤妄在不灭山上居住的这座小院子实在有点太寒酸了。别说是跟山脚下那座住了历届魔尊的魔宫比,就连正道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掌门人的住所也不会这么简单。院里一间卧房一间药屋,面积都不大,主打一个能用就行,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东西了。
两间屋子自然离得也很近,几步路的距离就到了。尤妄从纳虚戒里取了几味药材丢到锅炉里,翻手燃起火。
他不善炼丹,只能使用最原始的方法。对于这几味珍贵药材来讲非常暴殄天物。这样不经处理的材料熬出来的成品药性太烈,服用者难以吸收完全,溢出的药力有极大可能带起其他的副作用,对治疗病人来讲是过犹不及,病没好利索可能又被搞出了新毛病。
尤妄准备的都是属火的上等灵植,连拿出来的时候都冒着白丝丝的热气。那口不起眼的小锅咕噜咕噜地摇晃着执行着它不该承受的使命,从沸腾的药液表面蒸腾而起的水雾气都像是篝火中迸裂出的火花,细小的明亮光点飞射划出一道道赤橙色的弧线。
这哪里是药,简直是一锅随时要爆发的岩浆。
尤妄熟练的立了一个小型的屏障把自己包裹在内,防止自己被蹦上一身火星子,客观冷静地评价自己的杰作。
这种至热之物一看就能把人由五脏六腑由里到外烫熟,任哪个正常人看到都要退避三舍。除非是活腻了想把自己锅子涮了,不然就是嫌命太长。
尤妄把那锅看着无从下口的火红色的糊糊灌进药瓶里,液体还冒着骇人的小气派,尤妄停顿了一下,面不改色地灌了一口。霎那间难以形容的苦涩酸辣从口腔炸开,浓重的灼烧感顺着食道流下,遍布浑身经脉,有效地中和了体内雪窖冰天般的冷。只是这股柔和的暖还没挺过几息,火苗唰地点燃就化作熯天炽地的烈焰扑面而下。喷发的岩浆倾倒在雪山里,立刻带起了震耳欲聋的嘶嘶声,高温下冰面迅速塌陷崩倒成一地狼藉,刺鼻的烟雾弥漫在空气中。
毁灭性的冲突瞬间爆发。
尤妄冷静地立在原地闭眼运气调息,内息在乱作一团的经脉里艰涩运转一周,千疮百孔的经脉吃力地摄入药意修修补补,才勉强能够入目。但表面功夫终归是表面功夫,破败不堪的内里如同被蛀空的腐木,已经彻底断了生机,灌再多的肥料也长不出新芽。
汗液如融冰流水一般从鬓角流淌而下,他似乎对于自己身体里的惨状一无所知,片刻后他睁开眼睛,依旧神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