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婚嫁的规矩(下跪请罚/磕头谢罚/巴掌抽耳光/木板掌嘴)
被千万众人围观自己的膝行和自扇耳光,沃小桑一边用力扇自己,一边掉眼泪。
他觉得非常的屈辱。
哪怕从小到大,被老师、同学,甚至是邻居亲戚们,围观自己被惩罚掌嘴扇耳光的次数,已经是数不胜数。
但这一次。
在新婚当天,豪华的新婚礼车在自己前边开道,自己却连上车的资格都没有,只配跪着走去夫家。
不仅如此,还得一边跪着走,一边用力抽自己耳光,以示对新婚丈夫的驯服。
——自己的地位真的好卑微,自己的这副身躯真的好下贱!
意识到这些的沃小桑,一边屈辱地膝行掌嘴,一边眼泪流得更凶了。
实际上,路程到了后半程的时候,沃小桑的整只脸已经高高肿起,每一个耳光扇下去都痛到不行。
他的膝盖也破了皮,每一步路都是仿若人间炼狱般的磋磨。
但为了给自己的丈夫留下一个好印象,让叶家来监督自己的下人们看到,自己确确实实是一个听话懂事,乖巧温顺的双性。
沃小桑只能含泪忍痛,继续用肿痛不堪的膝盖行走,并且丝毫不敢轻一点扇自己耳光。
他每一下都抽的非常重,非常用力,就怕这些叶家过来监督自己的下人们,甚至是街道两旁这些围观的路人群众们,觉得自己的耳光不够响亮,认为自己是个怕疼爱偷懒的。
——要是因此让叶家主觉得,自己不是个适合结婚的好妻子,在今天婚礼当天就要退货,那自己的后半辈子可就毁了!
但是脸蛋的肉才多少呀?
尤其是沃小桑原本脸也不大,小小一只脸蛋,也就男人的巴掌大吧。
这么一块巴掌大的地方,分明已经被凑到又红又肿,疼痛不已,却依旧要被继续反反复复教训抽打,每一下都重复打在脸上的伤痛处,实在可怜至极。
“啪!啪!啪!啪!”
“呃嗯!呜嗯!呃啊!呜呃!”
终于膝行至叶家门口时,沃小桑不仅一双膝盖又破又肿,两边的脸蛋也是高高肿起,甚至红到发紫,黑紫色的两团挂在左右两边的脸颊上,显得非常的滑稽可怜。
他当然早就知道,叶家家大业大,规矩更大,做叶家现任家主的夫人,从嫁入叶家起,更是会被重重规矩加身。
但今天可是新婚当天,还不算进门的第一天呢,单单从自己家“走”到夫家的这段路,就已经那么难熬。
更别提,等一下还有仪式前的规矩,以及入洞房后“破瓜”的规矩……
这可怎么熬!
果不其然。
沃小桑膝行至叶家大门口,已经在原地跪了整整十分钟的时间了,叶家守门的只在十分钟前,说了一句:
“沃少爷稍候片刻,我去进去请示下。”
然后自己就在大门口,跪了整整十分钟,都没有人出来接见。
沃小桑心里明白,双性嫁入夫家,原本地位就是低下的,自己会被晾在大门口跪着,也是习俗的一部分,叫做“求嫁”。
别说才十几分钟,今天自己就算跪上两个钟头也是应该的。
好消息是,沃小桑没有被晾在门口太久,大概一刻钟左右,里头的人就出来回话了。
坏消息是,想要进叶家的大门,完成今日的婚礼,沃小桑需要先在大门口旁的那条铁链上,自行跪着掌嘴两个钟头,才算新娘子有诚意,可以被允许进入叶家大门。
“沃少爷,这是专门为您准备的静心链,请您自行用膝盖,跪在这条静心链脸上掌嘴两个小时,方可进入叶家大门。”
“对了,您记好了,耳光声越响亮,说明新娘子的诚意越大。”
门卫高高在上地说道,虽然嘴里用的是“您”、“沃少爷”这样的敬称,但眼睛里的不屑却让沃小桑看得明白。
沃小桑清楚,一直到今天婚礼完毕,送入洞房前,自己都不能算是叶家夫人,要是前边自己的表现,让叶家主有一丁点的不满意,都是可是直接把自己退货赶回娘家的!
