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P股做茶几蒸汽烫T后再抽一百下加刑抽P眼
杜弘义最近也赶了把时髦,总是怀疑杜景铄要笔尖小妈。
杜景铄把脚往茶几上一搁:“爸,你也不看看那些里笔尖小妈的什么样,我什么样。人家那一个个的都比老子强,恨不得杀爹娶妈的主儿。我一个什么都靠你的窝囊废,拿啥笔尖小妈啊。”
杜弘义见儿子对自我定位如此明晰,竟一时找不到什么话说。
他无语半晌,又说:“窝囊废也得给家里做贡献,你早晚得联姻——嫁出去或者娶回来一个——我看尚氏那孩子就不错,你们大学时似乎走得很近嘛,可以哪天把他叫到家里来,联络联络感情。”
杜景铄一撇嘴刚想拒绝,就看见茶几周身俱颤,几乎顶不住杯子。他的嘴角就勾起来:“行啊,那就联络联络呗。”
书中代言,尚氏那孩子名叫尚昊焱,是徐飞鸣上大学时的暗恋对象。
杜弘义还以为是刚搁上去的茶杯烫到茶几了呢,端起来拿手试试,疑惑道:“也不烫啊?”
杜景铄心里冷笑,和茶几看过来的眼睛对上视线:“怎么着?这么一点温度就受不住了?要不要屁股上浇点水帮你松松屁股,小·妈?”
水当然是对屁股来说很烫的水,小妈还是那个小妈。徐飞鸣正趴在他们脚边,屁股高撅着,臀尖顶平行地面,以供歇脚和存放茶杯之用。茶几不能发出声音,徐飞鸣带着哀求的眼神朝着杜景铄小幅度摇头,他也不敢怎么动,怕把茶杯或者杜景铄的脚弄掉了。
掉一样,能为他屁股换来起码抽到肿起二指的惩罚,而且屁眼要比屁股抽得更肿更高,从肿屁股中间探头的那种。
杜景铄沉吟:“嗯,是该好好锻炼锻炼了——”他想起笔尖小妈那茬,“不用了。晚上蒸过桑拿之后再抽晚上那一百便是。”
蒸桑拿是徐飞鸣日常屁股保养的一步,蒸完后抹完臀膜便可以上床睡觉了。刚出炉的屁股敏感娇嫩,擦过床单都只恨床单粗糙,更别提被不知道是什么的道具再抽一百下了。
杜景铄对着眼中泛出泪花的茶几眨眨眼睛,非常期盼夜晚的到来。
黑夜不顾徐飞鸣内心的哀求降临了,九点刚过,杜景铄便驱赶着徐飞鸣去给屁股“蒸桑拿”。徐飞鸣想到刚沐浴完蒸汽的新鲜屁股挨抽的滋味,就双眼含泪,呜呜咽咽。
刚磨蹭一下,杜弘义就拿起身边挂着的牛皮带“啪”一声抽到他屁股上,以示催促之意。
“呜呜呜老爷不要打、”徐飞鸣大声求饶,他怕正戏还没开始屁股就被抽烂了,急忙加快动作。
首先是准备好烫屁股用的小蒸汽炉子,由徐飞鸣亲自引火,他趴在地上,手指颤抖着半天燃不着炉内的煤炭,大白屁股高翘着对着两位观者,一晃一晃,杜弘义看着那两团白嫩饱满的臀瓣十分手痒,抡起皮带噼噼啪啪,抽声不绝。
“啊啊啊啊马上就好了不要抽了呜呜呜呜”
徐飞鸣在屁股的鞭策下,终于成功。
然后在烤的热烫的石头上浇水,引发蒸汽。这之前徐飞鸣把炉子挪到一个专门为他订做的上面挖了个洞的椅子下面。
徐飞鸣跪坐在椅子边上,屁股尽量往后凸,这也是训练出来的坐姿。屁股搁在脚上,臀肉被脚丫一挤更显浑圆肥嫩,看着就欠抽。
徐飞鸣也意识到自己此刻屁股已在危险边缘,急忙抖着手往石头上浇水。
“呲——”滚烫的石头被冷水一激,瞬间冒出大量蒸汽来,袅袅白雾穿过椅子上的圆动,一想到一会儿自己的屁股就要在上面受苦,徐飞鸣简直是悲从中来。
他拿过摆在一旁的温度计,一测,45度,这比平时规定的温度还高了一点,但他屁股在那摆着不敢再等蒸汽凉一些,赶紧请示。
“老爷。”徐飞鸣掰开臀瓣夹住温度计,向后蹭着撅着屁股把温度计送到杜弘义手里。
“你这是受罚,还按平时标准来啊?”杜弘义冷笑,大手拍击自己送上门的两团贱肉,“再浇,到48度。”
徐飞鸣进门后杜弘义专门测过他屁股的各种参数,比如打的狠了要恢复几天,屁股极限能打多肿会烂……等等,屁股会烫伤的温度一开始是49度,训练了一年才涨到50度。48度也是徐飞鸣一碰到就会嗷嗷惨叫的温度了。
“呜呜呜老爷求求你——”他求饶一个字杜弘义在他屁股上狠扇一下,徐飞鸣不敢再说话,知道今晚必定受苦,内心流泪向自己的屁股道歉。
等到了48度,徐飞鸣就去坐椅子。两瓣屁股肉刚从椅子圆洞里探到下面去,“嘶——”徐飞鸣嘶叫一声就要往起蹦,被杜景铄按着肩坐回来。
“少爷求你了嗷嗷嗷嗷啊啊……哈嘶……”徐飞鸣在杜景铄手里扭动着,最终还是挣不过,只能认命。
杜弘义带上隔热手套,探到椅子下面亲自把那两团往下拽了拽,臀瓣分开让中间的屁眼也可以蒸到。
这才在徐飞鸣的哀叫中宣布:“十分钟,自己读秒。”
