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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贱男高按在器材室爆炒/吸N踩/蒙眼

 

林柏年在番崎高中已经当了一个多月的“鬼”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死的甚至有些忘记上辈子是什么样的了。他醒来就出现在这所学校,看不见自己可以碰触物品却不能碰触别人,他就真的和鬼一样活着这个学校,他尝试过离开这个学校却有个无形的大门挡住了他。

于是就像是泄愤一样,他开始做一些恶作剧,包括把别人的杯子推下去,在晚自习把灯关了,没有任何意义但好歹能让他开心一下。有一次他无聊溜进寝室,静谧的寝室里,看到一个躲在被子里戴着耳机听着av,正到高潮的时候,林柏年悄悄拔掉耳机接口还恶意把人家的被子掀开便躲在一旁,在安静的寝室里女人高昂的呻吟,男生就在其他室友的目光下射了出来。

看着对方被室友调侃的羞怒的要把被子盖上,林柏年伸手拦住,这个男生身体突然僵硬起来,随机从床上窜了下来,连裤子都没有提上。

“李可,你这是干嘛当众遛鸟啊。”

“有鬼!刚刚有人碰我的手。”李可惊恐的看着自己床铺上凌乱的被子,林柏年坐在他的床铺上有一瞬间还真以为被人看到了,因为他真的看到了自己的手,但只能看到一只手。

“哪来的鬼,不会撸出幻觉了吧。”在其他人的嘲弄声中,李可只能缩回被子里,心里念叨着阿弥陀佛,但天不如人愿,下一秒他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摸着他的鸡巴,这双手好像很生疏,但是气血方刚的年级就这么被随便摆弄一下也立了起来,但是他却看不到一个人,恐惧让他身体不敢动弹,直到他再次射出来,对方才离开再也没出现过。

但李可还是被自己吓得第二天发了高烧,并告诉爸妈再也不想住校了。

林柏年意识到,只要有人沾染情色,他的身体就有一处可以触碰到别人,在多次实验下,他发现自己还能控制周围的人,在他做“实验”的时候其他人就和看不见他一样看不见他身下被侵犯人的模样。

一开始林柏年还是很快乐的,有这种类似超能力想要整谁就整谁,整个学校所有人就像他的后宫一样。

但时间就了就有些无趣了,无论他干什么都没有人可以看见他,而且学校在这么多学生请假的情况下还企图去隐藏,林柏年想要把这件事情闹出来,至少得让人知道番崎学校有只鬼,其实不是鬼,是一个人,叫林柏年。

通过几天的观察林柏年选择一个人,王景南。番崎高中一个混子,家里有钱有权,父亲是警局局长,到时候闹起来威力看到要比普通的学生来的大。

而且,王景南就是之前论坛的w,在上次他“色鬼”发言后,就有说了许多污秽的话,而且还去嘲笑那些发帖的学生,不仅嘴臭而且还仗着学校一堆小弟在下面附和,导致都没人敢发帖生怕被这个疯狗。

林柏年坐在篮球场边的长凳上,在球场中心,几个男生正在打球,王景南就在其中,他打球来也和一个疯狗一样,周围的人都让着他生怕一下子从打球变成打人,一场球赛结束,王景南撩起衣服擦汗,一滴汗从脸颊流到下巴,滴到衣领里。林柏年想着这滴汗会从王景南鼓鼓的胸膛滑过,先是上坡然后再被凸起的顶峰挡住在绕着顶峰旋转接着下坡,一直流过腹肌再到下腹,以及完全看不见。

“南哥,下节课你要去吗?还是照样说你请假。”一个卷毛递了一瓶饮料给他

“不去,反正最近那么多人没上课,那些家伙哪有时间在乎我。”王景南接过卷毛的饮料,满不在乎,想到什么又耻笑道:“最近还有什么鬼怪传闻,真好笑,不过就是一群怂逼不想来上课呗,装模作样什么还编一个谎话出来。”

