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翌日。
雪宝惦念着爹爹要走的事,刚睁眼就急急忙忙下床,袜子和绣鞋都不穿,光0着脚丫到处找爹爹。
“爹爹,爹爹。”
“嗯?”
柳寂的声音在厨房响起,雪宝r0u着惺忪睡眼快步去厨房。
然后一下扑进他怀中,紧紧搂住系着围裙的劲瘦腰肢不放松。
柳寂正在给宝贝做点心,满手沾着面粉,不好抱她。
他举着双手,用胳膊搂住心肝儿,在蓬乱的发顶轻吻一下,柔声问道:“怎么醒得这样早?做噩梦了?”
雪宝在他怀里摇头,“爹爹不许走。”
他没有立刻回答,雪宝仰头紧张盯着他,生怕他留下她一个在这里。
柳寂凝视她,“宝儿跟爹爹一起走,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好呀。”
雪宝想也不想就一口答应,爹爹不会不要她,会带她一起走,漂亮的小脸上露出甜甜的酒窝。
狗男人被nv儿甜美的笑容x1引,又得了她的许诺,整个人都快甜晕了,情不自禁低头,脸颊朝她缓缓贴近。
炙热的薄唇在少nv可ai的酒窝上一啄,再一啄,滚烫的吻自她脸上慢慢转移到唇角。
雪宝羞涩地向后撤步,他向前b近,她连退好几步,退无可退,被他按在门上。
“爹…爹爹,我还没洗漱。”
柳寂闻言一笑,笑得温柔儒雅,满含宠溺,雪宝一下就看痴了,怔怔望着他俊美的面容,移不开眼去。
原来他的宝贝不是在拒绝,狗男人故意问她:“宝宝不愿意么?”
雪宝瞬间脸红,别开红彤彤的脸颊不敢看他,磨磨蹭蹭老半天,不说话。
他将下颌贴在她蓬软的发顶轻蹭催促,她才羞羞答答从嗓子眼里挤出细细的声音,“愿意的……”
做这种事好羞人呀,可雪宝一想到是和爹爹,又心情雀跃,满怀期待。
“真乖。”
得了小宝贝的答复,老男人没有更进一步的出格举动,夸她一句准备先给闺nv做点心。
转身之际瞥见ch11u0踩在地上的小脚,他的脸拉下来,凶她:“为何不穿鞋?”
雪宝心虚,脚往裙底缩,磕磕巴巴道:“因,因为想找爹爹……”
沾满面粉的大手在小琼鼻上点一下,挺翘的鼻尖被染成白se,他到一边洗了手,解下围裙。
然后折返回来,拦腰抱起nv儿往她闺房走,“再敢不穿鞋胡乱跑,罚你一个月没有点心吃。”
“嗯嗯。”雪宝乖乖缩在他怀里,搂住他的脖子乖巧点头。
她最听爹爹话了,就算不罚没有点心吃,她也会好好听话的。
柳寂将雪宝放在床沿上,掏出手帕蹲下来,抬起脏兮兮的脚丫,一点一点擦拭灰尘。
他神情专注,动作熟练温柔,擦g净小脚,帮雪宝穿好袜子,拿起绣花鞋准备往她脚上套。
雪宝突然弯腰抱住他,脸颊贴在宽阔的肩上,梦里都稀里糊涂紧张不已的心情才终于平静。
柳寂回抱宝贝,大手轻拍她的背,“还在害怕爹爹会走?宝儿不怕,爹爹不走,不走。”
晚上,雪宝洗完澡钻进被窝,想喊爹爹帮忙擦头发,可昨天下午的事太羞人了,于是红着脸一直犹豫。
在书房写文章的柳寂迟迟听不到呼喊,走到房门外担心问道:“宝儿,洗好了么?”
“洗……洗好了……”
柳寂推门而入,就看到雪宝裹在被子里,sh漉漉的头发打sh被褥。
他将闺nv从sh被子里捞出,用g爽的部分重新裹好,取了布巾坐在床头,轻轻拢起雪宝乌黑浓密的长发,擦去纤白脖颈上的水渍,才慢慢擦头发。
“洗完怎么不唤爹爹?这样闷在被子里,不小心着凉怎么办?”
雪宝又羞到说不出话,就安静乖顺地趴着。
清楚看到她红扑扑的脸颊,和窜至耳后的红意,柳寂眼中闪过笑意。
“懂了,宝宝长大了,开始嫌弃爹爹了,所以才闷着不愿意喊爹爹,也不愿意和爹爹说话,是不是?”
“不是!我没有嫌弃爹爹,也没有不愿意和爹爹说话。”
雪宝红着脸抬头急急反驳,稍微激烈的动作使得盖在身上的被子抖落一点,露出莹白细腻的肩背。
柳寂眸光一暗,喉结滚了滚,擦头发的手微顿,向下移动。
就在要抚上柔肩时修长的手指犹豫颤动,最后没有落下,转而重新抚上雪宝的发顶,声音隐约带着ye,“哦?”