防止徐飞鸣再偷偷把屁股抬起来抗刑,找了本书让他顶在头上:“掉下来一次一会儿屁眼上十下藤条。”
烫过后的鲜嫩屁眼挨抽的滋味徐飞鸣不敢想象,只能含着泪把屁股架到火上烤。
他屁股挨着烫,嘴里还要数着“47、48……59、60……”刚刚一分钟过去,就像一个小时那么长,仿佛有无数火舌舔舐着臀肉屁眼,徐飞鸣汗如雨下。
他顶着书,脖子上一滴滴汗沿着柔美的曲线向下滑,徐飞鸣都能感受到它一寸寸爬过的轨迹,痒得难耐,越不敢伸手挠越痒,简直煎熬。
这时杜景铄等得无聊似的又和他爸说起尚昊焱来家做客的事,徐飞鸣知道以杜景铄的恶趣味他必定要自己光着屁股出来给他们服务,说不定还要当着尚昊焱的面被毒打屁股……
一晃神,书掉下来了,杜家两父子眼神盯过来,徐飞鸣浑身发冷,知道自己今晚上屁眼也不会好过。
“三十下,贱东西真是欠抽。”
徐飞鸣撅着屁股,双手扒开臀瓣露出可怜的、刚刚蒸成嫩红色的屁眼,杜弘义拿藤条戳着穴口,恨铁不成钢地说。
刚刚烫过的两团臀肉手指这样按着都疼得直打颤,更遑论被这么戳的屁眼。
徐飞鸣疼得小声哀叫,抖作一团。
杜弘义还有点理智,让徐飞鸣先涂好防破皮的药膏再挨揍,他也怕用力过猛给这两瓣和屁眼造成什么伤害,好几天不能用。
等徐飞鸣涂好,便可以肆无忌惮地惩罚他了。
药膏给臀瓣、屁眼上带来一丝清凉,虚假的慰藉。徐飞鸣涂完药,又扒开屁股等待屁眼挨抽。屁股蛋滑不溜手,他只好大力抓着,扯得屁眼微微变形。
“嗖——”藤条划过空气的声音。
“啪!”狠狠打上欠虐的屁眼的声音,藤条一下子砸进屁股中间,几乎要钻进去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徐飞鸣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他捂着屁股乱蹦,说什么都不肯自觉扒臀受罚。
最后杜家父子把他捆成一个瑜伽姿势,两腿反折直到膝盖压在头两边,皮带牢牢分开两边屁股肉,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屁眼一下又一下挨抽。
“不要啊啊啊啊求求你们了呜呜呜呜屁眼肿了……屁眼要裂开了呜啊啊啊啊啊——”徐飞鸣哭到眼泪流进耳朵里。
杜氏父子知道这个屁眼还可以承受很多,见他哭的太没规矩,干脆杜弘义一边抽屁眼,杜景铄拿着皮拍子抽屁股。
两父子配合默契,藤条和拍子绝不打架,一下又一下你方唱罢我登场,到最后徐飞鸣都不知道是在哭屁股,还是在哭屁眼。
“屁股要炸了呜啊啊啊啊——啊!老爷别抽屁眼屁眼要裂了呜呜呜呜呜……”徐飞鸣求饶都求不过来,使劲紧缩屁股试图把中间的部分藏起来,分臀带都勒出印子来了。
他这个姿势绷着屁股难以放松,拍子抽上去时从臀尖一路疼到最深处,拍子在屁股上炸响,烫过的屁股也是炸裂一样的疼,整个屁股疼做一团,分不清彼此。
而接踵而至的藤条咬上屁眼,剧烈地疼得突突跳动的位置帮他很好地分辨出屁眼在哪。
美好的清晨,从徐飞鸣感觉到屁眼上的一阵阵刺痛开始。
昨天因为屁股不经烫,他被杜氏父子绑起来狠抽一顿,屁股和屁眼高肿软烂,过了一夜还没有恢复。
他在大床上蜷缩成一团,另一边杜弘义仍在沉睡,深深插入屁眼中的假阳具发出持续微弱的电流,是每天叫醒徐飞鸣的闹钟。
红肿屁眼比平日更加辛苦,徐飞鸣跪在床上,叉开双腿屁股朝天,试图缓解屁眼中的又麻又痛的感觉。
他动作极轻,不敢发出声音弄醒杜弘义。
屁眼里的电流一共持续五分钟,并且逐渐加大,以达到不管徐飞鸣睡得多熟,都会准时叫醒他的目的。
一般徐飞鸣在一开始就醒了,可他只能夹着屁眼里的电流忍耐到满五分钟,这个屁眼挨电的过程用杜弘义的话来说就是“先松松屁股”,让他之后抽徐飞鸣的两团肉时手感好一点。
徐飞鸣不知道他松过的屁股和平时的屁股有什么区别,他不敢问,也不敢不松屁股,他不好奇某天被发现他没有好好松屁股会有什么惩罚,他只希望自己永远不要知道。
屁眼里的疼痛愈演愈烈,徐飞鸣撅在空中的大红屁股剧烈抖动,他屁股养得比他给人的印象圆润一些,又在前一天晚上被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打烂一遍,经过一夜的发酵更显肥硕。
圆滚滚的肿屁股臀波翻滚,细细战栗,看着格外圆润可爱。徐飞鸣渐渐疼出一身冷汗,咬紧的牙缝里发出哀哀的痛吁,他不敢大声,只能拉长声音抒发痛苦,听上去格外的幽怨。