“但是不是说那个年级第一这几天也请假了?不会真的有什么”卷毛还没说完,王景南往他这里一撇。

“那个天天摆着张脸的娘娘腔?要真有鬼为什么我没遇到过。”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就算有也是一个怂鬼哪敢来找南哥。”

王景南听着吹捧,把水喝完,空瓶子被随手丢在一旁,丢下一句话就走了“我去器材室睡觉了,别让人进来烦人。”

王景南是番崎是一个知名混子,不好好上课,挑衅老师,瞧不起那些眼高于天的尖子生,要不是仗着有个好爹谁理他。可他自己不这么认为,虽然父亲是警察局局长,但他却觉得自己身上有股子侠气,向往黑帮的自由随心,要不是老爸的拳头和老妈的眼泪,他早就创出一番天地了。

这种莫名奇怪的自傲也不知道哪来的,于是他瞧不起那些说有鬼从而都不敢来上学的学生,不过就是胆小鬼,一点也不是一个男的,要是他遇到那个鬼,绝对和对方不死不休,怎么会躲在家里不出门呢。

器材室用来跳高的垫子被王景南铺在地上,还没躺上去突然有人把他按在地上,随着一阵敲击,他陷入短暂昏迷。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垫子上,眼睛被蒙住,双手被捆在放东西的架子上,而且他的腿是光着的,裤子不知道去哪里了。。

“谁!什么窝囊废背后偷袭人。”王景南强凹黑道大佬的气势,企图拼命压住他的害怕而导致声音颤抖,他想了想自己得最的人,报了几个名字但对方依然没有声音,恐惧趋势下忍不住要骂脏话,“我告诉你,我爸是警察局的,要是让我爸知道你这辈子都得在牢里待着,喂,你谁啊,你他妈到底想干嘛。”

“林柏年。”

王景南听到声音思索了一下,但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是谁。“我们没有矛盾吧,还是我小弟得罪你了,我可以给你处理…”

他还没说完,一只脚狠狠踩在他的肚子上,王景南咬牙让自己不漏出丢脸的声音,那只脚却没有在意他的这点硬气,顺着肚子往下滑,被白色内裤包裹的性器此时被无情的踩踏。

王景南没有忍住,闷声骂道“变态。”听到他这么咒骂,这个男人轻声笑了出来,却踩的更加用力。

“啊~”呻吟从王景南口中传出,让他自己也愣住了,自己怎么会被踩的来了感觉,那个男人也注意到了,看着白色内裤上多出的一块水渍,他也说了一句“小变态”。

“我不是啊啊啊啊”王景南反驳刚说出口,鸡巴就又被无情踩着,而与此同时他也射了出来。

他躺在地上,大脑空白,想道,他现在是一个变态,被男人踩几下就射出来的变态。

林柏年看着眼前的人,侧着身无助的卷缩起来,到时比刚才来的可爱。鼓鼓的胸肌此时挤在一起,就像一对大奶子一样,他伸出手捏了上去。

王景南还没缓过来了,对方把他掰正平躺着,校服被拉过胸膛,膝盖顶着泄出的鸡巴上,双手就像玩弄女人的奶子一样玩弄他的胸肌。

揉捏了一会,他就感觉到左边的乳头被人含住,像是小孩子吸奶一样不停地吸允,有时候还用牙齿轻轻磨蹭着,等他吐出来的时候,原本小小的乳头立起来就像刚哺乳过。

但“孩子”并不满足,又盯上了被冷落的一边,而手指也没闲着脱去了王景南的白色内裤像是抹布一样丢在一旁,手指强硬的探进紧密封闭的地方。

“求你别吸了别进来,我给你钱,你去找鸡哦不对找鸭子也行,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王景南哭泣的求着,他挣脱不过这个男人,身体被男人随意地玩弄,更可怕的是他从中得到了可耻的快感。

