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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更刺激吗?

 

他迟疑地微仰起头,迎上贺景充满玩味的眼神,虔诚地说:“我能做您脚下的一条狗,如果您愿意,甚至可以把我当成您的肉便器,用以随时随地满足您的生理需求,只求您能给我这个机会。”

这话极大的取悦了贺景,但其中也不乏瑕疵,他很乐意帮季尧纠正,“我?”

季尧心头一颤,戏才刚开演就正中雷区,他慌忙补救,“对不起主人…骚狗嘴快忘记不能在您面前用这个自称,求您原谅骚狗。”

贺景很满意季尧所呈现出来的奴性,他把解下来的领带放至桌沿,俯身双手撑住季尧靠坐的椅子扶手,将他整个人包围起来,困在自己给予他的方寸之地中,“下不为例。帮主人把领带解开。”

季尧有些迷茫,这是贺景首次以主人的名义正式向他下达具体的任务指令,虽说在此之前他也已经做足了相对应的心理建设,可真到了需要他全身心投入且将自己身体的支配权,包括一言一行都要全数交由贺景掌控的时候,他还是没能快速地融入当中。

微怔片刻后,他学着刚才贺景的样子伸出手帮他解开和自己同款不同色的领带,又在他的注视下将残留着他体温的领带放到掌心,捧起双手递到他眼前,“给您。”

最后捧手的动作是他擅自加的,贺景于他而言是主人但更是男人,该如何巧言令色地讨好男人,没人比他懂得多。

他承认调教确实能在某些方面约束他的行为,可他从不认为它能绑得住自己想被贺景按在鸡巴上干到神魂颠倒的心思。

奖励要靠自己争取,这可是贺景亲口说的。

“主人只叫你解开领带。”贺景一眼看穿季尧的企图,以前不拆穿是觉得没必要,现在既然开始了真正的调教,就容不得他再耍花样。

他接过季尧手心的领带缓步绕到他身后,从背后抚着他的头发,“这是初犯,主人不会惩罚你,但如果再有第二次,希望你能承受得住不守规矩带来的痛苦。记得收好自己的尾巴,被踩到可是很疼的。”

贺景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像极了在与情人耳语,话中的内容却让季尧在大冬天里渗出一身冷汗,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向贺景认错道歉,下一刻他的世界就陷入一片昏黑。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季尧慌了神,他不安地攥紧拳头,眼珠也如同失去控制般死命转动,妄想以此为自己谋得一线光明。

可很快他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他又本能地想要抬手将遮住视线的障碍物摘掉,但贺景说的话历历在耳,他只好极力扼制住这股冲动,将自己牢牢钉在座位上。

他被迫将注意力集中到双眼上,那个挡住自己视线的东西很轻柔,上面还带着丝丝温度,他忽地想起贺景从他手中取走的领带,正欲开口询问,就听见贺景的声音。

“我不喜欢我的奴隶在调教中走神。”贺景将箍住季尧眼睛的领带绑紧,他站起身,看着季尧手背上那分外显眼的暴突青筋,隔着领带用指腹抚揉起他的双眸,“哪怕只有一秒钟。”

暂时失去光明的手足无措在顷刻间被贺景极具压迫感的话语碾得粉碎,季尧这才惊觉倘若不是贺景的这句警告,自己刚刚想问的问题恐怕早就从嘴里蹦出来,到时指不定还会有什么样的惩罚落到他头上。

想到这一层,他认命地闭上眼,任由贺景的手在自己眼皮上来回抚摸。

“放松。”贺景留意到季尧额角沁出的冷汗,随手将空调温度调高,知道是自己的举动吓到季尧,他轻声说,“别紧张,这只是场游戏。”

见季尧还是僵直着身子,连大气都不敢喘,他叹了口气,这就是没被训练过奴隶,如若不是季尧,他这辈子都不会碰没有经验的奴隶,“不要害怕,眼睛上绑着的是主人的领带。主人说过会确保你的安全,相信主人,好吗?”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可以动,但不要说话。接下来要玩的小游戏还有很多,如果等下受不了就连续拍三下扶手代替安全词,知道吗?”