清晨叫醒自己的工作终于结束,徐飞鸣的屁眼发麻,简直不像是自己的。他抽出假阳具,那玩意从肿成针眼大小的屁眼里抽出来的滋味让他满眼含泪,险些破功。
徐飞鸣轻手轻脚,挺着屁股挪下床去,脚一沾地,肿屁股不小心夹到肿穴,“呜、”徐飞鸣撑在床边,指关节都变白了。
他眨掉眼睛里的水雾,叉开双腿,缓慢又急急忙忙地冲进浴室,距离杜弘义的起床时间还有三十分钟,他只有五分钟进行晨洗。
把自己彻底洗干净,灌肠三次后,徐飞鸣抽着鼻子,岔着腿从浴室出来,他的屁股还没从昨天的凌虐中缓过劲儿来,热水浇在屁股上又是一番刺激。
他穿好上半身的衣服,跪在梳妆台前。梳妆台上摆满瓶瓶罐罐,他拿起一款乳膏,下手挖出一大块。
面前是巨大的多折镜子,像屏风一样竖立,设计师根据光学原理设计得恰到好处,让徐飞鸣不用回头就能看见自己屁股。
徐飞鸣认认真真,手伸到后面在肿屁股上涂抹起来。
杜弘义非常重视他屁股的保养,手下研发部每个月都会送来各种水、乳滋养他的屁股,据说那些配方再添加一些成分,就成了市面上的顶级面霜。
手按在胀痛屁股上的感觉简直酸爽,徐飞鸣忍耐着,一丝不苟,白色膏体涂遍臀肉的每个角落,随着按摩变得透明之后,他又拿起一支沉甸甸的,头顶两个钻石型滚轮的微电流按摩仪仔细在屁股上滚过两圈。
他的晨间保养已经非常熟练,从上梳妆台到两瓣屁股全部吸收乳霜完毕只用了五分钟。
曾经有一段时间,他怕这一步时间太长,耽误他叫杜弘义起床,就草草抹过屁股了事。没过多久就被杜弘义抓个正着。
他老公把他按在梳妆台的镜子前,拿着紫外灯把他屁股扫描一遍。
徐飞鸣看着他屁股上面显示出的乱七八糟的荧光印子,自己的敷衍昭了事然若揭,吓得说不出话。
杜弘义看上去挺冷静的,问他:“法地在地上游动,腿的末端是他饱满圆润的屁股,即使是被内裤包裹着也能看出那浑圆可爱的形状,随着挣扎不甘心地起伏乱滚,杜弘义看着就开始手痒,心想自己儿子的品味果然不错。
杜弘义对杜景铄实行的是放任主义,最多在他惹出自己解决不了的祸时出面帮忙平息。儿子在大学里对自己的室友的屁股尽情凌虐这件事,他直到杜景铄大学毕业,室友进入自己的公司才隐约有些了解。
他知道自己一直携带着暴戾的基因,这些年一直通过锻炼、冥想控制得很好,儿子遗传了那些极端因素,从小时候就显露出极端的攻击性。只是虐待室友的屁股而不是把他打得头破血流、血肉模糊,简直让杜弘义感慨儿子长大了,不爱给老子惹事添麻烦了。
所以通过运作把儿子室友,徐飞鸣,一个看起来长得很不错但是不知道哪里这么吸引杜景铄的青年弄到自己的公司来,让儿子的解压工具一直待在他身边也是非常自然的事,一如他从小到大帮儿子解决那些一桩桩一件件的麻烦。
可是他低估了血缘的魔力。如果说儿子继承了他那么多嗜虐的基因,那么让他心动的人又如何不会让他自己心动呢?在公司里见到徐飞鸣的那一刻,他苦心孤诣压制多年的本性瞬间占据他整个人格。
没有人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努力才能装出平常,不,比平时还要亲切的样子,和徐飞鸣对话,给他留下一个很美好的初印象。
接下来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煎熬,一颗饱满、无辜、毫无防备的柔嫩屁股就在手边,他却要时时忍住把它亲手打烂的冲动,一点点引诱着让对方信任自己、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温柔无害的前辈,一个可靠的成熟男人,一个值得托付的、可以带他逃离杜景铄的追求者。
有一次他和杜景铄一起在家,他的视线落在楼梯扶手上,心里思考着让徐飞鸣挂在上面挨揍,或者打肿屁眼再灌肠,让他用鼓起来的肿屁眼一点点往外漏水,擦拭扶手。水滴到地上会有额外的惩罚,所以徐飞鸣要忍着强烈的便意每次只能漏出来一点水,然后夹紧本就疼痛难忍的肛口,再把屁眼压在坚硬光滑的实木扶手上擦干水痕,一遍遍摩擦他受虐肿胀的软肉。
这时他深思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儿子的脸,恍然大悟:徐飞鸣现在说起来还是属于他儿子的,他心中的那些想法应该首先透露给他儿子知道。
杜景铄在听到杜弘义要娶徐飞鸣做他的小妈,然后对他的屁股这样那样之后,心中的雷霆大作自不必细说,他气急败坏,问结婚以后他就不能打徐飞鸣的屁股屁眼了对吗?