他现在不是黑帮大佬,而是被黑帮侵犯,作为香艳部分的存在,无论怎么求饶都得不到,也得不到对方一点心慈手软。

林柏年没有理会他,手指逐渐进入,感觉到紧密的部分开始接纳自己了等到他觉得合适了,于是吐出奶头,把王景南的腿分成一样城门打开的姿势,挺着早就硬邦邦的鸡巴,但初次迎接还是这么高难度的尺寸,林柏年在小心翼翼也只进入了半个龟头。

王景南之前刚出现的欢愉都变成痛苦的惨叫。林柏年听着有些烦,幽幽的提醒王景南:“你的小弟就在外面,要是叫的再大声,他们会冲进来的。”

这么威胁下,接下来的进入,王景南死死都咬着自己的嘴唇,他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但也知道这样被男人侵犯的样子,要是被传出去了,他还有什么脸做人。

进入一半后,林柏年开始慢慢的抽插,紧致的肠肉包裹下也慢慢的分泌出了一些液体帮忙让这个侵犯变得更加顺畅。

王景南感受到自己的后穴被不断地抽插,在这不断地顶撞中,被蹭到了某个点,他被咬的快出血的嘴唇也忍不住了,不断张合发出淫荡的声音,林柏年根据之前的经验也知道找到地方了,于是不断地用力抽插,甚至整个鸡巴都快被吞噬了。

王景南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在配合着林柏年,之前从内裤包裹住从来没被照耀过雪白圆润的屁股被交合的“啪啪啪”声拍打的泛红,再一次被用力的顶撞,精液全都喷射,降落在他的身上,有的正巧停留在刚才林柏年吸允过的奶头边上,看起来就像是奶头挤出来的奶水。

林柏年凑到王景南耳边:“你会产奶吗?如果我把你操怀孕,你能把奶水都给我喝吗?”

虽然清楚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是绝对不会怀孕的,从对方认真的话中,王景南似乎看到自己大着肚子,引以为傲的胸肌变成两个大奶子,被这个陌生的男人吸着咬着,奶水统统进入对方肚子里,后穴就像现在这样被操着,像是补偿把精液全都射进来,让他在产更多的奶出来。这个时候王景南还要捂住肚子哀求对方放过这个孩子。

他的父母看到他这样会怎么说,责骂他还是看着孩子的份上原谅他在别人身上发浪发骚,周围的人怎么看他啊,会在背后窃窃私语,说他是一个骚货吗。

王景南光想想就要射了,丢了魂又被林柏鸡巴摩挲的骚点,回过神爽的眼泪都出来了也只能胡乱的点头,连绑住的手被松开了也是在第一时间抱着面前的男人,被顶弄得忘记了自己,好像自己真的变成被奸的怀孕还为了孩子几乎被男人侵犯,成为别人口中的骚货了。

林柏年射进去的时候,王景南就像被玩破的娃娃一样,躺在垫子上,任何人进来只要看一眼就能看出他在这里经历了什么,或者是享受了什么。

等回过神,王景南掀开眼前的布,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他找到手机发现手机壁纸变成了沾染精液的奶子,上面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林柏年蹲在旁边,想等着王景南打电话报警,或者找他爸爸,

但是他看到王景南犹豫了一下把那张照片设为私密,拿丢在一旁的内裤擦了擦身体,穿好衣服把内裤塞进口袋就走了。

林柏年感觉最近自己又记起来一些事情,他应该是一个学生。

番崎的宿舍规模分为四人寝和两人寝,但只有前一百的学生可以住进两人寝,或者家长掏一大笔钱让自己孩子住的好一些,。

林柏年是在一个双人寝卫生间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身上的校服,但logo位置依然看不到,和现在番崎简约的校服不一样,是一套英式贵族风格的西装校服,他的脸在镜子里只显示一个轮廓。

“你怎么就要回学校了,在休息几天吧,万一有复发了…”有人从外面推门而入,他一进来就把外套丢在另一张床上,脖子锁骨细碎的红点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显眼,但相比前两天已经少了很多了。