所以即使膝盖和脸都很痛,沃小桑也丝毫不敢表现出一丁点的不愿意。
他甚至要强迫自己,用稍微裂开一点都非常疼的嘴唇,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恭恭敬敬对着叶家大门磕了个头,然后乖乖对门卫说:
“是,奴不敢以少爷自居,这就跪在静心链上自扇耳光,以恭请叶家主开门!”
在下人面前也自称奴,这也是双性们嫁到夫家后的自谦。
尤其是双性们被带入惩戒室责罚时,面对着被家主授权,负责调教惩罚自己的下人,是万万不敢以夫人的身份自居的,否则就是“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意思,是会被更加严格的加强调教的!
门卫听到沃小桑这么说,在心里点了点头,这新进门的小夫人,也还算懂规矩。
只是沃小桑一路膝行过来,膝盖早就疼到不得了。
现在却还要跪在铁链上,更是伤上加伤,痛上加痛。
不出所料,膝盖刚刚跪上铁链的那一瞬间,沃小桑就是锥心刺骨的疼,可一想想自己要在这铁链上跪整整两个钟头,就觉得两眼一黑。
“啪!啪!啪!啪!”
不仅如此。
出门前在家里被父亲罚掌嘴,从家里膝行到叶家大门后,这过来的一路上也不停地掌嘴。
沃小桑的脸蛋早就高高肿起,别说继续扇打了,就是轻轻碰一下都疼。
但没办法,叶家的规矩大,新娘子进门就是得被这样狠狠教训嘴脸,重重抽耳光掌嘴,这样嫁进来的双性新娘,今后才会乖,才会懂规矩伺候好自己的丈夫。
因为实在太疼了,沃小桑只好一边自扇耳光,一边忍不住地飙泪。
小双性跪在铁链上,膝盖疼得高高肿起,他一下又一下,反反复复教训抽打自己无辜的脸蛋,以示对自己新婚丈夫的恭敬顺从。
两个小时后,沃小桑的脸直接肿成了猪头那么大,彻底看不出原本白嫩精致的模样了。
叶家的大门才总算缓缓打开。
然而,距离能够见到自己的丈夫叶家主,以及完成新婚的仪式,还早着呢。
双性新娘子能够被允许进入叶家大门,仅仅是第一步而已。
大门打开后,是一个大大的院子。
只有通过这条院子,才能进入到屋里,完成婚礼的相关仪式。
大门打开的时候,沃小桑不敢托大,虽然门卫没说身后管家也没说,但他万万不敢自行起身走路,而是选择继续用膝盖走进院子里,很是懂规矩。
于是,已经等候在院子里的下人,也在心里点了点头,觉得这个新夫人,虽然出身小门小户,但也算懂规矩。
下人的手上举着戒尺,对跪在自己面前的沃小桑说:
“戒尺打脸999次,寓意着能和家主天长地久。
沃少爷,戒尺开过脸后,您就能被称上一句夫人了,可也不是正式的叶家夫人,等您进了里屋去,拜过老夫人后,受过老夫人赏的礼,才能算是正式的叶家夫人。”
又要打了!
感情刚刚在门口跪着掌嘴,还不算是仪式的一部分,只能算是表表自己的诚意罢了。
现在被戒尺掌嘴,才能算是。婚礼仪式开始的开胃小菜。
虽然一早听过叶家规矩重,但今天亲身感受到之后,沃小桑才能切身明白,这叶家的规矩究竟是有多重!