杜弘义当然知道他在阴阳怪气,可是他马上抓住话头,把这当做儿子对于他撬墙角的默许,开始许诺结婚后杜景铄也有权教训徐飞鸣,他对徐飞鸣屁股做的事杜景铄也可以做。
杜景铄气得和他大吵一架,但最后还是敌不过现实,毕竟他能虐待徐飞鸣屁股全是仰仗他爹的权势,而且徐飞鸣被杜弘义骗得昏头转向,满心以为杜弘义真的是要和他恋爱结婚,杜景铄再做什么也无法挽回,只得调整心态答应这门亲事。
他沉寂几天徐飞鸣还以为杜景铄命令儿子不要再骚扰他,从成功人士那里遗传到的良好心态让他重整旗鼓,和他的父亲一起制定徐飞鸣嫁入家门后的一条条责臀严规。
“第一条,也是最基本的一条,作为杜弘义之妻,徐飞鸣所有身体部位均由杜弘义和爱子杜景铄掌管,随时随地供其使用。”
“一开始就破坏规矩试图逃跑,惩罚是什么来着?小鸣……”
“呜呜……放开我,变态!!”
“你似乎根本就没有听我的话仔细背记家规,看来你的屁股今天要不好受了。那么就先把第一条的那五十下罚了吧。”杜弘义说,他的语气既不愤怒,也不失望,有的只是得偿所愿终于可以开始名正言顺地虐待他朝思暮想小半年了的徐飞鸣屁股的满足。
徐飞鸣听到这如同地狱一般的宣判,挣扎更甚。蜉蝣之力自然撼动不了杜弘义这种大树,他拎起徐飞鸣就像拎起一条袖珍小狗,随手关门,走到房内唯一的家具——徐飞鸣在上面睡了一夜的沙发旁坐下,让徐飞鸣趴在他的膝盖上。
徐飞鸣不愧受了他儿子四年多调教,果然熟悉这种经典的打屁股姿势,动作都迟疑了不少,杜弘义膝盖顶着他的腿根,感到他的股动脉在飞快跳动,整个人直发抖。
被膝盖顶得被迫拱起的屁股看起来更加可爱了,徐飞鸣人瘦,全身上下的线条只有屁股这里是最圆润的,内裤下的线条让人联想起小猫的胡须肉,软软鼓鼓。
杜弘义亲手帮他挑的内裤大小刚好装进两瓣屁股,之前的挣扎使光滑肉瓣上包裹的布料上移一些,露出一小点下臀,白嫩的臀肉上赫然印着微微红肿的印痕,是昨晚杜弘义轻轻拍上去的那两下。
杜弘义心中欲火大炽,伸手剥下屁股上最后一点遮羞布。他并不是从上往下把内裤脱下来,而是从底部慢慢推上去,内裤弹性的边缘勒着臀肉向上移,露出来的部分越来越圆,越来越厚。
多余的内裤布料夹在徐飞鸣的臀缝里,整个屁股被内裤割成两块分离的圆肉,弹性丰满的臀瓣满满地溢出来,等待着被杜弘义一点点打肿打烂。
徐飞鸣的屁股长得如此讨好,白嫩丰润,如同奶冻一样颤巍巍晃动不已,徐飞鸣一颤抖便浅浅漾起一阵波动,看起来简直就是生来便是为了在杜弘义的掌下挨揍。饶是如此,也离杜弘义心中打起来最称手的屁股相去甚远。
他希望徐飞鸣的屁股再大一点,最好大得臀围远远超过腰围,曲线不是现在这样从腰际慢慢往里收,而是急速转折向外拐,画出一个突兀夸张的圆弧。纤细的腰腿之间顶着一颗肥硕的丰臀,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屁股绝对不像它的主人那样清纯无辜,而是专门训练好让人尽情发泄的。
不过杜弘义能一眼看中这个屁股,就说明它有成为一个大屁股的潜质。日子还长,有无数机会可以锻炼它。屁股都是越打越肥,没有例外,这和锻炼肌肉同理,打烂后再养好的过程中,断裂的肌纤维过度代偿让肌肉更稳固,同时身体会在屁股上产生更多脂肪保护屁股,让屁股更耐打。
在越打越重的同时又可以使屁股按他的审美变大变圆变肥,杜弘义对未来充满希望。
他长指摩挲徐飞鸣屁股上前一天留下的掌痕,臀肉极嫩,他不经意的两下便使得两瓣屁股上留下红肿发烫的印记,过了一晚轮廓也十分清晰,指腹按在边缘能摸出一点凹凸不平,不用看都能分辨出哪里之前挨过揍。如果用鞭子抽,想必几天都可以留下一道道抽痕,真是一块上好的璞玉。