雪宝绞尽脑汁想着要怎样和爹爹解释,好叫他不要伤心。
小呆瓜还在想要怎么说的时候,他已经擦好头发,起身打开柜子另外取出一床被子放到床上。
“今晚盖着这个睡。”柳寂说完就去倒水,收拾浴桶。
等他收拾好,小丫头依旧裹在cha0sh的被中,蒙头在想什么。
“换好被子早些睡觉。”柳寂00雪宝的脑袋,准备转身出门。
“爹爹。”雪宝喊住他。
“不想睡觉?”他走近,笑问。
雪宝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话语被他不再隐晦的炙热眼神惊跑,无所适从,下意识就想往被窝钻。
大手拦住匆忙向被窝乱拱的小脑袋,一把掀掉她身上cha0sh的锦被。
“爹爹……!”雪宝慌乱蜷缩起身子,羞涩地像只小兔子。
柳寂拉开g燥的被子重新围住她,逗弄道:“宝宝在怕什么?身子不是昨天都被爹爹看光了?”
他提起昨天的事,雪宝眼神躲闪,不敢看人。
柳寂身t前倾缓缓靠近雪宝,在浅笑时会露出梨涡的脸上落下轻似羽毛的一吻,嘴唇试探着向她唇角移去,在上面轻柔亲吻。
雪宝没有躲避,他才轻轻吻上她,薄唇印上她的,克制而缠绵,由轻及重,慢慢加深。
雪宝年纪小,又因幼时患病而脑子迟缓,在情事上懵懂不开窍。
柳寂不敢太过急躁惊吓到她,想慢慢捂热这颗小石头,循序渐进引导,教她何为情ai。
可毕竟朝夕相处,父nv俩又远b旁人家的父nv亲密,几乎算是贴身伺候照顾nv儿的柳寂难免情难自抑,做些出格举动。
柳寂轻吻雪宝,淡se的薄唇轻轻在nv儿唇上摩挲碾蹭,滚烫气息席卷雪宝。
他就这样轻蹭着,好不容易稍稍加重一点力道,却在下一刻急忙后撤三分,吻又如鸿毛般轻盈。
既没在气头上,也没有饮酒上头的男人冷静克制,没有太过逾矩,嘴唇逐渐上移,吻落在雪宝的眼睛上。
他的喘息声愈重,雪宝满脸红晕,安静而羞涩,想去抱爹爹,却忘记自己此刻身躯ch11u0。
两条纤白玉臂缠住柳寂的腰,柔软丰满的suxi0ng贴上坚实的腰腹,本就因她而起的澎湃情cha0大有收敛不住之态。
柳寂下t胀得发痛,ygbanban一大根竖在胯间。
早在对nv儿生出无耻畸念之时,道德就已经出现裂隙,更何况夜以继日地肖想她,他早就做不成什么正人君子了。
早晚都该是他的人,现在对她做一些过分的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被q1ngyu折磨到头脑发昏的柳寂说服自己,正要回抱怀里的温香软玉,雪宝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光着t儿,瞬间又缩回被窝。
要顺从yuwang可b克制yuwang艰难得多,虎兕一旦出柙,可就再难拘束回笼。
恬不知耻的老男人g脆踢掉靴袜shang,连人带被搂于怀中哄唆,“宝儿许久不曾与爹爹同寝,都和爹爹生分了。”
只在刚被收养时跟着爹爹睡过一段时间的雪宝脑子懵懵的,哪里就和爹爹生分了?
“我没和爹爹生分呀。”在这个世上,她和爹爹最亲密了。
“生分了。”柳寂笃定道,大手不声不响探入被中,先是试探x地在nv儿温软的腰肢上徘徊流连。
“你如今一心念着嫁人,总想抛弃爹爹,不要我了,还不算生分?”
他一边信口雌h,一边在雪宝的肚皮上r0u来捏去,暗中朝上蔓延。
“我都说不要嫁人了,要和爹爹一起离开这里的,没有不要爹爹。”雪宝认真地说。
“我的宝儿岂可不嫁人?要嫁人的。”狗男人不安分的手已经窜到雪宝x上,拢住少nv傲人的小白兔大肆r0un1e,雪宝受惊想含x躲避,却被他彻底剥开裹在身上的被子。
“爹爹!”雪宝蜷缩身躯,r儿却一直被他抓着,无从躲避。
柳寂顺势压到雪宝身上,手底握着饱满的x脯狎戏不停,含x1粉neng的茱萸,嘴里含混出声,“宝宝这里好软,好香,爹爹好喜欢”
原本乖巧贴在x前的rujiang被他x1得胀y挺立,su麻之感流窜至雪宝全身,她想推开爹爹,四肢却莫名发软无力。
要推人的手软软挂在男人肩头,倒像极了拥抱邀请。
“宝宝嫁给爹爹好不好?爹爹给宝儿做夫君。”他x1得用力,大口啃咬雪宝娇neng的xueru,说出了一直潜藏心底,却不敢宣之于口的话。
雪宝x脯隐隐发痛,却又舒服不已,腿心温热,不断有暖流渗出。
“我好像不可以嫁给爹爹的,nv儿不能嫁给爹爹做妻子。”呆萌乖巧的声音,说出的言语冰冷伤人。
她这句话令柳寂身上炙热的yu火都消去大半,他不甘心地说:“如何不能?你并非我亲生骨血,我们到一个无人相识的地方,结为夫妇,好不好,宝宝愿意么?”
