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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的幻想天真炮灰被诱哄RNCX

 

怀岁同池郁的关系一直不好。

因为人设的关系,炮灰小少爷即使是没事找事,小到在主角作业本上乱涂乱画,大到指使他跑腿背锅,只要能给人找麻烦,怀岁都会去试一试。

他单方面的“欺负”从幼儿园一直持续到大学,池郁长成了高高壮壮看起来极不好惹的模样,怀岁站在旁边,只堪堪够得到他的肩膀,可怜弱势的根本分不清谁是恶霸。

“岁岁,你想去哪儿,”池郁语调缓慢,一字一顿的又重复了一遍,视线紧盯在怀岁脸上,鲜红的血液从额角滑落,被他毫不在意的抬手抹去了,“回答我,恩?”

他长得高,一米八七的个子立在怀岁身后,把顶上的灯光都遮了大半,沾着血的面容隐在阴影里,眼神晦暗不明。

可怖的像极了一个准备犯罪的杀人犯。

怀岁胆子小,见到这一幕吓得整个人都呆住了,小脸煞白,惊慌又恐惧的僵站在了原地。

【不要怕】

系统很贴心的安慰他:【反正本来就是要死的,病死和被主角杀掉也没有区别,都算完成任务】

怀岁:胡说,区别可大了!

“…我没想去哪。”怀岁垂眼避开池郁的视线,很识相的示弱。

他现在腰软腿软,知道自己肯定跑不走,连半点挣扎的念头都没有,只想卖个乖把人糊弄过去。

“池郁,你额头还在流血,我们先去找医生处理一下好不好?”

“我不是故意要砸你的,你刚刚吓到我了,我害怕,才……”

怀岁并不擅长装坏,因此扮演小少爷的时候总觉得别扭,但讨巧示弱他却熟练,此刻声音轻软,睫毛颤悠悠小声说话的模样,看起来真是无辜又可怜。

“嗯,是我做的不对,吓到岁岁了。”

池郁像被安抚了下来,脸上狂乱的表情慢慢收住,变成了怀岁熟悉的那副温柔斯文的大哥哥模样。

他伸出手捉住怀岁的腰,把人紧揽进怀里,语气柔和,“岁岁这么乖,我不该对岁岁发脾气。”

覆着薄茧的掌心顺着曲线往下,一路从腰侧逐渐抚到怀岁浑圆柔软的臀肉上。

“哥哥现在跟你道歉好不好?”

池郁的年纪要比怀岁大几个月,并不明显的差距,但他时常会以哥哥自居。

怀岁以往只觉得主角脑子有病,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想当他哥哥,现在却半点反驳的话都不敢说,声音细细小小的卖乖:“哥哥不用道歉的,我不生气。”

“谢谢岁岁。”池郁笑了声,两手各抓着一边臀肉,力道色情的揉捏。

怀岁似乎天生就比常人要敏感,明明没接触过这种事,身体却像早被玩透了,只是这样揉弄,穴口就像受到什么巨大刺激一般,翕张着不断流出水来,池郁陷进软肉里的手指,没多久就感受到了淫水湿乎乎的触感。

小骚货。

他咬紧牙,有些忍无可忍,只想狠狠把人按在身下操。

怀岁直到被鸡巴捅进两腿之间,硕大滚烫的龟头随着池郁顶胯的动作撞在穴口上,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你松开我,”他又气又慌,不明白刚刚还正常的人,怎么说变态就变态,说流氓就流氓,“你不是要道歉么,现在又在做什么!”

池郁无耻道:“把岁岁操舒服了,就是我的道歉。”

【不行的,主角和炮灰是不能做这种事的,岁岁快想想办法啊啊啊啊】

系统听到这句话简直大惊失色,在怀岁脑袋里疯狂拉响警报。

怀岁被它吓了一跳,身子颤了颤,连带着穴口都缩紧了,软乎乎的吮了那兴奋充血的龟头一下。

池郁本来就忍得辛苦,这下直接被勾的脑子空白,两手猛地掐住臀肉往两边分开,将那彻底被骚水浸湿的润粉色穴口暴露出来,赤红着眼狠狠顶腰操了进去。

过于粗大的性器直挺挺的破开穴道里绞紧的嫩肉,只一下便进去了大半。

池郁除了怀岁,也没有别的经验,只知道没什么技巧的蛮顶,偏偏怀岁的敏感点生的很浅,只是插进去,便相当于碾着那块极为敏感脆弱的软肉摩擦。

可怜的小少爷被猝不及防的快感激得仰起脖颈,指尖扯住池郁的衣袖,硬生生被弄上了高潮。

他双腿颤的站都站不住,整个人都软下来,张开唇小声喘着气,晕乎乎的靠在男人胸口。

“刚进去就喷了,真骚。”

