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家规后续P股纹身
背家规后续,屁股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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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是他们订婚后,结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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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问二十几条之后杜弘义停止这项活动,因为基本上他所有定制的所有责臀严规都没有记牢。
按照他之前的算法,徐飞鸣的屁股被藤条狠狠地教训一顿,竹条打人极疼留下的痕迹却不大,断断续续的二百下之后徐飞鸣的屁股漂亮地涨大两圈,随着他的啜泣在身后颤抖着,臀瓣上飞起两团薄红,不断引诱人为这两团继续上色。
杜弘义大手抚摸徐飞鸣的屁股,养尊处优的手并不粗糙,只是掌纹轻微的摩擦也惹得徐飞鸣又哭又颤。被威胁再躲就按家规抽烂后徐飞鸣僵在原地,献祭般地撅着屁股方便男人蹂躏。
“小鸣真是不乖,抽查的几乎全错。第一次应该给你好好立规矩,这二十余条家规找一天纹在屁股上,婚礼当天展览。”
“不要!不要屁股纹身!不要展览呜呜呜老公我好好学规矩好不好……”
“啪!”狠狠一掌贯穿两团嫩肉,掌印很快如刻痕般鼓起,鲜明地浮现在双臀中间。
“那么就约在明天吧,六天之后正好消肿,可以让你的小屁股漂漂亮亮地请来宾欣赏,不失身份。”
杜弘义把未婚男妻的表现视为尚未驯服,无视对方的哭闹哀求,打电话预约纹身师。
一边打电话一边把玩娇臀,啪啪的拍打声毫不避讳,惹得电话对面的纹身师不住奉承。
“杜总真是有福,这个屁股高音甜,中音准,低音沉,再配上我家的纹身,想必日后把玩定能更加让您爱不释手。”
“呵呵,那就麻烦你空出明天的时间,这次我要纹的内容会多一点。”
“没问题没问题,明天绝对清场一天。”纹身师暗喜,其实这个年代喜欢这种手工艺的人不多,毕竟虐待狂越来越少,能接到这种大客户实在是天上掉馅饼。
他决定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让杜宏义成为他的回头客。
杜弘义这边也做足准备,两名女仆用公司最好的淡痕精华按摩徐飞鸣的屁股整晚,到当天清晨,屁股焕然一新,完全看不出昨晚被仔细赏玩过。
只不过屁股中还残留着一点余痛,让他在去纹身店的车上有些如坐针毡。
漂亮的店面里打光很足,将每个角落都照亮,应该是方便顾客比色的需求。这似乎是一家专门以凌虐屁股为目的进行纹身的店铺,就连介绍纹身染料的“色卡”都是雇员的屁股。
徐飞鸣进门便被请到一旁,消毒后给他换上了手术服一样的衣服。轻飘飘的让他无所适从,被后从腰部往下似乎还有开口,有风不时钻进来。
亲自来迎接的店长正在热情像杜弘义介绍,在他旁边是一位青年,背对他们弯腰,手抱膝盖,腿打得很直,赤裸的屁股正对顾客。
“我推荐这种,这款颜料和夫人臀瓣的颜色相近,不影响美观。随着温度升高它的颜色会变亮,杜总展示的时候可以用板子抽打夫人的屁股,大约抽肿两指的温度就可以保证三十分钟不褪色。”
明亮的灯光为光润的臀瓣渡上一层莹辉,两团雪肉保养得很好看不出一丝瑕疵,店长用棉棒蘸取颜料涂抹,然后挥舞板子痛责屁股,为了让屁股急速升温,他打得又重又快,板子责臀的声音伴着色卡店员耐不住的痛呼强硬地灌进徐飞鸣的耳朵,让他再一次认识到自己正身处怎样的一个异色世界。
徐飞鸣揽着杜弘义的胳膊,瑟瑟发抖。
杜弘义正认真研究眼前屁股的着色,对身边传来的颤抖恍若未觉:“我需要看一下更具体的变色过程,在肉里的时候。”
“没问题,稍后会录一段一小时的视频给杜总。您看是需要打屁股机升温版还是蒸汽加热升温版?”