杜弘义真是爱不释手,可他怜爱的指尖带来的毛骨悚然的微痒使徐飞鸣摇晃屁股,想把作恶的手摇下来。杜弘义回神,巴掌着肉,臀肉下陷过后马上回弹,伴随着徐飞鸣的悲鸣,如同发面中的馒头一样迅速膨大。
终于揍到朝思暮想的屁股,杜弘义心无旁骛,一巴掌又一巴掌抽下来,根本不给屁股喘息的时间。疼痛火辣辣地烧起来,不断叠加。徐飞鸣呜咽着,手伸到背后惶惶地推杜弘义的手,那手宛如长在他腰部纹丝不动,他又推又挠,换来的只是更加用力的毒打。
杜弘义天生断掌,手劲极大,性格中又天然带着反人类反社会的戾气,巴掌声响起后似乎没过片刻徐飞鸣便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两腿不住踢蹬,像是被挑衅的狗一样吵闹不休,杜弘义只好暂停。
徐飞鸣腰线以下臀股沟以上的地方被打了个通透,看不出一丝白皙,整个屁股肿起一层,散发热气。杜弘义其实不过才打了二十几下,在他心目中连热身都算不上,徐飞鸣就已经哭成这样,杜弘义只好揉臀安抚,等他平静下来。
杜弘义出于好心,只是他的手劲揉上徐飞鸣刺痛不已的肉团,给徐飞鸣疼痛的屁股火中送炭,痛感更甚,像是要搓掉他一层皮。
杜弘义慢慢揉着徐飞鸣的屁股,问他:“才刚开始怎么就哭了?景铄打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的么?……你有一个爱装可怜的屁股,轻轻拍两下就红了,你是不是也借此扮可怜让他饶过你?”
徐飞鸣的屁股丰盈弹润,手感极好,杜弘义边揉边思索,看来要把婚后检查提前,尽快给这个屁股做鉴定,看看极限可以挨多少下,超过极限恢复的速度是什么样子的。
“小鸣,你的主意打错了,我说过的话一定要做到。屁股上还有三十下,你乖或者闹,该受的一点都不会少。”
杜弘义见徐飞鸣声音渐熄,以为自己的话徐飞鸣听进去了,殊不知徐飞鸣听到他提杜景铄,如遭雷极,霎时间他福至心灵,混乱的头脑终于恢复清明,想通了杜弘义根本就是从一开始就抱着和杜景铄同样的心思接近自己!
想到杜景铄过去对自己做的那些恶心的事,也许他们父子在一起还会分享交流,杜弘义听杜景铄不断提起,自己也动了歪心思……杜弘义追求他时做出种种令他感动的事,搞不好就是杜景铄在他背后出谋划策。
难怪杜景铄前段时间再也不来找他麻烦,原来是转入暗处等自己落入他父亲的陷阱,“供其使用”呢!
徐飞鸣胃里一阵翻涌,几欲作呕,杜弘义的手还在他背上、屁股上,恶心得他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火烫的臀肉此时也感觉挨着一块冰一样寒冷,他极力挣扎,杜弘义却以为他装可怜被戳穿后心慌害怕,于是再度扬起巴掌。
揉臀后再打,疼痛加倍。臀面像是彻底活化醒过来一样极度敏感,杜景铄第一下落下来徐飞鸣就疼懵了,就像是心里的痛在他屁股上具现化出来,两边痛到他想落泪。他疯了似的大叫起来:“变态放开我!老变态养出小变态,还装得像个人似的……”
杜景铄第一次听到文文静静的徐飞鸣发出这么刺耳的声音,有种货不对板的不爽,他用力更甚,用屁股上炸响的响亮巴掌声盖过徐飞鸣的辱骂。巴掌的威力简直从航空炸弹升级成原子弹,炸得徐飞鸣的屁股面目全非。
不过四五下,他就痛得骂不出口,再过两下,他哭得像小时候被他妈妈用鸡毛掸子劈头盖脸揍一顿一样,再后来他全然忘记之前脑中的想法,开始哭着求杜景铄停手。
可那巴掌一下接一下,每一次都是稳稳的不顾弹性把两瓣屁股拍扁的力道,甚至随着杜景铄心中施虐欲的逐步释放,徐飞鸣哭得越惨他打得越重,最后打完第五十下时,他刚一停手,徐飞鸣就伸手盖住屁股,不顾形象地疯狂抚慰那两团疼痛肿大的肉。
这倒是提醒了杜弘义他这次来的目的:“小鸣,不经允许就碰自己屁股的惩罚是什么?”
