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什么时候皮带断了什么时候停
沈珏初进霍宅时，距离霖从文给霍如玉汇报选私奴之事不过三日。
坐进霍家主宅专用的接待车上，在缓慢的前行中，沈珏透过车窗看到了两侧高大的立柱，他听他爸说过，每一根立柱都是观象局的人根据历任家主的生辰专门选的风水宝地，记录着他们的丰功伟绩，说是有这些立柱坐镇，便能确保霍家千年不衰。
如今看到这些立柱，沈珏满心腹诽，这些人不会真的以为靠着这些混凝土堆砌而成的丰功伟绩，就能决定一个家族的兴衰吧。可转眼想到自己，又感到十分悲凉，他不就是被那些人决定着命运嘛。
本来沈家作为三等家臣，家中是不可能有私奴备选的名额的。可十八年前沈家管辖地界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虽是天灾，却也差点将沈家全家葬送。
当时的沈家长除了为天灾祈福，还要顾看妻子小产，忙得焦头烂额。谁想随着沈珏的平安出生，暴雨也停歇了下来，沈家长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病倒了。霍老家主为了安抚民心，就破例将沈家擢升为一等家臣，而这位从出生起就被神话色彩笼罩的沈家次子，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了备选私奴。
十八年来，沈珏都一直为此做着准备，他被父母规训成少主喜欢的样子。慢慢地就连沈珏都认为，他一定会是少主的私奴，而少主也一定会喜欢这个为他量身打造的工具的。
可沈珏没想到，他等来的不是与他同岁的霍少主，而是新任的霍家主。
思绪慢慢飘远，直到车缓缓停下，沈珏才回过神来。他跟着侍奴下车，便听到开车的侍奴躬身问好：“李主管，这位就是私奴沈大人了。”
李申闻言躬身道：“沈大人，奴才李申，是私奴营的主管。”
“李主管好，接下来几日就劳烦主管了。”沈珏微微颔首，不卑不亢道。
“大人不必客气，这是奴才的份内之事，”李申一边说着一边领着沈珏往他的住处走，“私奴的训诫日一般是七日，沈大人也知道，就算霍家的规矩不甚严苛，七日也只能学个皮毛。在这七日里，奴才能教的也只是一些最基本的主宅规矩和床侍技巧。之后沈大人若是有什么想学的，可以再向主子申请专门的课程。”
李申帮沈珏推开了门，就躬身道：“沈大人今日就好好休息，训诫的内容明早再开始吧。”
“好。”说完沈珏便抬脚进入房间。
整个房间不大，除了一个隔间，其余的便只剩下一张床，一副桌椅和桌上摆着的台灯了。
沈珏百无聊赖地走进隔间，心想这一定就是浴室了。可看到里面的情形，他的嘴角还是不由自主地抽了抽。
除了浴室标准的配置，墙上还挂着专门灌肠的一套工具，旁边的柜子里有各种不同颜色的灌肠液，袋子上除了标记着不同的编号，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隔间的最里面是一个地漏，这个地漏的风格与整个浴室格格不入，显得…沈珏皱眉想了想，显得过于朴素了。
沈珏大致晃了一圈，便简单冲了个澡，上床躺下了。今天确实有些累了，他甚至都没分出多少精力去想怎么应对七日的训诫，便睡着了。
家主办公室里，此时只剩下了霍如玉和霍留。霍留将一个装有蓝色粉末的透明塑封袋呈给霍如玉，说道：“主子，奴才在发生冲突的地界找到了这个，看着可疑，便带了回来。需要交给医药局检测一下吗？”
霍如玉接过袋子，看了一会，便随手放在桌上，问道：“还有别人看到吗？”
“没有了，奴才在那也只找到了这么一点。”
霍如玉“嗯”了一声道：“脱裤子吧，霍将军！”
“啊！”霍留嘴上发出一个音节，手上动作却不停，刚解开皮带的扣子，就听他家主子说：“皮带给我。”
霍留利索地抽出皮带，双手奉上，这才继续动作。等他将裤子半退下来，便看到霍如玉用折好的皮带拍了拍办公桌面。
霍留红着脸，一步步挪过去，还贴心的将桌面上的文件收拾了，这才将上身趴在桌子上，露出浑圆的屁股。早年间在军队的经历，使霍留的皮肤看起来更黑一些，两相对比之下，便显得屁股更白了。
霍如玉用皮带轻轻摩挲着霍留挺翘的屁股，却迟迟不下判决。皮带每扫过一次，霍留的屁股就紧张的夹紧，显得有点可爱，与霍留给人的印象完全不同。