“愿意的吧。”雪宝略有些为难地说,话语难辨肯定还是否定,接着补充问道:“我可以愿意吗?爹爹。”
凡事都慢半拍的小姑娘学东西慢,一旦认可的东西,也很难改变。
雪宝从没见过nv儿可以嫁给爹爹,于是犹豫又忐忑地问柳寂。
“宝儿试着愿意,好不好?”柳寂轻声道,“宝儿试了爹爹给你做夫君,发现爹爹不适合给你做夫君,或者根本做不好你的夫君,宝儿再抛弃爹爹,到那时,爹爹就一心一意给你做爹爹,好么?”
想他柳孤言半生恃才傲物,蔑视权贵,却在这不谙世事的呆笨小丫头面前卑微至此,可笑可叹,而他甘之如饴。
爹爹是夫君的话,那就完完全全是她一个人的了,雪宝心里泛起甜蜜,开心地道:“好呀。”
“乖孩子。”柳寂心中感动甜蜜,百感交集。
分明yu火焚身,想抱着怀中的温香软玉亲近缠绵一番。
偏又迟疑犹豫,担忧自己一时间把持不住,太早坏了雪宝童贞。
想等她心智再成熟些,起码也该略懂些男nv情ai之事。
“爹爹。”雪宝闷在被子里面喊他,声音细小,隐含哭腔。
“宝宝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柳寂大惊,拨开蒙在雪宝头上的被子,0着她的额头轻声问:“闷坏了?”
“没,没有。”雪宝低头,脑袋又埋进松软的枕褥间,“爹爹先出去。”
“方才还答应让爹爹做夫君,怎么这会儿又赶爹爹走?”柳寂隔着被子抱住雪宝,哄慰道:“到底怎么了?宝宝告诉爹爹好不好,有什么是爹爹都不能知道的么?”
谁知雪宝挣扎着yu脱离他的怀抱,裹着被子向里面挪去,小声ch0u泣:“爹爹别抱我,我我好像来癸水了。”
柳寂闻言轻轻一笑,这呆丫头,欺身压到雪宝身上,滚烫气息喷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面,“这才月初,何来的什么癸水?”
雪宝在心里算了算日子,好像是还没到时候,结结巴巴道:“那那会不会提前了?”
柳寂吻在雪宝脸上,缓缓向她耳后蔓延,手十分下流地0到雪宝腿心,在sh漉漉的花瓣外缘小心抚0,“让爹爹来看看是不是癸水提前。”
“爹爹!不要。”雪宝羞得急忙想夹紧双腿,却没有将在花丛间作乱的大手排除在外,反而使温热的掌心贴到花x上面。
sh软的小花瓣紧紧贴附在掌心,美好诱人的触感惹人沉沦,柳寂喉结艰难滚动,吞咽声大到雪宝都隐隐听到三分。
坏男人撕破温柔慈父的虚伪面孔,哑着嗓音诱惑nv儿,“小花瓣又流水了,和昨天一样呢,宝宝难受么?”
说着修长的手指故意在敏感的r0u芽上轻轻扫过,撩拨春情。
昨,昨天
昨天发生的事小雪宝心知肚明,并且深深印在脑海。
腿心热得更厉害,雪宝羞涩地将脑袋藏进爹爹的颈窝,“爹爹,别别0,难受”
0着流水小花瓣胡作非为的大手并不停止亵玩,反而变本加厉,拨弄两片花唇,玩弄得更加明显肆意。
“爹爹帮宝儿检查过了,不是癸水。”柳寂hanzhu雪宝的耳垂,温柔暧昧地在她耳畔低声轻语,哄骗不懂人事的小丫头,“这里难受,是因为宝宝的身t喜欢爹爹给你做夫君,宝宝想一想,是不是每次爹爹靠近你,腿心才会流水难受?”
好像是这样的。
雪宝迷迷糊糊点头,就听见他继续胡言乱语骗小孩儿:“爹爹帮宝儿亲亲就好了,这是身为夫君应该做的。”
说完狗男人发现自己这话里貌似有漏洞,宝贝年小不通世事,万一这话被别的男人利用了b如她那个未婚夫。
然后拉开雪宝身上裹着的厚被子,一边哄着让她分开双腿,一边打补丁:“这种事,只有爹爹能对你做,旁人谁都不行,记住了么?”