“打屁股机的就好。”
色卡店员屁股被针刺出一个简单的图案,重新涂满颜料,绑到角落的打屁股机上挨打。
颜料似乎有一些刺激性,他的痛呼声听起来比之前凄惨。
“这种如何?里面混入薯蓣原液,颜色可以做成嫩粉到大红的渐变,纹在夫人屁股上就是一套比色卡,小屁股想打成什么颜色全随您的心意。
“它最大的特色是可以将薯蓣原液带来的痒刻进臀肉,夫人的屁股会时时刻刻想挨教训,恨不得天天被抽得火辣辣的。”
“你说呢小鸣,用它在你的小屁眼上刺点什么?”杜弘义揽着徐飞鸣,亲昵地和他咬着耳朵,两个人头颈相依,老公低头征询妻子的意见,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正在挑选结婚用品的幸福新人,可挑选的全都是构筑徐飞鸣日后地狱的东西。
男人的气息吹进耳朵宛如灌进毒药,徐飞鸣身子不自觉向旁边挣扎。杜弘义的胳膊稍加用力,徐飞鸣感觉自己好像被焊死在男人的手臂上,再无法躲闪。
徐飞鸣看向杜弘义,正好迎上对方的视线,男人漆黑的眼中不是他想象中的愤怒,而是带点兴味和跃跃欲试,理智突然回到脑中,他意识到自己微不足道的反抗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给他未来的老公,或者说,奴隶主,一个惩罚他的借口。
“小鸣对这种的感兴趣?”杜弘义将他的挣扎曲解,语中带着一点惊讶和笑意,“那咱们试试?”
嘴上说着商量的话,并没有什么人听徐飞鸣的意见,好像杜宏义的那句话刚结束,一架床具就出现在徐飞鸣面前。
两个店员颇有礼貌地“请”徐飞鸣趴上床,那床在屁股对应的位置有什么装置,徐飞鸣被固定住之后便缓缓顶着他向后翘臀,在杜弘义首肯之后店员们掀开徐飞鸣的袍子,他就这样羞耻地把自己光裸的屁股暴露在众人面前。
春节,杜弘毅给佣人们放假,保持家里清洁的任务就暂时交给了徐飞鸣。
“你整天在家里待着,这样正好有点事做,免得抑郁。”杜弘毅对徐飞鸣说。
杜景铄偷偷对徐飞鸣说:“妈,老东西什么都不懂。您每天挨打还来不及呢,哪有时间做家务。不用理他,三餐记得点外卖就行。”
徐飞鸣第一次听见杜景铄说这样暖心的话,很感动地拍拍继子的后背,觉得可能是新的一年杜景铄想开始做人了。
他傻乎乎的,大年初一就被杜弘毅叫到书房。“这是什么。”杜弘毅指着地上薄薄的一层灰质问。
徐飞鸣吓得不敢说话,可怜巴巴地偷眼看杜景铄。
“妈,你这也太偷懒了,你不会以为我爸老眼昏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吧。”杜景铄乐的不行。
“大过年的我也不想和你生气,小鸣。不想用手干活那就用你最勤劳的地方来干。把你的分臀裤穿上。”
徐飞鸣哭着撅起绷得紧紧的肥屁股,屁眼上落下的竹鞭的啪啪声和窗外的鞭炮声相映成趣。作话里说一下架空城市,不禁烟花爆竹燃放。
屁眼肿起,形成一个肉球,夹在臀瓣之间,杜弘毅亲自给他端来一桶肥皂水,要他用屁眼蘸水擦地。
徐飞鸣只能皱着小脸,用一种非常不雅的姿势深蹲,把屁股伸进桶里。肥皂水十分刺激,徐飞鸣的屁眼刚一碰到就辣得他跳起来,呜呜哭着求饶。
可是没人同情他。杜弘毅说一年的开头就这么懒可不行,拿着皮带监工。