贺景的话仿佛一道特赦令,季尧泛白的手指于瞬间泄了力气,挺直的脊背也随之瘫软靠到椅背,面上更平添了些许血色。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试图通过攫取氧气恢复神智的同时去接收贺景那番话所含的信息量,贺景在一旁静静等了他两分多钟后,才见他轻微地点了点头。

“做得不错。”贺景脸上浮起笑意,丝毫不吝啬对季尧的夸奖。

季尧一向吃软不吃硬,被贺景随口一夸,对玩好这把特殊游戏的信心与动力霎时大增,他勉力调整好坐姿,用一个他自以为最舒服但又不至于太难看的姿势准备好迎接贺景的下一个指令。

然而他所希冀的并没有如期而至,唯有皮鞋与地面摩擦的踢踏声和柜子被打开的咯吱声陆陆续续响彻耳底,他下意识抻长脖子望向这些声响的源头,全然忘记自己眼睛上还绑着领带,直到目之所及皆是漆黑一片后,才悻悻地坐回原位。

贺景将从柜子里取出来的备用领带和玫瑰口球放到桌上,今天来的匆忙,他准备的道具不多,为季尧挑的领带算是一件。

他半俯下身,取下原先放在桌沿的领带,用它把季尧的手在座椅扶手上缠绕一圈后,熟练地在上面打了个结,另外一只手也被他以相同的方式用备用领带绑了起来。

真丝面料的领带很是柔滑,任凭季尧再怎样折腾也很难在手上留下痕迹,更何况为了避免季尧的活动受到太大限制,他还特意在中间留有一个指节的缝隙。

感觉被什么东西缚住,季尧稍微转动下手腕,发现不仅没有惹来贺景的不满,自己心底还莫名涌起阵阵兴奋,竟然开始期待贺景接下来的行动,他想他好像真的学会该怎样享受这场游戏了。

额上温热的触感传来,视觉被剥夺使他的听觉和触觉在短时间内放大数倍,他甚至能清晰地分辨出是贺景在用食指指腹摩挲着自己的额头。

可贺景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指尖一路向下滑到他的鼻尖,停留半刻后又顺着惯性落在他的唇上,而后他听到贺景用略显干涩的音调说:“张嘴。”

他很清楚自己该听从贺景指示,但他怕张嘴的时候万一不小心磕碰到对方的手指会招致惩罚,就在他纠结犹疑,最终只将嘴张开一条细小的缝时,两腮却猛地被人狠狠掐住。

“主人的命令要准确、及时地执行,这是规矩。”贺景将整颗玫瑰口球塞进季尧嘴里,“咬紧。”

强烈的疼痛让季尧放弃思索口腔里硬闯进来的异物是什么,只顾听话的用牙齿死咬住那个异物不松口,满脑子尽是贺景能看在他是初犯的份上放他一马。

也许是祈求有了回音,加注在他两腮上的力量随着他的服从渐渐消散,他如释重负般地舒气,肌体也难得的松泛下来。

贺景察觉出季尧的微未变化,几根手指游移到他纤弱细长的脖颈,季尧好似怕痒般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连带着他附在其上的指节也起落不定,瞧着好不色情。

再往下就是那件包裹住季尧身材的白衬衫,他笑着解开第一颗扣子,那半截莹白锁骨随即若隐若现,被衣物蹭出的浅色印迹还依稀可辨,像刚经历了一场不怎么激烈的性交体验。

第二颗第三颗纽扣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逐一解开,季尧剧烈起伏的胸口和两颗惹眼的乳头映入眼帘,贺景呼吸一滞,他抬手轻轻一捏,乳尖就颤颤巍巍地从大片乳晕中钻了出来,原本的淡粉色也变为更引人遐想的艳红。

头顶季尧难耐的喘息声闯进贺景耳里,他抬眼去看,季尧脸色微红,几滴口水正延着口球与嘴唇的缝隙中流下来。

贺景看得入神,隐约有种口球上雕刻的玫瑰在季尧涎水滋养下开得更盛的错觉。

恍惚间,一滴透明液体落到贺景手背,他抬起闻了闻——是季尧的口水。

他恶趣味地将手举到季尧脸侧蹭掉那点水渍,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惹得那人体温极速升高,手背接触到的皮肤都烫得不像话。