“爹爹、爹爹可以也不做这种事嘛?”雪宝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小手尽力掩住下t,却难遮住那一丛春se。
柳寂并不强行拂开雪宝藏住小花瓣的手,轻柔ai惜的吻不断落到雪宝的腿根、手背,失落叹息:“原来在宝宝心底,爹爹和其他人并无不同。”
“爹爹就是爹爹,和别人不一样的呀。”雪宝听到爹爹的叹息十分难过,解释道。
“爹爹和我在一边,我们是一样的,旁的人都好远好远。”雪宝尽力描述自己的内心世界,甚至忘记遮住小花园,指着心口说:“爹爹不光在脑子里,还在这。”
“太久看不到爹爹,我心里就空荡荡的,只有在爹爹身边,心才是满的。”
“而且而且,现在看到爹爹,心口还会发烫发热,怪怪的。”
柳寂此刻方才知晓,原来他的宝贝即使懵懂无知,也早在不知不觉间就对他生出别样的感情。
他向右上移动,坚实的x膛贴上雪宝柔软的x脯,心脏压着心脏,看着她的眼睛,温柔道:“宝宝听到了么?爹爹这里装的,也是你。”
沉稳有力的心跳相隔肌骨传递到雪宝心间,她不由自主环住爹爹的后背,带着鼻音轻轻回应:“嗯。”
柳寂窥见曙光,彻底没了提前占有雪宝的心思,压抑着yu火,想等到他们的新婚之夜,再拥有他的宝贝。
那一天,想必不会太久。
只不过,ai人之间行些不切要害的闺房之乐,想必无伤大雅
没脸没皮的老男人动手给自己宽衣解带,息便脱得只剩下亵k,拉开雪宝身上的被子,钻了进去。
炙热健壮的身躯一贴上来,雪宝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蜷起身子下意识想逃。
但是她内心并不抗拒和爹爹这样接触,于是强忍羞涩贴入爹爹怀中,主动抱着他ch11u0的腰身,发红的脸颊烫得仿佛要着火,轻盈而满含依赖地唤他,“爹爹。”
轻薄k头难以束缚的yu根昂扬兴奋,顶在雪宝小腹,柳寂的喘息越来越重,雪宝听着好像很压抑痛苦,“宝宝,爹爹也难受,帮帮爹爹,好不好?”
说着不等雪宝答应,拉起雪宝的手探入k裆,0上那根饥渴已久的孽物。
“嗯”
雪宝的手才碰上去,柳寂就发出一声短促隐秘的sheny1n,听得雪宝心尖su麻,小花谷内涟漪danyan,暗暗流出一gu春涧。
手心的东西粗y滚烫,雪宝被爹爹的大手胁迫握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物似是活的,在雪宝温软的手心轻轻弹跳,甚至再膨胀一圈,吓得雪宝想松手,手却被爹爹裹得更紧。
“握紧点,宝宝动一动。”柳寂唇贴在雪宝鬓边催促教导,亲昵地在她脸颊吻来吻去。
雪宝的手紧了紧,随即迅速松开,“我,我不会,爹爹”
柳寂轻叹一声,十分怜ai疼惜宝贝,不愿过分强迫她。
他在雪宝额头亲一下,耐着x子温柔哄唆:“那爹爹自己动,可以么?”
雪宝大着胆子回吻爹爹,红唇轻轻落到他下巴上,小声说:“可以的。”
“乖宝宝。”柳寂夸奖一句,火速踢掉碍事的亵k,将雪宝翻过身去,让她背对自己,使少nv纤瘦漂亮的背脊紧靠坚实的x膛,彻底和她肌骨相贴。
他从后面抱着雪宝,yu根试探地抵在雪宝柔软的t瓣上,轻轻蹭来蹭去。
guit0u顶端不断分泌的saoye糊满雪宝的小pgu,雪宝乖乖缩在爹爹怀里,羞涩难言。
心情紧张忐忑,还有几分小丫头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甜蜜期待。
柳寂见宝贝并不排斥这样的举动,才握着肿胀的x器,小心cha入雪宝gu缝。
丑陋狰狞的大d闯入早就变成泥泞sh地的秘密花园,男人最敏感的guit0u压在少nv同样敏感的花核上。
父nv俩都静静屏住呼x1,不敢轻动,柳寂闭上眼睛仔细感受宝贝sh软的小花瓣,享受与她最亲密的接触。
腿心夹着爹爹粗壮的大roubang,雪宝身躯发软,心和身子都暖融融、轻飘飘的,奇妙又舒服。
急躁的老处男只克制片刻,就无师自通挺腰ch0u送起来,guit0u不断顶着鼓鼓胀胀的r0u芽c弄。
虽未入x,却已经g得雪宝尝到甜头,按捺不住地哼哼唧唧,浅浅sheny1n。
两片丰润漂亮的红唇微微张开,不停呼出如兰吐息,雪宝大有神魂颠倒,沉醉其中之态。
柳寂一大把年纪也没有尝过男欢nvai的滋味,爽得yu仙yi、神魂yu飞,抱着雪宝疯狂耸胯。
“嗯宝宝,宝宝,舒服么宝宝?爹爹好舒服,哦”
“舒,舒服爹爹,啊爹爹”
柳寂cha得更快速,掰过雪宝的脸颊,吻着她,舌头胡乱搅进她嘴里,卷着小香舌用力吮x1,雪宝被迫含着他的舌头亲吻。
嘴巴充斥爹爹的味道,到处都是独属于他的墨香,仿佛要与他融为一t。
雪宝虽然懵懂,说不清为什么,但是ai惨了这种感觉,以她的方式回应他,迎合他,轻轻hanzhu他的舌尖,汲取他的唇间的津ye。
aiyu深深交融,柳寂的ji8像是要着火,磨得雪宝腿心发红发痛,快感却节节攀升,飘飘yu仙即将到达巅峰。
“以后每晚爹爹都这样ai宝宝,给宝宝舒服,好不好?”心机老男人磨着x趁机引诱小丫头。
“好,好爹,爹爹啊!”
