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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善良

 

“哎呀可算来了,我都听说了,据说你套情报的还是很可以的?”套了一些情报后,总算摆脱和服,穿上西装的阿桃重新回到了她的办公地点。和之前没什么人搭理她的情形相比,这次她一进来就收到了注目礼,“和我说说,为什么能和美国人关系这么好啊?”一个澳大利亚人要过来和她握手,“我是第一次看见真人哎。”没等小姑娘嫌弃的要去打掉他的手,马修默不作声的站在两个人中间,“因为她很有魅力。”“啊哈哈,”桌子上的物品一尘不染,看起来辛勤劳动的马蒂会每天帮她擦桌子,“那你要加油哦。”“或者你也去套情报吧,你也可以的。”“这,”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毕竟我不是像你这么厉害,能好几头通吃的,”那你还想表达啥?“认识一下也不行吗?”挡阳光了。马修微笑着:“不好意思,我还要拉她去培训,你要不也跟着来?”“不必了。”打退一波人的进攻,阿桃跟着马修来到他的办公室,她直接一pi股坐在了人家的椅子上:“什么叫猪怕壮,”“你不是猪,也不属猪。”“唉哟,我还有后半句,人怕出名啦。”“那我不应该打断你的。”小姑娘托着下巴,在椅子上转来转去,“不是说要对我进行特训吗?”马修道,“只是一个借口,而且,我觉得不需要特训,如果没记错,你们那边人的压力本来就挺高的了,”“噢是,一堆麻烦事。”比如按照座次排列,我们的法官应该坐在法庭大法官旁边,而不是法庭大法官旁边是英美代表。据说华夏的法官据理力争,拿出了投降书和有关协议,这才把他安排在法庭大法官旁边。“一天天的都是些什么事……”她拍拍大腿,“我看你们加拿大法官说话也很谦虚,英美法官嚣张也就算了,澳大利亚的那个是什么态度?”“……怎么说呢,”马修站在她面前,完全没有被霸占座位而不快的神色,“就你们那边的话,实力高的,地位高的,一般都很谦逊,只有跟在pi股后面的才会,”“噢你也觉得澳大利亚是跟在pi股后面的是吧。”“半瓶子晃荡是这个原理。”马修的座位后面就是一排超级大的书柜,上面全是书,根据用途和名字甚至形状大小都安排好了各自位置。一边日程表全排满了,随便翻开桌子上的任何书,笔记本,密密麻麻的全是他的字迹。“马蒂,你紧张吗?”她突然问。“我不紧张。”他坦言。马修不用猜都能明白她内心的想法是多么纠结,她很犹豫,很紧张,担心自己做不好。“也是,马蒂你经历过好多大风大浪了,这种就是小场面。”“不,我的意思是,有你和我配合,我不紧张。”“噢——”“你在我旁边,我会很放松,放松的话,我会发挥很好,”只不过有时候要留心,太过于放松,一不小心就会说出本心话。“那是我的荣幸?”“我的荣幸。”“再加上,你的实力很强。”马修说,“是的确强,我从来没看见过这么,有灵性的人,”“哪怕我说话很犀利,不顾后果?每次都要人给我兜底?”“是,有人愿意给你兜底,锋利不是你的错,有太多太多的人不愿意说出事情的真正含义,他们惧怕一些人,这些人会撕开他们伪善的面孔,戳破不良的心脏,揭露黑暗的事实,他们担心他们捞不到名声和利益,他们让其他人捂嘴,来证明他们的绝对地位。”“你这么直言,对我来说,是在鼓舞我。”“啊?”阿桃眨巴眨巴眼,“在你心里我这么厉害的吗?”“世界第一厉害。”“嘿嘿。”她傻笑了一阵,“我之前是很不明白,为什么不要日本的赔偿的,要是我的话,我让每一个日本人陪到倾家荡产,叫他们好好长长记性。只要让他们提到中国的名字,他们都会颤抖的那种。”“嗯。”“按照一般人想法来说,的确应该这样。”“所以我不用给他们面子,我想骂就骂,”由于面对日本人阿桃是出于捏着鼻子不得不装表情正常的态度,有人觉得她是代表法庭的,身为法庭翻译,不应该有很大的情绪激动。“我们手里面的那份指控名单,我都不想多去看一眼,多看一眼,我都有手撕了他们的心。”“劝你情绪不要激动是不正常,也不符合实际情况的。”“很多人问我出门在外,我为什么不维护民国的面子。”