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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爹吾爹以及人之爹

 

上族谱那天,皇上皇拉着皇耀祖的手在村里的文化室唠了一晚上祖上的辉煌,皇耀祖听得出神,时不时地抬眼望望天,担心隔壁家牛棚里的牛被他爷吹了上去。

皇耀祖原应该叫皇甫耀祖。他祖上确实富过,九子夺嫡争钱庄,拉屎的板筹都是在下人的脸上磨滑溜了才给主人家用。

“你是我皇甫家鱼吸盘吮吸着把自己往里吞,他抱着不在反抗的少年,只觉得像是在肏一团大白软糕。

秦政气喘吁吁地耸动着腰,将人的腿从肩上放下,“自己抱着腿,嘴巴张开。”

皇耀祖头脑昏昏,想着腿也挂累了,自己抱着也好,就是还没想起来一般在床上张嘴是要干嘛的,就一脸迷离地张开了唇。

“乖儿子。”秦政低头吻住皇耀祖的唇,两人舌头交缠在一起,搅动出啧啧的水声。

“唔……唔……嗯……哈……”喘息声从两人相贴的嘴唇间溢出,但多是来源于皇耀祖的。

卧槽!神经病啊!!!你他妈一男人亲什么男人?!

好恶心。

在皇耀祖认知中,吃男人的嘴跟吃块抹布没有区别,还是一块带烟灰的发霉抹布。

皇天赐的嘴就是那个味,可即便如此,爸爸的一句要,他作儿子的就给了。

真是我捧你当君,你卖我做鸭。

做鸭就做鸭,还是做个给死基佬开肛屌的脆皮鸭。

“走什么神呢?”秦政反手直接在他脸上喂了两巴掌。

卧槽,扇耳光。他一个从小被人追着喂饭长大的太子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要是就这么屈服于这个男人的淫威之下,只会被肏成一个任人插的骚鸡巴套子。

皇耀祖咬牙搜寻周边有没有趁手的工具可以给秦政爆个头。视线游荡之间,他注意到对面靠墙的单人小沙发,眯眼聚焦在一件披于其上的黑西服……

此时一个超亮的灯泡在他脑边亮起,有办法了!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采取了怀柔政策——

他的双手搭上男人的宽厚的肩,顺着肩线自然地抚上他的后颈托住人的后脑主动吻了上去。他的吻技自然是一顶一的好,将对方反应不及的舌尖勾挑入自己温热的口腔里,如同对待爱人般毫无芥蒂地灵蛇般交缠吮含。

“说你爱我……”一吻结束,皇耀祖的双唇还若即若离地贴在男人的唇角轻喘出声。

“什么?”秦政望着少年柔情似水的眼,喉咙都干痒得上下滚了几遭。

皇耀祖双脚勾锁住男人的腰,几乎是心贴上心,耳对上耳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撒起娇来:

“说你爱我,以后都会爱我,永远爱我。”

秦政只当这是床上的情趣,摸着怀里人的小腰缓慢地顶动胯部将两个结合得更深入,“我爱你,小骚宝贝。”

皇耀祖听着这话不动声色地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笑了,又道:“那我叫你老公,你应我一声。”

“嗯?”秦政新奇地挑起一边眉。

“老公。”

“嗯。”不知道皇耀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秦政只好把它当催情药吃了。

“现在,射给我好不好?”

配合的性爱是可以起到很好的沟通作用的,秦政坐起来将人换成了骑乘姿势方便少年卖力的榨精服务。

“哈啊!呜呜!老公老公快顶人家吧啊啊好粗好硬啊!”,皇耀祖被操到满脸红潮,敏感的腰腹在男人的掌下剧烈战栗,他的白臀不断地抬起下落将穴里的肉棒吸得紧紧的,舌尖向唇角的方向微吐,显露出一副极致的媚态来,“老公,快射给我……”

秦政猛地将人往自己胯部一压,大屌一下子捅进了肠道深处,听着少年耳边娇喘终于低吼着把他无套内射了。

皇耀祖含着对方的浓精利落地起身给了还在高潮余韵下的男人两大极为清脆的耳光——左一巴掌,右一巴掌。

“你不想活了?”秦大总裁瞪大了眼,感受着脸上从未有过的陌生痛麻感。

“你~不~想~活~了~”皇耀祖做起鬼脸,在秦政起身捉他之前迅速地后退拎起单人沙发上的西服往浴室一个猛冲锁上了门。

不出意外的,门外立刻响起了男人恼羞成怒的激烈敲门声。

“哈,你能躲在里边一辈子?”秦政嗤笑出声,用舌尖从里顶了顶麻痛的脸颊,“阴沟里出生的底成烂货也敢对我动手动脚。”

寂静无声的浴室终于传出了声音:

“是啊,那你快进来洗洗自己的那根撬动地球的超强屌力棒子吧,别被我的肠液泡烂咯~”

开门的冷风传了出来,秦政后退一步,只见穿着黑西服的少年淡然自若地站在几步之外一脸蔑视地对自己翻了个白眼。

秦政扒着门框,伸手要捉他脖子。皇耀祖早料到他是掐脖爱好者,一个迅猛地下蹲竟像是自寻死路般跨进了浴室里的半圆大浴缸里。

“老公!!!”在秦政的魔爪要触上自己的前一刻,皇耀祖扯破了喉咙大声地嘶吼出早就备在齿间的台词。

此刻,奇迹降临了——

秦政本来踩在干燥地砖上的前脚出现指向性的偏移,竟精准地滑入到一片滑腻无比的水渍里毫无招架之力地前倒在地,一头磕在了浴缸的边缘。

皇耀祖轻哼一声,抬脚踩在秦政的脸上,“爽吧,老公。”

秦政并不体面的躺在地上,捂着将近脑振荡的头颅,顺着那条光裸的长腿看向对方洋洋得意的脸。

秦政才发现对方原本白净的脸上多出了好几个不同部位的如同黑痣的圆形黑点,而黑点的制造工具则是正在他指间绕转着的钢笔——秦政的笔——那件黑西服里的笔。

皇耀祖从还从他的黑西服里掏出了他的烟,用他的打火机点了起来,享受地吸了口上流人抽的高档烟,皇耀祖好心地悠悠地开口向秦政解释道:

“这中年男人啊,是最最最脆弱的,他们最高的理想呢就是升官发财死老婆,这并不是不好的思想哦,反而是独属于男性的理智。因为我说了这中年男人啊是最最最脆弱的,以至于他们的老婆脸上的几颗黑痣都极有可能将他们克死

“而我刚才呢,不过是和你达成了类似于夫妻关系的口头契约——你承认是我老公而成为我老公,我被你内射而成为你的类似女性附庸。这脸上的黑点的则是史上最毒克夫痣!

“脆弱的中年男人,狠狠地为之颤抖吧!”

皇耀祖将手里的钢笔塞进了秦政的屁眼里,屁眼很干,笔端在穴口旋转好几圈皇耀祖才将小半只笔旋了进去。

“我嘞个骚刚啊,老公你的穴也很紧哦。”人在生气的时候气息不稳会不断地做提肛运动,皇耀祖为了不错过这个“钢笔搅肛”的大场面,直接把自己散乱在外的衣物拿进浴室里边看边穿。

“老公,我走了哦。

“老公,我顺手帮你叫服务生过来咯。

“老公我衣服被你撕烂了,这件黑西服我就当你赔我的咯。”

脸上的痣是画上去的,维持不了多久,皇耀祖不好久留,只好将男人屁眼里的笔拔出塞去他的手里,离开前还留下这么一句话:

“人问起秦大总裁怎么了,你就说屁眼痒了,在浴室钢笔自慰给自己爽晕了过去,哈哈哈哈哈哈!”

……

虽然皇天赐信上说是因为他行为放荡、举止不端才将他发卖,但这理由皇耀祖不能接受。

这只是一个钥匙找锁头的关系。钥匙想插锁,锁同意了自己就插了呗。总不能因为人家是万能钥匙就发卖人家吧。

皇耀祖颇为郁闷,站在天桥上嗦着烟,身上还穿着他那临时老公的外套。那外套估计是为秦政量身裁的,皇耀祖的肩比他窄上一点,空荡荡的肩角就这么耷拉在他的肩头之外,显得人愈发颓靡。

我是家中长子,就算如今家道中落,人丁单薄,不能做到长子求稳次子走险,那也不该落到这般发卖长子的田地啊。

皇耀祖吸吸鼻子,揉了揉不久前被肏哭后干涩至今的泛红眼尾,在心中暗自打气道:

“回家!大不了让爸爸再肏自己一顿,来个负精请罪!”

皇耀祖异常沉重的心在回到家门的那一刻彻底地寒化、破碎成了一地的碎冰冰——家门上了锁,透过窗也只是一片寂静昏暗。

他拨打了萧娇琦的电话,对方接得很快,好像已经等候多时。

“安安啊……妈咪真的受不了啦……呜呜,你有本事能自己挣到钱,早点离开这个家吧……妈咪就是没工作挣不到钱才给他们皇家当牛做马这么些年,现在让我做他一个人的保姆不够还要做他老子的保姆,我是真的受够了……”

安安叫的是皇耀祖,萧娇琦当年怀着他的时候受了不少的罪,吃不好睡不好,还要挺着大肚子替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皇天赐洗衣做饭。皇耀祖是早产儿,所以家族要为长孙起名的时候她这个孩子的生母就建议过,

“叫安安吧,叫平安也行,皇安安,皇平安……”

皇上皇那时当即打断了她的话,让她惨白的笑容凝在脸上,“叫什么安安!他生来是我们皇甫家的长孙,嫡嫡孙!生为一家长子哪能叫这么缺乏格局,没有大视野的娇气名?就叫耀祖!光宗耀祖,光宗耀祖。”

名字裁定之末,皇上皇问了儿子的意见,“天赐,你认为如何?”