小花x一阵收缩,里面泄出一gu热ye喷到guit0u上,烫得guit0u麻抖动,柳寂下腹一紧,也濒临ga0cha0。
没c过x的老男人受不住这样的舒服刺激,终究还是没能守住jg关,再ch0u动几下,已经憋不住s意。
千钧一发之际,他故意使guit0u陷入小花瓣,顶在x口上才释放jg水,“哦哦哦”
一gugu黏稠烫热的yet注入腿心,刚从cha0汐之中略缓过些神的雪宝委屈哭起鼻子,“爹、爹爹,别在我腿心尿尿”
柳寂s完jg神清气爽,抱着雪宝轻轻抚0她的发丝,无奈哄慰:“不是尿,是爹爹的jg,是爹爹ai宝宝的证据。”
雪宝吓得花容失se的小脸这才好看了,趴在爹爹怀里一动不动,想一生一世被他这样抱着。
柳寂和雪宝亲昵片刻,便下床重新去烧水,准备给宝贝擦洗身子。
没过几日鸢儿又来约雪宝一起游春山、逛庙会。
举办庙会的地方在平山县西北的悬青山,上面修建多座道观、寺庙,供奉着大大小小的神仙,平山县的城隍庙也安置在山上。
上巳节再过半个月,也就是三月十八,传说是nv娲娘娘的生辰。
每年的三月十八悬青山上的娲皇庙都会举办祭典,信众和游人云集在此,许多商贩窥见商机,也都聚到山上做生意。
一来二去,参加祭典的人越来越多,到后面变成了热闹非凡的庙会。
“雪宝,你就陪我去嘛,我ch0u空去山上玩一趟很不容易的。”鸢儿拉着雪宝的手劝她。
可是,可是雪宝为难得很,“庙会那天我想陪爹爹的呀。”
“那请柳先生也一起去,正好我娘亲那天也想出门,他们大人在一起,我们小孩在一起,多好呀。”
才不好。
“我爹爹上回摔的腰伤还没好,不能登山的。”小雪宝都学会了说谎,十分顺嘴地就帮爹爹推掉了邀请。
此时周潜又来敲门,雪宝听到敲门声,对鸢儿说:“你先坐会儿,我去开门。”
“是小雪宝儿呀,你爹在家么?”周潜孤身前来,没带随从,衣衫略带尘土,手持马鞭笑yy问雪宝。
“周叔叔好,爹爹在书房,我去叫。”
柳寂出来不耐烦地问道:“你又来做什么?当刺史这般清闲?”
“为兄抛下公务大老远来送信,你这厮还不领情?”周潜将马鞭扔给柳寂,拍拍身上的尘土进门。
懂事的雪宝到井边打了清水给客人洗手擦脸,然后到旁边继续陪鸢儿说话。
“我们雪宝真是个乖丫头,又生得这般漂亮水灵,真好。”周潜故意当着面se不善的某人夸雪宝。
“什么信?”狗男人都不请好友进去喝茶,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蒲州来的。”
“你要是拿我当朋友,就别当这个搅屎棍子。”
“什么搅屎棍话别说的这么难听嘛孤言兄。”周潜拍着柳寂的肩膀嬉皮笑脸,接着严肃起来,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信使行se匆忙,再三嘱托我尽快将信转交到你手上,我劝你还是拆信看看。”
柳寂冷笑:“与我无关。”
不远处的雪宝隐约听到“匆忙”、“尽快”等词,担心爹爹,跑过来关切问道:“发生什么事了?爹爹。”
“没事。”柳寂一扫方才的冷漠戾气,对雪宝神se柔和,“宝宝带鸢儿到房中玩一会儿,周叔叔有事要和爹爹商量。”
“我不能听嘛?”雪宝很失落地问,爹爹好像有秘密瞒她。
“宝儿乖,听话。”柳寂00雪宝的头发,哄道。
“哦。”
雪宝闷闷不乐地和鸢儿回到闺房,因为赌气,没过多久就答应鸢儿去庙会的事。
庙会这天雪宝很早就去约定好的凉亭,结果她到时,鸢儿已经坐在亭中等着了,还有另外三个人。
林远,还有他的堂弟林高,堂妹林芊芊。
“雪宝你来啦。”看见雪宝,鸢儿高高兴兴上来拉她的手。
雪宝小声问道:“不是说好我们两个人吗?林远他们怎么也来了?”