“原因很简单,民国是民国,不是许久以后的中国。”“我不向往民国富人的生活,富人也好,穷人也罢,都是,不被看起的,被外国人嘲笑的,被上层人充分利用的,他们过的都很水深火热。”“因为是军阀,所以就可以草菅人命了吗?”“你不对民国有归属感。”马修俯下身,非常认真地看向她的眼睛。“你认为还是你的时代,对你来说有归属感。”“时代可以说有归属感吗?还是我的时代?”“可能中文也不这么讲,但是我们经常讲这是你的时代,我的时代,我们生活在时间流水里,你生活的这个时代,当然可以说是你的,有你的痕迹的。”“民国对你来说,毕竟不是,正常的年代。”“那么,正常的年代,是百姓安居乐业,各式万物都按照原有的规律进行的,欣欣向荣的年代吗?”他继续问她。“……你这么一说,好像在历史的长河里面不正常的年代,也不能拿不正常来形容,只能说社会不稳定,战争频发的机率远远超过了安居乐业的年代。”“你说各式万物都按照一种规律进行,我感觉也不怎么对?就是拿绝对真理和相对真理的关系能举例嘛……?”马修笑了,“可以。我本来是要探寻你为什么不对民国有归属感的。”“一说人民生活水深火热,我瞬间就感觉,啊,这话果然还是你嘴里说出来的。你家人的普遍想法,大概和你差不多吧。”“不啊,也有很多人想回去的,当个军阀,或者姨太太?”“……女人为什么想当姨太太?不应该是当总统夫人吗?”“那你还不如干脆去问她们为什么想当皇后呢,无非就是依靠着皇帝的权利,她们显得面上有光呗。”“……我以为,封建思想被扫除到差不多了。”“废除封建帝制才100多年了,不可能扫除的差不多了。再说了,是个人都想把别人踩在脚底下,自己过上舒适的,奢侈的,物质生活。”马修疑惑,“是我还不太懂人心吗,还是我对于名利什么的很淡泊,我不太清楚为什么人这么看重物质生活,够吃够喝不就好了吗?”“对于他们来说,人生的追求也只有这些了。假如你有一个特别想追求的东西,从每天早上到每天梦里都在牙痒一样的想着如何去追求得到它,是不是和这个情况差不多了?”“这个东西,一些人认为是本性,一些人是知识,一些人是事业……”“好,那我就是想着追求你。”“啥?”阿桃被一击直球打晕了。“不是,我,呃,我,”紫色眼睛充满了真诚,“我说的不对吗?”“原来马蒂的愿望这么简单?”“也不简单。”————秘密聊天没过了半小时,马修主动提出来要和她喝下午茶。“不用扭转他们对你的看法,没有必要去和那些人说话。”“就我们就好。”“嘿嘿,那我不客气啦?”加上枫糖浆的松饼软软和和,甜味十足,配上一小杯咖啡,阿桃喝了一口,“天堂——”“有美食,有马蒂陪我——啊,美人相伴——快活莫过于此——”“宝宝,你是不是忘了,”门缝里传出来闷闷不乐的男声,“忘了我今天下午要邀请你,要找你玩的……”“没啊我记得,你要等我下班了吗?我下班时间还有那么两个小时,要不要一起喝啊?”阿尔弗雷德经常来这里找她,大部分人都认识他:“琼斯,要来杯咖啡吗?”“噢不了不了,”谢绝其他人的邀请,阿尔弗雷德钻进马修的办公室。“怎么了吗?”大金毛精神萎靡不振,一进来就窝在沙发上。“上头批评你了?”“呃,是我想溜进来,要去法庭旁听的,但是他们不让进去……早知道我就换成宪兵队了。”“好啦好啦,上头有上头的考量。”“呜呜呜呜呜但是看不到宝宝的英俊潇洒的身姿了。”他委屈巴巴。阿桃捏着杯子走过去,“喏,给你喝口咖啡?”“呜呜呜呜呜。”奶狗直接窜过来,抱着她哭,“宝宝不要和那些瞧不起你的人说话。”“没事,他们看不惯我,我也看不惯他们。”“可是还是想去法庭嘛,你一天都在那个建筑物里,我根本看不见,抓心挠肝的,虽然马蒂在你旁边,万一有什么不长眼的人惹到你了,我也没办法及时为你出气。”“顺顺毛?”“给你块松饼啦,甜甜的?”他就是抱着不放手,害得她不得不把咖啡杯一直往上举。“那群美国人很讨厌的。”“你在说你家人吗……”“呜呜呜呜呜苏联人也好讨厌。英国人也是。”“哎呦给个亲亲。”“马蒂,他这是心情不稳定吗?”马修坐在原位置上喝咖啡,“那就是吧。”“被美国人欺负了?还有苏联人?和英国人?不至于吧,他们联合起来欺负你一个?”“就是说啊……他们说我坏话。”“啊?这么大胆?”“你也说我坏话。”好嘛,搞了半天,最终话题是这个。阿桃哭笑不得,“什么坏话,说你能吃?”“太爱撒娇和无理取闹?”“……”“咦怎么不吭声?”“就是想找个话题名正言顺的要亲亲,要抱抱。”马修端走她手上的咖啡,“没看见她手臂一直在抖呢?”“我很不懂事。”阿尔弗雷德越发把人抱紧了。“也,也好?”“我给你一次又一次的添麻烦。”