他开始考校徐飞鸣家规的背诵,可是徐飞鸣哭得厉害,耳中全是自己带着水声的呼吸,根本没有听到这个问题,即使听到了,他也不想回答。
杜弘义心想果然他的小妻子摸鱼了一晚,拿起投屏的遥控器操作,一条标红的家规醒目地出现在墙上:
“10在无杜弘义/杜景铄允许的情况下,妻子擅自碰触自己的臀部任何一处包括屁眼,在施以臀沟30,臀肉100的鞭刑后,臀瓣、臀沟、屁眼、尿道施涂痒药24小时及以上,期间上述部位不得接触任何物体可适当绑缚,痒药每15分钟重新涂敷/灌入。因上述惩罚导致每日例行训诫缺失之数额,应以1:3的比例增加至后续每日训诫中。”
他放下遥控器,手挥开徐飞鸣把屁股护得严严实实的手,再次揉搓起来。挨了他五十下畅快淋漓的巴掌的屁股终于肿得像点样子,臀围增加了几公分,绵软火热。
他毫不收敛的力道对徐飞鸣来说又是一场酷刑,养尊处优的双手落在敏感至极的屁股上,连掌纹都像砂纸的纹理一般。
他的屁股就好像一块木材,木匠在上面刨花拉锯,肆意斧凿,很快不复原来的形状。可是他的肉臀哪里比得上木头坚硬粗糙,杜弘义的一举一动都为两瓣可怜的肉丘带来新的疼痛。
“小鸣,为什么要这么不乖?”杜弘义轻声细语地问他,巴掌沾染上屁股的火烫,揉搓间让徐飞鸣整个屁股宛如失火一般,灼得他额头上都起了一层细汗。
“作为夫妻,我们应该相互扶持,相互解决问题。正如我帮你弟弟迁户口、找工作,帮你母家的亲戚们盖房子、找三甲医院的专家插队看病……”
徐飞鸣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妈和杜弘义私下里还有联络,他和杜弘义之间的看似清白纯粹的感情竟然牵扯到这些,他被巨大的羞耻感一击即中,渐渐安静下来侧耳听杜弘义讲话。
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曾经深深吸引他的温情和他鲜少在自己生活环境中感受到的安静氛围,杜弘义难得的倾诉又让徐飞鸣打定主意恨他的心开始摇摆不定。
他的后颈蓦然痒痒的,是杜弘义在那汗湿的发尾印下的一吻。
杜弘义轻声慢语,回忆着以前他为他做过的种种,按在屁股上的手似乎都轻柔不少,仿佛真的在用心抚慰他的伤痛。直到他说——
“作为妻子,你也有义务帮我,帮景铄——你的继子……用你的屁股帮我们缓解压力,不是吗?”
杜弘义稍微用了点力气,压住了徐飞鸣的一些抗议,他神色不变,慢条斯理:“‘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不在乎要遵守什么规矩’是你亲口说的,你还说为了我可以放弃和景铄的龃龉,接纳他作为家人……人无信不立,就算不讲道义,婚前协议你在我面前自愿签署,从法理上你也应该按照协议乖乖服从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包括我亲手为你制定的家规。”
他掌根在肿大的屁股上一压,徐飞鸣就疼得又开始流眼泪。在屁股的疼痛面前,他的尊严和那些厌恶之情轻得杜弘义巴掌一扇就灰飞烟灭。他被屁股上的一顿狠揍彻底打服了,只想让杜弘义的手放开他可怜的屁股。
‘人在屋檐下,别再跟他犟了,屁股再挨几下铁定要烂。’徐飞鸣告诫自己。
“……我错了……呜、老杜……别揉了……”一开口便是泣音,或许杜弘义真的看他可怜,大手离开屁股,徐飞鸣如蒙大赦,他在杜弘义膝上放松下来,疲惫地把脸埋进胳膊里。
于是他错过了杜弘义在遥控器上又按动一下,墙上接着亮起一条:
“3关于称呼……违者应重新开始婚前调教,情节严重者酌情于龟头/臀裂/屁眼处反复纹刺此条家规,以示惩戒。”
他将徐飞鸣不记得的家规标红,垂下视线,徐飞鸣的屁股肿得高高的,把内裤卡在臀缝,红得发紫,就像哭闹的小婴儿的脸;内裤边缘死死勒住臀肉,就像发福的男人硬要穿进以前的裤子时绷紧的腰带,让那附近的一线臀肉有些发白。
他脱下徐飞鸣的内裤,那一点布料不情愿地在肿肉上打着卷,徐飞鸣为了屁股着想不敢反抗,即使布料勒着肿屁股摩擦让他疼得蜷起脚趾,他也不想再因为这种短痛再挨杜弘义几巴掌。
“虽然用了比预计长一点的时间,终于可以开始今天的正事了。小鸣,在我脚边跪好,今天是第一次抽查,我只选前两百条出题。”
