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精灵被藤蔓和勇者轮流欺负(藤蔓入嘴过渡章)
异变的藤蔓并没有进化出自我意识,却仍有趋利避害的本能,明明贺闫就站在旁边,它们却悉悉索索的全绕开他,竭力攀附在怀岁身上。
贺闫神色莫名的看着,只在藤蔓想往衣服里探的时候,才出手阻拦。
不能进去,那要怎么埋种子?
藤蔓显然没有足够的智慧思考这个问题,它们胡乱扭动着,焦躁不安的在半空中挥舞。
“你最好别出声。”
怀岁一直在哭,哭的小脸都濡湿了,鼻尖红通通的,因为腰肢被死死勒住,有些喘不上气的张开唇小小吐息。
这么能哭的一只精灵,贺闫都怀疑他会不会是水元素堆起来的。
“这种魔物最喜欢潮湿,温暖,又狭窄的地方,如果你继续张着嘴,”贺闫目光移向怀岁润粉色的唇,“它们就会选择把种子埋在里面。”
怀岁听不懂,只是哀求又可怜的看着贺闫,希望他能帮帮忙。
就连没有脑袋的藤蔓都比他聪明,已经悄悄竖在半空,像蛇一般游近了,猛地撬开唇齿,一下塞了一根进去。
哭声被迫止住。
“唔唔唔……”
怀岁惊恐的圆睁开眼睛,略粗的藤蔓撑开口腔,一点一点的往深处探,那疙疙瘩瘩的表面磨蹭过柔软的腔肉,带来一种极为奇怪可怖的异物感。
这到底是什么变态植物?!
贺闫走近了些,像在看一幅画一样,沉默又细致的看着怀岁浮出异样潮红的脸。
他被皇室派出来,主要的任务是去找那传说中的魔王,将怪物的问题从根源上解决。
打败魔王,拯救世界。
贺闫对拯救世界不感兴趣,但是那“救世主”和“勇者”的名号,能让他日后的夺权变得坦荡无比。
他来巫山,是因为听说山顶上有魔王遗落下的一件物品,若是得到了,极有可能顺着它找出魔王的下落。
原本一切都很清晰,可自从遇到怀岁起,贺闫的注意力就像被磁铁吸住了似的,总是落在这只漂亮精灵身上。
不会魔法,胆子小,唱歌跳舞一次都没见过,甚至连语言都不通,还总是撒娇动手动脚的不安分。
满身的缺点,却偏偏让他舍不下。
贺闫心里有被轻松勾住的恼怒,有被破坏计划的烦躁,还有一种难以描述,以前从未经历过的痒和蠢蠢欲动。
“你知道的,我是勇者,”他突然开口,语调有些诡异,“我要拯救世界,可你却一直在阻碍我。”
【岁岁,他可能想丢掉你了】
系统有些兴奋,它知道任务简单,但没想到这么快时机就来了。
【只要被丢掉,然后随便死在哪只怪物手里,咱们就通关啦】
怀岁在这个世界的任务,是扮演一只什么都不懂又爱闯祸的笨蛋精灵。
只需要不停拖后腿,拖到主角连看见他就心烦,然后意外被魔物袭击死掉就好了。
系统雀跃着,怀岁却怕的要命。
那藤蔓已经深入到了喉咙,顶端比一开始要涨大不少,死死的堵在嗓子眼,难受的他浑身都绷紧了,连呼吸都放轻放缓,生怕自己发出动静后,这藤蔓受到惊吓,直接捅进他肚子里。
“你这样闯祸,拖累我,真的让我很为难。”贺闫垂下眼看他,视线晦暗不明。
怀岁的脸很小,一巴掌就能盖住,现在口腔被塞的满满的,两腮被迫撑开,吞咽不下的涎水从嘴角流出来,连藤蔓在里面抽动时的摸样都能看得清楚。
贺闫不可避免的,就联想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他凑得更近了,明知道怀岁根本听不懂,却仍旧自言自语般低声说:“就算是普通的护卫,兢兢业业守护你一路,也该拿到应得的酬劳,更何况是本该拯救世界的勇者。”
“你将我的计划捣乱了,世界上或许会有更多无辜的人受到魔物侵害,你该补偿我什么?”