皇上皇那汪深邃无边的眼神是儿子不敢直视的存在,他狠狠地责备了妻子的小妇人做派,又低眉顺眼地称赞父亲大人的安排,

“耀祖好啊,光宗耀祖……”

于是乎皇耀祖就这么拥有了这个让自己从小被人笑到大的名字。

皇耀祖攥紧了手心里的机子,紧贴着耳面的女人哭泣哽咽的声音让他陌生,在皇耀祖的印象中萧娇琦只在自己小时候这么哭过。

当时他还在读学前班,一天放学皇耀祖屁颠屁颠地跑向来接自己回家的妈妈,一把抱住她的大腿,笑得像朵小春花一般:

“妈妈,今天老师给我们放了电影,电影里的小朋友喊他的妈妈叫妈咪欸,叫他爸爸叫爹地欸~”

皇耀祖白团似的脸蛋蹭着母亲的大腿,嘴里有模有样的念着:“oy~”

萧娇琦将挂在自己腿上的可爱小人抱起,对着他的额头亲了亲,学着他甜甜的语调道:

“我的安安北鼻~我们一起回家吧~”

那天回到家,家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酒味——皇天赐赌六合彩又输了。

萧娇琦感觉出家中的阴霾,低下身子小声地告诫儿子,“安安啊,爸爸今天不高兴,你不要招惹到他,知道不?”

皇耀祖用力点头,连带着头发都一甩一甩的,“oy,要我帮忙吗?”

他扒拉在厨房门框边,比身旁的煤气罐高不了多少。

“不用,耀祖是男孩子,厨房是女人干活的地方,你去外边自己玩会儿吧。”

母亲在厨房的翻铲声,父亲在沙发打电话的谩骂声,皇耀祖以此为伴奏哼哼唧唧地趴在有晚霞停驻的阳台上用彩蜡粗糙地在稿纸上画着他们的一家三口——笑嘻嘻的自己,漂亮的妈妈,没有脸的高大父亲。

“噼里啪啦——”厨房传来一阵碗碎的声音。皇耀祖探出脑袋往里观望,翻铲声停了,父亲也放下了手机,与往常一样训斥几句厨房里的女人,

“真是笨手笨脚的,家里很多碗给你摔吗?”

萧娇琦:“没事,就碎了一个,一个边角,还能用。饭马上好了。”

皇耀祖丢下蜡笔,跑去厨房里找妈妈并洗手准备吃饭。

“妈咪,你的手手流血了哦!”皇耀祖指着那个伤口给她看,很快想起了老师教的在家要帮父母分担力所能及的家务,二话不说的端起一盘青瓜炒肉往外走。

“爹地——吃饭啰——”

碟子放下的一瞬,一个抡动生风的巴掌落在了皇耀祖的脸上,“啪”的一声响,委屈的泪水就挂在了眼眶里。

主动的家务没像老师说的那样获得夸赞,反而迎来了父亲的吼骂:

“你学得是什么狗屁玩意儿?还爹地,也不嫌恶心,你是男孩!长大了就是男人!好的不学学什么老美的那套鬼玩意儿。爹地~妈咪~

“我告诉你,于国于家,只有父亲!你们老师没教过你这些传统文化吗?”

皇耀祖望着天花板,不敢看父亲的眼睛,怕一看,浅浅的眼眶蓄不下他深深的委屈,“没……老师没教……”

“那这学校的成分也有大问题!误人子弟!我看你明天也不用去了,等着明年直接去读公办小学,让国家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皇天赐喝了酒,脾气上来了又要捉着小孩来打,萧娇琦连忙将孩子护在身下,生生挨了男人一脚。

母子俩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皇天赐却怒火不减,

“哭!哭!哭!这个家的福气都让你们哭完了。”

“我受不了了,我要离婚,我要离婚……呜呜呜……我要跟你离婚……”

就是这个声音,这个语调,凄惨忍耐地低咽,哭着说她受不了,但只此一次,从那以后萧娇琦就没再哭过也没在说自己受不受得了,只是说,“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要争气……”

皇耀祖听着那哭声,心里不由得焦躁,不耐烦地对着电话冲她吼道:

“你烦不烦?你要真这么有种就滚的越远越好,别他妈没两天又搬出那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屁话求着回来。

“你他妈要有种,就不要回你那狗屁娘家看人脸色,又被人送回来!”