“噢,没关系,我也一次又一次找你麻烦。”“何况我闯的祸也挺多,你不是都帮我包圆了吗?”“……”青年只是抱着她,拿脸去贴贴,由于身高差,他不得不弯腰去贴,“宝你太好了,太包容我了。”“?”这都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还仔细寻找,嗅闻身上的气味。“好了好了,我还没放好东西,明天我们还要简单开个会,”“那我帮你收拾——”蓝眼睛亮晶晶,“要去和那群人决斗吗?”还一副等她下令的架势。“没那么严重啦?”“嘿嘿,我要吃松饼啦,帮我塞一个到嘴里。”“下次我带过来甜甜圈吧——哈密瓜和开心果口味的,保证你喜欢。”于是没等阿桃拿手撕下来一块松饼,阿尔弗雷德自觉的一咬,整块松饼全被他叼在嘴里了。只不过她的手还在松饼上被迫上升了一段距离,看起来有点滑稽。“阿尔弗雷德。”他嚼嚼,吃着松饼,带着她的手继续向上。马修看不下去,“阿尔弗雷德,不能吃独食。”“可是……松饼,不就是,一个人,一大块的吗?”“你这家伙,不懂分享?”“要看,情况的啦。”没等几秒钟,他就几乎把松饼啃完了。嘴里只留下一小部分和她的手还在那里。“噗。”青年松开牙齿,一只手牵起小手亲了亲,“宝宝是不是要投喂我来着?”“我是要撕下来来着……”“哇怎么能带着松饼渣亲啊!”“宝宝嫌弃我……”哼唧哼唧的阿尔弗雷德没精打采。“之前带着蛋糕渣都能亲——马蒂马蒂别抓我呆毛!”“玩够了吗?”被抓住呆毛的阿尔弗雷德点点头。“正常点。”“噢……”很快的,阿尔弗雷德换成了喋喋不休模式,“宝要不要给你换个椅子啦?你要抱枕吗?坐垫呢?”“不用。”“哎为什么不要?”“因为马蒂准备过了,而且,你坐的是马蒂的椅子。”“呃,那我起来。”“对哦这里是马蒂的办公室,我就说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你办公室是不是很多人那个,我不是翻译所以进不去。”“那你怎么进来这里的?”“忘了忘了忘了,我要找法庭负责人来着,我先跑了,等宝宝下班我在门口等你——”“他的意思是,”阿桃转头问马修。“无论怎样都要混进去法庭……这种?”“还真的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马修揉揉额头,“其实他某种意义上,真的很烦人。”“阿尔弗雷德似乎不知道什么叫知难而退,他理所应当的认为,全世界都应该为了美国而让步。”“美国人应该围绕他为骄傲。”“噗。憋不住了让我笑笑。”“没有一个加拿大人不抱怨过美国人又在给他们添麻烦。”“哈哈哈哈哈哈哈难为你们要和他们朝夕相处。”“唉……能怎么办呢。”“不过你吐槽吐槽阿尔弗雷德,他是不会很生气的,到底你说了他什么?他这个样子?”“哦,早上他送我过来,刚好有人路过我,要对我动手还是怎么样,人家直接闪过来了,把人脖子扭断了。”咯咯的骨裂声没几秒,那人就被扔到角落里。马修:……“说实话我也挺出乎意料的,因为他的速度太快了,简直是瞬移啊,那空气里都有那种爆闪出现的火花。”“阿尔扭断了脖子,就和他把绳结拧成两股一样,简单……还很不在意那种表情,仿佛就是拧了个麻花,也没有拧断人的脖子……”马修没有表示震惊,“你没被伤到吧。”说着就要去来个全身检查。“没啦没啦,我和他说,你怎么都不问人家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你就把人给干掉了,要不都说是要抓住人,就要先拷问吗?”阿尔弗雷德才想起来:“哦对哦,我忘了。”“万一人家是个美国人怎么办呢?”“不是所有美国人都是好人啊?”“那也不能问就不问……哎?”阿尔拉着她快速走掉了。