贺闫突然伸出手,粗暴地将那根藤蔓从怀岁嘴里扯出来,随意扔了一个火魔法过去,就将那纠缠不清的魔物给烧了个干净。
被撑开太久的口腔酸麻的厉害,里面的嫩肉也像被摩擦坏了,火辣辣的发痛,怀岁哪里遇到过这种事,委屈又难受的呜咽哭泣,在心里狠狠冲系统发脾气,埋怨它选这么一个世界,连角色都那么笨,根本不适合他。
系统沉默一瞬,到底还是没反驳。
“钱,我不需要,权势,你也没有,那么剩下的……”
漂亮精灵唯一拥有的,就是惑人的美色。
藤蔓的数量极多,这一部分被烧空了,就立马又有新的补上来,缠着喜爱猎物的手脚,虎视眈眈的寻找机会埋种子。
贺闫根本不理会它们,自顾自俯下身,唇贴在怀岁脸上,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探出舌头,又吮又舔的将上面湿漉漉的眼泪和唾液吃进嘴里。
两人凑的极近,贺闫整个人都压在了怀岁身上,中间一点空间都不剩,手也不安分的捉着臀部的软肉揉捏。
那些藤蔓反倒成了天然的支撑,方便贺闫动作。
可怜的小精灵才刚被解救出来,现在就又受欺负,有些呆愣地睁着眼睛,看贺闫从下巴尖尖一直舔上来,眼神恶狠狠的,像要把他拆开吃掉。
很熟悉的表情,很像……
怀岁脑袋里闪过池郁的脸,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了系统骂贺闫是变态的声音。
它有了一次经验,也不是上个世界坚信主角不会弯的单纯系统了,知道这次任务可能又要完,反应迅速的开始哀嚎。
怀岁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一个没留神,衣服就被贺闫解了大半,宽大的魔法袍敞开,黑色布料下是精灵白的晃眼的肌肤,和温热馥郁的香气。
在系统给的剧本中,怀岁演的精灵不仅笨,还有很多虚荣的小心思。
他会在路过店铺的时候,偷走那些闪闪发光的珠宝首饰,价格昂贵的漂亮衣服,甚至好几次在拍卖会里,凭借精灵优越的外貌跟着陌生男人进了后台,就算被占便宜了也完全不在意,只顾着偷那些价值不菲的展品。
纯洁、冷傲、不染尘埃这些经常被用在精灵身上的词,似乎都与他没有关系。
在最后被丢给魔物的时候,绝望又恐惧的精灵还试图用色相挽回。
他主动扯开衣扣,捧着胸口的软肉,手指用力挤出点乳白的汁水,竭尽全力地引诱勇者过来品尝。
——精灵原本是不会产乳的,会出现这种情况,也是因为他毫无警惕地吃下了陌生男人给的药丸。
“恶心。”正义的勇者冷冷吐出两个字,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是原本该发生的剧情。
而现在,高傲冷淡的勇者大人正微皱起眉,呼吸紧促地死盯着笨蛋精灵裸露出来的柔白胸口,离得近了,甚至能听见他吞咽下口水的声音。
像馋肉的饿狗。
【死变态,臭流氓,还勇者呢,就这样随便的扒别人衣服,真是不要脸】
【简直比魔物还坏,又凶又色,就该给他一巴掌!!】
系统吵吵嚷嚷的,气的厉害,怀岁却根本没注意它在骂什么,脑袋混乱地想到了自己的人设。
一个柔弱又懂得利用外貌,脸皮超厚的精灵,在差点被魔物吃掉后,会做出什么举动?
联系上结局,这其实根本不需要深想。
“贺闫……”
又是那样可怜的语调。
贺闫下巴抵在胸口,舌头伸出来,只差一点就要舔上去了,却因为怀岁轻轻的唤声顿了顿,视线缓缓上移。
“又想做什么?”他声音冷淡,说话时吐出来的湿热的气息扑在乳尖上,刺激的那小小粉粉的一粒都颤巍巍翘了起来。
好痒。
怀岁缩了缩肩膀,还没开始,脸就已经羞耻的红透了,眼睛死死闭着,根本不去看人。
“求,求求你,别丢下我。”
为了迎接结局,怀岁有特意学过一些求人的话,但因为紧张说的磕磕巴巴,也没多少真心。
“你买了我,我就是你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会乖乖听话的。”
“你稍微温柔一点,别不要我好不好,贺闫?”