脸红得一塌糊涂的季尧他还是第一次见,没有了每晚他向自己求爱时的放浪,多了些纯粹的羞赧,这样的他可比以往要性感得多。

腿根处隐隐有什么东西被唤醒,贺景喉结蹇涩地滑动几下,他稳住心神,逼迫自己不要再去想种种不堪入目的情景,手却不自觉地剥掉季尧衬衫上剩余的几颗扣子。

多余的遮挡被移走,他像是终于拆开了心仪已久的礼物般欣赏着季尧赤裸的身体,记得刚把季尧捡回家那会,他还特别瘦,这段时间以来被自己硬逼着健身吃营养餐,总算长出点肉来。

别的地方也许看不出多大变化,但胸型和腹肌是肉眼可见的饱满许多,有时做得太狠顶得过深,还能看到腹肌下的性器轮廓。

季尧整体肤色偏白,做爱的时候很容易留有印痕,但第二天总能消褪大半,拿来玩鞭子最合适不过,乳头和乳晕也比普通男人的颜色更淡更敏感,不小心碰到都会变硬立起,很适合戴乳夹或者玩穿刺戴乳钉,假若再用舌头去舔,估计没两下他就得哭着泄出浓精。

可惜他今天没带太多道具,为季尧专门定制的款式也还没送到他手里,不然他还真得好好陪季尧玩玩。

季尧不知道贺景停顿这么久是要干什么,但他已经快被贺景折磨疯了。

他的奶头向来敏感,平常隔着衣服摩擦都能把他搞到逼里流水,更别说是在当下这种情形里,被贺景这么一掐,自己怎么可能还把持得住,鸡巴硬了那是最基本的,没直接把精液射出来就够给他面子了。

不过要是真射了那也算是好事,怕就怕贺景和前几次一样喜欢趁他起反应抓着他的鸡巴不让他射。

可想法堪堪落地他就感觉有双手在自己下体徘徊,紧接着就有拉链拉动的响声,下一瞬他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他的鸡巴又被贺景握在手里。

“还没碰到它,就硬了?”贺景压低声线凑到季尧耳边,“还真是条骚狗。”

季尧难以置信最后那两个字是从贺景这个穿西装戴眼镜一脸性冷淡模样的人嘴里说出来的,被贺景操了那么多次,他从未听过这人说脏话,没想到真说出来是这么带劲。

光是想象贺景顶着那张禁欲脸用低沉的嗓音骂他是骚狗的画面,就足以将他的心理防线震个稀碎,除了底下那根变得更为坚挺的鸡巴外,季尧不知该做什么来回应贺景这句话。

意外的是,贺景仅仅只低笑了一声,并没有过多责难他,还贴心地用手帮他纾解欲望。

与以往不同,贺景这次没有将他的鸡巴整根包裹住,而是专门用掌心在茎身上反复磨蹭,修长五指并拢在一起轻轻拨弄龟头,脆弱的龟头招架不住这种细密而又绵长的刺激,一股股清液从小孔里沁出来又迅速被贺景揩去,径直将它抹到发烫的肉柱上继续摩擦。

今天贺景的心情大概很不错,破天荒的用另一只手去揉捏他那两颗囊袋,手法同样很娴熟,最要紧的是贺景没有提出禁止他射精的要求,这让他安心不少。

渐渐地他的头往后仰靠到头枕上,一直咬紧异物的牙齿也松懈下来,他再次阖上眼皮,尽情享受起贺景带给他的服务。

季尧扬起脖颈的姿态很像只被狮子擒住要害的猎物,贺景看得喉头发涩,大有扑过去用尖牙将他脖子撕扯开的冲动。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咚咚咚的敲响了。

