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向海边渔女的野外
老板娘意犹未尽,想留范小希多住几天和她厮混,第二天范小希还是决意要走。
听说再往东走三十公里能看到大海,她想要去探寻。
一个人骑着马儿,蹄声轻快,仿佛奔驰在自由的草原上,马背上的人,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着对大海的期待和兴奋。
经过漫长的旅程,她终于来到了海边,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碧海蓝天,波光粼粼,海风拂面,令人心旷神怡。
范小希放缓了脚步,马儿渐渐停下来。她静静地坐在马背上,凝视着眼前的海面,心中充满了感慨和敬畏。大海的辽阔和深邃让她感受到生命的脆弱和渺小,也让她更加珍惜眼前的一切。
她就这样静静地等待日落,吹着海风,淡淡的咸味,令人心旷神怡,天色渐渐暗下来。
远处有星星点点的灯火,那是一个静谧而又充满生机的小渔村。村子依山傍海,屋舍沿着海岸线分布,渔船停靠在码头上,船上的渔民忙着修补网具或者准备第二天出海捕鱼的工具。
一位老船娘渔网收拾好渔具回家赶,经过范小希身边热情的和她打招呼,讲述渔村的传统和生活,并且邀请她去家中过夜。
她正愁着找不到地方食宿,希望老船娘收下她的礼金,老船娘不肯,推脱了一番,在范小希的坚持下,勉强答应。
老船娘的家在海边的小山坡上,是一座朴实而温馨的小木屋。屋子不大,但十分整洁,墙壁上挂着一些渔具和海洋风情的装饰品,营造出浓郁的渔村风情。
她一直和孙女相依为命,给予她无微不至的关爱和呵护。
老船娘年幼时嫁给又老丑的妻君做了六娘子,结果没多久妻君病逝,她又带着孩子回到这里。
女儿长大后,嫁给隔壁村里贫穷农民出身的乾元做四娘子,日子过的很不好,不仅每天和屋里的女人们争宠,还要当牛做马,被婆婆挑刺,妻君不是很喜爱她,嫌弃她身上有咸腥味。
生下孙女没多久,女儿就病死了,听说女婿的其它女人对小孙女很不好,老船娘拼命争取,才将孙女带回来自己照顾,她努力让孙女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听了她的故事,范小希表示同情。
她刚进门,就看到老船娘的孙女慧秀,她长发如黑色的海草般飘逸,眼睛深邃如海,倒映着天空和海浪的波光,充满了智慧和坚韧。
她的面容天然素净,带着海水的清凉和阳光的温暖。笑容灿烂而纯真,如同海面上绽放的浪花,给人以勇气和希望。身上穿着简单的粗布麻衣,却仿佛是海洋女神的化身。
范小希看痴了,慧秀的手在她眼前晃牙晃,俏皮的问奶奶她是谁,怎么这样盯着自己看。
老船娘告诉她,这是旅行途中要来她家借宿几晚的客人,范小希见老船娘将杂物间腾出一块地,铺上杂草让她将就一晚,连连道谢。
……
大清早天才亮不久,范小希伸了个懒腰,觉得昨天睡眠质量还可以,准备去弄点吃食。
然后就听见一群人进来砸锅碗瓢盆,前些日子老渔娘身子骨不好,跟王大娘子借了笔钱买药治病。
这段时间捕鱼收成不好,没卖几个银钱,银子一直拖欠着,王大娘子联合村霸一起,说要加收利息,原是要还五两银子,现在要还十两。
范小希用身体挡住祖孙二人,在村霸挥拳过来的时候,头偏向一边,接着一记利落的剑柄打击,村霸瞬间倒地不起。