杜弘义在他带来的工具桶中选出一条竹篾,这种材质的刑具又轻又韧,在臀上抽上百下也不会抽破油皮,同时能带来中度等级的疼痛——他到底还是对徐飞鸣留手一些,毕竟还未测试过徐飞鸣屁股的耐受程度。
他在空中轻挥几下竹篾,却见徐飞鸣呆呆地看着他不动,杜弘义终于叹了口气,新的一条在墙上显现:
“12妻子任何姿态皆应以突出臀部为首要原则,兼具观赏性与方便施责。”
徐飞鸣这才发现墙上投影的家规已经消失不见,现在白墙上只剩下四条鲜红底色的家规:
“1……责臀五十记起。”
“3屁眼……纹刺……”
“10……鞭刑……痒药……”
在第四条家规之后,很快又弹出一条:
“46跪姿:……”
屁股上一痛,是杜弘义用手中的竹条点点他的肿屁股:“跪好,今天是第一次,从轻罚你。记错一条1下,第二条1+2下,现在错了五条十五下,先清一波账然后我们继续。”
背家规后续,屁股纹身
——
时间线是他们订婚后,结婚前
——
考问二十几条之后杜弘义停止这项活动,因为基本上他所有定制的所有责臀严规都没有记牢。
按照他之前的算法,徐飞鸣的屁股被藤条狠狠地教训一顿,竹条打人极疼留下的痕迹却不大,断断续续的二百下之后徐飞鸣的屁股漂亮地涨大两圈,随着他的啜泣在身后颤抖着,臀瓣上飞起两团薄红,不断引诱人为这两团继续上色。
杜弘义大手抚摸徐飞鸣的屁股,养尊处优的手并不粗糙,只是掌纹轻微的摩擦也惹得徐飞鸣又哭又颤。被威胁再躲就按家规抽烂后徐飞鸣僵在原地,献祭般地撅着屁股方便男人蹂躏。
“小鸣真是不乖,抽查的几乎全错。第一次应该给你好好立规矩,这二十余条家规找一天纹在屁股上,婚礼当天展览。”
“不要!不要屁股纹身!不要展览呜呜呜老公我好好学规矩好不好……”
“啪!”狠狠一掌贯穿两团嫩肉,掌印很快如刻痕般鼓起,鲜明地浮现在双臀中间。
“那么就约在明天吧,六天之后正好消肿,可以让你的小屁股漂漂亮亮地请来宾欣赏,不失身份。”
杜弘义把未婚男妻的表现视为尚未驯服,无视对方的哭闹哀求,打电话预约纹身师。
一边打电话一边把玩娇臀,啪啪的拍打声毫不避讳,惹得电话对面的纹身师不住奉承。
“杜总真是有福,这个屁股高音甜,中音准,低音沉,再配上我家的纹身,想必日后把玩定能更加让您爱不释手。”
“呵呵,那就麻烦你空出明天的时间,这次我要纹的内容会多一点。”
“没问题没问题,明天绝对清场一天。”纹身师暗喜,其实这个年代喜欢这种手工艺的人不多,毕竟虐待狂越来越少,能接到这种大客户实在是天上掉馅饼。
他决定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让杜宏义成为他的回头客。
杜弘义这边也做足准备,两名女仆用公司最好的淡痕精华按摩徐飞鸣的屁股整晚,到当天清晨,屁股焕然一新,完全看不出昨晚被仔细赏玩过。
只不过屁股中还残留着一点余痛,让他在去纹身店的车上有些如坐针毡。
漂亮的店面里打光很足,将每个角落都照亮,应该是方便顾客比色的需求。这似乎是一家专门以凌虐屁股为目的进行纹身的店铺,就连介绍纹身染料的“色卡”都是雇员的屁股。
徐飞鸣进门便被请到一旁,消毒后给他换上了手术服一样的衣服。轻飘飘的让他无所适从,被后从腰部往下似乎还有开口,有风不时钻进来。
亲自来迎接的店长正在热情像杜弘义介绍,在他旁边是一位青年,背对他们弯腰,手抱膝盖,腿打得很直,赤裸的屁股正对顾客。
“我推荐这种,这款颜料和夫人臀瓣的颜色相近,不影响美观。随着温度升高它的颜色会变亮,杜总展示的时候可以用板子抽打夫人的屁股,大约抽肿两指的温度就可以保证三十分钟不褪色。”
明亮的灯光为光润的臀瓣渡上一层莹辉,两团雪肉保养得很好看不出一丝瑕疵,店长用棉棒蘸取颜料涂抹,然后挥舞板子痛责屁股,为了让屁股急速升温,他打得又重又快,板子责臀的声音伴着色卡店员耐不住的痛呼强硬地灌进徐飞鸣的耳朵,让他再一次认识到自己正身处怎样的一个异色世界。
徐飞鸣揽着杜弘义的胳膊,瑟瑟发抖。
杜弘义正认真研究眼前屁股的着色,对身边传来的颤抖恍若未觉:“我需要看一下更具体的变色过程,在肉里的时候。”
“没问题,稍后会录一段一小时的视频给杜总。您看是需要打屁股机升温版还是蒸汽加热升温版?”