屁眼虽然肿了,在臀面间探出一个小尖,但体积还是太小,徐飞鸣蹲在地上没蹭两下腿就酸了,一屁股压在自己的肿屁眼上,酸爽极了。肿屁眼被压得扁扁的,又疼又痒,一种别样的滋味让徐飞鸣的肉棒悄悄抬头。
他一屁股水,也不知道是肠液还是肥皂水。
杜弘毅的皮带抽在上面,都不用沾凉水,噼噼啪啪,把屁股抽成喜庆的大红。
“妈,你看你这屁股响的,我们家都不用放鞭炮了。”
杜弘毅摇摇头:“再抽几十下声音就发闷了,不行。”
杜景铄思索一阵,拿来一管胶水。冰冰凉凉的滚珠在徐飞鸣的屁股上打圈,一开始还缓解了一点屁股上的火烫,可是很快紧绷起来,干干皱皱的揪着屁股上的皮,好不难受。
杜景铄拿过腰带:“啪!”“啪!!”皮带和胶皮相触,果然重新发出巨响。
皮带两下就抽掉紧紧站在屁股上的胶膜,像活生生从屁股上撕下一层皮!徐飞鸣疼得乱滚,很快被父子俩塞到新定制的麻将桌里。
麻将桌中间有个大圆洞,桌肚里有固定装置,徐飞鸣余下的部分牢牢拷在桌肚里,屁股从桌面上的洞缓缓探出,配上绿色桌面简直就是草原上升起的红太阳。
杜景铄又涂一层胶,皮带抽上去的响声还是那么大。只不过屁股上刚被撕掉一层皮,徐飞鸣更疼了。他呜呜哭着求饶,却被杜景铄照着屁眼抽了一皮带。
“啊啊啊啊啊啊!”
“这屁股好像变嫩了。”杜弘毅抚摸着徐飞鸣肿大的臀瓣和杜景铄探讨。
“可能是胶粘走了一些角质什么的?”杜景铄跟着瞎猜。
“不错,一举两得。晚上的鞭炮就用你的屁股充当了。”杜弘毅通知徐飞鸣。
*默认文中世界人物都成年了才刚开始上高中,就当他们集体留级了三回啊三回
仲岛周也x白咲光弘
白咲光弘是某本日系校霸文里被校霸欺负的炮灰,书里就两句话匆匆带过,连名字都没有出现的背景板。
可是他是生活在书里世界的局中人,那匆匆的带过就是他全部的生活。
刚一入学便被校霸仲岛周也选中,沦为被霸凌的对象。同班同学忌惮家世武力都是顶级的仲岛,从一开始的愤慨到漠视,等第二学期的时候甚至开始对仲岛每天换着花样的霸凌表演拍手叫好,为虎作伥。
光弘默默忍受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仲岛的欺凌从那些泼水藏教科书的普通手段变成了叫光弘脱下裤子抽打他露出来的光屁股。
越来越肆无忌惮,一开始还找个隐秘的地方对光弘的屁股进行责罚,比如医务室,杂物间,大家都去上体育课之后的更衣室……可是后来干脆就在教室后面开揍,再逐渐变成让他趴在讲台上屁股对着下面的同学……
可是他只是打屁股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光弘每天都这样在被子里这样安慰自己,这样他才有勇气面对第二天的学校生活。
不去理会心里那个“现在就这样肆无忌惮了,之后他说不定会在全校人面前……”的小小声音。
又是上学日的清晨,私立矢场高中的学生们来到学校,恰逢学生会正在校门口检查仪容仪表,学生们唉声叹气,不得不配合。
不合格的人禁止入校,在一旁围墙边站着,等待处理。
不过今天,这群人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
“呐你看到了吗,趴在那里的……”
“没穿裤子,变态吗,屁股还红红的!”