“这里是六两银子,大娘向你借五两拖欠许久,剩下一两当利息,想要十两必不可能,高利贷不是这么搞的”范小希拿出钱袋居高临下的说。
王二娘颤抖的手接过银子,范小希恶狠狠的说“钱已经还清了,若是再来打搅大娘的生活,我就把你们的头砍下来当球踢,知道了吗”
她的潇洒利落深深的震撼了慧秀,慧秀觉得若她不是坤泽,自己就算不要脸也要赖着嫁给她。
前脚刚平息风波不久,后脚就见一聒噪娘们进来给张家村屠户家的乾元女儿说媒,那家乾元已经娶了七房娘子,年纪四十又七,被那媒婆说的天花乱坠,年纪大,成熟顾家,懂得疼老婆,老实又孝顺。
后来听老船娘讲,她打听过那张家乾元,娶了七房娘子,打死两房,还有三房受不了跑了。
范小希劝老船娘不要让孙女嫁给这种人,可老船娘说这已经是第四波说亲的,给孙女挑来挑去,她都十又八了,再不嫁人等老姑娘没人要,她实在没办法。
挑来挑去都是这样,一边说着还一边掩面哭泣,苍老的脸庞神情凄然。
范小希帮不了她们,这世上命苦的人多着,人人都要帮,她忙不过来,她自己都没想清楚今后的方向,只能安慰几句。
老船娘向她道谢,邀她多住几日,等孙女办完喜事,范小希答应下来。
她和慧秀这些日子就像姐妹一般相处,一起去镇子上挑选布匹,做礼服。
接着一起去首饰店,选购头饰和首饰,精心挑选着最能彰显她美丽的配饰。
又去了趟花店,挑选各种各样的鲜花来装饰门帘。
整个过程中,慧秀脸上始终挂着甜美的笑容,神中透露出幸福和期待。
接下来的日子里,小姑娘坐在桌前,一针一线地缝着礼服。她的眉头微蹙,嘴唇轻启,额前的发丝随着动作轻轻飘动。
手中的针线灵巧地穿梭在绸缎间,每一针都显得格外认真和用心,范小希看着专注手中活计的她,深深的被吸引。
婚礼所需的礼服秀好后,慧秀又用新买回的其它布料给祖母和范小希做了一件新衣。
这是范小希两世里第一次穿别人为她做的衣服,感动的要哭。
张家乾元来接亲的那天,小姑娘穿上了她用心缝制的礼服,坐在镜子前,范小希为她梳妆、描眉。
修长的眉毛如柳叶婆娑,眼眸清澈明亮,鼻梁挺秀,嘴唇微启,露出甜美的微笑,礼服花纹精致繁复,衬托出她婀娜多姿的身姿。
外边吆喝着,新君来罗~,范小希赶忙帮小姑娘盖好盖头,搀扶出去。
她能感受到小姑娘的紧张,扶着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新君站在那里接亲,姿态特别不好。她的身形矮小而略显肥胖,站姿歪斜,一只手插在腰间,另一只手随意搭在身旁,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
她的头发凌乱,脸上油光满面,嘴角挂着一丝自以为是的笑容。穿着一套不太合身的新装,显得格外拘谨和局促。
整个人给人一种不修边幅、不拘小节的感觉,仿佛对这场婚礼毫不重视。
范小希的神情有些无奈,老船妇也瞄着她,不禁对她的不羁感到不满。
慧秀因为紧张,不小心踩到张家乾元的脚向下倒去,被范小希眼疾手快的抱住,扶起来。
张家乾元被触怒,火气上来,想当众立规矩,表现自己乾元的威严。
于是直接打了慧秀一巴掌,还想要踢过去,被范小希掀翻在地,疼的嗷嗷叫。
范小希对慧秀真诚的说:“好妹妹,你不能嫁给她,她今天敢这样打你,你嫁过去肯定会被家暴至死,不要嫁”
她还是心软了,做不到袖手旁观。
老船妇上前扯她:“小娘子,你就不要再插手了吧,俺们知道你是好心,可今个要是悔婚,秀儿以后在村子里怎么见人,她的名声坏了,哪还有乾元敢娶她。”