“我在等你的时候遇上他们,林远提议大家结伴,我想着人多热闹,而且他是你的未婚夫,就答应了。”
来都来了,此时折返回家不太好,雪宝勉为其难地与林氏兄妹同游。
林远是故意带弟弟妹妹来的。
鸢儿ai凑热闹,逢年过节都会拉着雪宝出来玩,她们经常在一处凉亭会面,离两家都近。
雪宝本就被柳先生管得紧,不怎么出门,要见她一面不容易。
最近不知是怎么了,每次托鸢儿约雪宝见面,她都不出来。
林远又因为害怕柳寂,不敢自己直接去雪宝家,只能借庙会到凉亭“偶遇”她和鸢儿。
并且为了多和雪宝单独相处,带了弟弟妹妹一起过来,好让他们拖住鸢儿。
平山县多水少山,只有一座悬青山。
悬青山山势算不得高,占地却颇广,所以上面各种道观庙宇有十来座。
鸢儿几个走在前面聊得热闹,时不时一阵欢声笑语,雪宝安静内向,跟在后面。
林远放慢脚步,和雪宝并肩走在山道上,“包袱我帮你拿。”
“不用不用”雪宝停在石阶上喘气,拒绝道,“我自己背得动。”
庙会上有的是小食点心,鸢儿只带了装有少许铜钱的荷包,林氏兄妹也空着手没带东西。
只有小雪宝,背着一只布兜,藕粉se,刺绣jg致。
里面装着爹爹做的果脯点心,各种零嘴儿,甚至因为要去山间,还备有驱虫防蛇的药粉。
“出来逛庙会,吃的玩的那么多,你怎么还自己带东西?”林远笑问道。
当然是因为外面的点心没有爹爹做的好吃了,雪宝在心里默默想。
对林远却是另一种说辞,“点心爹爹做的太多了,不快点吃会坏掉。”
真是个懂得勤俭持家的小娘子,林远对雪宝说:“下个月起,我就不到学堂念书了。爹娘托人帮我打听到一份活计,在城南一家布庄做账房,每月十贯铜钱。”
“真厉害,能挣这么多。”只会做个小米虫,被爹爹养活的雪宝认真夸赞道。
“以后我能挣钱养家,也算是立业了,成家的事雪宝,我想早点和你成亲,我们五月就结婚,好吗?”
“不好不好不好。”雪宝听了连连摇头。
“为什么?!反正你早晚都要嫁给我,早点结婚不好吗?那样我们就能天天在一起了。”林远着急追问。
“我不想嫁给你了。”雪宝如实回答,“过几天爹爹会去退婚。”
“为什么不想嫁给我了?是我不好吗?婚事定得那样早,你怎么能反悔?”
“我觉得我不喜欢你。”
“不喜欢?”林远听了觉得十分好笑,堵住雪宝的路,问她:“你这么笨,懂什么叫喜欢吗?”
雪宝虽然反应慢,却很不喜欢人家说她笨。
两道秀眉蹙到一处,眼眶中雾气弥漫,慢慢蓄上泪水,“我笨不笨要你管!我就是不喜欢你,不想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
说完抹着眼泪就想跑开,已经和林芊芊他们爬得很高的鸢儿听到雪宝的哭声,不顾危险急忙下来。
一步跳个石阶,几下就到雪宝身边,骂林远:“林远你不是有病?g嘛要欺负雪宝?早知道不答应和你们一起了。”
林高和林芊芊也折下来,问道:“哥,怎么回事啊?”
林远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和雪宝道歉:“对不起雪宝,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听到你想悔婚,生气所以才雪宝你别哭了,原谅我好吗?”
鸢儿瞪林远,“谁要嫁你这种欺负人的男人,雪宝我们走。”
鸢儿拉起雪宝朝山上走去,安慰雪宝说:“这个si林远,我们不理他。我听说呀,今年的庙会来了好多耍杂技的,可好看啦。”
“对了雪宝,前两天柳先生送了好些布料过来,托我娘亲帮你做今年的夏衫。”
“娘亲说你大抵又长高了点儿,上回给你缝棉袄,偷懒没量尺寸,结果衣裳做出来有些局促,夏天的衣裳可不能再那样了,所以回去的时候先到我家,重新给你量衣服。”
“哦,好呀。”
鸢儿东拉西扯一通,雪宝就将不高兴的事忘了七七八八,开始期待庙会。
林远向妹妹芊芊眨眨眼,使唤她追上雪宝和鸢儿,他和林高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三个小姑娘年龄相仿,雪宝乖巧懂事,脾x也好,鸢儿机灵外向,两人都不排斥芊芊。
山上很热闹,五个少nv少年如游鱼般在人群中间灵活穿梭,挤着要到最中间看祭典。
雪宝背着布兜跑得最慢,时不时碰到旁边的人。
她十分歉疚地向被碰到的人低头道歉,将小布兜抱在怀里,踮脚眺了眺前面。
人山人海,摩肩接踵。
雪宝担心点心被挤坏,而且三月暮春,时节渐暖,人堆里难免闷热。
“鸢儿,我挤不进去了,我到东边的树下等你们。”雪宝大声告诉鸢儿,然后小心往后退。
“知道啦!你不要自己乱跑。”
树下正好有卖茶的,雪宝拿出一枚铜板想买一碗茶,正好就点心吃。
“老板,要两碗。”林远先她一步付钱,坐到雪宝对面,问她:“只喊鸢儿,不喊我,就不怕我找不到你担心吗?”
雪宝将手心的铜钱放到桌上,推给林远,“茶钱,给你。”
“跟我还这么客气呀?还在生气吗?是我嘴巴坏,不会好好说话,对不起。”林远继续赔不是。
雪宝摇摇头,“爹爹不让我用别人的钱。”
“我也是别人吗?我是你的未婚夫,怎么是别人呢?”
