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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死对头庆祝生日后两人被堵车困在路上(憋尿/失/轻度拘束)

 

西餐厅里灯光柔和,音乐缓缓流淌,红酒在空气中渐渐苏醒过来。白霁望着桌子上那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花花绿绿幼稚得近乎弱智的双层蛋糕心情复杂,有一种想把对面人的头摁进去的冲动。

“没想到教授的审美竟如此别致。”白霁略带嘲讽地开口,这时候他终于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城。

许森饶有兴致地插着蜡烛,对白霁话中的刺毫不在意:“觉得这个蛋糕跟你很像就拎回来了,还可以吧?”

白霁被噎得说不出话,这到底是谁恶心谁呀!

“好了,许愿吧。”白霁抬头,看见那个蠢蠢的蛋糕上已经被插好了一圈五颜六色的小蜡烛,烛光轻快地跳跃着,映出对面人脸上满满的开心与……宠溺?

白霁迟疑地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许愿以后再也不要碰到对面的变态。

“来来来,3,2,1,吹蜡烛!”白霁下意识地照做,两颗脑袋从不同方向同时凑近蛋糕用力一吹,所有蜡烛顿时灭得干干净净。

白霁不合时宜地想起“吹灯拔蜡”这个词,赶紧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试图让酒精把自己的思维拉回正常轨道。看着许森正专心致志地切蛋糕,他突然起了小孩子恶作剧的心思,右手轻轻在桌子上慢慢靠近蛋糕,然后迅速出手将上面色彩斑斓的奶油涂到了对面那张精致好看的脸上。

这显然出乎许森的预料,他有些诧异地抬头,认真的惊讶与孩子气的奶油形成滑稽可爱的反差萌,让从一开始在气势上就稳压白霁的他顿时添了几分柔和与顽皮。白霁笑得几乎从椅子上摔下来。

“你果然总能给我带来惊喜。”许森又恢复了先前的沉稳,也不去管自己脸上花花绿绿的印的红痕,耳朵烫的几乎要发烧。

“怎么?不忍了?”许森的尾音微微上扬,带出些许阴谋得逞的意味。他倒是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车接下来会被眼前的人弄成什么样子,事实上白霁现在的模样也正是他想看到的。

“……不……继续……拜托……好难受……”略带哭腔的声音在车内的狭小空间响起,人在这时候是毫无羞耻心可言的。如果不是许森的手挡在中间,白霁甚至愿意丢掉尊严自渎,这把欲火已经烧的他有些神志不清以致分不清幻境和现实的距离。

许森轻轻啄了一口他的锁骨,鼻尖有意无意地顺着白霁的下巴滑到脸颊,白霁被刺激得打了个寒噤,脸上红得几乎要滴血。感受着对面越来越急促的喘息,许森继续了手上的动作。

无论是哪一种欲望都已经压抑得太久太久了。乳白色的浊浆喷射在车窗上,又顺着玻璃缓缓滑落,弥漫的腥气仿佛诱人堕落的使者。片刻之后,虽然主人极力想遏制住源头的沸腾,金黄色的液体仍无可挽回地四散飞溅,汩汩的水声混杂着半是羞耻半是舒畅的呻吟,生理性的泪水在灯光下闪烁着钻石般的光。两人的衣服都湿到几乎无法收拾,仿佛身处地狱的伊甸园,美与情欲交织成细密的网,轻轻绞住了两位堕天使的翅膀。

许森解开了白霁的安全带,亲吻着面前人的额头:“没关系,等下我来清理就好。”安抚的拥抱使得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的人似乎找回了一点迷失的灵魂,白霁的眼睛亮了一下,但随即又被疲倦的潮水所淹没,他闭上了眼睛。