季尧刚闭上的眼一下子睁开,他下意识扭头往印象中门的方向望过去,可得到的又是清一色的黑。

敲门声仍在持续,每响一声他全身的毛孔就炸开一次,涔涔冷汗从里往外渗透而出,最令他羞耻的,是他明显感受到自己的鸡巴肿得更大了。

“要让别人进来吗?”贺景在征询他的意见。

他的思绪像是一台久未使用的陈旧电台刹那接上电源,冒出滋滋啦啦的电流声,顿了数秒才终与外界频道取得联系,他迟钝地摇头回应贺景,但贺景好似置若罔闻,依旧在帮他撸动鸡巴,门外的人也仍旧在不间断地敲着。

不行,不可以,不要。

自己的脸面早在流连于各个男人的床榻间丢得一干二净。但至少,在贺景,在这个对他还算尊重的人面前,他还想留有一丁点尊严。

被缚久的手腕血液循环有点不通畅,稍微一动麻痹感就爬满整双手臂,但如今他也顾不上这些,他强忍不适摊开手掌,拍响衬在腕下的扶手。

下身肉与肉的碰触在他手落下的同时一并消失,可踢踢踏踏的皮鞋声还是没能掩盖住那频率越来越小的敲门声。

手心湿滑,他怕抓不稳扶手,狠力用指甲抠紧,在门又一次响起震动时,他脑内那根绷紧的弦像是被弹出音波,震得他不由自主地敲了第二下扶手。

“林秘,让外面的人两小时后再进来找我。”

门外的响动随着贺景话音的降下终于不再侵袭,他长舒一口气,眼里的袅袅水雾坠出眼眶,下腹也猛然一松,畅通无阻地将精液射了出来。

不知何时,他身上的束缚被尽数解开,他没有任何防备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你今天做得非常好。”贺景轻抚他的后背温声哄着。

他不作声,失神地望着与刚进门时室内亮堂堂的灯光形成巨大差异的昏黄色光,原来贺景在摘下遮住他双眼的领带前,就早已把灯调成不那么刺眼的柔光,怪不得他“重获光明”后没有什么太大的不适感。

贺景侧过脸,指腹轻拭掉季尧眼周的水汽,“怎么还哭了?这次确实是我考虑得不够周全,我应该时刻注意你的情绪。以后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别担心。”

季尧推开贺景,一把抹掉眼泪,“那我面试成功没有?”

“当然。”贺景眉眼带笑,抓起一旁被泪洇湿的领带展示给季尧看,“那它怎么办?”

“大不了赔你一条就是了。”季尧小声嘟囔。

“你一个月的工资。”

“不是…谁家好人一条领带五万啊?金子做的啊?!”季尧想到合同上写的月薪五万,一时气不过怼了回去,“你见过谁家金丝雀一个月才五万生活费还得上班的啊?!”

贺景明知故问,“那回公寓?”

季尧瞬间哑火,他指着那条备用领带说:“那…那你用这条不就好了。”

不给贺景反对的机会,他拿起玫瑰口球劈头盖脸就问:“这是什么?”

“口球。”贺景说,“刚塞你嘴里那个玩具,我还没来得及处理。”

一听这话,季尧条件反射般地把那个叫口球的玩意扔回桌上,还在泛酸的唇齿提醒着他适才发生过的事情,他眉心蹙起,目光却落在贺景腿根鼓起的那一团上。

“你硬了。”季尧说,“你刚刚还说我做得好,那是不是应该奖励我吃点好的?”

贺景不接话茬,“我可没让你射。”

季尧反驳,“但你也没说不能射。”

温情时刻稍纵即逝,贺景又换上那副清冷表情,他冷不丁地靠近季尧,捏起他的下巴左右看看,随后取过遥控器按下开关键,一道暗门就此打开,他慢条斯理地对回头看的季尧说:“勾引我。”

“你玩挺花啊。”季尧上下扫视着贺景,“但我喜欢。”

贺景难掩尴尬地干咳一声,耳尖却微微发热,这地方本是工作忙时他对付着休息用的,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用来干那事。

季尧看得出贺景挺难为情,但他可不管贺景有哪些弯弯绕绕,该提着鸡巴来操他的逼就别想着要赖账,他都听话得和条狗没两样了难道还要他换位思考啊?