“我和他说要不要把天皇换了,他说不行。”在大街甩出来这个问题,阿尔弗雷德急忙把她的嘴巴捂住。“精神领袖没了,日本就不存在了。”“那就毁了,建一个新的呗。”阿桃轻飘飘的,“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这家伙开始左右活动手脚,转移话题:“你刚才问我,可是现在人杀了都杀了,我也不可能把他复活啊。”“那要是很多人围攻我一个呢?”“人杀了就杀了,多几个会怎么样?”“现代日本就是半殖民地。重建一个国家也是对本田好啊。没有了皇族,说不定现在的日本人民过得比之前好多了,也完全听从美国人的话,这不是大好事吗,一个完全的崭新的白纸,染上墨点不是更容易吗?”“我真善良啊,本田不就可以摆脱你了吗?”好,你最善良了。阿尔弗雷德想背着良心说,可是他说不出口。“……目前不行,美国需要这个样子的日本。”“重建一个新观念的国家很难,不如保持旧思想,旧制度的日本,好cao控。”“哎好麻烦的啦……”“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被刷新了日本,本田菊就会消失了?”听完讲述,马修头疼啊。该说不说,她是和他们待久了吗,怎么想法都,不太像正常人。“也是——”“可是他消失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她居然是,笑着问出来的。丝毫不在意的态度像极了阿尔弗雷德。美国人不关注日本人的死活。阿尔弗雷德不关心本田菊到底怎么样了,他只担心本田菊的控制权有没有完全落在他手里。不知道为什么,马修心里翻涌起不太好的预感,这预感愈来愈烈。“咦,”走廊里,一个人叫住了步伐匆匆的小姑娘,“我知道你……你是不是在圣彼得堡,待过一段时间?”他用俄语说,“在,涅瓦大街?”……完蛋了。顿时暗地里齐刷刷的传过来整齐划一的视线。那可是,苏联啊。光是一听名字,就叫西方国家敲响了疯狂警钟的苏联啊。估计到不了今天晚上,可能就会被叫走谈话去了……阿桃内心在哀嚎。这一下把前面的苏联人也叫过来了:“是你啊,之前你在莫斯科,参加过日报编辑是不是,那时候你住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说了。再说下去就掉马了……希望马蒂给她的简历里有写她在苏联住过一段时间……好像不行,在苏联住过的话,压根不会被叫过来当翻译的啊……希望没人懂俄语,求求了……“认错了。”好在领头的板着脸领着他们走了。这两人反应很快,“是的认错了。”“哎刚刚是?”背后又是阿尔弗雷德的声线。小姑娘头也不回,“认错了。”“哎?”为什么踩他一脚!作者俺:终于有完结的曙光了……又及,天皇和麦克阿瑟签了一些,不可明说的协议,这些协议还在保密范围内。我大概探了探口风,米米意思是,为了保存皇族把普通日本人权利损害了,普通人相当于没有未来了。当时我就哈哈哈哈哈哈狂笑啊,普通人那么维护天皇,转头被背刺,关键普通日本人还不知道。又又及,当时美国上层是不太喜欢蒋校长和校长夫人的,米米:“我靠我以为我家够腐败了,没想到他们连军人的军饷都要克扣啊?比资本还资本。”“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克扣军人伙食的啊……军人没钱可以,吃不饱饭就不行啊。吃不饱怎么打仗?用精神力量?”美国人也没想到啊,美国过去的援助,转头就被在市场上卖了。高个五倍就算了,直接……高个10倍,20倍,把他们气得不行,比美国国内卖的还要贵七八倍。最后没办法,说维生素看着士兵吃下去吧,美国人一走,上头叫士兵把维生素吐出来,卖。人家一开始就叫士兵压在舌头底下,不能吃。逼的他们不得不看着士兵嚼了咽下去才离开。所以当时美国上层是恶心的不行……但是表面上还是要意思意思关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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