凌彦咬唇,听着电话另一头的男友发表要和自己一起住的言论,他这几天不想以前那样的嘘寒问暖果然让夏柯谦起疑心了。

“听说那个许渊冲都请假了,我在医院都知道看,作为你男朋友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住在寝室呢?”夏柯谦感受到这段时间自己不在学校,凌彦对自己的态度愈发冷淡了。“我腿也好多了,在医院呆的都要长蘑菇了,你不能这么无情吧。”

夏柯谦这段时间老听学校的朋友说凌彦背着他又找了一个,他不死心,虽然经常说凌彦只不过是看上自己家庭,但是他觉得他们两之间还是有感情的。

凌彦不是这么想,学校出了很多事,他没想到那个人真的让许渊冲请假了,所以原本铁定的竞赛名额现在多出来了,凌彦为了这个名额现在忙得很。

刚想敷衍过去就感受到一具身体贴在自己身后,被玩弄了好几天的乳头在对方手指上轻轻挑拨就充血的肿了起来。

“嗯嗯……”

“宝贝,你怎么了?”听到对方的呻吟声,夏柯谦警铃大作,“你周围有别人?”

“怎么可能,你不相信我!”凌彦紧张的率先倒打一耙。

像是怕对方不信,凌彦边说着边开了视频通话,又此次无银三百两道:“就是这段时间蚊子太多,起来好几个包,现在才消了一点,所以你之前打视频我没接,不然你在医院都要担心了。”

夏柯谦虽然嘴上说着相信看到周围一个人没有,还是悄悄松了口气。

见凌彦表情不太对,心里暗骂自己这段时间怎么越来越疑神疑鬼了。“抱歉,宝宝好久没见你,我精神都不太好了,你那里要是有蚊子我给你买点驱蚊的好不好。”

凌彦没回话,夏柯谦就使出各种各样甜言蜜语哄他。

但实际上凌彦是不敢出声,敏感的肉穴包裹着手指,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一次抽插都正好略过他的敏感点,他怕一出声就让夏柯谦听到自己不堪的声音。

“宝贝,你是不是不舒服?”夏柯谦咽了口口水,手机里的凌彦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着,让夏柯谦下意识有了些反应。

“夏柯谦…你之前不是说……要玩那个吗,现在刚好。”凌彦急中生智,把衣领拉上去,用手玩弄着红肿的乳粒,。“我…我好…啊…好想你啊。”

“宝贝。”夏柯谦一瞬间什么怀疑都没了,欲望占据大脑,声音沙哑,手握着自己的性器,“你想要吗?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啊…”林柏年咬了下他的乳粒,手指又多加了两根,凌彦感觉把手机抬高只能看到自己的脸,“我好想…想你手指插进来…嗯…现在进来三根了……好爽…手指好厉害…”

“你想我操你吗?宝贝,你下面是不是特别想要…”夏柯谦大着胆子说着平时不敢说的那些骚话,“要不要更粗的大鸡巴操进去,让你更爽。”

“想要…”凌彦感受着小穴传开的快感,根本没在意夏柯谦说了什么,但有人偏要他注意,脑袋被按着看着手机,随即看到夏柯谦把镜头对着自己的鸡巴上,手撸动着鸡巴。

看着男友的手和性器,他想着那个人的手指好像比夏柯谦要长,会用力捏着他的胸,鸡巴也更长更粗,每次都把他操到高潮。

“宝贝,我现在要操进去了。”手机那边这么说道,而凌彦也感受到粗长的鸡巴顶在自己身后。

“操进去了。”

身后的性器直接进入被扩张好的肉穴,这几天以来这里就像成为对方的专属容器,一下子就被占得满满当当。

“啊啊……嗯嗯……”凌彦被按在床上操的只会发出简单的音节,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松开丢在地上,只有夏柯谦的声音传开。

“宝贝,你里面好紧,我顶到你的穴心了。”夏柯谦根据自己看过那些片子学着说着。

凌彦也如他所愿的回应着他,“嗯…好粗好长……被填满了…不要操哪里…好爽…”