池郁笑了声,他从上望下来,能清楚的看见怀岁脸上茫然失神的表情。

很漂亮,也很欠操。

池郁馋坏脾气的小少爷馋了好多年,从有了性意识的,那是皇室特有的标志。

他五官生的极为优越,挺鼻薄唇,神情带着点矜傲,像是什么都无法入眼的模样,听了话也毫无反应,只伸手拿了剑,便转身要走。

老板也不敢拦他,隔着几步远跟在后边,“大人您来的凑巧,今日咱们店正好有满赠的活动,您瞧这反正也是免费,不若顺便把赠品也给带走?”

男人半点兴趣也无,连眼神都没移过来分毫。

店老板没有办法,又不敢多说,只能朝暗处挥了挥手。

“可以了可以了,人呢?”

“在那站着呢。”

“快把他送过去——”

细碎的议论声。

怀岁正站在柜子前,踮着脚尖去够物件,却不知被谁用力推搡了一下肩膀,跌跌撞撞的倒了出来。

“啊——”

他小小的叫了一声,下意识抓住能够到的东西站稳了,表情无措又茫然。

“这就是那个‘赠品’了。”

男人垂下视线,轻飘飘的望下去一眼。

脸很小,下巴尖尖的,似乎一只手就能轻松扼住。

肌肤白白粉粉,头发和瞳色却是纯黑的,或许是被吓到了,眼睛带着点水光,稍稍圆睁了些,唇瓣张着,露出里边湿红色的舌尖,精精巧巧的,一副纯而娇的漂亮模样。

怀岁抓着黑斗篷的一角,惶惶然的看着男人伸手过来,轻碰了下他有些尖翘的耳朵,“精灵?”

“大人真是好眼光,”店老板态度热切,急急的凑上前,像推销一件急于出手的货物一样,把精灵族的优点都说了一通。

“虽然身子弱,语言不通,但是会魔法,唱歌跳舞都很拿手,模样也是一等一的,在这地界里,怕是没有比他生的更漂亮的了。”

“大人您要去巫山,周途劳顿,路上累了,让一个精灵给您解解乏,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您看这……”

男人沉默一瞬,便移开了目光,直直往前走。

“你说说你!”店老板以为这是拒绝了,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向怀岁,想出口教训几句。

男人脚步不停,人都跨出门外了,才淡淡出声,“跟上来。”

怀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喜出望外的店老板推着往前走了几步,犹犹豫豫的追了上去。

————

“他说你会魔法。”

贺闫举着剑,很轻松的斩杀了扑到怀岁面前,模样丑陋又凶猛的变异魔物。

怀岁被吓的面色苍白,要哭出来似的,极可怜的湿着眼角,小心翼翼的往他身后躲。

这只精灵以往也不知是被娇养在什么地方,只是几只魔物罢了,就能怕成这样,半点事都做不了,又总是添乱,身上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从法地在怀岁脸上乱亲,黏糊地舔他被泪水沾的湿漉漉的睫毛。

怀岁人不敢动,可那口穴却热情的厉害,根本不受控制地一缩一缩吃的起劲,淫水不断分泌,艰难地从被撑得严丝合缝的穴口流出来,连堵在外边的囊袋都被打湿了。

“老婆下边水怎么这么多,是不是尿裤子了?”

谢骛清鸡巴被伺候的舒服,他平常不是话多的人,这种时候却总要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怀岁被说的羞耻,他不用看,都知道下边的情况有多不堪入目,说是尿裤子一点也不为过。

可这又不是他的错,明明是主角不肯改指令,说要看芯片,现在又做奇怪的事。

他想到剧情里的女主角,那也是个仿生人,一开始被卖给酒吧,专门接待有情色需求的客人,但是女主运气很好,第一次出场就碰上了男二淮左,直接一见钟情被买回家养着。

女主比怀岁的设定要高级很多,她不仅有自主意识,不受芯片控制,甚至还能产生人类的情感,她清楚知道自己不爱淮左,后来遇到了男主谢骛清,一人一机双双坠入爱河,第一次见面就干柴烈火滚上了床,后来就是两个男人的争夺战以及穿插着的仿生人暴乱。

女主从头到尾都被捧着,能自由行动,能自主选择爱情,她对于仿生人被奴役毫无感触,因此并没有加入暴乱,只一心沉浸在恋爱之中。

而同为仿生人,怀岁扮演的角色即使一直都很听话,很安静,循规蹈矩地照着指令打扫其实根本没人住的屋子,却还是会在暴乱刚发生的时候,就被视为潜在危险,直接销毁。

怀岁对此没有产生“不公平”“凭什么”之类的想法,他对于角色没有太多的代入感,既然剧情这么设定,那么他就照做就好了。

可现在剧情发生了改变,主角居然真的使用了原本被忽视彻底的性爱仿生人。

为什么?