当然是了。
只有爹爹才不是别人。
雪宝知道真话会惹林远不高兴,可也不乐意顺林远的心承认他不是别人。
于是安静坐着不回话,从布兜掏出点心,犹犹豫豫半天,才递给林远一块。
来的时候只准备了鸢儿和她的,分出去她自己要不够吃了。
林远被雪宝这棉花x子气笑了,说话做事都不温不火,有时候被问急了就g脆这样不说话。
将点心还给她,“你吃,一会儿我和芊芊他们去吃面。”
然后抱着胳膊趴在桌上,看雪宝慢慢吞吞喝茶吃点心。
雪宝被看得不自在,扭过身子侧坐。
林远依旧失神盯着她看,目不转睛。
她穿着件鹅h襦裙,雪肤花貌和裙衫相得益彰,带有梨涡的脸颊被衬得粉扑扑的,可ai娇美。
“看什么。”雪宝不高兴地抱怨。
“看你,好看。”林远嘿嘿一笑,“雪宝,我想每天都这样看你,以后成亲做了夫妻,我天天看。”
做夫妻?
雪宝瞬间想到爹爹,还有爹爹教她的如何做夫妻,脸se一下变得很难看。
和林远做那些事?
抱抱,亲亲,还有……
那样亲密羞人的事,却不是和爹爹做,雪宝光是想到,就难受得想哭。
“怎么了?”林远看雪宝脸se不对,坐近一点,想去碰她的手。
雪宝仿佛被蛰到,急忙缩手,将点心都收拾进布兜。
想要跑开,想了一下又坐回去,对林远说:“我脑子笨,很多事都想不明白……”
“不不不,你不笨你不笨,是我笨,乱说话。”林远以为雪宝还惦记着之前被说的事,打断雪宝的话接二连三解释道歉。
“成亲这样的大事,对我来说更难懂。”雪宝接着说,“大家都说成家后就是大人了,就要做娘亲。可我离不开爹爹,我自己都是被爹爹照顾的,怎么给人家做娘亲?怎么照顾小孩?我不想和你成亲。”
“雪宝,没有人是生来就会做这些的,洗衣做饭都可以学,照顾别人也可以学。等你做了妻子,做了母亲,自然就都会了。”林远用一些理所当然的话劝说雪宝。
“我为什么要学?”雪宝听了不大舒心,反问道。
林远被雪宝问得一乐,“当然是为了我和我们以后的孩子啊,相夫教子,你总要会的。”
“我为了你,到外面做事挣钱,养家糊口。你为了我,学些怎么打理家事,不应该吗?”
“不应该。”
被雪宝连续反驳,林远楞了又楞,这丫头平时安静话少,今天怎么了,“那你说,哪里不应该。”
雪宝没有立即回答,默默认真思考着,林远以为这呆瓜被问住了答不上来,正想开口让她别想那么多,就听雪宝一条一条说:
“我不喜欢你,不想为你学不会做的事。”
“你挣钱也不是为我,没有我,你就不吃饭、不穿衣吗?你自己也要用钱的,怎么会是为了我呢?”
“你描述的成亲以后的日子,听着好像会很苦,我不喜欢。”
“爹爹既养我又照顾我,就算我要学洗衣做饭,学打理家事,也不该为你,应该是为了我爹爹。”
一日之内两次听雪宝说不喜欢他,林远气急败坏,往嘴里猛灌几口茶,结果火气没能完全压下去,语气很冲地说难听的话:“柳先生待你再好,你也不可能嫁给他啊,你是他养大的,难不成你想和他败坏人l,父nv两个做些见不得人的丑事?”
“而且……”
雪宝心口闷痛,脸上火辣辣的,端起桌上的残茶泼到林远脸上。
在林远惊愕的眼神中扔下茶碗,放了几枚铜钱到桌上。
“雪宝雪宝,你看我买了什么!”这时鸢儿捏着两串糖葫芦飞跑过来,恰看到林远垂头丧气,雪宝一脸不开心又要走。
鸢儿二话不说将糖葫芦甩到林远身上,“真晦气。”
“雪宝我带你去给nv娲娘娘上香,去去晦气。”
“大哥,你又说雪宝了?你怎么总欺负她?”芊芊用手帕擦掉林远身上的茶叶,对他也不太满意。
只有林高向着自家大哥:“哪里能怪大哥,依我看就是雪宝太娇气,动不动就置气,才这会儿的功夫都生两回气了。”
“雪宝平日被柳先生养得仔细,娇气一点怎么了?而且我看她一点也不骄横,你要更小心待她才是,你这样,她怎么肯安心嫁你呢?”