范小希终于忍不住说:“我娶她,我其实是乾元,假扮作坤泽,只是为了躲避麻烦,我也能娶她”
转头对着慧秀,温柔又急切的说:“你嫁给我,我会一辈子好的,若妹妹你还是执意要嫁给她,我现在就离开,妹妹可要想清楚了,张家乾元不是可以托付的人”
慧秀感动得热泪盈眶,紧紧抓住范小希的袖口,轻声说道:“俺愿意,以后你永远是我的妻君,我的依靠。
范小希松了一口气,一旁的张家乾元此刻就想小丑一样,喊着家里人上去抢亲。
她身形如电,一下子弹到了人群中间,双手如同铁铸般快速挥动,每一击都准确无误地击倒了身边的敌人。
动作流畅而有力,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所有人都被她打倒在地,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范小希站在原地,气势如山,目光扫视着四周,警告着张家亲眷不要再惹她愤怒,一群人落荒而逃。
伸出手撩自己的头发,看向身后,慧秀仍然披着盖头,感叹自己刚刚耍帅没被娘子看到太可惜。
慧秀有着女儿家的克制矜持,让范小希进里屋将她的盖头掀开才有所动作。
最后范小希跟慧秀和祖母一起收拾好烂摊子,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
夜晚,慧秀说要告诉范小希一个秘密,范小希拉她去一个隐秘的野外,慧秀让她现在就要了她,以免夜长梦多。
范小希拖住慧秀的屁股靠在树干上,像是被周围的环境感染,带着原始的野性胡乱对着她的屁股上下其手。
“小妮子,害不害羞你~”范小希分出手,勾着她的下巴问到。
慧秀身子都软了,全身的力气在范小希手上和树干上,双脚离地,被范小希托举着,柔媚的说:“你是俺妻君,想怎么对俺怎么对俺,俺不害羞”
“哈哈哈,你真可爱”范小希的手从慧秀的下巴回到屁股,又插进少女的嫩穴中,大肆扩张起来。
等到穴水渗出,顺着手指滴落在下方的泥土里,范小希掏出大鸡巴对准穴口一插到底,刺激的小姑娘大叫一声,释放出蟹黄香味。
“啊…,美死了,被妻君…,插…,就是…,这种…感觉…吗,好满足~”慧秀一边喘息,一边在范小希耳边说着情话。
“这才是…,开胃菜呢…,你可受住了…,哦~”初次造访的神秘地带包裹自己的腺体,范小希感到新鲜刺激。
“您尽管…来吧…,我都…受得住…,啊~,插死我了,妻君怎么这么有力气”
对于脱胎换骨的范小希来说,少女的重量就像棉花一样轻,她全程托着棉花抛上抛下,完全不感到累。
反倒是慧秀的腿先酸了,打算换个姿势,扶着背后的树干,双腿架在范小希头上。
调整好姿势,范小希就急切的操干,隔山打牛一般隔着慧秀的身体,对着树干打炮。
很快就小姑娘就被操开了,完全打开自己的孕腔,引诱乾元成结射精,两人同时高潮,坤泽阴液浇打在乾元腺体上。
范小希龟头胀大,形成孕结,挤压小姑娘孕腔内壁,不断摩擦。
一股麻麻的感觉袭来,她精关一松射出一股股浓浓的精液。
又是一阵新奇的感觉,小姑娘被射满才后知后觉的想起,那是村中懂过事儿的娘子们说的,那种可以让她怀小宝宝的东西。
范小希的腺体半软,但十分不情愿从慧秀美穴中退出,就插在里面泡着,不痛不痒的轻轻耸动。
慢慢硬起来,差不多的时候,换个姿势让慧秀背对着她。
“你现在的姿势,像不像母猪上树?”范小希打趣她说着浑话。
“妻君说俺是母猪上树就是母猪上树,俺是母猪上树,你就是操猪上树”慧秀不甘示弱的回应着。