“打屁股机的就好。”
色卡店员屁股被针刺出一个简单的图案,重新涂满颜料,绑到角落的打屁股机上挨打。
颜料似乎有一些刺激性,他的痛呼声听起来比之前凄惨。
“这种如何?里面混入薯蓣原液,颜色可以做成嫩粉到大红的渐变,纹在夫人屁股上就是一套比色卡,小屁股想打成什么颜色全随您的心意。
“它最大的特色是可以将薯蓣原液带来的痒刻进臀肉,夫人的屁股会时时刻刻想挨教训,恨不得天天被抽得火辣辣的。”
“你说呢小鸣,用它在你的小屁眼上刺点什么?”杜弘义揽着徐飞鸣,亲昵地和他咬着耳朵,两个人头颈相依,老公低头征询妻子的意见,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正在挑选结婚用品的幸福新人,可挑选的全都是构筑徐飞鸣日后地狱的东西。
男人的气息吹进耳朵宛如灌进毒药,徐飞鸣身子不自觉向旁边挣扎。杜弘义的胳膊稍加用力,徐飞鸣感觉自己好像被焊死在男人的手臂上,再无法躲闪。
徐飞鸣看向杜弘义,正好迎上对方的视线,男人漆黑的眼中不是他想象中的愤怒,而是带点兴味和跃跃欲试,理智突然回到脑中,他意识到自己微不足道的反抗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给他未来的老公,或者说,奴隶主,一个惩罚他的借口。
“小鸣对这种的感兴趣?”杜弘义将他的挣扎曲解,语中带着一点惊讶和笑意,“那咱们试试?”
嘴上说着商量的话,并没有什么人听徐飞鸣的意见,好像杜宏义的那句话刚结束,一架床具就出现在徐飞鸣面前。
两个店员颇有礼貌地“请”徐飞鸣趴上床,那床在屁股对应的位置有什么装置,徐飞鸣被固定住之后便缓缓顶着他向后翘臀,在杜弘义首肯之后店员们掀开徐飞鸣的袍子,他就这样羞耻地把自己光裸的屁股暴露在众人面前。
春节,杜弘毅给佣人们放假,保持家里清洁的任务就暂时交给了徐飞鸣。
“你整天在家里待着,这样正好有点事做,免得抑郁。”杜弘毅对徐飞鸣说。
杜景铄偷偷对徐飞鸣说:“妈,老东西什么都不懂。您每天挨打还来不及呢,哪有时间做家务。不用理他,三餐记得点外卖就行。”
徐飞鸣第一次听见杜景铄说这样暖心的话,很感动地拍拍继子的后背,觉得可能是新的一年杜景铄想开始做人了。
他傻乎乎的,大年初一就被杜弘毅叫到书房。“这是什么。”杜弘毅指着地上薄薄的一层灰质问。
徐飞鸣吓得不敢说话,可怜巴巴地偷眼看杜景铄。
“妈,你这也太偷懒了,你不会以为我爸老眼昏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吧。”杜景铄乐的不行。
“大过年的我也不想和你生气,小鸣。不想用手干活那就用你最勤劳的地方来干。把你的分臀裤穿上。”
徐飞鸣哭着撅起绷得紧紧的肥屁股,屁眼上落下的竹鞭的啪啪声和窗外的鞭炮声相映成趣。作话里说一下架空城市,不禁烟花爆竹燃放。
屁眼肿起,形成一个肉球,夹在臀瓣之间,杜弘毅亲自给他端来一桶肥皂水,要他用屁眼蘸水擦地。
徐飞鸣只能皱着小脸,用一种非常不雅的姿势深蹲,把屁股伸进桶里。肥皂水十分刺激,徐飞鸣的屁眼刚一碰到就辣得他跳起来,呜呜哭着求饶。
可是没人同情他。杜弘毅说一年的开头就这么懒可不行,拿着皮带监工。
屁眼虽然肿了,在臀面间探出一个小尖,但体积还是太小,徐飞鸣蹲在地上没蹭两下腿就酸了,一屁股压在自己的肿屁眼上,酸爽极了。肿屁眼被压得扁扁的,又疼又痒,一种别样的滋味让徐飞鸣的肉棒悄悄抬头。
他一屁股水,也不知道是肠液还是肥皂水。
杜弘毅的皮带抽在上面,都不用沾凉水,噼噼啪啪,把屁股抽成喜庆的大红。
“妈,你看你这屁股响的,我们家都不用放鞭炮了。”
杜弘毅摇摇头:“再抽几十下声音就发闷了,不行。”
杜景铄思索一阵,拿来一管胶水。冰冰凉凉的滚珠在徐飞鸣的屁股上打圈,一开始还缓解了一点屁股上的火烫,可是很快紧绷起来,干干皱皱的揪着屁股上的皮,好不难受。
杜景铄拿过腰带:“啪!”“啪!!”皮带和胶皮相触,果然重新发出巨响。
皮带两下就抽掉紧紧站在屁股上的胶膜,像活生生从屁股上撕下一层皮!徐飞鸣疼得乱滚,很快被父子俩塞到新定制的麻将桌里。
麻将桌中间有个大圆洞,桌肚里有固定装置,徐飞鸣余下的部分牢牢拷在桌肚里,屁股从桌面上的洞缓缓探出,配上绿色桌面简直就是草原上升起的红太阳。
杜景铄又涂一层胶,皮带抽上去的响声还是那么大。只不过屁股上刚被撕掉一层皮,徐飞鸣更疼了。他呜呜哭着求饶,却被杜景铄照着屁眼抽了一皮带。
“啊啊啊啊啊啊!”
“这屁股好像变嫩了。”杜弘毅抚摸着徐飞鸣肿大的臀瓣和杜景铄探讨。
“可能是胶粘走了一些角质什么的?”杜景铄跟着瞎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