他偷偷翻了个白眼,转身走进房间,当着贺景的面将他亲手搭配的衣服脱光。

勾引人的招数他多得是,但贺景与其他人不一样,舔嘴唇揉奶子摇屁股露骚逼的路数对他统统不管用,有用的话他也不至于让自己那口逼饿了整整一个星期。

太过明晃晃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点性暗示。

但他没试过。

放弃用自己的肉体作诱饵,是他活了这二十八年以来的第一次。

他赤身裸体地站在床前,把这些年来被各式男人操过逼总结出的经验一股脑扔掉,搜肠刮肚地想从自己零星看过的色情片里找到适合的方法来用。

说来可笑,他确实如贺景所说的一样贱,性欲上来了就跟卖逼似的主动找男人鸡巴吃,唯一的区别是他不用钱,谁鸡巴大谁就能操他的逼。

看黄片自慰他已经记不得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甚至就连自慰这个词在遇到贺景前对他来说也都很陌生,唯独没忘的大抵是片子里边总有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的画面。

他突然有些释怀,掀开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在心里默数完三十个数,才缓缓把头探出来,他低垂着双眸,凭直觉往贺景所在的方向柔声问:“你能不能过来抱抱我?”

贺景的心脏漏了一拍,他没预料到季尧居然只用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就勾得他下体发疼。

其实今天和季尧上床本来就在他的计划中,他和徐捷私下沟通过,对于季尧这种有类似性瘾症的人来说,最好的方法就是有收有放,强行控制了他一周的性行为,再不让他释放,恐怕会比让他死更难受。

起初他是想和季尧在落地窗前做,但调教时那阵突兀的敲门声让季尧受惊不小,所以他临时改变了主意。

他贺景本就算不得君子,此时此刻他也愿意将自己的理性交还给那些原始欲望,他什么话都没说,沉默地走到床边。

两人的体温在空中一接触,季尧就马上起身帮他脱衣服,他竭力克制住自己想要一把按倒季尧的冲动,只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不肯错过他每一个细微动作。

麦色的乳头被季尧用他那柔软的舌尖抵住,尽管他只会在上面打着转,还很不老实地时不时抬头去看他的反应,但贺景还是难以印制地从鼻腔里发出几声闷哼。

自己那根早已昂扬硬挺的性器,也紧随其后被季尧圈在手里胡乱套弄着,时而上下耸动,时而磨着龟头,但两只手都握不住的性器把他的虎口都磨红了,也没有半分要射精的迹象。

季尧索性放弃,顶着发红的脸色尝试引诱贺景,“贺总,你可不可以操我的逼?”

这个称呼让贺景几欲失控,他努力平复下沉重的呼吸,说:“戴套。”

“为什么?之前不是都没戴吗?”季尧不解。

贺景没答话,拿了盒没拆封过的避孕套给季尧让他帮自己戴上,季尧大约是没怎么帮人戴过套,弄了好多次才堪堪戴好,他的手一松开,贺景就迫不及待地吻上他的唇。

他很喜欢和季尧接吻,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全面掌握主动权比之性爱更能激起贺景的性欲,几片淡红唇瓣热情相拥,肉舌趁机撬开他紧闭的牙关,缠上他节节败退的软舌,直至将两人的涎液搅得天翻地覆分不清彼此才肯罢休。

季尧呆呆地接受贺景这个额外的吻,被他亲到舌头发麻吞下不知道他多少的口水,亲到腿发软肉穴里涌起痒意止不住地往外喷出大股骚水也一动不动。

唇舌在他濒临窒息前重获自由,缕缕银丝悉数回弹到他的下巴,贺景凑上来贴着他的额头,粗重的热气喷洒在他脸上,他局促地凝视着贺景那两片刚和自己亲密接触过的唇瓣愣神。

贺景揉着他泛红的眼尾,浓稠到化不开的情愫被他生硬地从话里挤出来,“听话,自己把姿势摆好,我想干你。”