“唉。”林远垂头长长叹气,“走吧走吧,哥带你们先去吃东西,一会儿再去找她赔礼。”
鸢儿拉雪宝到娲皇g0ng各自上了一炷香,出来后又强拽雪宝逛市集。
“这里人好多,雪宝你看,还有卖字画的。”鸢儿指着书画摊喊雪宝。
“你说柳先生怎么不来庙会摆摊卖字画,他的字那样好,来这里生意一定也很好。”
柳寂初来平山县时,心绪冷淡,浑噩度日,靠帮人写点字糊口为生。
不拘什么书信、诉状,对联、匾额,只要肯给几个铜板,都写得。
后来收养了雪宝,才计较起价钱。
他原本就是河东有名的文人,文章盖世、书法一流。
当年在长安龙首原上连写三篇大赋痛骂平yan公主仗势欺人、草菅人命。
讽刺平yan公主徒受万民供养,毫无仁德以报民,反而鱼r0u百姓,有损皇室声名不说,她连“平yan”这个封号都配不上。
前朝的平yan昭公主,于乱世散尽家财招揽军马,统领娘子军立下功勋,助父兄成大业。
这样的奇nv子是当仁不让的巾帼英雄,本朝只会骄奢享乐、毒害官绅庶人的公主有何颜面与英雄同名。
嚣张无畏的柳孤言因此获罪丢官,两袖飘飘,单骑出了长安。
这缺心眼的行为却惹得天下士人交口称赞,书生文人敬仰万分,得知他在平山县后,陆陆续续不少人前来求文求字。
柳寂直抒x臆写赋骂人,只图自己心情畅快,不为虚名,加上x子暴躁孤僻,对频繁上门的客人烦不胜烦,常常大门一闭,将来者拒之门外。
直到有了个格外珍惜疼ai的心肝宝贝,舍不得她吃一点苦,受半分委屈,自然也不愿宝贝跟他饥一顿饱一顿,糊弄着过日子。
于是无价的文章,染上尘世俗灰,被柳寂标上价码,写文写字换钱,拿来娇养nv儿。
即便如此,写字的摊子还是有一天、没一天的开着,左邻右舍花几个铜板托柳寂帮忙写书信文书,他也从不推拒。
在鸢儿的印象里,雪宝父nv就是靠柳先生卖字为生,挣得b母亲多点,但也不富裕,心里为柳先生错过热闹的庙会生意很是惋惜。
雪宝知道家里不缺钱,更知道她爹坑起一些大户来有多黑心。
也不和鸢儿多说什么,只说:“爹爹喜欢僻静,庙会吵吵嚷嚷的,他看了心烦。”
“也是。”柳寂脾气不好鸢儿也知道一点,“那边好像有卖胭脂膏子的,我们去看看吧雪宝,我想买一盒送娘亲。”
庙会上的商人很多都是外地来的,四处赶场子,卖的货品大多b平山县本地的新样。
雪宝陪鸢儿逛了许久、看了许久,鸢儿才挑中一款甲煎口脂。
只是价格不便宜,小巧一盒,竟要卖到一百五十文。
鸢儿平日节俭省用,荷包里也就攒了不过三十来文,买糖葫芦还花去两文。
她拿着那盒口脂掂了又掂,看了又看,做生意的老板都不耐烦了,委婉赶人:“小姑娘,要不你们再到别处看看?”
“要,要。”
雪宝替鸢儿答应下来,取出钱袋要数钱给老板,鸢儿放下口脂,“雪宝我们去看杂耍,我都打听好了,就在城隍庙那边。”
“买下吧,这个口脂好看,我也喜欢。”
雪宝数好钱,一百五十文,装钱的荷包瘪下去大半,踮起脚尖yu双手捧给老板。
鸢儿扯下雪宝的钱袋,张开口子将雪宝数好的一大堆铜板倒回去,拉上口袋抖了抖,塞回雪宝的小布兜里,“这么多钱,不知道能买多少好吃的,花在这里太浪费啦,我想吃糖葫芦。”
鸢儿决计不肯用雪宝的钱。
她们母nv常靠雪宝和柳先生施以援手,柴米钱粮,时常接济。
给娘亲买胭脂膏子也要雪宝出钱,像什么话。
“嗯。”雪宝点头,默默记下店铺位置,等鸢儿去方便的时候,偷跑回来买了下来。
雪宝买好口脂返回城隍庙,仍不见鸢儿身影,只好到里面的回廊等候。
城隍庙在年初的时候做过一次规模不小的修葺,到如今也没有完全竣工,还在陆陆续续做些修整。
雪宝坐到回廊下的台阶上,发现廊中站着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往墙上泼墨作画,脚底散落油漆水彩等物。
城隍庙供奉的是纪信将军,这左侧回廊原先画的是将军生前的故事,右侧则是一组平山县的城郭山川图。
如今原来的壁画已尽被铲去,这边由老者重新作画,右边尚空着。
雪宝好奇凑近,看老者画好的部分。
青面獠牙、身骨嶙峋的小鬼赤脚踩在一人后背,向后狠拽那人头发,另一只小鬼手拿铁钳,自他嘴里扯出舌头,长长一条,赤如鲜血。
形容可怖的小鬼栩栩如生,面目狰狞龇着獠牙似要跳出墙壁,吓得雪宝急忙闭眼,连退数步,跌坐到栏杆。
老画匠听到响动停笔回头,一脸温和慈ai,笑呵呵安慰雪宝:“小姑娘莫怕,只是画作而已,是假的。”
雪宝惊魂未定,抱着廊柱向老人略弯腰行礼,“谢谢老伯伯。”
老画匠见她乖巧,继续宽慰道:“不要怕,地狱里的东西,与我们人间不相g。”
雪宝背对壁画站着,犹觉身后阵阵凉风,找了个柱子靠着,才踏实些,问道:“怎么在城隍庙画这些呀伯伯?”
怪吓人的。
老人轻抚长须,呵呵一笑,“县尊老爷要正风俗,趁修葺城隍庙,命我在这里画上一副地狱图,好叫百姓看了心生畏惧,不敢再做那偷j0狗,触禁犯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