怀岁的指尖颤巍巍触到胸口,也不管放在了哪里,就窘迫地收紧了拢出一点软肉来,挺着腰往前凑了凑。
他眼睛闭着,根本不知道贺闫此时是什么表情,只听到了粗重的喘息声,下一瞬胸口就被触碰了。
温热,柔软,还有滚烫的呼吸拂过。
即使没有睁眼,也能很清晰的意识到,那是唇瓣在胸口磨蹭的感觉。
贺闫舌头伸出来,灰蓝的瞳孔从下往上,一眨不眨地盯着怀岁。
他浑身都在细细的发颤,腻白的小脸已经红透了,闭着眼很害羞生涩的模样,动作却又格外大胆放荡,指尖压在下方,将原本平坦的胸口挤出了点弧度,邀请男人品尝。
就是个喜欢装纯的骚货。
“怎么这么会勾引男人。”贺闫下流地沿着拱起的弧度,把手指和乳尖都舔了个遍。“浪成这样,还说是精灵,我看是专缠着男人吃精液的魔物还差不多。”
怎,怎么这样……
怀岁抽出被舔的湿漉漉的手,像要哭了般蹙着眉,根本不敢睁开眼去看这样荒唐的画面。
在原剧情里,勇者正义、高傲、冷漠,再加上一路过来贺闫经常露出不耐的表情,还经常挖苦他,怀岁即使被扒了衣服,也觉得贺闫会迅速冷静,然后又变回原来冷心冷情的模样。
可现在…为什么和剧情里的不一样了?
怀岁在心里喊了两声系统,疑惑地问了贺闫反常的行为。
已经被强制消音,关进小黑屋什么都看不见的系统哪里知道为什么,急得乱码也无法阻止这诡异的发展,只能偷偷给宿主开小后门,用能量换了个翻译器出来,让怀岁至少能听懂贺闫在说什么,不至于像现在一样被动。
嫩生生的乳珠被毫不客气地咬在齿间,舌头压着来回拨弄。
“啊!”怀岁惊叫一声,小腿下意识曲起来,兔子似的在两边挣了几下。
他手脚被藤蔓缠着,腰被贺闫捉着,整个人连一个着力点都没有,不安地半悬在空中,一挣扎起来就像荡秋千一样直晃。
贺闫压在上面,已经胀大的很明显的性器因为惯性,一直抵在腿根上蹭个不停。
“都捧着奶子让我舔了,现在又躲什么,”他低喘了几声,目光黑沉沉压下来。
“不想被我弄,难道是想去给这些魔物孵种子吗?”贺闫语气带着怪异的兴奋,手慢慢抚在怀岁平坦的小腹上。
“要是钻进去了,它们会延伸出无数细小的口器,吸在肠肉上,然后分泌出一种黏液,让种子能很好的附上去。”
“到时候肚子都会被撑大吧,就像怀孕了一样。”
荒谬恐怖的话,让怀岁还没从“能听懂了”这事反应过来,就怕的浑身都僵住了,不敢置信地圆睁开眼睛,墨黑的颜色,眼尾翘起,像一只被吓坏的猫儿。
很可爱,也很让人心软,可惜这其中并不包括面冷心冷,心肠实际上比魔物还坏的勇者大人。
他问:“还是我比较好是不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听了那番话后,怀岁就感觉藤蔓那凹凸的触感实际上都是长出来的口器,成百上千,贴在腿根处细细啃食。
他吓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挣了挣双腿,寻求庇护似的,蹭在贺闫腰间。
下意识的动作,在这种时候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怀岁的感觉并没有错。
为了能更好地捉住猎物,有些藤蔓的确进化出了类似于口器的东西,在缠上去的同时刺入皮肤,释放出带有麻醉和催情效果的液体。
“奶子怎么这么小,吃下去的食物都长哪去了?”