烦死了,为什么会这么烦?皇耀祖挂了电话,再次点燃了一支烟想蹲在家门口歇会儿,却只觉得呼吸不畅,叼着烟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操!操!操!”

他一拳一拳地往那铁片门上捶,将脑门抵在那捶出来的凹陷处,像个被剪去木偶提线的死物般直直地贴着门滑跪在地。

“都他妈去死吧……”

皇上皇年纪不算大,六十不出头,但早年当过兵,腿骨有过挫伤,不能久站。不知道萧娇琦说的“还要做他老子的保姆”是不是和这有关。

皇耀祖叫了辆顺风车回村,他要找着那个二话不说发卖他的爹,找着那个将孙子送去给人睡的爷,他要问凭什么,凭什么君王都让你们当了,婊子倒让我来做。

脑子里边装着事,时间就快了起来,和他同乘的是一位带黑框眼镜的马尾女孩,全程和司机搭话不是支支吾吾就是尴尬地哈哈,看着挺内向的人临近下车了,忽然扯了扯皇耀祖的衣袖,语调恳切:

“老师能和你集个邮吗?”

说话的同时打开了前置摄像头,微咬着下唇向他投来热忱的目光。

“好……”皇耀祖僵硬着唇角,实在无法和对方笑得同频。

手机里的他眼下满是墨痕,只有一脸的疲惫感。

而女孩望着照片却笑得很灿烂,“就是这种淡淡的死感!老师你角色出得真好!妆造也超绝的!”

皇耀祖眼皮连跳,扯了扯嘴角,“谢谢……”

铜石村位置极偏,它甚至不能用山卡拉来形容。

公路上朦胧漆黑,开车师傅缓下车速扭头问后座瞌眼休息的乘客,“小帅哥,是叫铜石村吗?是不是导错航了,这路上只有田也没见到房子啥的……”

“往前开,就到了。”皇耀祖干咳两声,换了个坐姿,将头靠在放低的车窗边缘,任由吹过乡泥的晚风轻柔地舔过他的鼻尖钻入他的

肺腑。

萧娇琦给他发了一条短信,皇耀祖在冗长的文字中挑出几个关键词将其重组:

[皇上皇腿疾复发,萧娇琦医院照顾,皇上皇动手动脚,萧娇琦反抗,皇上皇辱骂她骚娘们不识好歹……]

而这些已经发生了两个月……

萧娇琦从没给自己讲过,或许她当时和皇天赐说过,而皇天赐自然是护着他老子,不在话下。

“……我说我不干了,皇天赐说他自有办法搞着钱找人伺候他爹……”

[皇上皇坐轮椅需要人照顾,皇天赐孝心满满,卖儿得钱把爹养。]这是皇耀祖给出的结果,发卖他的真正原因。

离家还有五分钟的脚程,皇耀祖不想车灯惊动家里的狗,提前下了车。

竹栏前边靠水泥路的自建房没有灯光,掩在它后头的老瓦房透出油灯黄灿灿的光芒。

那老房子的门开了,传出父子俩嘻嘻哈哈的笑声,皇天赐拎着个空酒罐往皇耀祖方向的前院走来。

皇耀祖绕过那自建房蹑手蹑脚地来到瓦房的后侧,他记得这老房子顶上的瓦有几片是玻璃瓦,透光用的,很适合他爬上去匐在上面偷窥。

他认为父亲和爷爷肯定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一个是拿八个女儿的嫁妆钱为儿子买城里一套房的爹,一个是处处喊着“有孝心的子孙才会发财”的儿子……

环压在胸腔的烦躁被一扫而空,皇耀祖兴奋地擦了擦不存在的手汗,唇角夸张地上扬着深吸了一口气——像山猫儿般轻轻松松地踩着土墙上的凹坑跃上了瓦坡。

“爹,尝尝这个。”玻璃瓦的边角冒出一个脚步虚浮的男人来,那正是抱着酒坛子的皇天赐。

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接过儿子递来的坛子,拖着那坛底,将鼻子往里闻了闻,哼了一声:

“这酒好不好你老子我一闻就知道,这酒……不便宜吧?”

皇天赐还站在原地,像个呆壮的愣头青似的只是挠头傻笑,“真是什么也瞒不过爹您。”

皇天赐替他斟满一杯酒,神秘兮兮地弯下腰对皇上皇说道:“广告说这酒喝前是要听的,把酒放在耳旁能听到绵密的气泡声,只有好酒才有这效果呢,不过爹更厉害,一闻就知道了。”

皇耀祖能猜到皇天赐是想和他爹咬耳朵说悄悄话,但先前应该已经喝过了一轮,现在人面色浮红,气如洪钟,每一个字都能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里。

皇上皇被恭维得闷闷地笑出了声,接过酒杯贴上唇缝细细地抿了一口,地道地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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