沃小桑头皮发麻,一想到今后自己都要过这样子的生活,他就觉得很难受,虽然已经过惯了每天被掌嘴扇耳光的日子,但显然在叶家,每日被罚掌嘴扇耳光的次数,恐怕会是之前的好几倍。
——自己的小脸,恐怕就得天天肿着,怕是再也不会有好的时候了。
但是没办法。
社会上对于双性的条条框框,一项是约束的非常严格。
身为双性,天生就是低人一等的。
双性们在男人面前,就是需要跪在地上,日日被罚掌嘴扇耳光,这样子他们才会乖,才会好好伺候好自己的男人。
“掌嘴的时候您记得报数谢罚。”
下人说完这句话后,高高举起手中的戒尺,狠狠地抽打在沃小桑的脸上:
“嗖啪!”
“呃啊!一!贱嘴该打!”
“嗖啪!”
“呜啊!二!谢谢叶家主掌贱奴的嘴!”
“嗖啪!”
“嗯啊!三!请家主狠狠管教贱奴不听话的嘴脸!”
戒尺掌嘴,可比自行用手扇耳光痛多了,更何况是扇打在原本就肿痛的脸上。
只打了三下,沃小桑就痛到受不了。
他觉得自己就是低人一等的贱畜,才会被罚跪在地上,一次又一次的掌嘴扇耳光,教训嘴脸,以把自己驯服得更加乖巧。
但这既然是叶家主赏的,是自己未来的丈夫赐的,那么即使再痛,再屈辱,小双性们也只能跪在地上乖乖忍受着。
不许躲,也不许挡,乖乖的将自己的脸送到戒尺下,承受戒尺一次又一次的狠扇耳光。
扇的过程还得大声报数谢罚,以示自己的乖顺与懂事。
999次戒尺击打完毕后,沃小桑已经很难张开嘴巴了。
但他依旧得对着里屋的方向,磕三次响头,艰难出声谢罚:
“砰!砰!砰!”
“谢谢家主赏贱奴耳光!叶家主教贱奴规矩辛苦了!”
然而,叶家主还不知道在哪里舒舒服服,坐着喝茶呢,哪里辛苦了?
可是没办法,一个乖巧的双性,必须要这么说,才能显得懂规矩,看着双性新娘卑贱低微的样子,男人才会高兴,大鸡巴才会更兴奋。
“999记戒尺掌嘴完毕,祝夫人和家主百年好合,天长地久!”
“夫人,请吧。”
下人做了个请入屋的手势。
沃小桑认识到了叶家的规矩严格后,自然不敢站起来走路。
膝行入屋时,叶老夫人并未在大堂上坐着,只留一个老管家在屋内,留下老夫人的话。
“叶老夫人今日身体不适,就不来见你了,夫人你明早再给老夫人请安吧。”
“老夫人只令夫人对着椅子的方向,嗑够一百次响头,就算是他老人家留给你的训礼了。”
“夫人,请吧。”
到这里为止,沃小桑总算能被尊称一句夫人,却也还不算是正式的叶夫人。
只有今天行了礼,入了洞房,得了自己丈夫,也就是叶家主的规矩,伺候好了新婚丈夫的大鸡巴,过了今晚,才能算作是真正意义上的叶夫人。
沃小桑原以为叶老夫人会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没想到,仅仅是对着空无一人的椅子磕100次响头就能过关。
虽然看着屈辱,但好歹不用再继续掌嘴扇耳光了。
沃小桑于是千恩万谢的对着椅子嗑响头,虽然一边磕头,一边含泪觉得自己是被看轻了,这才需要对着死物磕头,但却也不敢表现出一丝不快的样子。
“砰!砰!砰!砰!”
“贱奴谢老夫人赐训!今后定当谨言慎行,严格遵守叶家规矩,伺候好家主,侍奉好公婆,绝不敢犯错!”
磕100个响头的赐罚,显然侮辱性的意味更重一点。
沃小桑很快完成后,光洁的额头红肿成一片,也终于可以被送进家主的寝室内,准备迎接叶家主并侍寝了。
然而,等他跪在叶家家主的睡房内,才终于明白过来,什么叫做叶家主“特别重规矩”。
“夫人今晚要用上下两张嘴伺候家主,两张小嘴都得红些才喜庆,肿些才能得家主怜惜。”
下人端来了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