这像是一剂针对季尧的醒酒药,他轻晃脑袋确定不是幻听后,熟练地摆出贺景在床上最常用的狗交式,等待着他期待已久的肉棒把自己操成一个只懂得容纳精液的鸡巴套子。

季尧双手撑在床上,脊背连着腰身被他压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两个小小的腰窝像双含情目诱惑着所有到访的信徒,屁股高高耸起,藏在肉色中的穴眼一张一翕。

贺景看得头脑发涨,握住自己滚烫粗硬的鸡巴从身后抵住他的穴口,强忍着不插进去,只偶尔用龟头在外面浅浅戳刺。

季尧原就躁动的心被他撩拨得更加心痒难耐,他想回过头去抓贺景那根没良心的鸡巴往自己逼里捅,不料贺景却抢先一步压低身子,一手箍紧他的后颈,一手伸到前面捏他的奶子,指腹还不时拨弄下他那逐渐凸起的奶头,比他大了一倍的身躯将他死死嵌入怀中,动弹不得。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贺景存心挑逗,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从乳头直达骨髓,他身子一软,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贺景…不要…不要再摸奶子了…骚逼要吃贺总的大鸡巴…逼里流了好多逼水…用大鸡巴帮忙堵住骚婊子下面那张骚嘴好不好…”

贺景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换了只手在他那两团被揉成一滩春水的乳肉上细细爱抚,拇指与食指将那两粒乳尖揪起研磨又从半空落下,漾出一层层乳浪,贺景深藏在喉咙里的情欲也被卷入其内,泄洪般涌了出来,“乖,再等等。”

奶子被贺景这样轮流揉捏,绕是季尧已经射过一次的鸡巴也无法遏制地再度勃起,他喘着粗气,有意无意地摆动屁股去蹭贺景那根抵在肉穴上的鸡巴。

贺景识破他的用意,往他屁股上狠甩了一巴掌,五个鲜红指印浮在他白嫩的臀肉上显得尤为刺目,“别乱动。”

望得出神,他施加在季尧脖颈上的力道悄然散开,一个灼热的吻代替它落在上面。

牵扯心智的线被它轻而易举烫断,季尧有些无措地不敢动弹,紧跟着一个个细密的吻雨点般落到他的后背,控制不住的情液滴落到白色的床单上。

贺景抚过季尧后背上每一寸浸染出欲色的肌肤,轻言安慰他,“不要害怕。”

下一秒,他用力掰开季尧被肠液濡湿的臀瓣,腰一挺,整根性器尽数埋入季尧体内,严丝合缝地将那个肉洞填满,“今天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这一撞的冲击力过大,季尧毫无防备地被撞得趔趄,整个上身直直往前蹭出一大截,他通身无力地软瘫下去,精液特有的咸腥气味萦绕在空气中,季尧又痛又爽,“贺…你他妈…操…好爽…好喜欢…你快动一动…”

处于高潮中的软肉像一张张湿热的小嘴裹住贺景的性器拼命吮吸,爽得他头皮发麻,他停了一瞬,然后掐紧季尧的后腰,往他右边屁股上又扇了一巴掌,立时浮起的掌印与另一边还未褪去的红痕达成一种诡异平衡,贺景紧咬牙关,将射精的念头从脑中驱逐出去,“放松,别咬太紧。”

季尧没了力气,顺从地照着贺景的话去做,尽力放松那还在微微痉挛的穴肉,但贺景始终像个刚开荤的处男,只管把他自己那根尺寸惊人的鸡巴往他肉逼里捅,根本用不上太多技巧就把他干得死去活来。

硕大的性器在季尧后穴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狠撞进去又缓慢地拔出来,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季尧整片臀肉被撞得绯红,贺景口中分泌出唾液湿润着自己干渴的咽喉,胯下的撞击却愈加迅猛。

反复抽插将带出来的骚水喷溅到季尧背上,贺景落下的吻痕被这淫靡的气息覆盖,没了前戏的缠绵悱恻,季尧跟头忘情交配的兽类没什么两样,支离破碎的呻吟也从唇缝中荡开,“好舒服…大鸡巴肏得骚婊子的逼好爽…贱狗好喜欢被大鸡巴操…想当贺总随叫随到的鸡巴套子…唔…”

贺景挺起腰身,刻意将手探向前捂住季尧的嘴巴,他贴近季尧耳侧,把他微卷的半长头发拢在手中把玩,悄声说:“叫这么大声是想让外面的人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怀里的季尧周身一僵,茫然地睁大眼睛,后穴里连续收缩的媚肉夹得贺景差点缴械,他缓下气,不愿就此收手,恶劣地重复一遍,“屁股咬得这么紧。季尧,你到底是喜欢我这么说还是真的故意要叫给他们听?嗯?”