怀岁想不明白,一时之间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困惑。

谢骛清还以为他在奇怪为什么要这么说,仿生人才不会尿裤子,心里觉得可爱,性欲就更高涨了些,忍不住两手抓上怀岁的小屁股,一手一边,试探性地往上托了几厘米距离,又缓缓往下放。

他的动作很慢,也很稳,怀岁能清楚感受到鸡巴扯着肠肉,被拖出去一点,又逐渐把内里填满的感觉。

酥麻麻的快感,还伴随着一点难耐的痒。

“唔…唔啊……”

怀岁一下子也顾不上想剧情,被这种慢吞吞的弄法折腾的面色潮红,手要紧紧捂住嘴巴,才能忍住那已经快冲出来的叫声。

谢骛清越动越快,越托越高,到后来几乎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去,只留龟头被肉穴吮着,然后又掐着怀岁的腰猛地往下按,同时自己还要挺胯,又狠又重地肏进去,囊袋撞的穴口“啪啪啪”地响。

“谢,谢骛清…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怀岁连捂嘴的力气都没有了,手只能无力地垂在两边,纤细漂亮的腰肢痉挛颤抖个不停,没被这样肏上几回,肠道就疯狂绞紧了喷射出一大股淫水。

他被托在半空,双腿大大的朝两边敞开,腿根因为快感而细细打颤,被撞的艳红的穴口含着硕大的龟头,像花洒一样把骚汁都浇在了鸡巴上。

“老婆好漂亮,好会喷,下次喷老公嘴里好不好?”

那根鸡巴被伺候的水光发亮,谢骛清痴迷地欣赏着怀岁崩溃高潮的情态,等骚穴喷够了,才又重新把鸡巴塞回去,照顾着怀岁的身体,只像骑马一样,摆胯在里面小幅度的磨。

相比之前已然温柔许多,可怀岁还是受不住,腰肢塌下来,彻底瘫软在了谢骛清的胸口,双眼无神的张着唇,仿佛差点溺死般大口、大口地喘气。

谢骛清凑过去和怀岁亲亲,舌头轻轻地舔过唇瓣,一声声喊着老婆,掌心安抚地揉捏着怀岁的后颈,原本冷淡疏离的表情彻底化开,只余下温柔和疼惜,带着明眼就能看出的爱意。

可怀岁现在眼睛雾蒙蒙的,被泪水浸湿,爱意是一点没看见,反而觉得自己像被掐住脖子的小动物,而谢骛清就是那个猎手,怎么看都觉得可恶。

谢骛清只体贴了几分钟,就又忍不住全进全出的肏干起来,狼似的盯着怀岁的脸。

他像个变态一样,一定要看见怀岁被推上高潮的情色表情,每回怀岁撑不住趴下来了,他就要捉着肩膀又把人抬起来,来来回回次数多了,谢骛清就干脆把怀岁的双手扣到后面,逼的人只能挺直了骑在他胯上,一耸一耸的,薄薄的肚皮被肏的鼓出来,甚至能隐约看出点鸡巴的弧度。

“轻、轻点……唔——太粗了……要被撑坏了!……”

怀岁都要被他肏傻了,脑袋混乱的无法思考,只本能地扭着屁股,想要躲开男人回回肏到底的干法,却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落到别人眼里,就像是发情的母猫一样,又浪又骚。

谢骛清脸埋在怀岁胸口,咬着已经被他舔大舔肿的奶子,只觉得老婆叫的好听,根本就是在勾引他,鸡巴越操越硬,越捣越快,那已经粗大的跟肉棍一样的东西又生生膨胀了半圈,更把那口浪穴塞得严严实实。

肉道里已经不知道喷出多少次骚汁,高潮的都快要麻木了,谢骛清完全就是把他当成了肉套子在操,怀岁崩溃地摇头哭喊:“不要,不要这么快,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求求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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