屁股突然传来炸裂的疼痛，霍留没做好准备，口中便泄出了一声闷哼。皮带在屁股缝里危险的插了插，让霍留吓了一跳。
“噤声，今天什么时候皮带断了什么时候停。”随着霍如玉声落，皮带便不停歇的往霍留的屁股上招呼着。
开始时霍留还能忍住不出声，可随着数量越来越多，他已经挨了整整三轮了。他的屁股由白转红，再到吓人的紫色，现在也只能堪堪靠着一层油皮撑着，可这该死的鳄鱼皮带还是没有断。
霍留心里暗骂一声，下一皮带落下，他就觉得有液体顺着他的腿流下去了。之后的每一下，对于霍留来说都是一场煎熬。
霍留的意识越来越混乱，早已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了。就在他觉得他要交代在这一个小小的皮带上时，耳边响起一声炸裂的声响，唤回了他的意识。他扭头透过模糊的双眼，看到了桌上断成两截的皮带。
霍留暗中松了一口气，一旦放松下来，便觉得自己好像全身都开始疼了。
听到了身后解金属扣的声音，霍留刚放松下来的精神便立刻紧绷起来。他想回头看看，可他刚抬起头，就被突然的侵入又钉回到桌面上。他现在已经感受不到身后具体是哪个部位在疼了，只想着昏死过去。
霍留没有润滑扩张，此刻夹的霍如玉也有点疼。他抽出阳具，用手拍了拍霍留伤痕累累的屁股，便看到霍留像条濒死的鱼一样轻轻扑腾了一下，便又不动了。
“自己用手扒开。”霍如玉不耐烦地又拍了一下。
霍留深吸了一口气，呲牙咧嘴道：“是，主子。”他强忍着疼痛，双手用力掰开了臀瓣，瞬间就疼得抖了起来。
霍如玉见他扒好，就立刻提枪插进了霍留的屁眼里，他让霍留适应了几秒，便立刻抽插起来。
疼…太疼了…屁眼疼，屁股也疼。
霍如玉毫不留情的撞击着，力道大得让霍留的小腹都被桌子撞的生疼，几十下之后，霍如玉就抽了出来，射在了霍留通红的屁股上。
被血和精液浸染的屁股，显得有些色情，霍如玉却没心情欣赏。他拾起桌上的一截皮带，插进了霍如玉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屁眼里，调笑道：“怎么，霍大将军还没被操够？”
听到这话，霍留立刻转身跪下。为了不让皮带掉出来，他只能夹紧屁眼，这让他的动作有些滑稽。
于是，霍大将军就这样屁眼里吃着皮带，跪在家主的胯下，嘴里还贪吃着家主的鸡巴，舌头打着转地清理了起来。等舔完鸡巴上的血丝和精液，他又默默转身，抽了湿纸巾将家主小腹上不小心蹭到的血擦干净，这才为家主整理好裤袢，膝行着后退一步，俯身叩首，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
“自己抽出来吧，把办公室整理一下再回去。”霍如玉吩咐完，便坐到了办公室里的沙发上。
“是。”霍留应了一声，咬着牙将皮带抽出。可看着自己的裤子，霍留就犯了难，他的屁股上都是伤，肯定也肿了，这种时候再穿西裤，无疑是另一种酷刑，于是他便磨蹭了起来。
霍如玉看到霍留的窘迫，轻笑了一声。可霍留却以为是主子觉得自己太过磨蹭，一咬牙，便直接将裤子提了上去，顿时疼得叫出了声。
“挨打的时候都能忍住，怎么打完了就忍不住了呢。”霍如玉揶揄道。
霍留敏锐地察觉到主子现在心情不错，便也大胆了一些，说：“太疼了，主子。”他说着便开始擦桌子，这才看到桌角被蹭掉了一层皮。他小意地抬头看了霍如玉一眼，问道：“主子，那拿回来的那东西要怎么处理。”
霍如玉抬头看了那东西一眼，复又低头喝了口茶，才继续道：“先找个可以信任的人看看，其他的就不要声张了。”
“是，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霍如玉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他们又开始研究这个东西了吗。
法，好在皮带还是比较容易解开的，他试了几次，就解开了，只是皮带上都是轻微的牙印，让顾湛有些脸红。
他怕用牙齿会弄疼主子，就开始用舌头试着去解裤头上的扣子，可是光用舌头真的太难了，顾湛都急得满头大汗了，还是没能解开，他怕主子着急，就抬头看了一眼主子。
霍如玉见顾湛在看他，只是轻轻摸了摸顾湛满头大汗的额头，说了句：“慢慢来，不急。”于是顾湛才放下心来专心应对着那枚扣子。
霍如玉是真的不太急，只是趁着这个间隙想着，顾湛年纪太小，从小又被谢之和顾言保护得太好，虽然有点天赋和能力，可是一有情绪就会挂在脸上。他知道正常环境里长大的孩子就该是这样的，可是要坐稳那个位子，顾湛就必须快点成长起来才行。