季尧彻彻底底坠入贺景为他编织的欲网中,他拼了命地摇头,脸却红到脖子根,双腿也打着颤,连跪都跪不稳。

贺景很爱看季尧这副仓皇神态,他描摹着季尧那束没有半点赘肉的细腰,在他发颤的臀峰上稍稍一揉,埋在后穴里的层叠媚肉就争先恐后地缠紧他那根恨不得连囊袋都一并挤进去的性器,就算贺景想将它从中剥离也艰涩无比。

穴口的褶皱在接连不断的进出中被完全撑开,过多的肠液有几滴溅到贺景的眼镜上,他无暇顾及,手绕到前方紧握住季尧的性器刺激它第三次勃起。

底下的床单被季尧攥成一团,似乎那是唯一可以支撑着他不倒下去的东西,承受欢爱的瘦弱躯体起起伏伏,贺景的心软了下来,他松开捂着季尧嘴巴的手,再次将性器贯穿他的肉穴,覆在他肩上的汗珠滑落,贺景唇角微动,攀着他的肩轻咬上去。

“啊…”被乍然放开的嘴唇将右肩上受到的细微疼痛溢出牙口,季尧侧过头,看到是贺景正在咬自己的肩头,他一下记起当天在医院发生的事,嘴上不停地骂骂咧咧,“姓贺的…你他妈报复我…混蛋…狗东西…”

话音刚落,贺景当即松了口,“知道为什么戴套吗?难道你很喜欢夹着一屁股精液,明晃晃地穿着湿了的裤子走出办公大楼吗?还是你想勾引那些男的都来和你上床?”

季尧的叫骂戛然而止,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被一群人围着操逼,把精液都射进他逼里的场景,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了一下,淅淅沥沥的薄精打湿床单,他有预感,自己将要再一次高潮。

仿佛心有灵犀,贺景及时掐住那个小孔,他颤着声求饶,“不要弄那里…贺景…你给我…让我射呜…求…求您让骚狗射…”

贺景贴上他的身体,哑着嗓子说:“别害怕,有防窥和隔音玻璃,等会跟我一起射,很快。”

季尧悬着的心定了下来,他感觉自己要被贺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撞散架了,快感一浪接着一浪的席卷而来,将他吞没得一干二净。

十几下后,禁锢住他鸡巴的手悄无声息地撤走,插在他后穴里的鸡巴激烈地跳动几下,情爱的味道登时弥漫开来,一切渐次归于平静,只剩彼此错落有致的呼吸声。

贺景将避孕套打成结扔进垃圾桶,瞥了眼瘫软在床的季尧,“后面还有间小浴室,我抱你去清理一下。”

季尧累得话都不想说,伸出双臂让贺景抱着他进浴室,说不清是被干得多了形成肌肉记忆还是他天赋异禀生下来就该挨男人操,他的逼总会自动流骚水,连润滑液都省了,缺点是每次做完他里里外外都会沾满黏腻的体液。

以前约完炮都是他拖着被蹂躏得不成样的身体一个人清理,有时候太累没有力气弄就拖到第二天,结果就发了烧。

自从和贺景搭上,他就跟个残废似的,次次做完都是贺景把他抱到浴室帮他清理,他无数次想告诉贺景不用这么麻烦,但一被他抱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心感就会夺走他的理智,让他变成一个可随意摆布的玩偶娃娃。

他把这归结为是贺景操得太猛让他累得要死,为了不让泄欲工具那么快坏掉,贺景出于维护才会这么做,因此他也就消受得心安理得。

暖流冲刷着他的身体,性爱的斑驳痕迹刻在他皮肤上不肯消散,疲惫感延着流水侵入每一根神经,对周围事物的感知只剩混沌,他艰难地昂起头看贺景,支起手捏了把他的脸确认他是真实存在后,偏头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捞起熟睡的季尧,贺景把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穿好衣服回到办公区域,手机适时响起来,是徐捷的电话。

“我回燕城了,刚打你电话怎么不接啊?”