“你不知道吗?他可是学校的有名人呢,好像是一年级的——啊,名字被屁股肉挡住了……”
引起骚乱的正是脱下裤子,下半身裸露着,趴在风纪检查身边的校园围墙上,对着所有进入校门的人展示他被狠揍之后的红肿屁股的白咲光弘。
代表身份的姓名卡夹在两团瑟瑟发抖的肉之间,光弘紧绷着屁股,不敢让它滑落。
今天早上,被父母吵架的声音吵醒,心烦意乱的光弘提早来到了学校。没想到学生会的成员在校门口检查,而检查人员中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鹤立鸡群的气质让光弘远远就认出了他。
光弘马上就后悔了自己的早到,踌躇间对方已经发现了光弘的到来。
“见到学生会成员不主动打招呼,扣一分。”仲岛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说,身旁的学生会成员立刻在小本子上做了记录。
“啊、什么扣分——”光弘狼狈地问,仲岛既不是学生会成员,检查风纪又不是扣分制,这样的吐槽只敢埋在心里,免得化成挥向自己屁股的鞭子。
“口齿不清,扣一分。发型我不喜欢,扣一分。脸上沾着纳豆丝,扣一分。扣子没有扣齐,扣一分……”仲岛慢条斯理地把光弘从头发逐寸向下挑剔,身旁学生会的人在小本子上狂写。
“见到我不马上露出屁股,扣五十分。”冷酷地宣告之后,光弘拿过小本子翻了翻,“一共扣了一百四十七分呢——”
根本加起来只有五十多分!而且其中有五十分是你一口气乱加的!光弘在心里呐喊。
“作为风纪极大不合格的惩罚,判你在这里抽一百五十下光屁股。”仲岛把小本子丢在学生会成员怀里,随手抢过路过校门口剑道社成员背的竹刀。
在空中向看不见的敌人劈砍两下,又帅气地收刀入腰间虚拟的鞘。
望着微张开嘴,颤抖着嘴唇想要求饶的光弘皱眉:“怎么还不准备好?”
“求求你,全校的人都会看到——”
“嘁。”仲岛吐出不爽的声音,旁边两名学生会的立刻抓住光弘的肩,将他脸朝内按在学校外围的砖墙上。
“不要,不要——”光弘微弱地抵抗着,裤子连同内裤很快被不知道什么人扒下来了。
清晨的风吹过裸露在外面的臀瓣,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光弘呜呜咽咽地哀求:“请放过我吧——”
回答他的是携着风声残忍斜劈在赤裸两丘的竹刀。
“呜、哇啊啊啊啊屁股要砍断了呜呜呜呜呜”毫不留情的一击,疼痛在光弘臀瓣上炸开,光弘痛得屁股乱舞,要不是手被学生会成员严格固定,此刻的光弘一定会捂着屁股在人来人往的校门口满地打滚。
仲岛让光弘品味了一番屁股上的疼痛,看着那两团嫩肉上慢慢鼓起一道鲜红的斜檩子,才慢悠悠地训斥:“自己把你那低劣的屁股好好翘高,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需要学生会的帮助,便是劈到屁股上面;自己好好接起来,就是温柔的狠抽。”
“呜呜呜呜求你了……”
仲岛的竹刀啪啪地轻轻拍打着光弘的两团浑圆,“选好了吗?”