“靠,小妮子这么快就能调戏你妻君了,看我不把你操到树上下不来”范小希一副发狂的样子。
慧秀感觉自己要被操烂操坏了,话都说不清楚:“俺…,听说…,你那里…,流出的…,东西…,能让…,俺…,怀孕…”
“你多…,弄…,进来…,操大…,俺…,肚子…,然后…大着肚子给你操,生完…,还给你…,操…,接着…不停…操…,大…,俺…,肚子…”
范小希觉得再听下去要爆掉了:“你放心…,啊~”
说着她被慧秀猛夹一下,接着说“你怎么…,无师…自通…,就会…夹我…了…”
“我是说…,我攒了…,好多…东西…,想弄…出来…”
“射里面…,我也很…,舒服…,但是…,孩子…,这…,东西…,随缘…”
“虽然…,我很容易…,操大女人…,肚子…,哦…嗯~”范小希断断续续说着
“妻君…,之前有…,呜啊~,其它…,女人…,吗~”女人的直觉让慧秀意识到什么。
“是有~,不过…,我想…,啊~,你在,干什么~”范小希感觉到下面正在被一松一紧的内壁刺激着。
接着说:“结束了…再跟你…坦白…,跟你…做的…,时候…,o~,我不…提…其它…女人…,怕你…,吃醋…”
她一边喘息一边密密麻麻亲吻在秀慧的后背上,叼着坤泽脖子后面的腺体,像只雄兽一样,抓着她交配。
当坤泽感受到脖子上最敏感一块被刺激,哇~的一下,飙出几滴舒服上天的眼泪。
范小希的标记牙酸痒异常,急切的破开坤泽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上方坤泽的后颈,让她永久打上自己的烙印。
坤泽再耐操也受不住她一夜五次,可怜的小花朵已经摧残的不成样子,范小希觉得自己还能硬起来,但慧秀再也不能承受了。
出于怜惜自己的娘子,她忍住不干,三更天,抱着她偷偷跑回去,路上慧秀闻着范小希的信香,被安抚的在她怀里睡着了。
范小希烧制红砖,在老船娘屋旁盖了间更大的土屋,和慧秀在一个黄道吉日成婚,拿出十两纹银和县里奖励的三两一起,买了搜更大的渔船,老船娘教她撒网捕鱼,自己就可以安心养老。
她们每天起早赶海,搜集好慢慢两箩筐海鲜,范小希累的倒在沙滩上休息,这时候慧秀用海水洗过的手摸上来,带着未洗净的沙子。
慧秀舔了舔唇,乖顺地蹲在范小希胯间,柔情似水、娇脸含羞地握紧她的鸡巴。
小手弯成环状磨擦着上司龟冠背面的接合处,并不时用指尖去挑逗两团龟冠间敏感的青筋。
经过一番套弄,范小希的欲火更炽,而鸡巴粗得像铁棒似的,慢慢举起。
浪潮一阵一阵推至顶点,范小希差点失声尖呼,慧秀将全身力气用上双手套弄速度加快许多,肥硕的屁股不断在范小希眼前摇晃着。
范小希被弄的精神恍惚,稍稍分心,脚就不小心踢到慧秀的头。
“啊~,对不起娘子,你有没有事”范小希有些担心的问。
“没事的,我们继续吧妻君~”慧秀深吸了口气,调整姿势继续工作。
范小希的肉棒硬硬的,弹弹的,一握之下难以充满手掌,慧秀摩擦的外壁越来越烫,涨的通红,然后小心翼翼的亲吻龟头,准备加餐。
“娘子,早上还没吃饱啊~”范小希手撑在沙地上,手伸进慧秀里衣揉奶子。
“还在发育啊,比之前大了不少”她从奶子肉包上面摸到胸缝。
慧秀似乎有意想调拨起范小希的性欲,让她尽快高潮出精。
“啊~,上次俺尝过妻君的琼浆后,实在太美味,就连做梦的时候也想着吃,妻君给我嘛”
“你真是贪吃鬼,你就不怕吸空了,没种子射给你,怀不上宝宝~”慧秀整天念叨着怀宝宝,怀宝宝,搞的范小希也有点期待了。
范小希享受着娘子的服务,不知道是被刺眼的阳光,还是被眼前不停勾引自己的慧秀迷离了双眼。