如果夏柯谦在平时肯定会察觉到不对劲,但此时此刻听着爱人的淫荡呻吟哪里还有大脑思考其他的。

等夏柯谦射出来的时候,便饱含爱意的对着手机深情道,“宝贝,我爱你。”

林柏年把手机从床底下找了出来,凌彦被操的舌头都吐出来,满脸情色,看到夏柯谦的脸,失魂的回应道:“我也爱你。”

等这对小情侣互道晚安挂断后,林柏年凑了上去,手指拨开凌彦额头前凌乱的碎发,鸡巴顶在他的穴里,每一次轻微的摩挲都让凌彦缩进。

“你爱他?”

凌彦看不见眼前的人,但讨好对他有利的人就像刻进dna一样,所以他本能的朝面前的空气甜美的笑道:“我爱你。”

然后他就得到他想要的,无法用任何言语描绘的快感。

夏柯谦说要搬过来就真的搬过来了,先来的就是给夏柯谦搬东西的人,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后面跟随着两三人,光行李箱就有两三个,跟别提还有什么新鲜的水果和一个配备完善的医药箱等等,好在两人寝足够大,要是放在寻常学校的寝室,一般都给塞满了。

西装男带来的人十分专业,把东西搬上来后就开始收拾,收拾好就把空的行李箱拿走了,像一阵风一样,悄悄地来悄悄地走。最后这个男人和拉着凌彦给了一本注意事项和药物的使用方法絮絮叨叨足够半个小时后才走。

“你男朋友很有钱哎。”林柏年揉捏着凌彦的臀部,凌彦是学校特招的贫困生,成长环境不是很好。导致身体十分纤细,都没几两肉,也就屁股有一点。

凌彦被揉的面色潮红,小穴也一缩一张的冒出些许淫水,“不然我…为什么找他…嗯……”

“那你还找我?”林柏年拿手指蹭着凌彦的小穴,被连着玩了好几日的小穴感受触碰,颤了颤,一下子收缩着更加厉害,就像妖艳的食人花一般,勾引着猎物在吃掉,“小穴都变得贪吃了,你男朋友就算再蠢也会发现不对劲吧。”

“那怎么办啊,老公你帮帮我吧,不然我会被人家报复的。”凌彦主动拿屁股去蹭身下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棒,双手揉捏着自己的不大的胸膛,企图挤出一个乳沟来勾引面前的“人”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进来绝对会被面前这一幕吓一跳,往日艹着温柔努力美人人设的凌彦此时凌空在床上,屁穴一张一合的流着淫水,手指捏着自己的乳珠,扭着自己的屁股,浪叫着。

“我有什么奖励吗?”林柏年对凌彦总是会更加宽容些,哪怕对方一开始接近自己,只是想让自己除掉他讨厌的家伙。

但毕竟对方是目前唯一一个认可自己存在的。

“当然有。”凌彦朝着面前的空气微笑,就像狩猎成功的食人花,“物超所值哦~”

说完他就把那根肉棒完全吞噬,大脑像是炸开一般的快感袭卷全身。

等凌彦适应后,满足抚摸着肚子上被顶着凸起的形状。

“如果你能让我看到你的话。我可以甩了他和你在一起哦。”

夏柯谦来的时候还在下着雨,淅淅沥沥的雨水随着风,哪怕撑着伞也无处可逃。

等他推开门来到寝室,薄薄的衣服都湿透了,林柏年正躺在凌彦的床上看书,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夏柯谦因为冷空气刺激而立起来小小的乳珠。他看着对方把背着的书包放在桌子上,检查着里面的东西有没有淋到雨,发现没有后,松了口气,自己都没有注意的脸颊通红。

夏柯谦来的时候还在上课,寝室楼一个人都没有。身上的衣服被雨淋的难受,他就打算先洗个澡,因为没有人就地把衣服脱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这个房间林柏年一直看着他,细皮白肉的肌肉被林柏年看了个透,等他为了把内裤脱掉,弯下腰暴露在空气中未经人事的小穴羞涩的收缩,让林柏年忍不住硬了起来。