“呜呜呜我自己翘我在翘了呜呜呜……”
“啪。”
“呜哇啊啊啊好痛!”成人用的竹刀,500g以上的重量,即使是仲岛只是抖抖手腕的力量,抽到光弘的屁股上,那滋味也是非常可怕的。
不一会儿,两瓣圆圆的肉就发红发胀,上面布满了凌乱的长条肿痕。
“不要再抽了呜啊啊啊啊啊……”光弘忍不住双手离开墙,拼命揉搓那可怜的受虐两团。两团臀肉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光弘摸到一道道肿起的檩子,每一条都刺激得他浑身一颤。
“咔嚓。”有人拍下他光着下半身在学院围墙边揉臀的样子。
“嘻嘻,还以为是有暴露狂在学校外面,结果一看是校内的学生啊。”
仲岛等那人拍完照片,才用竹剑点点光弘护臀的手:“快点复位,不然我请学生会的学长们接着帮你。”
“不求你了一百五十下会死的呜呜呜呜屁股会烂掉的哇啊啊啊啊——”
光弘哭泣着,把手又重新按回墙上,屁股上的两团肉簌簌抖着,控诉着主人的背叛。
屁股上又挨了一轮抽,仲岛见还欠一百下的屁股实在是没法挨揍了,于是要光弘扒开屁股,在学校大门口一边喊
“我是故意风纪检查不合格换屁穴挨揍的变态”一边用直尺抽了十下小穴。
小穴娇嫩,直尺抽第一下的时候就让光弘痛呼出声,十下过后,小穴已经肿得看不见皱褶了。
最后还欠的90下,换成屁股夹着名牌向全校同学展示90分钟。
仲岛吩咐学生会成员,名札掉下来一次就用直尺狠揍光弘屁股五下。
高高肿起的小穴中间劈进来名札的硬边,痛得光弘差点失禁。
他就这样把肥圆的两团红肉对着所有进校门的同学,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外科医生”约翰和变态狂乔一起关在一间斗室,约翰有二十一天的时间试着教育乔改邪归正。同时,每天早上拘禁他们的神秘人的命令准时到来,约翰不得不用各种刑具苛责乔的挺翘屁股和股间那羞涩的小穴,除非他想看着乔受到更恐怖的虐待。
渐渐地约翰发现如何逃出这间房间的暗示似乎藏在每天的责臀刑罚中,他能在每天越来越过分的指令中找到答案吗?二十一天过后,乔能在屁股的严厉教育下洗心革面吗?那时他的屁股又能变成什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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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uh……h……”
不远处传来一阵模模糊糊的痛苦声音,约翰从粘稠烦躁的无梦睡眠中挣扎着醒来。
面前是一片模糊的肉色,时不时抖动着。约翰眨着眼睛,试图分辨清楚他正处于何时何地,后脑上的剧痛随着他的苏醒清晰起来,带回了他的记忆:
后视镜里出现的带着猪头面具的人,手从座位后面伸过来掐住他的脖子,力道出奇的大,他的皮肤咯吱作响,臭烘烘的袋子罩在头上,“嘭!”一声巨响,他的头向前一冲,砸在方向盘上……
“真是活见鬼了!”约翰难以置信地说,嘴里喷出的气流打在眼前的一团肉上——
“h!……h!”那团东西更剧烈地抖动起来,带着约翰一突一突跳动的头一定肿了个大包跟着摇晃,约翰感觉自己快要吐出来了。
“嘿——”他习惯性地想举起手安抚前面的什么东西?活物,肩头扯动,手腕处传来一阵阻力,约翰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正牢牢反绑在身后。
脖子上也有束缚,是一个皮制项圈,双脚是自由的,长时间支撑着约翰的身体有点疲惫不堪。
不仅要支撑着约翰的身体,脖子上也不断传来沉甸甸的,不由自主地被带动着往下坠的感觉,约翰努力眨掉眼前的一片模糊,这才看清眼前的东西:一个屁股!