车流开始移动了。

顾湛其实很意外自己会被那个包厢叫去。毕竟单人男士来开包厢本就少见,还要叫公关的更是不多,尤其叫的还是男公关,这客人要说是直的,顾湛自己都不信,但他实在管不了这么多了,弯的直的给钱就是好的。他爸前段时间出了车祸,至今还在icu里躺着,肇事司机也是个一穷二白的,但凡有一点办法,顾湛也不至于来这里卖自己那张脸,他在这里挣的不是钱,是他爸的命。顾湛只希望等下那位客人能少灌他点酒,或者真要他出台的时候动作轻点戴好套,他现在实在病不起了。

当顾湛堆满笑容推开包厢门后,他有一瞬间的恍惚,因为那位歪坐在沙发上的客人实在是有些过于年轻和漂亮了,看上去不过刚刚成年,如果拍照发到任何社交网站上大概都能收获一大批私信,或许还会有广告主尝试邀约。客人面前的桌上已经摆了几瓶酒,两个杯子中显然有一个是给他准备的,顾湛不懂那些酒的品牌,但他知道每瓶酒的售价——这是个大单。他定了定神,上道地拿起一瓶洋酒倒满杯子:“哥,真对不住,来晚了,我先自罚三杯,今晚有事您吩咐就行。”

那客人没说话,自顾自低头拿着张酒水单打量着。顾湛心里有点打鼓,他是真没接过单人的场子,尤其还是男客。他赶紧把那三杯酒咽了下去,笑着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却看到面前的人抬起了头:“你喜欢这个酒吗?”

“喜欢喜欢,只有是哥您给的我都喜欢。”话一出口顾湛就有些后悔,这次的客人明显不是常来这种地方玩的,说话太过火把人吓走就麻烦了。对面的少年显然也有点发懵,挠了挠头后直接把酒水单塞到了他手里:“那你点你喜欢的,点什么都行,都算你的业绩,但你别离开这个房间。”

碰上财神爷了,这是顾湛的。

深夜的街道上,灯光透过残破的灯罩投下深浅不一的凄凉而朦胧的光影。这座被法律遗忘的城市在这个时间总是格外安静,没人敢在此时此刻出门,只有风声呼啸而过。但在地下几十米的深处,在那个连神都听不到祷告声的地方,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他是被刺眼的灯光从昏迷中叫醒的,习惯性的,他想伸手去摸腰边的枪,然而这个举动是全然徒劳的——他被牢牢固定在一个人形架上,不仅双手平举在两侧无法移动毫分,就连双腿都被迫大大张开,宛如被画家添上几笔情色的受难耶稣。

暴露身份的卧底警察会被如何对待,他早就一清二楚,自己早已成为那些罪恶的俘虏,而殉职不过是时间问题,他唯一奇怪的就是为什么自己还活着。强光刺得他一时间看不清东西,只能眯着眼睛努力适应,用本能感受着身体的状况。

双手还在、双脚还在、甚至没有明显的疼痛感……一切正常,或许这就是最大的不正常,如果硬要说有什么,或许是他现在很想去厕所。他在心里笑了自己一声,命都快要没了,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个。

他终于适应了光线,看清了开灯的人——贩毒集团的二把手,那个平日看上去总是笑眯眯的儒雅青年,恶魔精巧的伪装。即使在这种时候,对方依旧在盯着他笑,笑得他心里一阵阵发毛。透过余光他看到自己的左右手背都固定着留置针,连接的软管都通往一瓶没有标签的透明液体,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能通过自己现在的精神状态判断里面应该没有毒品。

“是生理盐水,不过加了一些呋塞米进去。”

发出声音的人笑着向他走来,顺势拍了拍他的脸。他猛一转头想咬住那只手,却被对方轻巧地躲了过去。

“何苦呢,另外那两个人,一个被砍掉了四肢丢给底下人随便折腾,一个被打了大剂量的冰清醒着剐了一千多刀。要不是我把你要过来,你现在就跟他们俩,一样。”

听到这番话的他心下一沉,原来被抓住的不止自己一个。如此大规模的暴露,必然是警局那边出了内鬼。假如一系列的行动都已经被对方知晓,那么先前几年的铺垫和准备算是都白费了。

“怎么?不打算谢我吗?”