等到对方进入浴室,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林柏年挺着硬邦邦的肉棒下了床,看了一下夏柯谦刚刚十分在意的书包。里面是琳琅满目的成人用品,他有些怀疑这位少爷是不是把一个店铺打劫了。

他随便挑挑拣拣拿了一两个,拿东西的声音让夏柯谦听到了,夏柯谦用沐浴露抹在自己身上,听到有声音因为凌彦提前回来了。

“宝贝是你吗?”等了半响,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嗯”声,听到声音,夏柯谦放下心就自顾自的自言自语道:“是不是有人之前来打扰你了,那是我爸的助理,我都说了好几遍了我好得差不多了,结果他们非不信。踢球摔伤腿就让他们吓得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腿骨折了,要是给你说了什么你就当没听见啊……”

夏柯谦碎碎念着,林柏年偶然才回一两声,花洒的水声让夏柯谦应声没察觉有什么不对的,甚至连卫生间门被拧开了都没察觉。

等到他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按在冰冷的瓷砖墙上,一只手捏着他的屁股。

“凌彦!你干什么?”

都这个份上了还以为自己是凌彦。林柏年调笑般看着这个单纯的富二代,把对方两个手抓住死死按在墙上扣上手铐,双手被扣在背后,随机又把口球塞在对方嘴里,大呼小叫的声音变成了呜呜呜声,听到轻微的嗤笑后回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愤怒一下子变成了恐惧。

林柏年放手后,夏柯谦就因为恐惧双腿止不住的发抖失去了支撑物后,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小少爷白嫩的膝盖撞击下红了一大块。夏柯谦没有在意这些疼痛,呜咽般的靠着膝盖往前爬行,完全不在意自己浑身赤裸,只想要远离这个古怪的地方。

看着眼前圆润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林柏年拿脚踩了上去,夏柯谦被这么一踩摔了下去,感受到屁股上有只脚不停着踩着他的屁股。

夏柯谦住院这段时间吃了不少补品,本来就尊贵的小少爷不上学后唯一的运动也没有了,这段时间养胖了不少,身上的肉都是软乎乎的。林柏年踩了一会,又蹲下来捏着对方的屁股就像是揉捏面团一样。

夏柯谦被这么摸,羞愧难耐,骂又骂不出来,也爬不起来,趴在地上呜呜呜的哭了出来,还没哭一会就被人拉了起来,身后靠在一个人的胸膛上,从未被人触碰的小穴被探进来了一个小小的圆圆的东西。

这个东西被推进去的时候,夏柯谦还没意识到是什么,直到那个人对着他的耳朵挑逗般言语:“我们来试试你买的东西好不好用。”

夏柯谦立马想起来了这是自己精挑细选要用在凌彦身上的跳蛋,结果用在了自己身上。

男人按下开关,跳蛋在他的后穴里震动,要不是男人手捞着他,夏柯谦又要摔在地上了。

大概是觉得这样跪在地上不方便,林柏年把夏柯谦抱了起来,把他放在桌子上,强行把夏柯谦因为跳蛋震动而刺激合拢的双腿分开,肉棒早在刺激下立起来,马眼吐出淫液,林柏年把档位调到最高,夏柯谦撑着脖子,像是将死的天鹅,泪水从眼角颗颗滑下。

在肉棒要释放时,林柏年堵住了马眼,刚要高潮的夏柯谦被拉回来,眼水汪汪的看着林柏年。

“想射吗。”

夏柯谦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寝室,闭上眼,任命般点头。

但没有一点用,小穴被探进两根手指,马眼依然被堵死。

快感无法释放把夏柯谦要逼疯了,突然口塞被打开,被憋久的口腔口水顺着流出来,粉嫩的舌头也探出来,像是小狗吐舌一般喘着气。

“嗯…让我射…”

“怎么样都可以吗?”林柏年引诱般,看着夏柯谦被引诱着回答“怎么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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