在约翰眼前同样捆着一个人,天花板上垂下来数条锁链将他吊起,每一边的手腕和脚腕用皮带扎在一起,裤子半褪露出屁股,屁股翘在半空,屁眼和约翰的项圈紧紧贴在一起,约翰醒来时正把脸埋在他的臀瓣之间。
屁股的主人相对自由的四肢正不自然地痉挛着,嘴里也不时发出被闷住的哼哼声,似乎正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ohfuckshitshitshiiiiiiit——”《人体○蚣》等重口味电影的片段在脑海中闪过,约翰大叫着把脸从屁股里拔出来。
出乎他的意料,他很轻松就救出了他的脸,项圈和眼前那个屁眼之间的连接处有种滞涩感,伴随着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他和屁股的距离拉开了。
“啪嗒。”“叮。”有什么东西从面前屁股和约翰项圈之间滑落下来,掉到了地上,于此同时约翰手腕上的桎梏松开了。
约翰低头一看,一把钥匙在肮脏的瓷砖地上闪闪发亮。它有着钥匙都有的扁长先端、不规则锯齿,手柄的地方看起来十分奇特,是圆柱形的,刻满竖长的深深凹痕。
约翰拾起钥匙,这有点困难,因为天花板上同样垂下的锁链限制着他的行动,他只能半蹲下来,上身挺直脸还正对着那个屁股!指尖艰难地在地上摸索,终于捏到了钥匙的圆柱底座。
“看在上帝的份上,帮我把屁眼里那东西拿出来吧!”前方传来怨恨的声音,年轻、带着点南方口音——约翰对他轻易能说出屁眼这个词感到惊奇——看来堵住他的嘴的东西也松开了。
“就来了。”约翰不得不又仔细观察眼前大张着的屁眼,它正含着一支对它来说过于粗壮的假阳具,撑得皱褶都几乎看不见了,那一圈肌肉哆哆嗦嗦地在按摩棒边上一张一合,有点外翻,泛着不自然的鲜红。
阳具底端是一个圆柱形凹槽,密布着辐射状的凸起,凹槽底部有着电极片。原来钥匙一头插进假阳具,一头插进约翰的项圈,把约翰和青年固定在一起,并且通过阳具底部与金属钥匙形成的回路一直电击着青年的屁眼,直到约翰醒来拔出钥匙。
不顾青年在前方的高声吵嚷约翰真希望他的嘴还是塞着的,约翰飞速在项圈上摸索着,寻找锁孔。他抱着一线希望,希望钥匙能帮他解开桎梏,尽快离开这个变态的地方。
锁孔就在项圈正中,约翰手握着底座一路插到底,顺时针拧动——
“嘀。”不是预料中锁被解开的咔嚓声,而是一声微弱的电子音。
“电量不足,请放回底座充电至少两分钟后重试。”机械的合成声音响起。
于此同时,约翰身后传来齿轮互相啮合、机械带传动的声音。
“嗡——”响起的声音近在咫尺,脖颈处传来拉力,约翰不由得向后看去。
身后离他数米远的墙上,探出一块锋利的v形铁刃,其下部伸出一条锁链,连接约翰的项圈,锁链正一点点收短,带动着约翰向那利刃移去,目测不过数分之后,约翰就会被扯到那v形刀刃底部,越来越近,直到头被割下来!
“妈的妈的妈的——”约翰拼命拽着自己脖子上的铁链,手疯狂拧动钥匙,机械无动于衷,继续拉着约翰奔赴断头台。
“电量不足,请放回底座充电至少两分钟后重试。”
“电量不足,请放回底座充电至少两分钟后重试。”
“充电……”约翰焦急充血的眼睛,忽然落到离他不远的那个屁股里,大大敞着的假阳具凹槽上。
美臀高中生被连环变态杀人犯绑架了,变态想剥掉他屁股上的皮做纪念品。
绑架到变态的囚室里面,这个房间看起来就是纯纯的功能性,墙上挂满各种打屁股刑具,地上是各种各样的束具,人绑在上面会各种姿势突出屁股,绑到打烂为止。
变态不是很想使用打屁股机,打屁股机太单调了,会失去很多乐趣,不过有的时候他也会犯懒,于是角落里也摆了一台打屁股机,在网上随便看了测评随便买的款式,黑黑的沉重铁皮机器,指甲敲上去会发出好听的声音,立在角落里。