从他上位以来，顾湛就被架着坐在那个位置上，他知道顾湛不太适合，可他从小身边的人太少，可以信任的就更没有几个了，他不可能把维护主宅安全这么重要的职能给一个不信任的人，所以他才给了顾湛额外的恩宠，让所有的人都知道，顾湛是他霍如玉床上的人，有了这层关系，虽说会有一些闲话，却也能让顾湛有身份坐上那个位子，可半年过去了，顾湛反而变得越来越依赖他了，注定在那个位置上是坐不稳的，他得问问顾湛今后的打算了，也得物色一下新的人选了。
顾湛却不知道霍如玉想了那么多，只是专心的解着主子的那枚扣子，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现在真的很专注，什么杂念都没有了。可他还是急头白脸地废了好大的劲，才把霍如玉的裤袢解开，解开的瞬间就松了一口气。
他小心的用嘴唇拉开主子的内裤，就将主子的粗大含进了嘴里，顾湛口侍的技术真的很好，不一会儿，霍如玉就被挑起了情欲，他等自己的性器完全勃起，就开始在顾湛的嘴里猛烈的抽插着，没几下就射了进去。他今天本来就没有想上顾湛的想法，于是很快的就结束了这一场射精。
等顾湛将霍如玉的裤子整理好后，才诚实道：“主子，奴才给您换条皮带吧，上面有牙印。”
霍如玉低头看了看，对顾湛轻笑了一下说：“也好，这条就赏你了，没事的时候多练练。”
顾湛听得脸红，就没吭声地走进了办公室里的休息间，另外拿了一条皮带给霍如玉系上后，才拿起那条满是牙印的皮带直起身。
霍如玉摸了摸顾湛柔软的头发，问道：“心情好点了吗？”
顾湛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霍如玉，良久后才红着脸说了句：“奴才好多了，谢谢主子。”
霍如玉想了想，才又专注的盯着顾湛眼角有些微微泛红的眼睛，郑重的说了句：“阿湛，你想做私奴吗？”
顾湛不知道主子为什么会突然问他这个，可还是诚实得回道：“奴才想的，可奴才知道，主子现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等主子找到了，奴才就给您做私奴，专门伺候您，好吗？”
霍如玉听到顾湛的答案，丝毫没有意外，只是又摸了摸顾湛的头道：“不急着回答，你可以好好想想？”
顾湛郑重的点了点头，才对着霍如玉甜甜一笑道：“那奴才就先退下了。”
霍如玉等顾湛走后，有些放松，可又觉得有些伤感，他希望顾湛永远都不要发现自己的小心思，他不想有一天和顾湛闹得难堪。
最忠诚的狗咬起主人时最狠。
霍如玉晚上回到主楼时，就看到沈珏乖顺地跪在玄关处等他，看到他进来，就叩首请安，唤了声“主人。”
霍如玉“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就由着沈珏伺候着换了鞋，净了手。
等在餐桌前坐定后，才看着侍立在一旁的沈珏问道：“听阿湛说，你今天要去主宅转转，看出什么了？”
沈珏猛然间听到“阿湛”这个称呼，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给霍如玉夹了一筷子菜后才回道：“奴才今天没去。”
霍如玉吃饭的手微微一顿，说道：“那你今天做什么了？”
沈珏以为主人会问他为什么没去，他连理由都想好了，可主人却只是问他今天干了什么，沈珏便没动脑子地说了声：“奴才就在自己的卧室里休息，不是您说的让奴才好好养伤嘛！”
霍如玉短促地“嗯”了一声，就继续吃饭了。沈珏见主人没再说话了，就也专心地开始奉菜。
霍如玉吃完饭，擦了手，把净手的毛巾随意地往桌上一扔，才说道：“可我怎么听说，沈大人很好奇私奴楼的事。”
沈珏有些诧异，十七给他说这些时，声音已经很低了，就算在一个房间里，离得远了，也不一定能听到，主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突然，沈珏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腕带，瞳孔骤然放大，这里面有监听器。
霍如玉看沈珏还不算太笨，就用脚点了点身侧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