贺景拿下手机一看,果然有十几个徐捷的未接来电,他略带歉意地说:“抱歉徐医生,刚才在开会,有什么事吗?”

徐捷哦了一声,“我就是想问问你,之前我在微信上和你说的那些你做了没有,他情况怎么样了?”

贺景望着紧闭的房门,稍显无奈地说:“在控制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对面的徐捷静默了一会,“要不把他带我这边?我现在就在燕城,可能要呆个一两年。”

“再说吧。”贺景揉了揉眉心,“我怕他会抗拒。”

徐捷:“算了,也急不得。”

该聊的事聊完,贺景也不是喜欢讲废话的人,对着电话那头的徐捷撂下句有空会去找你聊聊具体的方案就挂了电话。

腕表整整走了两圈半,门外有道人影在四处徘徊,是他的秘书林嘉宇,他拨通专属的内线电话,“进来。”

林嘉宇接完电话急匆匆推门而入,“贺总,这是小田代我转交给您的文件,请您过目。”

贺景打开文件瞄了一眼,是安心医疗的商业计划书,这个是上次在季尧住院期间他新增的投资项目,他对医疗行业涉猎不多,放点口风就有一堆抢着求他投资的小公司蜂拥而至。

投资处于种子孵化阶段的公司回报周期太长且存在过多不稳定因素,除非有一定把握,否则他提不起兴趣。而像安心医疗这类处于早期阶段但发展迅猛,不能说万中无一但也属同期中的佼佼者,就是他所选中的目标。

大致了解下计划书中的重点,他话锋一转,对林嘉宇说:“里里外外我都不想听到任何一点有关季尧的风言风语。至于我让你查的事,嘉宇,我记得你不是粗心的人。”

“明白,贺总。”林嘉宇将手上另外一份文件递给贺景,“之前您交待得急,只来得及查明面上的信息,这段时间我也有在继续查关于季先生的其它信息,但进展不太理想。这份是目前的调查结果,您看看。”

贺景了解林嘉宇的为人,他在很多事情上都一点就通也力求完美,但这次递上来的东西让他略为失望,除开季尧曾在大学时期遭受过校园冷暴力和被大学劝退的原因是长期缺课外别无他物。

“他怎么进的sa?”贺景一针见血。

林嘉宇愣在原地。诚然,想要进入sa那种顶尖集团,光学历这块敲门砖季尧一个被大学劝退的人就不够格,更遑论当董事长秘书,意识到自己有重大失误,他言简意赅,“我马上去查。”

后续两人还聊了些工作上的事,贺景吩咐林嘉宇给季尧办好入职手续和员工账号就让他离开了。

“刚刚那人是谁啊?”季尧揉着眼从房间里出来,懒懒地问。

贺景严肃的神情顿时舒缓下来,办公室的隔音效果绝佳,他不担心原先和林嘉宇的对话会被季尧听见,“林嘉宇,林秘书。”

说罢,他指着门外一侧小办公室说:“你以后在那里办公,林秘书在你对面那间办公室。”

“哦。”季尧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视线被扶手上几个小小月牙印吸引,脸唰的红了,“你…你把这椅子换了!”

“怎么?”贺景打趣他,“害羞?”

“瞎说!”季尧瞪了贺景一眼,不经意瞥到桌上的人事合同便火速转移话题,“我的不是被你收起来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不是你的。”贺景说,“林秘书刚送来的,履历和工作经验都不错,算是这次招聘的意外发现。”

“说到招聘,我跟你说我在下面等面试的时候就遇到一个,人家那学历是一顶一的漂亮,人也很好。”

他说得雀跃,贺景却直截了当地问:“男的女的?”

季尧愣了会,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没想和他约炮。”

贺景不置可否,“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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