猝不及防的,他的下腹部被对方猛地一压,里面本就有了相当可观的液体,这一下更是被进一步挤压。膀胱骤然传来的刺痛惊得他打了个哆嗦,险些当场尿出来。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之后,他心里又气又恼,明白对方就是要借这些液体做文章,好在临死前最后羞辱自己一番。

“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装正人君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那一瞬间,他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变得很奇怪,但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那种让他浑身发毛的笑容又重新挂回了那人的脸上。他看着对方走到输液瓶的旁边调快了速率,而后似乎还是不满意,又在人形架的四周按动了什么机关,随后整个架子便缓缓向后倾斜,直至平放。

现在他看不见那人的动作了,他的视野中只剩下天花板。然而更吸引他注意力的,是那个因为平躺而被进一步拉扯的鼓胀膀胱。尿意已经到了急迫的程度,然而即使他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却也不想在死前沦为罪犯的笑柄。他努力收缩着括约肌,尽力把这一肚子水都锁在体内。

他听到了渐近的脚步声。下一秒,他的鼻子就被捏住了,对氧气渴求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张嘴呼吸,然而一个漏斗趁势粗暴地插进了他的喉咙。他吸入的不是氧气,而是大量顺着漏斗涌入的凉水。他被呛得直咳嗽,挣扎的动静仿佛要把人形架拆散。然而灌水的人却似乎对他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每次在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便仁慈地略略松手让他喘上一口气,随后不等他回神就继续往他体内灌水,直到他实在承受不住才罢手。

“现在打算谢我了吗?”

人形架重新升起后,他咳得眼泪直流,对方好心情地抽出纸巾帮他擦眼泪,然后再次轻而易举地躲过他第二次试图咬中的尝试。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沉甸甸的胃部被水撑到快要爆炸,现在他低下头甚至都看不到自己的脚。要不了多久,这些水就会全部转化成尿液,挤入他现在已经十分充裕的膀胱。他咬紧牙关,不去理会对方的问话。那人似乎也并不着急,甚至好整以暇地坐在人形架对面的椅子上,欣赏着他现在的窘态。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是尽力拖延着不让自己崩溃那一刻立即到来。

“已经很满了,你确定不要尿出来点?”

面前人的手在那个隆起的器官上摩挲着,漫不经心地勾勒出膨胀的轮廓。他觉得自己肚子里像是揣了块沉甸甸的石头,而对方每一下触碰都使得这块石头挤压着周围的脏器。他被水憋的想吐,过度紧张导致的疲惫让他脑子晕晕的,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发抖。他明白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大概再过最多不到半个小时,他就会在这个臭名昭着的毒枭面前一泻千里。

“算了,不想尿就不尿吧,不过你应该也坚持不了多久,还是我来帮帮你吧,尊敬的……班长。”

听到最后两个字的他如遭雷击,而对方趁着他这一瞬间的晃神,直接扯开了他的裤子,快准狠地将什么东西塞入了他的铃口。下体被异物粗暴塞入的刺痛让他倒吸了口凉气,腹部的液体也受到牵连,愈发不安分起来,然而此时的他已经无力阻止水流。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但却没有听到意料中的水声,那些把他憋的几乎发疯的液体依旧牢牢锁在他的体内。

“我看班长实在不想尿,就帮你堵住啦。等什么时候班长改变心意了,再叫我帮你拿出来。”

从醒来到现在,这是他第一次感到真正的恐惧。眼前人的语气逐渐跟他脑海中某个熟悉的声音重合起来,他意识到自己似乎正在接近一个恐怖的真相,一个他不愿意接受也不能接受的真相。他已经无暇去掩饰自己的内心活动,而对方大概觉得他的表情实在精彩,竟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来班长终于想起来我了,也难怪,我都是死了三年的人了,脸也跟当时的变了不少,班长一时记不得也有情可原。不过真是令人伤心啊,三年前我和叶队他们留下殿后的时候救了班长一次,现在我自个又救了班长一次,结果要了这么多次谢谢都要不来。”面前的人假惺惺地叹了口气,脸上却满是玩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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