把人绑来的第一步,是对屁股从里到外的消毒、清洗。别的部位不重要,但是高中生的圆屁股必须要干净。把白白净净的两团浑圆打得烂熟,比较有成就感……吗?是变态的执着。
高中生身上穿着西式制服,变态把它们脱掉,收好。他喜欢看人衣冠整齐,只有圆圆的两瓣屁股裸露在外的样子,这些衣服在给屁股做完全身清洁以后还会一件件穿回去。至于屁股那里是裤子半褪,还是挖空臀部的布料做成开档裤,变态还没有想好。
脱掉别人衣服有点困难,高中生还在沉睡,四肢沉甸甸的,变态耗费极大的耐心与体力,高中生在他手下翻来覆去,终于让他把上身的衣服完整剥光。
衣服分别挂好,准备拿去干洗,再套上干洗袋子一件件挂好。
高中生的乳头是漂亮的嫩粉色,变态看得很开心,他很希望高中生的屁眼也是同样的淡粉,这样配着他的屁股会十分美观。
裤子比衣服好脱,羊毛制的秋季校服裤,灰突突的格子图案。内裤很干净,变态很满意,没有什么可疑污渍扫兴。他把它在焚化炉里烧掉了。
高中生全裸躺在中转用的铁床上,铁床事先铺好塑料布。变态看了看高中生的睡脸,这是个漂亮的孩子,头发是纯黑色,闭起的眼睛睫毛很长,很浓密,嘴巴唇形饱满,颜色是比乳头更浓艳些的粉。微微张开的唇间露出一点整齐美丽的洁白牙齿。
他四肢修长,脖子、锁骨、手腕的线条都很优雅,整体体型偏瘦,这正是变态想要的,他希望日后可以见到少年一段优美的肢体中间顶着一颗突兀、肥硕滚圆的屁股。
少年的生殖器他无心观看,在变态眼中那东西是丑陋的。他将少年翻过身,检查他的屁股。
少年的屁股没有让他失望,圆润饱满,随着翻身的动作颤起来的样子非常诱人。肤色极白,又不是贫血般的惨白,而是暖润如玉,囚室的灯光打在上面,漫射出一种温柔的白皙。
他没有着急掰开屁股检查屁眼,怕看见什么秽物影响自己的眼睛。
他推着轮床来到浴室,这个房间分为三部分,里间是普通的浴房,外间是做成了类似ct室还是核磁?的样子,门里边是操作间,门外边的人可以坐在椅子上监控里面的情况。
浴房也很大,留出一片地方放置拘束架。今天变态选择让少年背对着他跪在地上,双手吊在横杆上,胳膊没有举的太高,这个姿势不很累人。
他也脱光自己,穿上一次性雨靴戴上胶皮手套,关好浴室门。浴室地上是普通水泥地,四方向中间的地漏倾斜,方便水和其它洗下来的东西尽快排净。
变态调好水温和水压,用水管冲刷位置角度刚刚好的屁股。微微咧开的臀缝是重点照顾对象,他认真地上下冲洗几遍,直到臀缝微微泛红。
变态觉得屁眼已经冲干净了,于是脱下手套,左右掰开臀瓣。屁股手感很好,又软又热。屁眼正如他所希望的,是嫩嫩的粉色,由于之前水柱的冲刷变得有些发红,臀缝里还不时滚落残余的水滴,非常色情。
变态十分满意,这个屁眼从一开始到彻底抽肿的颜色变化会全都是十分美观的粉红色系。
他确定好这些,又打开一副新的手套,把少年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洗干净一遍。这也十分辛苦,等少年醒来灌肠后,以后清洁工作就交给他自己。
之后他把少年吹干,确定自己和少年都不往下滴水后,运进浴室外的灌肠室。灌肠室做成医院那种防辐射房间的样子是因为变态不想闻到灌肠时不好的气味。
【pyer001x季知白】
季知白今天心情超级好,他作为游戏专用的npc,好不容易申请到转业机会,从别的区调到收集游戏。
以前在动作游戏里打工的他非常辛苦,二十四小时站在路边,见到玩家就要重复固定台词,又无聊又累,有的时候还会被没事闲的的玩家殴打。
因为他的建模格外精致,还有种谜之色情的感觉,也有变态玩家试图猥亵、强奸、囚禁他,搞得季知白身心俱疲,见到玩家走过来就瑟瑟发抖。