手上加大力度搓揉咪咪,慧秀胸前的乳量,放在一个十又八岁,缺乏营养的渔女身上,足够可观了。
“唔……”慧秀轻轻地低呼一声,小小的身体轻微颤抖几下,甚至舔着肉棒的嘴慢了下来。
范小希反而有些得不到满足了,红着脸扩散自己的信香,慧秀收到信号,奋力用嘴包裹着她的腺体,还伸出舌头想要舔到范小希的腿根。
松鼠般鼓着嘴,慧秀动情的说:“多出点…,好不好嘛…妻主…,你那东西…可好吃了,而且…每次吃完…,我感觉…精神…好了不少…,牛婶…都说…我皮肤…变光滑了”
范小希听她说完也不再憋着,去找寻尿意,肚子往前顶,想要出尿。
她的手将慧秀披散下来的头发拨向一边,扶着她的肩膀射出一股股琼浆。
慧秀像吃人间美味一样,将大部分乾液咕噜咕噜吞进肚子里,舌头从龟头到阴毛来回舔,一滴也不放过。
原本还想继续给范小希手交,范小希怕回去晚了,赶早辛苦收集的海产,因为脱水死了,就会卖不出去,拉着慧秀去附近镇上。
钱袋子又重不少,回来匆匆吃完早饭,两人划渔船出海捕鱼,老船娘总是给她们创造单独相处的空间,相信这样小曾孙能快点冒出来。
远离岸边,正在划船的范小希感受到腰间摸过来的手,弄的她又痒又麻,慧秀的蟹黄香味浓郁的让她想打喷嚏。
“娘子,你情热期来了?”范小希一只手拿着船桨,另一只手挡住慧秀向下的手,感受到她身体不寻常的温度。
“俺也不明白,好像是这个时候吧,刚才就快忍不住了,你快操俺,止止痒”
“骚逼有多痒”范小希故意逗她说。
“求你了妻君,痒死了,操我,只管操我,操坏我”慧秀拿开她手上的船桨扔向一边。
一边吻范小希,一边推她倒在夹板上,解开范小希的裤带,自己坐上去,船身左右摇晃,似要把二人颠下去。
范小希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慧秀面色潮红,不停挣扎被她抓住四肢,柔韧的身体被摆弄成门户大开的样子。
紫红的肉棒与白嫩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咱们动作别太大,这船晃动的太厉害了,没准把人给颠下去”范小希有一种坐泰国颠颠车的感觉。
她插进去才操了几十多下,知道慧秀现在最需要她腺液和信香的安抚,没有特地保持持久。
就着感觉成结射了出来,等到缓过神来,肉棒啵的一声拔出,腺液并没有如平常一般潺潺流出,而是被小姑娘的‘旱土地’完全吸收。
一瓢水下去,了无痕迹
看来要射很多才行,范小希心想,有些害怕自己一滴液不剩的时候,小姑娘还得不到满足,那她迟早身子弄坏。
但是现在,慧秀未合上的小穴还能看到嫣红的嫩肉在微微颤动,她吞了吞口水。
小姑娘的阴户接受到乾元腺液的浇灌,心急的已经插进自己的阴唇自慰,更显得淫靡。
范小希呆住停下欣赏,随后粗鲁的打开她的手,压上前抓住慧秀的头发,将肉棒塞进慧秀随时准备接受种子的阴道里,直直顶入卵腔。
慧秀痛苦并快乐的滴出生理盐水,感受着身下的拍打,双手将范小希的后背抓出一道道指痕。
范小希凶残的插入,随着内壁的套弄,爽的喟叹连连,两穴的紧致程度再次上升。
另在一边拉住范小希宽厚的手掌,在自己奶子上抚弄揉慰。
乾元理智渐失,凶残粗暴的基因显现出来,,胯下的力度越来越大,把慧秀干的直翻白眼。
“就是这样…,我的妻君…,粗暴的干我…,我喜欢你…这样对我…,啊~,啊~,好厉害…”慧秀断了线的呻吟响彻大海。
双乳被范小希的手紧紧握住挤压,奶子上都有手印了。
“哈…哈…,呜~”范小希不想说话,只想好好感受欲仙欲死的感觉。