贺闫齿间咬着乳珠,把原本粉粉小小的一粒吸的又红又肿,还嫌不够似的,过分地要求怀岁再一次把胸口的软肉挤出来,喂到他嘴里让他吃。
他的质问简直是无端发难,怀岁又不是发育中的小女生,就算吃的再多,肉也不可能会长胸口去。
“你太过分了,勇者怎么可以说这种话,还逼迫别人做这么…这么奇怪的事,你根本就不像勇者。”
该不会,是被什么奇怪的魔物附身了吧?
怀岁心里不情愿,仗着贺闫听不懂他的语言,很光明正大的埋怨,却又不敢惹贺闫不高兴,纠起眉委委屈屈地去碰被舔的湿淋淋的胸口。
他刚勉强拢出来一小团软肉,就被贺闫连着手指都包进了口腔里,舌头涩情地打转,舔舐,喉咙挤压着,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男人上边吮着胸口,双手摸到了下边,抓在那软乎乎的臀肉上,揉面团似的一会儿往外掰开,一会儿又往里挤压。
真的跟变态一样。
怀岁皮肤嫩,比起舒服,这样粗暴的动作带来的更多是痛和麻。
他一边忍受着主角淫靡的摆弄,一边惶惶地四处张望,生怕自己这副模样会被别人瞧了去。
这里虽然是遍地魔物的森林深处,不会有人特意过来,可光是“野外”这个词,就足够让胆儿小的精灵害怕了。
贺闫面上还是那副唬人的冷漠,却在怀岁没察觉的时候,像个急色的流氓,干脆利落地把裤子给脱了个干净。
因为很少使用,已经彻底兴奋的性器即使模样鼓胀硕大的像个可怖刑具,颜色却还是浅淡的,沉甸甸压在臀肉上,顶端兴奋地吐出湿液,一下下往臀缝里戳。
漂亮精灵浑身都是粉白色,小奶子嫩的要死,大腿根和臀肉又滑又软,贺闫光是蹭就爽的受不了,鸡巴顶端兴奋地一直往外吐水,摆胯的动作越来越大,顺着臀缝直直肏上去,每次都能碾过穴口,撞的屁股啪啪作响。
“难,难受……”
怀岁被男人整个拢在身下,睫毛还湿漉漉的,刚止住泪就又差点被欺负的哭出来。
他上身的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几乎什么都遮不住,裤子却还穿的好好的,后穴被鸡巴挤压着往里碾一下,就控制不住地吮一下,吃进一点布料,又抖着腰吐出来。
那布料是轻薄的丝绸质地,滑溜溜的,摩擦在穴口让人痒的厉害,后穴被蹭久了,居然像馋极了鸡巴一样,自发地分泌出水液,一点点往外渗。
怀岁拼命绷紧了腰,死死咬住唇,才忍下想往鸡巴上凑的欲望。
到底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
怀岁有点害怕,努力扭着屁股往旁边躲。
丰腴软嫩的臀肉晃来晃去,不管往哪躲,都能被鸡巴狠狠撞到,快感浪潮一样往头顶上扑,贺闫低低地喘了一声,差点就这样丢人的射出来,只好抵在臀中央不动了,想缓缓上头的情欲。
还是初次的勇者有着莫名其妙的执念,即使因为强忍住射精的冲动,而憋的鸡巴涨红,龟头突突直跳,也不愿就这样射在外面。
他的初精,一定是要被湿热的肠道裹着榨出来,痛痛快快射进精灵的肚子里。
怀岁不知道这些,还在费劲地扭,小屁股肉乎乎的磨来磨去,反倒像是在给鸡巴按摩一样。
贺闫吐出已经被吸的红通通,又烫又肿的乳肉,连一刻都不肯停歇,又立马舔上了怀岁的嘴巴,舌头撬开唇齿,极迅速地伸了进去,缠上躲在里边的小舌头。
跟吃奶一样凶蛮的力道,一个劲把怀岁的舌头往自己口腔里拽,恨不得能吞进肚里。
“岁岁,你后面流了好多水,”他叼着怀岁的舌尖,手指嵌进臀缝,圈着那口穴打转按压,说话声含糊又下流,“小屁股扭得这么骚,是不是想吃精液了?想大鸡巴赶紧射出来,射在你的骚屁股上才能满足是不是?”