他为了换一份工作非常努力,没少对他的资本家上司曲意逢迎、奴颜婢膝。终于有一天,上司说:“隔壁有一个收集类游戏的员工申请调职,那个位子我留给你了哦。”
季知白大喜,伏在上司膝头努力翘起屁股,让上司的小皮鞭抽得更顺手一点。
收集类游戏的工作是每个npc的憧憬,上班时间随机,传送到工作地点停留几分钟,在玩家摆出来的道具上卖卖萌等玩家拍照留念后便可以回去休息,轻松到媲美有老妈照顾的家里蹲。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要从这个梦幻工作中调走,季知白没有动用他那简单的npc小脑瓜想一想,转职日一到便快快乐乐地去中转站报到。
在那里他遇到的是与他交换工作的那位同事,对方已经换好异世界风的衣服,一脸解脱的样子。
“如果遇到偷偷摸摸从背后接近的玩家,要小心他们砍你,如果是正面走过来到眼前突然蹲低,要小心他们想把你抱走…【呼叫巡逻护卫】一定要设在快捷语音里……”
季知白趁等待游加载的时间仔细叮嘱他的接班人,同事应该是有点感动,表情很怪,好像有点愧疚又有点怜悯。他也想给季知白一点建议,纠结再三最后说:“祝你遇到的玩家不会那么快玩腻。”
“哈哈,是怕渐渐的没有玩家来看我我会寂寞吗。”果然是从收集类游戏来的天真家伙,季知白笑着挥别同事,心想,他还巴不得玩家快点玩腻,少做些痴汉的事。
【嘀。恭喜您转职成功,欢迎来到“屁屁收集”的世界。】
pipi收集?是说主人公npc的名字叫pipi吗?
季知白出现在一个房间里,房间一片纯白,不是很大但对于npc来说已经是非常奢华的大小,房间里摆着一张床和一把椅子。
“是我的专属休息室!以前根本没有…毕竟那边的npc是24小时工作的…”季知白十分感动,在椅子上坐下,快乐地晃动双腿。
正对他空无一物的墙面变成显示屏,显示着玩家的游戏界面。
“收集游戏居然要氪金呀……”
“还有换装要素!好会骗氪!”
“诶嘿嘿,还有礼物系统捏,原来这个房间这么多空白,是留给我放礼物的呀~”
玩家操作着,季知白跟着吐槽,也对这个游戏的系统越来越理解。
首先是换上玩家提供的出场服装,然后选择在玩家布置的场景里出现的地点。
这次玩家设置的是有点游乐园性质的公园,蓝天白云绿草,大好春光的景象完美符合季知白现在重新开始、充满希望的心情。秋千、投币式木马、卡丁车……全都是npc的知识储备中有但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收集类游戏真的最棒啦——”季知白快乐地手触屏幕,一套衣服就这样凭空出现在他手中。
【时尚潮流品质:普通】
【简介:2023年最流行穿搭,时尚青年的最佳选择。】
其实是普通的上衣、裤子和外套,一看就是系统免费送的初始。
“嘿嘿,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衣服穿呢~”
季知白换好衣服,又纠结一番选哪个地方出现比较好。这些东西他全都很想玩呀……最后决定从看起来最不好玩的秋千开始。
“我可是把最好吃的东西留在最后吃的类型~虽然也没吃过什么东西”
—片段1秋千尿布式板子抽屁股—
点选屏幕上的秋千的下个瞬间季知白就被传送到秋千上面。
“咦……秋千不是这样的吧……”
在npc的知识里,秋千应该是人像坐椅子一样坐在底座上面,用脚蹬地,前后摇摆的设施。
可是他出现在秋千上面的时候,屁股没有坐在秋千的皮质底座上,而是腰部贴在底座上承受全身的重量,手不是自己抓着铁链而是绑在上面,应该蹬地提供初速度的脚也高高举起,一边一只同样牢牢捆在秋千的铁链上。
这样一来他只能尴尬地屁股冲着前面,秋千荡不起来,随着他的挣扎微弱地晃着。