搓揉的差不多了,又继续含住慧秀的乳头用力吮吸,期待乳头里产出甘甜的奶水。
可惜身下的坤泽并不在哺乳期,感叹说:“要是…有…奶,就好了,想喝奶…”
“妻君…信香都已经…这么奶了,还要喝…奶啊…,给俺小宝宝,…生完…孩子…,才能给…你…喝奶~”
“看…,妻君…本事了…”慧秀像要激起爱人的胜负欲。
她得逞了,换来下身肉棒的撞击,和快感层叠交加,范小希感觉到肉棒一阵胀痛,不断地搏动抽搐。
慧秀有多次经验,知道自己的乾元快要射了,还在呻吟着诱惑道“要射了要射了,快把种子射出来给我,给我你的宝宝。”
身上操干的范小希加快了速度冲击,呜咽两声,大股的腺液喷涌而出,慧秀的身体不断的颤抖,双目失神,已经被快感夺走了魂魄,只能无意义的呻吟与喘息。
从中午干到晚上,慧秀的瘙痒有所缓解,但情热期的坤泽像发情的母猫,一旦开始就没办法停下。
怕老船娘担心,范小希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划船回到岸上,在老船娘一眼我懂的情况下,害羞的拉着慧秀进屋。
接下来的三天里,两个人除了吃饭就是在床上做,范小希在床外侧,有时候做的太激烈,不小心滚下来到地上,慧秀还以为她故意的,黏上来在地上做,从地上做到桌子底下。
情热期好像永远无法结束,频繁做了三个月,慧秀有天吃饭捂嘴干呕,老船娘高兴的以为有喜了,范小希急冲冲的拉大夫过来把脉确诊,祖孙三人洋溢着幸福的喜悦。
慧秀的肚子比当初阿甫热勒怀孕的时候还大上一圈,生下大女儿后,稳婆告诉范小希肚子里还有一个。
幸运的是,两个女儿长得不一样,应该是异卵双生,大概是那段时间天天做爱,正好和分泌出的两个卵细胞,分别和她的腺液融合到一起。
范小希给两个女儿分别取名尹贝克和尹潮生,小名艾艾、妮妮。
慧秀恢复好精神给要给孩子喂奶,奶子涨的厉害,就是无法出奶,还是范小希使劲吸奶,汁水喷射入口中。
她在一边吸奶,孩子在另一边吃奶,为了不让慧秀涨奶结块,引发炎症,范小希每天晚上,都会把孩子吃不完的奶吸光。
吸奶的时候鸡儿疼,慧秀心疼她给她手交。
孩子再大点慧秀出了月子,范小希就想回到雁北,那个最初开始的地方,去找欣柔,看看她是生是死。
慧秀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她让范小希放心,自己会等她回来,何况范小希留下的财富,足以支持自己和孩子的日常生活。
范小希骑着马南下的时候误入关西寡妇寨,发现自己身处在荒芜与遗忘所笼罩的地段。
枯黄的草丛仿佛是沉睡了千年般沉默不语,寂静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仿佛是被岁月的尘埃凝结而成。
远处苍凉的树影在月光下摇摆,投下诡异的影子,宛若一群幽灵在默默低语。
她像桃花源记的主人公一样走进一个神秘地带,只是故事的主题并不像桃花源,更像是寂静岭。
当她进入满是坤泽的村子里,村子里的妇女被见闯进来陌生人,纷纷聚集在村头,寡妇寨大姐大虎秋,直接上前,朝裆部摸,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原本她还想继续装坤泽问路,尴尬的是,领头大姐虎秋大声宣布,一群女人涌上来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