“没,没有…呜……”
怀岁纠起眉,到底还是被男人给欺负哭了,眼泪啪嗒嗒落下来,心里又羞又耻,已经断定主角肯定是被什么坏魔物附了身,才会人设崩塌的这么严重。
不同的魔物有不同的特性,有一类魔物没有实体,像是鬼魂一样游荡,能够影响心智,激发负面情绪,让人沉浸在痛苦记忆里直到崩溃发疯。
精灵族在“净化”这一方面可以说是天赋异禀,专门克制这类魔物,即使怀岁扮演的精灵又废又没用,但还是拥有这个技能,这也是在原本剧情里,主角一开始会选择留下他的原因。
可一直到他戏份结束,主角也没有遇到过这类魔物,怀岁想着反正用不上,就犯懒的没关心该怎么使用。
谁知道剧情居然会出现偏差。
“你不是主角吗,怎么一点意志力都没有,被魔物附身了也要坚持一下啊,怎么这样……”
怀岁都快后悔死了,边哭边生气,有些不讲道理的把错都怪在贺闫身为主角,却意志力不过关上边。
“怎么老是哭,等会儿该没力气了。”
贺闫双手捉着怀岁的大腿根,稍稍用力往上,就把整个下身都抬了起来,浑身都软乎乎的小精灵韧性也极好,很轻松就被摆弄成了折叠的姿势。
已经性欲上脑,眼睛都快憋红的男人连脱裤子的耐心都没有,直接粗鲁地用手去撕扯布料,丝绸制的高档衣物“呲”一声就变成了破布条子,被不在意的扔到一边。
怀岁记得这衣服花了贺闫好多金币,说是什么雪山上的珍贵品种吐出来的丝做的,被店老板夸的天花乱坠。
呸,真是不中用的东西,价格贵有什么用。
怀岁心里忿忿。
现在这种姿势,让他连扭屁股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裤子被扯破一大块,像小孩子的兜裆裤一样,露出白花花的臀肉。
原本隐秘的后穴也被迫展开,失去一切遮挡物后,有些瑟缩地暴露在阳光下,浅浅的粉色,小的可怜,在贺闫的注视下,娇怯怯地翕张起来。
骚死了,这么会嘬。
贺闫视线紧盯着,已经想象到了骚穴口被撑开,热情的嘬鸡巴的画面,忍不住吞咽下一口口水,被迷的头昏脑胀,突然俯下身,舌头贴在穴上狠狠舔了几口。
后穴沾上口水后亮晶晶的,像是湿润的花苞,看的贺闫鸡巴硬的更加厉害。
怀岁已经懵掉了,表情呆呆的,不敢相信自己那个地方,刚刚居然被人给舔了。
那,那里可是……
太过于惊恐的情绪,让怀岁都没有注意到贺闫已经直起身,手扶着鸡巴,龟头急急抵在了穴口。
“岁岁,我要肏进去了,要肏进你的处子穴里去了,”他喘了一声,声音里有遮掩不住的兴奋。
怀岁还没来得及反应,贺闫就直直挺胯,强硬地把整个龟头给塞了进去。
水流了一屁股的小穴又湿又软,极热情地缠上来,龟头一进去就被死死绞住,骚肠肉又嘬又吸的,跟长了无数小嘴一样,爽的贺闫头脑一片空白。
怀岁一下哭叫起来,完全忘了语言不通的事,胡乱地跟男人求饶,“贺闫,不要,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你出去好不好,贺闫……”
尽管心里不愿意,可他的身体却舒服的要命,小穴的水流的欢畅,要不是理智还死死忍着,怕不是早就摇着屁股欢欣鼓舞的吃鸡巴去了。
贺闫也察觉到了肠道里的水润,绷紧了腰腹,咬牙把整根鸡巴都捅了进去,舒爽的闷哼一声,试探性的浅浅抽插起来。
“贺闫,你放过我吧,求求你,唔……”
“我,我再也不会缠着你,再也不给你惹祸了,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